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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就見緗綺緊張地起身去瞭門口,看四下無人,關門閂好。回來拉著兩個妹妹的手,焦急地小聲說道:「奴傢非是妒忌兩位妹妹,隻是那梁王處看似金山,實是魔窟啊!」

  聽她這麼說,本想編些話圓過去的勝衣倒有些好奇瞭。

  「姐姐這麼說,想必是知道些什麼?」勝衣看著她回問。

  「這……」緗綺糾結,畢竟此事無憑無據,想瞭又想,為這心上人終於是說瞭,「說來奴傢和這梁王還有些淵源……」

  「傢父的案子,就是梁王命人辦的。」緗綺擰著帕子,胸有恨意地說著,「當初父親去宮裡給一位妃子診治回來,轉臉就被梁王請去給府中人瞧病。結果之後就傳,說是誤施針灸治死瞭人,當天就給下獄瞭!」

  「但傢父身為太醫令,怎麼可能不知針灸禁忌,治死人命呢!」緗綺咬牙切齒,恨恨地說道:「最後害得傢父竟不待過審,就被冤死獄中!奴傢和母親也被貶入瞭教坊……」

  「最近兩年,這賊人一直在遍尋美色,曾經也派人來樓裡找過奴傢。」說著她看瞭看兩人,繼續說道:「想來此賊怕是早忘瞭,有什麼人被他害進風塵。」

  「奴傢曾想過要趁機殺瞭他,可傳說這賊神功蓋世……」緗綺似有些羞愧,「想到奴傢一個弱女子能奈他何如?最後隻能讓媽媽推辭瞭那王府的奴仆。」

  「這事後來不知是不是媽媽給傳出去的,說奴傢不為錢財所動,拒瞭王府的邀。」這女郎臉有些微紅說道:「畢竟那條件屬實優渥,拒絕的青樓女子倒真隻有奴傢一人……最後竟給傳成瞭奴傢氣節高遠,還因此登瞭那花魁榜的頭名。」

  「姐姐這頭名,在人傢看倒是應得。」勝衣瞧著她,認真地說著。

  緗綺被這心上人看得面色嬌紅,又繼續說道:「本來以為此事跟奴傢的關系也就到此為止瞭,不想一日作陪花酒,席間卻聽瞭一件讓人不寒而栗的事。」

  「那日,一位公子來找奴傢陪酒。酒席間他喝得醉醺醺的,就一直跟奴傢哭訴他和品玉閣的橫波如何情深似海。」緗綺回憶著說道,「本來奴傢都氣得想給他轟出去瞭,卻聽他說已和橫波陰陽兩隔。」

  「當時青樓裡的女子,誰不知道橫波被梁王贖去入瞭良籍,更還有傳是做瞭小。」緗綺低聲說著,「奴傢好奇便多問瞭幾句,就聽這公子哭著說他一日在城外林中閑逛。冥冥中一低頭,就見土裡半埋著一個玉雕的指鐲。」

  「這指鐲他一眼就認出來瞭,分明是當初他找胡商特意定做送與橫波的。那花魁對此愛極,從不離身。」緗綺說著,竟像害怕一樣隱隱發抖。

  勝衣看著,把她攬在瞭懷裡。阿銑也坐近瞭,握住那兩隻冰涼的玉手。

  緗綺看著兩個妹妹,心中似是感激,又似被鼓勵。倚著勝衣,低低說道:「那公子說他像是不知被什麼驅使,就不停地刨著那指鐲下的泥土。」女郎隱隱有些反胃,說出瞭句驚人的話。

  「沒幾下,他就刨到瞭一條被啃噬得一片狼藉的人臂!」

  「他說他認識那隻手,雖然已經血肉模糊,但那指尖上顏色不一的指甲,卻是橫波自創獨一份的!」緗綺有些傷感,繼續說道:「他說這輩子也忘不瞭那隻美麗柔荑帶給他的快樂……」

  「這人說再往下卻什麼都沒刨到,哭著哭著便醉倒不省人事瞭,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神色慌張地問奴傢他酒醉時有沒有亂說什麼。」緗綺想著,淺笑瞭下,「奴傢就說,他晚上鬧著直要用奴傢弓鞋喝酒,鬧著鬧著就喝暈瞭。」

  「這公子聽完好像放瞭心,沒在多說什麼就走瞭。倒是奴傢留心,私下裡偷偷打聽瞭橫波的消息。」緗綺看瞭看兩人,不安地說著,「除瞭那些之前的傳言,真的再就沒有一絲關於橫波的消息瞭……」

  「而且,不光是橫波。之前梁王收用過的女子,若是隻春風一度,那還沒什麼。」緗綺發著抖,繼續說道:「隻要被梁王贖身入瞭良籍的那些花魁,再也沒有一個人見過她們,也沒有任何她們的傳聞!」

  「起初奴傢還想隻有五六個人,會不會是進瞭深閨無人得見。可到如今,已經贖身的十幾個人,竟全無一絲消息!」

  阿銑和勝衣聽瞭這話,也明白事情絕不對頭。隱隱感覺這裡邊的水,很深啊……

  緗綺說著,拉起二人的手,低聲求著。

  「兩位妹妹,托鴇母回絕瞭吧!若是為瞭銀錢,奴傢存的銀子妹妹們都可拿去!隻是千萬別去那險地啊……」

  勝衣和阿銑看著她,隻覺又愛又憐,但心中知道有些事卻是躲不開的。

  轉眼,勝衣對著懷裡的美人說道,「緗綺,我姐妹二人一定要去。」

  緗綺姑娘撐起身子,看著她一臉堅定的神情,轉跟阿銑說著。

  「白仙妹妹,姐姐求你,勸勸墨染吧!」美人雙眸泛紅,話語裡帶著哀痛。

  「緗綺姐姐,我們是一定要去的。」阿銑的話中亦是不容置疑。

  「你,你們!」緗綺隻覺痛極攻心,又氣又急地說道,「你們若是要去,現在就出去,再也別來見奴傢!」

  說完,就感覺勝衣把她輕輕松開,阿銑也放下瞭她的雙手。兩人對視一眼,對著她盈盈一拜,說瞭請恕我們姐妹失禮,竟扭臉出去瞭!

  「你們!」緗綺隻覺心痛如割,「哇」的一聲撲在桌上大聲痛哭,直哭瞭個昏天黑地。

  她哭著哭著竟似哭暈瞭一般,漸漸趴在桌上睡瞭。等到再醒來時,已是夜深人靜之時。不知是不是之前那兩仙不許人伺候的緣故,竟無一人來叫緗綺。她看著昏暗的屋子,心中越發淒涼。想到一日食水未進,便要去喚侍兒前來。

  剛出瞭房門,本要向樓下行去。就在這時,她隱隱聽到隔壁那間好像有些動靜,像是女子的呻吟之聲。

  那間屋子是徐媽媽給兩人專門準備的,隻因她們二人平日都宿在緗綺房裡,所以一直沒用。今天怎麼會有交合之聲,難道她們姐妹竟招瞭入幕之賓不成?緗綺想著心中似是有些懊惱,堵著氣就輕聲走到瞭門口,借著屋裡幽暗的燭光扒開門縫,偷偷瞧著。

  不看不要緊,看瞭心中竟從氣惱,到驚訝羞澀,再到渾身巨震!竟三步並做兩步,回瞭自己屋裡!

  ***  ***  ***

  「姐,姐姐~」阿銑面色羞紅至極,「咱們一定要這樣麼,不能直接跟緗綺姐姐講明嗎?」

  「啊!銑兒!再用力!」勝衣嬌聲呻吟,「有些事,當面說不如自己想。啊!緗綺姐姐她,嗯~她會明白咱們的!哎呀!」

  「唔!好漲!」阿銑亦忍受不住,呻吟起來,「姐姐說是就是好瞭,可緗綺姐姐都偷看完回屋瞭!咱們還要繼續嗎?」

  「難道銑兒不舒服麼?」勝衣問著,腰扭得更用力瞭。

  「嗯!嗯!姐姐!別往人傢裡邊塞瞭!」阿銑忍受不住地嬌吟。

  就見花床上,兩個絕美少女身無寸縷,下體相對,腿拱成瞭「冂」字型。兩隻美臀抬在空中,兩眼柔嫩肛孔被撐得大大的,裡邊塞著一根粗長的雙頭角先生。兩人胯間,竟都挺立著一條陽具!

  隨著挺動,那根角先生在兩人身體裡,時而這邊入得多些,時而那邊近得深點。弄得姐妹倆各自哀叫,隻覺得腸子頭都被頂深瞭。

  少時隨著兩人快感欲強,那根角先生被吞得更深,漸漸消失在瞭兩隻美臀當中。啪啪的聲音裡,胯下的蛋包也不斷碰著,上邊的兩條肉莖也似親吻一般,時不時地貼在一處。

  不久,隨著兩聲淫浪啼叫,那兩孔肉眼不斷往裡收縮,竟吞著角先生把她二人貼的更加嚴絲合縫。兩人各噴著精汁蜜水,滑膩肉臀顫抖著落在瞭床上。

  稍緩瞭一陣,兩人反倒都不願就此結束,抱在一起吻著,也沒拔出臀間那條東西。勝衣像是有瞭點子,扶著床沿,忍著快感,扭身趴在瞭那裡。

  阿銑看瞭頓時明白,亦羞臊著臉,忍著菊芯裡的酥麻,扭身背對瞭過去。

  兩個嬌俏麗人美臀相對地趴在那,菊穴中插著粗大的角先生。胸前美乳滴落著些許奶白,胯下肉條也輕顫著滲出蜜水。

  少時,便見美腰一起前後聳動。隨著膩膩的呻吟聲,淫靡的啪啪聲,兩女臀肉打在一起,兩支肉條也前後晃蕩著拍在一處。

  「姐姐!」阿銑忍著快感,羞怯怯叫著勝衣,「這太羞人瞭!隻有犬狗才這樣交尾呀!」

  勝衣聽著,心中隻覺淫情四起,不知在想什麼,竟低低地叫瞭一聲。

  「汪!」

  「姐姐?!」阿銑驚訝地聽著後邊那一聲,扭臉看著勝衣。

  「銑兒,哥哥做你的母狗好不好?」勝衣蜜色臉龐漲得通紅,又淫又騷地說著下流已極的浪語!

  阿銑心口劇跳,隻覺身後和自己連在一起的人兒,竟是那麼的騷媚勾魂。下體那隻小肉棒繃得像要脹裂一樣,心魂劇震下,用行動代替瞭話語!

  往後一挺,隻聽得勝衣哀叫一聲,「嗚嗚」地趴在床上,喉中竟發出那如母狗交尾時的發情聲!

  聽勝衣自認瞭哥哥,卻又甘願當母狗伏著和自己交尾媾合。阿銑心中隻覺淫愛交加,煎熬下不知為何,竟學著也哥哥那樣嗚嗚淫叫著。

  「銑兒?!」勝衣聽到那哀鳴,也錯愕地回看著。

  「勝衣哥哥!」阿銑快樂地流著淚,竟「嗷嗚」地叫瞭下,說道:「嶽銑也要做哥哥的小母狗!」

  聽到那自稱,勝衣腦中哄然欲裂,仿佛一切都飛去瞭天外。現在整個人隻想和弟弟一起,沉浸在這罪惡背德的淫靡裡!

  轉而,兩個少女亦或者說是兩個少年,甚至該說是兩匹雌獸。就這樣趴在床上,像兩條母狗一樣撅著屁股,不停挪動吞納著菊穴裡的事物。口中沒有人言地嗚嗚哀鳴,抖著美乳噴著奶汁,下身肉棒像泉眼一樣流個不停。

  他們時而像是呼喚一樣「嗚嗚」哀叫,時而似求偶一般「汪汪」哭嚎。兩人放棄瞭自己身為人的部分,隻願陪著最心愛的對方一起化作發情雌獸,醉在這如動物一般的瘋狂交尾之中。

  良久,她們「嗷」地一聲長嘯,雙手回牽上身立起,那粗大的角先生頂得小腹都凸出一塊。雙乳噴出一束細白奶汁,下身肉棒挺翹著把淫水呲出半丈之高!

  轉眼,兩人昏迷著趴倒在床上,美臀撅著晾在那裡。少時,就見菊孔一拱一拱地往外送著,「咕唧」兩聲那條角先生便掉在瞭床上。兩隻紅嫩的圓洞大張著,內裡嫩肉像是空虛一樣還在緩緩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