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白挽歌?」我壓低瞭嗓音,因為媽媽還在傢,我不想讓媽媽知道白挽歌的存在,當然,我也有我的私心,我更不想讓媽媽知道那天和我打電話時白挽歌對我做的事情。

  「為什麼用疑問的語氣,你難道聽不出來我的聲音嗎?」白挽歌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但是絕不是那種鈍刀子摩玻璃的那種,而是帶著質感的聲音。

  我被白挽歌嗆住瞭,隻能壓著嗓子道:「行瞭行瞭,我馬上下去找你。」

  「我等你。」

  面對白挽歌莫名正式的話語,我感覺怪怪的,但是這不是重點,我急忙穿上衣服,打開門。

  「笑笑,你幹嘛去?」

  客廳裡正靠在沙發上看書的媽媽看到我穿戴整齊,好奇地問道。

  我解釋道:「哦,那個我去找朋友玩,快開學瞭,我那個……」

  說實話,我不會撒謊,尤其是和媽媽撒謊,不過媽媽似乎是沒打算追問什麼,繼續低下頭看書,輕聲道:「高中同學?晚上回來吃嗎?」

  「嗯,晚上……應該回來吃吧。」

  媽媽靠沙發上,穿著緊身的黑色保暖內衣,纖細的腳丫上沒穿襪子,十根晶瑩玉潤的足趾輕輕踩在沙發的邊緣,修長豐腴的美腿上是黑色的保暖絨褲,豐滿的雪峰將保暖內衣高高頂起,既清純又誘惑,也許用清純來形容媽媽是不恰當的,但是我貧瘠的知識讓我想不出更加能夠形容媽媽美貌的詞匯。

  我摸瞭摸鼻子,下意識地有些心虛,不僅是因為要偷偷見白挽歌的事情,更是因為那天在電話裡被白挽歌……

  我不再去想,穿上鞋子,下瞭樓。

  白挽歌那輛黑色汽車就停在我傢小區門口,我對那輛車的印象很深。

  我走瞭過去,輕輕敲瞭敲車窗,隨著車窗緩緩落下,白挽歌那張帶著茶色墨鏡的冷艷臉蛋也逐漸被我收入眼底,青絲披肩,紅唇微抿,嘴角掛著莫名的笑意。

  「怎麼,不認識我瞭?上車說。」

  白挽歌一甩頭,黑色的秀發輕撫過我的鼻尖,沁人的香氣爭先恐後地鉆入我的鼻腔,癢癢的。

  確認瞭這是白挽歌的車後,我沒再多說,打開副駕駛的門,坐瞭進去。

  白挽歌的裝扮和上次沒太多的差別,黑色修身小西裝,白色襯衫,黑色包臀裙,雙峰高聳,雪白筆直的長腿上穿著一層薄薄的黑色絲襪,精致的玉足踩在一黑色的尖頭高跟鞋裡。

  「最近沒有夢到我嗎?」

  白挽歌笑意盈盈地看著我,冷冽中略帶沙啞的嗓音讓我心中莫名的燥熱,尤其是最近因為媽媽的例假有些憋得難受,自從和媽媽做過後,劉若佳那裡總感覺有些沒法使上全部力氣,和媽媽做一般媽媽高潮個兩三次我就按耐不住的射瞭,但是劉若佳就不會這樣,劉若佳有時候下面都有些幹瞭,我還沒射,最後都得讓她用嘴吸出來。

  我定瞭定神,問道:「你說過,在我第三次遊戲之前告訴我一切……」

  「嗯……好像是這麼說過,不過在這之前,哥哥還沒回答我呢,最近沒有夢到我嗎?」

  「沒有,」我皺瞭皺眉道:「你怎麼知道我會做夢,我極的沒錯的話,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這麼問過我瞭。」

  白挽歌摘下墨鏡放在擋風玻璃前,冷艷的臉蛋突然浮現瞭一抹紅暈,她貼瞭過來,在我的耳邊吐氣如蘭:「因為你是我的哥哥,所以妹妹才這麼瞭解你呀。」

  我按住瞭白挽歌蠢蠢欲動的小手,入手的白嫩讓我心神一蕩:「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就憑你說的幾句話?」

  「當然不是,既然這樣,我也問你幾個問題吧。」

  白挽歌被我拉住瞭手,一點也沒有收回去的意思,白嫩的手掌輕撫著我的大手,輕聲淺笑:「哥哥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劉若佳不記得遊戲……嗯姑且算是遊戲吧,為什麼呢?」

  提到劉若佳,我沉默瞭一下,如果說媽媽是我心中摯愛的話,那麼劉若佳就是我心中的白月光。

  「我也想過,為什麼劉若佳忘記瞭遊戲的事情,也不用繼續參加遊戲,但是……」

  我搖瞭搖頭,我能得到的信息太少瞭,根本就沒辦法做出什麼有效的推測。

  「確實沒辦法責怪哥哥呢,畢竟現在的你還隻是一個普通人。」

  我眉頭一挑:「普通人?」

  「要不然呢,哥哥難道以為憑借那遊戲獲得的能力就算是超凡瞭嗎?」

  白挽歌坐瞭回去,身子靠在柔軟的座椅上,語氣莫名:「被人賜予的,終究不是自己的,總有一天要還回去的。」

  我掙開白挽歌的手,冷笑一聲,道:「如果回收我的能力可以讓我脫離這個遊戲,那麼我樂意之至!」

  「也包括和陳錦瀾分開嗎?」

  白挽歌平淡的聲音,但卻如炸雷般在我內心響起。

  「你,你什麼意思?」我擦瞭擦並不存在的冷汗,心中還抱有一些幻想,如果肯存心調查的話,我和劉若佳的關系是沒法隱瞞的,但是和媽媽……

  「聽不明白嗎?那我再說一遍好瞭。」

  白挽歌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聲音卻依然平淡:「如果收回你的能力的話,讓你和你的母親分開,讓你再也不能和她親密的接觸,或者說,讓她遺忘你呢,你也願意嗎?」

  「你在胡說什麼!」我雙目赤紅,白挽歌雖然並沒有徹底挑明瞭說,但是她眼中的神色已經告訴我她知道瞭我和媽媽那超越世俗的關系,當然,這不是我在乎的重點,我在乎的是,我和媽媽分開,亦或者媽媽……遺忘我!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裡清楚,怎麼,你現在還覺得失去能力是一件好事嗎?」

  白挽歌按下車窗,點燃瞭一根女士香煙,隨著煙霧的輕輕噴吐,她那張冷艷的容顏也在慢慢扭曲。

  我冷靜片刻,把自己從白挽歌描述的那種可怕的情景中拉拽出來。

  「你監視我?」我問道。

  「你指的是什麼?」白挽歌反問。

  沉默片刻,我低聲道:「我和媽媽的事情。」

  白挽歌輕笑一聲,道:「你在想什麼,我可沒有興趣偷看你和她在床上顛鸞倒鳳。」

  白挽歌說的赤裸,但是我沒辦法反駁,我無力地道:「那你是怎麼知道,我……」

  我卻沒辦法說出口我和媽媽的禁忌關系。

  「忘記瞭嗎?那我給你一些提醒吧。」

  白挽歌慵懶地舒展瞭下身體,那高聳的乳峰更加的突出瞭。

  「你難道忘記瞭,那場海底餐廳的爆炸嗎?」

  「是你幹的?!」我驚叫起來。

  「要不然誰會這麼好心?」白挽歌淡淡的笑。

  我出離的憤怒,我死死地盯著她:「你管這叫好心?我們差點死瞭你知不知道?」

  「如果沒有那場危機,你會這麼容易的得到你母親嗎?」

  「這不是理由。」

  我承認,如果沒有那場生死危機,那麼我可能永遠也不會和媽媽有突破性的進展,更別說得到媽媽瞭,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和媽媽的安全不被威脅的情況下,如果得到媽媽要威脅道媽媽的生命的話,我哪怕一輩子都和媽媽做最存粹的母子,我也絕不想要這種幸福。

  白挽歌看著憤怒的我,輕聲道:「我當然知道這不是理由,我也不是在向你解釋,我隻是把我做的努力告訴……你。」

  她頓瞭頓,像是透過我的身體在和另一個人對話。

  「努力?」

  我無法理解白挽歌的話。

  白挽歌演瞭搖頭,道:「看來是失敗瞭,我以為那樣你可能回憶起當初的感覺呢。」

  「我最討厭謎語人瞭。」我面沉如水。

  「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不能告訴你。」

  「有人威脅你?」我看著白挽歌問道。

  白挽歌避而不談道:「好瞭,不要再糾結這個問題瞭,到時候你自然清楚,你可以問問別的。」

  我看著白挽歌的樣子,我知道她是不想繼續談這個話題瞭,暗嘆瞭口氣,道:「好吧,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強迫你。」

  「多謝哥哥的理解呢,你有別的什麼問題都可以問妹妹我哦。」

  白挽歌看我不再糾結這個問題,頓時笑顏如花。

  有白挽歌這個疑似知道很多內情的過來人,我自然將我心裡的疑惑全部問出。

  「遊戲是什麼?是鬼神之說,亦或者是人為造成的?」

  白挽歌淡淡道:「遊戲?不過是你們這一代的稱呼罷瞭?」

  「難道以前你們有別的叫法?」我疑惑。

  「你現在所謂的遊戲是通過手機App的形式來展現的吧?」白挽歌問道。

  我點點頭,反問道:「是的,難道你的不是?」

  「你有沒有想過,十年前,二十年前的時候,試煉又是怎麼通知的呢?」白挽歌明媚的眸子閃瞭閃,道:「那時候可沒有智能手機,更沒有什麼App瞭。」

  「試煉?你們把遊戲稱作試煉嗎?」我抓住瞭白挽歌話語裡的關鍵詞。

  「是的,當初我們就是稱它為試煉,十死無生的試煉!」

  白挽歌的聲音逐漸變得悠遠,似乎是陷入瞭某種回憶:「以前的時候,科技遠沒有現在這麼發達,那時候的試煉,更多的是以血字的方式來提示,在無數個深夜,你都會被紋身的灼熱感所驚醒,而你傢的床頭,鏡子,天花板,隻要是你能看見的地方,都會刻上血一樣的文字,那就是……試煉的內容。」

  看著白挽歌說的沉重,我想活躍一下氣氛,便道:「什麼十死無生,你和我不是好好的嘛。」

  白挽歌搖搖頭,道:「我說的十死無生不是你理解的死在試煉裡,而是死於自身的反噬。」

  「反噬?」聽到這個詞,我想起當初剛從遊戲……呃試煉中脫離出來的時候,我第一次運用瞭紋身的能力,那時候居然身體在慢慢的腐爛,甚至出現瞭屍斑,接下來就是各種的疼痛,整晚整晚的睡不著,這種情況直到我獲得瞭第二個紋身才好轉。

  「是的,其實我們都是將死之人,是彌留在人世間的鬼魂罷瞭,隻不有人活的時間長,有人活的時間短罷瞭,這也是為什麼我們這些試煉者把身上的紋身稱為彌留之印的原因。」

  可是,我現在明明沒有任何癥狀瞭啊,我把心中的疑惑向白挽歌說出:「的確,在使用瞭第一個彌留之印能力之後,我的身上出現瞭各種各樣的不適,但是在我活得第二個印記之後,我身上的癥狀就好瞭,可見,隻要兩個印記之間相互制衡,那麼就會沒事的。」

  「沒那麼簡單的,這可不是1=1的問題,每一個印記的能力都不同,相對應的,每一個印記蘊含的也不是相同,你現在身上的印記還很少,但是等你身上的印記數量足夠多的那天,你根本沒辦法維持身體的平衡,因為試煉總在繼續,要麼死在試煉裡,要麼獲得印記,讓自己的身體加速死亡。」

  「那麼就沒人能夠從試煉中活下來脫離?」我不甘心地問道。

  「沒有,現在還沒有。」白挽歌意味深長地看瞭我一眼,繼續道:「曾經有一個人,他是有希望脫離這個遊戲的,可惜……」

  「可惜什麼?他怎麼瞭?」我追問,其實我並不關心他怎麼樣瞭,我想要知道的是究竟有沒有人能夠脫離這個所謂的試煉。

  「他死瞭。」

  「死瞭?」

  我以為會是什麼曲折離奇的故事,沒想到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死瞭。

  「那就是說,他失敗瞭是吧。」我無意識地重復著。

  「也許吧……」白挽歌掐滅香煙,關上車窗。

  「也許吧?是什麼意思?」我不理解。

  「字面意思,他死瞭,但是他也許還沒有失敗。」

  我不禁失笑,道:「怎麼可能有人死瞭還沒有失敗,他不就是為瞭脫離遊戲嗎?也是,畢竟死瞭也算脫離瞭遊戲。」

  白挽歌沒有搭理我的調侃,繼續道:「我曾經也以為他做到瞭,可惜,事實證明他代價極大的方法是不完全正確的,他放棄的那些與他得到的遠遠不相配。」

  「不完全正確,也就是說有一定的可取之處咯?」我敏銳地抓住瞭白挽歌話中的關鍵。

  「他的方法是什麼,告訴我。」我認真地看著白挽歌道。

  「告訴你又有什麼用處呢,你也沒辦法實施瞭。」白挽歌淡淡地道。

  我蹙眉道:「是需要什麼特殊的能力或者道具之類的才行嗎?」

  「你要這麼說的話其實也算是吧,隨你怎麼理解瞭。」

  我沉默瞭,白挽歌似乎告訴瞭我很多,但是又好像沒告訴我什麼,所有的事情都隻說瞭個表面,等我追問的內在的原因的時候,她卻又避而不談瞭,如果這樣,那你為什麼要承諾會告訴我呢?

  白挽歌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看瞭看沉默的我,嘆瞭口氣,道:「你別怪我,實在是有些事情靠別人是沒用的,就算我告訴瞭你,你也不會真正的理解,有些事情,隻能靠自己。」

  看著有些蕭瑟的白挽歌,我心裡莫名有些難受,點點頭道:「我明白瞭,那我沒什麼想問的瞭,不打擾瞭。」

  「沒有問的瞭,難道沒有想做的瞭嗎?」白挽歌意味深長地問道。

  「你能和我做?」我嗤笑一聲,反問道。

  「不能。」白挽歌呵呵一笑,道:「除瞭插進來,手,嘴巴,胸,腳,哪怕是屁股都行,我都可以滿足你。」

  我不理解白挽歌說出這些詞為什麼一點羞澀的感覺都沒有,我聽著都有一些尷尬。

  「我不需要,你還是留給那個能插你的人吧。」

  「呦呦,吃醋瞭呢,哥哥,除瞭你可沒人能插我哦……」

  白挽歌笑顏如花。

  我冷哼一聲,沒在說話,打開車門下瞭車,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被白挽歌撩撥起來的火氣還沒下去,而媽媽的例假還沒走,如果讓媽媽用手幫我的話估計磨一磨媽媽也會做,但是終究是不過癮的。

  我想瞭想,拿出手機發瞭個信息。

  ……

  「嗯……」

  一聲充滿著少女氣息的柔弱嬌吟回蕩在房間中,雖然聲音不大,但是那聲音是任何男性聽瞭都會獸血沸騰的,我自然也不例外,不僅因為我可以聽到這聲嬌吟,更因為這聲嬌吟是我造成的。

  十平米的房間不算很大,明明是正午,但是白色的窗簾卻把室內遮掩的有些昏暗,光滑的地板上胡亂地散落著各色男女衣物,臥室中間粉色的床單全是被碾壓過的褶皺,床尾一條帶著明顯濕痕的粉色內褲被揉成一團和一條黑色的男士內褲堆在一起,順著內褲向上看去,一雙長滿瞭毛發的男人的腿擺在那裡,而於此格格不入的是,兩條雪白纖細的長腿正纏在男人的腿上,在那長滿體毛的大腿上摩擦著。

  我身下的劉若佳氣喘籲籲,經過我多次的開學,正是食髓知味年紀的劉若佳對我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被我輕而易舉地剝掉瞭身上礙事的衣物,壓在身下蹂躪。

  「你……輕點捏,每次你都給我捏腫瞭。」劉若佳如水般的眸子閃爍著,語氣滿是嗔怪。

  我嘿嘿一笑,稍微放松瞭些一手剛好能掌握的嬌俏雪乳,不等劉若佳再說話,直接用嘴巴堵住瞭她的櫻唇。

  「唔……」劉若佳自然不會抵抗,而是很熱烈的迎合瞭上來,沒等我主動出擊,她那柔軟的舌尖就吐進瞭我的嘴裡,我吸嘬著,兩條舌頭相互舔吻,熱烈地索取著對方的津液,都在盡情地挑逗著對方的情欲。

  氣氛越來越熱烈,我們不需要言語,赤裸著身體糾纏在一起,當我們再一次因為缺氧而分開死死粘合的嘴唇後,我迫不及待地抓住劉若佳纖細勻稱的雪白長腿,向著兩側分開,劉若佳的白虎小穴早就已經溪水潺潺瞭,我把自己碩大的紫紅色龜頭頂在上面研磨瞭幾下,腰肢一挺,粗長的肉棒便插瞭進去。

  「嗯……」劉若佳輕咬著嘴唇,從鼻中發出一聲甜膩的哼吟,纖細的小腿卻自然地向裡收緊,纏在瞭我的腰上,白嫩小巧的腳丫也勾在一起,露出粉紅的嬌嫩足心。

  我能感受到劉若佳那緊窄花徑的極致吸力,雖然不是第一次進入,但是我依然對劉若佳的白虎小穴評價很高,我拉著劉若佳的雪白的大腿讓她靠近瞭些,便開始大力肏幹起來。

  劉若佳的身體很敏感,我的肉棒抽插瞭沒幾下,我就感覺到劉若佳的蜜穴裡分泌瞭大量的愛液,腔道內嬌嫩的穴肉也一圈圈地糾纏瞭上來,借著愛液的潤滑,我抽插起來毫不費力,「咕咕嘰嘰」的粘稠的攪拌聲不絕於耳。

  劉若佳的床很軟,隨著我的聳動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我抱著劉若佳的大腿,不住地挺動著腰部讓肉棒更加深入那濕滑緊致的甬道,劉若佳的粉腿死死地纏在我的腰上,纖細雪白的足弓繃得很緊,十根花瓣般的足趾微微向內蜷縮著,似乎是無法承受我的沖擊而顫抖著。

  「嗯……快……快點,老公……嗯……好舒服……啊……」劉若佳櫻桃般的小嘴大張著,白嫩的小臉上全是情動的紅潮,明媚的眸子裡盡是異彩,活脫脫的一個小色女。

  我低下頭,吻住瞭她不斷哼吟的小嘴,把舌頭刺入她那甘甜濕潤的口中,勾弄著那條可愛小巧的滑膩粉舌,我一邊肏弄著,一邊大力地揉捏著嬌嫩柔滑的雪乳,用手指挑弄著那小巧的乳頭,把那鮮紅的乳頭弄的因充血而膨脹。

  我放開喘不上來氣的劉若佳,低頭含住瞭一顆粉嫩的櫻桃,貪婪地吞咽著,大口大口地舔吻著,感受著劉若佳如奶油般細膩的乳肉,一邊聳動著下體,享受著那無比舒爽的感覺。

  上下夾攻,劉若佳本就敏感的身子一震亂顫,白花花的乳房像是兩隻小兔子般上躥下跳的,看著我戲謔的目光,劉若佳呲著小虎牙瞪瞭我一眼,兩隻如嫩藕般雪白的胳膊摟住瞭我的脖子,讓我的胸膛緊貼著那兩隻雪兔子。

  「嗯……不許看……嗯哼……」

  劉若佳甜膩地在我耳邊呻吟著,任由我的肉棒在她的白虎小穴裡面進進出出地肆虐著,修長雪白的小腿緊緊地夾著我的腰,挺翹的雪臀迎合地向上抬起,以便我能插的更深,粘膩的水聲和肉體的碰撞聲不絕於耳,我能感覺到,隨著我肉棒的抽出,每次都會帶出一些粘膩的愛液,有的沾在我的大腿上,有的則順著那被我撐成「O」型的粉紅肉縫滴落在床單上。

  「呼……又要洗床單瞭……呼……」我喘著粗氣,陣陣快感如潮水般的湧來,酥麻的快感從龜頭傳到肉棒,最後在傳到我的腦中,讓我的欲望越加旺盛。

  「啊……別……別管……我來洗……啊……老公……嗯……你插的好嗯……好深……好重……」劉若佳雪白的貝齒咬著紅唇,秀美緊蹙,雪白的身子顫動著,雪白的小手胡亂地在我身上摸索著,一會在我的後背上抓撓著,一會又用力抓我我不斷聳動的屁股,最後又摟著我的脖子,誘人的呻吟如浪潮般沖刷著我的耳膜。

  我打樁機般的聳動我的臀部,粗長的肉棒每次都深深地插進劉若佳的白虎小穴深處,碩大的龜頭將那甬道褶皺嫩肉一次次推平碾壓,龜頭馬眼啃吻著肥沃的花心嫩肉。

  「啊……」劉若佳身子上抬,雪白的脖頸高高揚起,紅潤的小嘴突出一聲魅意十足的呻吟,小穴緊縮,溫熱的水流正先恐後的湧出,百花花的身子觸電般的顫抖著。

  我瞇著眼睛,放緩瞭速度,肉棒浸泡在充滿蜜汁的嫩穴內,劉若佳癱軟瞭下去,手臂也松開放在床上喘息著,我深深地插瞭兩下,隨著「滋……啵!」的沉悶聲音抽出瞭佈滿白色泡沫的肉棒,碩大的龜頭上亮晶晶的,將那紫紅渲染的濃墨重彩。

  「呼……」我在劉若佳身邊躺下,擦瞭下額頭的汗水,捏著劉若佳的雪乳道:「上來自己動。」

  劉若佳回過神來,嬌媚地白瞭我一眼,伸手掐瞭下我的腰間軟肉:「死樣!」

  雖然這麼說,但是劉若佳還是順從地爬瞭起來,雪白的小腿一分,虛蹲在我的胯間,白嫩的小手擼瞭兩下我的肉棒,纖細的手指捏著龜頭的肉棱下方,一手伸到自己的粉胯處,將那粉紅的掛滿粘液的陰唇微微分開,對準瞭位置,慢慢地吞入。

  「嘶……」我雙手枕在腦後,吸著冷氣,感受著龜頭突破一層層肉褶,寸寸深入的感覺讓我爽的頭皮發麻,尤其是劉若佳慢吞吞的動作,更能讓我感覺那種細膩的舒爽。

  「啊……你這壞東西,插的太深瞭。」劉若佳的雪白翹臀虛坐在我長毛的大腿上,緊致的蜜穴含著我的肉棒,纖細的小腿支撐著她的身子,雙手撐在我的胸膛上,輕抬雪臀,吞吐瞭一個來回。

  我雙腿大大的分開,向她投去瞭個鼓勵的眼神。

  劉若佳本就不是第一次女上位的姿勢瞭,收到我的鼓勵後,逐漸的加速,雪白的臀瓣不斷擊打在我的大腿根部,發出「啪啪」的拍擊聲。

  我舒服的瞇起瞭眼睛,欣賞著劉若佳白嫩的嬌軀,胸前兩團雪兔子隨著起落而上下蹦跳著,纖細的腰肢有節奏地扭動著,嬌嫩的小臉紅霞密佈,紅潤的小嘴不斷吐出誘人的呻吟。

  我低頭看去,劉若佳的嬌嫩的蜜穴已經腫脹起來瞭,露出鮮紅的嫩肉,但還是上上下下地吞吐著我佈滿瞭透明粘液的肉棒,熾熱的陽光透過窗簾,照的我的肉棒忽明忽暗,在昏沉的房間裡閃爍著淫靡的顏色。

  劉若佳的馬尾不知何時已經松開瞭,那閃爍著青春光澤的黑發正如同珍貴的綢緞般,隨著臻首甩動著,雪白的脖頸似是那童話中的天鵝,正昂首挺胸,發出翠麗的鳴叫。

  「啪啪!」我拍瞭拍劉若佳的纖腰,笑道:「轉過去,我想摸你屁股。」

  劉若佳喘瞭口氣,嗔怪道:「就你花樣多。」但還是乖巧地用蜜穴含著肉棒,轉瞭個身子,雪白挺翹的美臀正對著我。

  劉若佳這一轉,蜜穴裡的嫩肉裹著我的肉棒陀螺似的轉瞭一圈,無微不至地按摩瞭我的每個角落,異樣的快感讓我不自覺地挺動著肉棒。

  「老實點。」劉若佳拍瞭下我長滿腿毛的大腿,不滿地說道。

  不過劉若佳也知道我忍的難耐,兩隻手分別扶著我的大腿,抬著雪臀上下起落著。

  劉若佳的肌膚十分嬌嫩,兩片白膩的臀瓣已經因為之前與我大腿的拍擊撞的有些發紅,而現在隨著劉若佳的起伏,雪白的翹臀一次次拍打在我的小腹,時不時我還伸手去揉捏一番,粗長的肉棒在那充滿愛液的潮濕花徑中進出,十分的舒爽。

  昏沉的房間中,沉悶的肉體拍擊聲伴隨著陣陣嬌吟,劉若佳正如女騎士般騎在我的身上,上下起伏著,挺翹的白臀被我拍的通紅,兩片臀瓣我一手一個,死死地抓著那充滿彈性的臀肉。

  看著劉若佳流著香汗的雪白脊背,我性質大起,把那手裡的臀瓣向兩側掰開,一朵淺褐色的小巧雛菊正微微收縮著,那道道褶皺讓我想起瞭媽媽,明明比劉若佳年紀大,但是媽媽的後面居然是粉紅色的,這讓我不禁感嘆人和人的體制是不一樣的。

  「你變態啊……看人傢後面幹什麼?」劉若佳也感覺到她的臀被我掰開,我正欣賞著她的菊穴呢。

  「我變態?還有更變態的呢。」想到媽媽的粉紅菊花,我的內心就一陣顫動,雖然我對那種事情並沒有太多的興趣,但是那很可能是媽媽的第一次,如果能拿走的話,是不是也算是給媽媽破處瞭呢?

  想到這裡,我激動的肉棒一陣顫動,於是便翻身而起,把劉若佳按在床上,擺成瞭個跪趴的姿勢,雙手把著她的小蠻腰,沖刺起來。

  「啪啪啪……」

  「咕嘰咕嘰……」

  「嘎吱嘎吱……」

  「啊……」

  肉體的碰撞聲,粘稠的攪拌聲,床板的搖晃聲和劉若佳的呻吟構成瞭絕美的音樂,我漲紅著臉,粗長的肉棒飛速穿梭在劉若佳的嫩穴內,劉若佳本來就在高潮的邊緣,被我這麼一沖刺,一股水流直接擊打在我的龜頭上,我脊背一麻,趕緊抽出肉棒,蹲在劉若佳面前。

  由於劉若佳和我都不喜歡帶套,於是這種體外射精的方式是我們大多數采用的做愛方式,雖然有風險,但是我和劉若佳都抱著一絲僥幸心理。

  劉若英有氣無力地翻個身,張開紅潤的小嘴,含住我即將噴射的龜頭,嫩滑的香舌在龜頭上面舔弄著,口腔還吸吮著,白嫩的小手也握住瞭我肉棒的根部,飛速地擼動著。

  「啊……」我忍不住大叫一聲,龜頭馬眼一陣酸麻,大股大股的白濁精液噴射在劉若佳的小嘴中。

  劉若佳皺著眉,直到我射的幹幹凈凈,才又吸吮瞭兩下,吐出我的龜頭。

  劉若佳捂著嘴巴,噌噌噌的跑去洗手間洗漱,而我則躺在床上,享受著餘韻。

  將欲望發泄過後的我,腦子似乎清醒瞭一點,關於白挽歌說的那些話,似乎也有瞭更深的認識,或者說,我早就知道她在說什麼,隻是不願意承認呢?

  不,不是的,我真的不明白。

  「等等我,我們一起洗……」

  「啊……別摸我屁股……都腫啦……」

  (過年這段時間比較忙,所以更新慢瞭點,這章主要就是解釋一些設定和填一些之前埋下的坑,順便為接下來的劇情做一些鋪墊。然後就是之前出場過的,比如江芷涵和吳霜雪等人接下來也會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