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你現在來一下黑珍珠西餐廳接我。」單手掛斷手機,張帥有些頭疼地看著擠在收銀臺買單的眾人。
爛醉如泥的王子正被自己另一隻手架著勉強站住,瘋狂地回憶忘掉的支付密碼,美娜則舉著他的手機嘗試臉部識別,卻一直都沒能成功。
「不然還是我們來買單吧,心意到瞭就好,他這樣子也付不瞭錢的。」如蘭在一旁扭動著穿進黑色高跟鞋裡的肉絲腳掌,面色古怪。她現在一心想要快點回傢,好把方才沒有清理便匆匆穿進鞋子的滑膩絲足,從這快要被精液溢滿的狹小空間裡拿出來。
剛才一路從二樓的雅座到一樓大廳的收銀臺,甚至不敢走得太快,自己仿佛都能聽見腳丫跟鞋子間研磨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天哪,好羞人!
這些東西不會被擠出來吧?
「蘭姐,說好瞭我們請客的,說話算數!倫傢就快弄好瞭……」美娜見刷臉不成,又換成指紋識別試瞭幾次,「呀,成功瞭成功瞭~」
「那就走吧,也不早瞭,我叫車送你們回傢休息。」張帥看瞭眼微信,小劉說他的車已經在門口等著瞭,這傢夥開的還挺快。
「張……哥……,肘!去我傢,再……喝點兒!」王子打瞭個酒嗝,在眾人攙扶下走出餐廳大門,「讓我們……秉燭夜談……把酒言歡……乘風破浪……披荊斬棘……」
「免瞭吧,喝不過你。」
…………
「幸虧叫瞭公司給你配的司機來,不然就你一個男的,還真不太好把王子弄回去。」
終於回到傢,如蘭趕緊把那隻浸泡著濁精淫腳的高跟鞋脫在玄關,另一隻鞋子還沒來得及脫,酒勁帶來的眩暈就讓她在七公分的鞋跟高度差下失去瞭平衡,一個沒站穩,被身旁剛褪下外套的張帥扶在瞭厚實的懷中。
「蘭姐,你今晚這般欺負我,可還滿意?」張帥低下頭,揶揄地看著懷中嬌妻那隻赤裸著垂在地板上空的絲足,匯聚在襪尖的大量男精正緩緩地滴落。
被摟在這充滿瞭雄性氣息的胸腹之間,如蘭抬起頭,媚眼如絲地撫摸著丈夫那俊逸硬朗的臉龐。
「不夠……」
紅潤的櫻唇朝他吐出一息香甜的酒氣。
「還,不夠滿意……」
纖手隨即向下劃過健壯的胸膛,拂過凸顯的馬甲線,捉住瞭那條躲在西褲裡的棍棒。
「知道你還能行,老娘今天要徹底打敗它!」
「你不是說要節制麼?」雖然小兄弟已經又迅猛地抬起瞭頭,張帥還是再三確認著妻子的意圖。
「不管瞭……過瞭今天再說!」如蘭摘掉瞭金絲眼鏡拿在手裡。
「好!」
一把橫抱起懷中纖美的嬌軀,張帥一邊與摟著自己脖子仰頭索吻的如蘭吐舌纏綿,一邊穩步走進隻屬於他們的溫馨臥室,像捧著一件精美瓷器般將她小心地放在大床上。
夫妻二人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僅剩的衣物剝下,健壯的男體赤條條地向四周散發著陽剛之氣,一桿堅挺的長槍斜立朝天,仿佛要挑穿一切阻礙之物,另一具白生生的女體則隻餘下兩條緊裹著長直玉腿的肉色長筒絲襪,還有那條已被脫到腳踝的黑色網紗內褲,細窄襠部邊緣略顯幹硬,想來是上午制作「酸奶」時沾染到的,中間則已經氤濕兜滿瞭白濁的淫漿,肯定是方才那隻肉絲腳丫在桌下的淫行所致,原本被其堪堪遮住的隱秘花穴此刻暴露在空氣中,閃耀著令人蕩漾心神的水光。
如蘭將眼鏡放到瞭床頭櫃上,靈活地將內褲甩到一邊,一雙小腳俏皮地伸向那根頂天立地的棍棒,卻又在張帥準備挺槍與之再戰之時忽然改道,玉腿伸長,將它們送到瞭丈夫的臀後,腳跟輕扣,微微一勾,把茫然無措的肉棒拉到瞭泥濘不堪的蜜穴洞口前。
「來這裡……」如蘭從嗓子深處顫出瞭這幾個字,把內心的渴望講給瞭丈夫聽。
「怎麼,你這雙絕世美腳不需要再照料一下瞭?」張帥難得融化瞭一下冰冷的臉龐,對著同樣也少見嬌羞的妻子壞笑。
「當然還要~」玉腿妖嬈抬起,那隻被男精浸泡瞭許久的腳丫帶著殘破的肉絲伸到瞭張帥的面前,纖趾輕蠕,搔首弄姿,半幹的精液浸滿瞭絲線的孔隙,隨著腳丫的動作發出「嘰噶嘰噶」的靡靡之音,圓形的破洞就像一隻眼睛盯著他,瘋狂地暗示著:快來舔我!
「不要,換一隻腳。」
「死張帥,你真是討厭!知道你有點心理潔癖,沒想到連自己的東西都嫌棄。」如蘭憤憤地踹瞭張帥胸口一腳,卻也聽話地把另一隻幹凈的絲足直接蓋在瞭他的口鼻之上。晚餐的時候,它因為要撐住地面維持住主人的重心穩定,所以未能參戰,已經是蠢蠢欲動瞭一整晚。
「這下你滿意瞭吧?哼!」
張帥不置可否,直接用行動說話。
一口叼住送上門來的小腳丫,他挺槍入洞,就著源源不斷的黏稠蜜液開始緩慢地聳動起來,這僅僅是戰鬥達到炮火連天局面之前的一點預熱。
「呃~嗯~~……」隨著粗壯肉棒的開山辟海,舒爽的嬌吟隻是忍不住發出一聲,如蘭就為自己少有的放浪羞紅瞭臉,隨後隻是把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宣泄在粗重的喘息之中。
「雖然才過去幾天,但我怎麼感覺好久沒用這裡瞭……」如蘭喘著粗氣,逐漸適應著丈夫越來越猛烈的攻勢。
「誰讓我的老婆異於常人呢……」張帥無情亂刺的同時,也不忘吸吮如蘭那隻淫腳。
「異於……常人,老娘……怎麼覺得……你是在罵人呢……」一道道熟悉的暖流從腳上傳至蜜穴花心,伴隨著鐵棒刮蹭肉壁的激昂火辣一齊刺入如蘭的靈魂深處,催動著她一步一步邁向情欲的巔峰。
「用詞確實不夠準確……」張帥歪頭看瞭一眼身下嬌妻那隻攀上自己手臂四處撫摸的破絲右足,若有所思瞭片刻,連攻伐的頻率都低瞭下來。
「那就叫超凡脫俗吧。」
「這個老娘愛聽~怎麼慢下來瞭,你能不能認真點兒!」
話音剛落, 「嘶啦」一聲輕響,完好裹在左腳上的肉色絲襪就被張帥在趾窩下方也咬破瞭一個洞,兩隻絲足現在都當得上一句「殘缺之美」的誇贊,一左一右,一幹一濕,一清一濁,交相輝映。
「我剛才在想,既然精神潔癖都有瞭,要不要再加上一項強迫癥。」說罷,張帥就把粗壯的舌頭插進瞭左腳肉絲的突破口,效仿著晚餐時自己的棍棒那樣,鉆進瞭原本被絲襪保護得很好的汗濕趾縫。
「呀~!……死張帥……你哪來這麼多……鬼點子~……」如蘭的蜜穴與淫腳被同時攻克已經不是第一次瞭,但這復合混雜的快感依然歷久彌新,讓她欲罷不能。
右腳終於尋覓到瞭丈夫的大手,絲洞一套,一擊即中,把他的幾根手指納進與自己腳趾的纏綿之中。黏糊糊的精液潤滑著手腳間的摩擦,隨著淫腳主人的情緒攀升,大手的食指被大趾和二趾緊緊地夾住,剩餘幾根手指也難逃被禁錮在其他趾縫裡的命運。
時而軟糯時而繃挺的舌頭不斷插弄著左腳的淫靡趾穴,左手的指頭則分別被右腳的四個黏膩趾縫輕捻慢揉,堅硬滾燙的肉棒在那蜜穴間時隱時現,推動著洶湧的浪潮一波又一波的襲來,穴口殘存著海浪沖刷留下的白色泡沫,隨著快感一點一點的堆積。
柔弱的雙手,撫上瞭自己不大卻挺俏的椒乳,兩粒粉紅的乳頭早已在戰鬥剛剛打響的時候就挺立起來,仿若待人采摘的鮮嫩櫻珠,隻是此刻的「他人」無暇顧及此處,那就隻好自己來瞭。
雙乳上的快感比起其他三處雖顯微弱,但就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將如蘭的情欲之門徹底洞開。
「嗷!~……嗯!……嗷嗷~」粗重的喘息實在是壓抑不住高潮時迸發的舒爽,她忍不住叫瞭起來。
此刻失控的妙人兒用後肩將自己頂離瞭床面,光滑的脊背反弓成瞭一條蝦,嬌翹的屁股狠狠地抬起來往肉棒的方向挺送,越來越多的淫漿像洶湧浪潮一樣沖刷著被蠕動肉壁死死咬住的棒頭,終於也把張帥的高潮一同帶瞭出來。
伴隨一聲粗喘,張帥掙紮著突破緊熱肉壁的束縛,又向前挺進瞭一絲,一線男精終於在碩大棒頭的幾次抽搐之間激射而出,沖在瞭迎面而來的淫漿之中,再被裹挾著一起擠出瞭二人性器交合之處,涓涓地淌向下方那朵隨著高潮而泛紅的菊花。
甜蜜地相擁著歇息瞭片刻,張帥緩緩把逐漸變小的如意金箍棒從險地裡抽瞭出來,因為負壓還發出瞭「啵」的一聲,就如同把木塞從紅酒瓶口拔出一般響亮。
「蘭蘭,你說,今晚是誰贏瞭?」
「老娘……還能……再戰!」超級高潮的餘韻依舊殘餘在疲憊的嬌軀之內,如蘭仍然不屈地挑瞭挑秀直的羽眉。
「好吧,我輸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