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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用得著你說!再晚也不會比你晚,哼!」

  時間來到當天中午,掛斷瞭老公電話的如蘭坐在辦公桌後懊惱地想著:虧得老娘穿著絲襪等瞭你一晚上!羞死人瞭……

  不過自己今晚也要應酬,就饒瞭他,兩清吧。

  食髓知味,如蘭好想把前天晚上那夢幻般的幸福延續下去,面對上次那樣自己不堪撻伐但張帥還意猶未盡的局面,她也找到瞭解決的方法,而且昨天已經演練過瞭……

  「足交」,隻是在網上搜到瞭這個名字時,如蘭就心尖一顫。

  作為一個成年人,她當然知道「X交」的含義。口交,他們很少涉及,但美娜好像熱衷於次。乳交,如蘭的尺寸不允許。肛交,有過那麼兩次,說不上好壞。

  那麼……足交,顧名思義,就是用腳去讓男性下體興奮,射精的意思吧……

  回想起前幾天赤裸的右腳隔著張帥的褲子,無意間觸碰到的那滾燙與堅挺,還有前晚被他那火熱男精燙得不能自已的迷情,如蘭不禁臉紅起來。

  天哪,直接用自己的一雙淫腳肌膚相親地去觸碰他的那根鐵棒,會是怎樣的感覺?!

  趁著晚上應酬前,再練習一下吧,還差得遠呢。

  SIS確實靠譜,連這種羞人的東西都有教學……

  一雙穿著肉絲的靈活雙腳隨即掙脫瞭鞋子的束縛,對著辦公桌最下方抽屜的木制圓柱體把手翻飛起舞。

  …………

  周六的早上,宿醉半醒的如蘭接受著丈夫的「盤問」。

  「所以說,最近這幾天,你一直都在練那個……?」

  「……練就練瞭,怎麼瞭?!」

  「我想再試試。」

  「不行……等我練熟瞭再說!」

  開什麼玩笑,老娘練這個是為瞭拿捏你的,如果隻用個不盡人意的狀態就上戰場,豈不是要被笑話?

  「那你拿什麼練?」張帥好奇道。

  「管那麼多,不告訴你!」把張帥推出門,如蘭叮囑他,「你今天不是要加班麼,趕緊走吧。對瞭,別忘記吃水果。」

  「我還想說呢,最近怎麼買這麼多香蕉,還掰成一個一個的……」

  「哪來這麼多廢話,再不走就堵車瞭。」

  「周末沒有早高峰。」

  「砰!」

  傢門猛然地關上,張帥無情地被隔在瞭通往真相的迷宮之外。

  ……

  如蘭拿起茶幾上的一提香蕉,從根部單獨掰下來一根,坐在沙發上端詳瞭起來。

  鮮黃的外皮已經被她洗的清潔光滑,部分的黃色卻有些變黑氧化。如蘭心想,確實是買多瞭,再不快吃就要壞掉不少瞭。

  躺在沙發上,如蘭把那根香蕉小心地直立放在對握起來的雙腳足弓中間,一本正經地盯著泛著綠光的手機屏幕,雖然昨天已經練過最簡單的「熱狗漢堡」瞭,但她還是不禁吐槽,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名字……

  長腿微屈,向外攤開,一雙穿著肉絲長筒襪的淫腳夾著足弓合圍內的香蕉開始瞭來回的蹉蹂,前後方向的交替搓隻是讓香蕉來回的扭轉,倒是沒有什麼難度,但上下方向的套弄卻總是因為夾著的力道時緊時松而拔起或者滑脫根部被插固在沙發接縫裡的香蕉。

  好累……

  以臀部為支點,整個大腿帶動著小腿,小腿再帶動著腳部,還沒動幾下,雙手就忍受不住交叉起來擎在瞭並攏的膝彎之下,企圖抵消一些腿部的耗力,但又沒練幾下,雙腿就酸地抬不起來瞭。

  真的好累!

  如果就以這樣的標準給張帥足交,他一定會在心裡笑我的!

  比起用桌腿或者抽屜把手等等固定的硬物累多瞭,那些棍狀的物體雖然形態相似,而且不必擔心因為自己的動作帶偏瞭位置會更加肆無忌憚,不必考慮力道的拿捏而手忙腳亂,更省力一些。

  而香蕉這種柱狀的水果也有它的優勢,其一就是軟硬適宜,比起木頭鐵棍更加接近於人體的觸感,其二就是它是獨立存在的,雖然要費力維持它的位置穩定,但也更像真實的男根那樣以根部為支點亂晃,用它練起來會更加貼近實戰的感覺。

  休息瞭一會,她覺得穿著絲襪太滑,就把長筒肉絲脫掉瞭,卻因為摩擦力驟增用力過猛,不小心把橡膠皮從頭部擼瞭開來,腳掌上被抹上瞭一片擠壓而來的香蕉醬。

  老娘還不信瞭!

  換成黃瓜吧,像昨天一樣。

  可惜傢裡的純肉火腿腸之前吃完瞭,不然就用它瞭。

  如蘭從小就是個要強不服輸的性子,成長以來遇到的所有難題都在她的聰慧和勤奮下一一攻克,她相信,這一關,也難不倒自己。

  先看看別的招式,會不會有些融會貫通的東西……

  「長驅直入」不就是把「熱狗漢堡」從垂直主動版本變成瞭橫向被動版本麼?

  「少女熄煙」和「踩剎車」不就是方向調轉瞭一下麼?

  「探囊取物」和「高爾夫」也就是個動作大小的區別吧?

  這個「二龍戲珠」有點兒意思,就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受不瞭?

  這個「踩剎車」的發力方式倒是有點可以借鑒的東西……

  哎呀,怎麼還有視頻鏈接?

  老娘這麼厲害,還需要跟別的女人學?哼!

  時間飛逝,上午的暖陽眨眼間就變成瞭昏沉的夕陽,肚子忘記瞭午餐的補給竟然也沒餓。

  舉一反三,觸類旁通,如蘭在腦海裡不斷地探索著姿勢和技巧的正確性,一雙賽雪裸足在不斷糾錯的實踐中,漸漸滾燙瞭起來。

  內褲濕瞭。

  要趕緊熟練,把腳下的水果,盡快換成張帥的肉柱。

  天色漸晚,都快五點瞭,這死張帥怎麼還不回來?

  等不瞭他瞭!

  被無數暖流淌過的花心早已泥濘不堪,顧不上把黑色的綢緞內褲脫掉,把濕透洇深的襠部撥在一邊,露出一口濃漿翻湧的白虎嫩穴,從手邊的茶幾上又拿起一根黃瓜「噗嗤」就插瞭進去。敏感的雙腳本就被未削的瓜刺撓得意亂情迷,現在粉嫩的蜜道肉壁也同時受到瞭另一跟黃瓜的侵襲,湧出的淫漿以更快的速度沾滿瞭翠綠的瓜皮,如蘭就這樣一邊練習足交,一邊忘情地自慰,一時間也顧不得丈夫會隨時回傢……

  ……

  天都黑瞭。

  自己有些忘瞭時間。

  都怪項目部傳來那麼多文件。

  張帥自責著開車進瞭小區的門禁,抬頭看向自己傢的樓層,廚房的燈恰巧關上瞭,看來是蘭蘭剛剛做好飯菜。

  懷著溫馨與期待的心情,他以最快的速度停好車,上樓,打開瞭傢門。

  ……

  又是黃瓜湯?

  「好喝。」面對著拭目以待的蘭蘭,張帥評價道。

  這個味道,比昨天的還要奇怪。

  「真的好喝?」丈夫的皺眉被如蘭發現,她的臉一下子就紅瞭起來。

  「跟以前的味道不一樣。」張帥端起瞭還剩一半湯的大碗,咕嚕幾口就喝光瞭,「但是更加好喝瞭。」

  「這還差不多,哼~」

  下次,再給他多加點兒料試試!

  「那個……吃飽瞭。」

  「嗯?」有話就不能快說,如蘭暗嗔。

  「你……練得怎麼樣瞭?」張帥躍躍欲試,期待著傳說中的足交。

  「今天還不行!」

  「哦……」

  「這個……可以~」靈巧地彎腰,脫下瞭睡裙裡的濕熱內褲扔在丈夫的胸前,如蘭巧笑嫣然地向臥室踱步。

  「不過,這次你可不能到處亂射。」

  「嗯!」

  ……

  如蘭怎麼也不會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他,是那樣自然地捧起瞭自己的美腳,忘情地親吻。

  他,是那樣肆意地在自己的蜜壺中翻江倒海,愈演愈烈。

  他,又像上次那樣,在自己梅開二度的精疲力竭之中還在奮勇殺敵。

  明明不再像上次那樣敏感到一次快似一次地丟盔卸甲,明明已經比上一次負隅頑抗瞭更長的時間,他,為何還不擊鼓鳴金,凱旋而去。

  「有點……不舒服……」

  「哦……」

  「我試試……足交?」

  「好!」

  疲憊的雙腿抬高,伸向跪坐的丈夫,一雙裸足堪堪將那粗大的肉棒地夾在瞭對握的足弓間,和著棒身殘留的潤液,足掌上下擺動著,足弓的輕盈弧度將棒頭的包皮擼動地上下翻飛。

  就是這個感覺!

  張帥的棒頭在難以言喻的興奮中變得更加充盈,隨之分泌的前列腺液也將本就滑膩的棒身更加潤滑,那彎月般的足弓也被污得白沫四起。

  比上次的還要爽!

  之前酒醉的妻子曾經撩撥自己的感覺,現在更加明顯!可惜上一次隻是個滑稽的誤會,現在可是來真的!

  這感覺應該怎麼形容呢?

  看著妻子越動越慢的雙腿,張帥知道她已經力竭瞭,卻還在頑固地繼續為自己足交,讓他十分感動。

  「蘭蘭,我來吧。」

  雙手分別握著兩隻玉足,他強制停止瞭妻子的發力,繼續維持著腳掌對握,卻從足弓合圍的橢圓足穴中抽出鐵棒,輕轉足尖,轉而從足趾相對的方向插瞭進去,撥開腳趾的輕靈,擠過前掌的逼仄,劃過足心的嫩滑,輕觸在足跟前側。粗挺的肉棒與她的腳丫更加貼合瞭,不用再像方才那樣插至極處反而暴露在空氣中。

  張帥挺動腰身,肉棒在這緊密的足穴中長驅直入又原路返回,周而復始之間已是越來越熟練,碰巧應上瞭如蘭參考教學裡的那招「長驅直入」。

  好像明白點瞭……這感覺……

  就像是,自己在用肉棒分身,不斷地去追趕這雙玉足曾經走過的歲月。

  每一次貫穿它們,仿佛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幾根如玉的春筍是如何從嫩芽長成,那一對高聳的彎月曾經承載著不斷長大的嬌軀,那足心的粉嫩紋路伴著主人來到自己身旁後又加深瞭幾分,她一路走來的路途,她一路走來的時光,此刻,都為我所有!

  以後,這雙奇特的淫腳,也將隨我同行!

  它們,是我的!

  她,也是我的!

  蘭蘭,我會愛你一輩子,此生不渝!

  越來越清晰的歸屬感和占有欲不斷交融,裹挾著激烈的快感,在張帥的腦海中攀升至巔峰,在毫不停歇的猛烈攻勢中,一大股攜帶著深情誓言的男精,溢滿瞭那對彎月之間的足心,順著淺淺的紋路滴落而下。

  又一副瀝盡心血的畫作誕生瞭。

  「呀~死張帥,說好的不要亂射!」

  「對不起。我愛你。」

  「還不快給老娘擦幹凈!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