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樓林立的萬達廣場一如既往的繁華,耀眼的燈光裝點著閃爍的廣告牌,空氣中彌漫著名牌香水和各種炸烤食品混合的味道。
卿紅挽著林河的胳膊從車庫上來,直接上瞭三樓的美食街,「金草帽」是他們來得次數最多的一傢韓國料理店,他們依然選擇瞭熟悉的靠窗二人桌,點瞭一份辣白菜五花肉拌飯,一碗大醬湯,一碟紫菜包飯和一張泡菜餅。
林河先把熱氣撲鼻的大醬湯端到卿紅面前,自己拿起桌上的不銹鋼大勺子開始拌飯,等到卿紅把湯喝差不多瞭,辣白菜拌飯基本上也拌好瞭,然後他再把卿紅喝剩下的醬湯換過來泡上米飯繼續吃,這是他們多年以來固定的習慣,同樣的拌飯,同樣的醬湯,隻是此時卿紅心裡卻有瞭不一樣的感受。
愛你的人,總是想盡一切辦法地為你好。
可是人們往往總是去傷害那個最深愛的自己的人,也許正是因為他愛你,你才可以傷害他,如果他不愛你,那麼不管你做什麼,他都不會在乎。
電影開始瞭,2DMAX 巨幕廳裡坐滿瞭人,林河最終買瞭兩張《誤殺2 》的電影票。
林河拉著卿紅坐在最後排,兩個人的手十指緊扣地牽在一起,影院裡光線很暗,卿紅把頭靠在林河的肩上,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瞭,卿紅甚至感覺自己仿佛回到瞭結婚前和林河熱戀的那段日子,那時候他們沒有錢,沒有房,也沒有車,但卻過的特別快樂。
她還記得林河每天會在早上七點準時叫她起床,會在大冬天凜冽的寒風中來回跑五公裡去給她買糖炒栗子,會在下班路上一直陪著她走到出租房的樓下,直到路燈熄滅也舍不得離去。
如果時光可以回到過去,回到那些他們可以自由流淚自由歡笑的青春,那該有多好。
電影是林河喜歡的懸疑題材,卿紅並不關心劇情,她此刻隻想讓林河開心,來彌補她內心的罪惡感,所以電影開場沒多久,她就在這些美好的回憶中,靠在林河的肩膀上漸漸打起瞭瞌睡。
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手機響瞭。
卿紅迷迷糊糊地在瞌睡中驚醒過來,從包裡翻出兩個人的手機,發現是自己的手機在響,一看來電號碼,她的神經一下子就繃緊瞭,雖然沒有來電顯示姓名,但她已經看出來這是張勇的號碼,她趕緊將手機靜音,並迅速掛掉瞭電話。
可沒過兩分鐘,包包裡面呲呲呲呲的一陣響動,電話又響瞭。
她迅速拿出來又掛掉,小心翼翼地扭頭看瞭看林河,看他註意力似乎都在盯著前面的大屏幕,心裡這才長舒一口氣。
然而,這時候,手機屏幕再次亮起來,這次是一條微信。
「卿姐,在幹嘛,怎麼不接電話。」
「在外面看電影,回頭再說。」
卿紅偷偷簡短地敲瞭幾個字回復他,馬上又按瞭鎖屏,將手機調暗,可是剛鎖上,屏幕刷一下又亮瞭。
「我雞吧好漲,特想操妣。」
卿紅看到這幾個字,嚇得立刻又把手機鎖上,然後用眼睛的餘光瞥瞭瞥林河,見林河依然全神貫註地盯著電影大幕,才放心地把目光收回來,趕緊給張勇回過去幾個字。
「自己解決。」
很快,張勇又發過來一條:「不,擼不出來,我要玩你騷妣,現在去廁所。」卿紅趕緊合上手機,放回包裡,不想再搭理張勇,她害怕身邊的林河萬一突然轉過來看到手機上的微信,那就一切都完瞭,她這是在玩火,可她還沒準備好被這燃燒的烈焰將自己全部吞噬,燒為灰燼。
但張勇好像根本不管這些,沒多久電話又打過來瞭,手機在包裡呲呲呲呲呲地震動這,指示燈一下一下地閃爍,卿紅本就不安的心也跟著緊張得提到瞭嗓子眼。
「老婆,是不是有人找你。」林河突然扭過頭來溫柔地說:「要不出去接一下,萬一人傢真有什麼著急的事呢?」
「好吧。」
卿紅自己心裡也清楚,今天張勇的目的沒有達到,他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瞭。
她拿著手機從一排排座椅中穿出來,從後門走出瞭電影院,手機還在呲呲呲呲地震動著,她一邊走,一邊沒好氣地接通瞭電話。
「姐,你在哪傢電影院,是萬達嗎,我現在過去找你。」
「找我幹嗎?」
「還能幹嗎,當然是找你操騷妣啊。」
「想都別想!」
「怎麼啦姐,我雞吧真的漲得不行瞭,一想到你那發騷噴水的浪妣,我就受不瞭瞭。」
「絕對不行,你忘瞭你之前怎麼答應我的瞭嗎?」
「不是,這不特殊情況嘛。」
「沒有特殊情況,否則我現在立刻就把你拉黑。」
「好吧,姐,你別……別激動。」
「可是,我雞吧真的好漲,你至少讓我擼出來吧,你去廁所,把騷妣掰開給我看……」
卿紅掛瞭電話,已經來到瞭洗手間,裡面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卿紅找到最裡面的隔斷走進去,剛關上門。手機裡滴咚滴咚地來瞭四五條微信。
「圖片」
卿紅顫抖著緊張纖弱的雙手,點開瞭圖片,全都是張勇發來的他胯下那根粗硬無比的大雞吧照片,有龜頭頂上的特寫,也有血脈經絡暴起的肉棒特寫,還有整個大雞吧傲然挺立的樣子,看完這幾張圖片,卿紅心裡罪惡的欲望又開始燃燒起來,身體已經控制不住地起瞭異樣的反應,就連呼吸和心跳也在一點點加快。
「怎麼樣,看到我大雞吧瞭嗎?」
「姐,它漲得都快爆炸瞭,快用你欠操的騷妣夾住它。」接著手機又是一陣震動,張勇的視頻直接發瞭過來,卿紅的心臟撲騰撲騰地跳著,她閉著眼睛猶豫瞭一下,終於還是按下瞭綠色的接聽鍵,隻見視頻那頭張勇已經張開瞭兩條毛茸茸的大腿,握著自己堅硬如鐵的大雞吧正快速地套弄著,紫紅的龜頭杵在手機屏幕上格外的醒目猙獰。
「姐,快脫,給我看妣。」
「小畜生,急死你,誰讓你大白天沒事在傢發情。」卿紅嘴上雖然說著氣話,還是很快順從地解開緊身牛仔褲的扣鈕,拉下拉鏈,連著裡面黑色的蕾絲內褲一起脫到瞭膝蓋下面,然後坐到馬桶上,緩緩地分開自己雪白修長的雙腿,把兩腿之間黑壓壓的那片神秘的森林裸露出來。
「我草,姐,你妣毛真多。」
張勇咽瞭一口唾液,咬著牙恨恨地說道:「姐,你是天生的,你真是塊天生的騷妣。」
此時卿紅的情欲也漸漸高漲起來,她把手伸下去,輕輕地撫摸瞭一把自己的騷妣,纖細的手指上立刻沾瞭一手粘滑的淫水,拉成一根透明的長長的絲線,她把手機鏡頭慢慢地移下去,讓攝像頭對準自己下邊濃密的陰毛區域,然後用手指撥開烏黑潮濕的陰毛,忍不住開始用手掌揉搓起來。
「姐,你的騷妣,早就濕透瞭啊。」
「小畜生,還不是被你害的。」
「姐,把手指插到你妣裡去,快速地扣弄起來。」
「啊……啊……嘶……」
卿紅把兩根手指從下面粉紅的妣洞口插瞭進去,頓時裡面的妣肉攪住瞭手指,手指在溫熱的肉縫裡往那更癢的深處扣去,她試著學張勇上次那樣,把兩根手指微微向上彎起來,一下下地在那個興奮點上撥弄,裡面的快感像電流一樣迅速傳遍全身,她的身子猛地一陣戰栗,一股淫水從子宮裡面像水庫開閘一樣噴湧出來。
「啊……啊啊……」
「真他嗎騷,我草,幾下就噴水,這妣也太騷瞭。」
「小畜生,這下你滿意瞭嗎?」
「還不夠,姐,轉過身,趴在馬桶上,屁股撅起來對著我,掰開騷妣給我看。」卿紅劇烈地喘著粗氣,轉過身子,把水嫩光滑的細腰沉下去,雪白豐滿的大屁股翹起來對準鏡頭,然後伸過一隻手掰開自己屁股縫下面的兩片紫黑色的妣肉,任由裡面晶瑩的淫水不斷地滴答下來,妣水落在地上很快形成很大一片水漬。
「姐,屁股搖起來,幻想著我在用粗暴的大雞吧從後面幹你。」卿紅慢慢地開始搖晃起自己雪白的肥臀,在空氣中一下一下地轉著圈圈,另一隻手也忍不住隔著針織的開領毛衣,抓住自己胸前兩顆飽滿的奶子胡亂地揉捏起來,隨著下面巨大羞恥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湧向全身,她的屁股搖的頻率也越來越快,仿佛張勇真的挺著一根巨大無比的黑雞吧在後面狠命地操她一樣。
「啊……噢……啊……嘶……」
無比銷魂性感的呻吟回蕩在狹小的洗手間隔斷裡,她全身上下都變得異常燥熱,特別是嘴裡的舌頭早已幹涸得不斷伸出來,舔弄撕咬著自己性感的的紅唇,這個時候的卿紅,在張勇的鏡頭下看來,完全就是一條發情淫蕩下賤欠操的騷母狗,他看著鏡頭裡發騷的妣洞口不停往外溢出來的淫水,雙手握著自己像鐵棍一樣的大雞吧瘋狂地套弄起來。
「操我,操我,大雞吧操我……」
「大雞吧,大雞吧,大雞吧……我要大雞吧……」
「啊。,啊,啊……啊……」
隨著卿紅一陣胡亂誇張的浪叫,她的身體止不住地往上劇烈地顫抖抽搐,緊接著妣洞裡一股水箭射出來,噗呲一聲,噴散在手機屏幕上,張勇這時再也忍不住,閉著眼睛,快速拼命地擼著自己的雞吧。
「啊,啊,騷妣,啊,騷妣,啊臭騷妣,嘶,啊……」
「射瞭,我射瞭!」
張勇那邊幾聲咆哮的怒吼,滾燙的精液終於也像火山一樣噴射出來,他一邊射一邊擼,直到龜頭上再沒有精液湧出來,才緩緩地停下瞭手上的動作。
過瞭半晌,卿紅才從高潮中漸漸緩過神來,赤裸的大屁股癱坐在馬桶上,隻覺得自己兩邊臉頰熱辣辣像發燒一樣滾燙,渾身軟綿綿的覺得要快要虛脫瞭,她隨手拿瞭兩張抽紙把泥濘不堪的下面草草擦拭瞭一下,重新把牛仔褲套瞭上去。
「小色狼,爽瞭嗎?」
「不爽。」
「你不是射出來瞭嗎?」
「可我還是想操你騷妣。」
「今天不行瞭,今天我要陪我老公。」
「我也是你老公啊。」
「呸,你才不是。」
「那我算啥?」
「你頂多隻能算我在外面的野男人,或者……」
「或者啥?」
「一條小狼狗。」
「放屁,你才是騷母狗,過來讓我操死你這塊騷妣。」
「好瞭,電影差不多瞭,我回去瞭。」
「好吧,姐,我們什麼時候再見啊?」
「不知道,不過……算瞭不跟你說瞭,先掛瞭吧。」卿紅猶豫瞭一下,想瞭想還是掛斷瞭視頻。
卿紅像一個做賊的小偷一樣,在影院裡躬著身子,快速穿過一排排座椅,重新回到林河身邊,林河體貼地遞過來一瓶水,卿紅喝瞭兩口,林河接過來放在椅子旁邊的固定架上,他很自然地伸過手來拉住卿紅,又將兩個人的十個手指頭交叉著牽在瞭一起。
「老婆,沒事吧。」林河湊過來在她耳邊輕聲說。
「沒事,公司值班的同事有個文件找不著瞭,找我問一下。」卿紅把剛在路上編好的謊言,一字不落地說瞭出來。
「沒事就好。」
林河點點頭,應和瞭一聲,卻皺起眉頭在卿紅的身上,深嗅瞭幾口,然後搖搖頭,又湊過來聞瞭幾次,卿紅被他這舉動弄得很奇怪。
「怎麼瞭,老公。」
林河又將身子湊過來,將嘴巴鉆到瞭卿紅的耳根下,放低聲音悄悄地說:「老婆,有味。」
「什麼味?」
「有你下面,那個的味道。」
「哪個?」
「就是這個啊!」
林河的手突然從黑暗中伸過來,直接鉆到卿紅的兩腿之間,雖然隔著緊身的牛仔褲,但卿紅立刻就意識到林河說的是什麼瞭,迅速抓住他的手一把甩開,趕緊將雙腿並攏收緊夾在一起。
「老公,你要死啊!」
「這兒這麼多人呢,你也不怕被人看見。」
「老婆,你那兒今天味道這麼濃,是不是想要瞭?」
「是你想要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