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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溫婉的身影使迦凌陽冰冷的內心一點點融化,他越走越快,最後跑瞭起來,叫道:‘母後!’一頭撲到天後懷裡。

  榮雪天後唇角微微抽動,她緊緊摟著兒子,碧藍的美目中泛起晶瑩的淚光。

  半年不見,兒子似乎長高瞭一些,雙臂的力量也大得異尋常。

  迦凌陽心裡卻疑惑起來,母親身上原本馥華的氣息,被一股媚艷的濃香所代替,他臉貼在母親溫軟的小腹仔細聞來,發現還有一股異樣的腥氣。

  迦凌陽很熟悉這種味道,因為三個姐姐身上每個角落都塗滿瞭這種液體。男性的精液味道竟然會出現在貞潔的母親身上,迦凌陽頓時有種被欺騙的憤恨。

  他還有些不太相信,於是更用力的擁緊母親。他身高隻及母親小腹,雙手正摟著那隻圓臀。與半年前相比,母親的臀部似乎更加豐滿,也更加柔軟,就像一隻碩大的水蜜桃,充滿瞭淫蕩的氣息。

  很明顯,她已經不再是自己敬愛的母親,而是一個背叛瞭傢族榮譽的賤人。

  迦凌陽的身子慢慢僵硬,他松開手,硬梆梆走到圓桌一角,坐下來一言不發。

  榮雪天後不知兒子發現瞭什麼,一時間心亂如麻。

  ‘美麗的女人,你就是榮雪天後瞭吧。’一個高約兩米的巨漢走過來,不客氣地伸出大手。

  榮雪天後對他的無禮之舉雖然感動不快,但也無可奈何,隻好勉強伸出纖手,與他輕輕一握,‘你好,尊敬的首領。’

  圖瓦緊緊握住她柔若無骨的玉手,放在嘴邊。榮雪天後情不自禁地向後退瞭一步,避開他身上濃重的野獸氣息。圖瓦咧嘴一笑,松開手掌,大咧咧往她身旁一坐,雄偉的身形象一座大山,壓得椅子格格作響。

  榮雪天後眉頭微皺,那是丈夫神宏天帝的禦座,給圖瓦安排的座位本來在對面的客席,但此刻也不能把他趕開。榮雪天後手上光芒微閃,不著痕跡地抽出手掌,然後小心地坐瞭下來,免得衣裙沾上圖瓦身上的泥土。

  ‘尊敬的首領,我想,是因為我的失德,才導致瞭這些事情的發生。’榮雪天後緩緩說道:‘我願意為帝國所作的一切向貴部落道歉,並竭盡可能補償你們的損失。’

  圖瓦放肆地審視著榮雪天後的玉容,漫不在乎地說道:‘補償嗎?’

  ‘帝國可以簽發命令,不再與圖爾特人為敵。’榮雪天後耐心說道:‘貴部落遷居在東部平原的五十萬族人可以返回他們的傢園,所有的遷徙費用都由帝國承擔。並且帝國還將支付足夠的金錢,用以補償貴部落在戰爭中所受到的損失。’

  圖瓦露出嘲諷的神情,‘我們族人所受的苦難呢?成千上萬的勇士死在你們軍隊刀下,五十萬人被你們全幅武裝的士兵驅趕著離開傢園,大批婦女和兒童死在途中,這些痛苦和屈辱難道也用金錢補償嗎?’

  榮雪天後想說政府已經盡瞭最大努力保障遷徙者的安全,但確實有相當多的民眾因各種原因病逝,她隻好委婉地說道:‘……我很遺憾……’

  圖瓦重重哼瞭一聲,‘也許我可以為族人所受的屈辱做出一些補償。把她們帶進來。’圖瓦回頭望著榮雪天後,陰沉地說道:‘你不想見見自己的女兒嗎?’

  榮雪天後心頭頓時揪緊,她望著議事廳的大門,連兒子冰冷的目光也未註意。

  門外響起一陣輕悅的鈴聲,接著白光閃動,一對渾圓的肉球顫微微伸進門來。那是一對肥碩的乳房,因為過於龐大而緊緊挨在一起。豐腴的乳肉像是要爆裂開來般,在白嫩的皮膚內一蕩一蕩,彷彿輕輕一碰,乳肉就會像黏稠的液體一樣流出。行動間,粉嫩的肉球相互磨擦,宛如兩團雪白的油脂上下抖動,掀起陣陣白膩的肉光。

  突起的乳暈足有掌心大小,色澤紅潤,彷彿兩隻圓圓的小蓋子覆在乳球頂端。兩隻突翹的乳頭高高挺立,像兩隻可以把握的小柄硬硬挑起。它們通體殷紅,隨著乳球的抖動一顫一顫,閃動出紅寶石般的光澤。

  榮雪天後難以置信地瞪大妙目,望著那隻巨乳的主人,自己的次女,花月帝姬迦凌蘭。

  迦凌蘭手足上都戴著金色小鈴,就像一個妖媚的舞娘,但任何舞娘都不會像她一樣在大庭廣眾面前脫得一絲不掛,更不會擁有那樣被人惡意改造過的巨乳。

  但迦凌蘭卻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肉體,甚至還故意搖動嬌軀,讓人欣賞自己乳房跳動的艷態。

  圖瓦拍瞭拍長桌,‘爬過來吧,我的女奴。’

  ‘是,主人。’迦凌蘭嫣然一笑,爬上長桌。

  她四肢彎曲,兩肘支在桌面上,雪白的圓臀高高挺起,像一隻妖艷的雌獸沿著長桌緩緩爬來。光亮的漆面猶如鏡子,清晰地映出花月帝姬嬌美的身體。兩團香軟的雪肉拖在桌上,底部被壓成平面,紅嫩的乳頭乳暈隨著乳球的拖動時隱時現。

  榮雪天後呆呆坐在禦座上,四肢象被重物壓住,無法移動,更無法抬起。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親眼目睹國色天香的女兒成為蠻族任意凌辱的女奴,仍使她感到難以呼吸。無比的震驚之下,榮雪天後忘瞭呼喊,隻呆呆看著女兒美艷的臉龐越來越近。

  迦凌蘭春水一般的目光在母親身上一閃而過,毫不停留地移到主人身上。她伏下身子,鼻尖貼在桌上,呵氣如蘭地輕聲說道:‘主人。’

  ‘爬起來,讓尊敬的天後看看你貞潔的標記。’

  迦凌蘭笑吟吟仰身翻起,兩隻白光光大乳向後一墜,碰撞中發出一聲清脆的肉響。她屈膝仰臥,圓潤的大腿向兩側分開,露出一隻鮮嫩的玉戶。與淫蕩的肉體迥異,她的陰戶顯得精致而羞澀,陰阜細嫩柔滑,修整過的陰毛又細又軟。秘處微露的花瓣還帶著處子的粉艷,嫩嫩的,彷彿未綻的花苞。少女白嫩的手指嬌媚地微微翹起,按住陰唇輕輕打開。

  透過粉膩的腔道,榮雪天後清楚地看到肉壁上那層淺白色的薄膜。就在她眼前,女兒處女膜上的小孔,像呼吸般一鼓一縮,震顫著滴出清亮的蜜汁。這就是大神許諾過的‘永遠貞潔’……

  ‘呯’,一隻粗大而醜陋的腳掌架在桌面上。即使成為帝國的征服者,在蠻荒無邊山林中成長的圖瓦也沒有穿鞋的習慣。那隻大腳不僅骨節粗狀,而且黝黑的皮膚還沾滿瞭泥土。比常人粗上數倍的腳趾上,結著一層厚厚的角質,指甲又黑又厚就像野獸的蹄子。

  圖瓦挑釁似的盯瞭身邊的美婦一眼,把那條移植的熊臂墊在腦後,大腳架在桌上,很愜意地支起身子。

  主人雖然沒有說話,迦凌蘭已經明白自己要做的事。她乖乖爬起來,捧住那隻骯臟的腳掌,然後張開粉嫩的小嘴,將粗如檸檬的大腳趾含在口中,細致地舔舐起來。粗礪的腳趾讓人看一眼都覺得惡心,但花月帝姬卻不僅用自己嬌艷欲滴的紅唇包裹吞吐,用香滑的嫩舌在上面來回卷動,而且還托著胸前肥嫩的圓乳,用滑膩的乳肉夾住腳掌來回磨擦。那雙嬌媚的眼眸中滿蘊笑意,似乎為自己能如此服侍主人而喜悅。

  圖瓦拔出濕淋淋的腳趾,‘不用舔瞭。爬起來,用它穿透你的處女膜。’

  迦凌蘭伏下柔頸,‘這是我的榮幸。’她蹲起身子,將腳趾對準秘處的裂縫,緩緩坐下。

  ‘不!’榮雪天後尖叫著站瞭起來,她撲到桌上,拚命拉住遭受羞辱的女兒,淒聲叫道:‘蘭兒!蘭兒!’

  ‘坐下!’耳旁傳來一聲厲喝。那並不是圖瓦帶著蠻族口音的粗喝,而是純正的帝都口音。

  榮雪天後茫然抬頭,卻發現說話的,竟然是自己的兒子,迦凌陽。

  男孩冷冷說道:‘坐下。不許開口。’

  榮雪天後怔怔坐在椅中,頭腦中一片混亂。

  迦凌蘭兩條白皙的玉腿筆直分開,纖美的足尖點在光滑的桌面上,像落在冰上的珍珠般輕盈地向兩側滑開。

  在她圓潤的大腿正中,一隻沾滿唾液、泥沙的大腳,像鐵橛一樣頂在處子嬌嫩的玉戶間。迦凌蘭輕輕挪動著柔軟的腰肢,口鼻中發出柔媚的呻吟聲。花瓣泛起淫靡的嫣紅,像兩片包裹著鐵橛的紅唇翻卷開來,將腳趾緩緩納入柔嫩的秘穴。

  ‘啊……’迦凌蘭咬住紅唇一角,雪白的圓臀猛然向下一沉,將腳趾完全吞入體內。

  處女膜被硬生生捅開,殷紅的血跡隨著腳背流到桌上,少女的玉戶緊緊裹著腳趾,痛苦地蠕動著。迦凌蘭兩腿平伸,手掌抱在大腿下面,用力沉腰扭臀,將自己的處女膜攪得粉碎。她一邊扭腰,一邊不停地搖晃雙乳,口中浪叫連連,完全是一個下賤娼妓的淫蕩舉動。

  圖瓦沒有理會高貴的帝姬,如何被骯臟的腳趾破處,鷹隼般的目光一直盯著旁邊的美婦。榮雪天後臉色蒼白,兩手握著椅柄上的玉刻雕飾,柔軀隨著呼吸震顫不已。兒子的厲喝似乎有著無邊的威壓,使她根本無從反抗。女兒白亮的乳球跳來跳去,泛出耀眼的肉光,而下體的鮮血卻紅得刺目。還有那隻染血的大腳,那麼粗,那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