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靜靜的過著,誰都沒有再提起那晚的事。
雖然我們都在努力的遺忘,但我和思之間就像隔瞭一層薄膜一樣,再也感覺不到往日的親密無間。
我痛心著對思的傷害,時常獨坐在書房,不知道該怎樣才能彌補我的過錯。
而思,這段時間非常的敏感,像受傷的小兔子一般。有時一些微小的動靜都能被嚇一跳。我經常看見她獨自一人靜靜的坐著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著這一切的我卻無計可施。因為我自己陰暗的想法傷害到思,內心無比愧疚悔恨。每一次想上前把思摟進懷裡,安慰她,向她道歉,求她原諒。卻總在最後關頭退縮瞭。我害怕瞭,我幾乎不敢去想象思在那晚之後,在內心裡是怎麼看待我的。我醜陋的嘴臉在思的面前暴露無遺,她會厭憎我嗎?她還會愛我嗎?她會離開我嗎?
雖然生活中絲毫沒有表現出來,還是那樣體貼入微的照顧著我。但是她每一次面無表情的靜靜發呆時,都讓我望而生畏。她的笑臉也越來越少。這個曾經溫馨的傢庭,開始變得越來越冰冷。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我。
我意志的消沉和每天的愁悶,漸漸開始影響到工作。經理多次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是否傢裡發生瞭什麼變故,可以給我放一段時間的假,讓我好好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我都拒絕瞭,我能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的啊。
回到傢,不知什麼時候起和思開始變得尷尬的客氣,我們都努力地給對方擠出一個笑臉。傢裡再不復以往的和諧。
我一個人默默的坐在客廳看電視。今天的思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幾次差點打爛碗盤。飯也煮得有些糊瞭。
晚餐依然是沉默中進行著。思一口一口的扒著碗裡的飯粒,沒有夾菜。因為受不瞭這壓抑的氣氛,我也是匆匆兩口解決過後,放下碗筷起身走進書房。沒註意到思看著我的背影,默默的流著眼淚。
這一個月的思,流淚的次數,比跟我在一起後所有的時間,加起來還要多。但,都是在我看不見的時候。
依然是沉默中,做著各自的事。慢慢的捱到睡覺的時間。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們開始背對背的睡在各自的一邊。歡愛,也不知道多久沒有過瞭。
讓人難堪的無聲間,我感到身後一陣翻動。接著,思輕輕的從背後摟住我的腰。
「老公,對不起……」
我知道,該來的總是會來,沒有出聲,心痛中,默默等待著將要發生的一切。
「對不起,是我不好。如果……如果,你真的那麼想換……的話,我同意的。」後面的聲音,幾不可聞。
等等,不對!
這他媽誰寫的亂七八糟的劇本,究竟發生瞭什麼?我茫然著,兀自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老公,求你,不要拋棄我、不要我。我害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緩緩轉過身,愣愣的看著的思。
思淚眼婆娑的看著我,雙手在我的腰間樓得更緊瞭。
「我同意瞭,真的同意瞭。老公,我怕。你每次在書房裡唉聲嘆氣的抽煙,都讓我好害怕,我怕你哪一天出門,就再也不回來瞭。我怕你不要我瞭。直到你回傢,我才能安心。可是,回傢後的你,感覺又是離我那麼的遙遠。」
思誤會我瞭,她誤會我因為她沒同意換妻在生她的氣,誤會我不要她瞭。
我心中一陣百感交集,既為原來思不是在厭惡我而慶幸著,又為思對我的愛意如此深沉感嘆著。然而,更多的,卻是為思口中的同意,狂喜著。
本已經死心的想法,仿佛又活過來般,再一次填滿我內心的每一個角落。
「你……真的……同意瞭?」
「恩,我同意瞭,隻要你高興,我同意瞭……你會不要我嗎,老公?」
思怯怯的看著我,眼神裡裝滿瞭害怕,仿佛是下一刻就會聽到我拒絕她的回答。
「怎麼會,怎麼會呢,我那麼的愛你啊,老婆,怎麼會不要你呢!」
如此卑劣不堪的我,在純潔的思面前,顯得是那樣的渺小。
「愛我,老公,愛我吧,我要你,我是你的。」
因為心結的打開,更因為原本無望的換妻夢想突然柳暗花明。我內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強烈欲望。
飛速地剝掉思身上單薄的睡衣,還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我激烈的親吻著思身上每一寸肌膚,挑逗著思身上的敏感。待思的穴道裡,開始逐漸濕潤後,急不可耐的插入。
「啊……」
在思久違的婉轉呻吟中,我們再一次的水乳交融在一起。
我瘋狂的沖刺著,思也毫無保留的回應著我。這一刻的我們,感覺是那麼的和諧。彼此被需要的感覺,是那麼的美好。這一次的性愛,竟是前所未有的酣暢淋漓。
記不清,在要瞭思的身子幾次之後,我們相擁著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