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是叫你中午之前不要回來嗎?」
葉嬙一時之間慌瞭神。她明明想大聲斥責這個不聽話的小孫女,但自己的聲音裡面哪裡還有一點做長輩的威嚴?此刻她衣不蔽體、三點外袒、香汗淋漓,濕漉漉的騷屄中夾著的,是自己親侄子的陽具。而自己尚未成年的小外孫女,就在一旁把這一幕盡收眼底。
她懊悔自己怎麼這麼輕率:既然打算做這種事,至少也該親自去把門鎖好。如今葉嬙自知理虧失態,卻也不得不拼命板著一張臉繼續恫嚇田恬。
「快出去!是想惹外婆生氣嗎?」
田恬依然擺出一副清白無辜的表情,就好像根本不理解外祖母是在做什麼事,隻當是在給傷患做什麼特殊的療養一樣。
「可是外婆,媽媽剛剛給我打電話瞭。她要我把電話交給外婆……」田恬被訓斥後,擺出一副可憐委屈的模樣,把電話舉到葉嬙耳邊。
「啊,先別……別拿過來!」葉嬙連忙大呼制止,可已經晚瞭,電話已經湊到瞭耳邊,自己的聲音也傳到瞭對面。
「喂,媽您怎麼瞭?」電話那頭傳來甜美的女聲。那正是葉嬙的女兒、田恬的母親、袁黎的表姐——文婉君。
「嗯,沒事……我剛剛正照顧病人呢,一時忙不過來——現在沒事瞭!」葉嬙不得不接過手機回話。
「是這樣嗎?可是剛剛甜甜跟我說您可以接電話的,她是不是又故意撒謊給您搗亂瞭?」
葉嬙的目光轉向瞭田恬——田恬仍在沖著她笑。可是這種笑容在此刻的含義已經完全不一樣。此時的葉嬙才終於意識到自己完全想錯瞭。
「是啊,我怎麼會覺得這個小丫頭什麼都不懂呢?她明明什麼都懂,就跟我和她媽媽一樣……她之前那樣肆無忌憚地玩弄小黎的肉棒,那種手法,根本就不是隨意為之——難道她是故意那麼做引誘我上鉤的?難道我偷偷在房間裡做的事也早就被她知道瞭?」
葉嬙心裡亂成一團,許久沒有說話。電話的那頭聽不到回應,又問瞭一遍:「媽?您還好嗎?」
「哦,沒什麼。甜甜她……」
此刻田恬慢慢走到床的側面,目光在床上交合的一對男女裸體上掃來掃去。葉嬙隻覺得有雙柔嫩的手把自己的肌膚摸瞭個遍,不由得打瞭個寒戰。田恬臉上那副略帶俏皮的壞笑讓葉嬙想氣又氣不出來。
她意識到此刻已經完全被這個小外孫女脅迫瞭。不管怎麼說,她自己已經深陷亂倫被曝光的泥潭,難道還能向女兒控訴田恬的「下流行徑」嗎?就算自己為瞭鬥氣而列舉出田恬的其他「劣跡」,也隻能顯得可悲可笑。更何況,若是田恬此時把眼前的「美景」沖電話那頭聲張起來,那從此以後,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在女兒面前抬不起頭來瞭。
「田恬她……這些天一直都很乖呢,嗯……沒有,她沒有給我搗亂。」葉嬙控制好情緒,柔聲對電話那頭回應道。
「哦,那就好。」
葉嬙的回答不得不向著田恬妥協,但她也不禁惡狠狠地瞪瞭田恬一眼。可就在這時,袁黎不知是不是被病房裡的動靜吵到瞭,身體微微地抽搐瞭一下,陽具隨著這細微的動作在葉嬙的淫穴裡插入瞭一分。葉嬙好不容易才穩下的心神一下子被這變故打亂,滿面的嗔怒一下化為柔情媚意。
葉嬙不由得慶幸自己的「功力」深厚。倘若尋常女人突然吃下袁黎這樣的巨根,隻怕早就方寸大亂、淫聲連連瞭。可葉嬙硬生生將那一聲春啼咽瞭下去,沒有在電話中露餡。
「要是那種聲音讓婉君聽到瞭,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掩飾過去的……她平時也和老公那麼放蕩,一聽就聽得出我在做什麼。要是婉君知道她的媽媽在和她的表弟亂倫,那簡直……」
想到這裡,葉嬙越發警惕起來,趕忙對電話裡說道:「婉君啊,媽還有別的工作要忙,沒什麼要事的話就先掛瞭吧。」
「哦,這樣啊。那好吧,我現在在路上瞭,一會就到醫院。」
「什麼?你要過來?」葉嬙大吃一驚。
「是啊。幾天沒見甜甜瞭,我也怪想她的。另外小黎不是受傷住院瞭嗎?我這個做姐姐的總該去探望一下吧。」
葉嬙正要思考該拿什麼話搪塞時,田恬竟突然把衣褲脫得幹幹凈凈,然後輕巧地爬上床,右腿跨過袁黎的身子,整個人赤條條跪在外婆面前,臉上還是那副俏皮的壞笑。
「田恬,你——你幹什麼呀!」葉嬙捂住電話,壓低聲音訓斥道。
田恬卻不答話,隻是將頭低下去,湊到葉嬙與袁黎二人的性器交合處。眼看自己被陽具撐大的私處被外孫女如此近距離觀賞,葉嬙又羞又急,卻毫無辦法。而她此時根本無暇顧及田恬的搗亂,隻能先應付電話那頭的女兒。
「嗯,婉君啊,這邊還挺好的,你平時在傢也挺忙的,就……就不用急著過來一趟瞭。等……等小黎出院之後,我們……我們再一起聚一聚……」
「可我已經在路上瞭,今天也閑來無事,我還是去一趟吧。」
葉嬙正打算再說什麼,田恬竟突然伸出舌頭,在葉嬙的陰蒂上觸瞭一下。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葉嬙渾身一陣酥麻,陰道急劇收縮,嘴裡險些就要發出呻吟聲。外婆的反應讓田恬盡收眼底。她根本沒有打算淺嘗輒止,而是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床上兩人的交合部位舔弄起來,時而吮吸外婆的淫水,時而舔舐舅舅的精斑。
這下子,不僅是葉嬙,袁黎的身體也明顯起瞭反應。他的下體也開始似有似無地動起來,陽具一點點在葉嬙的陰道中輕輕抽送。而在這樣的多重刺激下,葉嬙本就敏感淫蕩的體質自然禁不住這樣的快感誘惑,她的腰肢也不受控制地輕輕扭動起來,讓淫穴主動套弄袁黎的陽具。原本隻是插入一小半的肉棒,在同時進行的動作配合下,越插越深、越插越深……
「可惡,這個小壞蛋,過後我非收拾你不可……啊,頂得更深瞭!」
葉嬙的內心在惱怒、焦急與興奮三種情緒中不斷翻湧。她剛想沖田恬發火,下一秒就被袁黎和田恬兩人的攻勢弄得大腦空白,於是連惱火都化成瞭欲火。
「媽,你怎麼喘得這麼厲害?是工作很累嗎?」
「嗯,是啊……我先……先掛瞭吧,等……等你到瞭門口,再給我打……啊不,給我發個信息就好。」
「那行吧,我過會就到。」
葉嬙忙掛斷瞭電話。她知道自己已經瀕臨極限。假如再多說幾句,自己一定會露餡的。
她一放下手機,便低頭對外孫女呵斥道:「田恬!你幹什麼?還不快停下!」
田恬卻連一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仍是繼續她的口舌侍奉,不斷給這場亂倫淫戲添柴簇火。聽見外婆的呵斥,她也隻是輕輕抬起眼簾,帶著半傲半嫵的眼神望向葉嬙。
情急之下,葉嬙隻能自己伸手強行將田恬的頭托起。當田恬的舌頭離開自己的陰蒂時,葉嬙竟產生瞭一瞬間的不舍。
「你怎麼能這麼做?你現在這個樣子,簡直是……」
葉嬙話到嘴邊,卻不知該怎麼說瞭。是該罵田恬淫蕩亂倫嗎?可是明明自己現在就是如此「以身作則」的。更何況田恬畢竟隻是個孩子,雖然生性頑劣,也畢竟是自己寵愛的外孫女,那些難聽的話又怎麼能舍得罵出口?
葉嬙註視著面前這個赤裸的小孫女:她的身體顯然發育得比同齡人更早熟,雖然個子不高,但已基本呈現出前凸後翹的標致身材,更不必提那嬌嫩的少女肌膚。而那張小天使一樣的臉蛋上,此時多瞭一抹嫵媚的潮紅,櫻唇之旁,還沾著亮晶晶的淫液,清純與淫蕩在這個孩子的身上交匯融合,形成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就連葉嬙看在眼裡,一時間都不禁心神蕩漾。
而田恬也順勢換上瞭那副無辜與委屈的表情,眼角還不由得垂著幾滴淚珠。這模樣反倒是讓葉嬙感到為難瞭,把之前的怒氣一下子都拋到九霄雲外去瞭。
「甜甜,你……你別哭啊。外婆不怪你就是瞭。」葉嬙練聲安慰道。
「真……真的嗎?外婆不會討厭我吧?」
「怎麼會呢……外婆最喜歡你瞭。現在外婆隻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田恬一下子破涕而笑,張開雙臂摟住瞭葉嬙。兩具精致誘惑的玉體就這樣緊緊貼在一起,一大一小兩對美乳彼此磨蹭,而田恬的身體重量又將葉嬙再次往下壓,使淫穴又把袁黎的陽具吃進去一截。於是,這一個小小的擁抱,竟一下子把葉嬙送上瞭高潮。葉嬙再也壓制不住,直接在外孫女的耳畔高聲浪叫瞭起來。
「別……別抱得這麼緊……插得更深瞭……不行瞭、要……要去瞭……啊啊!」
葉嬙的身體一陣痙攣,連帶著兩人的乳頭也是一陣激烈摩擦。加倍的快感沖擊著葉嬙的大腦,差點讓她失神暈瞭過去。
待葉嬙好不容易從第一次高潮中恢復過來 田恬便微微一笑,湊到外婆的耳邊,柔聲道:「外婆剛才,是高潮瞭嗎?」
「才……才沒有……你這孩子,是哪裡學來這些話的?」
葉嬙說完這些話後,才意識到自己的話簡直是掩耳盜鈴。她已經見識過瞭田恬在床上的表現,知道她其實早已經深諳此道,卻還是拿訓斥孩子的話來駁斥,這也無異於自取其辱。
「嗯哼,其實我都是知道的。外婆剛才被舅舅的大肉棒插到高潮瞭。」
「你……我……這是……」
這次田恬的話更加露骨瞭。葉嬙聽完,已經不知該如何回答瞭,隻剩下口中斷斷續續、含含糊糊的幾個詞。
「我知道,外婆這段日子一直過得很孤單,而且每天都會偷偷找時間自慰。我還知道,外婆一直都很想和舅舅亂倫、做愛,會一邊在夢裡叫舅舅的名字,一邊幻想舅舅的大肉棒插進……」
「別說瞭!你不要再說瞭!」
葉嬙歇斯底裡地打斷田恬的話。然而她聽著這些露骨的淫語時,已經一點也不生氣。田恬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效力強盛的媚藥,不斷灌進葉嬙的身體。
隨著自己的秘密一個接一個被自己的親外孫女揭露出來,她心中竟逐漸產生瞭某種被凌辱的快感,甚至渴求著更加強烈的羞辱與強迫。
「怎麼會這樣,怎麼能這樣……」葉嬙的聲音嗚咽起來,「那田恬你……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為什麼要這麼欺負外婆?」
「外婆你胡說什麼呢?我那麼喜歡外婆,怎麼會欺負你呢?我隻是不想讓外婆平時那麼痛苦,所以就略做瞭點手腳,好讓外婆你夢想成真啊!你看,外婆現在和最喜歡的人連在一起瞭,難道不高興嗎?」
葉嬙聽到這,先是一愣,緊接著又噗嗤一笑,臉上竟有瞭幾分小女兒的神態。
「你這孩子啊,可真是……」葉嬙嘆瞭一口氣,「算瞭,或許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我自己就是個放蕩的女人呢?害的你還有你媽媽都從小學壞瞭。」
田恬聽到外婆的回應,也笑瞭。她松開環抱著葉嬙的手,盡力擠出一副自以為癡淫的表情,捏著嗓子哼道:「甜甜也和外婆一樣,是個小淫娃、小騷貨、小蕩婦!」
「噗……你那是什麼表情啊,太奇怪瞭吧。」
一時間,四周尷尬的氛圍一下就活躍起來。祖孫二人終於可以毫無隔閡地開始講起這些私密的下流笑話瞭。
「不過現在不能再繼續瞭,你媽媽就快來瞭,可不能再讓她知道這些事……甜甜你會保密的對吧。」
「嘻嘻,那還用說?」
「好,好……那現在外婆得想辦法把這個……」
「大肉棒?」
「嗯……把這根大肉棒拔出來……小黎的肉棒真的太粗瞭,現在卡在我的……嗯哼……我的……屄裡面,好像有點拔不出來瞭。」和田恬敞開心扉後,葉嬙的用詞也不再收斂瞭。
「那怎麼辦?」
這時一旁的手機響瞭幾聲。葉嬙瞥瞭一眼,看見是文婉君發來的短信——她已經到樓下瞭。
「哎呀,她已經到瞭!甜甜,你能不能……去接一下你媽媽,讓她……暫時不要來這。就說我現在忙著給你舅舅換藥,好嗎?」葉嬙央求道。
「嗯,那好吧。不過外婆之後該怎麼獎勵我呢?」
「你這孩子,做出這種事情,外婆沒罰你就不錯瞭,怎麼還敢要獎勵的?」
「我不管,外婆你一個人和舅舅玩得高興,把我一個人丟下,我不樂意。」
說完,田恬竟然沖著葉嬙的乳頭含上去。葉嬙這才發現,自己在高潮的時候,乳頭竟然又泌出瞭汁水。而田恬則用力猛吸外婆的乳頭,左邊一口、右邊一口,像帶著報復心似的非要將乳汁吸進不可。
葉嬙體質特殊,每次產生強烈的性興奮就會源源不斷地分泌奶水,自生下孩子至今從未斷過。此時巨根插在體內,乳頭又遭侵襲,奶水便更加綿延不絕地外湧,田恬吸走多少,就立刻產生多少。甚至有些田恬來不及吃下的,都噴射到瞭袁黎的臉上、唇邊,讓袁黎在半夢半醒之間也吃下些許。
而袁黎和田恬都曾在襁褓中讓葉嬙哺乳過,可謂都是葉嬙親自喂大的孩子。然而這兩個孩子如今都在床上和葉嬙亂倫行淫。葉嬙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田恬,別……別再吸瞭!你這是想把外婆吃幹抹凈嗎?」
田恬停瞭一會,抬起頭,嘴角上滿是泛白的汁水。她撇著嘴,擺出一副誓不罷休的姿態,嚷道:「我不管,外婆不答應給我獎勵,我就一直吸下去!」
葉嬙聽瞭,也是哭笑不得。畢竟她本來也沒有再和田恬較勁的意思瞭,加上女兒已經到瞭門口,沒有更多時間陪這小妮子鬧下去瞭,也就隻好答應道:「那好吧,你到底想外婆獎勵你什麼?」
「什麼都可以答應嗎?」
「什麼都可以……當然,不能太過分瞭,隻要外婆能給你的就答應。」
葉嬙看著田恬這副不知羞恥的模樣,心中隱約猜到瞭些什麼,暗暗想道:「假如她提出的是什麼下流的條件,那我說什麼也要一口拒絕……反正我已經這把年紀瞭,最後無非是在女兒和妹妹那裡丟點面子,但無論如何,田恬可不能……」
「那就……」田恬的眼珠子咕嚕嚕轉瞭兩圈,對葉嬙接著說道,「等下次我再告訴你吧。」
說完,田恬飛速把衣服穿好,跑出門去,又回頭粲然一笑:「外婆,要玩得開心啊!」
「你——」
田恬關上門,留下房中歡淫的男女。
「可惡,竟然讓孩子耍瞭一道!」
接下來病房中又隻剩下瞭葉嬙和袁黎兩人。
「甜甜總算是走瞭……但婉君不知什麼時候就會過來,現在……要不還是先拔出來吧?」她一邊想著,一邊抬起身體,試圖讓袁黎的陽具滑出來。
就在這時,葉嬙忽然看見袁黎睜開瞭雙眼,且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她的動作一下子僵住瞭。兩人彼此對視著,最後還是袁黎先開口打破瞭沉默:「大姨,你這是在……做什麼?」
這一次,葉嬙卻並沒有再感到慌張瞭。畢竟,她已經被田恬打攪過一回,心裡的壓力已經被卸去不少。更何況她在袁黎身上做瞭這麼久的大動作,袁黎被吵醒本就是遲早的事。此刻葉嬙甚至要慶幸袁黎是直到田恬離開瞭才醒過來。
短暫地平復心情後,葉嬙做出一副溫柔的笑臉,用最沉靜平和的語氣對袁黎說道:「抱歉,小黎。大姨之前聽說你晚上一直睡不著,今早來巡房的時候,又看見你那裡脹得那麼厲害,心裡便知道原因瞭。畢竟你這個年紀的孩子,火氣正盛,可是你因為雙手不能動,沒法自己解決這種問題,所以才會憋得這麼難受,對吧?」
「啊……嗯……」
「我原本隻是想……嗯,那個……用大腿夾住那裡,幫你射出來放松一次。但是,唔……可能是大姨年紀大瞭,身子不穩,一不小心就……就讓小黎的大肉棒插進來瞭……」
這番說辭顯然沒有什麼道理可言,但葉嬙情急之下也隻好如此狡辯瞭。她心中七上八下地等待袁黎的回應。
袁黎卻沒有糾結葉嬙這番話的意思,隻是紅著臉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呢?」
「馬上你的婉君姐姐就要到瞭……大姨現在得趕緊起來。小黎你不要亂動 讓大姨幫你拔出來——這件事你絕對不能對外說出去,知道瞭嗎?」
「好……好的。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於是,葉嬙開始將身體支起來,讓插入的陽具開始往陰道外退出。
然而這一過程卻十分艱難。袁黎已經體會到瞭,葉嬙擁有的陰部是一樣「入易出難」的絕世名器,之前陽具齊根沒入之時十分順暢、毫無阻塞,但此時要向外拔出時,整根陽具卻都被陰道中的溝壑層層滯礙,每向外拔出一分,都會受到四周圍強烈的吸附與擠壓。當陽具好不容易退至龜頭冠溝處時,那全根最碩大之處則被屄口完全鎖死,無論葉嬙怎樣努力,都無法再拔出瞭,反倒是把自己弄得氣喘籲籲,一時沒能支持住,又坐瞭下去,讓陽具再一次猛地插入最深處。
「啊……又插進來瞭!怎麼會這樣?」
這種名器,但凡勃起的巨根插入後,若非射精軟化,隻怕是極難退出的。不過,如果葉嬙用盡全力的話,倒也並不至於拔不出來。她並不知道,袁黎此時正向龜頭頂端輸送靈力,在抑制射精的同時,也讓龜頭與大姨的陰道緊密貼合、難舍難分。當然,葉嬙的名器構造倒是出乎意料。名器與靈力,但凡二者缺其一,也不會讓兩人被卡得如此緊密。
「大姨……你的下面好緊,再這樣下去,我會……受不瞭的。」袁黎趁機向大姨撒起嬌來。
葉嬙聽見袁黎這番話時,羞恥之餘還不免有些驕傲。
「哼,果然我可一點也沒變老,大姨的騷穴可夾得你舒服吧?這小壞蛋可真是有福瞭——哎呀,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得快點拔出來,萬一小黎忍不住射在瞭裡面,那豈不是……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這把年紀也不擔心會懷孕什麼的……不行不行,那樣一來豈不就真是亂倫瞭!」
葉嬙意識到瞭問題所在,可又轉念一想:「但是都已經這樣瞭,還不能叫亂倫嗎?既然如此,讓他射進來又何妨,反正我本來就打算幫他發泄出來一次,現在不僅沒幫成,還給他添瞭這麼大麻煩,作為長輩,至少我得負起這個責任……更何況,如果讓他射出來一次,說不定大肉棒就能軟下去,那樣也方便抽出來……」
「大姨……大姨……」
聽見袁黎在叫她,葉嬙才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已經開始無意識地以觀音坐蓮體位套弄瞭袁黎的陽具十餘次,原本為瞭抽出陽具的動作最後卻成瞭徹徹底底的交媾。
「小黎,對不起瞭……大姨那裡好像卡住瞭。你再堅持一下,大姨……換個姿勢,看看能不能拔出來。」
「好的。」
看著袁黎那副拼命忍耐的表情,葉嬙心中湧起的興奮感和支配欲一發不可收拾。
她的下體保持與袁黎緊緊相合,手肘支撐在袁黎身體兩側,上身慢慢趴下去,伏在袁黎身上,兩團乳球輕輕壓在袁黎的前胸。葉嬙不好意思再近距離直視袁黎的眼睛,便把頭埋在一邊,嘴唇湊近袁黎的耳朵,柔聲說道:「大姨現在要開始瞭,忍住哦!要是射出來瞭,大姨可不會——放過你的。」
言語像威脅,可聲音卻分明是挑逗。
葉嬙的膝蓋慢慢支起,讓臀部上抬。當葉嬙好不容易承受著陰部的劇烈刺激,將陽具退到屄口時,無論膝蓋怎樣用力,也同樣無法讓陽具退出,最終也隻是支撐不住、讓陽具又一次插回去。
「別……別急,大姨再試幾次。」
葉嬙又做瞭幾次,可每一次的結果都是一樣:陽具從中拔出一段,又立刻插瞭回去。而且隨著次數推移,拔出來的部分越來越短、重新插入的頻率倒是越來越高。不知不覺,陽具又在葉嬙體內抽插瞭幾十個來回。
「哦,好大……根本……拔不出去呢。」葉嬙喘息著,身體已經完全沉醉其中,幾乎已經顧不得能否再拔出來,也完全忘瞭女兒和外孫女隨時都可能進來。她隻能期冀於田恬把母親拖得久一點,讓自己能夠多一享受一刻這種快感。
「篤篤。」就在此時房門被敲響瞭。
「媽,你現在裡面嗎?」一個又甜又軟的女聲從門外傳來。這聲音和田恬有幾分相似,但又顯得更成熟些。
「糟瞭,婉君來瞭!」葉嬙驚呼道。
接著又聽見門外田恬的聲音說道:「媽,外婆正忙著,我們等下再來好不好?」
「嗯?你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啊?」文婉君意味深長地說,「該不會是你在病房裡搗瞭什麼亂,怕被我發現吧?」
「媽媽你別亂說,我哪有搗什麼亂……外婆你快點開門吧,媽媽來看你瞭!」田恬故意高聲叫道。
「大姨,她們馬上就要進來瞭,這可怎麼辦?」袁黎一邊說著,一邊繼續集中靈力吸附住大姨的屄肉。
就在這時,袁黎的陽具又在大姨體內抽送瞭一個來回。葉嬙聽見門外女兒和外孫女聲音,在緊張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下,突然被送上瞭高潮,陰戶先是一緊,又一松,連續幾股淫水澆瞭出來。
葉嬙由不得享受高潮餘韻,慌忙抓住這一瞬間抬起身體,終於讓陽具從屄口抽瞭出來,然後將被子遮住袁黎的下體,自己慌忙起身。
她正要扣上扣子,卻發現渾身都濕透瞭,胳膊上白花花的肌膚已經從半濕的護士服中透出來,如果穿上衣服,渾身上下那必定暴露無遺。她聽見外面已經開始擰門把手,短暫思忖後,索性將衣服一脫,三步做兩步沖進瞭浴室。
這種結果倒是有點出乎意料。由於時間倉促、計劃有變,袁黎沒能給葉嬙留下「印記」。不過他和大姨既然已經發展到瞭這一步,接下來要更進一步也隻是易如反掌瞭。
他聽見門開的聲音,知道是表姐進來瞭。
任何人在第一次見到文婉君時,都會感覺到她實在「名不副實」。她既不文靜、也不溫婉。此時她上身穿一件白色露臍背心,領口處能看到明顯的乳溝;下身是一條牛仔短褲,褲腿隻能遮到大腿根部;腳上穿的卻是一雙長筒皮靴,將裸露出的大腿部分襯得格外矚目。
她的皮膚是較深的小麥色,腹部的馬甲線和大腿上的肌肉線條展現著健康與活力,頭發在腦後纏出一條幹練的馬尾。配上這副裝扮,完完全全是一個十八歲的辣妹,根本看不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母親。
她也完全繼承瞭母親的美貌和傲氣。她的身材高挑,皮膚光滑細膩,胸部鼓起,臀部挺翹。她的臉型精致而立體,她的額頭較為寬大,臉頰略顯豐滿,眼睛大而有神,鼻梁高挺而又秀麗,唇形性感而飽滿。
她邁著健美修長的雙腿向袁黎走來時,渾身上下都像是散發著凌人的氣息,田恬在她的身邊一下子就顯得更加嬌小瞭。
「喲,我親愛的小黎弟弟,身體還好吧?」她大大咧咧地往病床上一坐,兩腿相互,褲腿邊緣將大腿肉勒出微微的痕跡。
「是婉君姐姐啊,我沒什麼事的,已經一點也不痛瞭。」
袁黎這話倒也沒有誇大其詞。方才和大姨酣戰時,體內湧現出源源不斷的靈力,比起和孟憐性交時的增益要多出幾倍。他在動用靈力抑制射精時,更多新生的靈力則擴散向全身,並為自己重塑瞭骨骼和肌肉。隻是在大姨的淫穴中抽送瞭三四十個來回,袁黎便完完全全治愈瞭自己的身體,此時雙臂也早已經完好如初。
這顯然是因為「血親聯系」這一能力的加成,使得亂倫性愛能獲得如此豐厚的回報。而當袁黎想到這裡時,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表姐的「絕對領域」,腦中不由自主幻想著陽具被這雙有力的大腿夾住時是什麼感覺。
「嗯?看什麼呢?」文婉君一下就註意到瞭袁黎的目光。
「沒有沒有……」袁黎忙把頭側向另一邊。
「哼,怎麼,我不好看嗎?把頭轉過去幹什麼?」
「這……」袁黎實在無可奈何,隻好把頭又轉回來,正好看見一旁的田恬正在捂嘴偷笑。
「話說,你怎麼摔成這個樣子的?」
「我隻是……一時沒站穩,從高臺上掉下去瞭。沒什麼大礙。」
「那你以後可得站穩瞭,別哪天把自己摔死瞭。雖然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但你要是死瞭可別指望我會給你掉眼淚啊。」
「借你吉言吧……」
「哦對瞭,我媽去哪瞭?她不是說在照顧你嗎?」
「大姨她啊,她……」
「我在這呢!婉君你也真是的,怎麼沒等我同意就進來瞭?」
袁黎正想著要不要說出葉嬙在浴室裡,葉嬙卻自己走出來瞭。當袁黎看到她的時候,陽具差點把被子都頂破瞭一個洞。
葉嬙此時脫掉瞭之前濕透的護士服,渾身上下隻圍著一條白色浴巾。可這塊白佈相比她豐滿的身材而言,實在太短太小。她的美乳豐臀在浴巾之下若隱若現,兩條豐腴的大白腿一晃一晃地邁著步子,原本比浴巾更白更柔的肌膚此時敷上瞭一層粉色。或許是剛剛經受瞭性愛滋潤,她的表情也顯得神采奕奕,像是又年輕瞭十歲。
「媽?你怎麼這個樣子就……」
「天氣這麼熱,媽忙瞭一早上,還不能沖個澡嗎?」
「小黎現在可看著呢,這個樣子不太好吧……」
「那怕什麼,媽都多大年紀瞭,還怕人看……再說,以前我和小黎洗澡的時候,什麼沒看過,是吧?」她一邊說著,一邊偷偷投給袁黎一個媚眼。
文婉君聽瞭,也不置可否。畢竟她和母親平日都不是太檢點,再加上和袁黎也是再熟悉不過的親人,現在隨意就隨意點罷瞭,倒也不會往別的方向去想。
當然,她當然不會知道,自己的母親和女兒都已經和袁黎有過瞭肉體關系……當葉嬙也坐在床邊,泰然自若地和聊起傢常時,她的手竟伸進瞭被子,大著膽子給袁黎擼起肉棒。田恬倒是敏銳,一眼就看出瞭端倪,並主動給外婆打起掩護。袁黎倒是已經深諳此道,神情語氣絲毫沒有露餡,也趁機享受大姨的侍奉,並繼續積攢靈力。
四人聊瞭一會,文婉君看瞭看時間,稱自己下午還有別的安排,便告辭離開。袁黎知道自己的表姐夫是個有錢人,表姐自嫁人之後就辭去瞭原本健身教練的工作,在傢做「全職太太」。不過他們夫妻倆平日也恩愛得很,傢裡的雜務基本都花錢請人代勞,不必勞煩文婉君動手。她也就樂得安享清福、四處玩樂瞭。
文婉君問田恬要不要回傢,田恬說她還想在這待一天,文婉君也就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瞭。
「甜甜,你送一下你媽媽,外婆這還有事,就不送瞭。」
「嗯,好的。」田恬回頭眨瞭眨眼,摟著媽媽出去瞭。
葉嬙眼看著女兒和外孫女走後,回頭看向袁黎,便忙不迭地掀開被子,將那條巨根再次釋放出來——那裡依然精神得很,而且似乎變得更大瞭。
此時葉嬙也暗暗吃驚,她方才那麼做多少也是帶著些報復心理,但袁黎能支撐如此之久還沒有絲毫射精的跡象,這簡直讓自詡床上高手的葉嬙深感顏面掃地。而床上的袁黎仍是做出一副清白無辜又拼命忍耐的模樣。
「小黎,你……」葉嬙咽瞭一口唾沫,慢慢道,「你到現在還……還沒有……要射的感覺嗎?」
「沒有……我好像還可以——堅持很久。」他用怯生生的語氣回答道。
「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比之前更難受瞭?」
「嗯!」
「那這樣的話,大姨就繼續幫你……弄出來吧。不然的話……憋得太久身體會出問題的。」
「可……這不是亂……亂倫嗎?」
「那不重要!」葉嬙斬釘截鐵地回答。話一出口,她便覺得有失分寸,便又補充道:「這隻是幫你發泄一下而已,沒有什麼別的意思。而且……大姨隻幫你弄出來一次,這也算是大姨照顧你的分內工作……再之後就把這件事忘瞭,好嗎?」
「這樣的話……」
「小黎,你該不會是——嫌棄大姨老吧?」葉嬙忽然擺出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啊?怎麼會呢?大姨這麼漂亮,我喜歡還來不及呢。」
葉嬙聽瞭,臉色立刻由怒轉笑。
「那就好……」
兩人正說著,門外忽然又有人敲門。
「誰呀!」葉嬙的語氣顯然充滿瞭不耐煩。
「護士長,你在裡面嗎?剛剛突然有好幾個重傷患入院,我們這邊人手快不夠瞭,您趕快來看看吧!」
「這樣啊……那好,我換好衣服就馬上過去。」
葉嬙說完,回過頭看著袁黎,嘆瞭一口氣,道:「對不起瞭小黎,人命關天,大姨得先去工作瞭。你——可以再多忍耐一下嗎?今天晚上大姨肯定會好好補償你的。」
「沒關系的,大姨你先去吧。」
「那好,今晚再見。」葉嬙點點頭,欣慰地笑瞭。
不知不覺就到瞭夜晚。葉嬙不在的時間裡,田恬一直留在這「伺候」袁黎。袁黎暫時不想在田恬面前暴露自己傷已經好瞭的事,便繼續任由她「搗亂」。不過田恬也真的是天生媚骨,那張櫻桃小嘴配合兩隻小嫩手,竟差點就讓袁黎繳械泄身瞭。
在喂袁黎吃過晚飯後,田恬識趣地一個人離開瞭。袁黎也趕緊自己拆下繃帶,活動瞭一下雙手,感覺確實已經毫無問題,便靜靜坐在床邊,等大姨隨時上門。
忽然,他感到有種莫名的頭痛,恍惚間,他好像聽見有人在叫他。
「來這裡……來這裡……」
袁黎離開病房,順著聲音的來源一路走下去。不知不覺間,他又來到瞭之前田恬帶他來過的這個地下室。
「來這裡……來這裡……」
他推開地下室的門,走瞭進去。
那一瞬間,他愣住瞭。
原本那條走廊,此時變得竟望不到盡頭。長廊兩側,是無數密集而扭曲的黑色陰影,可是四周環境又分外明亮,不知又是哪裡在閃爍著詭異的光。
他想退後逃出這裡,可背後的門竟消失瞭!他的身後,也變成瞭沒有盡頭的長廊。
袁黎感覺頭痛欲裂。他捂著頭,痛苦地呻吟瞭好一會。重新回過神來時,卻見眼前出現瞭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倒著。
袁黎認出,站著的那人,是那晚偷襲自己、卻又誤傷瞭呂欣瑤的紅衣女子。
而倒在地上的人,竟是孟憐!
此刻她面色蒼白、嘴角流血,但眼睛卻依然明亮。她看見瞭面前的袁黎,臉上露出一種既欣慰、又無奈的神情。
「小黎?」她輕輕叫瞭一聲。
「嗯?」紅衣女子轉過頭來,看向這位不速之客,先是一愣,忽又笑瞭。
「沒想到,還有意外驚喜呢。」她那妖媚的聲音在走廊裡回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