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我很開心,於是我傻乎乎的笑瞭。
「傻笑個什麼呢,像頭豬一樣,真不知道……」媽媽神情忽然冷漠下來,很神奇的是,我感受不到一丁點兒的寒意。
「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麼……」媽媽低頭蹙眉喃喃自語,我沒太聽清,傻乎乎問道:「您說什麼?」
「沒什麼,你這身板以後多鍛煉鍛煉吧,以後真遇見這種事瞭也不容易吃虧。」
我沒註意到媽媽轉變瞭口吻,回想起昨晚上那兩個被我當成狗揍的傻逼,特別是地中海,可能連他媽都不認識瞭,我不免一陣得意,逞強道:「媽,您是不知道,您兒子看起來瘦小,其實力氣大著呢,昨天晚上那兩人一點兒好處都沒從我這撈著,要不是您那同事拉偏架,我一點兒傷都不會受,後面那個地中海直接被我幹昏迷瞭,您那個同事我也給他瞭一點教訓,還有……」
「行瞭。」
我正洋洋得意的說著,媽媽忽然坐我身旁,輕輕地將我攬入懷中,將頭靠在她的胸脯上,一隻冰涼溫柔的玉手撫上我臉頰,臉龐緊挨著我的頭頂,柔聲道:「以後不許再做傻事瞭。」
媽媽的懷抱很溫暖,很柔軟,我已經記不起上一次媽媽這樣抱我是什麼時候瞭,我愣愣地靠在媽媽的胸脯上,有些想哭。
或許從某些層面上來講,我還得感謝那兩傻冒,要不是他們,我和媽媽之間的芥蒂怎麼能如此快的消除呢?
幸福來得太突然,讓我措不及防,純潔的溫存待瞭片刻,就被媽媽乳房的柔軟和迷人的體香所替代。
我貪婪地伸出手抱住媽媽的纖腰,腦袋不斷用力往媽媽乳房裡拱,原本渾圓如足球的巨乳被我的腦袋壓得凹陷變形,巨乳極具彈性,臉頰上清晰的感受到那驚人的彈力,令我沉醉,如至仙境。
可能是我的動作太過明顯,媽媽推開瞭我,她的臉頰覆蓋上一層紅霧,不怒不喜:「我去給你拿藥。」
望著媽媽的背影,我呆滯在原地,回味著剛剛那片刻的柔軟,臉上的痛感也消失瞭幾分。
過瞭會兒,媽媽提著一個傢常備藥箱子走出來站在我面前,取出一根酒精棉花和一瓶藥水,命令道:「躺下去。」
我乖巧地聽從媽媽的話,靠著沙發背,等待著媽媽替我擦藥。
「眼睛閉上,不然藥水沾到眼睛瞭。」媽媽用酒精棉花沾瞭沾藥水,彎腰躬身。
我順從地閉上眼,冰涼的感覺從眼皮傳來,隨後變得刺痛,我想叫出聲,又怕破壞瞭這溫馨的氣氛,咬牙忍住瞭。
接著媽媽開始溫柔地擦拭我的額頭,我好奇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景象,我呆住瞭。
媽媽彎著腰躬著身,大腿與上身差不多形成瞭一個九十度的幅度,寬松的居傢服向下掉墜,媽媽白皙脖頸沿下的大片冰雪肌膚就這樣裸漏在我視野前。
我死死盯著平時隱藏在媽媽衣服下的景象,藏在衣服裡的兩團巨乳震撼著我的心神,隻見兩團像裝滿水的奶袋子一樣的巨乳幾乎全露,奶子白白嫩嫩,肥嘟嘟,顫巍巍,沒有一丁點兒的閹癟下墜,甚至向著兩邊漲開,像兩個西瓜一樣,因為重力的原因,肥乳向下拉扯,變形幅度卻並不是很大,可想而知媽媽的這對豪乳究竟有多豐滿挺翹。
兩團巨奶因為乳罩的原因向裡擠壓,形成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若是能把雞巴插在這溝壑中間乳交,想必能夠爽上天。
雙乳頂端,蕾絲黑色乳罩保護著媽媽胸脯最後的秘密,因為媽媽動作的原因,能夠淺淺的瞧見一抹深紅,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媽媽的乳暈。
這一番美景立馬使我充血,呼吸沉重,雞巴翹起頂上瞭一片柔軟,我是一眼都不敢眨,少看一秒鐘都是對媽媽這對豪乳的不尊重。
忽然,額頭上的動作停瞭下來,過瞭幾秒鐘,媽媽迅速站直身子,我這才回過神,對上媽媽又羞又怒的眼神。
「自己擦!」
媽媽惱怒地將棉花砸在我身上,我不禁埋怨自己,偷看就要有個偷看的樣子,這下整拐瞭哦,想看都沒機會瞭,同時又略感無辜,解釋道:「媽,這也不能怪我,我可什麼都沒做。」
媽媽柳眉倒豎,雙胰叉腰,氣惱道:「我說方小宇,你是不是還沒長記性呀,非要把我氣死你才滿意呀!」
「沒有沒有,純粹是意外。」見此我哪還敢繼續說下去,拿起棉花棒,有意地對著感覺不到痛的容處擦拭。
「你往哪兒擦呀,該擦的地方一個都沒擦到。」
「我又看不見,隻能憑感覺呀。」我抬起一隻眼皮,裝作人畜無害的樣子,繼續亂塗。
俄而,媽媽彎腰一把奪過我手裡的棉花棒,毫不留情地拆穿瞭我:「行瞭,你那點小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
小計謀被戳破,我微感窘迫,不過聽媽媽的語氣不算生氣,於是我調皮地眨眨眼,隻是因為眼球腫大的原因,這模樣實在有些滑稽。
「躺好,把眼睛給我閉上!」
「還是媽媽最好啦。」
媽媽嘴上挺硬,心卻是軟的,我順從地躺著不動,毫無破綻的將眼皮抬起一條縫,遺憾的是,媽媽心有防備,另一隻玉手壓住衣領,春光完隱。
心有遺憾,臉上的觸感卻很溫柔,我隻好退而求其次,觀賞起媽媽的如池鎖骨,隨著媽媽輕柔的動作,我沒頭沒腦的說瞭一句:「媽,您真好,我好喜歡你。」
臉上的動作停頓片刻,隨著塗藥動作的繼續傳來瞭媽媽些許埋怨的鸝音:「喜歡我還氣我。」
「那我以後不氣你瞭好不好?」
「你說的話能信嗎?」
「為什麼不能信?」
「因為……你廢話怎麼這麼多,閉嘴!」隨著嗓音加重,媽媽沒有控制好手上的力度,疼得我齜牙咧嘴:「媽,輕點,輕點。」
「知道痛就少說話,不要影響我。」我抬起一隻眼皮偷瞄瞭媽媽,雙眸集中在我的臉龐,同時因為把我弄疼瞭,帶著淺淺歉意,不過嘴卻還是一如既往的硬。
「好瞭。」良久,媽媽直起身將棉棒丟進一旁的垃圾桶,揉瞭揉楚腰,看來是累酸瞭。
我回味著臉上的溫柔,再矚向媽媽,暖光下的容顏似乎不再那麼冷艷,目脈如媚,唇赤如丹,美到瞭我的心坎,永遠也看不夠。
媽媽收拾好藥瓶離開瞭我的視線,好像又從未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