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狂奔著行駛在漆黑的郊外,暴雨下得滂沱,被深不見底的濃重雨夜覆蓋的天地間,隻有響徹著狷狂的暴雨,與狂風席卷雨幕的浩蕩。隆隆的雷聲醞釀在天邊,一道雪亮的閃電劈過天空,一瞬間照亮瞭被濃稠黑暗包覆的暴雨中的山谷,又瞬間陷入一片漆黑。幾乎匯成一片水幕的雨簾,在淒厲的猛風中卷向搖晃飛馳的馬車。往日雄駿的馬匹,此刻也在暴雨中澆的渾身濕透,披著濕淋淋的鬃毛,在車夫的鞭子催促下踏著泥水冒雨飛馳。裹著熊皮雨披的車夫,依舊渾身積著滴滴答答的水,抹著臉上橫流的雨水卻絲毫不敢減速,隻是更用力地,揮舞著手中的馬鞭。
“稍停避一避雨吧?這鬼天氣!”
艾瑟亞微微揭開馬車門,帶著泥土腥氣的濕潤狂風,便立即裹挾著冰涼的雨點湧進車廂。侍候在身邊的梅拉尼,立即舉著厚厚的遮雨鬥篷擋著紛飛進車裡的冷風。車夫揮舞著鞭子,一點也不敢減速,隻能扯著嗓子在隆隆的悶雷與狂風暴雨瓢潑中嘶叫。
“九殿下,這裡停不得!雨這麼大,山上的積水隨時要滾下來瞭,不快點出瞭這山谷,怕是要被埋在下面!”
“離帝都,還有多遠?”
“出瞭這山谷,再走上二三十裡……這一段是最不好走瞭!”
艾瑟亞沉默著,車廂的門又拉上瞭。瓢潑的雨中,再次一刻不停地響著呼嘯的鞭聲,與車輪的轟響。雷聲隱隱的天邊,漆黑的天幕直到遠方的盡頭被交織閃電微微映的發白。從天幕傾瀉而下,呼嘯交織在天地之間的曠野下的雷雨狂風,這一刻仿佛短暫地讓天地相連。
幾輛馬車緊緊跟著飛馳,一輛也不敢掉隊。米芙卡慵懶地靠在角落,側頭聽著車廂外傳來的隱隱悶雷,與狂亂的雨點打在頂棚上的急促交錯。穿過納格瑞關口,塔爾遜帝國東部的氣候,與貧瘠幹旱的西部迥然相異。分隔帝國東西部兩道高聳的山脈和封鎖唯一入口的納格瑞關口,如同忠實的衛士,把來自沙漠的幹燥熱風隔絕在東部的門戶以外。回想起邊境大漠風沙吹拂下的貢旗諾,與眼前在漆黑的風雷暴雨中隱隱震蕩的山谷,仿佛是兩個世界。
“呃……銀光鱗粉,烏棠花,白油,劍角獸的尾骨粉末……”
她對面的安詩思索著,跟著車廂一起微微晃動,報著一個接一個聞所未聞的藥材名稱,美麗的面龐上,露出絞盡腦汁思考的艱難神色,接著,輕輕搖瞭搖頭:“對不起,我……隻知道這麼多瞭。解藥的配方是神母教嚴格保密,我在她們手裡的時候,也隻陸陸續續偷聽到一部分而已。”
“神母教的總部,據說在自納格瑞關口往東的兩道交叉山脈,坐落在山脈背面的阿克旺山。這隻是一個傳言,我被擄到她們總部時,也被嚴格保密行程,所以具體位置,我也不清楚。這兩道交叉縱橫的山脈,一直都被視為帝國腹地不可逾越的堅實屏障,建國幾百年來,想要穿過山脈的阻隔前往東部,都隻有通過中間的納格瑞關口,按理來說,根本沒有直接翻越山脈的任何可能。我也不相信,總部會真的坐落在山脈背後,兩道山脈高達千米極其險峻陡峭,山脊終年積雪氣候極端惡劣,人跡罕至寸草不生,想翻越山脈,這不是人力可及的,更不要說有需要人員經常出入的總部瞭。”
安詩一句一句思考著小聲敘述,說出她所知的關於神母教的一切信息。坐在對面的米芙卡,靜靜地看著她,哪怕是車廂外的狂風暴雨,打在自己耳畔急促雜亂的雨水鼓點也並不在意。不隻是錯覺還是什麼,她總有種隱隱的感覺,即使是現在已經被她們救出脫離瞭囚禁的安詩,此刻的敘述中,依舊省略瞭不少秘密深埋在心裡不願啟齒。但她理智地沒有強行追問,隻是在心裡暗暗留意下瞭這一點,這個女孩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呢?
“那麼,一號,二號,這兩個代號你聽過嗎?”
安詩顫抖瞭一下,她似乎瞭解關於這個問題,又似乎這問題讓他想到瞭恐懼的回憶一般。她驚詫地抬起頭來,那惶恐的美麗雙眸與米芙卡平和的目光相對,畏縮著猶豫瞭片刻,還是小聲地開口。
“一號,二號,是實驗體的編號……”
“實驗體?”
安詩因為恐懼止不住地顫抖起來,米芙卡安慰地過去輕輕抱住她,她才盡力克服著繼續講述。
“……是。神母教總部的地下,有一個大型的秘密實驗場……她們綁架,挾持,誘騙瞭大量女孩擄到總部作為實驗品,進行各種關於生殖器官改造的變態的人體實驗。無數女孩被當做消耗品一般,在那裡毫無人權地長期接受無數人體改造與身體測試,那個地方,簡直是地獄……”
她身體仿佛陷入陰影地不住顫抖著,臉上淌下瞭眼淚,仿佛要發泄怨恨一般,雙手輕輕攥住瞭下體。“我的編號,是兩百四十一號。就是在那裡,被她們改造成瞭現在這樣,不男不女的怪物。”
“不要緊的。”米芙卡一邊安慰地用最溫柔的動作輕輕安撫安詩,一邊飛速思考著獲得的信息。這聽到的消息無疑讓她心驚肉跳,敵人的變態甚至超越瞭她的認識,在鐵峰關時要是落到她們手裡……那簡直不敢想象。本以為安詩隻是個特例,沒想到在神母教的總部,她們竟在批量做這種慘無人道的實驗……
想到這裡,再想到自己和艾瑟亞代稱的一號和二號,米芙卡頓時感到後背發涼頭皮發麻,自己居然,早就已經在她們的菜單上瞭?被這樣的敵人暗中惦記著,恐怕沒有比這更恐怖的事瞭。話說回來,自己和艾瑟亞有什麼特殊之處,在一眾實驗體中被編為一號和二號,並且被她們陰魂不散地持續關註著,做這些變態實驗又有什麼目的……
隔著車廂,又是一聲洪遠的悶雷,在遠隔無數淅瀝雨幕的天際遠方炸響。米芙卡的思緒被打斷瞭,她嘆瞭一口氣,把這些疑問與雜念暫時清空腦海,也不去想飛馳的車廂外的狂風暴雨。這樣放松下來的一刻,仿佛震顫在風雨驚雷中的世界,也無聲無息地幽遠的下來,溫暖的馬車中,淅瀝的風雨仿佛愈發遙遠,仿佛來自遙遠之外的世界。急促的雨點響在頭頂,宛如清朗的伴奏。她感受到與自己緊緊依偎的安詩,柔軟的身體在委屈與傷感中尋求庇護般緊緊地依靠著自己。她理解在經歷瞭神母教的人體改造,成瞭現在這樣不容於倫理的異類的安詩,在長期為奴受盡凌辱下的心理陰影。但這無比親密的距離中,她感受到安詩悲傷的呼吸帶著幽香拂來,胸中的心跳,頓時不受控制地加快瞭,大腦裡也不由得想入非非起來。
米芙卡不老實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摸向瞭安詩的兩腿之間,像是安慰似的小聲解釋:“那個……我們,從來沒這樣想過你啊……”
“而且……而且……有瞭這根東西,其實也不壞啦……有時候,呃,我其實很羨慕你呢,這樣的快感體驗可是其他女孩子想象不到的。”
“真……真的嗎……”
“當,當然是真的!不瞞你說,被那些壞傢夥玩弄時我經常會想入非非,這軟軟的小肉條被玩弄起來一定很爽,也想長根小雞雞體驗一下男人的快樂呀。”
這句話米芙卡可說謊瞭,她雖然有時真的會想入非非想象肉棒的快感,可才不想當什麼被改造的不男不女的變態扶她呢。不過現在的米芙卡,經歷瞭各種各樣的她,早就不是以前那個純潔的一塵不染的小公主,面不改色說謊的本事早就爐火純青瞭,再說自己是為瞭安慰她,完完全全是善意的謊言才對。既然她還因此自卑的話,那就讓自己來幫她肯定一下吧。
靈活的小手緩緩撫摸上裙下的空間,安詩頓時面頰肉眼可見地泛紅,身體無力地靠倒在車廂上,雙眼微閉,羞恥地擠出細如蚊蠅的聲音:“請,請不要……”
雖然口中這麼說,但長期調教已經形成的奴性讓她根本不敢拒絕,反而習慣性地自己把雙手背在瞭後面擺出受縛的姿勢,宛如待宰的柔弱羔羊。但米芙卡不願看到安詩這樣,她伸手強行扯出來安詩反背的胳膊,但那一雙卻又在身前自覺地並攏在一起瞭,好像戴著無形的小手銬。安詩的頭深深埋著,小聲地默念米芙卡自己也無比熟悉的奴隸準則。無條件的服從,在主人面前,必須時刻毫無保留地展示身體迎合拘束,即使主人並未施加拘束,也要自覺戴上無形的枷鎖。但米芙卡不想看到她這樣,她明明想看到她自由。
“如果你隻知道服從命令,那麼,我現在命令你自由陪主人玩。”
安詩怯生生地順從瞭,但一雙手依舊局促地不知道往哪裡放。裙擺被米芙卡掀起露出苗條修長的下半身,包裹在小內褲裡的柔軟肉棒被輕輕捏住,這溫柔的刺激頓時讓她渾身酥軟,微微地仰頭朝天面色緋紅,嘴唇裡輕輕呼出溫熱的香息,裙擺被撩開,一雙白嫩的長腿此刻一覽無餘,裹著蕾絲小腿襪的玉腿淫靡地岔開攤著,私處毫無遮掩地顯露出來。小巧的扶她肉棒,此刻也倔強地從白色小內褲的包裹下抽動著一點點抬頭,凸出一個令人想入非非的長條形凸起。隨著手指輕輕一捏,被捏的微微變形的小肉棒,頓時在興奮刺激中不住顫抖著抽動起來。剛輕輕把內褲拉下一點,粉紅色的肉蟲便迫不及待地彈出瞭內褲。
“哼哼……看吧看吧,它按捺不住瞭呢。”
米芙卡哼著小曲,靈巧的手指不住上下挑逗捻動,把一根挺立起來的小肉蟲在手指間玩弄得晃來晃去。安詩緊閉雙眼微微嬌喘,兩條滑嫩大腿之間的小肉棒肉眼可見地顫動挺立起來變得堅硬,但每一次輕輕揉捏還是有彈性地微微變形顫抖著。米芙卡隔著絲襪輕輕撓她的腿,手指在柔軟的小腿肚上沙沙地劃著襪子來回刺激,她能感受到安詩的嬌軀在酥癢中一陣一陣難以抑制的微微顫抖,雙腿也在敏感中不自覺地環住瞭米芙卡的後腰。小巧的玉足繃緊瞭,挑在腳尖上晃蕩的小皮鞋啪嗒一聲落在地上。米芙卡一邊緊緊貼合感受著對方意亂情迷的嬌喘,一邊摸索移動著手指順著她的玉腿一直摸到腿窩,伸手勾住瞭小腿襪的襪邊,把她左腿的絲襪輕輕地往下剝落到腳踝,然後用力一扯,把雪白的蕾絲長襪剝落下來,露出左腳光潔的小腳丫,那白嫩的玉足此刻在敏感中緊繃著可愛的腳趾,用力環著米芙卡的纖腰。
雪白的襪子還帶著安詩的溫熱體溫,微微氤氳著迷人的誘惑的微汗體香,她想用襪子套住安詩的小雞雞,可是安詩的纖腿相對於那可以用迷你形容的小肉棒顯然太長瞭,襪子全都堆在瞭肉棒根部。但米芙卡靈機一動,看著眼前羞的滿面通紅不知所措的安詩,她想到瞭一個更棒的玩法。她又重新扯下肉棒上的襪子叼在自己嘴裡,咬著的還是味道最濃鬱的腳尖部位,叼著長襪不住喘息仿佛一條發情的小母狗。一邊抬起自己左腿,動作利落地同樣扯掉自己的一隻短筒白絲襪,用這隻襪子給她手淫。自己隻到腳踝的短襪明顯合適瞭很多,半透明的白色絲綢套上安詩的小肉棒,頓時顯出淫靡的白裡透紅,米芙卡還貼心地調整瞭一下位置,用最柔軟的襪尖加固處正對著肉棒的馬眼。她抓住安詩不知所措的柔軟的手,動作溫柔地引導著她緩緩地伸手向下,直至害羞地輕輕握住自己套著絲襪的肉棒。在光滑的絲綢觸感刺激下已經被勾引的肉棒再也控制不住,在絲絲縷縷蠕動的快感中持續勃起不住地輕微顫動,每一次輕顫都滲出一點晶瑩的淫液,把雪白的襪尖染的更加透明。在胯下脹動的酥麻刺激安詩終於忍不住瞭,埋著頭小聲帶著哭腔請求:
“請……請主人……幫淫奴揉揉那裡……”
真是可憐而誘惑的請求呢。可是米芙卡不願答應,自己不是安詩的主人,不想看見她如今脫離囚禁還保持著這可憐的習慣,也不想讓她認任何人當主人瞭,感同身受地,米芙卡想逐步幫助她走出奴隸的陰影,從此不對任何人擺出這低賤的姿態。她無所謂地輕聲問:“怎麼,以前沒有自慰過嗎。”
“沒有……我……在主人面前隻有被肏的資格,隻有在那時候,他們心血來潮可能會給我……擼一下,其他時候……我都戴著貞操帶,或者像以前那樣鎖住我的手腳,再給我解開私處看著我勃起取樂,被束縛著根本摸不到……”
“那麼,現在你有享受快感的自由,為什麼不自己試試呢?”
米芙卡想讓已經被拘束慣瞭的她踏出邁向任何自由的第一步,第一次追求本來無比平常的享受快感。她邊引導著安詩顫巍巍哆嗦的手握住下體,一邊同樣把自己右腳的小皮鞋也蹬掉,把另一隻襪子也脫下來,在肉棒根部打瞭個精致充滿淫靡氣息的蝴蝶結,隨著肉棒的抽動還在顫動不止。
安詩膽怯地緊閉著眼睛,可愛的臉蛋在緊張中繃得緊緊的,雙手小心翼翼地摸索自己下體套著絲襪蝴蝶結的小肉棒,動作拘謹地輕輕捏著剛擼動一下,那早已被米芙卡挑逗得性欲高漲,又在微濕散發著米芙卡腳底的誘惑雌香的襪子裡興奮脹動的肉棒再也矜持不住瞭,猛地抬起頭來奔放地猛烈抽動不住,絲襪的順滑感覺傳來的刺激,與肉棒鼓脹欲出的滿腔淫液把安詩自己都嚇瞭一跳。
米芙卡越湊越近瞭,以至於把安詩逼得背後緊貼車廂,她一點點往前探著身子,踮著右腳抵著地面,身體緩緩爬上瞭座位,左腿就跪疊在座位上安詩岔開的大腿之間,膝蓋都快要頂上瞭安詩的胯下。這香艷的一幕,讓米芙卡也暗自按捺不住,她恨不得直接岔開兩腿露出淫液泛濫的私處,對著那可愛而色氣的小肉棒直接坐下去。但她克制著自己,不願用這強迫的方式冒犯本就忐忑的安詩。但就這麼想著心裡反而急躁起來,看著羞答答的安詩岔開腿蜷縮著身子,用拘謹的動作雙手捏著套著絲襪的肉棒,可愛的臉蛋緊繃著雙眼緊閉,露出緋紅的臉蛋眼角含淚扭動呻吟著自慰,旁觀的米芙卡的手也不自覺地伸進自己裙子到瞭胯下,就像是下意識地共享快感一般。直到米芙卡反應過來,才可氣地輕打一下自己的臉,趕緊把手抽出來正瞭正色,把想入非非的腦袋平靜下來,不要去幹擾到她。
她轉頭看瞭看對面熟睡著的莉莉安,不知怎的,此時望著莉莉安純潔無瑕的睡顏,想到剛剛那香艷的場面竟讓她感到一陣愧疚的負罪感。明明各種各樣的凌辱都嘗過瞭,明明她們二人誰都不是第一次被各種各樣的人壓在床上交歡瞭,但此時此刻,米芙卡的心裡卻湧上莫名的自責,一股做錯瞭事的感覺莫名地湧上來。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感覺?明明……應該隻是習以為常的事,為什麼會有這種異樣的感覺?這樣的感情……自己是什麼時候有的……她的小手緩緩撫上胸膛,感受這股胸中升騰不已的悸動。她有些慶幸剛剛沒有因一時色心去行事,雖然她自己也不明白,這股無法言喻的感情從何而來。自己,自己以為那隻是小孩子的玩笑罷瞭,可是當自己真的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忽視這情感的時候,曾經的性奴隸竟如一個未嘗人事的青澀女孩一般慌亂起來。她不知道經歷瞭這些的不堪回首的回憶的她們,能不能像愛情故事那樣忽視一切地愛慕如常。她感到一陣心亂如麻的恐慌,愛這個字,真的是如今的她們能夠承受的嗎?
沒有人回答她,身邊隱約傳來的,隻有安詩迷亂的自慰中嚶嚀的喘息與莉莉安睡夢中的平緩呼吸聲,以及隔著車廂呼嘯的冷風驟雨。冰冷的風卷著潮濕雨點,在黑暗的曠野中掃過雷電氤氳的天地間,此刻卻仿佛在她的心裡撕扯卷動。她心亂如麻地坐下瞭。對面滿臉潮紅的安詩,雙眼緊閉嘴裡輕輕咬著掀起的裙角,雙手如觸電的一陣顫抖,高高挺立的小巧肉棒在一陣震動中噗嗤噗嗤地湧出淫液,隔著雪白的絲襪透出滾燙火紅的顏色,隨後又被白濁的淫液打濕變得更加透明,順著套著絲襪的肉棒肆意橫流,纏著的絲襪蝴蝶結也被打濕的到處是拉絲的淫液,軟趴趴耷拉下來地顯得無比淫靡。安詩無力地喘著氣,靠在角落似乎這一次自慰用光瞭她的全部力氣,許久之後才意識到現狀,她頓時驚慌地移動著還有些麻木的身子,跪伏在地,雙手捧著米芙卡被射的一塌糊塗的襪子舉過頭頂,有些害怕地顫抖著等待回應。米芙卡此刻終於感到如釋重負,似乎糾纏著她的無數胡思亂想,終於暫時被拋到腦後瞭。
“要幫人傢好好的洗幹凈哦。”
米芙卡開玩笑地說著。車廂晃動瞭一下,隨後停下瞭。不知狀況的眾人,紛紛逐漸站起身來四下觀望。不知什麼時候,剛剛的狂風暴雨逐漸平息瞭。米芙卡打開窗戶,清新而冰涼的潮濕空氣湧進來,把車廂內溫熱淫靡的氣息吹散在冷雨中,風不再打瞭,雷聲也停下瞭,隻有淅淅瀝瀝的細雨,霧蒙蒙地依舊籠罩在漆黑的雨夜中。她看到周邊的馬車,乘客正陸陸續續的下來,一個個撐著傘走到朦朧的細雨中。她聽到瞭馬匹粗重的響鼻,和鎧甲的微微響動。米芙卡感到一陣緊張襲上心頭,車廂裡的三個女孩子,也和其他人一樣試探著下瞭車。雨霧縹緲的夜幕下,一隊披掛重甲的部隊,鴉雀無聲地迎在他們前方,全身的鎧甲被雨水洗的光亮濕透,卻無一人發出半點聲音,就那麼沉默地望著她們一行人的車駕。隻有最前方一位將軍,微微策馬上前,高聲喊出響亮的詢問。
“霍蘭德.諾魯吉翁在此。是九皇子的車駕嗎?”
躬身上前的梅拉尼,恭敬回答,聲音穿透淅瀝的雨夜:“屬下護送車駕在此。參見二殿下!”
“二哥?!”
艾瑟亞驚喜地,在撐傘侍從的護侍下走下馬車,清脆天真的聲音笑著喊出回應。馬上披甲的二皇子,霍蘭德.諾魯吉翁,帶著重甲的鏗鏘聲翻身下馬,摘下厚重的鐵盔,爽朗地笑著上前兩步,迎向快步奔過來的艾瑟亞,握瞭他的手。
“九弟,一路辛苦。父皇這些天掛念你呢。”
“二哥客氣啦。冒這麼大的雨,兄弟過意不去。”
“九弟千裡迢迢回都,我做二哥的豈能不迎接?我還得負責帝都防務,這些天雨勢兇猛,順路巡視一圈也是應該的。走吧,我護衛你們進城。”
霍蘭德笑著揮一揮馬鞭,沉默的軍隊緩緩行進開路在前,在鎧甲雜亂的聲中響起馬蹄踐踏積水的嘈雜,在朦朧的雨霧中引導著車駕緩緩駛向前方的城市。馬車再一次搖曳晃動起來,米芙卡倚著窗,透過昏昏蒙蒙的縹緲細雨眺望。昏黑的雨夜前方,能隱約看到微微晃動朦朧著微黃的燈火,仿佛迷失在不知多遠的深邃遠方,在迷蒙的潮濕雨霧中化為星星點點的螢火。馬車顛簸起來,車輪在堅硬的石路上碾出清冷的碰撞聲,模糊的吊橋,吱吱呀呀地逐漸放下瞭。米芙卡看到那此時才在眼前顯出輪廓的高聳城墻,無聲的城門聳立著兩座守衛般的巨大雕像,左為駿鷹,右為飛龍。頭頂最顯眼的地方,篆刻著幾個即使在昏黑的雨夜,依舊閃著微黃依稀可辨的大字:忠誠,恭謹,仁慈,孝悌。一絲冰涼的雨,順著微風飄進窗來撫上她的鼻尖,她顫巍巍地,打瞭一個噴嚏。
送別瞭九皇子一行人的鐵峰關關城,已經入夜的小巷,鴉雀無聲地在夜幕下沉睡著,隻有一道身影,失魂落魄地如同喪膽的敗犬般,連滾帶爬地瘋狂奔逃著。那是烏奈,往日膽大妄為的她,此時卻沒有半點戰意地,魂飛喪膽地在小巷中隻想要逃走。她沒有半點翻盤的想法瞭,一心再也沒有一點勇氣隻想逃命。輸瞭,全盤皆輸瞭,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和米絲蒂爾策劃周詳地想要奪回米芙卡與艾瑟亞的計劃,隻一個上午便輸得一敗塗地,在劫持九皇子到城墻邊的一剎那之後,便在米芙卡的敘述與米絲蒂爾的中毒下全盤皆輸。她躲在人群裡,親眼看見米絲蒂爾被米芙卡踢下城墻摔得死無全屍,帶來的五個殺手全部自盡,隻有他隻身逃脫……不止這失敗讓她膽裂,更是因為她們弄丟瞭神母教最重要的兩個實驗品,並且瞞著組織不上報試圖施計奪回的計劃也一敗塗地,會受什麼處置,她根本連想象也不敢想象。她心膽俱裂,不顧一切隻想逃跑。然而剛穿過一條岔路,便是一陣狂風伴隨著一個迅猛的身影,腳踏墻壁猛地縱身越過她頭頂,帶著兇猛的力度勢不可擋地把她按倒在地。她如待宰的牲畜般嚇得渾身顫抖,褲子濕瞭,溫熱的液體滴滴答答地淌在地上,她想喊,然而堅硬的皮甲護腕瞬間頂上她的喉頭,讓隻覺得天旋地轉的她半聲也發不出來。五六隻手,隨即也狠力地抓住四肢把她按倒在地。她被翻瞭過來,仰頭朝天,看著月光下映照的一張正朝她微笑的,美麗而殘酷的臉。那張臉的手終於松瞭一點,她勉強地嘶嘶喘息著,不顧嘶啞的小聲面色慘白地慌忙求饒著:“你……康瑟薇爾,不,不……這是個意外……”
那是個身材高挑,披著一頭銀藍色卷發的美麗少女,但她扼住烏奈的胳膊沒有一絲留情,粉嫩的嘴唇輕啟:“烏奈,犯下這樣不可饒恕的失敗,你有覺悟瞭吧。”
“不,不……我,給我一次機會……我,我還有用,我知道她們……”
“你沒有用瞭。給她看看。”
康瑟薇爾一打響指,身後的少女,笑盈盈地呈上一個皮夾,在烏奈的眼前打開,那裡面不是錢,而是六隻血淋淋的耳朵,一個不多一個不少,有的耳朵上還帶著耳環,其中一個她無比熟悉,那耳環正是米絲蒂爾的。
“和你一起執行任務失敗的六個,已經為聖教獻身瞭。隻剩下你一個,要例外嗎?”
“不,不……求你瞭……”
烏奈的聲音仿佛都失去瞭筋骨,在龐大的恐懼下渾身脫力地痙攣著。她感受著康瑟薇爾的手如一條毒蛇般遊走著,緩緩撫上她的下體,輕輕捏瞭捏裡面的肉條。
“不過你應該慶幸,你的這根骯臟的東西,能暫時給你留下一條賤命。聖教還需要這樣的實驗品,感到榮幸吧,然後最後看一眼天空,接下來迎接你的,就是去勢之後,在聖教的地下實驗場裡被封閉五感,渾身的洞全部被插滿接受永無止境的實驗,直到你死為止。南丁格爾,她交給你瞭。”
“我……”
烏奈最後一聲絕望的叫聲,隨著康瑟薇爾加重的力道而徹底扼殺在喉嚨裡,隻有被按著的四肢不受控制地痙攣著表達最後的哀求。康瑟薇爾的身後,一個長相甜美的粉發少女,帶著天真無邪的微笑,緩步上前,擺弄著手中閃著寒光的各色刀具。
“那麼,烏奈.特洛安,接下來你的處刑,將由我南丁格爾親手完成。”
一聲壓抑的模糊慘叫,在小巷裡隱約傳出,空中青色的冰冷月亮,在此刻仿佛都蒙上一絲血紅。康瑟薇爾微笑著站起身來,眺望千裡之外的塔爾遜帝都,從現在開始,烏奈,米絲蒂爾,這些人將在世上徹底蒸發,她們的名字就此成為歷史,接替她們的,是由神母教超一線的特種高手,抽調組成的神母教殺手最強陣容。而遠在帝都的米芙卡,也將迎來自己人生中距離深淵最近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