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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

  五月的原野繁花似錦,宛如一條無邊無際的毯子遠遠鋪開,空曠而又遼遠。

  明凈的陽光彷彿清水淌過原野,一花一葉無不欣欣向榮,顯示出旺盛的生命力。

  一隻蝴蝶翩然而落,在一株盛開的玫瑰上收攏瞭翩翩的蝶翅。華麗的彩翼與鮮艷的花朵靜靜相依,時光彷彿在這裡停止瞭。

  暖風帶著碎碎的陽光,沿著大地的起伏輕快地掠過丘陵,整個原野象潮水一樣湧動起來。受驚的蝴蝶展翅飛去,隻留下搖曳的花朵在風中戰栗。

  綠油油的長草隨風偃伏,露出充盈原野的森森白骨。

  ***  ***  ***  ***  ***

  陽光漸漸黯淡,昏黃的天際低垂下來,與大地邊緣融為一體。飄逸的馬車從天地連接處隱隱出現,彷彿從圖畫中馳來般漸行漸近。

  窗簾微微一動,一個隻有十幾歲的少女探出頭來,那張精致的面孔玲瓏剔透,像水晶一樣純潔無瑕。她閉上眼,深深地呼吸著原野的芬芳,‘好香啊,媽媽……’

  靜靜坐在窗前的美婦揚起臉,柔柔一笑,‘真的很香呢。’她身上銀白色的衣料是最貴重的絲綢,頸中的明珠每一顆都有指尖大小,散發著朦朧的光暈,映得俏臉姣麗無匹。再華麗的衣飾也無法掩住她無與倫比的美貌,無論是妙目紅唇還是皓腕纖指,無不洋溢著迷人的成熟風情。

  ‘有這個香嗎?’一隻白嫩的手掌遞瞭過來,掌心托著一個小瓶。濃濃的甜香從瓶口逸出,芬芳馥鬱。

  ‘剛調好的。’那女子胸口束著紅紗,那兩團香滑的乳肉沉甸甸肥碩無比。

  下身的紅裙綴著小小的金鈴,雪白的腰肢裸露在外,打扮得猶如一個艷麗的舞娘,眼波流轉間,嫵媚之極。她舉起手,沖女孩笑道:‘來,姐姐給你抹一點……’

  ‘不要啦……’女孩格格笑道:‘我用不上的……媽媽,你來抹。’

  ‘好啊。’美婦嫣然一笑,玉手挽住裙裾,款款提起,露出一雙美白滑嫩的玉腿。

  艷麗的舞娘笑吟吟攤開纖掌,把香露倒在手心揉瞭揉,然後蹲下身子,抱起美婦的腳踝放在膝上。美婦腳上的水晶鞋一塵不染,圓潤的玉足又白又嫩,隻有從小受著無微不至的呵護,才會有這樣嬰兒般光滑的纖足。

  舞娘除下水晶鞋,將香露均勻地塗抹在香軟的玉足上,笑道:‘好軟的腳,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呢。’

  ‘好啦,不要玩瞭。’美婦翹起玉足,嬌柔地搭在車窗上。提到膝上的長裙滑到腰間,露出兩截白光光的大腿。晚風拂過,美婦呻吟一聲,上身向後倒去。

  軟綿綿躺在椅上,感受著輕風掠過肌膚的酥爽。

  舞娘抱住母親豐滿的大腿,輕輕摩挲著,將香露抹在絹絲般滑嫩的肌膚,動作又輕又柔,充滿無限憐惜。

  車廂的震動彷彿搖籃般溫存,美婦闔上眼,在顛簸中漸漸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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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敬的大神,您的裁決公正而又寬宏。我和我的女兒們衷心接受,並感激您的寬限……’

  ‘……好好珍惜這一年時間吧,當你再次踏入聖殿,將會在這裡洗去你的罪孽……’

  清池恢復瞭平靜,神蛇驕傲地揚起頭顱,身上燃燒的火焰筆直升起。她低著頭,眼前潔白的大理石上映著四張嬌艷如花的俏臉。

  沒有來得及在聖江祭祀歷代祖先,她和她的女兒就不得不離開帝都。她們走得如此匆忙,甚至無法在熟悉的宮殿停留片刻,就踏瞭漫漫旅程。

  在宮門前,她的書記官緩緩展開一幅羊皮卷,那上面的瑞棠標記曾是她才有權力使用的禦札。書記官用沙啞的聲音宣讀瞭皇帝的詔書:明穹大神庇佑。從即刻起,剝奪天後榮雪、武鳳帝姬迦凌遙、花月帝姬迦凌蘭、瓊玉帝姬迦凌潔四人的尊號與姓氏。詔書下達之日,榮雪、武鳳遙、花月蘭、瓊玉潔……

  ‘媽媽……’

  ‘媽媽……’

  ‘睡著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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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榮雪連忙睜開眼睛,不好意思地笑瞭笑,‘有些累瞭呢……你說什麼?’

  花月蘭亮出掌心,眨瞭眨碧藍的大眼,‘翻過來啊,該抹媽媽淫蕩的大屁股瞭。’

  ‘這麼快……’美婦戀戀不舍地放下腿,把長裙拉到腰際,柔媚地翻轉玉體。

  裙裾翻動間,一隻白生生的大屁股躍然而出。雪嫩的大腿根部,系著織繡精美的黑色吊襪帶,一條半透明的絲質內褲深深陷入臀縫,兩瓣豐膩的臀肉又肥又嫩,圓圓翹起,隨著車廂傳來的震動,顫動不已。

  ‘乖乖的,不要動啊。’花月蘭說著,兩隻玉手從吊襪帶下穿過,沿著大腿的曲線一直攀到完美的臀球上,摩挲著柔滑的肌膚。

  塗過香露的臀肉愈發粉嫩,宛如兩團滑軟香濃的油脂,散發著晶瑩的膚光。

  ‘這裡也要抹一些呢。’舞娘細白的纖指靈活地鉆入臀縫,勾住內褲底部,將它從肉縫中拽瞭出來。肌膚傳來的爽滑,使榮雪情不自禁地輕哼起來。花月蘭把半透明的絲質內褲拉到美婦膝彎,細致地塗抹著臀縫內側。

  夕陽金黃色的光芒從窗口射入,宛如黏稠的蜜汁,流淌在香甜的肌膚上。

  整隻大白屁股裡裡外外都被香露塗抹一遍,頓時煥然一新,像洗凈的白瓷般明艷動人。光潤的臀球滑溜溜,嫩得彷彿要滴出水來。

  花月蘭把臉貼在媽媽肥嫩的屁股上輕輕磨擦,夢囈般贊嘆道:‘好美啊……香噴噴的大屁股……好想咬一口……’說著少女真的露出細密的玉齒,一口咬下。

  榮雪驚叫一聲,慌忙擺動圓臀。花月蘭抱住跳躍的肥臀,吃吃笑瞭起來。

  ‘真討厭啊。’美婦指尖撫摸著屁股上的牙印,皺起眉頭,‘咬這麼重……’

  花月蘭把頭埋在母親臀下最柔軟的部位,笑得花枝亂顫。

  ‘哎呀,’一直在窗口張望的少女叫瞭起來,‘前面有條岔路呢……該往哪邊啊?’

  三母女同時回過頭,望向車廂一角的氈毯。同樣的藍色美眸中,閃爍著哀婉、憐惘、猶豫和不忍。

  氈毯上臥著一個沉靜的少女,潔白的面龐猶如明玉雕成,鮮紅的唇瓣柔軟芬芳,精致無比。她閉著眼,對周圍的一切不聞不問,彷彿靈魂已經離開身體,隻剩下一具美麗的軀殼。

  ‘右邊。’隻說瞭兩個字,武鳳又恢復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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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婦、舞娘和純潔的女孩,並肩站在窗前,眺望遠方的落日。

  ‘好遠的路啊……’榮雪有些惆悵地嘆道:‘離帝都有兩千裡吧……’

  ‘再遠的地方我也去過呢,’花月蘭笑道:‘不像媽媽,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帝都。’

  ‘我以為自己會在宮殿裡住一輩子呢……’榮雪望著沒有邊際的原野,低聲說:‘沒想到帝國會這麼大……皇帝一定很辛苦呢。’

  想起帝國正處於連綿的戰火之中,母女們沉默下來。她們聽說,皇帝從來不與任何反叛者談判,即使那些都市願意無條件投降,反叛首領也會受到殘酷的懲處。而所有敢於抵抗的城市,無一例外都遭受瞭血腥的屠殺,整個帝國因此血流成河,白骨盈野。以往大陸上都市、村莊星羅棋佈,如今跋涉竟日都荒無人煙……

  ‘今晚怕是趕不到瞭。’榮雪擔心地說。

  ‘嗯……’瓊玉潔可愛的小鼻子皺瞭起來,撇著小嘴,鼻孔裡發出不樂意的嚶嚀聲。

  ‘怎麼瞭?’榮雪奇怪地看著自己最小的女兒。

  女孩軟嫩嫩的手指翹瞭起來,點著遠處的草叢,嘟著小嘴說:‘那裡有一隻狗狗……’

  ‘喔……’榮雪順著女兒的小指頭看瞭過去,‘是一隻沒有傢的流浪狗……’她擁住女孩柔軟的肩膀,輕聲說道:‘想傢瞭嗎?’幾個月來,被逐出傢園的她們也一樣在原野上流浪……

  ‘不是啦……’瓊玉潔臉色有些發紅,扭捏半天才不情願地說:‘……是它想操人傢啦。’

  美婦眉頭頓時松開,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她抬起手,疾馳的馬車立刻停瞭下來。榮雪攬住女兒的腰肢,掀起車簾,笑道:‘快些去啊。’

  女孩頓足道:‘它好臟啊……幹嘛讓它看見我啊。’

  榮雪拍瞭拍女兒的小屁股,柔聲說:‘快去吧,高興點兒,神在看著你呢……’

  女孩努力爬下馬車,提著雪白的紗裙,白白的小腳丫踩著草葉,走進長草深處。

  花月蘭聳瞭聳肩,攤開手,無可奈何地說:‘今晚真是趕不到瞭……’

  美婦嘆瞭口氣,‘等一會兒吧,也許會很快。’

  瓊玉潔嬌小的身影消失在齊腰高的長草之中,接著草叢中傳來幾聲犬吠,草葉一陣亂晃。

  過瞭片刻,女孩清悅的聲音隱隱傳來,‘不要啦……不能那樣的……’

  ‘不可以的……不要啦……’

  ‘哈!’花月蘭美艷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唉,怎麼能這樣呢?’榮雪嘆瞭口氣,不安地下瞭馬車,腰肢輕扭著裊裊走入草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