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著雙眼享受著身上男人野蠻沖撞時下體那如水波漣漪般的快感,在突然聽到男人的話時,迷茫的睜開雙眼。
由於金大器隻是把他的那根超級兇器插入白染體內不動,所以鉆心的瘙癢讓她十分難受,心裡背德的枷鎖被打開的她,此刻已經化為沉淪在肉欲中的雌獸,隻是希望把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繼續用剛才猛烈的力道瘋狂肏自己,所以便開口說道:
“金總,別管別的瞭,咱們繼續好麼?”
抓住身下纖細的腰肢,金大器這時候一點著急的意思沒有,猛地崛起屁股,把自己那個超級粗長的大雞巴從白染緊實滑嫩的陰道裡抽出,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打量著這個溫馨的臥室,嘖嘖舌說道:
“到底是文化人的傢啊,看起來真不錯,剛才進來的太著急,我去看看客廳。”
說著赤身裸體的金大器便往床下爬,那根沾滿瞭白染嫩屄裡分泌出的白色黏液的大雞巴,就吊在他的身下晃來晃去。
而白染此刻無比的著急,隨著男人的離去,被擴張到極致的陰道沒有瞭支撐,本就存在的瘙癢伴隨著極度的空虛讓她徹底忘記瞭自尊為何物,猛地爬起來伸手去抓金大器的手,近乎哀求的說道:
“金總,求你,別走。”
“你叫我啥?”
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指握住自己的手腕,金大器一臉淫笑著轉頭看著白染,用非常正常的語氣說道。
白染看著四肢著地,準備下床的男人對自己問出這句話,冰雪聰明的她怎麼會不明白金大器的意思,隻是心裡僅存的良知讓她一時間躊躇瞭起來,不過感覺到手心的手腕即將掙脫時則在一瞬間,快感驅使著她把那僅有的良知徹底放棄瞭。
“好人,求求你瞭,你想怎樣都行,別……別……別走。”
任由白染哀聲細語的乞求著,金大器很顯然似乎並不滿意女人的稱呼,隻是壞笑著繼續往床下爬。
見狀的白染更急瞭,這一刻空虛與瘙癢的陰道,以及無一處不需要眼前這個男人安慰自己的身體驅使著她做出瞭最原始的本能反應:
“老公……求你瞭,金老公,別走,繼續……弄……不,繼續……繼續幹……繼續幹我,求求你瞭。”
說到最後的時候,金大器滿意的直起瞭上身,挺著自己胯下的大雞巴滿意的晃瞭晃,而此刻的白染因為從剛從床上爬起來,是四肢著地的,再加上哀求和抓著金大器的手腕,所以她的上身壓的更低瞭。
見金大器不再往外走,白染這才松瞭一口氣,微微抬頭看著那根碩大的大雞巴,一根纖纖玉臂,也不由自主的仿佛朝聖一般,小心翼翼的捧在自己根本放不下的掌心,輕輕的撫摸著,眼中滿是對世間最為神聖之物的崇拜。
將白染心中的最後一點自尊碾碎,金大器知道眼前這個趴伏自己身下的女人,已經可以隨意的讓自己玩弄瞭。
那如老鼠一般小的眼鏡,在厚厚的眼皮中微微一轉,金大器還是下床瞭,不過這一次她是牽著白染的手腕,兩人一起下來的。
兩雙一大一小的腳落地,金大器猛地坐在柔軟的大床上,然後拉著白染讓她背對著自己,雙手掐著那滑嫩纖細的腰肢說道:“來吧,騷逼,咱們繼續。”
而白染這時被金大器弄成瞭雙腿分開,背對著男人騎在那雙粗短的大腿上,當感覺到自己的腰在男人的控制下逐漸下沉的時候,白染以迫不及待的氣勢,雙手趕忙伸入自己胯下,扶著那根堅硬的大雞巴,把那根雞蛋大的龜頭抵在自己大陰唇上。
已經不知道容納過多少次這根人間兇器的陰戶,在接觸的一瞬間,緊實的陰道似乎對它根本沒有防禦一樣,分開的好像是歡迎一般的癡纏,緊緊的吸吮著那碩大的龜頭。
沒有疼痛、沒有阻隔也沒有一絲絲的停頓,金大器感受著自己的大雞巴,在女人淫液的潤滑下,順利的進入瞭最深處,當那緊繃的肉環中凸起的那個黃豆大的陰蒂和自己的陰囊碰觸的時候,身上的女人猛然開始抽搐,而金大器也感覺到剛剛閉合的子宮頸,在自己龜頭馬眼的頂撞下,似乎認出瞭她的主人,自覺地張開瞭小口,把那龜頭馬眼納入瞭自己孕育生命的子宮內。
不過讓人沒想到的是,當金大器按著白染死死的坐在身上之後,卻不再有任何動作,子宮頸被擴張,下體深處被酸麻癢折磨的無比難受的白染,不由得再次睜開緊閉的雙眼,回頭一看頓時更加焦急瞭起來。
隻見此刻的金大器坐在那裡,歪著腦袋看著身旁的大床,細細的打量著,當註意到身上的女人在回頭看自己時,一條胳膊探出死死的摟住白染纖細白嫩的腰肢,不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的身體動起來一絲一毫,一邊另一條胳膊撫摸著略顯凌亂的床單說道:“這床真軟啊,床上用品是什麼款式,在哪買的?”
金大器此刻打的什麼鬼主意,已經被他折騰夠嗆的白染哪裡還不明白,雖然心中不想讓這個男人得逞,但是此刻自己的身體實在太難受瞭,那種感覺就像自己中瞭慢性毒藥一樣。
而想要解除身上的毒藥,除瞭此刻這根深深插入自己體內大雞巴以外,沒有任何靈丹妙藥能解掉身上的毒性。
所以此刻的白染不得不滿足身下男人的惡趣味,身體往後一仰,靠在那宣軟的大肚子上,用以前自己都感覺惡心的細膩嗓音說道:“這是……嗯!這是在XX商場……啊!……花……啊!花瞭2000塊錢……昂~~!,買的……買的XX牌子的床上套裝……啊!,我和我老公,唔!~!呼!!!用……用瞭六七年瞭,啊~!!!,躺在上面很舒服……爽啊!。”
說到最後白染的聲調突然高昂起來,那是因為抱著白染的金大器猛地挺瞭一下自己的腰胯,埋在子宮頸門前的龜頭馬眼在這重重的撞擊之下,男人的半個大龜頭都陷入女人的子宮裡。
給瞭一次獎勵後,金大器並不是十分滿意這個回答,所以插瞭一下後,金大器轉過頭在白染的耳邊說道:“你老公?我可不記得我用瞭這個床墊用瞭六七年啊。”
隻挨瞭一下隻是稍微的緩解,之後更大的酥麻癢襲來,第一時間認識到自己說錯話的白染,趕忙第一時間改口說道:“宋傑,啊!!是我和宋傑,嗯!!!你才是我老公,嗯啊!!!你是我親老公,求求你瞭,別折磨我瞭,給我個痛快吧!求求你瞭啊!!!!~~~。”
當女人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時,金大器沒有絲毫吝嗇,適時的給出瞭獎勵,雙手掐著那纖細的腰肢,拋起放下瞭好幾次。
20多CM的大雞巴在白染的體內狠狠的進出瞭幾下,一大坨一大坨的白色黏液因此被掏出來,堆積在男人的陰囊上,然後隨著兩人下體的撞擊,濺散到瞭兩人身下的床單上。
“啊!!!舒服啊!太爽瞭,親老公,別停下,狠狠的愛我,老公,我的親老公啊!!!!”
隨著尖銳的嚎叫,白染的聲音在這個溫馨的小傢裡回響著,又是一次前所未有的體會,在自己的傢裡,在自己和丈夫無數次歡愛的大床上,白染體會到瞭身下這個曾經自己最討要的男人,帶給瞭不該屬於自己的高潮,讓自己沉淪在其中忘記瞭一切,隻想在這一刻向著更深的深淵墮落著。
在無意識中,白染遵循著快感的本能上身前傾,雙腿繃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瞭腰臀,死死的往下做下去,那白皙挺翹的屁股完全陷入瞭肥碩的肚子和粗壯的雙腿之間,追尋著、渴望著、想要把男人的那根雞巴更多的吞入自己的體內。
就在白染因為這怪異的姿勢即將前傾摔倒的時候,金大器猛地伸手摟在瞭女人的胸前,避免他掉在地上。
不止是白染感覺到極度的暢爽,金大器也在這一刻知道自己這一步走對瞭,因為他能分明的感覺到,白染那緊緊包裹住自己的陰道嫩肉抽搐、吸啯按壓的頻率比自己肏過的所有女人都快。
那因為高潮而大大張開的子宮頸,隨著這一次高潮,徹底張開,自己的整個龜頭都陷入瞭進去,比陰道口還緊的子宮頸死死的勒住龜頭冠,強大的宛如抽真空的氣泵的吸吮感,催促著自己把精液射進去。
不過好在金大器的性能力足夠強悍,抱著還沒有走出征服女人的最後一步,絕對不能就此退縮的想法,男人死死的咬著滿口的牙齒,肥碩的臉蛋子都因此而抖動瞭起來。
最終他還是憑借著自己強悍的意志力,忍住瞭射精的欲望,大約30秒之後,隨著女人的陰道和子宮逐漸平復,金大器這才松瞭口氣。
深吸瞭一口氣,扶著女人的上身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後,金大器兩手撐著床墊,胯下用力把女人從坐著的姿勢硬生生的頂瞭起來。
身後傳來的巨大力量讓白染根本無法拒絕,隻能順著他的意思緩緩站起來,可因為屁股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胯下,導致上半身根本沒有借力的地方,就在她即將摔倒的時候,一雙大手突然抓住瞭自己的手腕,這才止住瞭自己要摔倒的趨勢。
這簡單的動作並沒有讓白染感覺到排斥,反而感覺男人很紳士,若不是他及時抓住自己,恐怕真的要倒下去瞭。
可沉浸在肉欲中的白染完全沒註意到,此刻的她又變成瞭那匹白色的母馬,男人仍舊像之前在辦公室那樣騎著自己的腰胯,把雙手當做韁繩準備肆意的馳騁著。
抓著白染的雙手,看著眼前低伏在自己身前的女能人,金大器向前走瞭一步,然後下體猛地一定。
白染被這一下也下意識的往前走瞭一步,而第一步走出之後,第二步也變得順理成章,緊緊交媾在一起的兩人,在這樣的姿勢下一步一步的走著,配合的也越來越默契,到最後四肢行走的速度隻比普通人用雙腿走的慢瞭一點。
“這電視不錯啊,啥牌子哪買的?”
“啊!~!!!XX牌的哦!~~,在XX傢電城,啊!!!!”
…………
從臥室到客廳、從客廳到廚房,從廚房到浴室,之後兩人又回到瞭客廳,每當進入瞭一個新環境之後,總會開口問一遍,而白染在快感的支配下,竭盡所能的回答著男人的問題。
這一路的每當白染回答問題的時候,他就會加快胯下的節奏,無數淫水飛濺在瞭這個傢的各個角落,就好像是一隻到處標記自己領地的野狗一樣。
當回到客廳的時候,金大器的眼角餘光第一時間便註意到瞭那掛在沙發上的婚紗照,嘴角扯起一抹淫笑後,猛地加快胯下的動作,頂著白染,兩人四條腿一步步的來到瞭沙發旁邊。
讓白染面向沙發後,金大器松開手中的手腕然後猛地一頂胯下,沒有瞭支撐的白染,一頭栽進瞭綿軟的沙發上。
突然的重擊讓蓬松的沙發排除瞭多餘的空氣發出瞭“噗嗤!”等聲音,而面對這突然的襲擊,白染也發出瞭一聲尖叫。
忍著下體的空虛和麻癢以及臉上輕微的脹痛,白染眼中帶著迷茫和不解回頭看去,隻見身後男人就站在那裡掐著肥碩的粗腰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那目光就好像是一個主人在打量屬於他的私人財產一樣。
若是以前的白染,發現金大器敢這樣看著自己,一定會絲毫不讓的罵回去,但是此刻在她第一眼看到這樣的目光時,心中不由得產生一絲瞭畏懼,隻能趴在沙發上,把自己的屁股撅的高高的,下意識的擺出這副等著被配種的母狗一樣的姿勢,看著金大器的眼神中,也滿是乞求的目光。
女人的這個反應讓金大器非常滿意,他這一刻終於確定瞭,自己花瞭這麼長時間,費瞭那麼多心思,終於還是把這個女人給征服瞭,從今以後自己讓她往東,她絕對不敢往西。
想到這裡,金大器挺瞭挺自己的腰胯,眼神往自己的胯下瞟瞭一眼。
而當有瞭男人的指示後,白染不安的內心居然產生瞭一種安全感,雖然他什麼也沒說的,但是白染卻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有些忙不迭的轉身,那雙穿著鏤空絲襪的修長雙腿沒有絲毫猶豫,光滑的膝蓋抵在地上發出“嘭”的一聲,沒有任何自尊的跪在那裡,雙手捧著金大器的雞巴,一點猶豫都沒有張開自己的紅唇,把那雞蛋大的龜頭含進嘴裡,那漂亮的腦袋仿佛鏈接上瞭一個高頻率的電動馬達一樣,叼著男人的大雞巴開始前後活動,甚至怕男人的雞巴其他地方沒有感覺,還抬起自己的雙手,握住瞭嘴巴含不下的地方,配合著前後活動的腦袋輕柔的擼動著。
“滋!~!!!吸溜!~~!!昂!~!!!滋!~!吸溜!~!~昂!~!~!”
這一刻的白染,仿佛是含著津津有味的棒棒糖小女孩,又好像在夏天吃著冰棒少女,不過這些落在金大器眼裡,聽到那因為大龜頭將她口腔脹滿而發出的聲音,男人更感覺她像是在歘(chua)豬食的老母豬。
尤其是那心無旁騖,曾經似乎能倒映出璀璨星辰的雙眼,在現在卻隻看到方寸之間,努力的往下瞟,恨不得多張一隻手去揉弄那吊在肉棒盡頭的打印囊的白染,現在的她和豬圈裡其他搶食的老母豬哪有什麼區別。
一隻大手搭在白染那柔順的頭發上,身下的女人非常自覺的把大雞巴更多的納入自己的嘴裡,沒有多餘的空間讓她兩腮去吸吮,用舌頭去刮掃,被龜頭馬眼已經抵在嗓子眼的白染隻能發出“昂、昂昂”的聲音。
一時間這個屬於宋傑和白染的房子變得無比詭異的安靜,隻有蹲在金大器身下的白染,在嗓子眼裡發出瞭一陣陣低沉的悶響。
感受著嗓子眼的軟肉在自己的龜頭上來回騷動著,這一刻成就、自豪、滿足等感覺徘徊在金大器的內心,又征服瞭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美艷的人妻,更重要的是自己曾經在她手上栽過跟頭。
“哈哈哈哈哈!”驀然間,成就感驅使著金大器扶著胯下那絕美的容顏,不由得仰天大笑瞭起來。
而跪在男人身下的白染沒有絲毫停頓,仍舊是在那裡不停的聳動著自己的腦袋,就仿佛頭頂那如霹靂一樣的笑聲根本不存在一樣。
效果之後,感受著沒有絲毫變化的刺激,金大器平復瞭一下心情,他低頭看著在自己跨間埋頭苦被幹的紅潤小嘴,用意氣風發的語氣嘲弄道:
“哎!騷逼,我記得以前給我辯護的律師私下裡跟我說過,你們那行裡的人都叫你律政佳人是吧?”
“昂!昂!昂!”
回應金大器的還是沒有任何變化的白染,看著在身下吞吞吐吐的白染,感受著自己的雞巴桿子被握的更緊瞭,金大器沒有放棄,再次開口道:
“哎,當年你在上法庭上口若懸河的數落著我的罪行,你有沒有想過能有今天!啊!嘶!”
當金大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染還是被影響到瞭,被巨大雞巴撐得張開到最大的嘴,因為這句話下意識的縮小瞭一些,牙齒稍微用力的咬在瞭那巨大的雞巴上,讓金大器感覺到瞭一絲疼痛。
不過他並沒有拔出來,而是把手伸到瞭白染的腦後,猛地向自己胯下狠狠的按瞭下去。
在強悍而又野蠻的力道下,碩大的龜頭輕而易舉的突破瞭嗓子眼,深深的探入到瞭白染的食道中。
一瞬間強烈的疼痛從喉嚨處傳遍全身,兩行清澈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忍耐著極度疼痛的白染發出瞭“嗚嗚嗚”的慘叫聲,她感覺金大器似乎要因為自己的這個小失誤而要殺死自己。
不過好在金大器也隻是懲罰一下,並沒有想殺她,所以放開瞭白染的後腦,任由她把自己的大雞巴從嘴裡吐瞭出來。
“你……你到底還要我怎麼樣?!”恢復瞭自由的白染,頓時感覺到瞭極度的委屈,一雙白皙而又纖細的雙臂不停的擦拭著臉頰上的淚水,可憐兮兮的說道:
“我都已經這樣瞭,你還要折磨我,你到底還是不是人。”
見女人跪在自己身下梨花帶雨的,這一刻金大器也意識到自己玩的有些過火瞭,趕忙俯身扶著白染,讓她坐在沙發上,再一次擺出那副謙卑的嘴臉說道:
“好染染,我錯瞭,是我玩的過火瞭,不過畢竟你當年也是整過我,人嘛,總是有點小心眼的,嘿嘿,一時得意忘形,得意忘形,原諒我吧。”
潸然的兩行清淚從白皙粉嫩的臉頰上流下,白染啜泣著,一雙滿是委屈神色的大眼睛,時不時的上挑,看著大餅一樣的臭臉幾乎懟在自己面前,曾經無比厭煩這張連的她,這一次居然沒有絲毫厭惡,而是“噗嗤”一聲笑出來,然後才聞聲軟語好像商量的似的說道:
“不許再提以前瞭,我都已經這樣瞭,你該知足瞭。”
“好好好!”看著眼前沒人破涕為笑,金大器這才放下瞭心中的擔憂,然後在白染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雙手猛地抓住她的肩膀,以迅雷不及之勢把那張大餅臉湊瞭上去。
肥厚的嘴唇猛地捉住粉嫩小臉上的小嘴,大舌頭如爬蟲一樣猛地鉆進白染的嘴裡,瞬間捉住那條小舌頭開始調戲著。
而被突然襲擊的白染,隻感覺到濃重的異味猛烈的撲進自己的嘴裡,曾經有近乎潔癖的女人,在這一刻並沒有曾經想要嘔吐的感覺。
隻是覺得這濃厚的異味熏的自己頭暈目眩,曾經和同事朋友們開玩笑時,聽他們說的男人味八成就是現在的感覺。
一雙小手無疑是的搭在那粗糙如磨砂質感的肩膀上,有些緊張又有些不安的摩挲著,感受著男人那刮手的皮膚,並且隨著擁吻的深情逐漸加深,那纖細如蓮藕的胳膊,居然癡纏的環住瞭野豬精的脖頸,纖細的五指插進男人那紮手的短發中,把這和籃球一樣大的腦袋死死的往自己臉上懟。
“滋!!!滋!!!滋!!!”
如八爪魚八條腿上的吸盤一樣,兩人把自己體內的氣息通過鼻子排出體外,努力的讓自己的口腔成為真空狀態,瘋狂的吞咽著從彼此舌頭渡過來的津液,把它們吞入自己的體內,以此把這些帶著對方氣息的液體融入自己的身體,並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嗯唔!!~!”
銷魂的嘆息聲響起,這聲音落在金大器的耳朵裡,仿佛是吹響瞭鼓勵自己繼續侵犯女人的號角。
雙手從女人的腰肢和身體上拿下來,強勢的掰開自己身下那兩條滿是破洞的漁網絲襪,白染身下陰唇周圍滿是白色黏液的下體,沒有任何防禦的向這個在幾天前還是最討厭的男人敞開著,甚至那被男人猛肏狂插的陰道還在一縮一縮的,就好像是在迫不及待的歡迎男人的大雞巴再次光臨。
在這淫靡的氣氛中,金大器甚至不用手扶著,因為當她頂胯前送的時候,白染居然也用雙手撐著身下柔軟的沙發,把自己曾經發誓屬於宋果的陰唇迎逢著頂瞭上去。
這一刻沒有任何商量和刻意的配合,曾經互相敵視的兩人,居然默契的把彼此的性器定在瞭恰好的位置上。
碩大的龜頭馬眼和饑渴的小陰唇,在各自主人挺聳的動作下,非常絲滑的結合在瞭一起。
感受著那快速吸啯著自己大雞巴頭子字的“小嘴”,就好像是一隻缺水的一樣不停的一張一合的吸吮著,金大器簡直爽的不能再爽瞭。
“嘶!~!呼!”
仰天噘嘴把自己此刻的感受發泄出來,金大器落下腦袋時目光略過瞭那掛在沙發上的婚紗照,看著身穿白色婚紗的女人依偎在那長相明顯比自己不知道強瞭多少個檔次的男人,讓這個粗魯而又野蠻的野豬精心中的嫉妒和憤怒徹底爆發瞭。
抓住腰側兩條修長而又纖細的雙腿,然後把他們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上身猛地重重的往下一壓。
白染那纖弱的身體,頓時在這一刻變成瞭如煮熟的大蝦一樣彎曲著,雙腿擠壓在胸前變得呼吸困難,可身上的男人想要做的明顯不止這些,大手從褪下繞過捏著精致的下巴,讓仰靠著沙發的女人把她的腦袋抬得更高,一眼就看到瞭那掛在上面的婚紗照。
“爽麼?”
看著那巨大的照片,白染想起瞭過往和丈夫宋傑在一起的甜蜜時光,不過這和身下的快感相比,那隻能喚醒她恢復理智不到一秒鐘的時間。
隨著身下那宛如打樁機一樣的大雞巴瘋狂搗幹,在連綿不絕的“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白染徹底走向瞭那不可回頭的墮落之路:
“爽!太爽瞭啊!!!!繼續……繼續幹我!使勁啊啊!!~~~!!不要停!!!~用力的趕我,愛我,弄死我啊!!!!”
盡管現在的白染已經語無倫次瞭,但是金大器似乎仍舊不滿意,保持著下體的節奏,腦袋壓在白染的雙腿之間,這一刻這個男人的臉變得極其恐怖嚇人,但白染卻完全不在乎,隻用那雙迷離的雙眼滿目柔情的盯著自己雙腿之間,被自己夾的變得細長的臭臉,看著他對自己說道:
“白律師,你說的太文雅瞭,我不喜歡聽,呼!!~嘶!!我是個粗人,咱說點老百姓愛聽的,來吧。”
已經在金通公司工作那麼久瞭,和金大器認識的時間也不短瞭,白染哪裡不知道此刻金大器想聽的是什麼,雖然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那個字聽來還是很下流,很變態,不過這些和現在自己所感受到的快感相比,有何足掛齒呢。
“啊!!肏!!!肏我!!!啊!!!狠狠的……狠狠的肏……啊!我啊!!!肏死我啊!!!肏死我吧!!!昂昂!!!!!”
無與倫比的快感徹底撕碎瞭白染最後的底線,現在腦海中所有的思緒都被體內大雞巴支配的白染說這些話的時候毫無顧忌。
聽到女人說這些話的時候,金大器滿意的笑瞭,不過他雖然滿意,但並不滿足,他需要女人墮落的更深,這樣才能讓自己變態的欲望更加滿足,用上身壓著那雙大長腿腿,另一隻手湊到白染的臉邊,捏著下巴指著上方的婚紗照:
“可是你已經結婚瞭,騷貨,你現在被我幹什麼,你對得起你丈夫麼?說,你現在感覺如何?”
毫不相關的三個問題從金大器嘴裡說出來,卻讓白染的身體產生瞭更加強烈的反應,迷離的雙眼在金大器和頭頂的婚紗照徘徊著,似乎在做什麼艱難的取舍。
但最最終在欲望的浪潮下,女人徹底暴露瞭她最真實,也是最原始的面目,一雙纖細的藕臂繞過自己的雙腿,緊緊的摟著男人粗短的脖頸,這動作讓兩人的間隙沒有一絲一毫,用被男人折磨的有些沙啞的嗓音喊道:
“對不起,宋傑,啊!!!雖然……啊!!雖然我是你的……你的妻子啊!!但……啊!但我正在被啊……啊!!被我的……啊!!親老公,啊!!親老公,肏!!!”
“他的……啊!!他的……他的雞巴,啊!!!雞巴比你……比你粗啊!!比你長啊……啊!!比你肏的……啊!!肏的我……啊更爽啊……更舒服啊!!”
“對不起啊……對不起啊!!對不起啊啊!!!!!!!!我要來瞭啊!!!泄瞭啊!!!!”
瀕臨高潮的白染把話說完,便驟然的感覺到那在自己體內瘋狂進出的大雞巴更大瞭,不過那是假象,實際上是因為她那背德的欲望讓她的嫩屄縮的更緊瞭。
而在女人高潮的刺激下,金大器也到瞭射精的邊緣,變態的欲望得到無比滿足的他還沒忘記自己最主要的目的。
“騷……騷逼!呼!!!我……我也要呼!!!射瞭,你……你希望……希望我射哪裡?”
在快感中登向登封的白染,在這一刻並沒有感覺到滿足,那是因為自己已經被男人打開的子宮,隨著快感來臨迫切的需要什麼東西填充,那是比之前所感受到的空虛還要空虛的感覺。
而男人的話,則在這個時候剛好提醒瞭白染,沒有什麼比男人的精液,更能填充自己,讓那自己最後的空虛得到滿足。
所以那一條摟著男人脖頸的手臂松開,繞到金大器的大腿後面,費勁全身力氣找到瞭那隱藏在肥碩屁股後面的陰囊,輕撫輕捏著的同時,急速的喘息著說道:
“親老公,射吧,啊!!!都射出來,啊!!!都射到染染的子宮裡,啊!!!射進來啊!!一滴啊……一滴不剩的……射進來啊!!!”
在白染急切的催促下,金大器感覺到腰間開始酸麻,那深深埋入粉嫩的嫩屄裡的大肉棒開始劇烈的跳動,不過金大器覺得還不夠,還能再刺激一點。
“你..你不怕,懷呼!!!懷孕麼?”
現在的白染已經什麼都不在乎瞭,也什麼都不想瞭,隻是追尋著那變態的快感,下意識的回應著身上的男人說道:
“不……不怕!!啊!射……射給我啊!!!讓我……受精啊!!讓我懷..懷孕,……染..染染給你,給你啊……給你!給你生個啊!大胖小子啊唔……昂!!!!!”
女人說出最後一個字的聲音落下,金大器也在白染高潮中那急速抽出的陰道嫩肉的按摩下,猛地把自己留在外面的那一點點插入到瞭女人的陰道裡。
那已經被徹底崩開到最大的子宮頸,死死的絞住堅硬的龜頭管,碩大的龜頭隨著膨脹將一股綿長的濃稠濁精噴出,猛地撞在粉嫩的子宮壁,又向著四周濺撒開來。
越來越多的精液被金大器的龜頭馬眼泵射到白染的子宮,感受著那燙灼的溫度,和從所未有的飽滿充實,白染的潛意識提醒著主人這才是自己最想要的,也是自己為此而生的意義。
精液安慰著女人的身體,而高潮的身體反應也在刺激著男人射出更多,那隱藏在男性基因裡,給女人配種的成就感,也讓男人在這變態的欲望中得到瞭無限的滿足。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被無限的暫停,隻有兩個人身體因為在互相取悅對方的下意識顫抖,在說明並不是如此。
享受著人性本能的快感,一胖一瘦、一黑一白,此刻糾纏在一起的樣子,就像是古典文化中的陰陽求一樣, 抱陰負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完美的演繹著陰陽交會萬物生發的道理。
終於隨著男人最後一股精液射出,金大器的幾把開始逐漸的變軟,可就算這樣,白染那仍舊緊致的陰道也無法將其擠出,隻是把龜頭擠到瞭子宮頸後,男人的性器便不再後退瞭,隻是這樣一來,因為龜頭的阻隔,那被男人射到子宮裡的精液竟然一點也沒流出來。
直到最後,隨著白染恢復平靜,子宮頸重新閉合,那些男人留在最深處的污濁和粘稠,徹底被鎖死在瞭裡面。
一次完美的性交結束瞭,失去瞭力氣的兩人,一個任由女人的雙腿從肩膀上掉落搭在瞭雙臂,另一個則抱著在自己胸前亂啃的男人的腦袋,下意識的挺胸方便她的玩弄。
時間雖然不像剛才那樣暫停,但是在這宛如情侶相處的曖昧中,變得緩慢,兩人就像是一個結婚瞭幾十年的老夫老妻,享受著激情後的愛撫。
“冷!”
大約幾分鐘後,白染說話瞭,聲音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就好像是撒嬌一樣,不過也怪不得她,此刻已經身心被征服的女人,身上這身衣服在這個季節的客廳,確實有些冷。
而當聽到女人的話之後,金大器自然不會讓這個名義上不屬於,但實際上已經徹底屬於自己的女人受委屈。
赤裸著身體的他,起身一個橫抱把白染抱起來,然後帶著女人,重新回到瞭臥室,把女人放在瞭專屬她和她丈夫的大床上後,自己毫不客氣的躺瞭上去。
白底粉花的真絲棉被蓋在兩人的身上,金大器耐心的鞏固著今晚的戰果,收起自己蠻橫粗魯的真性情,裝出一副情場聖手的模樣,陪著白染說一些土到掉渣的情話,靜靜的聽著她訴說著自己隻對丈夫說過的一些隱秘。
偶爾聊到興起時,金大器還會故意把話題帶到白染和丈夫的性事上,每當白染說到宋傑在床上的表現時,他總會適時的插話,將宋傑的性能力貶低的一無是處。
盡管這些落進白染的耳朵裡時,確實會讓她有些不高興,但是想到最近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後,卻也不得不承認老公和這個男人比,連個小孩子都不如。
尤其是每當在男人的帶動下,身體輕微晃動時,都會感覺小腹深處,那被牢牢鎖死的深宮內,男人留在那裡能讓自己孕育生命的液體,因為引力的變化而搖晃,灼燒著自己從沒被男人開發過的每一寸嫩肉時,心中那一點點的愧疚,都化成瞭對身邊男人的臣服。
隨著兩人身體在一段時間的恢復後,金大器看著身邊美人被被子蓋著的曼妙身軀,突然想到瞭什麼,摟著光滑白皙的肩膀往自己懷裡帶瞭一下,然後趴在這嬌俏美人的身邊輕聲說瞭幾句話。
當白染聽清之後,本就粉嫩的臉頰突然變得宛如熟透瞭的蘋果,起身用嗔怨的眼神瞟瞭一眼那醜陋的野豬精,然後便乖巧的躺下,把包括腦袋在內的全部身體鉆入被子裡。
一剎那間,真絲棉被隨著一針變化高高隆起,最終停在瞭金大器的胯下,讓本就被那肥碩肚子撐的很高的被子變得更高。
隻是安靜瞭一瞬間,緊跟著裡面似乎發生瞭什麼事情,讓金大器爽的下意識的仰頭發出瞭一聲“嘶”的嘆息,然後抬手按在瞭被子上下意識的開始按瞭下去。
至此,荒唐的一夜並沒有從兩人剛剛散去的高潮結束,而是從此刻在被子下的白染,臉頰上那紅潤的嘴唇含著金大器那超級粗大的雞巴開始,進入瞭更加荒唐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