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女奴媚艷地笑著,唇角卻忍不住抽動起來。她顧不得等下體充分濕潤,便挺起權杖,朝秘處插去。

  ‘另一端。’首領對商人笑呵呵說道:‘很美麗的水晶球啊。’

  商人愣愣看著女奴把權杖反過來,把權頂的水晶球抵在高挺的雪臀中用力送去,幾乎沒有聽到首領的聲音。

  權杖頂端,拳頭大小的水晶球光滑如鏡,隔著球體,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奴陰戶中每一道細微的褶皺。

  紅嫩的陰唇被水晶球壓扁,沿著球體的弧線向兩旁滑開。女奴咬緊牙關,白嫩的腳趾緊緊並在一起,兩手握著權杖,使勁頂進處子的肉穴內。

  陰唇張成渾圓的形狀,陰道內紅艷艷的嫩肉在水晶球下蠕動著分開,那層脆弱的薄膜,隨著肉穴的張開而被扯得變大,微微向外鼓起。

  濕滑的淫液塗在球體表面上,水晶球的光彩愈發晶瑩澄澈。從後看來,女奴雪白的屁股中間,綻開一朵紅艷欲滴的肉花,處子的陰唇被撐得又薄又緊,已經達到瞭肉體的極限,而水晶球才進入瞭三分之一。

  女奴吸瞭口氣,腰身下沉,將雪臀舉得更高,然後用嬌媚的聲音顫聲道:‘多謝主人的賞賜……’

  說著,她握緊權杖,竭力朝體內一送。滑嫩的陰唇一翻一收,吞沒瞭權杖頂端的球體。商人清楚地看到,那層處女膜中間的小孔,在異物下猛然乍裂。女奴嬌軀亂顫,她咬緊紅唇,鼻孔中卻禁不住發出一聲痛苦地悲鳴。

  晶瑩剔透的水晶權杖斜斜插在玉臀間,希世難逢的絕美處子,就這樣在客人面前,用廉價的商品,奪去瞭自己的貞潔。

  殷紅的處女之血從玉戶內汩汩流出,然而女奴的表演卻沒有結束。她顫抖著撐起身子,撅著染血的雪臀繞場爬行。每爬到一位客人面前,她都要把屁股使勁掰開,然後晃動體內的權杖,讓客人欣賞自己破處的恥態。通過透明的水晶球,女奴溢血的肉穴一覽無餘,甚至能看到陰道盡頭的嫩肉。

  等爬回首領面前,女奴原樣跪好,兩手握著權杖向上抬起,以免雙手擋住瞭客人的視線,然後朝斜下方毫不憐惜地捅弄自己溢血的肉穴,供客人取樂。

  商人的目光一動不動,死死盯著女奴的秘處。嬌嫩的花瓣時開時合,鮮血隨著玉柱般的雙腿蜿蜒而下,將大腿內側染得通紅。

  正抽送間,首領突然抓住權杖一把拽瞭出來。渾圓的血球從肉穴脫體而出,女奴痛叫失聲,她忍住劇痛,顫抖著抱住肥白的屁股向兩旁分開。原本精致的玉戶已經被摧殘得面目全非,敞露的陰道內,隻剩下淌血的嫩肉,那層處女膜再找不到絲毫痕跡。

  那首領看到商人瞪目結舌的樣子,不由哈哈大笑,‘朋友,這樣的表演能讓你滿意嗎?’

  商人愣瞭半晌,才恍恍惚惚說:‘太……太可惜瞭……這樣的處女將是最珍貴的商品……’

  首領神秘的一笑,提著滴血的水晶權杖在女奴臀上敲瞭一記。

  ‘是,主人。’女奴慢慢爬到角落裡,用清水仔細洗去下體淋漓的鮮血。

  片刻後,女奴又爬回帳篷中央,仰面躺在氈毯上,然後筆直舉起雙腿,向後彎去。她的身體柔軟無比,輕易便折疊過來,把小腿壓在肩下。女奴仰起上身,豐滿的乳房夾在兩條大腿之間,乳房下面,緊挨著兩腿結合的部位。這樣的姿勢,使她的玉戶完全暴露出來,平平朝天。女奴兩臂沿著大腿向下摸去,捻住剛剛清洗幹凈的陰唇。那張美艷的面龐幾乎碰到瞭玉戶,她抬起波光粼粼的碧眼,媚笑著扯開玉戶。

  剛才還血肉模糊的下體已然恢復最初的精致,洗凈的玉戶紅白分明,仍然嬌美無鑄,而在肉穴深處,奇跡般又出現一層處女膜!

  ‘遠方的朋友,你見過這樣的女奴嗎?’首領大笑著舉起權杖。

  光滑的水晶球上,鮮血已然滴盡,透明的球體在空中一頓,對準女奴仰起的下體狠狠捅入。女奴玉體劇顫,手指深深扣進雪滑的臀肉中。她緊緊盯著自己近在眼前的玉戶,美麗的大眼內充滿瞭淚水。在她兩隻雪白的小手間,鮮血又一次飛濺而出。

  水晶權杖直起直落,敞露的玉戶內,處子之血宛如噴射的血泉,筆直濺起,有幾滴甚至落在瞭女奴白凈無瑕的俏臉上。

  商人如在夢中,面前艷麗的女奴擺出種種屈辱的姿勢,一次又一次被人殘忍地捅穿處女膜。而無論多麼粗暴的捅入,洗去鮮血和精液之後,女奴始終擁有著處子的陰戶。對於她來說,每一次進入,都是新的開始。

  女奴在不停的奸淫中悄悄抬起眼,痛苦地望著帝國來的商人,那雙海水般的碧目,似乎是在乞求什麼……

  ***  ***  ***  ***  ***

  榮雪天後象被抽幹瞭所有的血液,軟綿綿倒在地上,臉色象白紙一樣蒼白。

  ‘迦凌蘭將擁有永遠的貞潔。這是我的承諾。’

  迦凌遙沒有母親的神力,無法得知商人究竟目睹瞭什麼,但母親傷痛欲絕的神情已經說明瞭一切。她當機立斷,立刻命人將商人送到安全的地方,不許他與任何人接觸,同時頒佈瞭一系列的命令。

  直到晚間,虛脫的榮雪天後才緩緩睜開眼睛。耗費的精力已經恢復,心底的傷痛卻無從彌補。

  ‘母後。’迦凌遙輕輕扶起母親,將枕頭墊在她背後,然後撩起她臉上紛亂的發絲。

  榮雪天後木偶一樣坐直身子,搭在天鵝絨被上的雙手沒有一絲力氣。

  ‘媽媽。’瓊玉帝姬迦凌潔把銀勺遞到母親嘴邊,輕聲說:‘喝口水吧。’

  榮雪天後癡癡望著窗外輝煌的宮殿,皓齒無意識地咬緊紅唇,直到咬出血來。

  ‘我已經命令南翔軍團立即出動,清理整個沙漠。’迦凌遙平靜地說:‘我以帝國的名義下令,要求所有的部族一率遷往北方,不順從者就是帝國的敵人。同時,我用軍團元帥個人名義,命令摧毀所有的綠洲。我保證,一個月後,南方整個沙漠再沒有任何綠色,也沒有一處無毒的水源。’

  ‘姐姐!’迦凌潔驚恐地睜大眼睛。

  迦凌遙聲音象冰一樣寒冷,‘為瞭避免事情擴散,玷污傢族的榮耀,我已經命令那名商人自盡,同時收捕所有的同行者。撫恤金按兩倍發放。’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做!你怎麼能奪去哪麼多無辜的生命!姐姐……’迦凌潔悲傷地哭瞭起來。

  ‘這是戰爭,沒有仁慈的位置。’

  ‘可是……可是……’

  迦凌遙垂下眼睛,低聲說:‘再多的生命,也無法洗去傢族所蒙受的羞辱,更無法補償蘭妹所受的傷害……’

  榮雪天後似乎沒有聽到迦凌遙的屠殺令,她怔怔坐瞭許久,突然張開手臂,將兩個女兒緊緊摟在懷中。大滴大滴的淚水奪眶而出,榮雪天後撕心裂肺地痛哭道:‘女兒,我的女兒啊……’

  ‘媽媽、媽媽……’迦凌潔哭得愈發傷心,她甚至不敢問二姐的遭遇。

  迦凌遙牙齒緊緊咬住,強忍淚水。她並非是一個嗜殺的將領,但是當懷柔的手段無法奏效時,再多的殺戮她也絕不猶豫——就像父親神宏天帝那樣,用鮮血鑄成傢族的榮耀!

  ***  ***  ***  ***  ***

  迦凌遙在會議上沒有做出任何解釋。

  面對這樣赤裸裸的屠殺令,白理安和華若翰用沉默投瞭贊成票,但兩人的理由卻不盡相同。首相白理安認為,帝國的權威已經受到挑戰,亟須一次輝煌的勝利重樹尊嚴。比如當年神宏天帝對西方部落血腥的屠殺。而華若翰卻隱約猜到瞭命令背後的意味,但他不相信,敵人會是來自南方的沙漠部族。

  術士總會和騎士公會同樣保持瞭沉默,但一股不安的潛流悄然浮現——畢竟,帝國從來沒有對和平的部族舉起過屠刀,而上一次對異族的屠殺,已經是二十年前的往事瞭。

  ‘鶴瑜會長,我想請閣下選派術士,協助軍方培植森林。’迦凌遙說著,目光從迦凌赫臉上輕飄飄滑過。

  ‘這丫頭分明不把我看在眼裡!’迦凌赫心裡恨恨地說:‘你娘都被老子幹瞭,你還裝什麼高貴?’

  迦凌赫望著榮雪天後空蕩蕩的禦座,不甘心地撫摸著手腕上的傷痕。昨天的神諭再次浮上心頭:瑞棠王朝的繼承人,將是聰慧的小王子迦凌陽。他的正確選擇,將使迦凌皇室永遠統治帝國。

  ‘也許,我應該獻上禮物,取悅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迦凌赫暗暗想,‘說不定明穹大神會像賞賜我堂兄那樣,把迦凌潔賞賜給我……不知道那隻小鴿子的滋味怎麼樣……叛軍怎麼消失瞭?如果再圍一次帝都,榮雪婊子就會在我面前,再一次乖乖撅起她的大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