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高跟鞋穿多瞭,腳好酸痛,腳後跟也被壓的發幹,腳踝後面也快磨破瞭……」蹬掉瞭一隻高跟鞋,如蘭活動瞭幾下被束縛已久的靈動纖指。
「蘭姐,倫傢平時為瞭搭配衣服,矮跟的皮鞋穿的比較多,雖然後跟沒有不舒服,但是腳踝也磨得厲害,倫傢都是貼個創可貼呢。」
「女人呀,應該多註意保養自己。」
「就是就是,蘭姐說的太對瞭,倫傢敬你一杯~」
酒局過半,觥籌交錯,杯已見底。
兩位美女紅光滿面,醉眼迷離地說著私房話,早就不管對面的男人們在聊些什麼瞭。
「張哥,你剛才說除瞭搖滾還喜歡聽嘻哈?」王子確實想不到,平日裡沉穩的張帥竟然會喜歡這兩種瘋狂和張揚的音樂。
「對。」
「哈哈,我平時也愛聽,我最喜歡法老瞭,張哥呢?」
「趙辰龍。」
「好品味,這我可得敬你一杯!我一直認為,他在中文說唱裡的地位就像周傑倫之於華語流行樂,現在時興的那些電鰻都是些什麼玩意兒!」王子憤然道。
「幹瞭。」張帥深以為然。
紅酒都留給瞭女士們,他倆早就換成瞭高度洋酒。
一飲而盡,王子又給張帥滿上瞭酒杯,對他的恐懼和忌憚也在一杯杯酒裡逐漸消融。
「張哥平時還有什麼愛好?能夠夫妻互動的那種。」
「《魔獸世界》,但是帶不動她,後來就不玩瞭。」
「死張帥,有種你再說一遍!」如蘭聞言立馬放棄瞭正與美娜八卦的明星話題,嬌軀沖著張帥前傾,連椅子也被帶著往前,一口香甜的酒氣噴在張帥的臉上,微醺的妙瞳瞪著他,小巧的鼻尖皺起宣示這自己的不滿。
沒想到這都能被蘭蘭豎起耳朵來聽到,還以為她醉瞭呢,張帥心道。
「老娘都是自食其力,什麼時候靠你帶過?!」
嘶,桌佈底下的大腿被什麼東西踹瞭一下。
「你就整天跟一些狐朋狗友打那個競技場……」
哦,她剛才好像把高跟鞋蹬掉瞭,還沒穿回去麼?怪不得踹的不疼。
「老娘剛進新手村的時候你也不教我怎麼操作……」
柔滑的觸感怎麼滑到那裡瞭,蘭蘭的腿還真夠長的。
她今天穿得是什麼顏色的絲襪來著?
黑色?灰色?還是肉色?
「跑來扔下點金幣,人就原地消失瞭……」
隔著褲子在胯下磨蹭瞭兩下的絲足猛的把瞬間脹大的棍棒踩向瞭自己的肚皮,張帥趕忙把椅子也往前挪瞭挪,身體輕滑,把小腹以下都藏在瞭桌佈的掩護下。
蘭蘭這酒瘋耍的,可別被王子看見瞭。
「老娘還以為你掉線瞭,後來一打聽,原來是進競技場去打三對三瞭,哼!」
那隻腳丫在桌下狠狠地蹂躪瞭堅挺的肉棒一番,仍覺不解氣,靈活的腳趾即使隔著光滑絲襪竟然也能準確找到張帥的褲襠拉鏈,「吱」的一聲輕響就拉瞭下來。
「什麼動靜?」托著腮聚精會神聽著軼事的王子,絲毫沒有意識到此刻桌下正在發生的淫行。
「別打岔,聽我接著說!讓你幫忙打隻精英怪都要磨嘰半天才來……」
「對不起蘭姐,我自罰一杯……」王子忽然發覺,現在的情況不是正好對上瞭那句「你有故事我有酒」麼,酒興不禁高漲起來。他看瞭看對面的美娜,同樣是托著腮,她卻瞇著一雙圓眼打起盹來,真不是一個合格的聽眾。
柔若無骨的小腳伸進褲襠的開口一頓摸索,終於把硬到不行熱到燙腳的肉棒從內褲裡解放,順利地從拉鏈開口處掏瞭出來。
有點涼……自己當年是這樣的麼?有點忘記瞭。
「一聽我在野外被聯盟偷襲瞭,卻帶著人屁顛屁顛跑來要給我報仇……」如蘭撅著紅唇,暢所欲言地舉證那些不快的回憶,「你就那麼希望老娘被人幹掉是吧?!」
足尖點上瞭碩大的棒頭,把它埋進瞭彎曲趾節的凹窩裡,將整個棒身牽引至水平,然後玉蓮繃直,在肉棒本身肌力的反抗下,凌空來回地踩弄著它。
「死張帥,這麼說你,不服是麼?」
「還有這種事?太久瞭記不清楚……」
張帥繃肌發力,拿梆硬的棒頭頂瞭頂那柔軟的絲襪足心。
「老娘忍你很久瞭,今天必須好好治治你的嘴硬……」如蘭被丈夫點到瞭淫穴,面頰酡紅,艷如桃花。她將那隻長腿蜷縮瞭回去,靠在外側的手臂悄然無聲地伸到瞭桌佈下面,塗著鮮紅丹蔻的微長指甲把足心處的絲襪撕破瞭一道口子,就把腿又伸瞭回去。
張帥隻覺得男根處壓力一減,嗖地就向上彈瞭起來,但沒過幾秒,那隻已從微涼變得溫熱的小腳丫就又殺瞭回來,棒頭被絲滑的足底一頓摸索,忽然就進入瞭一番新的境地。
肉棒的上側,被一層彈性還不錯的薄透絲襪緊緊裹著,下側則被壓在瞭略有皺褶,細紋泛佈的足心肌膚上,絲襪的破洞堪堪箍住粗壯的棒身,棒頭隨著腳丫的動作逐漸深入,最終觸到瞭候敵已久的幾根蠕動足趾。
好一個危機四伏的盤絲洞!
「蘭姐張哥,冷靜一下,不要吵架。」
「要你管!」俏目白瞭王子一眼,立馬就讓他閉上瞭嘴。
「額,不好意思,我再自罰一杯。」
「我們自強隊打副本打的好好的,你說要帶我刷怪升級,結果胡亂引怪,我在後面掛瞭都不知道,一丁點經驗都沒吃到……」如蘭接著說道,腳上的動作依舊沒停。
肉棒在這絲洞裡被動地進進出出,絲滑與柔嫩兩重體感刺激著它從馬眼滲出瞭些許清液,一些輕微的「沙沙」聲也被淹沒在美妙激昂的鋼琴演奏之中。
蘭蘭是怎麼想出來這麼厲害的招式?明明前幾天還不會的。
「後來我滿級瞭,結交瞭一些朋友一起開荒團隊副本,你沒競技場可打的時候就非得擠進來『幫忙』,我看你就是故意來搗亂的!」
那隻淫腳覺得現在這樣懲罰張帥倔強的肉棒還不夠過癮,二趾岔分,緊緊地夾住瞭滾燙的棒身擼動起來,直到棒頭頂在趾背上方的絲襪無法寸進,才會輕抬腳腕,一路殺回頂端,在一堆略微松垮的絲襪裡夾揉起彈韌的棒頭。
「你整天顯擺那十屆角鬥士的頭銜,對老娘來說屁用都沒有!」
「我可沒顯擺,隨便打打就有瞭。」
也不知道蘭蘭的腳趾哪來這麼大力氣,夾的越來越緊,擼動越來越快,趾縫的根部也越來越濕熱,就好像蜜壺淌出淫汁那樣滲出瞭不少香汗,再這樣動下去,自己就要受不瞭瞭。
「死張帥,你這人真是討厭!」
隨著如蘭的嬌喝怒斥,桌下淫腳的套弄也猛烈加劇,頑抗瞭許久的肉棒終於在幾下急劇的抽搐中,射滿瞭那一線持續攻伐自己的嬌柔趾縫,火熱的男精燙得如蘭一陣顫栗,隨即就被罩在馬眼上的那層絲襪兜住,有一小股悄悄透瞭出去。
「蘭蘭,對不起,我應該多陪陪你的。」
噴射後依舊挺直的肉棒正處於極度敏感的『賢者時間』,但它仍然被掌握在那隻不依不饒的淫腳之下,纖長的玉趾就像惡魔的爪牙,隨便一揉,就仿佛攪動起末日的災難,這令張帥不得不服軟。
「這還差不多,哼~」
那條致命的右腿終於收瞭回去,如蘭得意地揚起精致的下巴,對丈夫露出得來不易的勝利者的笑容。
張帥一脫離魔爪,趕緊把外側的手臂悄悄伸進桌下,把那根被迫應戰的棍棒塞回瞭它應在的位置。
「這就對瞭嘛,兩口子就應該和和睦睦的,以後玩《魔獸世界》的時候,張哥可得多陪陪蘭姐。」對桌下戰事的結束毫不知情,王子又醉醺醺地跳出來企圖充當大哥大姐的和事佬。
如蘭又瞪瞭他一眼。
「啊不對不對,我自罰一杯,是蘭姐多帶帶張哥才對!」
張帥無奈地搖瞭搖頭。
「我又說錯瞭?再自罰一杯!」
已經不知自罰瞭多少倍酒的王子醉眼惺忪,搖頭晃腦地不解道:「我這人……有點笨,到底哪裡說錯瞭?」
「第一,我們好幾年前就已經不玩遊戲瞭。第二,《魔獸世界》今晚的十二點準時停運,以後想在遊戲裡多陪如蘭,也沒得玩瞭。」張帥給孤陋寡聞的王子普及瞭一下已經震驚網遊界好幾個月的大新聞。
「啊,太遺憾瞭!連我這個路人都知道它是多麼的經典……」王子又把剛剛空出的酒杯倒滿,舉杯倡議:「來,敬《魔獸世界》!」
「對瞭,我還要敬蘭姐,今天的主題可不能忘瞭,謝謝蘭姐在年終的幹部選拔名單裡幫我大力地推薦,就算成不瞭,今年估計也得給我漲工資。」
「呵呵,那還不是你自己努力……」
還沒等如蘭誇完,王子就趴在瞭桌子上,明顯已經不勝酒力。
「倫傢……也來……陪一個!」美娜大著舌頭來湊熱鬧,明顯是剛剛睡醒,「呀,王子怎麼喝成這樣瞭!」
她趕忙從包裡拿出一瓶脈動,試圖把王子推醒,「快起來,喝點『飲料』解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