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這就是你親愛的小郎君嗎?你該不會是在指望他能救你吧,小賤人?」那女子留著一頭火紅的長發,身上穿著的依然是和那天夜裡一樣的紅色長裙。
她雙足上穿著一雙看起來像是綴滿紅寶石的細長高跟鞋。
她款款邁到孟憐身前,腳步在地面上篤篤作響,緩慢、優雅,卻又充滿殺氣。
「嗯?倒是說話啊?怎麼現在又這麼安靜瞭?」她說著,忽然抬起腿,狠狠地踩在瞭孟憐的肚子上。
孟憐秀美的五官頓時擰作一團,可是無論紅衣女子怎麼用力,她都一聲不吭,始終咬緊牙關承受著劇痛。
「你——」袁黎見孟憐被如此折磨,頓時怒火中燒,來不及搞清狀況,便要沖上去阻止。
但他剛邁出一步,卻發現自己已經動彈不得。他這才發現,兩個似人形的黑影在自己身體兩側,像兩把巨鉗將自己的雙臂牢牢固定。
「還真敢過來啊?」紅衣女子放過瞭孟憐,回身走向袁黎。
當她走到面前時,一股強烈的威壓向袁黎襲來。袁黎的腦袋幾乎隻能到她胸口的位置。當袁黎要直視她的臉時,幾乎要仰起頭來。
而且,隨著距離越拉越近,袁黎能感受到的威壓越發強烈。而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濃烈而詭異的香水味,令袁黎直皺眉頭。
「你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要做什麼?」袁黎沒有理會紅衣女人的威壓,直言斥問道。
「我是什麼人你就不需要知道瞭,你隻需要知道,我想要你、和那個女人的命。」紅衣女子說著,食指輕輕按在袁黎的胸口,袁黎卻感覺到瞭一種鉆心的疼痛傳來。
「不過,你身上的靈力這麼豐沛,加上你有這麼漂亮的一張臉蛋,直接殺瞭你也太可惜瞭……如果不是因為你非死不可,我倒是很有興趣把你收作禁臠呢……嗯哼……」
紅衣女子媚聲媚氣的言語挑逗卻讓袁黎一點也提不起興趣——即使他的下體這一整天都脹得厲害。他隻覺得體內的靈力在筋脈血管中四出流竄,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爆體而亡。
「嗯?不舒服嗎?忍不住的話,不妨說出來。」
「我……我不管你是誰,如果真的想殺我,就隨你便吧……」袁黎咬牙切齒的說。
「呵呵……沒想到看你一副嬌氣的樣子,性子倒是頑強得很——不過這樣反而更加激發瞭我對你的興趣。」紅衣女子不怒反笑,說著便把手指收瞭回去。
袁黎頓時松瞭一口氣。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舒服瞭許多?」
「你到底想幹什麼?」袁黎冷冷地盯著紅衣女子。
「想幹嘛?呵呵……你難道不知道嗎?」紅衣女子說著,忽然蹲下身,摸向瞭袁黎的胯間。
「你……你這是……」
「你該不會忘瞭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吧,小帥哥?那天你『送』給我的靈力可是美味得很呢。那時我本想把你吃幹抹凈瞭再要你的命,誰知道卻被人打攪瞭……不過現在你的靈力很充盈呢,我倒是很樂意再品嘗一回。」說著,紅衣女子伸出舌尖舔瞭一下嘴唇。
看到她舔著嘴唇的動作,袁黎渾身起瞭一層雞皮疙瘩,他忽然覺得自己全身燥熱無比。
「嗯哼?小帥哥?你怎麼瞭?難道我舔你的胯間,你覺得不爽嗎?」紅衣女子見袁黎全身僵硬,於是故作驚訝的問道。
袁黎想起,上次自己便是被這女人莫名其妙地吸去瞭精液,結果渾身積攢的靈力一下子流失殆盡。
「不行,無論如何也不能失去靈力……即使我非死不可,至少要找機會把老師……把憐兒媽媽救出去……」他望著前面昏倒在地的孟憐,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眼看紅衣女子就要開始「享用美餐」,袁黎忽然將靈力集中在雙臂上。剛剛創傷初愈的手臂一下子承受瞭全身絕大部分的靈力,一時間讓袁黎感到疼痛難忍——不過相比起剛才這女人給他造成的痛感,這簡直不算什麼。
靈力順著他的骨骼蔓延向擒住他雙臂的那兩具黑影。紅衣女子吃瞭一驚,忙向後退瞭幾步。而那兩具黑影則在觸碰到靈力的瞬間,渾身燃起瞭藍色的火焰,並不斷發出混濁的哀嚎聲。
當火焰將黑影吞沒後,袁黎感覺渾身的靈力已經用掉大半,而黑影消逝後,又有少數靈力回流到袁黎的體內——這似乎是因為「靈魂攝取」的能力,將這些鬼魂身上的力量吸收瞭。
「呵,為瞭殺兩個低等怨靈,把靈力浪費瞭這麼多。你的賤人老師,就是這麼教你的操縱靈力的嗎?也不過如此……」
聽見對方侮辱孟憐,袁黎一下子怒不可遏——他幾乎沒有意識到自己內心深處是多麼強烈地愛著孟憐——便將剩餘靈力積蓄在手上、朝著紅衣女子沖瞭過去。
可是他根本就沒有機會靠近紅衣女子,紅衣女子一掌拍出,袁黎的胸口就像是被千斤重錘擊中般,吐出瞭好幾口鮮血,而後重重地落到地上。
盡管遭受重擊,袁黎還是堅強地站起身來。
「呵,看你那虛弱的模樣,還真以為憑你那區區的靈力,就能對付我嗎?哈哈哈……」紅衣女子說著,一邊用手指撫摸著自己光滑細嫩的臉頰,一邊向袁黎逼近。
隻見她伸出手指,在空中劃出瞭一道玄奧的符文,然後指向袁黎。
符文閃爍著微光,一道無形的力量從那符文上釋放瞭出來,直射進瞭袁黎的身體之中。
袁黎的全身猛地顫抖起來,他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好像快要裂開瞭一般,劇痛之下他最終不堪重負、昏死過去。
見袁黎昏迷不醒,紅衣女子又俯下身來,用修長潔白的玉手輕輕撫摸著袁黎那張秀氣的臉:「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嘛,不過能支撐這麼久,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可惜呀,你今天必須死在這裡瞭……」
她正要下手,忽然背後一個聲音叫住瞭她:「赤羽殿下,冥王請您立刻回去見他。」說話的似乎是人類,但他的身體也像四周的怨靈一樣散發著黑氣,看上去就像是介於人類與鬼魂之間的某種東西,也不知他從哪裡出現的。他的聲音聽起來也更像是一個普通的人類,隻是語氣毫無感情。
紅衣女子不屑地哼瞭一聲,回答道:「我把他們兩個解決瞭就過去。」
「冥王叫您立刻就去,沒有說要等著您殺人。」
「……好吧,我這就去。這兩個人你來解決掉。」紅衣女子站起來,朝著那散發黑氣的人瞪瞭一眼,隨後之間就不見瞭。
「遵命。」
他轉身朝孟憐走去。袁黎見狀,強支著身軀抓著那黑霧人的腳,拼命阻攔。
「急著求死?那就從你先開始吧。」那黑霧人陰森森的說著,手中凝聚成一把暗紅色的無形利劍,向袁黎的身體刺去。
然而就在那劍尖刺入的剎那,袁黎的身體忽然爆發出刺目的白光,將整個黑暗的無盡長廊照得透亮,宛如聖靈降世。那黑霧人逐漸被白光吞沒、侵蝕——最終竟完全消散!
袁黎身上的白光持續瞭好一陣才終於消逝。
袁黎的臉色也變得蒼白如紙,身上還有許多的血跡,顯得狼狽不堪。
不過,袁黎此時既來不及驚嘆於自己身體中蘊藏著的力量,也來不及顧忌自己身上的傷痛——四周那無數的黑色怨靈並沒有全部被剛才的白光吞噬。此時,怨靈失去瞭操縱它們的人,又受到剛才那道白光的刺激,一下子都變得狂暴起來。
無數的黑影像漫天的蝗蟲一樣,密密麻麻朝袁黎襲來。
袁黎已無力掙紮,更無法聚集靈力對如此龐大的怨靈發起反擊。
「我會死在這裡嗎?」
他感覺不到痛苦,隻是意識越來越模糊。他拼盡最後一點力氣,向著孟憐的方向伸出手。
「至少,在臨死之前,我要離老師……離憐兒媽媽更近一些……」他整個人逐漸墜入黑暗的深淵、越來越深、越來越暗……恍惚間,袁黎感覺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他覺得這床似乎很熟悉,略微思考後,便覺得這應該是自己在傢裡睡的那張。
他的腦袋昏昏沉沉,什麼也想不起來。他想看清四周,四周卻沒有一點光亮。
「好難受……好熱……」他覺得自己好像在發高燒,但癥狀卻又並不太像。
他的身體中有一股強烈的欲望,想要噴薄而出。
袁黎的手在黑暗中摸索著,忽然觸碰到一具溫熱而柔軟的身體。他的手順著那身體的曲線撫摸著,辨認出雙乳和腰肢。他知道這是女人的身體,但看不清她的面容,想不起她究竟是誰。
袁黎艱難地支撐起身體,跪在那女人的胯間。他分開那女人的雙腿,憑借著本能尋找自己想要的那個入口,然後將陽具慢慢靠近、慢慢貼緊、下身一挺、整根沒入。
那女人呻吟瞭一聲,接著她的面孔慢慢從黑暗中顯現出來。袁黎終於看清瞭她的臉,震驚得差點大叫,可是卻發不出聲音,與此同時,他的身體全憑著本能操縱陽具在這女人體內抽送著、泄欲著……
「媽媽……怎麼會……」
這女人正是袁黎的母親葉彤。面對著與自己亂倫奸淫的兒子,她的臉上沒有絲毫責怪或抗拒的神情,有的隻是沉醉於肉欲的愉快和滿足。那雙在袁黎看來無與倫比、獨一無二的美腿,此刻正緊緊夾著兒子的腰,像是鼓勵著兒子繼續做下去。
「媽媽……不行,要停下來……快拔出去……」袁黎拼命喚回自己的理性,但下身隻是一次比一次激烈地撞擊著母親的陰戶、一次接著一次。
「不行瞭……要來瞭……這樣下去我難道要射在媽媽裡面嗎?不……」他想拔出來可是做不到。陽具沉迷於母親賜予的快感,在情欲的催動下一次又一次貫穿母親生育的通道,濃稠的陽精被母親的肉穴擠榨湧出、灌入最深處的子宮……
「媽媽……對不起……可是真的好舒服!我喜歡媽媽,我忍不住想和媽媽亂倫,我——」
「不要自責,媽媽也喜歡你!」
一陣溫柔的女聲傳入袁黎耳中,聽得她一怔——這聲音和母親葉彤的並不一樣。
他搖瞭搖頭,回過神來時,發現身下的女人變成瞭孟憐,自己依然身處黑暗的地下室,重重黑影包圍著四周。但他的身邊卻閃耀著白光,那些怨靈在白光的邊緣聚集著,無法繼續靠近。
而袁黎身下的孟憐,正含情脈脈凝視著他的眼睛。她身上的風衣已經被解開,豐乳纖腰、淫穴肉臀全都敞開在袁黎眼前——雖然袁黎對這副肉體再熟悉不過,但近距離欣賞時,心中仍不禁波瀾起伏、贊嘆不已。而她的一對玉足已被袁黎雙手捏住、連帶著雙腿按在身體兩側,使中間大開。那已經和陽具緊緊相連的熟女淫穴更不必說。
袁黎沒有料到自己在恍惚間移動到瞭孟憐身邊,並自發與其交合起來。想起孟憐方才身受重傷、楚楚可憐的模樣,清醒過來的袁黎難免有些愧疚。
「嗯……不要停……小黎繼續……繼續肏憐兒媽媽的騷屄吧?」
「啊?沒關系嗎?」袁黎雖然嘴上還在問,但下體已經開始動起來瞭。
「倒不如說,多虧瞭小黎精液中的靈力,讓憐兒媽媽的身體恢復過來瞭呢。不必有什麼顧慮,就像之前修煉的那樣,舒服地做下去就好瞭。」她的聲音柔和又帶著一絲俏皮,就像安慰自己受挫的孩子一樣。說話同時,她還用手輕輕捏著自己的兩隻乳頭,不知是自慰還是挑逗對方。
有瞭孟憐的鼓勵,袁黎便少瞭些後顧之憂。他感覺到自己在孟憐體內射入的精液正作為潤滑劑配合著他第二輪的肏幹——以袁黎現在的修行,一次射精完全沒有打消他的欲望或削弱他的陽具硬度,很快便回復瞭原本的狀態,再次在孟憐體內抽送起來。
在品嘗過大姨的名器美穴後,袁黎不得不承認,孟憐的身體還是稍遜一籌。
然而,當他進入孟憐的身體時,自己便全身心、由內而外地體會到一種奇妙的安全感,就像漂泊多日回到熟悉的傢中一樣——孟憐的淫穴與他的陽具好像有著難以言喻的契合感,能帶來恰到好處的舒適感,陽具在其中體會到的是愛撫與呵護,而非緊縮與榨精。
四周徘徊的怨靈甚至被視若無物,仿佛他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隻求能與孟憐享受最後一次魚水之歡便死而無憾。
不過袁黎並不會真的完全迷失在情欲之中,與孟憐交合的同時,又趕忙問道:「剛剛究竟發生瞭什麼?我們還可以逃出去嗎?」
「嗯……小黎你看……你的……印記變得和之前……不一樣瞭……那是……女神印記的形狀。」孟憐的說話聲混雜在交合聲中,斷斷續續。
「女神印記……」袁黎想起自己在夢中見到的那個神秘女子,心中已明白瞭幾分。他也註意到自己小腹上的印記有些不一樣瞭,並不似之前那樹杈的形狀,而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既聖潔又帶著淫亂色彩的奇怪符號。
「這白光……想必就是……哦,小黎的雞巴……想必就是女神大人的祝福……之前在險境之中被……嗯……激發出來瞭……用靈力……維持住白光,我們慢慢、慢慢清理這些怨靈……」
袁黎聽瞭,便開始操縱起體內的靈力,試著去掌握那股奇異的力量。他的嶄新印記和孟憐的舊印記在交合時產生反應,新的靈力開始湧入身體。袁黎讓靈力在體內流轉,朝著印記的方向集中。印記的閃爍呼應瞭他的行動,周圍的白光逐漸穩定下來,開始構成一道堅實的屏障。
那些怨靈越發不敢靠近,但也同樣沒有散去。雙方隻是僵持在原地。
「接下來不要輕舉妄動……嗯,不要肏得這麼……這麼激烈,對憐兒媽媽……不,對老師溫柔一點。」孟憐的語氣突然嚴肅瞭起來,對自己的稱呼也改回瞭「老師」,袁黎明白孟憐這是要他認真起來瞭。他不敢大意,連忙忍住性沖動,減緩速度,開始有節奏地、溫柔地挺動腰部。
「嗯,對,很好。剛剛小黎已經射過一次瞭,現在要慢慢把靈力恢復回來……老師也一樣。從現在起,我們一邊維持住光圈,一邊和老師做愛、積攢靈力——和之前一樣,在老師同意之前,無論如何……我們兩個都不能高潮,否則靈力一散,我們都會死在這裡——聽清楚瞭嗎?」
「嗯!」
於是,兩人開始各自積蓄靈力。為瞭得到充分的休息,兩人略微調整瞭一下體位。袁黎不再將孟憐的雙腿分開壓在兩側,而是使其並攏。
孟憐雙膝彎曲,小腿在上、大腿在下貼緊胸口,足尖翹起,立在袁黎眼前。
陰戶則高高抬起、充分裸露,以便陽具能在其中自如進出、控制抽送深淺。
此刻兩人要將大部分獲得的靈力用於維持屏障,其餘的還必須儲存起來用於祛除怨魂,也就無法像以前那樣用靈力控制精關,與此同時他與孟憐的性愛還不能有所停滯,否則靈力來源一斷,他們兩人都會被怨魂吞噬掉。因此,袁黎隻能憑借體能與抑制忍受著射精欲望,按照合適的節奏一下一下在孟憐的體內反復抽插。
袁黎如此,孟憐也是一樣。她重傷初愈,本應小心修養,繼續補充靈力。但危機之下,她不得不承受袁黎那巨根的攻入,並將所獲得的靈力再次輸入到袁黎小腹上的女神印記,以此強化屏障。她本是極其淫蕩的體質,此時也不得不憑抑制忍受高潮的沖動,防止靈力因高潮而消散。
在死魂的簇擁下,一對男女就這樣進行著仿佛永無止境的交合,陽具插入屄中的水聲、兩人因快感發出的呻吟聲以及怨魂詭異的嚎叫聲混雜在一起。
孟憐的一雙黑絲美腿此時正懸在半空,兩隻美足在袁黎眼前晃來晃去。或許是因為極度緊張,亦或者是因為想要分散註意力、延緩射精,又或者隻是單純的戀足癖作祟,他一口含住瞭孟憐的足趾,舌頭在趾頭趾縫間滑過,從一邊舔到另一邊。
「嗯……老師可沒允許你……允許你舔腳,你竟然就自作主張……啊,沒關系的,隨你喜歡就好,不要停……」
就這樣,也不知時間過瞭多久、交合抽插瞭幾百幾千次,更不知兩人身上流淌的究竟是淫水還是汗水。至於孟憐的足尖處的絲襪則更是被袁黎的口水弄得透濕。
袁黎緊閉雙眼,手臂上幾乎要爆出青筋。看得出來,他拼盡全力在忍耐著。
直到此刻,袁黎才真正明白,此前與大姨近親相奸時積攢靈力的速度究竟快到瞭何種程度。無論他和孟憐彼此之間有多少愛意,無論彼此之間多麼熟悉對方的身體,在修煉靈力這方面隻能是事倍功半。此刻袁黎甚至已經感覺到入不敷出:身體中獲得的靈力越來越少,而維持屏障的消耗越來越多。再這樣下去,恐怕不出一刻鐘,兩人便會因靈力枯竭而被怨魂吞噬。
「憐兒媽媽……我感覺快要撐不住瞭……靈力……快耗盡瞭,而且下面也快……射出來瞭……」
「嗯,我知道,小黎已經盡力瞭……」
「對不起,我的力量太弱,而且我也沒有聽憐兒媽媽的話,之前還……」
「不要說這些話!」孟憐低聲喝止他。她見袁黎被吼得一怔,又柔聲道:「現在還有一個辦法讓我們度過這一難……嗯……身體不要停……先慢慢地……慢慢拉我起來……」說著,她的兩條絲襪美腿緩緩分開,從左右兩側夾住袁黎的腰。袁黎會意,輕輕將孟憐上半身托起,然後摟在懷中,使兩人呈抱坐式體位,陽具從下往上仍在不停頂著孟憐的淫穴。
「小黎,聽好,現在還有一個辦法可以提升積攢靈力的速度。但是接不接受,由小黎你來決定。」孟憐的雙臂纏過袁黎的後頸,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對方的眼睛。
「嗯,我……需要做什麼?隻要憐兒媽媽你能活著離開,即使犧牲我的命也沒有關系……」袁黎話音未落,孟憐便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示意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不知為何,這一吻竟讓袁黎的身心平靜瞭不少。他也不再急著發言,靜靜等待孟憐接著說下去。
「我不會犧牲小黎自己離開的。這個辦法其實很簡單,就是——」孟憐說到這裡,竟流露出一絲羞赧。
「是什麼?」袁黎很難想象有什麼事會讓孟憐害羞——他們此時可就在正進行著不倫性交呢。
「其實,我和小黎之間,除瞭肉體以外,本就沒有任何聯系——甚至還不是你正式的嶽母。對於神木而言,憐兒媽媽隻不過是小黎的……小黎的性奴而已。相較於夫妻,純粹的肉體關系從神木獲得的祝福要微弱得多。」
「所以,如果要加快靈力的獲取……」
「我們就要向神木宣誓,結成夫妻!」
「……!」
袁黎的心跳幾乎停瞭半拍。
面前這個女人——這個美貌、性感、成熟、淫蕩、優雅、溫柔的女人——至今已經扮演瞭幾重身份,她是袁黎的老師,是袁黎的準嶽母,此前甚至扮演瞭袁黎的母親。如今,她甚至可以為瞭袁黎再扮演第四種身份。
可這偏偏是袁黎不敢想象的——這個和他進行瞭無數次放蕩性愛的女人,可以成為任何角色,卻唯獨不可能成為他的妻子。可是如今,這一不可能似乎也將成為可能。
「但如此一來,小柔又該怎麼辦?」雖然經歷瞭這麼多事,袁黎早已經不滿足於專一的男歡女愛,但孫曼柔作為他真正的正牌女友,在他心裡總是留著一席之地。
孟憐也看出瞭袁黎的疑慮,接著道:「當然,結為夫妻的誓言,隻有神木可以知道,但在世俗世界沒有什麼意義,你真正的妻子依然會是小柔,我也依然是你的嶽母。怎麼樣?」
「原來如此,我明白瞭。」
「那麼,小黎你……」孟憐的話隻說瞭一半就停下瞭——當然,她也不必再說下去。
「我願意!」袁黎斬釘截鐵地答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