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陽渾身仿佛燃血一般,飛撲向柳知畫。
柳知畫應聲而倒。
瞳孔猩紅的少年在春華宮主胸上那傲然的乳峰上啃吮起來,用力之大、姿態之猛,形似一頭野獸。
柳知畫本不該感受到疼痛,九境修士的肉身也十分強大,但她散去瞭全部功力,以一個凡人的姿態迎接這場儀式。也隻有這樣,雙修才能達到真正意義上的共融,否則但凡有一點的主動引導,那麼都失去瞭自然,也就失去瞭神韻,繼而達不到雙修的真諦,也就無法達到想要的成效。
柳知畫兩隻玉臂不知所措的一會緊握身上少年粗壯的胳膊,一會又胡亂的抓捏著大殿琉璃般光滑的地板。
她雖然是完璧之身,但身為合歡宗宗主,自然也領略過無數男女之事,經驗自然非凡,但在這種前所未有的場景下,她還是緊張瞭。
在少年舔吮雪峰的間隙,其胯下那根粗長火紅的肉棒時不時的劃過那兩條修長玉腿間的幽靜,每當這時,柳知畫心中便劃過一抹悸動,心跳都仿佛漏瞭一下。
沒有想象中太多的前戲,當某一刻那粗大比雞蛋還大的龜頭正好頂準瞭花徑的入口時,少年與生俱來的本能令他胯部發力,向前一挺。
跟著但聽輕微的“噗呲”一聲,躺在地上的柳知畫“啊”的一聲繃直瞭鵝頸,螓首高揚起來。
隻見碩大的龜頭撐開瞭那兩片薄薄的紅唇,大半個比雞蛋還大的龜頭都沒入其中。
進入的過程十分艱難,因為花徑十分緊窄。
但眼紅的少年沒有絲毫的停頓,腰胯持續繃緊發力,在柳知畫蹙緊的柳眉下,很快一整顆龜頭都沒入其中。
就在此刻,柳知畫忽然驚呼一聲,她的那層屏障被頂到瞭,一種輕飄飄又帶點驚心動魄的感覺從心間劃過。
那滾燙堅硬如同戰車一般不可阻擋的車頭就在那屏障外,緊貼著屏障,傳遞著它的火熱與威猛。
沒有任何的征兆和提示,在車頭接觸到屏障的一剎那,它就沒有絲毫停頓的繼續向前挺進。
但聽“噗呲”一聲,薄如蟬翼的屏障,輕飄飄的在車頭的微微用力下,便轟然破碎,汨汨的鮮血從屏障四處的肉膜溢瞭出來,裹滿車頭。
這一幕,帶著點淒美。
柳知畫的心中也被莫名湧出的悲傷所頂替,晶瑩的眼珠從眼角不受控制的流出。
捅開瞭處女膜,堅硬的龜頭沒有絲毫停頓,繼續向花徑深處推進。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仿佛在被一寸寸的擴大,躺在地上的春華宮主情不自禁的張開紅唇,沒有發出聲音,隻是單純的想張開。
同時,她兩條修長的玉腿繃得筆直,顯露出圓潤而又勻稱的線條。
說來緩慢,實則這一切都隻發生在一瞬間,頃刻間,堅硬的車頭就撞上瞭嬌嫩的肉門。
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帶遭此重擊,一股強烈的酥麻瞬間在柳知畫的體內蕩漾開來,令她情不自禁仰頭發出瞭一道呻吟,兩條玉臂將身上的寬闊肩膀抱緊。
少年一吼,俯身將柳知畫胸前的一朵寒梅咬住,跟著弓起瞭雄健有力的脊背,胯部直接聳動起來。
完全沒有任何的輕抽慢插去給予柳知畫一些適應的餘地。
堅硬的肉棒摩擦敏感嬌嫩的肉洞,每一次的撞擊都頂到花徑的最深處,直到狠狠撞上那尚未初開的花宮之門。
痛楚和快感在柳知畫的全身蕩漾、交織,讓她迷亂不已,時而嬌吟,時而痛喊。
伴隨著響烈的“啪啪”聲,沒一會兒柳知畫的雪白嬌臀就被少年緊繃的胯部砸得滿是紅印。
柳知畫的聲音被斬斷成一截截,回蕩在這空蕩的宮殿裡。
就這樣,在某種牽引下,兩人體內的陰陽元氣,在以陰莖和陰道為媒介所形成的通道下展開瞭周天運轉。
在宮殿的門外,守著兩名柳知畫的貼身侍女,兩女聽著後方門口裡隱約傳來的她們宮主的聲音,還有那隱隱約約的充滿著雄性和霸氣的年輕喘息,令她們也是春心蕩漾不已。
能在這合歡宗裡當侍女,她們自然也是身經百戰之人,但面對這種絕對的龍霸的氣息,女人的本能就會被挑起,這是動心的表現,讓女人不由自主想向其臣服。
宮殿的琉璃地板上,在少年一波波無比兇猛的沖擊下,很快的,全身已被愉悅所代替,早已沒有一絲痛楚的柳知畫終於迎來瞭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巔峰。
那一瞬間,嬌嫩的花徑裹得死緊,像要將肉棒絞斷一般,柳知畫揚起螓首,“啊啊”的叫出瞭聲,玉手十指緊扣秦明陽的皮膚,緊致的小腹一陣陣痙攣。
在兩人的交合處,一股股清脆的水聲發瞭出來,在此期間,秦明陽依然沒有停止抽送,那堅硬粗大的肉棒依然是“噗呲噗呲”的屢次狠狠的貫穿花徑,帶出大股清冽的蜜水。
“啊……啊……太……太兇瞭……”
肏著肏著,秦明陽將柳知畫整個抱瞭起來。柳知畫就像一隻小貓一般攀在秦明陽的胸膛上,彼此的下體還緊緊相連著,周邊都是白沫、蜜水。
秦明陽一邊聳動胯部,把粗長的肉棒狠狠的塞進柳知畫兩條長腿間的肉洞裡,一邊向宮殿中央的那張紅紗床榻走去。
“啪啪”的聲音此起彼伏,少年堅硬的腹肌和春華宮主柔軟的嬌臀不停碰撞,蕩漾出一陣陣淫靡的肉浪,清冽的水分四濺而出,讓光滑的琉璃地板上浮現出一點點的晶瑩。
在柳知畫一串灑落在整個宮殿四處的嬌吟中,兩人來到瞭床榻。柳知畫剛被放下,還沒躺好,迎接她的就是一波又快又狠的抽送。
這每一下,堅硬粗長的肉棒都貫穿整個陰道,狠狠的撞在柔軟嬌嫩的花宮口上,因為少年的龜頭之粗大,每一次捅到底,柳知畫小腹上都會顯出一個圓圓的突起,把龜頭的輪廓勾勒出來。
柳知畫感覺自己仿佛要被頂穿一般,四肢如八爪魚般緊緊纏上秦明陽,強烈的快感在體內瘋狂堆積,未幾,她尖叫出聲,再次狠狠的泄瞭一波。
勇猛的少年卻是愈戰愈勇,迎著柳知畫噴泄的陰精瘋狂沖刺,像要把春華宮主的嫩屄肏爛一般。
“啊……啊……不行瞭……不行瞭……受不瞭瞭……停……停下!”秦明陽沒有回應她,反而是把她翻過來,臉摁在床上,讓她把潮紅的屁股翹起,跟著“噗呲”一聲用力的捅進去,又是一頓狂抽猛插,把雪白嬌嫩的屁股撞得“啪啪”響,而頭埋在被子裡的柳知畫隻剩下模糊而沉悶的嗚咽。
秦明陽抓捏著面前滿是紅印的肥臀,兩條腿站在床外,兇猛沖刺,就這麼幹瞭一會兒,他上到床上,跪在柳知畫的屁股後,繼續沖刺。
這一波又快又狠,每幹一下柳知畫的屁股都被頂飛一寸,很快柳知畫就從床尾被幹到瞭床頭。
此時此刻,守在宮殿門外的其中一個侍女發出疑問,“龍氣這麼盛,宮主能受得瞭嗎?”就在此時,“咚”的一聲,侍女背後的大門轟然撞開,兩道身影現瞭出來,正是下體相連在一起的秦明陽、柳知畫。
“啊?!”兩個侍女見狀驚呼,等看清身影的面容後,更是大為震驚。
但見柳知畫在前,秦明陽在後,兩人肉體相連,形同一體,柳知畫兩條玉臂被秦明陽扯著,雪白的大屁股被秦明陽瘋狂的撞擊,陰道口飛沫四濺,全身的嬌肉都在蕩漾。
“宮、宮主?!”
柳知畫睜開那對滿是情欲的眼眸,看瞭一眼自己的侍女,也是泛過一抹羞澀,但接著就在身後少年猛烈的沖擊下晃蕩瞭起來,紅唇張開,呻吟止不住的發出。
兩個侍女不敢置信,向來高貴、強大的宗主,怎麼會被一個六境少年弄成這樣?
帶著這樣的疑惑,她們看向兩人結合的下體,但見那裡,一根粗長得比嬰兒手臂還誇張的陰莖在那已經綻開的花朵裡進進出出,進去時把周邊的粉肉全都塞進去,拔出時扯出一大堆嬌粉色的媚肉。
粗成這樣,怪不得宮主現在是這般模樣。
沒多久,柳知畫就當著兩個侍女的面狠狠的來瞭一回高潮,晶瑩的蜜水噴得到處都是,地板上一片狼藉。
但身後的少年仍然如之前一般,迎著噴射的蜜水瘋狂沖刺,肏得蜜水淋漓四濺,看得旁邊的兩個侍女是驚心動魄、震驚不已。
忽然,柳知畫一聲尖叫,螓首高高的揚起。
侍女見到,方才還剩不少在外面的陰莖,眼下已經一寸不剩,全都沒入瞭宮主的體內。
這得進到多深?
柳知畫的眸子裡湧現出一絲震驚,然後在後續的幾番抽插下,強烈的情欲從眸子裡湧瞭出來。
“嘩啦啦”的聲音此起彼伏,大量的蜜水像永無止境一樣從柳知畫的陰道裡噴出,然後被外面的肉棒肏得稀裡嘩啦、四處飛濺。
侍女看到,原本每一次捅進宮主陰道的龜頭,會在宮主肚臍下方的位置顯露出輪廓來,但隨著宮主方才的那一聲尖叫,眼下每一次龜頭都會出現在肚臍以上的地方,這意味著……柳知畫的小腹不停的痙攣,花宮被突破,無與倫比的快感席卷全身,讓她不停的泄,又在肉棒持續的沖擊下,攀升到更高的巔峰,泄得更猛。
眼前如此癲狂的一幕,令久經世事的兩個侍女此刻也是不知所措。
秦明陽拉著柳知畫的玉臂不停暴肏,兩人慢慢向不遠處在小林裡的那個亭子靠去。
兩個侍女不忍心看到宮主赤裸著嬌軀被少年肏成這樣,趕緊取出一件做工精巧的紅紗,披在宮主的身上,但是她們做不到扣上扣子,於是柳知畫依然是袒胸露乳的被身後的秦明陽肏得花枝亂顫,搭在手彎上的紅紗袖子蕩啊蕩的,像在訴說主人無盡的無助。
好在這是柳知畫一人的深宮,除瞭兩個信任的侍女,再無他人,否則這一幕被宗中其他人看見,必定會掀起軒然大波。
很快,到瞭亭子裡,秦明陽把柳知畫一條腿架在亭子中間的石桌上,然後握著美人的柳腰,狠狠的上頂沖刺起來。
淋漓的肉穴顯露在站在旁邊的兩個侍女眼前,讓她們都有些挪不開眼睛。
“到底多久才射啊,宮主的身體,一般男人也不可能堅持得瞭這麼久吧?”兩個侍女不禁發問。
亭子裡,柳知畫泄瞭又泄,秦明陽卻始終不見泄精跡象,兩人肏來肏去,輾轉騰挪,一會兒在石桌邊,一會在石桌上,一會在亭邊的椅子上,一會在亭子裡的石板地上,柳知畫叫得嗓子都隱隱有些沙啞瞭。
七七四十九天的馴龍,噴發自然不會這麼輕而易舉,兩個侍女清楚,這場交媾,還會持續更久,比想象中的都要久。
夜晚,春華宮內,紅紗床榻上,秦明陽捧著一個雪白嬌媚的屁股不停沖刺,但這一次這屁股的主人卻不是柳知畫,而是柳知畫的其中一個侍女明玉。
柳知畫則是披瞭件紅色的宮袍在身上,裡面還是那件白天被侍女明玉、夜珠加上的紅色薄紗。此刻她搬瞭張凳子坐在床榻邊,吃著用宗門裡藥谷的珍貴靈藥制作而成的湯羹,補充著白天消耗的體力。
她的身上還有許多殘餘的汗珠,雲鬢濕潤而散亂,因為是方才才結束瞭戰鬥。
此刻,頂替她而上的是她的侍女明玉。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真龍的取精是一項巨大的事業,七七四十九天的培育,自然不可能一天就取精,但中途停斷,便會降下真龍的血液,導致前功盡棄,所以此刻需要有人頂替。
但若一直頂替也不可為,因為在和真龍交媾的過程當中,也是受益匪淺,那股純凈的陽元,會不停的滋補女人的全身,使功利倍增,一日千裡。
所以柳知畫這會兒補充完體力,等會還要繼續上。
眼下明玉隻是被肏瞭一會兒,就已經面容失控、全身崩壞瞭,旁邊的夜珠也隻能趕忙替上。
兩個侍女功力畢竟不如柳知畫,承受真龍的沖撞,自然也不能太久。
未幾,夜珠也被秦明陽幹得蜜水狂噴,表情失控,柳知畫快速解決完手中的湯羹,然後踩著方才新換上的紅色高貴高跟鞋,起身道,“明玉、夜珠,我來吧。”夜珠在柳知畫的幫忙下脫離幾乎貫穿瞭她身體的那根巨龍,還不等柳知畫和她說些什麼,血脈僨張的少年就直接拉過一身紅色宮袍的柳知畫,壓下她的柳腰,撩起裙擺,就把裹滿明玉、夜珠蜜水的肉棒捅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