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方回和阿張醒轉過來的時候,看到的靖雨仇就是這副模樣,嘴角處和眼角處都流淌下瞭灰黑色的血液,而且他整個人靠在墻壁處,分外顯出瞭虛弱無力狀。
以為靖雨仇是遭到瞭這不知來歷的傢夥的毒手,方回怒吼一聲,二話不說,直接撲瞭上去,雖然明知道自己可能不是對方的對手,不過對於義氣為先的方回來說,朋友代表一切,何況靖雨仇剛剛曾經冒著性命之險將他從危險的境地中解救出來。
破財怪叫一聲,一陣手忙腳亂的動作,雖然看似慌張,但在隨意之間,方回含著憤怒打出的重拳宛若沒人事般便被他一一化解,而且化解得是異常的輕松,方回的拳頭甚至沒有半點的碰到他的身體,僅僅是憑藉著一股柔和而強橫的真氣,便把這所有的攻擊全部卸開。
靖雨仇雖然感覺身體分外的虛弱,但眼光仍在,眼前破財所表現出來的功力,雖然未必一定在自己之上,但那份舉重若輕、瀟灑隨意的氣度,畢竟還是強過自己,“薑是老的辣”這句話的確沒錯。一語不發,靖雨仇默默的看這眼前這雞飛狗跳的情景,不知怎地,他對這自稱三大神僧之一的破財並沒有應有的信任感,即使他好像是救過瞭自己。
破財連連怪叫,身子做出瞭各種奇怪的扭動,看似滑稽,但卻非常之有效,好像是在戲耍孩童一般,將一個壯漢的巨大拳頭當成瞭玩耍用的撥浪鼓。
靖雨仇臉現微笑,暗忖別看在昨夜一戰,方回表現得灰頭灰臉,被胡口輕輕松松的玩弄於鼓掌之間,那是因為與對手級數差別太大之故,胡口的真正實力,即便以靖雨仇的而言,也不敢說穩在其上,要不是有著機緣巧合,昨夜說什麼也是不能如此輕易的就傷瞭他。現在方回的功力,比之半年前有見長進,加上又是含怒出手,聲勢更盛。而破財的表現實在是……表現功力和遊刃有馀是沒有話說的,隻是形象……實在是像極瞭隻上竄下跳的大猴子。
正看得興高采烈,靖雨仇忽地發現兩道灼熱的目光正註視著自己,不用側頭,靖雨仇就知道那是誰,一旁的阿張並沒有過多的觀察方回那邊的情景,反而在不住的看著靖雨仇。
移步過去,靖雨仇笑意輕松,“唔,方兄的武功大有長進啊!”
阿張淡淡道:“還比不上公子!嗯,隻是想知道,公子為何會袖手旁觀?莫非是對這個和尚有什麼不解之處?”
寥寥一言,讓靖雨仇立刻知道阿張的確是個智謀之士,而且他那種刻意壓低的聲音,擺明瞭是不想被破財聽到,這同時也表明瞭他的立場。
靖雨仇微笑著微微點頭,沒有說話,旋又輕輕搖瞭下頭,示意有些事情需要事後再說。
在目力的全力運作下,即便是破財刻意掩飾,靖雨仇依舊看出瞭值得疑惑的地方,首先是破財的身法看似可笑,但在那雜亂無章中,卻有著一絲掩飾不住的熟悉感,不是形似,而是神似,神似的透漏出瞭一些訊息。但這種熟悉感稍縱即逝,任憑他想破頭,也想不出到底在從哪裡見過和破財身法類似的人。
而更為令靖雨仇震驚的是,直到這刻,他依舊感覺不到破財身上散發出的丁點真氣的氣息,換言之,如果閉上眼的話,靖雨仇會認為面前是個全然不會武功的普通人,這對於他這樣的修武之士來說,那可是個莫大的威脅。除非對任何普通人都加以戒備,要不然那樣就等於是將自己的性命完全的置於別人的手中瞭。
可能破財是感到有些沒趣瞭吧,閃躲瞭良久、怪叫瞭好一會兒,除瞭更激起方回的怒火外,沒有其他半個人來湊趣。他大感意興闌珊,眼前恰好方回兇猛的一拳擊到,這次他不再躲閃,口中“嘿嘿”怪笑道:“小子,你還不累?”
方回隻覺得屢次摸不到半點衣角的對手忽地停下,挺起胸膛硬生生的受瞭他一拳。
還來不及狂喜,方回擊出的真氣仿佛凝結住瞭一般,就連手臂也陷停在瞭破財胸口的幾拳距離外,再也動彈不得。一個高大的壯漢全身顫抖的站在一個身材宛若孩童的小個子面前,情形殊為怪異。
靖雨仇看得清楚,破財不想再與方回糾纏下去瞭,以一股強大絕倫的真氣將方回的全身完全籠罩住,封死瞭他所有的動作和機能,此時此景,破財如果想要方回的性命的話,就連他靖雨仇都救不得半分。
不過靖雨仇知道破財不會動手,這老傢夥不知來歷,甚至連是敵是友都不是很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的身上有很多的隱秘東西,是不會冒著與靖雨仇破臉的危險殺瞭方回而使這些秘密提早暴露出來。靖雨仇此時甚至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破財也未可知,這油嘴滑舌的老傢夥嘴裡好像沒有半句真話,讓人委實無法琢磨。
如果換做是以前做殺手時的靖雨仇,他會想也不想,連方回的性命也不顧,直接上去幹掉這可能會對自己存在莫大危險的老和尚;而在遇到李特兄弟和那數位紅顏知己後,靖雨仇冷硬的心發生瞭不小的變化,不是變得心腸軟瞭,而是多瞭種叫做朋友之義的東西。
靖雨仇審時度勢,知道無法在這個時候把破財逼得過急,心中雖然感覺到他好像沒有惡意存在,不過好似一切的感覺,到瞭破財這裡都會打瞭個折扣,令他不敢輕易相信。
猛然一掌輕輕的拍在方回的後背上,雖然不重,但已經將破財的真氣撞開瞭寸許,而破財也是見好就收,藉機退瞭開去。
方回適才在打鬥當中,全場的氣機全部為破財所籠罩,所以根本無從知道靖雨仇的情況。如今看他這副神采奕奕的樣子,顯然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瞭。方回臉上露出笑容,大手重重的拍瞭靖雨仇一下,笑道:“我就知道,能在羽然鳳手底下逃脫的你,不會輕易的被這變態的傢夥給害死的,這次也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他一邊說著,一邊還因為適才的劇烈運動而喘氣不已。
靖雨仇留心一旁破財的反應,當方回說到羽然鳳的名字時,一貫笑嘻嘻的破財的臉上忽地閃過瞭一絲陰雲,雖然是一閃即逝,但卻被留心此道的靖雨仇註意個正著。而當方回直斥破財為變態的傢夥時,破財的臉上更是破天荒的浮現出瞭尷尬的神色。這也難怪,他總被說成是為老不尊或是極度貪財,但卻從沒有聽到過類似變態的評價,這實在有些令他哭笑不得。
靖雨仇把這個發現記在心中,預備以後有機會瞭解一下其中的秘密。他輕拍瞭方回一下,微微使個眼色,才微笑著向破財道:“這個……嗯……大師吧!適才拖欠你的銀子,如果想要的話,最好能把我們平安的護送到我們想要去的地頭。”
方回幾乎要為之鼓掌喝彩,寥寥一句話,就完全抓住瞭破財的心理,將形勢的主動權握到瞭己方的手中。
破財臉色一變道:“小子!你想賴帳?”
靖雨仇神態瀟灑從容,配上臉上淡淡的微笑,的確有一派高手的氣度,而口中吐出的話語更是瀟灑無比,“不錯,正是想賴帳!不過如果你能把我們護送到地頭上再讓我賴帳的話,那就更好瞭!”
阿張暗笑之馀心下欽服,對付破財這種老無賴似的傢夥,最好的方法就是以毒攻毒,你比他更無賴、更無恥。
破財側頭看瞭靖雨仇老半天,臉色數變,最後露出瞭笑容,並不是單純的笑意,而是在其中隱含著什麼,好像到有點惋惜的味道和意味。他長嘆道:“那丫頭說得果然沒有錯,你的確是……”話隻說瞭半截,破財忽地做出瞭出乎幾人意料之外的舉動。
柳北丁是天水城南城門處的一個小小的衛兵,喜歡整天幻想是他最大的特點和缺點,因為他隻是喜歡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而已。
周圍的衛兵同僚們都經常嘲笑他,嘲笑他以他的名字而言,其實更應該適合做一個北門的兵丁才對。不過受到眾人譏諷歸譏諷,柳北丁依舊幻想著有一天自己能夠實現夢想,成為個聞名天下的武道高手,跟隨著某位知名的大俠在江湖上闖蕩,在兇險中揚名立萬,在奔波中流芳天下;體會男人間的的義氣與豪情,體會高手過招間的那種激烈與澎湃。
但是……夢想與現實總是……有差距的!
柳北丁身材瘦弱,即使是以普通人而論,他也是屬於偏弱的那一類人,更何況是在一幫以如狼似虎著稱的門衛兵中,總之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渺小人物。而且更倒黴的是,強者欺詐弱者的行為是永遠存在的,所以,號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柳北丁被排擠為最下層,不過好在他實在太弱,那些強壯的兵瞭也不屑於對他下什麼毒手,隻是把他吆喝五六、呼來喝去、或者有時候拳打腳踢兩下,把他當成是跑腿的專用雜役而已。
天水南城門處的防衛任務並不是很繁重,因為南城門外面超過幾十裡的地方,雖然不是毫無人煙的荒蕪之地,但也是隻有那麼幾個人丁極為稀少的小村落,而再遠處則是茂密繁盛的一望無際的大森林,各類的毒蛇猛獸頻出,即便是武功高手,也不會輕易涉足其中,更不要說什麼可以威脅到南城門安全的危險因素存在瞭,因此這裡的防衛任務是異常的輕松,城門處的衛兵也幾乎天天是以閑聊和打屁和喝酒賭牌打發時間來度日。
不過這並不代表南城門處的守衛工作是個肥缺,恰恰相反的,在南城門處做守衛與天水城的多處城門中,反而算是個人人不願意做的苦差事。
在南城門處做守衛,俸銀寥寥、比之其他地方低上近倍不說,而且還經常受那些來自城主府視察守衛情況的傢夥的氣。可能是因為這裡的位置非常的不重要吧,所以在城主府的心目中,這裡的地位也幾近於無。在天水城的士兵中流傳一句話,“寧做別處拘,不為南門丁”,就是這種情況的真實寫照。
天水雖然是天下聞名的名城,但同樣也有其落後的地方。除瞭南城門外,其他的城門處無論是從守衛還是裝備上,都無愧於天下第一名城的稱號的,不過,即使是稍微遜色些的南城門處,也因為其外的天然屏障而顯得固若金湯。
不過即使有如此的保護,南城門處負責守衛的士兵們依舊是怨聲載道,低於其他城門守衛處一半的俸銀、上頭派下來的傢夥經常性的無理呵斥,都足以刺激他們不平的神經。
人的劣根性在這時候總是發揮得淋離盡致,無法瀟灑的拋開這份待遇還算優厚的守衛工作一走瞭之,他們也隻能默默忍受瞭,既然無法對上面派下來的傢夥的呵斥表示半點的反抗,那隻有把這份不滿轉嫁到別人身上瞭,而這個倒黴蛋自然非柳北丁莫屬瞭。
人長得貌不驚人、甚至有些猥瑣,再加上個性優柔、身單力薄、反抗力極其微弱,他自然成為瞭眾人欺辱的最佳對象,吆來喝去、拳打腳踢更是傢常便飯的事情。
對於這些,生性懦弱的柳北於無一例外的忍耐瞭下來,不過心中的幻想,他從來沒有一日停止過,反而愈加強烈瞭起來。
七月初三,本夾是發四個月前俸銀的時候,不過上面的一紙命令下來,將這好不容易要到手的銀子又打飛瞭,也好死不活的又被無限期的拖瞭下去。所有的原因都是因為幾個人,幾個被城主府下瞭嚴令緝拿的人,全城大搜捕不說,而且各城門處還被下瞭嚴令,走瞭要捉的人,那就提頭來見。
命令雖然這樣說,大傢可是半點都沒放在心上,畢竟隻要是有腦子的人,都知道從南城門處逃離,是個多麼不智的舉動,光是城外那幾十裡的接近曠野的地方,就無法隱藏住任何身形,如若從這裡逃出,不到一時三刻必然會被大批的人馬牢牢盯住。而且,即使是過得瞭這關,後面處的原始森林也必然會令奔逃者止步,這極大的一片號稱是天水城南面屏障的危險森林並不是浪得虛名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城主府鮮有如此大肆通令全城緝拿的命令,而能讓城主府做出如此決定,那隻能代表兩種事實,要麼這幾人非常重要,要麼這幾人十分厲害,輕易捉拿不到,即使是隻要死屍。如果是後者的話,大傢求神拜佛對方千萬不要選在這邊來當逃命的缺口還來不及,哪敢不知死活的積極去響應城主府的命令到處搜查捉拿。所以,日子依舊像以前那樣的,該在守城偷懶的時候偷懶;該在空閑的時候喝酒尋歡的喝酒尋歡,衛兵們的日子依舊過得瀟灑而頹廢,並沒有因為城主府傳下的重要命令而改變一分一毫,甚至是這幾人的畫像,他們也並沒有如命令般滿街張貼,隻是胡混般的丟到柳北於那裡,也就算是貼瞭出去,而柳北丁也依舊是眾人嘲笑和吆喝來吆喝去的對象。
巡夜的時光總是分外難以熬過的,不過對於這些早已習以為常的老兵來說,這夜裡的時間反而是個大找樂子的好時候。隨便支幾個人,找個背風的地方就可以湊個賭局,再喝點小酒,或者在贏錢後上老地方找老相好親熱親熱,緊張的巡夜輕易的就變成瞭輕松的時光,雖然略顯簡陋,但好歹也是苦中做樂。
“阿丁,去給哥們兒們打兩壺酒來!記住,要女兒紅!”、“哎,順便幫我約一下小翠花,告訴她西大爺一忽就過去大殺她一通”……等等諸如此類的使喚已經讓柳北丁習以為常瞭,反正也沒什麼損失,頂多是多跑幾趟腿而已,而且他還可以趁機偷一下懶,邊跑腿邊做自己的幻想夢。
柳北丁數著手頭的銀子,看看到底還夠不夠打酒,被欺詐得久瞭,他也就逆來順受瞭,即使是連打酒,都得自己幫忙掏銀子。
相應南城門的不重要地位,這邊的繁華程度也遠沒有天水城其他的地方繁榮,即使是買個酒,也需要轉過兩、三條街遠的地方。
隱約有一聲聲奇怪的呻吟聲傳來,就在城墻根的地方,夾雜在上面傳下來的吆五喝六的賭錢聲中,要不是柳北丁耳力是特別好,還真不容易能聽得見。
一時的好奇,反正買酒的時間也來得及,柳北丁躡手躡腳的向聲音處走瞭過去,但他所沒有想到的,這樣心血來潮的舉動,足以影響他今後的命運。
在城角處背光的所在,聲音聲正是從那裡一聲聲的傳來。
說是背光,倒也並不完全,月光透過幾處城角,照到瞭草堆上。
要是沒記錯的話,柳北丁記得這個大草堆是用來生火時用的,而且,這裡還是難得的休息的好所在,軟綿綿的稻草堆,躺上去還是比較舒適的,這裡同時也是柳北丁常來的所在。沒想到居然有別人也看上瞭這個安樂窩,柳北丁探頭探腦的望過去,想看看到底是那路仁兄。
藉著月色的反光,兩團白花花的東西在稻草堆上晃動著。
“這是……”柳北丁雖然人猥瑣、手無力,但卻有一項好處,耳力、眼力……等六識非常的敏銳,所以,即使是處在半黑暗中,他依舊看清瞭稻草堆上的東西。
那是兩個人,其中一個是他們南城門守衛們的隊長。而另一個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分外妖艷美麗的女人,而那一聲聲小貓膩叫般的聲音,正是從她那略為厚實的雙唇中溢出。
柳北丁不知如何是好,沒想到在大半夜就連買個酒也會撞到這種事情。他想悄悄離開的時候,兩人的後繼動作吸引住瞭他的目光。
隊長的個頭在他們守衛中間算得上高大,但沒想到那胯下的那條東西也足以稱得上是粗壯。此時胯間的肉棍兒已經昂起,又粗又長的,十分壯觀。而顯然隊長對於自己的這種狀況分外的滿意,還搖晃瞭一下腰部,讓粗大的肉棒亂顫亂抖起來。
隊長實在是此道老手,先不急於立刻提槍上馬,而隨著他雙手肆意的玩弄女人雪白的肉體,同時也讓柳北丁大飽瞭眼福。
胸前的兩團肉球高高的聳起,隨著身體的搖晃亂顫著,但是旋即被他的大手所揉捏住瞭。纖腰細細的有些不成比例,讓人懷疑輕輕一折便會折斷一樣,而扁平的小腹下、修長的大腿盡頭處的黑油油的陰毛顯得非常誘人,連兩片濕漉漉的花唇也是若隱若現的。
這些固然分外的引人註目,甚至是說誘惑,但是給柳北丁印象最深的,則是女人的那兩條眉毛。那是純粹的柳眉,細長而且堅挺,讓人一見難忘。若說是它破壞瞭整體的美感,卻也不盡然,如果這柳眉倒立的話,那一定是顯得非常的威嚴,但如若像此時她這樣的低眉順目,卻又顯得分外的嫵媚多嬌,感性誘人。像在此時,她的柳眉就已經軟倒,口中也不住的發出動情的嬌吟聲,刺激得隊長再也忍耐不住瞭。
他吻住瞭她,讓她的微香從嘴唇滲出,兩具肉體緊擁在一起。
他用一隻手抓住她一條粉腿,往上一提。斜著叉在他的腿上,隻見她那小穴已張開瞭,粉紅色的穴口在輕微的月光的反射下閃動著,透出瞭緋迷的光芒,她浪叫道:“哥!快插進來吧!妹子的小穴受不住瞭!好癢!好哥……哥,人傢要你的大肉棒!”
光聽著淫浪的聲音,就知道此女鐵定是一個放蕩之人。
見她刻不容緩,他於是先用手指在她那肥厚的外陰唇上揉搓瞭幾下,隻見她跟著他的動作搖擺著玉體,口裡不停的哼哼著噯啊!噯啊!那種饑渴的樣兒,實在浪蕩得逗人欲狂!於是他順勢又把她的粉腿往上一搬,大肉棒已經頂在瞭蜜穴入口處,向裡面做好瞭鉆人的準備。
熱烘烘的龜頭,燙得她渾身發抖。
她懇求著說:“哥!快……頂……頂進來吧!別再捉弄妹子瞭。”
見她說得可憐,隊長也不再想吊她的胃口瞭,大肉棒順勢往裡一送,龜頭已插進去瞭,隻頂得她上唇咬著下唇,“噯……噯:;…”的哼瞭兩聲,等他的腰部再一用力,整根粗大的肉棒已經插瞭進去,隻插得她輕叫道:“哥,慢點!到底瞭。”而他亦感覺到龜頭正抵著她穴底的小肉球,一滑之間又好像過瞭頭,她媚笑著說道:“哥!先別太用勁,等會妹子的水出多瞭,再來領教哥的大肉棒,現下可不能太猛瞭,妹的花心都會被給哥插破的,噯喲!今天恐怕我沒有小命瞭,哥!你今天這東西怎的這樣硬,頂得我渾身發抖,骨節都要松開瞭。”
見到這小淫婦這樣淫蕩放浪,他存心想插她一個死去活來,於是他沉住氣,先用輕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的推送著,而她的蜜穴也是忽緊忽松,仿佛個溫暖的皮套子在套弄著大肉棒,讓他不能盡全力來抽插。他皺起瞭眉頭,兩隻大手抓住她的奶子,用勁一捏,趁她痛叫的時機,重整腰力,下下著力,向蜜穴裡很抽猛送瞭起來。就這樣抽瞭百上來下,她已口張聲顫,蜜汁泄個不停。他感覺小穴裡頓時寬大瞭許多,於是更是開抬狂抽猛送起來,次次到底,回回盡根,就這樣又弄瞭百十多下,已把她插得氣喘如牛,不停的浪哼著,輕叫著:“親哥……哥……親……哼……不行……不行瞭……哥……我要丟瞭……哥……”
她突然間一把抓住他的玉臀,瘋狂的在撐著,抓著。
隊長實在是老手,他沉著氣,靜靜的欣賞著這難得的樂趣,這熱情而瘋狂的放浪女人、淫娃,他是懂得女人的妙趣的,如此放得開的女人,他心中感應到的歡樂亦非一般人所能體會得到的。
他用力頂住她的花心,靜待她將那一註熱流泄出,灑在他的龜頭上,漸漸的,她的頭不搖瞭,身子不擺瞭,手亦放松瞭,嘴漸漸閉上瞭,眼睛慢慢的合上瞭,她整個的肉體平靜下來瞭三就是第一次高潮瞭!心中默念,這時他的肉棒仍然硬得像根鐵棒似的,還在深深的插在她那溫暖的穴中,並沒有抽出來。他沒再繼續抽插,卻在欣賞這頭瘋狂過後的母虎,她連出氣的聲息都快沒瞭,呼息十分細微,十分柔弱,可見的確是達到瞭高潮。
等她平靜瞭下來,過不瞭一會兒,他又開始瞭最猛烈的攻擊和抽插,鼓足全身的氣力,甚至必要時動用瞭體內的真氣,他狠抽猛插著,粗大的肉棒帶得花唇“哧哧”做響,蜜汁淫水不斷的翻轉出來。這一陣的狂插,好像又從地獄中把她帶上瞭天堂。
她浪叫著:“哥!妹子受不瞭哪,再這樣狠插,非給哥插死不成,噯喲……噯……喲。”
他現在那裡顧得瞭這些,她的叫聲,不但不能換取他的憐惜,反而更增加瞭他的鬥志和虐待心理,他猛抽著、他狠頂著、他狂插著,她漸漸地又開始瘋狂瞭,她全身在顫抖,玉臀在旋轉,沒上沒下的迎湊,張著嘴、喘著氣、浪叫、輕哼,這是她最後的還擊,比第一次更兇更猛,亦許她想在這短暫猛烈還擊下來讓他先行泄出來,可是隊長實在不是普通的男人,或者說他是生具異稟也不為過,她的一切努力終告失敗,在他強力而猛烈的沖動下,她接二連三的泄著……泄著……嘴裡浪叫著:“親哥……哥……親丈夫……親……啊……”她瘋狂的喊叫瞭起來。
受到她的瘋狂淫蕩的形態的刺激,他被誘得像猛獸似的更加兇狠的猛插著,有如猛虎離山,蛟龍出海,一次重過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達花心,下下重點穴底,就這樣猛幹之間,突然又在她穴底的深處更突破瞭一道門似的,這道門,是緊縮的,熱嫩的,有磁性的,龜頭每插及它,就好像被它吸住瞭似的,它又像嬰兒的小嘴,每觸及它,它就會連啃帶吮的吸幾下,他索性把身子一站,狠狠的頂住她,它好像嬰兒的小嘴吸奶一般,立刻便把他的龜頭吸住,連啃帶吮瞭起來。
這時他忍不住瞭,龜頭猛烈的跳瞭幾跳,他知道時機已至,這女人的確夠淫浪夠勁,居然可以把百戰不倒的他吸到射精的程度,他連忙用力的頂住她,用嘴咬住她一隻高聳的玉乳,腰部和玉臀用力的抖動瞭幾下,一股猛烈熱流直射她的花心穴底。她像死去瞭一樣,渾身顫抖著,張著嘴,睜著眼,連哼叫的氣力都沒有瞭,隻知道軟倒在他的懷裡,全身快樂的顫動著、痙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