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顯昏暗的客廳裡,我摟著媽媽一絲不掛的雪白嬌軀,媽媽那渾圓玉潤的豐滿雪臀正坐在我的小腹上,極致的柔軟與彈性摩擦著我的小腹。
“呼……”
激情的性愛結束之後,一時間沒人說話,隻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氣聲。
不過我畢竟是男人,再加上能力的增幅,我的體力可要比媽媽好的太多,稍微歇瞭兩分鐘,胯下之物就又硬邦邦的頂在媽媽還在流著濃精的花穴口。
我一手輕揉著媽媽飽滿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到胯下,扶著肉棒對著瞭位置,“咕唧”一聲又插進瞭媽媽的白虎肉穴內。
“哼嗯……你怎麼沒完瞭?”媽媽嬌吟一聲。
剛高潮後的穴肉敏感無比,我粗大的肉棒摩擦著敏感的嫩肉,享受著軟熱濕滑的肉穴不規律的收縮。
我享受的瞇瞇眼睛,道:“裡面熱乎,有點冷。”
我這倒是沒亂說,出瞭一身汗,哪怕屋子裡有空調,但是還是有點冷的。
媽媽推開我的手,“滋”的一下起身,把我的肉棒弄瞭出來。
媽媽俏麗的臉上緋紅一片,額頭滲出瞭點點香汗,秀眉微皺瞭一下,看來我的尺寸就這麼一下拔出來也不是很好受的。
“出汗瞭就趕緊去洗澡,別弄感冒瞭。”
媽媽捋瞭捋順滑的黑發,豐滿的玉乳隨著媽媽的手臂的擺動而上下晃動,白膩渾圓,豐滿似瓜。
“知道瞭,知道瞭。”我笑嘻嘻地站起來摟著媽媽的細腰,大手不老實地劃過媽媽的翹臀,沒敢拍,隻是稍微捏瞭兩下,緊致結實,偏偏還帶著一絲柔軟。
媽媽有些寵溺地看著我,嗔怪道:“這下你可滿意瞭吧,是不是欺負媽媽特別有成就感?”
我把媽媽推到浴室裡,打開花灑,沒提前加熱,但還算溫熱的水流順著噴頭灑在我和媽媽赤裸的身上。
“您看您這說的什麼話,我和您都舒服瞭,這不挺好嘛……”
我的大手遊走在媽媽潔白的嬌軀上,幫著媽媽擦洗著。
媽媽也沒反抗,瞇著眼睛,帶著一絲享受之色,聲音慵懶地說道:“舒服什麼舒服,你就和個蠻牛似的,我看你是舒服瞭。”
我撇撇嘴:“得瞭吧您,剛才您可比誰都來勁。”
我說的是後面媽媽跟著我的節奏用玉臀套弄我的肉棒的事情。
“嘶……啊,疼疼疼,您別掐瞭……我錯瞭……”
我揉著腰間軟肉,看著媽媽自顧自地沖洗,有些忿忿不平,明明說的是實話,憑什麼掐我。
於是我便挺起胯下半軟不硬的肉棒,貼著媽媽的大腿根左右滑動,媽媽也很快就察覺到我的小當作,瞥瞭我一眼,道:“貼的那麼近幹嘛?”
我小聲地道:“您看要不再來一次,成嗎?”
媽媽眉頭一皺,道:“不是都弄完瞭嗎,還來什麼?”
“這不是好久都沒和媽媽親熱瞭嗎,上次弄完之後您好多天不讓我碰,然後又去蕓姨傢,您是不是不喜歡我瞭啊?”
我有些委屈地對著媽媽說道。
媽媽有些哭笑不得,柔聲道:“你啊你,少在這裝可憐,我哪裡是不喜歡你,我是怕……”
說道這,媽媽猶豫瞭一下,臉有些發紅:“我是怕你年輕,不知道節制,再弄壞瞭身體。”
“我身體好著呢,再說我節不節制不還是您說瞭算嘛。”
我討好地看著媽媽,道:“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嘛?”
媽媽看著我,猶豫瞭一下,才撇過頭去,低聲道:“下不為例。”
我看著媽媽白嫩的耳垂迅速變紅,心底暗笑,身體卻迅速上前,吻住瞭媽媽的紅唇。
媽媽象征性地掙紮瞭一下,然後就任我施為瞭,貝齒輕啟,粉嫩的小舌與我的舌頭互相糾纏,發出“滋滋”的親吻聲。
良久,唇分,一條晶瑩的細絲從我的媽媽嘴唇的分離處被越拉越長,最後斷裂成銀珠落在地上。
媽媽臉色微紅,媚眼如絲,氣喘籲籲的誘人模樣讓我胯下的肉棒硬到脹痛。
我下體往媽媽雪白饅頭似的陰阜上蹭瞭蹭,貼著媽媽的耳朵道:“媽,您抬下腿。”
媽媽猶豫瞭一下,也明白我要幹什麼,輕聲道:“還是去床上吧。”
“去床上還得洗,不如在這裡瞭,再說把床單弄臟瞭就沒有換洗的瞭。”
我說著,一邊伸胳膊繞到媽媽的大腿後,示意媽媽道:“就在這吧,省的麻煩瞭,我很快就好的。”
媽媽似乎被我說動瞭,僵持瞭一會後,還是輕輕抬起瞭豐腴的大腿,腿彎掛在瞭我的胳膊上,俏臉撇瞭過去。
我心中大喜,連忙用手顛瞭顛媽媽的長腿,然後挺著肉棒,湊瞭過去。
“滋……”
本就濕滑的甬道被我的肉棒一寸寸的侵入,媽媽的眉頭也微微皺起,雪白的貝齒輕咬著紅唇,一副不堪忍受的樣子。
隨著我肉棒的進入,我也舒爽的出瞭口氣,媽媽的肉穴無論進入多少次,每次都是入口緊窄,但裡面穴肉軟嫩,松緊適中,每次都能嚴絲合縫地包裹住我的肉棒,既不會太緊讓我感到疼痛,又不會太松從而失去那種包裹的快感。
由於媽媽太高,這個姿勢我幾乎不用低多少身子,雖然因為角度問題肉棒不能全部插進媽媽的白虎肉穴,但是也深入瞭一大半。
我看瞭眼媽媽,覺得媽媽已經適應瞭,就開始一手抬著媽媽嬌嫩的腿彎,一手摟著媽媽的纖腰,聳動屁股開始抽插起來。
“嗯……”
媽媽喉嚨裡發出瞭一絲低吟,白嫩的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在風雨中搖曳的花朵一樣,白膩如瓜的玉乳擠壓著我的胸膛,略帶磁性的優雅呻吟響徹在我的耳邊,讓我頭腦發熱。
被媽媽肥膩如膏脂般肉穴吞吐著的肉棒上掛滿瞭亮晶晶的愛液,紫紅色的猙獰肉棒飛速地進出著媽媽的白虎肉穴,兩隻碩大的卵袋子也“啪啪啪”地擊打著媽媽的翹臀。
沒插多久,媽媽的身子就有些發軟,雙手不自覺地用力攀在我的肩膀上,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隨著用力微微泛起淡淡的青筋。
“笑笑……嗯……不行……嗯……啊……嗯……慢點……嗯……哼啊……”
平日裡端莊優雅的媽媽如今在我的抽插下汁水泛濫,斷斷續續的誘人呻吟讓我聽瞭性欲大發,“咕咕嘰嘰”地穿梭在媽媽肉穴裡的肉棒更加堅硬瞭,漲的通紅的碩大龜頭把穴內的褶皺推平又壓碎,兇狠地摩擦著甬道內的嫩肉。
我聽著媽媽天籟般的呻吟,埋頭苦幹著,肉棒在濕滑溫熱的甬道裡穿梭帶來的酥麻感讓我的腿有些發軟,但是我的念頭很存粹,那就是沖刺,再沖刺,抽插,不斷地抽插。
“啊……嗯……笑笑……你慢……慢點……啊嗯……別那麼……那麼快……嗯嗯……”媽媽滾燙的小臉無力地傾倒在我的肩膀上,優雅磁性的嗓音帶著交歡時特有的嫵媚,無論是媽媽的嬌喘還是那熾熱的吐息,都是刺激我情欲的一份子。
“啪啪啪……”
“啪啪啪……”
肉體碰撞的響聲在房間裡清晰無比,絲絲縷縷晶瑩的愛液順著我和媽媽的交合處流淌而下,甚至就連我的卵蛋上都是晶瑩一片,拍打在媽媽的屁股上黏出瞭幾段銀絲。
我註意道媽媽的身子有些站不穩,於是便道:“媽,右腿給我。”
我把媽媽的左腿放下,又抬起瞭媽媽的左腿,繼續聳動腰肢肏幹起來。
大概又肏瞭五分鐘,我的肉棒有些發麻瞭,快感也陣陣如潮湧,媽媽又來瞭一次小高潮,豐盈的肉穴潤的不行,湯湯水水的灑瞭一地。
“換個姿勢吧。”
我抽出濕淋淋的肉棒,放下媽媽的腿,對著媽媽說道。
媽媽被我放下大腿後,白嫩的腳丫踩在佈滿水跡的瓷磚上,修長豐腴的大腿晃晃悠悠的有些站不穩,白嫩的臉蛋早就佈滿瞭情欲的紅霞,紅潤的小嘴止不住的喘息。
媽媽喘瞭兩口,啞著嗓子道:“你又要搞什麼花招。”
我擦瞭下額頭上的虛汗,道:“我這不是看您累瞭嘛,沒耍花招。”
媽媽聽到我的話後,隱晦地看瞭一眼我依然挺立的肉棒,然後道:“那回房間?”
我嘻嘻一笑,抱著媽媽的纖腰,把馬桶的蓋子放瞭下來,讓媽媽坐在上面。
“就這樣就行,您坐著。”
媽媽有氣無力地道:“還是回床上吧,這裡不方便。”
“沒事,您就坐著就行,我來。”
我沒給媽媽多說話的機會,分開媽媽的雙腿,挺著粗長的肉棒湊近媽媽的白虎肉穴,在燈光下,我仔細地看瞭看媽媽絲毫毛發都沒有,白凈似饅頭的肉穴,紅粉紅粉的陰唇微微向外翻開,略有紅腫,肥嘟嘟饅頭似的,上面一片晶瑩,裡面的嫩肉微微收縮著,一顫一顫的,狹小的入口也就小指大小,難怪我肉棒進去的時候那麼難以進入。
我把媽媽的雙腿夾在腋下,沉下腰肢,紅油油的龜頭對準瞭穴口,輕輕一挺,龜頭就突破瞭緊窄穴口束縛,進入道一條濕滑軟嫩的甬道內。
像是被溫泉浸泡著一樣,我瞇著眼睛,一手一隻媽媽的長腿,緩緩地進入也緩緩地抽出,但是次次都是全根沒入,沖脫層層嫩肉的包裹,直達穴底花心。
肉團子似的花心軟中帶硬,像是一張無齒的小口般吸吮著我,讓我每次龜頭頂到的時候都忍不住研磨一下,而不是急著抽出。
“嘶……”
我舒爽地吸著冷氣,看著胯下的媽媽臉上的紅潤和不堪忍受的模樣,有些志得意滿。
曾幾何時,我從未想過媽媽會在我的胯下承歡,更別說可以讓我盡情內射瞭。
“你一直盯著我看幹什麼?”我火熱的目光讓媽媽有些不自在,嗔怒地看著我。
“來,抱著我。”
我性致勃勃地俯下身子,雙手撐在馬桶蓋子的兩側,示意媽媽摟著我的脖子。
“哼……”
媽媽哼瞭一聲,沒有答應,還在為我在這裡弄而有些生氣。
我也不在意,俯下身子打樁機似的開始在抽動肉棒,掛滿蜜汁的粗長肉棒飛速地穿梭在媽媽緊窄的白虎肉穴裡,龜頭勢大力沉地破開凝脂般的穴肉,浸泡在充滿愛液的甬道中,一時間,汁液飛濺。
“啊啊……啊……小混蛋……你……啊嗯……瘋瞭……啊……別……慢點……啊……別……太深瞭……嗯……”
媽媽還是那麼不經肏,一加速媽媽就受不住瞭,臉上的表情似痛苦似舒爽。
雖然媽媽一直叫我慢一點,但是我卻不管不顧,腰肢挺動的飛快,肉棒一時間都插出瞭殘影,把馬桶蓋子都插的吱呀作響,更別提那淫靡至極的“咕咕嘰嘰”的攪拌聲瞭。
媽媽更別提瞭,被我插的一雙手臂不知道放在哪裡好,就連一對長腿也高高抬起,無助地亂晃著,兩隻白嫩的腳丫輕輕晃動著,十根小巧玉潤的腳趾蜷縮著,微微向下勾著粉紅細膩的足底,而我一旦插的深瞭,那小巧的足指還會像花朵一般綻開,可愛極瞭。
埋頭苦插瞭一陣,我看媽媽好像確實有些受不住瞭,於是便慢瞭下來,輕輕地挺動著肉棒,把龜頭頂在穴底花心上慢慢研磨,媽媽的肉穴已經變得滾燙而有收縮起來,我知道媽媽已經快要高潮瞭。
“怎麼樣,您舒服嘛?”
我有些氣喘地問道,埋藏在濕滑甬道裡的肉棒還一跳一跳的,被媽媽的白虎美穴夾的十分舒爽。
“別說有的沒的,你完事瞭就起開。”
媽媽漲紅著臉,咬牙看著我。
“您看看,您生什麼氣啊,我以為用力點您會舒服呢。”
我在媽媽的蜜穴裡進進出出的,舒緩著節奏。
“我沒生氣。”媽媽板著臉,面無表情地說道。
“您看看,還說沒生氣,那您怎麼沒表情啊。”我把肉棒緩緩的深入,直到全根都沒入瞭媽媽的肉穴,龜頭慢慢研磨著穴底那顆軟彈的花心。
“嗯……我怎麼……嗯……沒表情瞭。”媽媽咬著嘴唇,把呻吟憋回喉嚨瞭。
“行行行,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也不反駁媽媽說的話,隻用一個緩慢的速度抽插著媽媽的肉穴,時而用龜頭在花心上研磨。
沒一會兒,媽媽就有些不耐地扭瞭扭身子,但是什麼都沒說。
我心底暗笑,媽媽雖然嘴上不說,但是那軟糯如膏脂般的穴肉可不會騙人,火熱的溫度,緊致的夾吸,甚至是越湧越多的蜜汁都在告訴我一件事。
媽媽快要高潮瞭,並且迫切地渴望著我的大力鞭撻。
雖然我也很渴望發泄,但是我一定要這麼做,按照媽媽好面子的性格來看,如果我不一次次地突破媽媽的心裡防線,那麼我和媽媽的床上關系很難有實質性的進步。
畢竟,我還想著有一天媽媽用她那紅潤的小嘴和細長的蘭葉香舌為我含吸舔弄……僅僅是想想那畫面就讓我激動不已,於是便忍住想要噴射的欲望,不緊不慢地肏幹著媽媽的白虎肉穴。
“你不是說……嗯……很快就好,怎麼……還嗯……沒弄完。”
媽媽忍瞭半天,看我還是這個速度,終於有些熬不住瞭,於是開口道:“別磨磨蹭蹭的,你要不弄我就回去睡覺瞭。”
我低頭含住瞭媽媽雪峰上的一顆紅潤,大舌舔弄著,含糊不清地說道:“那您不配合我,我怎麼快嘛……”
“哼嗯……我還不配合你……我都讓你不用回房間瞭。”媽媽哼哼唧唧的,一雙長腿時不時地蹭過我的後背。
“那我讓您抱著我您也不聽。”
“我……沒聽清你說什麼。”媽媽有些底氣不足地道。
我飛速地挺動瞭兩下肉棒,然後咬著媽媽白嫩地耳垂道:“親愛的母親大人,能不能抱著我呢。”
媽媽沒說話,但是一雙小手已經搭上瞭我的肩膀,猶豫一下,兩隻細長的藕臂伸瞭過來,摟住瞭我的脖頸。
但是我還是沒加速,隻是緩緩聳動著肉棒,享受著那細膩潤滑地感覺。
媽媽的小手有些難耐地在我的脊背上滑動著,在我又抽瞭一分鐘之後,終於在我的耳邊低聲道:“好瞭。”
“什麼好瞭?”我明知故問。
“不是……已經抱瞭……”媽媽的聲音很小,不仔細聽都聽不到。
我甚感欣慰,媽媽已經一步步被我突破心裡的防線瞭,不過我還是不滿足。
“腿。”我言簡意賅。
“什麼?”媽媽沒理解。
“自己把腿盤在我的腰上。”
媽媽話語一噎,然後咬牙切齒地道:“笑笑,你別太過分。”
“我沒過分呀,您又不是沒做過。”
之前把媽媽肏爽的時候,媽媽也會把雙腿盤在我的腰上,媽媽的大腿十分修長,兩隻小腳打個扣都能把我的腰纏的嚴嚴實實的,有一種媽媽主動要求我盡情抽插不要離開的感覺。
媽媽又不說話瞭,雖然曾經做過,但是要讓媽媽主動做還是又難度的,不過這是必然的步驟,隻有一步步的慢慢來才能突破媽媽的心裡防線,要不然我現在提出要讓媽媽幫我口的話還不被媽媽給罵死。
雖然媽媽不說話瞭,但是我算準瞭媽媽還是扛不住身體的需求的,不是因為媽媽是個淫蕩的女人,而是因為媽媽對我的愛,我可不是別的誰,對我妥協又有什麼不行的呢。
果不其然,僅僅過瞭一會,我的腰上突然一緊,一對滑溜溜的長腿盤瞭上來,幾根小巧的足趾輕點我的後背。
我沒有在逗弄媽媽瞭,過猶不及,於是便開始加快速度,大力地肏幹起來。
本就在高潮邊緣的媽媽被我的加速弄的筋酥骨軟,一雙眸子都瞇得看不見縫瞭,聲音嘶啞地呻吟起來。
“嗯嗯……啊嗯……嗯深……啊……”媽媽的呻吟很單調,也不會說什麼淫話,翻來覆去不是嗯就是啊,隻有我插的狠瞭,才會說兩句深或者讓我慢點之類的,不過就是這樣的媽媽,才讓我著迷,這才是我純潔的媽媽。
“笑笑,嗯……不成瞭……要……嗯……嗯哈……”媽媽的小穴越來越燙,嫩肉蠕動的也更加緊致瞭,不過就算這樣,我依然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不適,隻有更大的舒爽。
“我……我也要射瞭。”
我額頭上都是汗水,手臂青筋暴起,腰肢挺動的飛快,肉棒進出在媽媽軟糯的肉穴內,甚至快出瞭殘影,肥大的卵袋子開始上提,已經做好瞭射精的準備。
“啊……不成瞭……嗯……”媽媽一聲長吟,溫熱的水流澆在膨脹到極限的龜頭上,我也怒吼一聲,插到最深,一時間,我感覺到龜頭突破瞭一層肉圈,那肉圈後面有著更加緊致更加深邃的空間,於是同時有著更加瘋狂的吸吮包裹。
“啊……射瞭!”
我的睪丸一下下的收縮著,把滾燙的濃精通過肉棒註入媽媽的身體,一股,兩股,三股……龜頭一直跳動瞭十多下,才把囊袋裡的精液排幹凈。
良久……
我“啵”的一聲抽出肉棒,佈滿白色泡沫的肉棒上還掛著一絲精液,而媽媽的花穴已經被我撐開瞭一個口子,裡面粉紅的嫩肉微微收縮著,而精液卻沒有流出來,可能是我射的太深瞭。我有些好奇,那個小肉圈是什麼,每次隻有媽媽的高潮的時候我才能短暫地插進去一會,平時根本感覺不到。
媽媽已經有氣無力的瞭,我溫柔地把媽媽抱起來,讓媽媽可以靠在我的身上。
“這下是真的滿意瞭吧?你媽我這把老骨頭都快被你折騰散架瞭。”媽媽啞著嗓子,無奈地道。
“滿意瞭,滿意瞭。”我附和著討好道。
“您可別這麼說,您才不是老骨頭呢,在我心裡,您永遠是最青春靚麗的,無論過瞭多久,您都是最美的。”
“少貧嘴瞭,有這話還是對你那小女友說吧。”
媽媽不置可否地道,我沒看見的是媽媽眼裡閃過的一絲欣喜。
“什麼小女友不小女友的,我的心裡隻有您。”
“你別忘瞭你答應我過什麼。”
我臉上的表情一頓,神色有些黯然,我沒忘記,媽媽答應給我的條件就是以後找個女人結婚生子。
我當然明白為什麼,因為我和媽媽的關系是不被世俗所承認的,而媽媽自然也不希望我背負惡名,不過,我真的還能算是世俗之人嗎?
“記著呢記著呢。”
我一邊搪塞著,一邊心不在焉地沖洗著身體。
過瞭半響,我扭頭看去,媽媽正蹲在地上,背對著我,雪白的玉背和豐滿的翹臀讓我看得目眩神迷。
媽媽一隻手伸在粉胯下,悉悉索索的,我低頭一看,幾灘黏糊糊的白濁正緩緩滴落,原來是我射進去的精液,我沒敢多看,便說瞭一聲。
“媽,我洗完瞭,我先回房間等你。”
“去吧。”
回到房間,突然感覺肚子有些餓,想到媽媽晚上也沒吃飯,於是便打算隨便做點吃的。
一看時間,都晚上十一點多瞭,也不知道我和媽媽胡天胡地的弄瞭幾個小時。
媽媽洗澡很慢,還有泡澡的習慣,再加上我射進去的很多,估計要洗一段時間。
等媽媽洗完澡後,我也下瞭兩碗雞蛋面,外加兩個簡單的涼菜,媽媽看到我做的飯菜擺在桌子上,也是微微一笑,裹著浴巾坐在桌子上。
看著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媽媽,我也覺得秀色可餐,食欲大增,吃過晚飯,我和媽媽都累瞭,我提議讓媽媽睡在我的床上,媽媽也沒抗拒,半推半就地答應瞭。
我本來鋪好瞭床等著媽媽回來,但是這一天身心疲憊,沒等到媽媽我就沉沉地睡去瞭。
半夢半醒之間,我好像看見媽媽在床頭燈下吃瞭什麼,還喝瞭口水,不過場景太過於虛幻瞭,我也沒在意,就繼續睡去瞭。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個電話驚醒的,我迷迷糊糊地接瞭電話,電話那頭是我的高中班主任王老師。
“喂,王老師,怎麼瞭?”
“你還記得昨天你建議我去問問歷史老師不,昨天歷史老師回去統計瞭下,她確實多發瞭幾百的補課費。”
我猛地精神瞭,如果說老師們的補課費是多的話,那麼就證明那些消失的人的存在痕跡不會消失,也可以說是,不會全部消失。
一定有遊戲抹除不瞭的痕跡,如果順著這些痕跡查下去,是不是就能找到遊戲的奧秘呢?
而昨天那個自稱我親妹妹的白挽歌說的話值得信嗎?
我感覺我正在逐漸接近真相,也逐漸在瞭解到我的過去,亦或者說,媽媽的過去?
“那可能確實有轉學的吧,我記不清瞭,學校的檔案應該有,您可以去看看。”
雖然這麼說,但是我並不抱希望,這種明顯的東西不可能留存的……等等,檔案?
我記得我第二個副本的學校就有檔案室來著,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那些消失瞭的人的檔案都封存在那裡?
可是,媽媽又怎麼解釋呢?
我不理解,要是想知道更多的話,我恐怕隻能去詢問白挽歌瞭。
可是,她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度呢?
打發瞭王老師,我拿起手機看瞭眼時間,已經10點多瞭,而媽媽的身影卻消失不見瞭,我心裡一空,忍不住大喊起來。
“媽!”
“媽!”
門被推開瞭,媽媽墨色的秀發披肩,穿著一身居傢的服飾,看見我慌裡慌張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怎麼瞭,不會這麼大瞭還尿床瞭吧?”
“沒有,就是看不見您心裡有些慌。”
“行瞭,別肉麻瞭,趕緊起來吃飯去。”
媽媽扭頭,然後又說瞭一句:“趕緊把衣服穿上,大白天光屁股也不嫌羞。”
我扭頭一看,昨晚被我扔的散亂的衣物也被媽媽疊的整整齊齊的,我心裡一暖,果然還是媽媽愛我。
穿衣洗漱之後,吃瞭媽媽的做的色香味俱全的飯,和媽媽一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其實看電視是不重要的,我隻是享受和媽媽在一起的時光。
不過我註意道一個細節,那就是沙發的墊子也已經換瞭,我沒多想,下意識地問道:“媽,沙發墊子怎麼換瞭?”
直到看到媽媽嗔怒的白眼我才想起來,昨天媽媽流瞭那麼多的水恐怕那沙發墊子已經不能用瞭吧。
我訕笑兩聲,不再說話。
雖然想要去查找那些在遊戲中消失的人的證據,但是我更喜歡和媽媽在一起的日子,不過可惜的是,媽媽這段時間來瞭例假,倒是沒辦法和我共度春宵瞭。
但是劉若佳還沒有,於是在開學的這段時間之前,我也就是沒事找找劉若佳,趁著對方的父母不在傢的時候去那裡亂搞一氣,總的來說日子也算舒服。
就在媽媽例假快要過去的時候,我身子的紋身開始莫名的發燙,我知道,這是遊戲要開始的征兆,對於這點,我恐懼,是的,我是恐懼的。
我怕死,不隻是死後見不到媽媽和劉若佳,更是想到。如果我死瞭,媽媽在記憶裡會不會也把我抹去呢,媽媽會忘記我!
那是我絕對不允許的,也是無法承受的,如果媽媽忘記瞭我,那還有什麼才是媽媽心裡的支柱呢,雖然這麼說自戀瞭一點,但是我絕對沒有說錯,如果媽媽不是把我看成是心裡的唯一,又怎麼會因為我舍命相救就對我敞開心扉呢。
我更怕的是,如果我出瞭什麼意外,遊戲會不會找上媽媽呢,根據白挽歌說的,我可能也和遊戲的某個人有著密切的關系,所以才會被遊戲找上,而那場遊戲中,活下來的隻有劉若佳和我,並且劉若佳也不記得遊戲的事情瞭。
這是不是也在一方面佐證瞭我才是那個和遊戲有過關系的人,其他人都是受我的牽連呢?
我不知道。
白挽歌說過,她會在我第三次遊戲開始之前來找我,那麼也就是說她在監視我,又或者她有什麼辦法能知道我要開始遊戲瞭嗎?
本來在媽媽身邊被治愈的心中又開始蒙上瞭一層陰霾。
手機鈴聲響起,是一個我從未見過的陌生號碼。
“喂,你是?”
“下樓,我的車子你見過,我在車裡等你。”
是白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