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朝陽照常升起,早起的鳥兒攀上枝頭嘰嘰喳喳的亂吵著,絲毫不顧各自悶在傢裡的人們有沒有休息夠,奏響瞭這個即將奏響紛繁的前奏曲。
而在那無數林立的高樓中,一傢門前掛著模范傢庭錦旗的溫馨小傢裡,宛如是龍卷風經過的停車場一樣。
男人超大號的衣服、褲子、鞋子,還有一件散發著濃濃騷味的內褲,混著一件鏤空的漁網襪,以及一件胸衣和一雙華麗的高跟鞋,凌亂而又安靜的躺在這個傢裡的各個位置上。
滿地雜亂的衣物和鞋子,充滿褶皺的沙發,以及滿地成團的衛生紙,無論怎麼看這樣的環境都配不上掛在門口的模范傢庭。
視角順著這雜亂的環境走向臥室,那張不算大也絕對不小的大床上,一個肥碩的男人四肢攤開躺在大床的正中央。
那圓滾滾的肚子就好像是一個墳包一樣高高隆起,如果不是胯下那已經耷拉下去徹底變軟的大雞巴,恐怕不明所以的人還會以為這是一個懷胎十月的孕婦。
當然這個前提是別去看那張霸占著曾經屬於這個傢男主人枕頭的臉,盡管他已經睡著瞭,可就算在這放松的狀態下,那滿臉堆在一起的橫肉也讓他顯得醜陋無比,在配合上那黝黑的皮膚,簡直就是古白話文中版本的《西遊記》中對豬八戒的描述。
當然,如果隻是這樣並沒有什麼,真正讓人感覺到詫異的,不,準確的說是讓人感覺到反差的是此刻在那攤開如肉餅的身體上,正蜷縮著一個身材妖嬈、皮膚白皙、面容精美的女人。
三千雲鬢化作繞指柔的堆積在瞭女人的脖頸和腦後,幾捋發絲緊貼著額頭和鬢角,給那絕美的臉頰帶來瞭一些嫵媚,盡管此刻美人睡著瞭,但也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閉合的雙眼看起來十分放松,並不緊湊的雲黛帶著幾絲春意,白皙的臉頰帶著幾絲粉嫩,紅潤的兩片嘴唇抿在一起不緊也不松,並且若是仔細看去還帶著一抹滿足的笑容。
經過瞭整整一晚上的折騰,大概在今天早上凌晨五點左右,那如野豬精般的金大器,在這張屬於宋傑和白染的大床上,把自己精囊量那最後一發濃精註射進瞭女人的身體裡。
此刻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滿足的白染,就安靜的宛如童話故事裡的小女孩躺在親人的懷裡一樣靜靜的睡著。
被身旁這個不應該屬於自己的男人征伐瞭一個晚上,用瞭無數自己根本不知道的姿勢,感受著自己以前從未感受的快感,在無比的幸福和快樂中,得到瞭前所未有的滿足。
金大器用他那強悍無比的性能力破開瞭她的自尊、她的行為道德、還有她曾經在雙方父母面前許下的隻愛自己丈夫一個男人的誓言。
此刻哪怕在睡夢之中,蜷縮在男人強壯臂彎裡的白染,都感覺自己被那能融化自己心裡所有寒冷和空虛的大火爐所包裹著,暖洋洋的是那麼的舒服。
這個小傢在經過瞭如此荒唐的夜晚後,隨著奸夫淫婦的暫時休戰,在寧靜中居然有瞭一絲溫馨起來,盡管那醜陋的男人並不屬於這裡,也應該出現在這裡,可奇怪的是,事實就是這樣。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緩緩過去,大約在早上7點30分左右,一陣嘈雜的電子鈴聲在臥室之外瘋狂的吵鬧著。
不過一時半會根本不會影響到那在臥室裡緊緊依偎的狗男女,直到鈴聲不知道響瞭多少遍,蜷縮在金大器臂彎裡的白染才被驚醒。
緩緩睜開那掛著長長睫毛的大眼睛,白染眼中滿是朦朧的倦意,很顯然這才不到3個小時,根本無法讓她被折騰瞭一晚上的身體得到恢復。
不過那熟悉的手機來電提示音,還是讓她掙紮著起身,不顧自己身上一絲不掛的裸體狀態,亦步亦趨的離開瞭臥室。
來到傢門口,打開那放在門口鞋櫃上的手提包,掏出手機瞇著雙眼仔細看去,隻見上面顯示著碩大的“宋果”兩個字。
看到這兩個字,白染還是那樣迷迷糊糊的,不過隻是轉瞬間,她仿佛意識到瞭什麼,大腦以極快的速度從宕機中清醒過來,按下瞭接通鍵後馬上把手機放在自己耳邊。
“喂!嫂子,我爸在你那不?”
雖然已經清醒過來,但是聽到宋果這麼說,白染一時間還是沒反應過來,不過很快想起前兩天,聽到金大器辦公室裡傳來他和臥室裡的男人交媾時,自己這個小姨子瘋狂的叫著他爸爸的聲音這才想起來這個“爸”指得是誰。
隻是意識到這點的白染,哪好意思明說金大器此刻就在自己和她哥的臥室裡,如果承認瞭那不就表示自己是個已經出軌的淫蕩女人瞭。
而此時電話那頭的宋果似乎明白自己嫂子的心理活動,趕忙開口說道:
“哎呦,我的嫂子哎!你的想法我能理解,你現在的情況我也能理解,不過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我哥回來瞭,你趕緊告訴我,我爸是不是在你那。”
聞聽此言的白染如遭雷擊,突然聽到丈夫回來的消息,讓她心神不穩,根本來不及多想,第一時間開口回應道:
“嗯,在的,你哥現在在哪?”
聽到白染親口承認後,電話那頭的宋果並沒有緊張,相反能明顯的聽出來她居然松瞭口氣,然後才聽這小丫頭說道:
“那就好,你現在馬上把我爸叫起來,讓她去我那屋躲一會,我跟我哥時候你今天休息,你趕緊收拾收拾屋,我哥回去之前肯定會給你帶點早餐,所以時間應該不是那麼急。”
宋果的話音落下,白染第一反應就想掛電話按照宋果說的那樣,把臥室的金大器叫醒然後收拾屋,隻是還沒等執行就聽話筒裡小姨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嫂子,你別緊張也別著急,我這就回去幫你,我跟你保證,絕對不會發生任何意外。”
這一刻白染的內心也來不及想別的,隻能在白染的安慰下,有些緊張的掛斷電話,思慮瞭一陣之後,猛然轉身回到臥室爬上床,雙手搖著金大器的肩膀輕聲說道:
“金總,金總快醒醒!”
“哼!~”
沉睡中的金大器在白染的騷擾下逐漸醒來,先是發出瞭像豬一樣的哼叫聲,然後才緩緩的睜開那充滿疲憊感的雙眼,大胳膊猛地一揮,直接抓住女人,將她抱住後死死的摟在懷裡又哼瞭幾聲說道:
“騷逼,別鬧,再陪我睡會。”
都這時候瞭,白染哪裡肯同意,隻是雙手推拒著那如山嶽一般的身體,輕聲軟語的哀求道:
“金總,別睡瞭,快醒醒,我老公回來瞭。”
這句話說出口,終於讓金大器清醒瞭一些,不過在反應過來之後,臉上並沒有害怕的表情,隻是愣瞭一下之後不耐煩的說道:
“草,那廢物怎麼又突然回來瞭。”
聽到男人如此辱罵自己的丈夫,白染的內心隻是稍稍的一痛,但與眼前自己要面對的危機相比,似乎並不重要,隻是溫聲軟語的哀求著金大器去隔壁一直給宋果準備的房間去躲躲。
被白染磨的沒有辦法,金大器最終還是不耐煩的從床上爬起來,踏著沉重的步伐,打開瞭主臥對面副臥的門,然後走進去之後掃瞭一眼,在那張大床上趴下去繼續睡覺。
暫時沒有瞭後顧之憂的白染,則趕忙胡亂選瞭一套睡衣和內衣穿上,然後便開始忙碌的收拾起瞭傢裡的衛生。
一團團的衛生紙撿起來放進垃圾桶裡,把自己的情趣內衣收起來掛回原來的位置,然後把他送給自己的高跟鞋放在一個空著的鞋盒裡藏起來。
做完瞭這些,最後才把金大器那整理好的衣服團吧團吧抱著她來到瞭對面的副臥。
此刻金大器似乎因為換地方睡不著逐漸清醒過來,看到白染進來,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淫笑,在她把自己的衣服放在自己身邊即將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伸手拽住瞭那纖細的胳膊。
見這男人又開始犯賤不讓自己離開,清醒的白染這一次居然沒像以前一樣流露出怒氣,似乎在昨晚就已經被征服瞭身心的她,用那隻沒被控制的纖纖玉手,在金大器的手腕上宛如撓癢癢似的掙紮著,然後輕聲的說道:
“好金總,別鬧瞭,讓我出去吧,我老公馬上回來。”
雖然白染乞求的聲音很難讓大多數男人不拒絕,但是金大器顯然不在其中,嘿嘿一笑眼中滿是猥瑣的看瞭她一眼,然後瞟向瞭自己身下說道:
“又硬瞭,給我口兩下,口兩下我就讓你去見你老公。”
在金大器的提示下,白染這才發現,昨天折騰瞭自己一晚上的兇器,剛剛還安靜的宛如一條死蛇一樣趴在男人兩腿之間的傢夥,在自己收拾屋的這會功夫,居然開始蘇醒瞭。
這一刻白染想起瞭這段時間和金大器的點點滴滴,心裡終於明白,隻要是女人,面對這種器大活好而且還精力旺盛的男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勝算。
心裡已經沒有任何理由拒絕男人任何要求的白染,最終隻是嘆息瞭一聲後,便款款的來到瞭男人的身邊坐下,雙手抓住那條還有一點點軟綿綿的巨蟒說道:
“你啊!我真是不知道上輩子造瞭什麼孽,居然就這樣落在瞭你的手裡。”
金大器聞言隻是嘿嘿一笑,然後抬起雙臂枕在自己的腦後,低頭看著在自己胯下從單手變成雙手擼著自己大雞巴的白染。
在柔弱無骨的小手的刺激下,蟒蛇很快便蛻變成瞭巨蟒,昂首向天傲然的挺立著,這段日子以來被這根東西操弄的死去活來的回憶這一刻,在白染的腦海裡如幻燈片一樣一幕幕的閃現著。
尤其是昨晚,自己那心甘情願被其玩弄,配合著對方做出任何姿勢,隻是希望滿足對方心裡那變態欲望之後,他能更好的安慰自己空虛而又不為人知的身體,這些回憶更是讓白染剛剛冷卻下來的身體又逐漸的火熱起來。
盯著那正對著自己的馬眼,小小的洞口卻給白染一種無底深淵的感覺,那神秘的洞口就那麼吸引著女人,讓她為瞭那隱藏在深淵盡頭,無數足以給自己配種受精的黏液,做出任何自己願意或者不願意的事情。
“快點吧,騷逼,一會你那個綠毛廢物回來瞭。”
同樣的字眼,不,或者說侮辱氣息更濃厚的字眼出現瞭,隻是這一次白染被手中那根如燒紅鐵棍的肉棒燙的,已經徹底不在意對方如何看待自己的丈夫瞭。
所以在聽到這句曾經對於白染來說,是不可觸碰的底線的話後,現在的她隻是抬頭看瞭一眼躺在那裡一臉玩味看著自己的男人,翻瞭個風情萬種的白眼,那樣子好像宋傑隻是個與自己無關的外人而已。
雙手握住那粗長的大雞巴,狠狠的擼動瞭兩下,白染把這當做是金大器對自己丈夫出言侮辱的懲罰,不過在金大器看來,無論是那白眼,還是女人的動作,似乎都更像是取悅自己的撒嬌而已。
沒有點破女人的小心機,金大器就看著白染緩緩的低下頭,把那徑直白皙而又粉嫩的臉頰向著自己胯下伸去。
隻是這個男人的肚子太大瞭,根本看不到白染吞吐自己肉棒的樣子,隻能看到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在自己的胯下一會抬起一會落下。
可也正是因為如此,金大器卻能更清晰的感到自己那雞蛋打的龜頭,陷入瞭一個溫熱濕滑的腔室裡。
而在這腔室裡面,似乎還又短、又小、又活潑的泥鰍,不停地在蹦躂著,掠過自己那鬼頭上的每一寸皮膚,那股癡纏勁,就像是幼崽依戀母親一樣。
才昨天晚上解鎖口交的女人,隻是過瞭一夜便又如此令人感到舒爽的技術,把一個性經驗幾乎為0,對外人一直都是冷若冰霜拒人千裡之外的冷艷人妻,調教成現在這樣會口交,願意用各種姿勢配合自己,被自己隨意中出內射,隻差一步就變成自己的專屬肉便器,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沒有比這更有成就瞭。
“嫂子!嫂子,我哥回來沒?”
外面突然響起瞭宋果的聲音,這讓沉浸在白染口交的金大器下意識抬頭沖著門外大聲說道:
“騷女兒,我在你這屋呢!”
男人的回應讓白染嚇瞭一跳,下意識的便要抬頭把口中那巨大的龜頭吐出來,不過金大器似乎想到瞭她要做什麼,在白染剛要抬頭的時候,伸手一把抓住瞭那濃密的頭發,又給按瞭回去。
這樣一來,隨著“咔嚓”的開門聲響起,宋果一進來就看到瞭自己那曾經冷若冰霜,並且玉潔的美艷嫂嫂,此刻就坐在自己的親爸爸身旁,俯著身子把頭埋在金大器的跨間,小嘴死死的嘬著那根讓自己欲仙欲死不知道多少回的大雞巴。
“嘿嘿嘿!”似乎和金大器待久瞭,現在的宋果笑起來有少女獨有的俏皮,也帶著金大器明顯的憨厚,看著兩人的姿勢,宋果想起瞭正事說道:
“哎呀,爹,嫂子,都這時候瞭,你倆咋還膩歪著呢,趕緊讓我嫂子找個地方多會,一會我哥回來瞭就完蛋瞭。”
躺在那裡的金大器看著宋果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和白染,也沒拒絕,松開瞭胯下又沖著宋果遞瞭個眼神,示意她接替自己。
得到瞭自由的白染,第一時間便把嘴裡的雞巴吐瞭出來,然後神色復雜的看著宋果想要解釋什麼,隻是還沒等她開口,宋果便先給瞭她一個臺階。
“嫂子,不用解釋,沒關系的,你的難處、你的痛苦我都懂,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先去衣櫃裡躲躲,一會我把我哥弄走瞭你再出來啊!”
說完便推搡著看起來六神無主的白染,進瞭旁邊的衣櫃,將櫃門關好看起來沒有問題後,宋果突然扭身和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金大器的雙眼對在瞭一起。
兩人目光交流瞭不到一秒後,宋果蹦蹦跳跳的來到瞭床邊,直接抬起那條穿著齊逼短褲的長腿跨坐在瞭男人那肥軟的肚子上,然後就像小狗吃食一樣俯身便叼住那根大雞巴,幫嫂子完成剛剛沒完成的工作。
隨著少女開始認真的口交,金大器享受著的同時,也把那騎在自己身上的小屁股當做手鼓一樣,大手不輕不重的在上面啪啪啪的拍著。
而宋果似乎也玩心大起,男人在自己的屁股上拍的快的話,她吞吐的速度就快點,反之也是亦然。
要知道此刻房間裡並不是隻有他們倆的,所以這一切被躲在衣櫃裡的白染看瞭個清清楚楚。
以前在公司的時候,她雖然知道自己的小姨子和金大器有奸情,不過那全都是自己聽到的,像今天這樣看還是第一次。
再加上此刻她還是躲在櫃子裡,這更讓白染感覺到一種偷窺的刺激。
“咔嚓!”
“染染!你在傢麼?染染?”
聲音響起的第一時間,白染抬腿擰胯,從金大器的身上爬下來站在地上,對外面喊道:“哥,我在傢,我嫂子接瞭個電話,說單位有急事讓她緊急加個班。”
“你剛在電話裡不是跟我說,你嫂子今天休息麼?怎麼這會又突然加班瞭?”
當宋傑那明顯帶著不安情緒的話音落下時,人已經出現在瞭門口,一眼便看到瞭妹妹身旁躺在自己傢床上的金大器。
平日裡極為厭惡他,甚至看一眼都覺得的宋傑,當看到這副場景時,臉上居然沒有任何不滿和煩躁,那雙儒雅的雙眼居然透露著明顯的放松,就好像心中的噩夢並沒有發生那樣的放松。
宋果這時才趕忙裝作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雙手推著哥哥的後背,把他推到客廳說道:“啊,我嫂子說,是她以前工作的律所,有個姓趙的姐姐,找她過去幫幫忙。”
“哦!那行吧!”對於妹妹說出的這個人,宋傑是知道的,所以心中不由得信服瞭幾分,思慮瞭一陣之後,又悄悄的在耳邊說瞭幾句金大器的壞話,然後便表示工地那邊還有事,這才離開瞭傢。
隨著傢門重新關上,宋果趴在陽臺上待瞭半晌,確定哥哥在樓下開車離開瞭之後,她才回到房間裡,先對金大器比瞭個“OK”的手勢,然後才拉開櫃門對裡面的白染說道:
“嫂子,出來吧,我哥走瞭。”
也許是在逼仄的環境裡待的時間有些長,也或許是丈夫在傢待的這一會讓她緊張的魂不守舍,總之白染出來的過程很困難,若不是宋果扶著她可能就癱在裡面出不來瞭。
當下意識的掃視確認房間裡沒有丈夫的身影後,白染這才長舒瞭口氣,心中不由得放松瞭下來。
而見嫂子恢復正常後,宋果第一時間就撇下瞭白染,來到瞭金大器的身邊,快速的解開自己短褲的腰帶,以及上身的露臍短袖,渾身上下隻剩下那黑色的蕾絲內衣,然後便趴在男人的身下繼續剛才的動作。
看著小姨子給男人口交那嫻熟的動作,白染一時間有些尷尬,她想離開卻又被眼前的畫面深深吸引,雙腳仿佛生根瞭一樣,根本無法挪動一分一毫。
裹著小嘴嗦螺瞭一會,宋果也註意到瞭嫂子的樣子,吐出大龜頭抬頭看著白染嘻嘻一笑,然後說道:
“沒事的,嫂子,我懂,畢竟這玩意真的讓人又愛又恨。”
宋果說著手中捏著金大器的大雞巴晃瞭晃,擺動的殘影讓註視著的白染,呼吸都無意識的加快瞭一些。
而宋果則繼續說道:“說實話,最開始的時候,我也看不上這個男人,又老又醜又沒素質,滿口臟話還他媽的不拿你當人看。”
“但是呢,你被她捅瞭幾回之後吧,就明白瞭,自己以前過的日子那是人過的麼?雖然我比你小,但嫂子咱們都是女人啊。”
“一生最美好的年華就那幾天,難道就因為她媽的狗屁愛情,就應該讓我們放棄一切麼?”
“為什麼男人可以左擁右抱,油嘴滑舌的騙幾個小姑娘,還有人說他有魅力招人愛,我們女人就不行,什麼蕩婦、什麼淫賤,我算看明白瞭,全他媽是狗屁。”
“那都是別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敢說嫂子你被這個王八蛋捅的時候不爽麼?不舒服麼?跟自己的感覺比,那些人說什麼還重要麼?”
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說完,宋果不管白染臉上的變化,再次低頭把金大器那胯下的大龜頭吞入瞭口中,吞吐的力道和速度都比剛才快瞭不少。
很快,金大器在女人近乎瘋狂的動作刺激下,就有瞭要射精的感覺,而感受著身下男人在迎逢自己的小嘴挺胯送腰的宋果,心中突然起瞭惡作劇的心思。
再次把大雞巴吐出來,然後直接起身抓住白染的手腕,把她按到瞭自己剛剛坐下的位置,然後笑著對自己的嫂子說道:
“嫂子,來吧,別怕,我幫你,我們一起對付這個狗男人,暫時放棄那些亂七八糟的俗事兒,好好的享受享受。”
這一刻宋果的話好像變得有魔力瞭一般,明明她說的那些在以前的自己看來非常幼稚,但這一刻白染卻感覺她說進瞭自己的心裡。
一雙原本安靜的放在膝蓋的上的小手,好像被看不見的魔鬼牽引著一樣,緩緩地、悄然的重新握住瞭那根昨晚在自己體內瘋狂進出的大雞巴,腦袋無意識的重新伏在瞭男人的胯間,下意識的張開小嘴,把那碩大的龜頭重新納入瞭自己的口中。
當口腔、舌頭與這顆龜頭接觸的一瞬間,白染便按照隱藏在自己心裡最深處的潛意識動瞭起來。
而本就在瀕臨崩潰射精的金大器,從剛剛宋果的一系列動作中就察覺到瞭她在幫自己做些什麼。
所以沒有絲毫的顧忌和客氣,那雙剛剛又枕在自己腦後的雙手伸出,捧住白染的腦袋,死死的往自己的胯下按去。
感受著那碩大的龜頭,和自己雙手牢牢握住的大雞巴突然開始劇烈的跳動,那熟悉的讓人激蕩的膨脹讓白染心中有些害怕。
但是更多的是被小姨子那充滿魔力的話所感染的,想要獵奇的好奇心,已經嘗試過臀交、腿交、性交和口交以及內射的白染,想知道被男人口爆是什麼感覺。
所以她放棄瞭過往人生所建立的所有良知和對於自己女人身份的約束,陪著男人那牢牢掌握著自己腦袋的雙手,加快瞭吞吐的速度。
直到最後一下,金大器把全身力氣集中到胯下,身體用力的往上頂起,而雙手也壓著白染的腦袋往自己的胯下按去。
這一次,金大器那20多cm的雞巴,第一次進去瞭一半,馬眼盯著那細小的骨折龜頭一半的嗓子眼,猛地噴射出來。
盡管此刻金大器的龜頭已經打通瞭通往白染胃部的通道,但男人在極高的成就感加持下,已經休息瞭一夜的他,再次射出瞭那堪稱恐怖的海量精液。
本就處在窒息感的白染,面對這種野蠻瘋狂的射精,口腔和食道根本無法容納,更多的精液從脹滿的嘴角溢出,甚至因為下意識的呼吸,幾滴精液從小巧的鼻孔中竄出來。
“唔!!酷酷!酷酷酷!”
低沉的咳嗽聲徹底脫離瞭普通人的聲調,越來越多的精液從嘴巴和鼻孔裡噴出來,但是更多的則從食道一直向下進入瞭白染的胃裡。
盡管這期間白染好幾次有點忍不住,想要掙紮著起身呼吸些新鮮的空氣,不過那雙大手牢牢的按著自己的腦袋,讓她根本不可能如願。
足足2分半鐘的時間,金大器射瞭將近20股,每股都如水龍頭噴出的水柱一樣兇猛而又多。
當射精結束,感受到控制著自己腦袋的大手變松時,白染這才全屏本能的把大雞巴吐出來,劇烈的喘息著,中間差點把精液吸入呼吸道,好在經過劇烈的咳嗽,這才把異物清理出來。
看著嫂子可憐兮兮的模樣,宋果知道該自己表演瞭,她先是把雙手伸到背後,摘下瞭自己的胸罩,然後利索的脫下內褲,抬腿騎在瞭金大器的跨上,揮手在那肥碩的肚皮上啪啪拍瞭幾下,佯怒著說道:
“爹,那可是我嫂子啊,你就不能學學什麼叫憐香惜玉麼?瞅給我嫂子弄得,差點窒息昏死過去。”
宋果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小屁股下那已經滿是涓涓淫水小嫩屄去摩擦著開始變軟,但還有點硬度的大雞巴。
很快隨著宋果的刺激,那根剛剛射過精液的大雞巴就再次恢復瞭剛剛的硬度。
微微抬臀,小手伸入自己的胯下,抓住那根巨大的雞巴對準自己的小嫩屄,宋果沒有絲毫猶豫猛地坐瞭下去。
“啊!”在一陣銷魂的呻吟後,房間裡進入瞭短暫的安靜,對於宋果來說,適應體內這根大雞巴對於自己下體的擴張,不需要多久,所以當脹痛感消失,充實感和快感升騰而起之時,他便自己動瞭起來。
身心早已經屬於金大器的宋果哪能在男人的胯下走上多久,已經牢牢記住那根雞巴帶給自己感覺的少女,隻過瞭十多分鐘便到達的高潮。
隨著一股清澈的溪流噴出,宋果的身體宛如被抽瞭筋骨一樣倒在瞭一旁,隻是她在最後還強撐著看著自己的嫂子,用黏聲細語滿是魅惑的語氣說道:
“嫂子,來吧,別客氣,享受吧。”
在這充滿誘惑的挑逗下,白染眼神變得迷離,已經看瞭幾個小時春宮的她,有些木然的起身,雙手把自己身上的睡衣脫掉後,又用瞭兩下把僅剩的內衣扒掉瞭。
學著宋果剛剛的樣子,爬到瞭男人的身上,用和小姨子一樣的辦法,捏著男人胯下那根巨大的陰莖對準昨晚被轟炸瞭一夜,現在還沒恢復到平時緊實度的小陰唇上,身體緩緩的坐瞭下去,最終把這根碩大的肉棒一點點的吞入瞭自己的甬道中。
感受著那灼熱滾燙的粗大陽具,將自己那空虛窄小的陰道填充的滿滿登登的,盡管才過去瞭幾個小時不到,但是此刻的白染卻距離上一次和這根大雞巴媾和已經過去瞭幾年甚至幾百年之久。
那癡纏的陰道嫩肉,仿佛是在遇到瞭註定此生都要皈依的主人一般,緊緊的絞住堅硬的大雞巴死死的、牢牢地鎖住不讓他出去。
而此刻的宋果似乎能感同身受,輕輕的趴在白染的身邊,宛如惡魔引誘心中欲望一般的低語說道:
“嫂子,怎麼樣?爽不爽?”
雙手撐著身下那肥大的肚子,緊緊的把自己的心形翹臀扣在男人的胯下,體會著那根大雞巴帶給自己的無上快感與快樂,白染仰天嘆息著的同時說道:
“啊~!!!!!爽!”
看著嫂子那銷魂至極的模樣,宋果嘴角翹起一抹調皮的笑容,沉聲的說道:“可惜啊,嫂子,你嫁給我哥太早瞭,若是早點認識我爹,你早就可以過的更幸福瞭。”
“啊!!!不……不要!變態啊!”
這一次白染並沒有準確的回答小姨子的問題,因為宋果說話的時候,那纖細的手指劃過她嫂子優雅的背脊,在到達終點的時候,鉆進瞭兩瓣蜜桃形的臀部中間,精準的點在瞭小菊花上。
此種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白染一個沒忍住,驚叫著對自己的小姨子討饒。
而宋果就好像沒聽見一樣,仍舊按揉著嫂子的小菊花,同時瞟瞭一眼在那裡享受著女人主動上下套弄自己大雞巴的男人,然後才對白染繼續低訴道:
“嫂子,你知道麼?其實這裡也可以用來做這種事的,而且感覺不比正常做來的差,怎麼樣?要試試麼?”
徹底墮落的白染對於新鮮事物的接受要超出所有人的預料,本來宋果和金大器都以為要接下來要費一番口舌。
可誰知道,全身心在野豬精身上起起伏伏的冷艷美人,這一刻沉浸在那如浪潮般陣陣襲來快感中的女人,直接開口答道:
“要!!!我要,啊!!!我什麼都要。”
這一刻原本躺在那裡的金大器,在聽到白染居然接受和自己肛交的話後,激動的他頓時騰的一下坐起來,雙手猛地捧住那挺翹的屁股,看架勢恨不得現在就把自己的傢夥從白染體內拔出來,然後狠狠的肏弄這個律政先鋒、冰山美人的屁眼。
不過這一次卻是一直在暗中幫著他的宋果攔住瞭男人的意圖,在金大器差異的目光中,少女嬌笑著說道:
“爹,別急嘛!我嫂子那裡可是個畜,她身體的第一次雖然沒給你,但是她把後面的第一次給你瞭,你可別像對你女兒我似的,好歹說點啥,或者做點啥啊。”
隻是一瞬間,金大器就明白瞭自己這個“女兒”的用意,抓著懷裡纖細的腰肢,一邊幫著白染更快在自己身上起伏,一邊對宋果說道:
“我的騷逼美人,以後你就是我的媳婦,我讓宋果管你叫媽,你就是我的親老婆,我要肏你一輩子,肏你全身上下所有的洞,讓你這輩子都給我當雞巴套子,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啊!騷逼,你幹不幹,願不願意?”
在宋果和金大器刻意制造的粗暴儀式感中,被快感和肉欲支配的白染,已經被沖的什麼也不想去思考瞭,隻要男人能肏自己,能讓自己高潮,管他天塌地陷,管他丈夫是誰,管他給誰生孩子,隻要是金大器的話,什麼都可以。
所以她雙手摟著那似乎要把自己身體按到他身體裡的男人,瘋狂的喊著:
“幹!願意!!!,隻要你肏我!啊!!!你……你肏我,啊!!!隻要……隻要是你……幹什麼..啊!!幹什麼都行!!!”
美人徹底被自己肏服瞭,心甘情願當自己的肉便器瞭,這讓金大器的大雞巴更爽瞭,他猛地把白染壓在身下,用昨天在床上給她配種受精的姿勢,讓自己的大雞巴像打樁機一樣肏幹著,惹得白染瘋狂的慘叫著,以此來發泄自己感受到的快感。
而金大器這時則想到一會要開發的地方,微微轉頭對床邊正在看戲的宋果說道:“小王八蛋,你他媽在那看什麼?”
“你媽沒被肏過屁眼,不知道給你媽松松麼?一會你爹操你媽屁眼的時候,不怕我給她肏爛瞭麼?”
正在一旁看戲的宋果本來就已經口幹舌燥,這一刻在聽到金大器的話之後,猛地清醒過來,故意大聲的對正在酣戰的兩人說道:
“好勒,爹。”
答應完,然後抬手在白染那被壓得快成一塊厚肉餅的屁股上重重的拍瞭一下,然後才對正在全心全意挨肏的白染,不顧倫理毫不知恥的說道:
“媽,我來咯。”
說完便鉆入老男人的胯下,把稚嫩的臉頰湊到瞭男人的雞巴根上,伸出小紅舌頭舔舐瞭兩下碩大的陰囊,然後又用那紅潤的小嘴唇抿瞭抿上面滿是褶皺的皮膚。
這讓正在專心搗幹身下蜜穴的金大器,也不由自主的仰天發出舒爽的吼叫。
這一刻的宋果仿佛如惡作劇成功一般調皮的一笑,然後才埋頭把臉湊到瞭自己嫂子的胯下。
因為雙腿被高高舉起,再加上金大器如搗蒜一般的肏幹,白染的菊花徹底暴露在外,略微困難的向前探頭,把自己猩紅的小舌頭全都伸出來,宋果這才堪堪舔到瞭白染那精致可愛的菊花。
“啊!!!昂!!!!啊!!!!啊!!!”
當濕滑溫熱的小舌頭,如黏滑的蚯蚓一般,試圖鉆入自己的菊花時,本就沉浸在極度高潮的白染,頓時崩潰瞭,沒有絲毫準備在一瞬間就高潮瞭。
身體急速的抽搐,已經徹底接納瞭男人碩大龜頭的子宮開始急促的吸吮,強大的吸力和急速抖動的嫩肉不停的按摩著金大器的大雞巴。
“啊!嘶!!!”
女人突然到來的高潮,讓金大器差點沒守住“道心”,不過好在禦女經驗豐富的他,及時咬住瞭舌尖,這才避免卸貨的危險。
把自己的大雞巴盡根沒入,下體緊緊抵在一起的兩人,隨著白染的高潮過去後,金大器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大雞巴抽出來。
然後在白染不知不覺中翻轉瞭過來,當著嬌俏的人妻像小狗一樣趴在自己身下後,金大器聽著那碩大的雞巴,探入瞭兩瓣高聳的臀肉中,找到瞭那早已被宋果口水潤滑好的菊花。
“嘿嘿,騷逼,你菊花的第一次,我他媽的采瞭。”
說完便挺胯驅使著自己碩大的龜頭鉆入那從未對任何男人開放的菊花。
“唔~~!!!!哇!~!!!!!啊!~!!!!”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如雞蛋大的龜頭蠻橫的分開緊緊蜷縮在一起的菊花,毫不留情的進入瞭女人排泄糞便的通道。
密集的末梢神經讓第一次被開發後庭的女人極為痛苦,本來上半身安靜的趴在床上的白染,下意識的開始掙紮瞭起來,雙手撕扯著身下的床單,想要逃離男人的侵犯,可她的下身被牢牢控制住瞭,所以根本沒有任何改變。
不過痛苦隻是短暫的,隨著男人的小腹貼在那挺翹的蜜桃臀上後,金大器便開始推著白染的屁股,把自己的肉棒拔瞭出來。
這一刻剛剛的痛苦都消失不見瞭,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宛如極度順暢排便時所產生的生理快感。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金大器通過那插在白染菊花裡的大雞巴,讓白染沉淪在瞭痛苦和異樣快感不停徘徊所帶來的被征服、被虐待的背德幸福感中。
當然此刻享受的不止是白染,作為主要發動者的金大器也是如此的,感受著女人體內腸道蠕動對自己大雞巴那全方位無死角的按摩,那種感覺真是爽的沁人心脾啊。
但盡管現在已經得到瞭白染菊花的第一次,可金大器似乎覺得還差點什麼,努力思考著到底欠缺什麼的時候,眼角餘光突然瞥到瞭身旁的宋果,全身上下赤裸的她,四肢著地爬著,崛起的小屁股顯得那麼的可愛,真是讓自己忍不住去摧毀它呀。
剛想到這一點,金大器便想起來自己要的是什麼瞭,一手控制著身下女人的腰肢,方便自己繼續肏著她的菊花,一邊抬起另一隻手,然後對準身下白染那性感的大屁股狠狠的拍瞭下去。
“啪!”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瞭整個傢,白染再次掙紮著想要逃,可盡管男人隻用一隻大手,那強壯的力道牢牢地控制著她的身體,根本逃不掉。
而僅僅打一下屁股這很顯然不會讓金大器滿足,大手不停的抬起、砸下,白染的屁股在一聲聲清脆的“啪啪”聲和淒厲的慘叫聲中變得越來越紅,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打爛流血。
但男人控制的很好,猛地打瞭二十幾下後便停止瞭打屁股的動作,反而用自己粗糙的大手在那紅暈的地方輕輕的撫摸著。
疼痛與酥麻的感覺混合上屁眼被通透的感覺,讓墮落的白染又一次解鎖瞭新的性快感。
可這畢竟是一場三人遊戲,互動中的金大器和白染是沉浸在快感中的,可苦瞭剛剛辛苦付出的宋果瞭。
看著正在酣戰中的男女,下體的空虛讓她化身為一隻乞食的小貓,可憐兮兮的看著金大器求道:
“爸爸,別隻顧著肏媽媽啊,女兒的小騷逼也癢,你管管女兒唄。”
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試問天下哪個男人不幻想這樣的生活,可此刻金大器卻已經實現瞭,看著身旁少女可憐兮兮的模樣。
沒有停下肏幹白染屁股的動作,他隻是沖著白染的身體點點頭,已經被男人調教瞭不知道多少遍的宋果,瞬間便懂瞭對方的意思。
急忙的爬到白染的身上,張開雙手雙腳把自己的嫂子壓在身下,兩隻大眼睛瞇成瞭兩道月牙,俏生生的開口說道:
“媽!閨女來疼您瞭~!!啊!!!。”
明明是自己的小姨子,可當聽到宋果叫自己的稱呼時,隱藏在她體內的母性基因頓時被喚醒瞭,伸出雙臂溫柔的抱住瞭身上的少女。
盡管剛剛金大器在一瞬間把盡根插入自己菊花裡的大雞巴拔出去,可她這一刻卻沒不在乎身體那空虛的感覺,而是真的把宋果當成瞭自己的女兒在安撫著。
“媽媽~~!!!”黏膩的叫聲,讓白染清晰的看到,宋果兩片紅唇隨著叫聲拉起一條條銀絲,母愛與淫靡的畫面共同交織著,讓白染在墮落的深淵之中無法自拔。
而金大器則放肆的享受著兩個風格各異的女人的身體,大雞巴不停地在兩人身體的三個洞穴中進進出出著。
直到最後,時間來到瞭晚上7點,折騰瞭一天一夜的金大器終於再也肏不動瞭,留下兩個全身上下六個洞口都掛著自己精液的女人,然後心滿意足的穿上衣服離開瞭白染的傢。
那一晚上,白染和宋果這對姨嫂,或者說是母女兩人,依偎在那張被淫水浸濕的大床上渾渾噩噩的睡瞭一晚上。
第二天醒來,重新恢復瞭理智的姨嫂二人一起把傢裡打掃的幹幹凈凈,然後就結伴上班去瞭。
就這樣,在那之後,白染和金大器通奸似乎變成瞭日常,幾乎每天、每時、每刻,當兩人看著對方的臉,哪怕隻是一眼便能讓曾經的冰山美人秒進入發情狀態。
在瘋狂中任由男人,不,應該說是主動配合著男人做出任何在以前看來極為羞恥,甚至極為無恥、下流的事情。
自己的傢裡、公司的各個角落、金大器的傢裡,所有兩個人一起到的地方,都留下瞭兩人體液混合的液體。
而和宋果一起扮演母女服侍金大器當然也不止一次,甚至之後還有和丈夫的初戀,那個名叫孟思晴的女人,三個人一起和金大器玩4P。
在金大器別墅的那張超級豪華大床上,三個女人拋棄瞭所有生活中的禮義廉恥,爭相用各種方式去乞求金大器的寵幸。
甚至不惜去辱罵自己的哥哥、丈夫和初戀情人,用最下流的語言,最惡毒的詛咒,似乎隻有那個名叫宋傑的男人死瞭,甚至死無葬身之地,她們才開心一樣。
而白染也是在那時起,為瞭討好男人學會瞭抽煙,任由金大器把自己胯下的陰毛刮掉,甚至還貼上瞭對自己侮辱性極強的一次性紋身貼。
在荒唐的一天天裡,宋傑回來瞭,在傢待瞭一個月,這一個月裡,白染過得一天不如一天,空虛和寂寞想要得到的安慰,是丈夫根本給不瞭的。
直到今天,在這個對於蕓蕓眾生來說,忙碌開始的星期一,自己終於在時隔一個月的時間後,在金大器的支配下找到瞭活著的意義。
想到這裡,白染將手中的香煙掐滅,隨著思緒回歸,明明剛剛被安慰過的下體又感覺到空虛瞭,金大器那根碩大的雞巴浮現在自己腦海裡,讓白染有些迫不及待的把它塞到自己那已經徹底變成男人雞巴形狀的陰戶裡。
想做就做,白染迫不及待的起身,隻是剛邁出去兩步的時候,腹部突然開始翻騰起來,帶著嘔吐的欲望,她快步的跑到瞭垃圾桶旁。
“yue!!!嘔!!!”
幹嘔瞭半天卻隻是吐出一些酸水來,隨著痛苦的感覺減輕,身體的欲望也跟著消散,當理智回歸腦海的時候,她瞬間清醒想到瞭什麼。
趕忙拿著自己的手提包和手機離開瞭金通公司,然後在一傢藥店裡買瞭些東西,又迅速的回到金通公司的17樓,並且直奔衛生間而去。
大約5分鐘過去瞭,白染直愣愣的坐在馬桶上表情有些呆滯,而此刻她的雙眼之中,隻有安靜的躺在自己膝蓋上的那條驗孕棒,那窄窄的試紙上,是兩條紅色的杠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