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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綠的長草被踏倒一片,瓊玉潔趴在地上,紗裙拉到腰間,撅著粉嫩雪白的小屁股。一條銀白色的狐尾從臀縫伸出,在腰臀上彎成一個圓環。

  在她面前是一隻土黃色的野狗,斑駁的皮毛一片片粘在一起,身上不僅沾滿瞭泥土,而且還有數不清的癩斑,流著令人惡心的膿血。

  看到竟然是這樣一條流浪狗,榮雪也不禁皺瞭皺眉頭,但她旋即露出笑容,風姿綽約地分開長草,走向這條想跟女兒交媾的野狗。

  女孩藍汪汪的大眼望著野狗血紅的眼睛,似乎它能聽懂一樣,認真說:‘不可以的……’

  榮雪蹲下身子,仔細理好女孩耳旁柔軟的金發,循循善誘地開導女兒,‘為什麼不可以呢?它雖然臟瞭些……還有癩斑……但它也是神的子民啊。你的身體是神的恩賜,讓它享用你的身體是你的責任啊。客人的任何要求我們都要說“是”、“好的”,無條件的服從,讓客人滿意……乖女兒聽話,不要拒絕它……’

  ‘不是啦,’瓊玉潔皺著嬌俏的小鼻子,急切地說:‘它是想操人傢的屁眼兒啦……這怎麼可以?’

  榮雪這才明白原委。讓野狗幹屁眼兒也不是不可以,但問題是:那條尾巴是從女兒肛洞裡面長出來的,與直腸血肉相連。這位客人的要求,還真的無法滿足呢……

  母女倆相視無言,一時間都想不出辦法來。畢竟很少有動物會要求幹女人的屁眼兒……

  ‘汪、汪……’野狗不耐煩地叫瞭起來。

  ‘這樣行嗎?’榮雪思索著說:‘你問問它,讓媽媽代替你讓它操屁眼兒,好不好?’

  瓊玉潔揚著臉,小聲對野狗說:‘我的屁眼兒不能用的,你插我媽媽的屁眼兒好不好?’

  等瞭一會兒,女孩回過頭來,無奈地說:‘它說要先看看……’

  榮雪站起身來,嫵媚地一笑,抬手解開腰帶。她可不想讓這條野狗弄臟瞭自己的衣服。

  銀白色的長裙宛如天使褪下的羽翼,飄落在濃綠的草野上。榮雪的四肢修長而又優美,雪白的肌膚如同妙手打磨過的羊脂玉,光潤細膩,沒有任何瑕疵。

  美婦側過柔頸,將長長的金發撥到一側,細白的玉指繞過粉背,勾住背後的絲帶。鏤著花邊的胸罩猛然彈開,一對豐滿的乳球跳動著在胸前晃來晃去。榮雪目光漣漣地瞟瞭野狗一眼,巧笑嫣然地說:‘告訴客人,媽媽一定會它滿意的。’說著抖手丟開乳罩。

  黑色的吊襪帶被仔細解下,整具玉體隻剩下一條半透明的絲質內褲。榮雪轉過身子,把肥白的大屁股對著野狗,挑逗地晃瞭晃,然後手指勾住內褲腰際,緩緩褪下。

  透明的輕絲沿著雪臀光滑的曲線緩緩褪到臀下,夾在臀肉中的內褲底部翻轉過來,散發出濕濕的淫香。當內褲褪到大腿,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瞭滑膩的肉縫。

  美婦彎下腰肢,將絲褲褪到膝彎,然後優雅地抬起纖足,穿過揉成一團的內褲。接著另一條玉腿繃得筆直,讓內褲滑到踝上。雪白的大腿輕輕一揚,用足尖把內褲挑到一旁。半透明的絲質內褲輕盈地落在草地上,甚至沒有壓彎一株嫩草。

  榮雪玉腿並緊,緩緩蹲下身子,然後玉體前傾,雙膝著地,溫婉地伏在草叢中,撅起渾圓的美臀。

  纖手在雪團般的圓臀上輕輕撫摸,展示著美臀異乎尋常的肥嫩和光滑。榮雪用嬌滴滴的聲音說:‘請您盡情欣賞吧。’說著,她抱緊肥臀,將香噴噴白嫩嫩的大屁股用力掰開。

  隻見白花花的肉光閃動,纖美的玉指深深陷入滑膩的雪肉中,晶瑩粉嫩的大白臀裂成兩半,光潤的臀縫完全敞開,露出一隻小巧而又紅嫩的菊蕾。

  榮雪翹起纖美的中指,在菊蕾上輕輕劃著圈子,嬌媚地解說道:‘這就是我的屁眼兒瞭,他們說我的屁眼兒就跟草莓一樣紅紅的……’指尖壓住菊蕾按瞭按,紅嫩的肛蕾頓時收縮起來,‘嫩嫩的……’

  美婦伸出手指插進肛洞,然後收緊菊肛。紅潤的嫩蕾夾住手指,周圍沒有一絲縫隙。她輕輕拔瞭拔手指,‘我的屁眼兒很緊呢……’榮雪熟練地操縱屁眼兒,菊蕾象小嘴一樣吞吐著手指,做出種種淫靡的動作,膩聲說:‘我的技巧也很好……’

  ‘裡面很柔軟……’雪白而細長的手指擠入嬌嫩的菊肛,榮雪一邊用力攪動屁眼兒,讓紅嫩的肉孔變成各種形狀,一邊嬌喘息息地說:‘又滑又嫩,熱乎乎的……還很深……您可以在裡面盡情抽送……無論多麼粗暴的動作它也可以承受……’

  肉孔漸漸變得濕潤,充血般變得鮮紅,美婦的嬌喘聲越來越響,她抱住雪白的大屁股,修長的玉指在緊密的菊洞中瘋狂地進出著。

  ‘啊呀……’榮雪浪叫著昂起頭,肥嫩的雪臀一陣劇顫,一股濕滑的蜜汁從肛洞淌出。

  顫抖還未停止,榮雪便極力撅起肥臀,哆嗦著把兩根中指插進菊洞,將一縮一縮的屁眼兒用力撐開,露出蠕動的腸道,顫聲說:‘如果……如果您滿意的話……就請您盡情使用我的屁眼兒吧……’

  野狗跳到美婦背上,血紅的狗陽朝肥嫩的大白屁股狠狠頂去。尖錐狀的獸根沒有找到菊肛,隻在雪肉上一滑,便沿著光潤的臀縫溜到一旁。

  ‘我來幫你……’瓊玉潔白嫩的小手握住狗陽,小心地對準母親的屁眼兒,往裡一送。

  小巧的肛蕾向外鼓起,宛如一朵紅嫩的雛菊冉冉開放。狗陽的直徑越來越粗,菊蕾越綻越開,細密的菊紋被一一拉平、消失,隻剩下一圈嬌艷欲滴的紅肉箍在野狗的陰莖上。

  榮雪像要掰碎般拚命掰著白光光的大屁股,臀溝被掰成一個平面,隻見一片肥滑白膩的雪肉中,通紅的狗陽直挺挺插進嫩肛,將小巧的菊洞撐成一個渾圓的肉孔。

  等狗陽進入大半,女孩松開手指,野狗立刻弓腰狠狠一捅,嘰的一聲,血紅的狗陽整根插進肛洞。

  ‘啊……’野狗粗暴的插入使榮雪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叫。她曲起手臂,支撐著野狗的重壓,一面極力收縮菊洞,用嬌嫩的肛肉撫慰著狂暴的狗陽。

  熾熱的狗陽深深插在美婦的直腸內,抽送間,滑嫩的屁眼兒一鼓一收,宛如不住翕合的花蕾。粗大的肉莖將菊蕾撐得滿滿的,每一次收縮都吃力無比。漸漸的,榮雪菊肛變得又酸又痛,再使不上一絲力氣。她隻好放松肛肉,任由狗陽把自己柔軟的屁眼兒帶得翻進翻出。

  夕陽西下,碧綠的草原塗上一層淡淡的嫣紅。

  草叢中,一個美艷而又優雅的少婦柔順地伏在地上,讓一條骯臟的野狗盡情享用她芬芳的肉體。野狗兩條前腿搭在美婦肩頭,生滿癩斑的皮毛貼在美婦光潔的玉背上,腰胯拚命聳動。

  狗陽遍佈著蛛網般的血管,如同一個血紅的肉錐,在美婦豐滿的雪臀中狠狠沖刺著。那隻小巧的嫩肛忽收忽放,隨著狗陽飛快的進出,不能自主地來回翻卷。狗陽根部的肉瘤硬如鐵石,就像一隻拳頭砸在肥嫩的臀肉上,發出‘啪嘰啪嘰’的脆響,似乎也想擠進緊密柔滑的肛洞。

  榮雪痛楚地皺緊眉頭,一面咬牙強忍,一面極力撅高肥臀,承受著狗陽兇猛地撞擊。

  野狗的頭顱貼著美婦細白的柔頸,噴出的唾液飛濺在榮雪嬌美的面孔上。沾滿泥土的皮毛又粗又硬,像幹枯的樹皮磨擦著無瑕的玉體。癩斑中流出的膿血沾在雪嫩的肌膚上,傳來令人反胃的惡臭。

  美婦把臉貼在涼涼的草葉上,艱難地呼吸著青草的氣息,隻覺得時間無比漫長……

  就在她難以支撐的時刻,狗陽突然一陣跳動,把一股股濃濁的狗精射在美婦直腸深處。

  ‘媽媽,它射瞭,射在你屁眼兒裡瞭。’女孩開心地叫瞭起來。

  榮雪頓時松瞭口氣,等野狗搖著尾巴鉆進草叢,她仍然軟綿綿趴在地上,無力地喘息。那隻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翹在半空,菊洞張開渾圓的入口,一股濁白的精液正從紅艷艷的肉孔中緩緩流出。

  瓊玉蘭心疼地抱住母親淌著狗精的大屁股,扯下一把青草,擦拭著臀縫中的污物,柔聲說:‘媽媽,我扶你回去吧……’

  榮雪疲憊地笑瞭笑,輕輕說道:‘是該走瞭。還有很遠的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