「呵呵呵……呵呵呵呵……」
感覺著身體內充盈澎湃的精元,騎跨在秦毅腰上的蘇木放肆而又得意的笑瞭。
九世元陽,這是多少妖魅精鬼夢寐以求的神物,縱使是在末法時代之前,一個九世元陽之體也足以讓各方精怪瘋狂爭奪,更何況是在這樣一個天地枯竭的末法時代。
這樣一個神物被她吸入體內,若是假以時日完全煉化,隻怕這世上再也沒有誰能奈何得瞭她,縱然是現在她還沒有將這九世元陽的精華完全吸收,可身體內澎湃的精元,已經讓曼珠覺得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再阻止自己。
沒有什麼能夠阻止自己復仇。
沒有什麼能夠阻止自己殺光一切在她看來該死的人。
「綿綿你……」秦毅的聲音異常的虛弱。
沒錯剛才曼珠從他身體內汲取九世元陽的時候,並沒有直接將他身體內的精氣全部占為己有,興許是覺得秦毅就這樣死瞭實在是太便宜他瞭,所以反倒給他留瞭相當一部分精力在秦毅體內。
現在秦毅隻是覺得全身上下異常的疲軟無力,可精神卻十分的清醒。
「我怎麼瞭?你不覺得我今天格外的美麼……」
「剛才在我的騷屄裡面射得很爽吧,是不是感覺自己的魂兒都從雞巴眼裡射出來瞭。」
「噢……我倒是差點忘瞭,你這輩子應該還是頭一次在女人的下面射精吧,根本沒有辦法比較,要不然……要不然我就發發慈悲,讓你再肏一次怎麼樣?」
「反正你剩下的時間也不多瞭,這恐怕是你最後一次享受女人下面銷魂的滋味瞭……」
「綿綿你……你在說什麼?」
「什麼這輩子?」
「什麼剩下的時間不多瞭?」
「我怎麼……我怎麼不太聽得懂你說的話……」秦毅發現捆綁著自己手腳的紅繩松開瞭,掙紮著想要從床墊上爬起來。
可是全身上下卻覺得異常的酸軟無力,費瞭好大的勁兒也隻能讓四肢微微的彎曲,根本不足以將身體支撐著爬起來。
更讓他感到不妙的是,騎坐在他胯上的蘇木,臉上那種他從未見過的神情,得意中透露著嘲諷,嘲諷中透露著怨毒,怨毒裡又帶著濃濃的殺意。
「呵呵,現在不懂不要緊,反正我們還有的是時間,我會讓你一點一點弄懂的,會讓你把該想起的不該想起的都統統想起的。」
蘇木說著,用青蔥般的手指在秦毅寬闊的胸膛正中輕輕點瞭一下,如果說之前秦毅隻是覺得四肢酸軟無力,現在被蘇木的手指戳到胸膛上,他的身體就好像徹底變成瞭石頭一樣。
好容易踉蹌撐著慢慢彎曲的手腳一下子又重新變得僵直,雖然沒有被真實的繩索捆著,但好像無形之中有一條看不見的鎖鏈將他整個人綁住。
哦不對,準確的來說,從他的脖子往下好像都癱瘓瞭似的,好像完全變成瞭沒有生命力的石塊兒,無論他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指揮脖子以下的身體做出任何的反應。
「這……這是怎麼回事……」秦毅一臉驚駭,如果說先前身體的酸軟還在他的認知范疇,現在這樣全身僵直,就已經超出瞭他所能瞭解的范疇,好像是……好像是他的身體被人施展瞭魔法似的。
「別害怕,我的石頭哥,隻是些小手段罷瞭,你現在應該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瞭吧,但是請放心……你的身體隻是暫時不能動瞭除此之外什麼問題都沒有,就好像是……就好像是你們現在說的那種……對就是那種被註射瞭麻藥的感覺……」
「不過不同於那種麻藥的是,你的意識不會模糊,反倒會變得格外清醒,你的身體雖然不能動,但是你身體的敏感度也就是你的感知能力會變得格外的強,起碼比起平時要強上幾倍吧。」
「就這樣口頭描述石頭哥你可能聽不大明白,我給你舉個栗子吧……」
蘇木說著,俏皮地沖著秦毅眨瞭眨眼睛,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用食指和拇指輕輕地捏住瞭秦毅的一粒小奶頭。
「啊……」
滑膩的手指才剛觸碰到秦毅的乳頭,他就好像觸電似地大聲呻吟瞭起來。
「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有點明白瞭……」蘇木笑著用手輕輕撩撥著秦毅的奶頭,然而隻是這樣輕柔的撩撥,帶給秦毅的刺激,卻好像比之前劇烈肏弄還要強烈的多似的。
因為身體動不瞭的緣故,他能做出的反應隻有聲音和表情,若是此時賈勇在這裡,一定會驚訝到合不攏嘴,因為打死他也不會相信,往日裡看起來一本正經的隊長,竟然會在蘇木的觸摸下露出如此一副癡漢的表情。
「如果說平時用手摸你的奶頭帶給你的愉悅是兩點,那麼現在帶來的快感就有八點甚至是十點,當然瞭……與此同時痛覺也是跟著增強瞭好幾倍哦……」
蘇木的臉上仍然掛著那副人畜無害的表情,不過那兩根捏住秦毅奶頭的手指,卻在一點一點增加著掐捏的力道。
「啊!」
這一次從秦毅嘴裡發出的是淒厲的慘叫,一顆又一顆黃豆大小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接連滾落,臉上的肌肉都因為劇痛而抽搐顫動,整個人的面部表情都扭曲瞭。
「好瞭,現在看來你已經明白你自己現在的處境瞭,那……那我就要正式開始嘍……」
蘇木這樣說著,卻慢慢地收回瞭捏著秦毅奶頭的手,搖擺著肉臀一點一點地離開瞭秦毅的小腹。
卻說秦毅那根剛剛射過精而有些疲軟姿態的大雞巴,此時還依舊半軟不硬地插在蘇木的肉屄裡,蘇木這一抬起肉臀。
陰道內層層迭迭的淫肉,頓時好像無數把小刷子,在來回刷蹭著秦毅的陰莖表面。
這種感覺若是換瞭射精前,無疑是巨大地刺激享受,可是放在秦毅這根剛剛射精過又被蘇木用手段弄得格外敏感的雞巴上。
帶來的卻是從未有過的強刺激跟痛楚。
「啊!……」從事一線刑偵工作的秦毅,自然不是沒受過傷,甚至又一次辦案時,一個罪犯還用不知從哪兒搞到的仿五四手槍,在他身上留下瞭兩個槍眼。
可如果跟現在他收到的那種仿佛來自靈魂深處的折磨刺激比起來,那兩槍帶給他的痛苦,就顯得實在是太過微不足道瞭。
此時秦毅的雞巴雖然是插在蘇木柔軟濕滑的小嫩屄裡面,但在他本人的感知中,卻覺得自己的雞巴,好像正被人塞到絞肉器裡。
那些從四面八方擠壓著他雞巴的並不是女孩兒陰道內柔軟的淫肉,而是一塊塊兒鋼鐵打造的鋒利刀片,他的雞巴在這些層層迭迭的刀片中被來回攪拌著,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鋒利的刀片攪成粉碎。
其實這種時候,如果夾著秦毅雞巴的真是鋒利的刀片倒也罷瞭,畢竟雞巴他隻長瞭一根,一旦被刀片攪碎那也就是一次性的疼痛。
可現在偏偏包裹著秦毅大雞巴的不是真實的刀片,而是蘇木那格外軟嫩濕滑的淫肉,無論帶給他感官上的是多麼巨大地痛苦刺激,可實際上他的雞巴卻是分毫無損,隻能在銷魂洞中承受著一次又一次仿佛無休無止的凌遲。
那種痛苦,不是身在其中,實在是難以想象其中的萬一。
就在秦毅幾乎要忍受不住那種無休無止的痛苦,而幾乎要陷入暈厥的時候,蘇木的肉臀卻剛好在這時完全從秦毅的胯上抬瞭起來。
當粉嫩的陰唇將秦毅剛剛射過精半軟不硬地龜頭完全吐出時,那種千刀萬剮的疼痛感驀地消失瞭,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的。
「呼呼呼……」秦毅倒在床墊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全身上下亮晶晶的,完全被劇痛引出的油汗沾濕瞭。
「感覺怎麼樣?被你心心念念最愛的女人,用小嫩屄夾著大雞巴的感覺,應該爽到骨頭裡瞭吧……」蘇木妖魅地笑著,隻是眸子深處那一抹冷光,讓秦毅看瞭不寒而栗。
「你……你到底是誰……對……對我做瞭什麼?」秦毅現在唯一能夠掌控住地就隻有自己的這張嘴瞭,隻是先前那種刀攪一般的劇痛實在是太消耗心力,他足足休息瞭好一會兒,才能顫抖著聲音問出這麼一句話來。
「我是綿綿啊,石頭哥你最喜歡的綿綿啊,看……這是你以前送給我的戒指,你不是說長大之後要娶我做妻子的麼,怎麼瞭?難道你已經不記得瞭麼?」
蘇木不知從哪取出瞭一枚黑色的金屬指環,正是當年秦毅用螺絲帽打磨出送給綿綿做紀念的那枚戒指,將戒指在秦毅的面前輕輕晃瞭晃之後,就將戒指的一端搭在秦毅的胸膛上來回滑動瞭起來。
一個小孩子用螺絲帽打磨出的戒指,表面自然不可能像一般珠寶戒指那樣光滑,相反因為當時的條件有限,這枚戒指秦毅即便再怎麼用心打磨的也十分的粗糙。
再加上多年的氧化腐蝕,表面多瞭許多坑窪甚至還有些許銹跡,就這樣被蘇木拿在手裡,在秦毅的皮膚上來回滑動,帶給秦毅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塊鐵砂被人使勁兒壓著,在他的皮膚上來回磨蹭似的。
頓時又一次咬緊瞭牙關。
「嘶!啊……不……你……你不是她……不是她!啊!」
「不是她?石頭哥……你覺得我不是綿綿,那我又會是誰呢?我如果不是綿綿怎麼會知道那麼多隻有你們才知道的事情呢,又怎麼會有你送給她的那枚定情指環呢……」蘇木似笑非笑地看著秦毅。
秦毅也愣住瞭,他隻是本能的覺得面前這個女人絕不會是綿綿,畢竟後來對方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魔鬼,可如果非說面前的人不是綿綿吧。
對方知道的很多事情,又是隻有他跟綿綿才會知道的。
「難道說她真是綿綿,可她又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是因為我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去找她?還是因為那天晚上她被我父親強奸的時候我沒有沖進去制止,又或者是剛才我跟伊一之間的事情……」
秦毅的心徹底亂瞭,因為他突然發現,綿綿似乎真的有太多的理由去怨恨他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