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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冷煞宮

  “天哪,皇後娘娘和明陽皇子竟然被皇上打入冷宮瞭,這到底是發生瞭什麼?”

  “明陽皇子才剛在鬥法大會奪魁,還沒被冊封第一人,該有的待遇都沒享受到,轉頭就進瞭冷宮,以後可就再無人權可言瞭啊。”

  “皇上自從精心栽培的司徒言世子被明陽皇子打敗後,一直不開心。應該是皇後娘娘和明陽皇子又讓他不高興瞭,這才動瞭大怒。”

  “我可聽說是因為煉器師不給明陽皇子煉制蛟龍神器,這本是理所當然的奪魁獎勵,於是娘娘和皇子去找皇上理論,但我們都知道皇上是故意讓煉器師拒絕的,所以自然就引爆瞭一場矛盾。”

  “這下宮裡又要大變天咯。原本是明陽皇子稱雄的,看來又要掉到言世子頭上瞭。這可把長公主高興壞瞭。本以為兒子的第一人稱呼和待遇都要沒瞭。”

  “但娘娘和皇子派系下的人可就要頭疼瞭,自己的主子都沒瞭,今後該效忠誰?而且認過一次主的人,其他的宮中紅人也未必會再收他們。”

  “還有月兒公主,母後和兄長都沒瞭,她肯定很難過,十有八九,還會去找皇上理論。希望她不要這樣,皇上現在肯定還在氣頭上,她去瞭,說不定自己都要被牽連。”

  “不過皇上一直很寵溺月兒公主,想必也不會真對公主發什麼火。”

  如宮人議論的那般,朝堂上,戶部尚書沈煉等一眾南宮婉派系下的人,在朝堂上給南宮婉、秦明陽求情,說皇上這麼做過於偏激。

  秦天祥自然生氣,直接貶掉瞭沈煉的戶部尚書一職,發配西疆。

  殺雞儆猴,其他人本想說話,這下也都噤若寒蟬。

  早朝結束後,秦明月去瞭秦天祥的天龍殿,在殿內,也是對秦天祥的作為一番指責,稱對方不再是她印象裡的那個父皇瞭。

  秦天祥大怒。

  “你懂什麼?!滾回去好好修煉,你也關半年的緊閉,沒朕的允許,不許出門!”

  秦明月眼神冰冷,被秦天祥兩個元嬰大成的貼身侍衛帶走瞭。

  宮外,皇城內,晉王府。

  王府一般都設在自己的封地裡,比如江南王,但晉王是個特殊的王——護國王。

  晉王住在皇宮外的皇城內,歷代晉王都世襲這個封號,雖沒有封地,但地位比有封地的王還要尊崇。

  簡而言之,護國王是第一王,是秦帝之下的第一人。

  府內,主宅,華貴的床上。

  兩道赤裸的人影繾綣在一起,一道精瘦而健壯有力,一道雪白光滑而曼妙婀娜。

  不停的有男女的喘息響起,男的粗重,女的纏綿。

  姿體的動作被燭光映在紅紗上,旖旎而惹火。

  “空,你說我要不要去跟皇兄說下這事?”秦天媚清麗的容顏上有朵朵紅雲。

  夫妻倆剛才說起南宮婉、秦明陽被打入冷宮的事。

  她躺在司徒空的身下,兩條修長光滑的白臂纏在司徒空汗津津的背上,十指抓緊,指頭發力,嵌進背中的肉裡。

  隨著司徒空的聳動,她胸前兩團光滑豐滿的雪乳像玉兔般搖晃,乳峰上的兩顆雪蓮晃動出一道道殘影。

  “算瞭,皇兄現在正氣頭上,你去觸他的眉頭,說不定也要被牽連。”

  司徒空呼哧呼哧的說著,他伏在秦天媚身上,兩條粗長有力的白胳膊撐在下方螓首的兩邊,脊背像弓一樣有力的彎著,顯露出整齊美麗的脊骨。

  兩條大腿蜷縮著擱在秦天媚胯骨的兩邊,腰胯繃緊,顯出一道道肌肉的線條,有力的在美人的腿心裡聳動著,清脆的“啪啪”聲中帶著黏膩的水聲,那是濕漉的陰莖和陰道摩擦所發。

  “但是,這事畢竟是因小言而起。如果任由皇嫂和明陽在冷宮待著,我良心難安,宮裡的人也會戳我們脊梁骨的。”秦天媚擔憂道。

  隨著司徒空的抽送,她柳眉緊蹙,光潔的額頭上香汗點點,貝齒輕咬著紅唇。

  這本是一副情欲的模樣,她的眸子卻十分明亮清醒。

  她的滿足,是裝出來的。

  司徒空在秦天媚身上的聳動愈發猛烈,“啪啪”聲作響起來,兩人股間泛起黏膩的水聲,秦天媚的胴體被頂得花枝亂顫,兩人喘息也愈發急促。

  終於,在司徒空的一聲悶哼中,他抵著秦天媚的雪白大屁股,覆滿黑毛的卵囊一陣陣的收縮,將精液註入瞭秦天媚的體內。

  秦天媚緊緊的抱住司徒空,瑩潤粉紅的指甲嵌進司徒空背上的肉裡,看起來像被射得很爽。

  然而陰道裡面的景況,那一發發子彈就像泄瞭氣的皮球,軟趴趴的幾乎是流進瞭陰道裡,除瞭一點濕潤,沒有給秦天媚帶來任何的感覺。

  但她還是裝得很像。

  像完成任務般,司徒空從妻子身上爬起,“你想去就去吧,我也不攔你。皇兄再怎麼生氣,也不至於為難你。”

  起身後,他屁股向後退,插在秦天媚陰唇裡的肉棒黏膩的滑瞭出來,濕漉漉的,沒多少精液,都是陰道的淫水。

  “你到瞭沒?”司徒空問道。

  秦天媚說道,“到瞭,我很舒服。”

  “嗯,那你再躺一會兒,我先出去瞭。”司徒空下床開始穿衣。

  司徒空走後,秦天媚望著天花板,久久沒聲。

  她那裡還是非常的空虛,司徒空的肉棒並不算小,但每次和她做不瞭多久,也硬不完整,把她正好撩撥得出水,就射瞭,弄得她不上不下。

  她已經許久沒得到過滿足瞭,隻有在剛結婚的時候司徒空還算勇猛。

  她的身子現在很空曠,急需一個人來填補。

  現在隻要稍微的撩撥,她那裡就會出很多的水。

  但她不想把她的這些秘密表現給丈夫,所以她總會假裝自己很滿足。

  當然,彼此都是成年人,這個秘密,顯然瞞不住司徒空,彼此都是心照不宣而已。

  她坐瞭起來,姣好豐滿的上身顯露無餘。

  伸出雪白凝滑的柔荑自怨自艾的撫摸著凝滑如玉脂的肌膚。

  “唉......”

  這閨中幽怨,誰來填補。

  許久,她情緒散盡,嘆氣道,“皇嫂,明陽,這件事,算我和小言欠你們的。”

  “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也不希望變成這樣。”

  “隻能說,我會盡力去勸說皇兄。”

  “但是,不抱太大希望。”

  ……

  琉璃殿,一身紫裙的寧晚淑正坐在偏廳梳妝臺前,桌上的銅鏡倒映著一張艷麗無端的臉。

  她凝滑玉手輕輕捏著胭脂在光滑細膩的臉上塗抹,紅潤的嘴角總是不自覺的微微翹起,喉嚨裡發出一聲聲輕快的哼,像遇到瞭什麼高興的事一般。

  殿外響起一陣步聲,一個身穿紫袍的清瘦少年大步走進,臉上洋溢著笑容,“大快人心!”

  “母妃,”秦鐵決看著化妝的寧晚淑,笑道,“報應來瞭,這南宮婉母子暗中給我使絆子,淘汰我出局,和我搶靈器,處處與我作對,如今被父皇一起打入冷宮,真的是報應!”

  “父皇幹得好!一勞永逸,一石二鳥!”

  “母妃你如今也是化神強者瞭,宮中也沒人再跟你爭寵,今後父皇的寵愛隻許你一人,兒子我也能跟著沾光,以後再沒人來跟我們作對,煩我們。”

  “真的是太值得開心瞭。”

  秦鐵決一邊說著一邊拍手,就差跳起來瞭。

  寧晚淑從三角木凳上起身,紫紗下若隱若現的胴體曼妙多姿,玉足穿著紫金繡鞋緩緩走向秦鐵決,紅唇微掀,笑道,“這才哪到哪,你今後仍需努力,不能讓父皇看輕瞭你。南宮婉母子雖沒瞭,但你父皇的目光還是集中在司徒言和秦明月身上。你要再加把力,讓你父皇眼裡有你才行。”

  “這宮裡,向來都是母憑子貴。隻有你強大瞭,母妃我才能跟著沾光。”

  “畢竟容顏易老,總有一天我的臉不再能留住你父皇的心。”

  “怎麼可能?”秦鐵決擁住寧晚淑紫紗下的柳腰,“母妃你如今是化神強者,美貌永駐,您能一直留住父皇的心的。”

  被這麼誇獎,寧晚淑的笑容也旺盛起來,但紫色的美眸深處,卻劃過瞭一絲幽嘆。

  畢竟,秦帝已經許久沒碰她瞭。

  這份得寵,或許多少也讓她有些沒底氣。

  一個不被皇上肏的女人,卻能得到皇上的寵幸。

  這到底是這個妃子的能耐,還是她的無能。

  ……

  德馨殿。

  一身黑裙的德妃陳暖暖正在自己的偏廳裡做著糕點,準備給秦帝送去。

  一身黑袍的大皇子秦飛在旁邊給他母妃打著下手,“母妃,皇後婉姨和明陽弟出瞭這事,待會送糕點給父皇,要不要跟他求情一下?”

  陳暖暖手上的動作一停,臉上閃過一抹掙紮,“我們母子在宮中式微,這種事不是我們可以摻和的。”

  “一個弄不好,我們連日子都沒得過瞭。”

  “但是母妃,我和明陽弟從小玩得很好,您跟皇後婉姨也一直親如姐妹。這次大會上我能拿到不錯的獎勵,也是明陽弟和明月妹幫我鏟除瞭一些對我不利的人。”

  “我們坐視不管,會不會不太好?”

  陳暖暖貝齒咬著紅唇,“你父皇如今什麼態度你也心裡清楚,我們本就身份低微,這個時候還去觸他的眉頭,九死一生。你說母妃自私也好、膽小也好,但我決不允許你去涉險。”

  秦飛嘆瞭口氣,想起父皇的那個面目之猙獰,心裡也是一陣悸動。

  婉姨,明陽弟,對不起瞭,我和母妃幫不到你們,怪隻怪我們太膽小,太沒用。

  ……

  西宮,是所有的冷宮所在地,守衛森嚴。

  沒有化神的修為,進去絕對會被各種修為強大的侍衛活捉,然後交給秦帝發落。

  西宮之內,這裡陰氣森森。因為這裡素來關的都是女人,女人性屬陰。

  在這裡值守的守衛也不能一直站著,時不時就得輪班,下去煉氣來驅除體內的陰氣,否則陰氣入體,在體內堆積,就會引發各種疾病。

  冷煞宮,是所有陰氣最重的冷宮,在這裡駐守的守衛也是修為最高的,否則抵抗不住這裡的陰氣侵蝕。

  宮內,就關著剛被秦天祥打入冷宮的南宮婉、秦明陽。

  冷煞宮內潮濕、昏暗,在被黑紗遮掩的黑色床榻上,躺著一個身穿黑裙的女子。

  女子面色蒼白,額頭陰氣很重,而發黑。柳眉一直緊蹙著,像在承受莫大的痛楚。嘴唇發黑,緊緊抿著。

  床邊,守著一個黑服的少年,面色也十分虛弱,印堂發黑。

  他看著床上的女子,面露憂色。

  兩人正是南宮婉和秦明陽。

  這是他們來到冷煞宮的第七天,這裡陰氣重,他們沒辦法修煉,一修煉,陰氣就趁虛而入。

  但他們來前受瞭傷,南宮婉受瞭大傷,被秦天祥打得五臟六腑受損。

  秦明陽也好不到哪去。

  本身就受傷,又被陰氣侵蝕,身體狀況愈發糟糕。

  現在,南宮婉隻能躺在床上。

  但再這樣下去,雖然不會死,但會留下嚴重的頑疾,今後沒法再修煉,本有的修為也會流失不少。

  而且體內陰氣一旦多瞭,還會丟失心智,走火入魔。

  南宮婉是女人,體內本身就陰氣多,她更容易陷入這種境地。

  眼下她體內已經陰氣大盛,每一個部位都堆積著大量的陰氣,衣服外露出的皮膚都隱隱透著一股黑氣,不出一個月,到時她的皮膚就會全部發黑。

  秦明陽本身是真龍之體,陽氣很重,一時半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但他現在沒辦法把自己的陽氣傳給南宮婉,否則南宮婉就不會那麼難受。

  “母後,對不起,都是兒臣害你變成這樣的。”秦明陽看著南宮婉虛弱而蒼白的容顏,哭泣道。

  “沒事,”南宮婉伸出蒼白而浮著黑氣的手,撫摸秦明陽的臉,“是你父皇走火入魔,他已經泯滅心智,跟你沒有關系。”

  “母後,讓我把陽氣分給你吧,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就要垮瞭。”秦明陽求道。

  “不要,”南宮婉堅定的搖搖頭,“給瞭我,你怎麼辦?我的修為已經到頭瞭,垮瞭便垮瞭,今後本就難再有什麼造詣。但你不同,你是真龍之子,未來有大造化。”

  “可你若傷瞭,我修為再高,也沒什麼意義,”秦明陽把頭埋在南宮婉黑裙下的高聳乳房。

  卻被南宮婉推開,“別靠近我,別讓陰氣傳給瞭你。”

  “母後,你不要這樣。都這個時候,你還不讓我陪在你身邊,我會受不瞭的。”秦明陽說道。

  “你到院子裡去吧,這裡陰氣太重瞭。你是皇子,門口的侍衛不會把你趕進來的,我不同,你父皇肯定不會讓我出去的。”南宮婉咳瞭咳,說道。

  “不,我不去。”

  “聽話。”

  “不去。”

  “去吧。”

  “不去。”

  “你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瞭是嗎?”南宮婉皺緊柳眉,但因為生氣,馬上又劇烈咳嗽起來。

  驚得秦明陽想察看,卻又馬上被她怒喝,“想讓我咳死,你就別出去瞭!”

  “母後——”秦明陽為難至極,咬咬牙,毅然起身向外走去。

  少年心有不舍,但又無可奈何,隻能一步一回頭的向外走去。

  沒瞭他,殿中的陰氣更加集中的向床上的女子湧去,漫天的黑氣,遮天蔽日,猶如是一片烏雲之天,最後在床上形成瞭一團黑氣風暴,不斷的摧殘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