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自己這是急著想回去見鐘意,還是因為單純的想履行自己的諾言。
不過,似乎履行諾言也不用這麼著急。
即使慢上半個鐘頭,鐘意也察覺不出來。
可他沒來由的,就是想走快點。
回傢之後,陸霈連自己房間都沒回,直接去瞭鐘意的房間。
“哥哥,你回來瞭。”鐘意看到他,很興奮。
那張小臉歡喜雀躍,仿佛前一刻被病魔折磨得微微蹙眉的小姑娘不是她。
陸霈坐到床邊,抬手摸瞭下她的額頭,依舊燙手得很。
燒沒退。
他蹙眉,問道:“打針吃藥瞭嗎?”
鐘意輕咳著,搖頭:“痛,不要打針。”
她繼續說:“吃瞭藥,很苦,咽不下去,卡在喉嚨裡很難受,惡心,又吐出來瞭。”
陸霈聽著,不由得擰瞭擰眉。
不吃藥,燒怎麼會退呢?
別把這個小傻子,燒成癡呆去,以後更傻瞭。
床頭櫃上放著退燒藥,陸霈端著溫水,親自哄鐘意吃下去。
鐘意是吃下去瞭,隻是,沒多久,又全部吐出來瞭。
陸霈看她捂著胸口,不停幹嘔,連膽汁都吐出來的模樣。
他心裡莫名一疼,也不忍心再逼她吃苦澀的藥片。
隻讓她先喝點溫水潤喉。
*
晚上。
十點。
陸霈做完作業,剛收拾好作業本,門便被敲響瞭。
不用猜,他也知道是鐘意,猶豫瞭會,還是起身將門打開瞭。
鐘意抱著枕頭,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她感冒瞭,話裡帶著濃濃的鼻音:“哥哥,今晚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陸霈凝目望向她,問道:“如果,哥哥不開門,你今晚,是不是還要在這裡蹲一夜?”
鐘意仰頭看他,瞳仁漆黑,明亮堅定:“蹲的,想離哥哥近點。”
“傻子。”陸霈沒好氣道。
終究是不忍心讓她睡在走廊上,他往後退去,給她讓道。
兩人進屋。
陸霈關瞭燈,上床躺下。
床另一邊的鐘意立馬爬過來,窩進他懷裡。
她抱著陸霈寬厚堅實的胸膛,舒服喟嘆道:“哥哥的身子暖暖的,我總覺得好冷。”
陸霈抬手摸瞭下她的額頭,仍是很燙。
不打針,吃不下藥,這高燒能燒個好幾天呢。
別燒出什麼大病來。
陸霈斂眉沉思,片刻後,一個翻身,把鐘意壓在瞭身下。
他褪去兩人的衣裳,覆在她身上,大手分開她的雙腿,長指探過去,摸瞭摸兩瓣飽滿柔軟的蚌肉。
“這裡還疼嗎?”他問。
鐘意搖頭:“不疼瞭,哥哥你的蘑菇又中毒瞭嗎?”
陸霈吻上她柔軟的櫻唇,輕輕舔吮著,嗓音低啞:“傻瓜,哥哥這是在幫你治病。”
他握著灼燙碩大的龜頭抵在鼓隆的陰阜上,微微施力,分開兩瓣緊閉的蚌肉,擠進細小的肉縫裡,輕輕摩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