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中考就結束瞭,我的初中生涯也徹底結束。
考成什麼樣我不在意,反正漫長的假期過後,我就要去我的領土當皇帝去瞭。
但即便如此,我也沒有因此就在試卷上胡亂塗鴉什麼的,還是認認真真地考瞭,並且也很期待自己到底能考出一個什麼成績來。
這也算是我生活中諸多荒謬的事情之一瞭。
過去,考試一直是我或者說絕大部分學生唯一的中心,結果因為地中海的插足,突然就成瞭玩票性質一樣的東西,好像在否定著我過去所有的努力一樣。
對啊,再努力有什麼用?
姚老師的女兒是個三好學生,結果還不是被自己母親下藥,在上周的迷奸中被我肛交奪走瞭後門的第一次,作為母親的姚老師還要幫我掩飾發生在自己女兒身上的暴行。
「明天你還要過來一下。」
「幹嘛?」
「有份合約需要你簽。」
「不是說你直接自己弄就好瞭嗎?」
「我願意你那律師也不願意啊。」
「那好吧。」
我躺在沙發上玩手機,和一旁不時敲著計算機噼裡啪啦響的莊靜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偶爾看向她,夕照從窗外照進來,她的臉龐和金框眼鏡勾勒著金邊蒙上金輝,本就絕美的臉龐被鍍上瞭一層神性一般,我挖空腦子隻能想到什麼超凡脫俗、美若天仙這樣的詞匯,然後就看出瞭神。
我以為美到她這種程度已經無法再美瞭,結果隻需要換個角度場景,或者她換個情緒,又能美出不同的美來。
莊靜轉頭看我,目光與我對視,她先怔瞭一下,再莞爾一笑。
她這一笑,讓她腦後的金色夕照開始在那皓白的月牙面前失去瞭色彩。
笑得很溫柔,很自然,很恬靜。
然後香風撲鼻,她突然湊過來,在我嘴上輕輕地親瞭口,然後又跪坐回茶幾那邊,捋瞭一下留海,扶瞭一下眼鏡,又在那賬本上寫瞭起來。
我感覺自己被甜蜜到瞭。
我坐起身子來,莊靜張口說:
「先別弄,等我算完這些賬先。」
她以為我想把她就地正法,但其實我沒想弄,隻是躺不住瞭,起來活動下罷瞭。
我應瞭一聲嗯,也不做多餘的辯解。
也不需要辯解。
無時無刻想要操她,是對她魅力的充分尊重。
不知道什麼時候,猶如午夜悄然綻放的花朵,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超過瞭母親。
或許是因為母親太容易沉淪墮落瞭,而她卻一直在抗爭著,為瞭在自己內心保留一塊屬於自己的地而抗爭著,這樣無疑比輕易放縱自己的母親更吸引人。
自從破處那天後,仿佛破處是一種神秘儀式,讓她從某些輪回瞭千秋萬代的詛咒中解脫出來,她就開始悄然改變著。
我能切身地感受到,她對待我開始有瞭一些和過去不一樣的東西在裡面。
那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沒有太劇烈的變化,就像鞋子裡的一顆細沙,很微小,但讓你很難受,清理掉後,那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剛開始我不覺得,以為是我讓她安心治療抑鬱或是管財的功勞,又或者是把旃檀送給她當女奴的原因。
但時間一久,我還是發現瞭其中的差異。
我不敢說這種東西叫愛。
隻能說莊靜終於接受瞭我和她的關系。
「幹嘛,你也想要?」
我突然發現她話裡的潛臺詞。
她盯著平板,沒看我,點瞭點頭,說:
「有點。」
有點就是想要。
我於是坐不住瞭,走到她身後。
她經營我的資金需要開一傢公司,什麼作用我也懶得瞭解,反正就委托小周幫我找瞭地方。
下午,我和她去看瞭新公司的裝修,她穿著正裝,回來後把外衣一脫,穿著內衣就跪在地板在茶幾上開始忙活瞭,我來到她身後,左手從她腋下穿過去,隔著胸罩捏她那飽滿的奶子,右手摸到她跨間,隔著內褲摸她的逼。
「不是說瞭先別弄嗎……」
我一摸,她內褲居然是濕的,不過是按揉瞭幾下,她呼吸就粗重起來瞭。
但她還是在認真地幹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怎麼濕瞭?」
「你知道這周我們賺瞭多少錢嗎?」
我操,就為瞭這?
「我不知道,那些錢也沒有你有吸引力。」
我說完,莊靜雙腿分開瞭一些。
她喘息著說:
「先讓我弄完,不然我又亂瞭,待會你想怎麼弄都行。」
「我才不想弄你呢。」
她一聽,停下來瞭,轉頭看我,笑著問:
「真的?」
「現在是你發騷,又不是我發騷。」
我從茶幾底下掏出一根吸盤橡膠雞巴,說:
「抬起屁股。」
莊靜抬起屁股,我將她的內褲勾到一邊去,把吸盤橡膠雞巴放在她逼穴下面,她順勢一坐,嗯的一聲,那粗壯的雞巴頓時沒入她逼穴深處。
我笑嘻嘻地說:
「來,不妨礙你幹活瞭。」
她罵瞭一句,然後繼續埋頭忙活。
可她沒堅持幾分鐘,我就看到她停瞭下來,臉蛋發紅,那豐碩結實的屁股在有力的腰肢控制下,輕微抬起落下,居然開始主動套弄起那根橡膠雞巴來。
沒一會,她那籠罩著水霧的眸子滿是埋怨地瞪瞭我一眼,喘息著,罵瞭一聲操,又哎地嘆瞭聲,在下身起落間,雙手反手解開瞭胸罩背扣,將胸罩脫瞭,然後把胸罩揉成一團往我身上一砸,才起身,雙手撐著茶幾,懸掛著大奶子,岔開雙腿把肥臀翹起,那臀瓣間,逼穴濕漉漉的,她沒好氣地說:
「操吧……」
「來,舔。」
她想挨操瞭,我雞巴送到那絕美的臉龐前,她立刻吐出舌頭舔瞭幾下龜頭,然後把肉棒含進嘴裡,臉頰凹陷下去,開始吸吮著唔唔聲套弄起來。
這麼端莊美艷的臉蛋開始發騷,讓我忍不住又抓著她的發髻,將雞巴從她嘴裡拔出,那濕漉漉的肉棒子拍打她的臉龐。
她接受我後,最明顯的是她終於會主動取悅我瞭。
我這雞巴抽瞭幾下她的臉蛋,她就張嘴把舌頭吐出來,我又握著雞巴去敲她的舌苔,敲的唾液飛濺。
當我再次把雞巴送進她嘴巴裡,她頭顱一沉。
嘔——
難受的喉音,她眉頭瞬間蹙起,眼眶飆淚。
在她喉嚨還沒有適應的情況下,她居然為我深喉瞭!
她受不住,那嘔吐物一邊湧出來,她一邊吐出瞭我的雞巴,兩個小時前吃的雞絲粥殘留物被她吐瞭一口出來……
那模樣要多墮落就多墮落,要多淫靡就多淫靡。
我哪裡還受得住,但卻不是要再度強行口交她,把她操的吐黃膽水,而是脫瞭衣服幫她擦瞭下嘴巴,來到她身後扶住瞭她的腰。
我的龜頭剛抵在她逼穴上,她屁股就往後一撞。
啪啪啪——
歡快的肉體撞擊聲在客廳裡回蕩著。
這個被破處不久的老逼,是如此的緊湊、如此的嫩滑,夾得我好舒服,插得噗嘰噗嘰聲響。。
更舒服的事她的肥臀實在太完美瞭,撞擊時的反饋過於美妙。
「喜歡我操你的逼還是屁眼?」
「都喜歡。」
「我非要個答案呢?」
莊靜高潮過後,我還在不緊不慢地抽插著她的逼穴。
被我操得嗯嗯叫的莊靜,好半晌才應:
「屁眼。」
「為什麼?」我明知故問。
我其實也不該問這些,這一直是莊靜的心病,但是,我覺得她既然釋放瞭,我就要深挖一下,讓她去面對這個問題,讓她真正解脫。
她聰明得很,至少比我聰明多瞭,應該知道我到底是何用意。
隻是作為當事人,這並不好受就是瞭。
所以她的聲音帶著負面的情緒:
「肛交更爽。」
「操逼不爽嗎?」
「爽。」
莊靜嘖瞭一聲,才說爽,好像是鄙視著我對她的調教。
這傲嬌的貴婦。
她喘息著說:
「你煩不煩啊,你不都知道的嗎?」
她輕微回頭,問:
「那你喜歡最操我哪裡?」
「三個洞我都喜歡。」
「非要個答案呢?」
她很自然地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當然是你的騷逼。」
「嘖,虛偽。」
她又嘖瞭一聲,表示不相信。
「小樣,我還收拾不瞭你……」
我把雞巴從她逼穴裡抽出來,輕易地送入瞭她的屁眼,她頓時哦哦地叫瞭起來,這敏感的菊花,偶爾走在街道上她都會忍不住在眾目睽睽之下伸手去抓撓幾下,這一插入,還得瞭?
她那身子,沒倒騰幾下,又活過來瞭,為瞭讓雞巴操那屁眼更順暢,那腰肢貓一樣地彎瞭下去,那呻吟聲,很快就變成瞭歡快的叫喚聲。
「爽不爽?」
「爽……」
毫無疑問的!
莊靜顫著聲音應道,很快又開始哀求起來:
「你動啊,想怎麼糟踐我就說,我做就是瞭,別這麼弄……難受死瞭……」
「大力點……快啊……」
「操死我……」
「爸爸操我!老公操我!操死小母狗!操死老母狗!操死賤母狗!」
那臀溝上的紋身清晰地寫著:深入瞭解莊靜靈魂之處。
那就是莊靜的死穴。
這就是地中海的拿手把戲,無論莊靜多麼端莊,多麼高貴,隨便被哪個男人強行用手指往她屁穴裡一戳一扣,要不瞭多久,她就能違心地被那個男人操一頓。
她自己也知道,所以其實她總忍不住發情,菊蕾想挨操。
其實她也很反感那種失去自我的感覺。
所以,我一邊操著她的屁眼,對她說:
「雖然你是很賤,操個排便的器官都能爽得嗷嗷亂叫,但是我還是喜歡你的逼……」
我趴在她背後,在她耳邊說道:
「因為你的逼,你的子宮都是屬於我的。」
我也不知道莊靜能不能聽進去瞭。
但她現在為瞭屁眼能爽,可以說是最好拿捏的時候瞭,我又問:
「你說,你過去想要個孩子,結果許總不讓你要,現在還想要嗎?」
我這麼一問,莊靜的身子明顯地繃緊瞭起來,她啊啊地亂叫著,但一會,在亂叫聲中,她還是夾瞭一個字:
要。
我意外瞭。
這也是莊靜的執念?
我想不明白,但這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我對讓女人懷孕這件事,已經很麻木瞭,多一個莊靜不多,少一個莊靜不少。
甚至我心裡還想過讓母親懷孕。
所以我沒說什麼,專註大力操著莊靜的屁眼,撞得啪啪啪響,撞出一波又一波的臀浪,撞得她那懸掛的木瓜奶子前後狂甩,撞得她嗷嗷浪叫。
最終,我把莊靜操得雙手已經無法撐住身體,像一攤爛肉一樣攤在茶幾上。剛剛她重視的工作工具,被她掃到瞭一邊去,那滑膩的奶子摩擦著玻璃發出奇怪的聲音,吱吱的,很快如她說的,爽得失禁,那尿液從逼穴內噴灑出來,流瞭一地。
我在高潮前,把雞巴從她屁眼裡抽瞭出來,插入瞭她逼穴深處,頂著她的子宮灌瞭一泡精液。
「不吃瞭飯再走嗎?」
「不瞭,要陪別人吃飯呢。」
「哼,爽完瞭就走!陪誰?」
「張怡。」
「她那肚子也快起來瞭吧?」
「嗯。」
爽得失禁的莊靜,很快就恢復瞭原樣,拖幹凈地板,吸塵器烘幹功能一開,然後毫不忌諱地又跪在瞭原來的地方,又開始忙活起來。
我索吻後,就離開瞭,卻在出門的時候遇到瞭大概是莊靜喊過來的旃檀。
她打扮得非常精致,依舊是都市麗人,像是過來約莊靜一起去逛街購物,但那憔悴的面孔和看見我時的發自內心流露出來的恐懼,很容易就知道她現在到底是什麼處境。
我知道莊靜怎麼對她。
我抬手隔著衣服捏捏她奶子,裡面沒穿胸罩,又掀起她裙子摸瞭一下逼,又摸到濕漉漉的逼穴裡塞著跳動的震旦,我有些好笑地問:
「多久瞭。」
她低聲說:
「一個多小時瞭……」
這時,莊靜聽到聲音走瞭過來,我揮手驅趕她,她又若無其事回去瞭。
我掀起旃檀的衣服,她那身軀上,不滿鞭抽指掐的清瘀痕跡,奶子上還有煙頭燙的斑點。
我捏著那飽滿的奶子,往屋子裡喊:
「你這樣有些浪費瞭。」
莊靜蠻不在乎地說:
「你要是舍不得就要回去,再說,她那傷花不瞭幾個錢就能治好……」
「隨你吧。」
我擺擺手,旃檀對我彎腰鞠躬,然後脫瞭高跟鞋,咬在嘴巴裡,趴在地上扭著屁股爬瞭進去。
然後關門前,我聽到瞭扇耳光的聲音。
我可憐莊靜。
什麼是奴隸呢?
失去人身自由並被他人任意驅使的人。
而什麼是性奴呢?
指被強逼進行性行為,供控制者以及其他人發泄淫欲,被視為一種做為泄欲以及操縱他人工具使用的人。
莊靜毫無疑問就是這樣的人。
但和張怡不一樣。
張怡對於許總,就是擦鼻涕的紙巾,隨手抽起來,用完隨手丟進垃圾桶。
而作為母狗,張怡是一條正常的母狗,被鎖鏈拴著,扯著。
莊靜呢?
她被自己那骯臟的排泄器官拴住。
許總把她改造得,她的肛門,這個排泄器官,已經和「快感」徹底捆綁在一起瞭,而這個「快感」在感官中,又高於一切。
要理解其實很簡單。
莊靜傢有兩個廁所。
一個廁所是隻給客人使用,莊靜自己是從來不用的。
這是一個正常的廁所。
另外一個廁所,或者說廁坑,在大廳,靠近陽臺的那邊。
有客人來看到的時候,她會說這是一個歐洲藝術傢的藝術裝置。
實際上是她的專屬排泄地方。
她大小便都要在大廳進行。
而你看過她大便就知道瞭。
一個可能會因為大便而達到性高潮的女人。
多麼可悲。
更可悲的是:
她曾是我做夢也羨慕的那些人。
首先是出生身。
她爺爺那輩掙下瞭傢產,所以她父親可以肆無忌憚地沉迷自己所好,一頭紮進學問中,養得一身儒雅,是個學問傢,作傢。
她母親是音樂世傢的舞蹈藝術傢,也是一生奉獻給藝術。
父親高大俊朗,母親美麗豐滿。
她出生在這樣的傢庭,繼承瞭父母的相貌身材,受文藝的熏陶,能文能舞。
三十多年來,被傢庭保護著,在這腐爛的泥土上,出淤泥而不染地成長著,長成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聖潔蓮花。
她本該像他的父母一樣擁有幸福美滿的一生。
因為她生來就在食物鏈的頂端。
結果……
這些美好的,讓人羨慕的,這幾十年持之以恒讓自己變得趨向完美的……
卻通通成瞭自己排泄器官的襯托。
肛交器。
你以為她僅僅是用來肛交的完美工具嗎?
而是她被自己的肛門奴役瞭。
隨便一個陌生的,多麼醜陋的,多麼粗鄙的,讓她感到厭惡的人。
都能通過肛交讓她高潮。
劇烈的高潮。
進而還能通過肛門去奴役她。
她已經肛交中毒瞭。
這個毒是毒品的毒。
所以她定期就要進行肛交。
而地中海甚至把她調教得對異物的快感大打折扣。
也就是說她無法長時間自給自足,必須讓一根真雞巴操她的屁眼。
地中海口中的完美物料。
我在她身上最直觀地體會到瞭地中海的【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的老天爺姿態。
而且,如果她註定是沉淪的,那麼也沒啥可悲的。
但地中海曾有這麼一句話:
我也並不是一切都肆無忌憚的,肆無忌憚並不能很好地彰顯力量,這表示對自己控制力上的失敗,所以有一些事能做,我也不一定會去做。
也就是說,莊靜本來也不一定會成為獵物的。
她本身在食物鏈頂端,而她上面其實並沒有太多的人。
可悲。
我有種連軸轉的感覺。
但張怡傢的這頓飯,其實早就該吃瞭,拖到今天,不過是如莊靜說的,張怡的肚子要起來瞭。
提著讓樸熙真提前買好的禮物,我這個【未來女婿】就登門拜訪【未來丈母娘瞭】。
敲門前,我深吸瞭一口氣,以應對接下來的表演。
但門口那句「阿姨你好」,還是讓我差點繃不住笑出聲來。
張怡狠狠地瞪瞭我一眼。
隨後,她神情復雜地【嘆】瞭一聲。
聲音沒出來,但臉上的表情是這麼告訴我的。
她有些難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賣慘表示:你欠我的,還是她是真的難受。
但她的情緒還是很快平復下來。
然後,像是為瞭讓我安心,告訴我她會配合我表演似的,對我笑瞭起來。
方槿琪剛從房間裡探出腦袋,朝門口這邊看過來,她背著自己女兒,扯下瞭自己T恤的襟口,露出雪白的奶子和褐色的乳頭,低聲說道:
「刺激嗎?」
我點點頭,抬手,在方槿琪視線的死角中,抓捏著張怡的奶子。
但有時候就是如此,幕後怎麼吵怎麼鬧,那簾幕逐漸揭開,觀眾在臺下翹首以盼,一切都要放下,先演完再說,須知演砸瞭,或者在臺上鬧起來瞭,誰都沒好果子吃。
「怎麼這麼彈手瞭?」
我這麼一捏,吃瞭一驚,那邊方槿琪又把頭縮回瞭房間裡,我才低聲問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張怡說:
「去做瞭個手術。」
「不會影響哺乳吧?」
「高科技呢,摸著自然不?」
「自然。」
「等孩子生下來,再去做個手術,奶水隨抓隨有……」
那邊方槿琪出來瞭,張怡才讓過身子,讓我進去。
然後,她瞬間就進入狀態瞭,那張臉開始不自然起來,冷瞭下來,不自然起來,慌亂起來。
這婊子……
這頓飯就是劇本殺。
但隻有我和張怡有劇本,方槿琪對此一無所知。
在這個劇本中,張怡就是我光顧過的妓女,而我這個嫖客,卻和妓女的女兒談戀愛瞭。
被徹底蒙在鼓裡的方槿琪,毫無疑問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在我和張怡故意讓她看出來點什麼的情況下,吃完飯本該坐下來好好增進瞭解的我立刻告辭瞭,張怡也立刻送客瞭。
我剛走到樓下,正打算拿出手機看監控,方槿琪卻是追瞭下來。
她眼睛籠罩著霧氣,但沒有凝結成淚珠。
她用眼神在問我。
我深吸瞭一口氣,繼續演:
「我……我認識你媽媽。」
「啊?」
她驚呼瞭一聲,一臉疑惑。
我本來也能演這一段的,但是看著方槿琪這個模樣,我還是決定把這個問題丟給張怡。
「你回去問你媽媽吧。」
「什麼時候離婚?」
「下周五。」
「那我提前預定餐廳慶祝吧。」
「很傷心的一件事,你不要這麼搞啦……」
「不要這麼搞要怎麼搞?這麼搞?」
葉一葦還對著電腦按著鼠標看著其他名傢的畫,我在身後,手從她的領口插入,抓住她一直奶子輕輕地揉弄起來。
晚上張怡傢的那出戲讓我心情有些煩躁,於是轉頭過來去找葉一葦。
「嗯……」
葉一葦被襲胸,嗯瞭一聲,沒其他反應,還在專註看電腦。
因為過去的毛手毛腳,如今已經「合法化」瞭。
那天晚上後,葉一葦悶頭睡到瞭第二天中午才醒來,然後在床上發呆,在主動掛掉三次丈夫的來電後,在第四次打過來,她猶豫再三還是接瞭。
我能看得出來,葉一葦並不是真心要出軌的。
她隻是太壓抑瞭,又有瞭報復或者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才會一時沖動和我發生瞭關系。
如果過後她丈夫能溫言巧語地認錯、哄一哄她,我認為她還是會回去的。
但我沒想到,這一遍又一遍的電話,她丈夫並不是想勸他這位妻子回傢的,而是認為自己站在瞭道德和道理的制高點,一接通就開始狂風暴雨地吼瞭葉一葦一頓。
他以為他的怒吼會讓他的女人愧疚,從而乖乖地回到他身邊認錯。
我在監控中能看到葉一葦的表情的。
她先是愕然,然後難受,最後……
我早已猜到結果:
「我們離婚吧。」
掛電話後,葉一葦又哭瞭一頓,然後蒙頭又睡,睡到黃昏才起床,才開始吃這一天的第一餐。
通過監控,期間我在適當的時候打瞭幾次電話過去關心她,然後知道她壓根就沒怎麼吃東西,晚上又帶瞭豐盛的食物陪瞭她一會。
我沒有趁虛而入和她上床。
這並不是個好時機。
我陪她吃點東西,坐瞭一會,寬慰瞭她一二就說公司還有事,離開瞭。
給她需要的獨處的空間。
我離開後,她關瞭手機,坐在沙發上發呆瞭一會,就去健身,出瞭一身汗,洗完澡後就開始悶頭畫畫起來,一直畫到凌晨兩點多,在桌子上趴著睡著瞭,醒瞭才又爬回床睡。
接下來幾天,我都抽時間上來陪伴她,跟她講一些我的事,有真有假的。
女人這個時候最需要關心也最需要陪伴,但也最需要獨處的空間。
這聽起來有些矛盾。
而其實是,在她需要陪的時候,陪伴她,但不要粘著她,適當陪伴後,又要給她空間,讓她能自己安頓自己。
要做到這些並不容易,不過我應對過太多女人瞭,尤其是張怡能掏心窩地跟我說一些女人的真實感受和內心的想法,我因此也能感受到葉一葦一些很微妙的表情和表現,再加上監控帶來的上帝視角,來決定什麼時候該陪什麼時候該走。
別以為我做這一切非常得心應手,我是個傀儡,背後有智囊團在給我支招。
所以在第二周,她還沒有徹底從失敗的婚姻中解脫出來,我在餐桌上借機會半開玩笑半試探地說,我的雞巴比這菜好吃多瞭,你要不要吃?
她鉆進瞭桌底,脫瞭瞭我的褲子,嘴巴含住我的雞巴就幫我口交起來。
葉一葦水性楊花?
其實是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她的湯裡我下瞭藥。
她其實也需要一場性愛來發泄一下心中的鬱結,但如果我想吃透她的話,就不能是我來提出,而是要她自己「主動」。
我幫她主動。
藥當然是高級貨,帶點淡淡的苦味但被田七雞湯完美地掩蓋瞭。
這種藥不是什麼烈性春藥,能讓她喝瞭就發春,而是能帶來輕微的酒精作用和性激素的效果,她以為自己發春瞭,其實是被藥物推波助瀾的。
吃瞭雞巴自然操逼就很自然瞭。
我吊足瞭她的癮,等她徹底發騷後才滿足瞭她。
和健身的女人做愛,有時候就像是一場搏殺,我雖然強壯,但畢竟也隻是一個強壯的學生,她是紮實的女人。
在藥物和心理的雙重作用下,有時我把她按著操,有時她騎著我套弄,也不知道誰操誰瞭。
總之操得淋漓盡致。
我又下瞭幾次藥,一無所覺的葉一葦隨之也開始接受瞭成為我情婦的這件事,我也隨之能隨意把她撲倒在床瞭。
但今天我把葉一葦的衣服扯起來,讓那飽滿堅挺的奶子裸露出來,我揉瞭一會就松手瞭,沒進一步侵犯她瞭。
葉一葦也蠻不在乎地,嘴裡罵瞭一句小色鬼後,也沒有把衣服拉下來,維持著雙乳裸露,繼續看電腦。
我躺在床上,戴上耳機,掏出手機,花瞭半個小時,終於看完瞭發生在方槿琪房間,那兩母女的「戲」:
張怡聲淚俱下地向女兒坦白和哭訴,她為瞭這個傢,為瞭女兒的未來,如何背著女兒出賣自己的肉體,自己的尊嚴,還交代瞭,我這個女兒的男朋友,早在一年前開始,就是她的熟客。
張怡演得很好,裡面的事情雖然是假的,但她遭遇的那些事,感受是一樣的。
方槿琪幾度崩潰,泣不成聲。
讓我感覺自己已經和地中海一樣鐵石心腸瞭。
其實沒有……
那些畫面我都是拖著進度條跳過的。
我沒必要折磨自己。
為瞭減低對方槿琪的傷害,其實和我對葉一葦做的事情一樣:
張怡給女兒喝的水裡,有鎮靜的成分,方槿琪雖然還是因此崩潰,哭得稀裡嘩啦的,但在張怡好說歹說下,終於折騰到凌晨,還是平伏瞭下來。
這些事情需要時間消化的。
但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和耐心去把它作為一條長線劇情對待瞭,我立刻又出門朝張怡傢去瞭。
在方槿琪並不想見我,或者說她還不知道怎麼面前對我的情況,我出現在瞭她房間的門前,在她崩潰前,我一把關上瞭房門,把她撲倒在床,制服瞭她的掙紮,強行吻瞭她。
然後又是一番提前寫好稿件備好的真情告白。
「我媽說的都是真的?你和我媽是……」
「是。」
這是終極的PUA。
她媽媽是妓女,是被我嫖的妓女,她這個做女兒的,從知道這一件事起,身份上就會低賤一等。
哪怕我隨後對她的是懷柔政策:
「首先,我和你媽媽的事情,發生在我認識你之前,她沒說過她的傢庭,所以我也不清楚……」
「第二,我不求你能理解,但我還是要說,我是個有錢人,在沒有女朋友的情況下,有欲望花錢找女人發泄是很正常的事情……」
「第三,我並不想傷害你,你媽媽也不想傷害你。而且,她作為一個單親媽媽,你是她女兒,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她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瞭誰……」
「第四,……」
我娓娓道來。
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局,道理說起來當然頭頭是道。
方槿琪淚汪汪地看著我。
這個被PUA的可憐女孩,這個時候,居然把母親當妓女的事情放到瞭一邊去,淚汪汪地恐懼著另外一件事:
我會不會和她分手。
「槿琪,我害怕你胡思亂想,所以還是回來找你瞭,我愛你,這是毫無疑問的事。」
「但是,我也必須告訴你,你媽媽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和她的感情,也不是一般嫖娼的感情,」
「在我看來,你媽媽並不是妓女,她是個為傢庭犧牲的好女人,我很喜歡她。當然,這和對你的愛不一樣,我們的愛是愛情,而我對你媽媽的喜歡,是欣賞性質的。所以你不要恨她,也不能恨她,這件事她也很痛苦。」
方槿琪縮在我懷裡,又哭瞭起來:
「我不恨媽媽,我怎麼會恨媽媽……」
她的確是個好姑娘。
張怡過去對她的愛是毫無疑問的,其實單親傢庭,一般彼此會更珍惜另外一個。
我給方槿琪擦眼淚,吻著她。
繼續傷害她。
「還有一件事要向你坦白的,其實……」
「你媽媽懷孕瞭。」
「嘖嘖,小景,這一手幹得漂亮啊。」
「比起小周那個什麼鬼學校項目,其實這種玩弄人心的把戲更刺激不是嗎?」
「那學校就像玩遊戲開外掛,看上去所向披靡很帶勁,其實沒意思極啦。」
「但我還是批準瞭,哈哈,我期待你們能搞點什麼不一樣的東西來。」
我沒想到我還能收到地中海的信息。
而且一發就是一連串。
他其實也不需要怎麼跟我溝通交流,他隻是需要表達罷瞭,所以我都沒有回復也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復的時候,他會不斷發過來,然後能徹底銷聲匿跡。
他隨時隨地都能看我,就像我全天候監控著母親一樣,我的行動就是答復。
他多少有點自詡為神的意思,哪怕可能他主觀上沒有這麼想過。
因為這就像是:
聖眷?
「所以,有個小獎勵給你。」
我沒想到地中海的小獎勵,是一個類似我之前對方槿琪做的那般,自己媽媽是妓女,而男朋友是媽媽的熟客一樣的重磅消息。
是關於媽媽的。
【媽媽的過往】
首先,我要說:
媽媽被地中海看上,不是偶然的。
地中海讓下面的團隊找【有故事】的女人。
媽媽是。
其次,我復述一次,我後來從生父和地中海那裡,瞭解到媽媽的另外一面,也就是媽媽過去的故事。
關鍵詞一:【照片】
我手機的加密相冊裡有,當初地中海發給我的,母親16歲時的裸照,還是掰逼照。
她蹲在一張沒有靠背的那種普通紅色塑料椅子上,雙腿左右分開,對著鏡頭雪白的纖纖玉手掰開自己稚嫩的逼穴。
這樣姿勢的一共有三張,一張低垂著頭的、一張面無表情看著鏡頭的,還有一張同樣表情冷淡扭頭看向一邊的。
那逼穴是濕潤的,表示掰開前,就被人摸濕瞭。
她臉蛋有些紅,表示也有些反應瞭。
但從媽媽的神態上看來,她是不情願的,但也不全然是被強迫的,隻能說是半推半就的情況下拍的。
而根據地中海所說,這個時候媽媽還是處女。
這張照片,是一切的起始。
關鍵詞二:【混混】
那張照片,是媽媽初戀對象拍的,初中同學。
媽媽拍那張照片時讀初三。
媽媽的初戀,看瞭媽媽的裸體,摸瞭逼,拍瞭裸照、掰逼照,但最終卻沒有占有媽媽的身體。
升高中後,媽媽和初戀分手瞭,兩人讀的也不是同一個學校,而那些照片,被媽媽初戀男友酒後炫耀,結果落到瞭媽媽高中的同班同學,一個校園混混的小頭目手上。
但讓我覺得惡心的是,媽媽不是被要挾的,媽媽是被那垃圾軟磨硬泡追到手的。
這樣的美人胚子,那樣染著金毛的垃圾,我想不明白。
活脫脫的鮮花插在牛糞上。
那混混是個十足十的狗東西,媽媽的處女是在那混混的出租屋裡失去的。
追到媽媽沒多久,那混混和他的兩個豬朋狗友在出租屋裡邊喝酒邊打牌,然後有目的性地灌媽媽喝酒,媽媽酒後失身。
而且,她被那垃圾當著其他人面前一點一點脫光衣服抱著猥褻,隨後在那張爛床上奪走瞭處女不說……
這居然還是場淫亂輪奸。
那混混居然讓他那兩個豬朋狗友隨後輪流操瞭母親。
剛被破處的母親。
我無法相信和接受這樣的事。
但地中海遣人找到瞭當年的那些人,他們當時拍瞭照片和視頻。
本就是癩蛤蟆吃瞭天鵝肉,母親這樣的美女被他們吃瞭,那些照片和視頻他們一直都不舍得刪除,他媽的因為發達的雲服務,這些照片和視頻一直被保留瞭下來,然後被地中海全部拿到瞭手,所以是證據確鑿。
我難受,那些視頻我不想看,但17歲的媽媽又吸引著我看,一連好幾次,我才把那堆視頻看完。
那畫面,其實和當初我看著地中海強暴媽媽是一樣的,既難受,但又……
醉醺醺的媽媽,嘴裡開始說著胡話,卻被那垃圾抱在懷裡,肆意猥褻,摸奶子摸逼,而另外那兩個畜生也脫瞭褲子翹著雞巴在旁邊看著。
當那垃圾那根醜陋的小雞巴插入媽媽的逼穴,媽媽發出一聲痛叫時,我關掉瞭視頻。
等緩過來,再次打開看下去,才發現另外兩個畜生把媽媽輪瞭。
我曾經眼中純潔的母親啊……
所幸是,雖然那三個垃圾都沒戴套,都是內射,但媽媽並未懷孕。
我說過,母親的性格有些怯懦。
媽媽喝斷片瞭,不知道自己被輪瞭,隻和那垃圾大吵瞭一架,僅此而已,並且在和好後,被破處的媽媽,從一周一次到分手前一周三四次,正常做愛瞭。
後來,那垃圾再度把媽媽灌醉,再度讓朋友操瞭媽媽,他們終於分手。
媽媽在高三時,和我的親生父親談戀愛。
而生父和媽媽第一次分手是:
在媽媽和生父談戀愛的時期,她還是被那混混約去瞭KTV,然後被下藥,再度被混混操瞭,而且錄瞭視頻。
這視頻混混發給瞭生父,然後生父就和媽媽分手瞭。
關鍵詞三:【假象】
補充一下,這一切,是地中海用「吐真劑」從媽媽的口中,再結合他讓人尋找到當年的當事人詢問,結合起來整理好告訴我的。
地中海告訴我,這段經歷對媽媽的影響很大,整個大學期間,媽媽在大量追求者的熱烈追求下並未談戀愛,而是專心學業。
畢業後,媽媽與生父復合,然後結婚。
婚後半年,媽媽在懷上瞭我的時候和生父離婚瞭。
在媽媽懷孕兩個月的時候,她和一個做建築工程的工頭談戀愛。
但那是個騙子。
工頭騙媽媽說他單身,並不介意媽媽懷孕,願意娶媽媽。
其實工頭真實目的就是典型的騙炮,他已婚且有子女,還不是本地人,隻是過來做工程項目,巧遇瞭媽媽就騙瞭她,純粹是找個泄欲對象。
媽媽懷著我,被白白操瞭三個月,錢也沒拿到多少,那工頭項目完成就一走瞭之,不見蹤影瞭。
然後媽媽在這件事後的第二個月,閃婚,嫁給瞭大學同學,也就是繼父。
繼父去世前,媽媽都是傢庭主婦,繼父去世後,媽媽進入地中海的企業,然後地中海的團隊例行地調查美女的背景,然後上報給地中海,地中海在大量的報告中,看到瞭媽媽的報告,產生瞭興趣,就有瞭後來的事情。
有趣的是,地中海告訴我,他最喜歡媽媽的是:
一,媽媽過去這些經歷;
二,是媽媽雖然有著這樣不堪的過去,但他下面的團隊經過研究,卻表示媽媽性格上並不是濫交或者水性楊花的女人,相反他們認為媽媽某程度來說相當純樸;
三,媽媽在嫁給繼父後,似乎擺脫瞭過去,獲得瞭重生。
但為什麼關鍵詞是假象?
地中海騙瞭我。
在地中海轉述給我的媽媽的經歷裡,有一個重要的人被地中海徹底摘掉瞭。
一個我知道存在,但媽媽從不曾在我面前提起的人。
在媽媽無論和混混談戀愛還是和生父談戀愛,這個人就一在影響、控制著媽媽。
這次地中海所謂的小獎勵,就是關於媽媽故事的真相。
當那些我從未看過的,媽媽被調教被侵犯的照片和視頻,被地中海連綿不絕地發過來,我才知道這個被地中海在媽媽的故事裡摘走的人是誰:
我的舅舅,也就是媽媽的弟弟。
張樹青。
我再度驚呆瞭。
還姐弟亂倫???
媽媽的故事這麼亂?
我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我轉眼就體會到瞭方槿琪的心情。
而在我腦袋嗡嗡聲做響時,我也醍醐灌頂般,突然……就是一瞬間也說不明白為什麼,然後我就想明白瞭一些事。
我且先不說什麼事。
舅舅也擁有媽媽,也就是他姐姐的裸照。
同樣被拿著照片和視頻要挾,媽媽可以對混混說報警,同歸於盡;
但對於她的弟弟,她逐步,從被親一下嘴、到看內衣、到摸胸、摸私處……
最終,因為被混混和朋友輪暴的事情,和混混分手後,媽媽破罐破摔地,終於被她這個弟弟弄上瞭床,姐弟亂倫,被操瞭逼。
接下來的,地中海沒多說,他讓我自己看照片看視頻。
而我看瞭。
首先得出一個結論:
同樣年齡上下,舅舅明顯比起我這個依靠智囊團的侄子,他仿佛天生就善於操縱女人。
媽媽被這個弟弟拿捏得死死的。
地中海騙瞭我,在大學期間,媽媽根本就不是無心戀愛,而是讀大學的她和刻意輟學去當地打工的舅舅,一直維持著亂倫的關系,被舅舅控制著,同居,被當泄欲玩具,一直到舅舅犯事坐牢。
所以,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媽媽可以和繼父玩得這麼開,拍瞭那麼多艷照……
而地中海這個節骨眼給我這個獎勵,也他媽根本不是個獎勵!
他告訴我:
舅舅要出獄瞭。
這是個本不該存在我世界裡的人。
我還沒出生,他就坐瞭牢,無期徒刑,理論是不會再放出來瞭,哪怕放出來,也應該是等到他七老八十。
誰在從中作梗?
還用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