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勝衣和阿銑聽瞭,兩人你看我,我看你。阿銑這廂偷偷地擠眉弄眼,好像心中緊張。

  勝衣回瞭個眼神讓妹妹寬心,自己跟緗綺姑娘說道:「我二人身上劍傷醜陋,怕污瞭姑娘眼睛。」說著取出一條貼身絲帕,「懇請姑娘以此遮目。」

  緗綺看瞭看兩人,面帶赤紅,目含秋水,嬌滴滴的稱瞭諾。

  「得罪瞭,」勝衣上前,將絲帕幾折,遮在姑娘眸上系好。

  雙目被遮,其餘四感便越發敏銳。緗綺隻覺得眼前這塊帕子,散著一股比自己更好聞的味道,如蘭似麝,勾魂奪魄。這是那個少女的味道麼……

  少女離開身前,緗綺昏暗中隻覺那二人似在觀瞧自己,羞澀地站起身來,取下髻上簪花,散瞭青絲長發。

  美人紅妝正艷,螓首側垂。風情萬種,嬌羞無邊地把自己身上的羅裳,一件件褪下,隻留下一件褻衣,一條綢褲。

  隻見此姝楚腰纖細,冰肌玉骨間,掛著兩輪碩大明月,撐得褻衣高高聳起。身姿腴潤,一身媚肉雪膩均勻,透著一股不似剛過雙十年華的豐腴熟美。全身線條玲瓏浮凸,站在那裡玉頰透暈更是倍添誘惑。

  勝衣在阿銑耳邊說著悄悄話,小人兒玉臉羞紅,默默地點瞭點頭。

  緗綺隱隱隻覺得兩女走向自己,頃刻間便聽耳邊衣衫廝磨聲,知道這是兩姐妹也褪瞭衣服。她雖是花中魁首,風月之事亦是懂得甚多。但卻從未和女子歡好過,心中竟似初夜一般,隱隱有些緊張。

  忽然,兩手被牽起,右手上的五指纖長,左手上的嬌小柔膩。兩隻玉手把她扶著行至床邊,身子一輕,人已坐到床上。

  這時,就感覺左邊的人爬上床來,靠近她身邊,耳畔聲音可愛動聽。

  「姐姐撫瞭一晚上琴,累瞭吧?」說罷,臂上便被輕輕捏著。

  瓊鼻中隱約聞到一股午夜幽蘭般的怡人淡香,是與剛才不同的清雅香氣,這便是那妹妹身上的吧……

  忽然,兩腿被抬起。想來便知,床下之人定是那蜜膚銀發的姐姐瞭。

  取瞭弓鞋,摘瞭羅襪。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蓮被拿在手裡,似是正被這姐姐觀賞。緗綺知道,接下來這腳兒便要被褻玩。自打梳攏那日起,接過的恩客,不論王公貴族,還是富商巨賈,無一不愛把玩這雙小腳。那些以情癡出名的風流才子,更是無一不喜,甚至為這兩瓣金蓮作詩盛贊。

  隻有自己才知道,從小被罰入樂籍的苦楚。還有童年回憶,大多都是被教坊中人纏裹雙足的淒涼。

  「淡黃弓樣鞋兒小,腰肢隻怕風吹倒。」蜜膚少女似在念著某位大傢的詩句。

  『她竟是那種酸儒!』

  緗綺心中淒楚,這兩姐妹看來也不過是這風月場中的玩客罷瞭。想到方才竟會覺得她們與別人不同,那些生起的情絲,現在感覺著是如此的痛苦,如此可笑……

  哀莫大於心死,那顆火熱的心漸漸冷瞭。她靜靜地坐在那等著金蓮被戲,卻聽身下說道:「腳被纏成這樣,一定很辛苦吧……」

  語聲中帶著心疼,接著又像是憐惜一般,輕輕地親瞭放在榻上,沒有再摸一下。

  緗綺被遮住的雙眸,漸漸紅瞭。淚水湧出,全融進瞭帶著那少女體香的一方絲帕。

  手臂被那妹妹揉著,小腿被這姐姐按著,緗綺心中紛亂,已經不知道自己和她們誰才是妓女,誰才是恩客。不一會兒,妹妹的手指撫上瞭肩膀,姐姐的酥手按在瞭大腿內側。雙目被遮,身子裡卻更加敏感,直被按得酥麻酸軟,心中已是愛極。腿心裡一眼清泉濕熱難耐,隻欲她們糾纏更深一些,可偏偏這兩個少女卻對自己相敬如賓,兩雙手竟不越雷池一步。

  「……墨染姑娘、白仙姑娘。」緗綺忍著羞臊,溫聲細語地說著,「奴傢下邊難受得緊,請兩位姑娘憐惜一二……」

  沒有回話,就感覺兩個少女慢慢爬上瞭自己身邊。雙耳兩側,團團濕暖的吐息,鼻中也聞到一陣陣濃鬱和幽靜混著的芳香。

  「姐姐,叫人傢妹妹就好~」兩邊不同的聲調,說著同樣的話語。緗綺此時腦中隻覺回響,下一刻,兩條濕熱的東西就舔進瞭自己的耳廓。

  「嗯~」從未體會過的酥麻快感,緗綺一個忍不住,腿心子裡掉出瞭一團蜜水,洇濕瞭那粉花綢褲。

  「緗綺姐姐,你下邊濕啦~」蜜膚少女指尖撫過她的小腹,解開瞭那條綢褲,「妹妹,你幫緗綺姐姐上邊吧。」

  另一個少女跪在身後,輕輕把手伸從兩側進瞭她的褻衣,托著那對豐乳揉按著,本想揉捏胸前蓓蕾,竟遍尋不到。轉而解下褻衣,發現這兩團肥碩白肉上,一輪粉紅乳暈又大又圓,那兩粒尖尖卻陷在奶房裡面。人趴回緗綺身前,用舌尖輕輕勾著,不一會便勾出瞭一顆又紅又翹的肉圓。

  「白仙妹妹,別玩奴傢那裡呀~」緗綺呻吟出聲,胸前嬌嫩被制,腿心子裡那張小嘴兒也越來越濕滑。

  此時下身綢褲已被褪下,蜜膚少女用指尖劃過自己腿根,輕輕劃上瞭那隻肉饅頭。手指輕分,那條細細的小縫裡,就嬌俏地蹦出瞭一條彈嫩嫩的紅粒兒。

  「緗綺姐姐,你下邊蒂兒好大呢 」這像是品評男子下身的話,竟被這少女品評自己羞處,緗綺臉紅至極,可那騷水卻越流越多瞭。

  突然,一根纖細的手指碰到瞭那顆肉芽,彈碾撥弄直把她彈得魂飛欲化!

  「呀!不行,要挨不住瞭!」下身隱隱要流出什麼一樣,幾要忍受不住!趕忙用那雙玉腿夾緊瞭身下濕膩膩的妙穴,叫著,「墨染妹妹,別弄奴傢那瞭!」

  身下少女聽話的放開瞭那裡,緗綺心中感激,卻又有些失落。不想下一瞬間,那對酥手狠狠分開瞭自己兩腿,隻覺一張小嘴整個貼在瞭自己下身穴口頂部,那處更纖小的秘眼上!

  「噫呀啊啊啊!」玉腿緊繃,美背驟抬,那對肥美的大白屁股被她自己頂起來,翹在空中。可少女的嘴唇,依舊沒有放開她那小孔。狠狠嘬弄間,緗綺隻覺得腹中那存著夜香的地方被吸得再也關不住門,一聲哀鳴。「哧」的把一註清液,尿進瞭少女的唇間!

  兩腿抖著,兩隻玉手死死抓著床上的錦被。聽著「咕嚕咕嚕」的吞咽聲,緗綺好似放棄瞭一切顧及,渾身綿軟地釋放著……

  溺水流盡,少女竟還悄悄嘬瞭一下,吸盡瞭其中殘液,用舌頭把那裡清理幹凈。緗綺回想起自己剛剛做的,羞臊欲死,顫聲說著。

  「墨染妹妹……奴傢,奴傢不是有意……唔!」

  轉眼紅唇便被親住,聞著鼻中香氣,就知是墨染上來親瞭自己。感受著少女口中香津,還有一絲微微的騷,知這是自己的溺水味道,臉羞紅至極!像是要賠罪一樣張瞭小嘴,伸出舌頭給她。下一瞬,舌尖便被吸住,少女前後吞吐著。緗綺隻覺得自己這舌頭,竟好像是被當做瞭那男子陽具一般,漸漸心中騷情亦控制不住,手摸上瞭墨染妹妹的挺翹乳房。

  揉捏著,聽妹妹淫聲漸起。手漸漸欲往下摸,此時卻突然被另一隻小嘴叼住瞭手指,吞吐吸弄著。

  原來是阿銑看緗綺姑娘竟要摸勝衣下邊,嚇得趕緊叼住一番吸弄。

  「白……白仙妹妹~」緗綺忽然感覺這少女的唇中竟如此美妙,小舌頭靈活多變,吸舔勾拉頂卷纏,十八般武藝,直把她玉手舔得酥麻癱軟。心中感嘆自己這花魁娘子的口技,怕是也比不瞭這張小嘴的淫俏。

  眼神謝瞭妹妹,勝衣把緗綺玉手拉在一起舉過頭頂,一隻手握住,把她壓在瞭床上。

  嘴親上瞭緗綺的圓碩乳房,把另一邊的奶頭也吸瞭出來。看著這兩個大白面團,心中竟感覺有些震撼,用牙輕輕咬著乳肉,把這美嬌娘直咬得淫聲潺潺!

  胸前被墨染妹妹咬著,緗綺下身空虛,兩腿悄悄地磨著,隻想讓那隻美穴能被蹭到。

  忽然,就感覺一條小舌頭舔上瞭自己下身蜜毛,少時順著舔下去,悄咪咪地鉆進瞭那花徑之中。

  「啊~白仙妹妹!」不似男人陽根鼓脹飽滿,但卻更靈活,更舒暢!緗綺歡快地叫著,就感覺那條小舌頭碰到極其麻癢的地方!

  「咿!」花穴裡一處秘點被舔到,緗綺渾身緊繃,那小舌頭知道找對瞭地,不停地觸那。

  「不行!不行!不要瞭!好可怕!」從沒遇到過的感覺,讓緗綺幾欲瘋狂,恐懼大過瞭快感,讓她驚叫著想要被放開。

  阿銑遞瞭一個眼神,勝衣心中便已瞭然。兩隻手抓住緗綺的玉手,十指交纏,深深地吻住。

  瞬間,安心的感覺包圍瞭緗綺,被守護的甜蜜,和對墨染的情愛,讓她忘記瞭恐懼,下身快感又起,呻吟嗚咽被堵在喉間,隻能用力貼緊身前蜜人,等著那不知是什麼的感覺到來。

  舔弄越來越快,那處麻癢幾乎頂上瞭喉嚨。緗綺兩條玉腿抬著肥美肉臀離瞭床,被舌頭追著弄得一晃一搖。小腹收縮,隱隱要有什麼要來!

  「咿呀!受不瞭瞭!奴奴要飛瞭!!!」瞬間,緗綺頭中煞白,三魂七魄飛瞭個幹凈。全身繃直摔在床上,玉腿分岔,那對金蓮頂得直直的。一股淫香蜜水從花穴湧出,上邊小孔「哧哧」地噴著清泉。

  這高潮的蜜水竟噴出瞭六尺開外,連床前茶案都濺上瞭,一下一下地噴瞭好久才停。少時,倆人把她輕手輕腳地扶正躺好,解下遮眼佈,去外間取瞭清水,替她擦洗幹凈,蓋好錦被。看著累暈的緗綺,心中都隱隱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兩人自己也洗漱瞭下,穿好衣裳,看著這花魁娘子。坐在床邊,倚著架子睡瞭。

  轉眼天光大亮,緗綺慢慢轉醒。半夢半醒間,昨夜那極度銷魂的殘渣,還留在身體中發燙發麻。她從未想到,風月之事原來會是如此的快樂。待漸漸睜開雙眸,便看到坐著睡在床邊的兩人,心中又是溫暖,又是悲傷。暖的是能遇到兩個如此奇妙的姑娘,這一夕竟比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還要精彩快樂。悲的是今日一別,不知何時再能相見,隻哀這人在青樓中,身不由己的悲傷。

  稍一動,便驚醒瞭兩人。緗綺身無寸縷,隱隱有些不好意思,拉著錦被遮在胸前,眼中卻癡癡地望著二人。想要說,卻又不敢說。思慮萬千,漸漸聽外邊人聲熱鬧,竟覺得兩人或許就會這樣隱入人海,再也不得相見。終於不舍地拉著她們的手,低眉問道:「兩位妹妹,我們還能再見麼?」

  勝衣聽著外邊越來越近的嘈雜聲,看瞭看阿銑,轉臉笑著對緗綺姑娘說道:「我覺得,姑娘之後想不見我們姐妹倒怕是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