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鑲嵌在粗糙墻壁上的油燈搖曳著昏黃的火苗,把本來就狹窄的囚室映照的忽明忽暗,扭曲的影子也在墻壁上晃動飄忽。米芙卡有些難受地扭瞭扭脖子,伸手揉著被鐵項圈壓著的鎖骨,項圈上一直延伸連接到墻壁上的鐵鏈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這聲音讓她沒來由地更覺得不舒服,伸出小手抓住冰涼的鐵鏈,發泄似的輕輕扯瞭扯,旁邊傳來瞭小朵沙啞的聲音。
“別費力氣瞭,你以為我們沒試過?根本弄不開的。”
三個少女都被連著鐵鏈的鐵項圈栓在墻上,手無縛雞之力的米芙卡還稍微好點,至少手腳自由身上沒有別的拘束瞭。然而旁邊早就被俘的二人淒慘的多,不管是阿希利爾還是小朵,都被包著鐵皮的連體木枷束縛得動彈不得,雙腿被抬起固定住,兩手被鎖在腿窩下面,保持著仰面朝天蜷縮雙腿,雙臂環住大腿的羞恥姿勢,白嫩的屁股完全暴露在目光下,兩個人早就一絲不掛瞭,被蹂躪瞭不知多少次,帶著幹涸精液的白色痕跡的陰戶也一目瞭然根本無法遮蔽。在熟人面前擺出這姿勢簡直羞恥欲死,卻又無可奈何,那鐵皮木枷堅固的絲毫無法掙紮。兩個女孩被折騰瞭一夜,此時疲憊不堪但看到米芙卡掃視過來的目光還是羞恥地微微顫抖,火紅著臉把頭深深埋低,不願抬起臉來看她。尤其是阿希利爾,那佈滿瞭微紅的揉捏手印的巨乳垂著,紅腫不堪的葡萄型乳頭穿著碩大的鐵環被墜的往下拉長,被兩條鏈子連在枷鎖上,稍微一動就被拉扯一下帶起一聲誘惑的呻吟。米芙卡善解人意地盡量不去盯著看她們,讓她們勉強保留可憐的最後一點尊嚴。
她在思考。雖然的確按計劃發展,成功找到瞭城主的關押之處與她見面,但隨著自己身陷囹圄,如今已經徹底喪失瞭對外界的掌控與聯絡,後續如何發展,都隻能寄希望於此刻不知所蹤的米絲蒂爾瞭。自己能給她的,也隻有一個可充當內應的莉莉安姐姐,僅憑這些,她真的不敢保證米絲蒂爾能否策劃出幫助她們越獄逃走的計劃。更糟糕的是,她也不知道這自投羅網的計策能瞞過巴格瑞斯多久,假傳命令的敗露是早晚的事,等到巴格瑞斯得知自己關在這裡,他自然能猜想到自己想要裡應外合救人的打算,等到那時醒悟過來的他采取措施,自己就將徹底失去最後的希望,任人宰割瞭。
她咬瞭咬嘴唇,似乎感覺有些懊悔自己這輕率的舉動,但除此以外似乎也實在別無選擇瞭。更讓她焦躁不安的,是這明明火燒火燎的情勢下,自己雖然心急如焚,卻依舊隻能困在這地牢裡,感受著不多的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卻什麼也做不瞭,甚至對外界的情況都一無所知。一股邪門的煩躁感詭異地湧上來,她沒來由地感覺,似乎渾身都不舒服,急促呼吸著地牢裡悶熱難耐的空氣,渾身燥熱,嗓子裡也幹澀起來。她坐立不安地氣鼓鼓喘著,變換著靠著墻的姿勢,忽地又想起瞭自己隨身的藥,趕緊伸手進去各捻一小嘬放入嘴中,煩悶的感覺才稍稍緩解瞭些。
隔著厚重的鐵皮木門,門外的臺階上傳來由遠而近回蕩的腳步聲。門吱嘎吱嘎地逐漸開瞭,米芙卡有些驚慌地一震,阿希利爾和小朵似乎是精疲力盡瞭,也像是麻木瞭似的沒有反應,低著頭半昏迷著。走進來的看守提著籃子,看樣子是送飯的,然而他進來後也不急著走,把籃子放在一邊,掏出瞭早已準備好的針管,一步一步地朝米芙卡逼近瞭過來。
“別……那個……”
米芙卡驚慌地往後退著,她清楚地看著針管裡吸的滿滿的一管粉紅色藥劑,可是拴在墻上的項圈讓她退無可退。結結巴巴的求饒還沒有說出口,就直接被扯住小胳膊挨瞭一針。那一管藥劑一滴不剩地擠進瞭血管,對方也不多糾纏,給她打瞭一針便放下籃子轉身出去瞭。米芙卡聽著外面的門重新上鎖,腳步聲逐漸遠去,她趕緊四肢並用地爬過去打開瞭籃子,把裡面的幾張烙餅都倒瞭出來,一張張地撕開,其中果然藏瞭一張不起眼的小紙條。上面,一行不明顯的小字映入眼簾。
鎖門為號越獄,正午官軍佯攻掩護,出東門。
裡面還附著一把灰色的小鑰匙,米芙卡插進項圈的鎖孔試瞭試,卻轉不動,又試瞭試拘束住小朵的枷鎖,這次十分順利地轉動瞭起來。她趕緊又抽出鑰匙,朝著二人使瞭使眼色,二人也登時會意,現在還不是越獄的時候。這種枷鎖鑰匙都是通用的,然而項圈的鑰匙卻遲遲沒有發現。米芙卡嘆瞭一口氣,能拿到一把鑰匙,證明米絲蒂爾和莉莉安姐姐的確盡力,也是無能為力瞭,隻是這堅固沉重的項圈,沒有鑰匙該如何打開?
她又掃視瞭一眼紙條上的字。出東門很好理解,她們隻掌握瞭位於南門的第三營,而東門外的官軍主力至今還未能掌控,但巴格瑞斯顯然是不知道的,在多疑的他看來,必定會認為人數明顯最少卻首先進攻的第三營是佯攻,而把大量部隊調往東門,這下,本來並無反意隻是軍心動搖中的官軍主力在壓力下,不想反也得被逼反瞭。一旦發生沖突,就是她們突圍出城的機會。當然不能明面上說的另一點她也猜到瞭——作為神母教成員,米絲蒂爾和烏奈,包括聽她們調遣的鐵面軍,也不願意城主和她們直接接觸。
但是這個鎖門為號是什麼意思?可惜,為瞭隱蔽,這一張小紙條能提供的信息實在太少瞭。
她把紙條丟進墻上的油燈燒掉,剛想繼續細細思考,異樣的感覺卻又從身體內湧動起來。細嫩的肌膚開始異常地發熱發酥,身體超乎以往地敏感起來,兩條腿不自覺地來回摩擦蹭著,發酥發脹的私處逐漸潮濕,開始滲出瞭晶瑩的液體。
給自己打的是媚藥。米芙卡驟然醒悟過來。原來是這樣,看樣子,城主和小朵也和自己一樣,估計已經經受瞭很久這樣的日常媚藥催情瞭,把她們每天弄得被欲望折磨近乎虛脫,自然也就沒瞭越獄的精力。他們看到昨晚兩個人已經被玩透支瞭,所以今天的媚藥隻給自己註射瞭。米芙卡暗叫不好,本來她被調教後就欲望強烈極其敏感的身體,此刻在高濃度媚藥的作用下已經渾身發熱酥軟難耐瞭,這種緊要關頭大腦卻開始不受控制地被欲望填滿。她咬著牙掏出米絲蒂爾給的藥包,把兩個藥包的藥粉混合,橫下心再一次仰頭一口,直接把全劑量的藥全部吞下。然而此時她一直仰仗的藥似乎也不起作用瞭,小穴翕動不止淫水橫流,陰蒂含苞欲放挺立出來,如同發情的小母狗一般嬌喘不止。
她靠墻微閉著眼睛呻吟不止,雙腿大剌剌地岔開,毫無收斂地一隻手玩弄已經堅硬敏感的乳頭,另一隻手掏弄著淫液流成瞭水簾洞的小穴。但這樣的刺激顯然滿足不瞭米芙卡,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看向瞭被枷鎖拘束,動彈不得的阿希利爾和小朵。
兩具白皙柔嫩凹凸有致的肉體,被堅固的枷鎖牢牢束縛,以最羞恥的姿勢把私密部位暴露在眼前。那微微抽動的陰戶小穴,雪白的酥胸巨乳,甚至阿希利爾乳頭上穿的兩個拴著鏈子叮當作響的鐵環,這一切在米芙卡的眼裡都顯得誘惑十足,簡直像是擺在面前的兩盤珍饈。
米芙卡雙眼含淚努力克制著淫欲,無論如何也不能現在發泄在她們身上,她們受的苦已經夠多瞭,這種乘人之危泄欲的行為太可恥瞭。然而那蓬勃蔓延的性欲哪裡是她能夠控制的,下面的小豆豆酸脹得簡直好像要流出水來,滿腦子都是就這麼聽從身體欲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她眼神渙散著,嘟起的小嘴嘴角流出瞭涎水。
“莉莉安姐姐……嘿嘿……”
她已經神志不清瞭。但這一刻昏沉的腦海裡,阿希利爾和小朵的面容在恍惚中模糊,浮現出能夠辨認的卻是另一個人。這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內心深處一直以來放著的那個人。與之前妓院裡共患難時一時迸發的情感不同,這一次突然顯現的,是無比堅定而清晰的感情,無法否認的感情。此刻的阿希利爾與小朵,二人意識到瞭米芙卡的異樣,有些驚慌地看著她的舉動,她們看到米芙卡昏昏沉沉地走過來,淫蕩地高抬起一條腿,把項圈的鐵鏈繞到自己胯下,用已經沾滿淫液的下體夾著鐵鏈,臉上泛著桃紅,兩眼恍惚,露出滿足而幸福的笑容,朝她們一步一步地走過來。每走一步,那胯下淋透瞭淫液的鐵鏈就輕輕晃動一下。
“喂……那個,你……你清醒點……”
阿希利爾和小朵都有點臉色發白,發情時的米芙卡有多猛她們可是見過的,剛被折騰瞭一夜的身體要是再被她發泄一通,估計真的要被玩壞的。然而出乎她們意料,這一次的米芙卡出奇地溫柔。她俯下身體趴下,撅起挺翹的小屁股,那條沾滿淫水的鐵鏈橫亙夾在屁瓣裡長長懸在空中,好像一條淫蕩的尾巴。她伸出紅色的濕潤小香舌,輕輕舔舐著她們還殘留著精斑的小穴。
這一次她出奇地溫柔,略帶粗糙的舌尖靈活地挑逗撫弄著紅腫的穴肉,在接觸的一瞬間,不管是阿希利爾還是小朵都控制不住地嬌喘呻吟,私處微微顫抖在米芙卡的舌尖上拉出瞭長絲。充血腫脹的私處本來在長時間蹂躪下已經麻木,此刻卻又隨著她輕柔的撫弄而敏感起來。兩個人臉色潮紅抿著嘴雙眼緊閉,泛起紅色的玉體微微顫抖,扣在枷孔裡的玉足也沁出瞭香汗。但米芙卡的侵犯也到此為止,再也沒有更進一步瞭。似乎她不願褻玩心裡那烏托邦般的愛人一般,隻是一邊輕輕舔舐著,一邊用力挺動著腰肢,兩腿夾著鐵鏈摩擦不止。直到在迷離的愛撫中,幽深的蜜穴如同涓涓的清溪般湧出汩汩的長流。
“啊……去瞭,去瞭!”
她恍惚著嘴裡發出發泄的高聲,仿佛不願意驚動夢中人般隻對自己的身體發泄,伸手到下體持續不斷地快速地掏弄著私處,濃稠的汁液在身體觸電般的痙攣中湧出,沖激著手心在她的指縫間嘩啦嘩啦地流淌下來。在這一刻米芙卡仿佛終於掏空瞭所有力氣,疲憊地倒下去,倒在瞭自己的那一灘汁液當中。
她不知道昏睡瞭多久,地牢裡沒有時間的概念。迷迷糊糊地再度睜開眼睛時似乎一切照舊,但不知為何,總覺得阿希利爾和小朵看向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米芙卡活動著身體,勉強重新靠著墻坐起來。媚藥的效果還沒有完全退去,此刻的身體還未從敏感中恢復過來,好在之前吃下去的鎮靜藥似乎起瞭效果,就是剛剛情欲昏亂中的記憶與行動,事後在腦海裡再也追憶不起來瞭。她微微喘息著靠著墻休息,心裡暗暗叫苦本來就寶貴的時間,偏偏自己就這麼浪費掉瞭。不能再遲疑瞭,她把手裡的鑰匙在二人眼前晃晃,輕聲說著。
“找機會走暗道越獄,出東門。”
阿希利爾知道此時時間緊迫,多餘的話也已不太來得及說瞭,既然米芙卡胸有成竹來到這裡,越獄後的安排想必也已做好瞭。她輕聲問道:“幾時行動?”
米芙卡搖瞭搖頭。這個紙條上的鎖門為號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沒有鑰匙的項圈也不知道怎麼打開。能在看管嚴密的地牢裡送來越獄突圍的消息和枷鎖的鑰匙,米絲蒂爾和莉莉安顯然也已經盡力,剩下的無能為力的事也隻能她們自己想辦法瞭。
幾乎是呼應著想法一般,門外響起瞭急促的腳步聲,一直響到瞭鐵皮木門外停下,這腳步聲雜亂似乎來瞭不少人,米芙卡聽到瞭聲音。“把鎖打開。”
“是。哎?這……”
“怎麼瞭?快點!”
“這……這鎖眼被誰堵上瞭?”
米芙卡驟然如夢初醒地一驚,這顯然是巴格瑞斯已經知道瞭自己關在這裡的消息,帶人來提自己瞭。那個“鎖門為號越獄”,指的原來是這個!想辦法把門鎖一堵,原本禁錮她們的牢門,此刻瞬間變成瞭阻隔敵人的堅實屏障,讓她們開啟地牢裡的暗道。來不及瞭,現在就已經不得不得行動瞭!
“混蛋,誰把鎖孔堵瞭?有內鬼!”
“大人,那……”
“直接給我砸鎖!”
門外伴隨著喝罵聲,牢門在一聲聲地轟響中震動起來。米芙卡知道不能再拖瞭,這牢門雖然堅固,被砸開也隻是時間問題。她拖著項圈上的鐵鏈跑過去,顫抖著捏著鑰匙,開始打開阿希利爾和小朵的枷鎖。然而她們三個都被項圈拴在墻上,就算解開瞭拘束,又能怎麼跑掉?
米芙卡心急如焚,剛剛幫助二人打開枷鎖。阿希利爾扶著墻勉強站起身來,喘著氣勉強恢復瞭下體力,隻見她撿起地上剛卸掉的枷鎖,掄起來狠狠砸在項圈的鐵鏈連接墻壁的地方。鐵鏈被四根大釘子牢牢釘在墻上,然而此時也隻有這一種辦法瞭。阿希利爾砰砰砰連續不斷地掄著枷鎖狠砸,釘子開始略微地晃動起來。然而就在此刻門外一聲金屬斷裂的清脆聲響起,又伴隨著金屬落地的聲音,米芙卡頓時萬分絕望,鎖被砸開瞭!
三個人都被鐵鏈拴著,其中隻有米芙卡離門最近能接觸到門,她咬著牙豁出去膽子,撲上去想用力頂住門給阿希利爾爭取一點時間,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小少女又能起什麼作用,那木門連帶著她的身體一起被往後推去,一張猙獰的臉已經出現在瞭打開的門縫裡,米芙卡瞪著大眼鉚足瞭吃奶的勁兩隻小手用力按著門板也無濟於事。半塊堅硬的枷鎖卻在此刻丟到瞭她的身邊,她聽到小朵大聲喊。
“砸他!砸他的腦袋!”
米芙卡哆哆嗦嗦地一隻手撿起,少瞭一隻手的力氣門瞬間被推得大開,隻是地牢的臺階隧道過於狹窄,門也很小,那人彎腰弓背地往裡鉆,腦袋的確是最先鉆進來一時施展不開。米芙卡嚇得顫抖著抱著半塊枷鎖,渾身止不住地發抖,她十幾年的生命根本未曾傷害過一個人,更何況是現在這生死相鬥你死我活的境地。但眼下生死存亡的威脅下,她勉強閉著眼睛,擠出所有的勇氣,把那塊枷鎖高舉過頭,用瞭全身的力氣砸瞭下去。砰地一聲悶響,堅硬的枷鎖正中頭頂鹵門,那人一聲不吭撲倒在地,一動也不動瞭。
我我我我殺人瞭……
米芙卡正嚇得腦子一片空白,在這電光火石的沖擊下無意識地陷在無數雜亂想法中,時間卻不等人,第二個人已經嘶吼著鉆進來瞭。在這危急時刻,一隻手忽然從她身後伸來,把她拽到後面,阿希利爾幹凈利落地一個縱身飛踢,瞬間把那人踹出門外,隨腳把地上的屍體也踢出去。她不急著關門,反而等著後一個兵丁嘶吼著伸手推門要闖進來,一隻手已經伸進門內時,用力狠狠地猛一關門,手臂清脆的碎骨聲驟然傳來,伴隨著的還有淒厲的慘叫。她轉身猛地用後背頂住門,叫道:“快去拆鏈子!”
阿希利爾已經砸下瞭栓在墻上的鏈子,此刻恢復自由上來頂替的米芙卡守住瞭門。米芙卡和小朵忙不迭地各拿著一塊枷鎖輪流砸著,可她們的力氣自然遠不如阿希利爾,砸瞭半天,小朵的釘子也隻是微微松動。阿希利爾剛剛的選擇,把那人的手臂夾在門縫裡,導致他卡在門外,這變相地提升瞭門外的敵人推門的難度,那人不住地慘叫哀嚎掙紮不止,外面的人根本使不上勁推門。然而下一刻,門外響起瞭一聲輕微的出鞘摩擦聲,然後是利刃砍入肉體的悶響,帶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血順著門縫,順著夾在門縫的胳膊的指尖嘩嘩淌下來。
他們砍瞭他的手!
阿希利爾暗叫不好,門外被砍瞭胳膊的兵丁被拖到一邊,猛推門的巨大力量再次壓上來。阿希利爾被連日折磨,昨夜更是被調教折騰瞭一夜,此刻疲憊虛弱也頂不住太久瞭,門一點一點被硬生生地推開。
直到這時,兩個女孩交替下手才勉強砸掉瞭小朵的鏈子,看著在門口逐漸被一點一點推開的阿希利爾,米芙卡心裡一酸,她知道,最多也隻能做到這樣瞭,她自己的鏈子,是無論如何也沒時間砸開的瞭。她丟掉枷鎖,跑過去幫阿希利爾推門,剛恢復自由的小朵也趕過去,三個人一起用力,終於一點點把門逐漸推關上。但米芙卡知道,鎖已經被砸掉瞭,她們三個人不可能一直頂著門,那就沒有任何機會逃跑,三人全軍覆沒是早晚的事。她用力推著門,回頭示意身後地牢中的暗道:“別管我瞭!你們快走!”
“不可能!怎麼可以丟下你一個人!”
米芙卡咬著牙,這一刻她想哭,但眼淚終究沒有流下來,她已經學會瞭控制情緒,或者說這叫堅強。她搖瞭搖頭,項圈上的鐵鏈嘩啦作響,示意自己根本沒辦法離開這裡,忍住鼻子裡的酸澀大喊。
“沒時間瞭!三個人全被抓,就徹底沒希望瞭!”
“快給我走!那次你們相信我,這次我相信你們!”
阿希利爾咬著嘴唇眼淚簌簌而下,她是一向雷厲風行決斷果敢的,但此刻也痛苦得心如刀絞,但沒有時間瞭,她強忍著放開瞭推門的手,朝小朵大喊一聲“走!”
兩個女孩打開地牢裡的翻板,縱身跳入,瞬間消失在瞭黑暗的暗道裡。失去瞭她們助力的米芙卡根本頂不住門,在門後的猛推下仰天被推翻在地。牢門大開瞭,粗獷的身影伴隨著帶著血腥味的粗重喘息闖進來,那兵丁憤怒嘶吼發泄著憤怒,手中的鋼刀雪亮,粗糙的大手猛地把她按在地上,鋼刀舉瞭起來。米芙卡緊閉雙眼,眼淚終於從眼角簌簌流出,等待著死亡的降臨。但下一刻,一聲聲嘶力竭的大吼從身後傳來。
“別殺她!!!”
米芙卡睜開淚水模糊的雙眼,她看到發出喊聲的那個人。在私兵簇擁下的巴格瑞斯撥開人群忙不迭地擠進來,那驚魂未定的老臉上,分明充斥著無比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