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林河回來的時候,夜色已經很深瞭。
卿紅披上衣服,剛把門打開,立刻就聞到瞭一股濃烈的酒氣和煙臭味兒,門口喝得醉醺醺的林河被一個女人攙扶著倚在門上,隨著門被打開,兩個人同時踉蹌著進瞭屋,在客廳的燈光下,卿紅這才看清楚攙著林河進來的女人赫然竟是自己的同事舒曼。
“姐,我看姐夫喝多瞭,怕他一個人回不來,我不放心,就把他送回來瞭。”
舒曼一邊解釋,一邊用胳膊撐住林河,她看到卿紅滿臉疑惑的樣子,眼中顯過一絲慌亂,飛快地躲開卿紅的眼睛,將林河沉重的身子艱難地扶到沙發上躺下,這才站起來身來,這個時候卿紅已經從桌上倒瞭一杯水端瞭過來。
“小曼,來先坐下喝杯水。”
“謝謝姐。”舒曼點頭,抿嘴笑瞭笑,伸手接過卿紅手裡的玻璃杯。
卿紅瞥瞭一眼斜躺在沙發上的林河,問道:“小曼,你在哪裡碰到他的?”
“我……”
舒曼目光閃爍,嘴裡猶豫瞭片刻,才接著說道:“我是在愛琴海裡面看到姐夫的,我看他一個人在那兒喝悶酒……”
“愛琴海酒吧?”
“對呀,就後海那傢,還是姐你帶我去的呢。”
“哦,這倒挺巧的,謝謝你,小曼。”
“姐,你可是我閨蜜,又是我頂頭上司,你跟我客氣啥,不過我看姐夫好像很不開心,一個人在那裡不停地喝酒,還自言自語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沒什麼,可能他最近太累瞭。”
卿紅似乎不願意和舒曼提起她和林河的事,隨便應付瞭一句,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難看。
“那姐,先這樣,你們早點休息,我先回去瞭。”
舒曼似乎也意識到卿紅臉色的變化,站起身來披上大衣,拎起紅色的精致小包,準備離開,卻突然被沙發上伸過來的一隻大手抓住,隻見林河迷迷糊糊地睜開朦朧的雙眼,坐瞭起來。
“不許走,你不要走……”
舒曼立刻緊張起來,用力地去甩脫林河的手,卻被林河死死地抓著不放,嬌滴滴的俏臉漲得通紅,隻好將另一隻手伸過來去掰林河的手。
“姐夫,你喝多瞭,我要回去瞭……”
“我不許你走。”
林河突然大力一拽,將舒曼整個柔弱的身子拉入懷中,兩個人抱在一起倒在沙發上,可林河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他雙手抱住舒曼的腰肢,一張充滿酒氣的嘴在舒曼的臉上胡亂地親吻起來,舒曼奮力地抗拒著林河的侵犯,纖弱的小手頂在林河的胸膛上拼命地推脫。
“不要,姐夫,你不要這樣子……”
“剛在外面不是騷得像個婊子嗎,不是哭著求著讓我操你嗎,怎麼現在裝起貞潔烈女來瞭?”
林河突然扯著嗓子,大聲吼瞭出來,可當他喊完,眼睛立刻看到沙發對面卿紅冰冷的臉色,腦子一下就清醒過來,連忙放開瞭舒曼的身子,坐到一邊低下頭不敢說話瞭。
屋子裡的空氣一下子安靜瞭下來,舒曼看瞭看呆在一旁大氣不敢出的林河,又抬起頭看瞭看卿紅冷冰冰的神色,這個時候她反而放松下來,將柔軟的身子懶洋洋地靠在林河的肩上,剛被林河甩開的小手又伸過去挽住瞭他的胳膊,完全沒有瞭剛才的緊張的與矜持,嬌嫩的臉上露出瞭嫵媚迷人的笑意。
“紅姐,既然林哥已經把這層窗戶紙捅破瞭,我也就不藏著掖著瞭,沒錯,林哥已經和我在一起瞭。”
卿紅沒有搭理舒曼,她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林河,臉色變得出奇的冷靜,她一個字一個字地問林河:“那天你手機微信裡的女人,就是她吧。”
“是我又怎麼樣,是你守不住自己的男人,不要怪別人。”舒曼的口氣充滿瞭挑釁和諷刺。
“小曼,你走吧,我不想跟你爭。”
“不想跟我爭?”
舒曼的瞳孔漸漸收縮,表情也變得冰冷起來,她冷冷地幹笑瞭一聲,又接著說道:“我就不明白瞭,憑什麼所有人都要喜歡你,鄭文光那老色鬼一邊操著我的身子,嘴裡卻念著你的名字,公司所有人把你當女神,那些男人天天圍著你轉,我呢,我算什麼?我這麼努力為什麼就得不到認可?難道他們都是瞎子?憑什麼我就不如你,我哪一點比你差瞭?”
“你跟鄭文光的事,跟我有什麼關系?”
“你以為你怎麼升的市場部長,你自己心裡不清楚麼?”
“所以你就這麼恨我。”
“不錯,我恨你,如果沒有你,這一切都是我的。”
“這麼說那些照片和錄音也是你給他的。”
“這次你總算學聰明瞭,你以為張勇來公司找你,真的沒有人發現嗎,我告訴你,你跟他第一次出去開房我就已經盯上你瞭,後面你們一次次的茍合,一次次的交配,現在都已經存到瞭鄭文光的電腦裡。”
聽到這句話,卿紅的身子忍不住地開始顫抖,臉色慘白早已沒有一絲血色,原來林河出軌的背後竟然牽連著這麼多事情,而這一切都是舒曼和鄭文光在暗地裡一步一步地算計自己,可是她覺得單憑舒曼一個人她還沒有這麼大的膽量,看來在這背後操縱一切的人一定是鄭文光。
隻見舒曼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冷酷,和剛才進來那嬌滴滴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她像個勝利者一樣,得意地看著卿紅接著說道:“現在好瞭,你們離婚瞭,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你的張勇瞭,從此以後我也可以和林哥在一起長相廝守,大傢都好,皆大歡喜不是麼?”
她說完這句話,把頭抬上去,主動在林河的臉頰上親瞭兩口。
卿紅強忍著內心無比的憤怒,轉過臉盯著林河,咬著牙說道:“你真的要和她在一起嗎?”
林河沒有回答,可他也沒有推開舒曼,他看到卿紅臉色蒼白兩眼通紅的樣子,心裡也開始絞痛,可同時又泛起一陣殘酷報復的快意,終於他伸出來一隻手主動將舒曼攬入懷中,舒曼嬌笑瞭一聲,順勢倒入林河的懷抱,雙手吊住瞭他的脖子。
卿紅沒有再問,也沒有上去阻止,她忽然發現她現在不管說什麼都顯得那麼蒼白,她和林河的婚姻其實從他們走進民政局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結束瞭,至於林河現在願意和誰在一起,又和她有什麼關系呢?
她現在整個人就像掉進瞭一個冰窖,隻覺得渾身發冷,她憤怒的是舒曼和鄭文光處心積慮地算計她,隻是因為自己沒有像舒曼當初那樣,屈服在鄭文光的胯下,那些錄音和視頻,即便是她和林河離瞭婚,如果鄭文光把它們放到網上去,或者發到朋友圈,那後果都是不堪設想的,所以她沒有辦法和舒曼徹底撕破臉,雖然她現在還沒有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但至少她要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看著沙發上親熱的兩個人,卿紅沒有再去看他們,也許她心裡的林河,在這一刻已經徹底從腦海中抹去瞭,但一個自己愛瞭這麼多年的男人,是說能抹去就可以抹去的麼?她不忍再去看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親熱的樣子,轉過身快步走進臥室將門反鎖起來。
沒過多久,客廳裡開始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卿紅拿出手機,打開抖音開始刷起瞭短視頻,可客廳裡那奇奇怪怪的聲音像是有某種魔力一般,她越是不想去聽,就越是聽得認真。
“你先回去吧。”
“不,我就不回去。”
“你不要鬧瞭,我老婆還在裡面。”
“誰鬧瞭,再說你們都離婚瞭,她現在不是你老婆瞭。”
“還有一個月冷靜期呢。”
“我不管,人傢現在就想要你。”
“你別這樣……”
“你伸進來摸摸,人傢的小妣早就濕答答瞭。”
“我們不能在這裡……”
“林哥,你一大老爺們怎麼扭扭捏捏的,你在外面操我的時候,抽我屁股喊我騷妣的那股子勁兒呢?”
“她畢竟是我老婆,我總不能當著她的面……”
“當著她的面怎麼瞭?”
“當著她的面……跟你操妣。”
“我就是要你當著卿紅姐的面狠狠地操我騷妣,我就是想讓卿紅姐知道,我舒曼的小騷妣比她緊,比她會套雞吧,比她幹起來更舒服。”
“我們不能……啊……嘶……”
隨著林河一聲長長的呻吟,一陣“咕嘰咕嘰”的吞水聲和衣服摩擦滑落的聲音也伴隨而來,卿紅此刻的心情已經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她差點就忍不住要跑出去把這個女人走,可是她一想到自己已經和林河離瞭婚,想到自己和張勇的那些錄音和照片,她又不得不努力地按捺住自己的沖動,她知道此時此刻,就在門外自己傢裡的客廳裡,林河的雞吧已經被另一個女人含在嘴裡,正賣力地給他口交。
“林哥……你的雞吧好硬……唔唔……”
“林哥,我舔得你舒服嗎?雞吧真好吃,以後每天給我吃好不好……”
卿紅聽著舒曼在外面貪婪地吮吸著丈夫林河的雞吧,還有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淫蕩的粗語,腦子幾乎都要爆炸瞭,她知道這是舒曼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她這麼做就是為瞭羞辱和刺激自己,為瞭炫耀她的勝利,可自己的丈夫林河,卻正配合著那個女人,他甚至很享受她的服務,時不時的發出歡愉的呻吟,卿紅心裡知道林河是在報復自己的背叛,用這種墮落和沖動來宣泄他內心的憤怒和心痛,但他這樣和另一個女人在自己傢裡,當著自己的面就這樣明目張膽地交合,讓卿紅的內心受到瞭前所未有的侮辱。
“啊……林哥……嘶……進來瞭,插進來瞭……大雞吧好粗,大雞吧好漲……”
“操我,用力操我的騷妣……啊啊……”
客廳裡的呻吟和喘息越來越激烈,中間還摻雜著舒曼不斷淫叫的浪語,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響在安靜的空氣中回蕩,卿紅試圖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耳朵,可她腦子裡全是林河的雞吧插進另一個女人身體的畫面,她用雙手死死地抓著被子,因為巨大的痛苦和憤怒讓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發抖,她忍不住咬住自己的胳膊,拼命地用力直到牙齒咬進肉裡,滲出來鮮血,可是肉體上的痛又怎麼抵得過她內心萬箭穿心一般的絞痛,而門外的喘息和浪叫的呻吟變得越來越高亢瞭。
“騷妣……騷妣好爽……”
“林哥……老公……我的親老公……你操死我瞭……”
這一整個晚上,卿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去的,外面男女交合的各種聲音似乎一直沒有間斷過,她躺在床上聽著自己的丈夫不停地喊另外一個女人騷妣,聽著他用自己的下體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體裡拼命沖刺,她聽著舒曼在自己丈夫的胯下歇斯底裡地浪叫,並說著那些無比下流羞恥的粗語,直到她最後在半睡半醒的恍惚間,聽到舒曼嘶啞著嗓子說,“老公,射給我,射我妣裡,全部射我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