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操不爛的小嫩屄,捅起來很舒服。’圖瓦摸著胸膛上的紋身,咧開沒有門牙的大嘴,說道:‘用力操,你流的血太少瞭。’
‘是。’迦凌蘭兩手伸到臀後,按著桌面,拚命挺動下體。腳趾在嫩肉間飛快地進出著,發出噗嘰噗嘰的響聲,搗出大量鮮血。
圖瓦看瞭迦凌陽一眼,抓住榮雪天後冰冷的玉手,笑道:‘還有可愛的瓊玉帝姬,你一定也很想見見吧?’
榮雪天後沒有開口,當門外傳來鐵鏈的響動,她才把呆滯的目光投向大門。
昔日倍受尊崇的聖女,此時卻像一隻可愛的小母獸般,被人用鐵鏈鎖著柔頸拖進房內。
‘媽媽!’迦凌潔哭著叫瞭起來。
榮雪天後喉頭哽住,美目直勾勾盯著小女兒的肩頭。迦凌潔雪白的肩膀上佈滿瞭野獸的爪痕,其他部位卻光潔如新,似乎並沒有被人接觸過。
牽她進來的黑武士抖瞭抖手中的鐵鏈,迦凌潔立刻垂下頭。她身材嬌小,又不敢直起身子,很費瞭些力氣才爬上長桌,然後象姐姐一樣,沿著圓桌另一側爬瞭過來。
與姐姐不同的是,迦凌潔雪白的小屁股上,赫然翹著一根粗大的狐貍尾巴。
黑色的長尾向上彎起,在粉嫩的腰背上蕩來蕩去,另一端沒在白嫩的臀瓣間,無法看清。
兩隻小小的鴿乳夾在臂間,粉紅的蓓蕾宛如印上雪乳上的兩朵梅花。除瞭肩頭的爪痕之外,瓊玉帝姬周身上下白如脂玉,看不到更多受辱的痕跡。
榮雪天後芳心呯呯直跳,腦海中不斷回響著神諭:我的聖女不會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迦凌蘭秀發飛舞,雪乳如同跳動的彈丸上下拋動,秘處血如泉湧,將股間染得一片通紅。迦凌潔小心地避開桌上的血跡,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顫抖著伏在圖瓦身前。
圖瓦撫摸著榮雪天後的玉指,低沉地聲音緩緩響起,‘轉身,讓天後看看你沒有受過任何人侵犯的小屁股。’
迦凌潔低著頭,慢慢轉過身子,將粉嫩的小屁股翹在母親面前。
榮雪天後狂跳的心臟猛然停止,向著無底的深淵一直沉瞭下去。
出現在眼前的並不是女兒晶瑩的玉臀,而是一隻青銅面具。她當然認識,這是長女武鳳帝姬從不離身的面具。
除瞭神靈庇佑,榮雪天後唯一的希望就是驍勇無敵的長女,她一直相信長女還在帶領軍隊與敵人對抗。按照神諭,當迦凌遙回到她身邊,帝國的和平將重新來臨。
然而此刻,長女的青銅面具卻被人戲謔地戴在小女兒臀上,難道迦凌遙已經遭遇不測?
毛茸茸的尾巴翹在面具上,末端插在肛中,原本指尖大小的菊孔被撐得又圓又大,紅得彷彿滴血。
圖瓦鋼鐵般的手指敲打著面具,‘取下來,天後已經迫不急待要欣賞你的陰戶瞭。’
迦凌潔兩隻小手抱著屁股,把面具掀瞭起來。
榮雪天後眼前猛然一紅,隻見女兒晶瑩的小屁股象被掰裂般張開一個寬闊的縫隙,臀縫間,玉戶像一朵翻開的肉花,兩片陰唇又寬又厚,軟搭搭掉在股間。
原本緊密的陰道口像剛剛被巨物捅過,敞露著渾圓的入口,內裡嬌嫩的肉壁暴露無遺。顯然,這個不容任何人侵犯的聖女,不僅已經喪失瞭貞潔,而且還是被巨大的陽具長時間反覆摧殘,才會演變成這副形態。
‘你……怎麼……’榮雪天後顫抖著問道:‘誰……侵犯瞭你……’
圖瓦伸出另一隻腳,撥弄著少女松弛的陰戶,‘告訴天後,最後一個插在這裡面的是什麼?’
迦凌潔撅著屁股,輕聲說:‘您的坐騎,大人。不配被人操弄的賤奴隻能服侍您的寵物。’
榮雪天後驚駭得連心疼都忘記瞭,她望著少女被折磨至畸形的下體,腦中一陣陣眩暈。原來不被任何人侵犯的女兒,竟然成瞭獸類的玩物。
蠻族首領哈哈大笑,‘我的坐騎怎麼樣?’
‘您有一匹很雄壯的駿馬,大人。’少女的聲音又輕又柔,‘自從它從我姐姐身上獲得力量以來,就變得更加雄壯瞭。’
‘賤奴都被它操暈過去瞭呢。’套弄著主人腳趾的迦凌蘭妙目波轉,媚態橫生地說:‘真不知道遙婊子怎麼能挺那麼久,子宮都被捅穿瞭……’
‘遙兒?你說遙兒?’榮雪天後沒想到世上竟然有這麼殘忍的事,三個女兒都被同一匹馬奸淫過。
‘是的,天後。’迦凌蘭笑道:‘遙婊子復原得比賤奴快,而且捅破她的處女膜還能獲得力量。不過主人的坐騎還是更喜歡妹妹的陰道,能插這麼深呢……’迦凌蘭舉手比瞭一下,‘遙婊子被捅到這裡就會渾身出汗……’
‘遙兒呢?遙兒在哪裡?’
圖瓦看瞭看迦凌陽的臉色,大聲呼道:‘抬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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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響起沉重的腳步聲,兩名形容獰厲的黑武士抬著一塊半人高的方形鑌鐵走進議事廳。鑌鐵上伏著一具曼妙的女體,肌膚潔白無瑕,宛如一件精美的玉雕嵌在黝黑冰冷的座基上。白嫩的四肢深深熔入鐵塊,隻露出短短一截,使她無法移動分毫。一條手掌寬的皮帶緊緊束在腰間,皮帶上的銅環內穿著一根筆直繃緊的鐵鏈,纏在她的柔頸上,使她頭部被迫揚起,整個身體彎成一條玉白的弓形。
圓潤的雪臀晶瑩粉嫩,因為腰部的低陷而高高翹起。兩隻飽滿的粉乳在玉柱般的四肢間輕輕搖晃,是整具身體唯一可以動作的部位。
那張長年藏在面具下的俏臉嬌美如畫,很難想像她會是戰場上縱橫不敗的武鳳帝姬迦凌遙。相比於她的面容,那對湛藍色的眸子更為人所熟知。即使陷入無法掙紮的困境,剛毅的眼神仍像以往每一次戰鬥那樣鎮靜如常。
榮雪天後卻無法鎮靜,除瞭羞辱的姿勢和鑄在鐵塊中的四肢,迦凌遙身上並沒有什麼傷痕,但蘭兒性格柔順,潔兒更是溫婉天真,這兩朵令人不忍撫拭的鮮花落在蠻族手中還慘遭折磨,何況剛強堅毅,從不認輸的遙兒呢?
榮雪天後按住扶手,剛想起身,立刻感受到角落裡那道冰冷的目光。迦凌陽小小的身子挺得筆直,凜冽的目光好像千斤重擔,壓在她心頭,讓她喘不過氣來。
伏在鑌鐵基座上的武鳳帝姬,像一件精美的禮物放迦凌潔身旁,美麗的面孔正對著榮雪天後。
圖瓦伸手一撥,分成兩截的底座立刻旋轉起來。迦凌遙黑發飄揚,嬌軀輕盈地轉瞭半圈,露出身後的景象。
兩截白亮的大腿並在一起,上面是一隻渾圓的美臀。常年征戰並沒有在迦凌遙身上留下痕跡,光滑的臀肉其白如雪,看不到一個毛孔。然而在武鳳帝姬白白的屁股間,卻露出一截兒臂粗的木棍和一把纏制精美的刀柄。
榮雪天後周身的血液都凝固瞭。那隻刀柄微微彎曲,長如人手,末端打制成圓弧狀,嵌著一顆紫晶石,正是一柄受過天神祝福的聖刀。此時,橢圓形的刀鍔卡在女兒雙腿之間,顯然鋒利刀身盡數插在女兒體內。
緊挨著刀鍔上方,是一截粗長的木棍,表面被人握出一層油亮的黑色。它直直挺在兩半美臀之中,沒入處正是菊肛所在,然而木棍旁邊卻看不到一絲菊紋,隻有雪白的肌膚順著棍身向內陷入。
蠻族首領哈哈大笑,‘天後,我的兵器架怎麼樣?’
用人體做成的兵器架靜靜伏在桌上,龐萊斯的聖刀和圖瓦慣用的大頭棍分別插在迦凌遙的陰門和肛洞中,用武鳳帝姬的腹腔作為刀鞘。
圖瓦握住木把一拔,深陷體內的臀肉向外翻開,露出粉紅的菊紋。他的大頭棍長約一米,末端雖然隻有兒臂粗細,頂端卻粗如小兒頭顱,而且周身滿佈木刺。當初捅入時是將迦凌遙臀部整個剖開,撕開腸壁才塞進體內。此刻向外一拽,迦凌遙小巧的肛竇立刻像乍裂般被整個帶出,幾乎能看到鮮紅的腸壁。
‘不要拽瞭,求求你不要拽瞭……’榮雪天後抱住圖瓦的手臂,聲淚俱下。
圖瓦托起天後滿是淚光的玉臉,拇指撫弄著她的唇瓣。榮雪天後的紅唇又硬又冷,面對這個可輕易滅亡帝國的蠻族首領,她不知道自己還能用什麼代價來保護女兒。
帶著血腥氣的手指伸進紅唇,一顆顆摸著珍珠般的玉齒。圖瓦沒有說話。榮雪天後也不敢躲避,隻是閉著嘴,任他撫摸。
圖瓦由衷贊嘆道:‘迦凌皇室的女人真是美麗啊……’
‘站起來!’沉默的男孩突然發出一聲厲喝。
榮雪天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作為天後這樣被蠻族人摸弄,已經使帝國蒙羞。她連忙站起來,向後退瞭一步,避開圖瓦的手指,不安地向兒子看去。
迦凌陽眼神中帶著鄙夷和不屑,冷冷說道:‘趴到桌上,露出你的屁股!’
‘什麼!’榮雪天後以為自己聽錯瞭,兒子竟然讓自己在眾人面前露出……
迦凌陽憤怒地叫道:‘趴到桌上!’那聲音裡帶著帝王的無上權威,任何人都隻能服從的威嚴。
美婦失神地彎腰趴在桌上,愣愣望著陌生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