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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入夜的時候,我開始發燒,很厲害的那種。

  燒的腦子都迷糊瞭,赤裸著身體靠在衛生間的地板上,外面時不時傳來陶子的嬌笑聲。

  人就是那麼下賤的動物,陶子死心塌地要跟我的時候,我當成是負擔,害怕,但現在,恍惚中聽到她的笑聲又覺得難過,也許僅僅是因為,她笑就代表瞭她並沒有很傷心吧。

  黑暗中,我感覺身體裡似乎有把火在燒,腦袋一陣陣的發沉,嗡嗡的一片,可摸自己的身體卻是僵硬的冰冷,頭發還是潮濕的,不知是汗水還是未幹的尿液,順著額頭流下來,一股尿液的腥臊充斥著,我半睡半醒著,那種滋味非常難受,想不到我也有今天。

  外面響起嬌喘聲,林夢居然也跟著輕輕迎合起來,聽到凌亂的腳步聲,也許是兩人正抱在一起纏綿著接吻吧。終於我還是吃醋瞭,感覺像被戴瞭綠帽子一樣的難受,哪怕那個人是個女人,是我同樣尊敬崇拜的林夢,說來真是個笑話,陶子原本就是林夢的情人,現在我卻有瞭這樣的感覺。我捂住腦袋,燒開始瘋狂的漫湧上全身,視線越來越模糊,我掙紮著,腦子裡仿佛有一萬字螞蟻在爬,這是我多年以來第一次燒的那麼嚴重,嚴重到身體開始痙攣。

  以至於,身邊響起腳步聲的時候都沒有察覺。

  “廢物……廢物!許南喬!賤貨!”越來越大聲的叫罵聲,我渾渾噩噩的抬頭,隻看見那雙漂亮的長靴,有氣無力得哼哼一聲,想要撐起身體,卻發現自己好似虛脫瞭一般,靴子朝我伸瞭過來,勾住我的下巴慢慢的挑起,看見陶子那晶瑩婀娜的雪白嬌軀瞭,我的眼神閃爍瞭一下,長筒靴上配著一條花邊的大腿黑絲,勒住陰戶的砂質透明內褲,若隱若現的陰毛,已經泛濫的陰戶,當然還有那張洋溢著笑容的臉,她用長靴挑起我的臉,咄咄逼人的和我對視著:“你好像一條死狗一樣,哈哈!”我沉沉得哈出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包裹進火焰瞭,小腹和大腿開始一陣陣的抽搐著,艱難的舔瞭舔嘴唇,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於是就努力裂開嘴苦笑。意料之外的情況,我剛到林夢傢為奴的第一天,就發燒瞭,燒的一塌糊塗。

  但內心裡,陶子是那麼的美麗,她身上的每一寸都顯得那麼的彌足珍貴。就好像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曾經或許是因為飽腹,或許是因為她昂貴的價格,或許是因為對某種食材的過敏,你對它並沒有過多的珍惜或是重視,可是當你饑腸轆轆而它又漸漸遠你而去的時候,你才會發現,原來那些食材是多麼的可口,哪怕一粒米飯都是那麼的香甜讓人垂涎,你在餓到窮兇極惡的時候,才會發瞭瘋一樣的為瞭得到它而拼上性命。換而言之,就是下賤的後果。

  我恍恍惚惚的抱住她的長靴,她哼瞭一聲,繼而一腳踩上我的臉,燒的渾身難受的時候,那冰冷的靴底好像冰袋一樣磨蹭著發燙的臉,還是殘忍的用力著,卻沒那麼痛瞭,我順著墻壁被踩著躺下去,看著她那張美麗的臉,飽滿的粉嫩乳房上閃爍著晶瑩,也許是林夢留下的唾液,也許是踩的不過癮,在我徹底躺下後,她的另一隻腳也踩瞭上來,對著我的胸膛。

  “呃……呃啊”一陣痛苦的嗚咽聲中,胸口一陣窒息傳來,她不重,極度苗條纖細,可卻不是現在虛弱到極致的我可以承受的,她沒有開燈,窗戶上隱約的有夜色打印出來,我搖搖欲墜,看著她那張興奮到扭曲的臉,破天荒的,我開始心臟狂跳起來,那洋溢著報復的惡毒和狠辣的笑容,還有到極致的踩踏,我躺著看她踩住我並低頭看下來的模樣,曾經讓我血脈噴張的無數電視劇上的情節,居然就這麼活靈活現的出現在現實中,現在的陶子,宛如蛇蠍,宛如冷血的殺手,猙獰的表情裡充斥著對我的鄙夷,不屑,還有濃濃的施虐欲望,我讓她絕望瞭,所以她現在也讓我絕望。

  難怪每次被調教我都總覺得少瞭些什麼,情感,真正的情感,就是當一個深愛你的人冷笑著當著你的面把刀子一刀一刀紮進你心窩子裡面的那種感覺,但是,我又在悲傷瞭,生而為人,多麼慘絕人寰的領悟啊,欲望在發酵著,我沒有勃起,因為虛弱的身體做不到這一切,可是我卻痛苦卻又享受著現在的情景,感受著她冰冷厚重的靴底,一寸寸的在我的肌膚上蹂躪。

  已經燒到不行瞭,感覺快要睡過去瞭。胸口一輕,她站瞭下去,隨即一把拽起我的頭發把我向外扯,我掙紮著爬起,似乎內心的激亢又激起瞭身體的潛力,我四肢哆嗦著在地上爬行,重新感受到瞭那地暖的溫度,乏力,空洞。

  林夢在等著我們,用最熱烈最誘人的姿勢,溫暖如春的臥室裡,她穿著一雙雪白的尖頭高跟鞋,敞開雙腿輕輕把身體支撐在床上,誘人的胯間一覽無餘,也許剛剛被陶子用嘴巴親吻過,是濕的,那一撮漂亮的陰毛上嬌艷欲滴,閃爍著光澤。看到我的時候,微微瞇起瞭眼睛:“他發燒瞭。”我在門口高高的落地鏡面前看瞭自己一眼,狼狽,滿臉通紅,整個人都是發燙的。“我不管!他就是死瞭也是活該!”陶子的聲音尖銳起來,而林夢卻微微搖瞭搖頭,緩緩的從床上站起:“親愛的,想要讓他痛苦不是你這個樣子的,你越是憤怒,表明你越是在乎他,我來教你。”陶子沉默下來,林夢緩緩的走近,然後把陶子擁進懷裡,兩人開始濕吻,張弛有度纏綿火熱,耳畔裡都是舌頭和舌頭混合著唾液絞動的聲音,我虛脫的閉上眼睛,卻一瞬間被冰冷的鞋跟紮住瞭臉,是林夢的那隻白色的高跟鞋,似乎還在關註著我的她用力的跺瞭下來,踩著我的臉讓我的臉仰面朝上,鋒利的鞋跟抵開我的嘴,在我痛苦的呻吟中,我看見陶子在她的懷裡癱軟下來,好像是故意的,開始發出嬌滴滴的呻吟,而我隻能含住鞋跟目睹這一切,林夢按著陶子的肩膀,我反應過來瞭,林夢的做法其實和一般的雄性動物沒有區別,就是在“情敵”面前和愛人纏綿,這是最致命的打擊。

  果然,看到曾經“差點”成為自己的女人的陶子在林夢的濕吻下動情,我居然又一次的心疼起來,更可恨的是,我被自己的“情敵”踩著臉,看著她和曾經的愛人擁吻火熱,然後陶子分開的胯對著我的臉壓瞭下來,“不允許你動一下,隻能看。”林夢縮回踩住我的臉的高跟鞋,陶子已經潮濕的胯就在我臉上不到兩公分的距離,可以清晰的看到從那火辣的透明內褲裡褶皺又漂亮的陰唇,陰蒂已經鼓起,當然還有滲出來的愛液,明明我的嗅覺已經因為發燒相當遲鈍瞭,可還是聞嗅到從胯間傳來那股熟悉又潮濕的誘人分泌味道。“吻我的陰蒂。”林夢的語氣溫柔起來,陶子蹲在我的臉上,視線剛剛好,我看見她的臉埋進林夢的胯間,很快就響起最動人的聲音,舌頭在陰蒂上舔舐攪動的聲響,林夢輕輕的開始倒吸氣,發出渾厚的喘息聲,手伸瞭下來,在陶子給她口交的時候輕輕撫摸陶子的乳頭,陶子時不時的渾身抽搐一下,繼而更用力的舔進林夢的陰道,有粘液滴落下來,滴在我的臉上。

  火熱的嬌軀在纏綿,陶子奮力討好的樣子像極瞭我,林夢的雙手開始用力的抱住她的腦袋,在來來回回的進出中,兩人在我的頭頂上開始興奮起來,而我,一陣陣的痛苦之後,困乏不斷襲來,我快熬不住瞭,感覺後背開始冒虛汗,身體的抽搐越來越厲害瞭。

  那一刻,我似乎感受到瞭死亡。那種身體隻想下墜的沉淪。

  半個小時後,她們依舊沒有放過我,我被用麻繩捆瞭起來,背負著雙手跪在床角邊,看著兩人在床上繼續擁吻著,陶子是下定決心要折磨我瞭,在發現我的渾渾噩噩之後,拿出瞭很多眼科醫院裡常見的開眼瞼器,可以撐開雙眼的眼皮,讓我無法閉眼,我被捆著,頭搭在床墊上,無法睡去,眼裡受到刺激開始流眼淚,陶子的長靴脫掉瞭,那雙筆直修長簡直就是上帝恩賜一般的美腿上包裹著絲襪,她曾經無數次故意把那被靴子捂悶的潮乎乎的絲襪腳伸到我的面前,可愛而整齊的腳趾,扭動著撐開絲襪,在我忍不住想要去舔舐的時候再故意縮回去,如果不小心剮蹭到瞭,她就會喪心病狂的來踹我的臉,羞辱著罵我,說我連給她舔腳都不配,在一系列的小插曲之後,她開始專註和林夢的纏綿。

  淫靡的場景,林夢騎在她的臉上馳騁著,不斷得扭動那健美又緊湊的翹臀,而她卻對著我的位置,故意淫蕩的分開雙腿,潮濕的胯間玉手不斷的自慰著,愛液四濺,她一邊給林夢口著一邊自慰著,像是在挑釁我,一切的一切好像在無言訴說著:我可以那麼風情萬種,我可以那麼美艷如花,可你偏偏不珍惜所以我現在要把它毫無保留的給別人。

  又是一段糾纏的口舌,林夢從陶子的臉上滑下來,側躺著把那塗抹著紫色指甲油的玉足一隻輕輕的踩住陶子的臉,陶子立即一臉陶醉的把腳趾裹進嘴裡,大口的吮吸著,另一隻手在陰戶上扭動的飛快,而林夢的另一隻腳,則用力的碾住陶子飽滿的乳房,腳趾夾住鼓起的乳頭,來回的搓揉。

  林夢終於想起我瞭,當那隻佩戴式的橡膠陽具被帶進胯間的時候,她挪動著膝蓋跪過來,按住我的臉把陽具塞進我的嘴裡,一番吞咽後,把那根被我唾液打濕的陽具插入瞭陶子的陰道裡,整個過程我都是迷糊的狀態,隻能聽到翻飛的愛液聲,陶子的嬌喘,還有林夢沉沉的呼吸。而我,似乎連伺候她們的資格都被剝奪瞭,隻能看著,連眨眼的機會都不給,就這麼愣生生的看著她們。

  當林夢大聲喘息著把陽具拔出來的時候,陶子已經香汗淋漓,渾身顫抖瞭,我被一腳從床邊上踹翻瞭下去,腦袋咣當一下砸在地上,陶子爬瞭下來,把我臉上的開眼瞼器拿掉,按住我的腦袋,把已經淫靡一片的胯對準我,簡單的醞釀之後,尿液夾雜著愛液對準我的嘴留瞭下來,我的身體被反捆著詭異而古怪的歪斜著,腦袋卻被按穩對準她的陰道,長大嘴巴被迫的吞咽著她的尿,太急瞭,很快就被嗆到瞭,我劇烈咳嗽著,鼻子裡一片酸楚,像被溺水一樣,蜂擁下來的尿液很快從鼻子裡嘴裡噴出來,而這一點立即引來陶子的不滿,在尿瞭我一臉之後,冷斥著站起,對著我的臉瘋狂的踩踏,我都快迷糊瞭,又被疼痛驚醒,一腳接一腳,每一腳,我的身體都會跟著觸電般的顫抖一下,嘴角在踩踏中被踩破瞭皮,嘴裡一片酸楚,也許是太疼瞭,我終於發出淒慘的哀嚎,那種滋味並不好受,感覺整個臉上都是騷哄哄的尿液,陶子喘著粗氣停瞭下來,歪著腦袋打量我,也許是因為一整天都沒吃飯的緣故,我開始打嗝,嗝出來的都是她的尿味。

  “呵呵。”一聲冷笑中,我驚悚的瞪大瞭眼睛,她蹦瞭起來,然後重重的落在瞭我的小腹上。

  “噗嗤”剛辛苦咽下去的尿從胃子裡反酸噴瞭出來,我的身體瞬間蜷縮起來,本就已經不堪一擊的身體從小腹開始傳來陣陣劇痛,“啊!啊啊!”我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陶子卻獰笑著拽起我的身體,讓我跪好後踩住我的後腦對著地面磕下去:“舔!舔幹凈!把地上的都舔幹凈!你不是賤嗎,你不是喜歡舔嗎,給我都舔瞭!”

  太累瞭,好辛苦,我麻木的伸縮著舌頭,在地面上一口一口殘留的尿液,甚至用臉去抹。

  不知過瞭多久,我被趕出瞭臥室。

  最後一眼,是陶子關門時那冷冰嘲笑的眼神,反應過來後,我已經跪在門外瞭,身體的繩子還沒被解開,但太累瞭,心力交瘁,燒的越來越厲害瞭,感覺動彈一下都要廢好大的力氣,感覺渾身都騷哄哄的一股酸臭味道,但我已經無暇顧忌瞭,靠著墻壁把身體斜靠下去,昏昏沉沉中,眼皮越來越重。

  迷迷糊糊睡過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