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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陸傢五女全員受孕,谷中女俠盡皆淫墮

  作者os:終於推進到墮落谷瞭,以記敘的手法描繪敗北被操的女人們還是很有意思的,是少有的「寫不夠」的情節呢。男主一支的傢人全部確認懷孕瞭,而在谷底又遇到瞭一位完全沒有預料到的女子……

  作為陸秋凌最小的女兒,陸月蕾有一個喜好,明明是身材嬌小的她,卻喜歡蓋那種兩個人用的大被子,睡覺時也會像捆粽子一樣把自己用被子裡三圈外三圈地纏起來,當然,就算是厚厚的被子也遮不住蕾蕾的少女酥乳輪廓。起初,陸月蕾的想法是希望爸爸能夠像小時候一樣抱著自己入睡,寬大點的被子能夠顯得沒有那麼擁擠,但如今在自己成為女人後,更長久呆在這被子裡的,反而是新來的陸織月瞭。

  陸織月有著自己的屋子,但她還是喜歡往蕾蕾的被窩裡鉆,兩隻年齡相近,身材相似的爆乳幼嫩小美人,性格上倒是很合得來,堪稱一見如故瞭。就像現在,姐妹倆就正窩在一起讀著陸月昔留下的作品,雖然陸月昔是史學資料的記錄者,但她也不是一天到頭都在研究情色文化,也會寫寫散文詩歌。

  天氣還不太冷,厚厚的被窩內,蕾蕾和月兒都已經悄悄脫掉瞭褻衣,激動得火熱的嬌軀互相纏在一起。這一點似乎隻有處於豆蔻年華的小姑娘們才能理解,這種脫光光貼在一起的行為對於少女來說有著別樣的吸引力和意味,幾乎昭示著她們已經是無話不說的好姐妹瞭。事實也是如此,蕾蕾甚至都幾乎沒有和自己的蕊蕊姐姐這樣親密過。

  都是剛剛被破處不久的姐妹倆,馥鬱的體香也在被窩內交織,從縫隙悄悄溜出來。陸月蕾的體香是好聞的奶香味,而陸織月的就是一種少女的清香味。奶香味似乎更濃鬱些,便是因為蕾蕾正從背後指點著剛加入這個大傢庭的月兒看書,她的滑嫩挺翹大奶直接壓在瞭月兒光滑的脊背上所致。「月兒姐姐似乎有點瘦呢。蕾蕾這裡有很多好吃的,以後我們一起分享……」

  雖然小女兒有在床上吃東西的習慣,但顯然是非常熟練的蕾蕾並沒有弄撒一丁點食物。而陸織月畢竟久居於山林之間,外婆和媽媽也經常不在傢,所以很多時候都是一個人居傢燒火做飯,通常每頓飯也就隨便做做,果腹即可,像蕾蕾掏出來的這些五花八門的零食,更是讓陸織月眼花繚亂,嘴上也停不下來。

  兩個小美人就這般抱在一起,一邊讀著詩歌一邊吃零食,也互相聽著對方的故事。作為陸秋凌最小的女兒,從小就被呵護地非常好的陸月蕾就對外界幾乎沒有接觸,這秋凌之傢的院子,和傢人,幾乎就是她的全部世界,但近乎隱居的陸織月就經常去山林之間遊玩,見過不少的花花草草,山川河流,也經由她粘著零食香甜氣息的唇舌在陸月蕾的耳邊環繞,讓她得以一窺幽靜青翠的美景。

  細長的棍狀零食,同父異母的兩隻小美人說到起興,也從一起吃轉為分食同一根,從兩端同時嚙咬向中間,吃到最後,兩位少女的粉嫩櫻唇也自然而然地相貼,隨後轉為動情的甜蜜舌吻,帶著香津攪動的水聲。

  在少女懷春的閑聊中,她們很快就聊到瞭父親陸秋凌,也得知瞭她們彼此都是最近才破處的,反倒是乖乖送上處女身的陸月蕾主動問起陸織月被強奸的感覺,陸織月倒是沒什麼恐懼的感覺,也沒有感到很痛,而其中的緣由她也不太明白,就好像她骨子裡就不排斥這個男人一樣。蕾蕾聞言,倒是贊同地點瞭點頭,雲雲「都是爸爸的女兒,即使是被強奸應該也會本能地感到愉悅吧……」

  陸織月畢竟不久前對傢族的認知還局限於媽媽和外婆,聽瞭陸月蕾的描述,更是花瞭很長一段時間才理解瞭陸傢的復雜傢族關系。「嗚……也就是說,蕾蕾是爸爸和爸爸的媽媽,也就是昔兒阿姨,生下的二女兒,蕊蕊姐是爸爸和昔兒阿姨的大女兒,黛兒姐是爸爸和秋煙姑姑的女兒……然後現在秋煙姑姑和黛兒姐姐都懷著爸爸的女兒,蕊蕊姐也懷孕瞭,肚子也更大……嗚——」

  陸月蕾開心地點著頭,單純的她完全沒有考慮過這復雜的倫理關系會不會嚇到自己的這個新姐姐。「是的呀!不過爸爸為什麼會選擇強奸呢……月兒姐明明剛剛和爸爸這邊的傢人相認,應該多適應一下才對的……蕾蕾和姐姐們倒是自願和爸爸發生關系的。」

  陸織月也隻好苦笑著解釋道,是她的媽媽柳若雲的意見,她想通過這個來確認陸秋凌是不是月兒的親生父親。天真可愛的蕾蕾居然也接受瞭這個強盜邏輯,認真地點瞭點頭。「果然呢。能這樣和爸爸相認,的確是爸爸的親女兒呢。蕾蕾幾天前被爸爸開苞的時候,爽得恨不得都要死掉瞭……」

  陸織月揉瞭揉新妹妹的小臉蛋,淺笑起來。「雖然爸爸現在比較忙,也有其他姐姐在,但月兒還是想多和爸爸呆呆呢,明明爸爸每天都會陪我們,但月兒似乎還是有點貪心呢。不過,陸織月,陸月蕾,我們的名字好像哦,說不定我們就是註定的好姐妹呢。」

  媽媽叫陸月昔,名字也很像呢,但她當姐姐你的好姐妹的話,就要直掉三輩瞭。陸月蕾這般想著,但話到嘴邊還是止住瞭,傢教和身體發育一樣優良的兩隻小美人很快又自然地把話題扯開,一個聊著熱鬧的傢與傢族成員,一個聊著山水花鳥,可謂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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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秋凌將新認的女兒陸織月帶回來後,傢族裡的女人們倒是十分開心,她們中的不少人都不怎麼出傢門,因此多瞭一個可愛的女兒後,傢裡一下就熱鬧瞭起來,而陸月蕾更是把她的月兒姐主動拉到瞭自己的被窩裡貼貼,貼心地幫助她盡快地適應新傢。不過陸秋凌這幾天倒是忙得不可開交,除瞭要安撫陪伴月兒,補上這些年來她缺失的父親陪伴,還要多陪陪肚子已經大起來的秋煙姐和黛兒,而已經懷孕許久的大女兒蕊蕊,就更要多加呵護關愛瞭。媽媽倒是知道傢裡的女兒們差不多都等急瞭,借口要整理近期資料和寫點詩歌,就沒有像以往那樣纏著陸秋凌。

  雖然在路上秋煙姐已經纏著自己要瞭好幾次,但懷孕狀態下的嬌美姐姐本就性欲高漲,即使是被操幹得渾身無力,也顯然是喂不飽的樣子,而懂事的黛兒明顯是在克制女體的情欲,可即使如此,女兒在床上倒還是不經意間顯露出隱隱約約的饑渴,畢竟黛兒的性格相比姐姐來說要溫柔體貼不少,很多時候能獨享爸爸的時候,都把媽媽喊過來瞭。

  隻是,陸秋凌還是要先把腦海中姐姐和黛兒的事情放一放,因為靠在他肩上小憩的大女兒蕊蕊已經醒轉,但還沒清醒過來的她,發出無意識的囈語的模樣著實可愛,想讓人一口覆住她的嬌嫩櫻唇。陸月蕊想去院子裡曬曬太陽,陸秋凌便扶著懷孕的蕊蕊坐在瞭秋千上,而蕊蕊坐下沒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下瞭。不得不說,蕊蕊懷上女兒後的孕期反應還挺嚴重的,媽媽懷上蕊蕊和蕾蕾的時候都像沒事人一樣,就連分娩都好像不費什麼勁就完成瞭,也難怪姐姐總是說媽媽天生就是十分適合生產的孕奴……

  陸秋凌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媽媽陸月昔也是個頗為奇怪的大美人,似乎總是在期待著自己對她的進一步調教,而且對受孕生產有一種莫名的執著,媽媽也不止一次說過,希望自己能夠把她囚禁在無人的小島上,逼迫她每年都生下女兒……

  蕊蕊肚子裡的女兒起名為陸月玫,因為陸月昔和陸秋凌的所有女兒名字都和花草相關,而蕊蕊的女兒也延續瞭這個傳統。陸月蕊,陸月蕾,陸月玫,倒是念起來也十分押韻呢。陸秋凌這般想著,一邊環抱著大女兒依舊盈盈一握的纖腰,一邊用環過來的手隔著衣衫輕撫著女兒的孕肚。「最近發生瞭很多事,似乎有很久沒有陪蕊蕊瞭呢。」

  的確如此,以往陸秋凌對傢中美人們的懷孕始終十分謹慎,而在蕊蕊,蕾蕾和黛兒長大後,才逐漸解開限制,這幾個月內,首先是蕊蕊一不小心中標,被迫幾個月裡都隻能眼巴巴地看著陸秋凌和別的傢中美人做愛,再是陸秋煙和陸秋黛母女的曲陰城之行後懷孕,之後又是和柳若雲相逢,相認,並將陸秋凌和她的女兒陸織月帶回傢來。蕊蕊先前的生活倒是單調,像她的媽媽陸月昔那樣看書,整理資料,歸納,而在她鼓起勇氣向爸爸表達心意後,每日的纏綿雖說甜美無比,但總歸還是不像窗外的世界那樣多彩。

  不過陸月蕊倒是明白,自己一丁點武功都不會,在她尚未完全成長時,並不會離開傢門。

  「是的呢。」文靜的大女兒,她的聲音仿佛怕嚇到誰一般輕柔如細羽,又如牛乳般細膩。陸月蕊的性格上要比她的媽媽陸月昔更為內斂溫和,倒不如說陸月昔更像是不諳世事隻懂書本知識的天真少女,而陸月蕊則反倒是憂慮重重的成熟長女一般。「每天都纏著爸爸要個不停,原本的嚴格作息都完全被打亂瞭……倒是這次懷孕後一下子冷靜瞭下來呢。」

  蕊蕊的身子比較弱,孕期的早期和後期都不適合做愛,這幾個月也隻能眼巴巴地看著。「無聊的時候,蕊蕊除瞭想想媽媽工作裡的不足,倒是自己也做瞭不少當媽媽的準備。況且,長姐如母,蕊蕊也要做好模范呢。」

  媽媽確實是想將她的大女兒培養成自己年輕時的模樣,但蕊蕊倒是有著自己的想法。如果說黛兒的氣質是渾然天成的嬌妻一般,那蕊蕊就的確有種稚嫩的成熟感,甚至到瞭母性的地步。蕊蕊剛才還在說,長姐如母,蕊蕊倒確實更像是幼媽呢,雖然身材上已經高挑豐滿瞭起來。

  「長姐如母嘛……那蕊蕊能不能扮演一下媽媽呢?扮成我的媽媽吧——」陸秋凌也起瞭些許玩心,陸月蕊這清純的聖潔母性氣質讓他有些心猿意馬。雖然成熟豐滿的陸月昔的確讓自己的大頭和小頭都無法拒絕,但這幼齒稚嫩型的媽媽也很不錯。

  陸月蕊不由得稍稍有些驚訝,細想瞭片刻就忍不住羞紅瞭臉,想到自己是爸爸的女兒,卻要一邊懷著爸爸的孩子,一邊去扮演爸爸的媽媽,關鍵是自己就是爸爸和爸爸的媽媽生下來的……

  「嗚——好……好吧……」陸月蕊想到她不知道窺見過多少次的淫亂場景,媽媽陸月昔以各種各樣的姿勢被陸秋凌奸淫得亂七八糟,以往悠然自得的長輩學者形象完全淪陷成沒瞭兒子的大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色情淫亂雌肉,僅僅是幻想一下,陸月蕊就忍不住稍稍夾緊瞭兩條修長細嫩的美腿,孕期內壓抑的欲望頓時被幾句話就徹底勾瞭起來。「小……小凌——」

  這溫柔的長發高挑小美人還在思索著媽媽是怎麼叫爸爸的,忽然整個人就被陸秋凌整個抱瞭起來,因為懷孕而不太靈敏的蕊蕊反應過來時,才意識到現在的陸秋凌坐在有舒服靠背的秋千上,而自己已經被抱在瞭爸爸的懷裡,至於自己纖細滑嫩的兩條美腿是怎麼被爸爸用一隻手鉗著兩隻腳踝,將整個人對折起來,蕊蕊更是一點都沒有發覺,就發現自己已經處於極度羞恥的姿勢中——兩瓣因懷孕而明顯變得綿軟肥嫩的臀肉被爸爸的大肉棒頂在臀縫,作為女兒的豐滿臀型簡直是已經準備好瞭將子宮內爸爸的女兒生育下來,被鉗住的雙腿被迫抬起,腳踝也被拉到瞭頭頂,小巧的繡花鞋也掉瞭一隻,另一隻半掛在腳尖,微微彎曲的兩條美腿從兩側擠壓著自己的高挺孕肚和存儲奶汁的少女甘香巨乳,讓人不由得幻想起,這飽滿的酥乳一會將會晃動地多麼激烈。

  「真是好可愛的媽媽呢……媽媽好可愛——」陸秋凌輕咬著陸月蕊的耳垂低語著,也不由得暗自激動,自己怎麼能想出這般背德的玩法的。而已經入戲的陸月蕊更是羞恥不已,自己明明是媽媽,卻被兒子強行擺成瞭這樣的姿勢,抱在懷裡提起兩隻腳,這樣一來自己生下「爸爸」的小穴不就直接暴露在爸爸的肉根面前瞭嗎。一貫以大女兒的身份怡然自得地享受著被父親占據主導地位的性愛,此刻扮演爸爸的媽媽,強烈的禁忌欲望已經讓羞澀的蕊蕊變得渾身發麻,下意識地扭動著的豐滿圓臀更是無情地暴露瞭這個嬌嫩幼媽嫩穴已經濕透瞭的事實。

  陸秋凌熟練地將蕊蕊的衣物剝開,少女的體香幾乎是在鼻翼爆發開來,混雜上懷孕後的準媽媽氣息,更是讓人食指大動。讓女兒懷上自己的女兒,再奸淫調教她固然刺激,但讓懷孕的女兒扮演自己的媽媽,倒也不錯呢。

  陸秋凌的手向上提瞭提,被抓著腳折疊抱在懷裡的陸月蕊更是像任人擺佈的活體雞巴套子一般,對準瞭那根暴漲的肉棒。聞到熟悉的雄性氣息,蕊蕊空曠已久的蜜穴內都開始微微痙攣,肉壁的褶皺都開始蠕動起來,女體都自動做好瞭榨取精液的準備。火上澆油的是,這淫亂的角色扮演讓陸月蕊都忍不住浮想聯翩,自己作為一個年方二八的稚嫩媽媽,卻有著一個年齡比自己還大的兒子,每當兒子問道,「媽媽,我是從哪裡來的呀」,自己這個幼媽正解釋著,突然就被兒子的粗大肉棒強行插入瞭自己的小穴,「怎麼會有這麼小的媽媽啊,一定是騙人的吧,媽媽怎麼可能用這幼嫩的小穴生下我呢,就讓媽媽的騙人小穴再懷孕一次驗證一下吧——」;再聯想到生活中的種種,陸月蕊不由得羞恥地想到,自己這樣的幼齒媽媽,在兒子面前一定毫無尊嚴吧,自己都頗為欣賞的傲人身材都隻會讓兒子更爽吧,而在和小凌相處的時光裡,自己一定會被不斷地強制按倒或抱起來奸淫吧……

  「呀——小凌寶寶的……肉棒——好棒呀……媽媽要壞掉瞭——又要被小凌操到懷孕瞭——」

  肉棒剛剛插入的一瞬間,蕊蕊就不聽話地高潮瞭,因懷孕變得淺窄不少的嫩穴此刻更為緊致,不斷吮吸著肉根的同時卻是仍在渴求著肉棒的抽插捅刺。已經有些胡言亂語的蕊蕊,嫣紅中透著嫩粉的雙唇已經合不上瞭,嘴角的香津也流出幾滴,滴在被纖細白腿擠壓雙胸而形成的乳溝內。「小凌——不能這樣……人傢明明是媽媽……年齡小也是媽媽——放媽媽下來……」

  陸秋凌開始搖動起秋千,隨著秋千的緩慢擺動,懷中扮成媽媽的蕊蕊經受的肉棒抽插也變得時淺時深。這雖然爆乳肥臀卻身材高挑纖細,似是沒長開的少女,顯然年紀並不大,但這種少女扮成熟女的淫戲反而更讓陸秋凌有種用精液灌溉對少女強制催熟的沖動。「這麼幼嫩的寶貝媽媽,就應該一直被抱在懷裡幹呢。媽咪,來蕩秋千咯——」

  這秋千原本應該是成熟的媽媽帶著牙牙學語的兒子一起玩,地上偶有滴落小孩子的汗水,可現在卻是成熟的兒子將稚嫩的媽媽鉗在懷裡一邊奸淫一遍蕩著秋千,反倒像是在陪媽媽蕩秋千一般,但這個年輕的媽媽倒是被年齡更大的兒子幹大瞭肚子,愛液更是隨著連綿不斷的痙攣潮吹噴瞭一地。

  「嗚——人傢是媽媽,不是小孩子——」

  「可媽媽的身子明顯很嫩呢。」陸秋凌趁著秋千蕩到最高點的瞬間,將懷裡的陸月蕊整個套弄下來,粗長的肉莖頓時捅在蕊蕊緊閉的子宮口上,「年紀這麼小的媽媽,真是一點威嚴都沒有呢。就應該用這根肉棒,讓媽咪變得更像媽媽——」

  另一隻繡花鞋也在激烈的性愛中被甩掉瞭,兩隻赤裸的小嫩足不斷地痙攣掙紮著,已經徹底暴露瞭蕊蕊經受的背德快感有多麼令人沉醉。「嗚嗚嗚——是媽媽不好……媽媽以後再也不嘮叨瞭……媽媽會改的……不要再這樣突然撲上來插媽媽的嘴瞭——」

  迷失在性愛快感中的蕊蕊已經開始幻想起平日裡她所見的母子相處場景,並在肉棒狂抽猛送的不斷轟擊下自動轉換成色情的場景。「媽媽會認真做飯——不要再把媽媽按在灶臺上強奸瞭——」

  連續的高潮痙攣讓陸月蕊高高挺起的孕肚都抖動起來,「媽媽還沒長開……是媽媽的錯——媽媽會好好吃飯努力長大——不許再這樣強奸媽媽——嗚嗚嗚……」

  從蕊蕊的身體反應中,陸秋凌也能感覺到,乖女兒的身體快要到極限瞭,再繼續下去的話可能就會抽筋,所以就再澆一把油結束吧。「蕊蕊真好啊,聽話的蕊蕊好棒。」

  「誒?」懷胎數月的乖女兒仿佛突然靜止瞭下來,腦海中的淫亂想法全都隨著思緒堵在瞭一起。

  「蕊蕊的母性真的很誘人,我都想把蕊蕊變成我真正的媽媽瞭呢。蕊蕊,到時候我要娶你肚子裡的女兒玫玫,這樣蕊蕊就真的是我的媽媽瞭,媽媽——」

  突如其來的劇烈刺激讓被拘束奸淫的陸月蕊徹底崩潰,仿佛是靈魂敗北般的劇烈快感讓她受孕的纖細嬌軀不斷地痙攣掙紮,但在爸爸的粗長肉棒面前卻隻能聽話地高潮連連,最終隨著肉棒的噴精中出而徹底達到爆發的絕頂,在身心的無盡肉欲中淪落入性欲的無邊之海,乖乖地將身心全部交給心愛的爸爸……

  性愛剛剛結束,陸秋凌將女兒的雙腿放下來沒多久,已是高潮脫力的陸月蕊還是回過頭來擁著陸秋凌,送上飽含濃情蜜意的甜蜜濕吻。

  「唔……剛才爸爸好像也玩得有些過分。」陸秋凌苦笑著撓撓頭,自己也險些被性欲支配,就像對陸月昔的那次,差點把她調教成性奴一樣。「爸爸倒是還沒考慮過娶誰呢。一傢人和和美美地在一起多好。」

  陸月蕊將沾滿汗水的小腦袋瓜輕靠在陸秋凌的胸口。「蕊蕊明白的,也不會當真啦。倒是爸爸今天怎麼會想到這麼色氣的玩法的……剛剛蕊蕊真的感覺要被爸爸活活奸死瞭——」

  精液混著淫水不斷從蕊蕊的小穴內流出,滴在地上,形成一片白濁的水窪。「倒是,爸爸如果要娶女人的話,也該娶媽媽呢。畢竟按照傢族內的輩分規則,因為蕊蕊我的存在,媽媽和爸爸你有著生育關系,應該要當做你的妻子呢。」陸月蕊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耳語道。

  這句話一開始的意味在於考慮到陸秋凌的女兒,以及女兒的女兒之間的輩分稱呼,這種算法本是想將她們統一稱為自己的妻子,將復雜的多代女兒統一化作姐妹,但作為陸秋凌的親生媽媽,陸月昔和陸秋凌顯然是有著「生育關系」,也就是說,陸秋凌完全可以按照這個傢規,把自己的親生媽媽陸月昔明媒正娶,成為自己的嬌妻。

  蕊蕊果然是繼承媽媽衣缽的小學者,若非陸秋凌憐惜懷孕女兒的體質不甚強健,否則可能又要和她幹在一起瞭。陸秋凌原本隻是做情趣地提瞭一嘴娶妻的事,但蕊蕊的這番話的確是讓自己有些意動。但畢竟懷抱傢人,亦是懷抱佳人,陸秋凌還是深吸一口氣,主動換瞭個話題。「對瞭,蕊蕊說昔兒媽媽的工作有些不足,我倒是想聽聽蕊蕊的意見呢。」

  陸月蕊認真地想瞭想,「嗯……媽媽的理論裡,這個世界的穩定性在於,性愛大大解放瞭生產力,這一點蕊蕊倒是有些意見。」

  「按照媽媽的理論,由於在商貿時,男女都可以通過性關系來支付,因此相當於當今的每個人都很有錢,而大眾的行為也符合極度富裕的狀態。但是,蕊蕊有一點想不明白,對於糧食,蔬菜或是肉類等消耗品,畢竟不能憑空產生,如果農民,漁夫,牧人都沉迷於性愛之中,那他們的生產力應該反而是下降的,這個世界可能會面臨缺糧的風險。餘下的問題倒是可能還有,蕊蕊最近有所感悟,但還沒找到問題在哪。」

  陸秋凌輕輕將女兒凌亂的長發整理好,並幫她穿上瞭衣物,一個懷孕的文靜氣質小美人躍然於眼前。「是個好問題,而答案可能就在農田和牧場之中。蕊蕊最近也是安定期,要不要陪爸爸一起出門走走?」

  很顯然,就像媽媽那樣,要和爸爸一同出門瞭。名義上的學術調查總是伴隨著一路的甜蜜性愛,秋煙姑姑和黛兒妹妹都是這樣懷孕的,陸月蕊也頓時開心起來,在陸秋凌的懷裡撒嬌連連。

  也就是這片刻的少女心性行為,才讓陸秋凌忍不住泛起會心的微笑。如果不算還不太熟的月兒,自己的三個女兒裡,蕊蕊其實是最成熟,最讓自己省心的,雖然她們的年齡差別其實很小。黛兒即使是女兒裡人妻力最高,最適合當妻子的,但在培養她時倒也還挺費心,畢竟陸秋黛還是繼承瞭姐姐陸秋煙的些許性格,有時會顯得頗為倔強。這麼看來,蕊蕊「長姐如母」的觀念和覺悟倒是促成瞭她的自律和嚴謹,反倒是用大肉棒打亂她的作息,讓她懷孕,還促使她扮成自己的媽媽,這樣的自己更是個壞人呢。

  抱著女兒走進屋打算再度宣淫的陸秋凌將這般內心所想盡數說出,陸月蕊則是調皮地用垂著的光潔小腿和白嫩玉足輕輕踢瞭踢爸爸,兩隻繡花鞋則是和滿地的精液淫水一起留在瞭秋千旁。「蕊蕊怎麼樣都可以哦。倒不如說,爸爸讓蕊蕊平淡的生活充滿瞭驚喜和新鮮感呢。」

  而當兩人走進臥室內時,才發現瞭一個意料之外的身影。本應在整理資料的陸月昔已是渾身赤裸地站在床邊,眼角含淚,小嘴委屈地噘著,夾在白嫩豐滿雙腿間的右手暴露瞭一切。「小凌壞!壞死瞭!媽媽都已經讓出時間給大傢瞭,可小凌居然和蕊蕊玩這麼色情的玩法,媽媽在屋子裡都能聽到……既然這麼想要媽媽的話,明明正牌媽媽就在這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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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兒與長腿,意外地有著很好的相性,仿佛是已經出落成完美的炮架子,但還不夠豐滿誘人,需要精液的澆灌一般,不管是蕊蕊,還是黛兒,身材高挑修長的女兒總是能讓陸秋凌有種別樣的悸動。媽媽和姐姐都比自己年長,性格上雖然會受自己的影響,但總體上已經成形,而女兒們則是有著極高的可塑性,能夠完美地變成陸秋凌性癖的各種形狀。

  高挑女兒們的纖細長腿的確是又好看又好摸又好幹,但肉乎乎的嬌小女兒同樣別具一番風味。就比如當前的晚餐。陸傢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雖然有著足以容納全傢人的飯桌,但那張大桌子隻在逢年過節時才會用,而陸傢的傢庭成員平日裡吃飯都是在一張很有年頭的小桌子上,分批次用餐,菜肴也是分批次按不同人的喜好上的。

  而此刻,陸秋凌正在將上次旅行時的偶然所想付諸實踐。

  小小的餐桌上,除瞭陸秋凌較為喜愛的幾道菜肴以外,還有兩隻身材嬌小卻豐滿誘人的小美人,正渾身赤裸,於桌上玉體橫陳。傢人們都吃過飯瞭,最後一個用餐的陸秋凌則是沒有拿碗筷,手中捏著的是陸月蕾泛著奶香味的嫩滑香軟玉足,用趾縫夾起菜肴送進嘴中,伴隨著蕾蕾羞澀的嬌喘聲,將足肉和菜肴一起於口中細細品味,赫然是把蕾蕾當做筷子在用;而當需要吮吸湯菜時,就將嘴湊到陸織月的小腹上,因為躺姿而稍稍凹陷下去的小腹恰好能夠盛下些許清淡鮮美的湯汁,被舔吸著小腹的陸織月則是忍不住嬌羞地微微掙紮,已經見過新傢中懷孕的姐姐們,陸織月仿佛已經預料到瞭自己的小肚子遲早也會鼓起來的淫靡畫面瞭。屆時,如果懷上爸爸的小寶寶,就不能再用腹窩滿足這色色的玩法瞭——

  陸織月倒是輕松地融入瞭新傢庭,和陸秋凌之間很快也變成無話不說的親密關系。在對待女兒上,陸秋凌始終擔心過於激烈的性愛會影響到她們的人格塑成,因此陸秋凌也在性愛之外的相處上頗為在意,他的性格上,也更希望身邊的女人是主動因為發自身心的愛意而進行性愛,而非受強迫或是單純為瞭追求肉欲的快感。

  能夠順利融入傢庭的原因之一也在於,陸織月此前的生活其實也同樣頗為單調,隻不定期地能見到媽媽柳若雲和外婆柳如星,除瞭在人跡罕至的群山之間遊山玩水,其他消遣的時光就用來讀書瞭。而在陸傢宅子內,五花八門的各式藏書可以說是非常對陸織月的胃口,對於陸秋凌來說,他也有著與這樣單純女人相處的豐富經驗,畢竟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媽媽陸月昔,就是這樣的奇怪女人,腦袋瓜裡似乎就隻有讀書和做研究,而懷孕的大女兒蕊蕊也是這樣,帶著一身書卷氣,帶著對書外萬千世界的好奇,以及純潔無垢的愛意。

  當然,或許柳若雲的想法的確是正確的,既然陸秋凌和陸織月之間有著這樣的一層血脈關系,他們就遲早會相遇,並不斷地發展下去。在那次強奸開苞的後段,陸織月其實就已經不怎麼害怕這個有些熟悉的陌生男人瞭,而在陸傢的宅子內,近似於山中小屋的封閉小世界內,月兒也很快地就和這個溫和的男人變得親密無比,將她在成長過程中積累的純真與美好愛戀盡數奉上。傢裡的其他女人們也似乎格外親近,就像自己的爸爸一樣,陸織月也開始理解媽媽的想法,自己或許就是和這傢人有著宿命般的牽絆,身材和自己格外接近的陸月蕾似乎就是這一點的最好印證。

  月兒和蕾蕾,在秋凌之傢中幾乎是形影不離,就算是父親的大肉棒,也是一起服侍享用的。就像現在,當陸秋凌在將兩隻嬌小稚嫩的赤裸豐滿女兒當成餐具使用時,她們汗濕的小手也是十指相扣,掌心相抵,互相無聲地分享著她們內心的羞澀與喜悅。在蕾蕾的暖和被窩內,姐妹倆早已經悄悄說瞭不少床笫之間的悄悄話,聊著爸爸的粗大肉棒和令人沉醉連連的性愛體驗。

  在陸秋凌的示意下,乖巧聽話的小女兒陸月蕾也附過身來,主動用粉嫩欲滴的櫻唇吮吸湯汁,再嘴對嘴喂給陸秋凌,湯汁中也沾染瞭少女香津的甘甜醇美;而更顯成熟而懂事些的幼嫩女兒陸織月則是乖乖地將菜肴和甜品放在平躺著攤開的兩顆大奶上,讓抽出空來進食的陸秋凌能夠順便舔弄吮吸女兒的軟嫩酥乳。

  「蕾蕾是爸爸的餐具……月兒姐姐是爸爸的餐盤——」

  「爸爸,菜肴有沒有更可口些呢……會不會沾上蕾蕾和月兒身上的奶香味呢……」

  兩隻小女兒的發情氣息也和菜肴的香氣混在一起,當真是活色生香。用一絲不掛的女兒們當做餐具,似乎食物都格外香甜瞭,甚至蘸料都可以直接用她們蜜穴分泌的晶亮愛液,但陸秋凌還是克制瞭些,畢竟自己是傢裡最後吃飯的,讓已經吃飽瞭的女兒們再不斷地聞到食物的香氣,可能會讓她們感到不舒服。

  用餐過後,陸秋凌便示意蕾蕾和月兒兩隻嫩蘿莉面對面抱在一起,隨後則是用大手鉗住姐妹倆的四隻手腕,將兩具散發著青春活力的豐乳翹臀嬌軀一齊拎瞭起來,走向浴室。一路上,兩隻嬌小女兒的大奶不斷地隨著女體的搖晃而互相摩擦,早已動情連連的女兒們,硬挺的乳頭都在互相摩擦。可憐的蕾蕾和月兒雙手被迫高舉,手腕被大手牢牢抓住,整個人就像是陸秋凌的戰利品,即將被挾持著帶進充滿淫欲的地獄一般。這羞恥的姿勢讓她們忍不住輕輕踢蹬雙腿掙紮,那畫面就更讓人獸欲大發瞭,她們渾圓豐滿的翹臀已經頗具安產的規模,再加上豐潤美腿的撩撥,簡直就像是這兩隻小女兒自己已經做好瞭被下種受胎的準備一般。

  浴室的房梁上固定著一根厚實的耐水木桿,原本用來晾一些浴室中的衣物,但在陸秋凌逐漸地將傢族內的嬌美佳人全部收入囊中後,這根木梁也有瞭別樣的用途。比如此刻,陸織月和陸月蕾這兩隻白皙豐滿的滑嫩蘿莉就被陸秋凌用軟佈捆綁雙手,吊在木梁上,被迫高舉的雙手將無毛的少女腋窩盡數暴露無遺,更是無情地揭露瞭少女們的酥胸已經寬過胸腔,側乳都從玉體兩側漏出來這一羞恥的事實,尤其是被吊著雙手的姿勢就更顯得她們的胸大瞭。隻不過,陸織月和陸月蕾,倒是十分默契地具有著相似的安產肉臀,甚至險些寬過香肩和巨乳的輪廓,也實在是因為她們的氣質過於清純稚嫩,否則有著這樣極品身材的嬌小美人,一定會被當成生來就是為瞭被操的淫娃,註定要被不斷地用巨根轟入,泵入濃精強制懷孕的。

  陸秋凌將女兒們吊得高瞭些,她們白嫩的小肉腳即使繃緊也夠不到地面。而此刻,陸秋凌正用冷熱正好的泉水澆在女兒們的身上,本就嫩得能滴出水般的少女肌膚淋瞭水更是能反出光般,閃爍著誘人的光澤。而在打上皂角泡沫清理油污後,女兒們的粉嫩乳頭和蜜穴口也被泡沫遮掩,隻隱隱約約透露出一點點可愛的緋紅。

  要不是這樣被吊起來導致柔軟的胸部沒法被托起來,陸月蕾隻怕已經羞得將整張臉都埋進自己的乳溝裡瞭。現在這樣渾身赤裸地被爸爸吊起來清洗,簡直就像是在清洗小母豬嘛。不過,想到在媽媽的懷裡被爸爸開苞灌精,精液醃制的畫面,陸月蕾蜜穴裡的粘稠愛液更是清洗都洗不幹凈,不安分地從穴口滴下來。或許自己真的就是爸爸的專屬小母豬,要不斷地在爸爸的奸淫之下受孕呢。陸月蕾這般羞恥地想著,身體卻是越來越興奮,甚至忍不住地開始幻想起自己被幹懷孕之後的樣子。明明身材嬌小到可以藏進爸爸長衫裡的身材卻開始頂著鼓鼓脹脹的孕肚,再配上自己幼齒的外形,爸爸一定又興奮又滿意吧。

  「月兒……還是第一次被爸爸洗澡呢……倒是沒想到會是這樣……」

  陸織月同樣是一臉嬌羞的樣子。從懂事起,洗澡幾乎就是由自己進行,爸爸這個詞幾天前還遙不可及,如今卻成瞭確切的存在。雖然爸爸一直是個遙遠的詞,陸秋凌更是陸織月見到的第一個男人,但在柳若雲的描述中,爸爸是和媽媽一樣重要的存在,因此在陸織月朦朧的想象中,爸爸應該就是和媽媽一樣可靠的存在。

  隻不過,當柳若雲將陸織月交給陸秋凌,回到門派時,她就已經告訴瞭女兒:柳若雲明明註定要作為陸秋凌的女人,這些日子裡卻不能陪伴在他的身邊,因此,陸織月其實也要代替媽媽的位置,讓陸秋凌通過奸幹陸織月來作為透不到柳若雲的補償。陸織月也思索過,是否應該和爸爸按照這樣的肉欲關系走下去,但周圍的姐姐妹妹們倒是以身作則,蕊蕊姐和黛兒姐都已經懷孕瞭,至於自己……

  陸秋凌正憐惜地幫陸織月清洗身上的泡沫,僅僅是被溫暖的大手撫摸,陸織月就感到小腹一陣陣的發熱,仿佛渾身的骨頭都酥瞭一般。明明不是調情的愛撫,但陸織月還是無法控制地回想起陸秋凌的粗大肉棒,總是能讓自己欲罷不能,即使是被操到全身酥麻無力也忍不住用清脆甜美的聲線小聲地繼續渴求。陸織月也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隻要是爸爸在身邊,自己的內心就像是小貓在抓撓一般,總是止不住幻想著被父親的大肉棒貫穿濕潤的嬌嫩小穴。

  「爸爸……月兒沒能從小就陪伴在爸爸身邊,真的好遺憾啊……那樣的話,月兒很早就要給爸爸操,天天都要給爸爸幹——」

  陸織月自己都不知道這種淫亂求奸的話語為什麼會出自自己的口中。天真無邪的她,隻是想著,自己的確完全無法抗拒和這溫柔中年男人的纏綿性愛,爸爸既是年輕清秀瀟灑,又像中年大叔一般沉穩可靠,見識豐富。這隻從小與山水花鳥相伴,宛如自然靈氣化身的小美人,也思考著如果爸爸是個不折不扣的惡棍禽獸,自己是不是也隻能乖乖地做他的泄欲性奴,但和陸秋凌的接觸,以及他其餘女兒們的態度和狀態,陸織月也不由得放下心來,並且因「爸爸是個溫柔體貼的好男人」這一點而感到暗自歡喜。

  雖然相見和相奸都不過短短幾日,但陸秋凌也對這隻新發現的巨乳豐臀嬌小女兒愛不釋手。她就像小女兒蕾蕾一樣,明明看起來有著嬌小身材幾乎不會有的,極其適合播種受孕生產的豐滿肥臀,但天真清純的面容與氣質又讓這般想的人自慚形穢。陸秋凌也擔心這樣的女兒們,會無法承受自己的粗大肉棒,畢竟身材高挑的炮架子媽媽和姐姐也經常吃不消,但月兒和蕾蕾卻都有著足夠深的小穴,既有著蘿莉的緊窄,又有著天生適合吞沒心愛之人肉棒的小穴彈性。

  「爸爸會多陪陪月兒,補齊月兒該有的童年……」陸秋凌喃喃道,用溫熱的洗澡水將女兒們沖洗得幹幹凈凈,「讓爸爸好好愛愛你們——」

  懷春少女的淫液滴在地上,逐漸匯聚,而此刻的陸織月和陸月蕾,已經被面對面折疊成扭曲而淫亂羞恥的姿勢。陸月蕾被擺成蜷縮的姿勢,大腿緊緊壓住飽滿的少女巨乳,小腿搭在面前陸織月的雙肩上,雙臂則是環抱住懷裡的月兒姐姐,小腿,小臂則是被陸織月呈M字型分開的雙腿鉗住固定,蕾蕾和月兒的腳踝勾在一起,反而是同樣地固定瞭月兒的M字開腿,而月兒的雙臂則是托著蕾蕾的腋窩,又由蕾蕾被固定的手臂和軀幹緊緊夾住。這姿勢猛地一看,就像是兩隻美到令人忍不住屏住呼吸的絕代小美人生長在瞭一起一般,再定睛看去,才發現渾身赤裸的她們,四肢和軀幹都像打瞭結一般緊緊纏在一起,更是形成瞭淫欲十足的人肉鎖扣,隻是想象一下四條纖細輕舞的藕臂與豐腴的滑嫩美腿是如何被強行扭結著纏到互相緊鎖無法分離,就已經讓陸秋凌欲火焚身,而當陸秋凌隨便托起其中一隻女兒的白軟香臀時,就能把兩隻嵌在一起的女兒同時抱在懷裡把玩,雖然不能享受女兒們肉乎乎的蘿莉美腿夾著自己的腰不肯放開,或是被操得兩腳朝天痙攣不已的模樣,但已經完全無法活動四肢的兩隻乖巧稚嫩女兒,倒當真宛如陸秋凌手掌心裡可以任意抱著奸淫的肉玩具瞭。

  這種姿勢下,兩隻乖女兒的腿都被迫抬起,愛液一點點地拉著絲滴落在地,軟嫩的臀瓣乃至無毛的蜜穴都抵在一起,毫無阻攔地朝著那根直直挺起的粗長肉棒門戶大開。

  「蕾蕾先等一會,爸爸很快就來——」被她們用自己的四肢像粽子一樣捆綁起來的兩隻女兒,這樣抱在懷裡倒也感覺頗為輕巧。陸秋凌畢竟沒有兩根肉棒,思來想去,還是打算先滿足一下同樣是處於發情狀態的月兒。她們都是自己的女兒,可不能厚此薄彼。陸月蕾也十分乖巧地點瞭點頭,「蕾蕾在等……」

  這種色情的姿勢下,兩隻女兒的嬌軀倒是緊緊貼在一起,她們因動情而顫抖的肌膚都被對方感知到瞭吧。「蕾蕾真乖。月兒,準備好——」

  「嗚哇——爸爸——爸爸……」

  由於這個姿勢下女兒們的雙腿都被鉗住,她們現在就不能用腿纏著陸秋凌的腰或是當他的扶手。而當陸秋凌在用肉棒捅刺進女兒的蜜穴後,也很快就發現瞭這一點,並轉而直接用大臂小臂兜住被團成一團的女兒們,一下下地用她們的腔室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仿佛是將陸織月在當做發泄性欲用的玩具一般在盡情使用瞭。

  陸織月,陸織月,好美的名字。媽媽,姐姐,其他的女兒們,都沒有陸織月這種仿佛能彌漫著青草和花朵香氣般的氣質,就像是山水畫中藏著的仙子,以縹緲的傳說存在於觀賞者的心頭,一旦想用心尋找,又無影無蹤。明明是在用滿溢雄性氣息的粗長肉棒奸淫親生女兒的濕滑美穴,但陸秋凌當下的沖動卻不是想把這隻女兒操翻玩壞,而是想將她抱在懷裡感受少女的溫熱體溫,和她一起將一輪明月織下……

  「月兒姐姐別亂動啦……」陸月蕾無奈地苦笑著,懷裡的陸織月似是不斷地在扭動四肢,試圖掙脫這女體美肉的鎖扣,反倒是讓看得見吃不著的蕾蕾更為焦躁。不過蕾蕾也能理解,每次自己被爸爸奸幹的時候,動情之際自己的兩條腿都會不受控制地踢蹬連連,甚至被操到兩腳朝天,那樣的姿勢明明想想都羞得不行,但似乎卻是能讓心愛的爸爸肉棒能夠更舒服地插到更深處的姿勢。

  明明是在用淫亂的玩法,在做淫亂的事,可陸秋凌盯著陸織月那讓人心生憐惜的嬌嫩面容,心頭卻泛起些許復雜的情緒。「明明可以直接相認,爸爸卻一時興起強奸瞭月兒……」

  「才不是一時興起呢……明明是媽媽的意圖——」陸織月的口齒已經有些不清,嘴角的晶瑩香津剛剛流出來,就被懷著同樣情感的陸月蕾輕輕舔掉。「……而且月兒很怕生的,或許就是要讓爸爸強奸月兒,月兒才能最快地接納爸爸——」

  真糟糕,這仿佛是在維護爸爸一樣的感覺是怎麼回事。陸秋凌暗自想著,不由得又生出幾分特殊的情愫來。按照柳若雲的意思,她是希望在陸秋凌想操她而不得的這近期時日裡,拉上女兒來代替自己,所以陸織月相比柳若雲來說,更像是白白送到自己身邊和胯下的絕品美肉才是。明明是不諳世事的清純女孩,在被生父強奸並帶回父親傢後,應該是十分害怕恐懼厭惡才是,可很少與人打交道的月兒卻在用驚人的乖巧體貼來取悅淫玩她的男人……

  「爸爸不是壞人——嗚……」陸織月本想說些什麼,但止不住的少女酥麻淫叫讓她的小香舌都忍不住微微吐瞭出來,一個字都說不清楚瞭。那表情像極瞭小女孩扮鬼臉的天真無邪和調皮感,如果是身材相似的蕾蕾的話,應該已經翻著白眼露出徹底被征服的雌性表情瞭,但月兒被幹得合不攏嘴的模樣隻是顯得可愛,讓人不敢想象她被水打濕的白嫩泛紅俏臉下是一絲不掛的飽滿嬌軀,更不敢相信那無毛的饅頭蜜穴正被一根粗大的肉棒不斷破開撐圓,擠出意味著女體動情的粘稠愛液。

  正當陸秋凌被女兒的乖巧懂事與發自本能般的愛意擾得心動不已時,一直在和陸織月貼貼的小女兒陸月蕾也突然開口瞭。「其實……爸爸有時也是有些脆弱的人呢。」

  「陪伴爸爸最久的女人,是媽媽和秋煙姑姑,爸爸遇到的麻煩都不給女兒們說,也不讓女兒們分擔,都偷偷告訴媽媽和秋煙姑姑瞭——」

  陸秋凌雖然明白蕾蕾是在偷看自己和昔兒媽媽、秋煙姐做愛的時候順便觀察到的,但這種內心深處軟肉被觸摸的感覺還是讓他忍不住心跳加速。「蕾蕾其實也長大瞭哦!也註意過,爸爸總是怕傢人們傷心或不滿,總是特別在意我們的感受,或許就是這樣,大傢才會都想著被爸爸強奸會是什麼樣的滋味——」

  對於現在動情的陸織月來說,對陸秋凌的好感就是最棒的春藥。陸織月已經不清楚自己已經到瞭多少次高潮,插在自己蜜穴內的親生父親肉棒仿佛也成為瞭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它的每一次抽插仿佛都能與自己內心快感的起伏完美契合,當自己想要進一步的快感時,它就會加快頻率捅刺到更深處的地方,而當自己想要緩一口氣以免被一下子幹得噴出好多水來或是昏過去時,肉棒先生就會轉而用細膩的研磨撫慰嬌顫的少女花穴。

  而蕾蕾的話,對於陸織月來說就可謂是火上澆油瞭,況且懷裡的蕾蕾也處於毫不掩飾的發情狀態,相似的女體緊貼著傳來的少女心意也無聲地催促懵懂的少女進一步淪陷在肉欲的漩渦中。「總是小心翼翼的爸爸,有時粗暴一點也很棒呢……明明那次差一點就把媽媽調教成性奴瞭——那樣的話媽媽一定會超開心的吧……」

  原來是陸月昔給自己寫母子相奸調研報告的那次啊。陸秋凌不由得暗自感嘆,蕾蕾可太喜歡偷窺瞭。回頭一定要把她香艷逼供一番。殊不知,另一邊,陸織月現在正在體驗的就是陸秋凌的溫柔和細致體貼瞭。和秋凌之傢的其他女人相比,陸織月體驗過她們都沒有經歷過的強奸環節,而現在用這羞恥的姿勢被四肢受縛抱著暴奸,反倒能讓年輕的純潔美人一點點自願淪陷於肉棒抽插私處的快感和男人的溫柔呵護中——

  突然,陸秋凌將肉棒從陸織月的小穴內抽瞭出來,轉而插進陸月蕾的嫩穴中,後者很快便爆發出酥麻而滿足的喘息聲,雖然因為互相鎖扣的姿勢難以扭動腰肢迎合,但背對著父親的蕾蕾,從她軟嫩肌膚的顫抖中就能看出來,早已動情的她已經瞬間被情欲的漩渦淹沒。

  而陸織月過瞭好久才意識到陸秋凌已經把肉棒抽瞭出去,自己淫水淋漓的小穴內仿佛還殘留著肉棒進進出出的觸感。雖然已經數不清被奸到瞭多少次高潮,但陸織月還是下意識地想用作為女兒的特權去嘗試進行此前幾乎沒有過的撒嬌,可轉念一想,又不忍心打擾小蕾蕾,也不想讓爸爸為難,就隻好硬是忍著女體的快感以及面前被奸淫得色氣盡露的蕾蕾的表情攻擊。再轉念一想,陸織月不由得輕笑出聲,自己這樣怕惹對方生氣不滿的樣子,倒是有些像爸爸呢。

  或許那個懷孕好幾個月的蕊蕊姐姐說的是對的吧,自己作為陸秋凌的女兒,和陸秋凌相奸是天經地義的事,時間和空間都無法阻隔吧。陸織月雖然心下變得清明,但體內的情欲之火卻沒有得到絲毫排解,反而是燒得越來越旺。

  能夠和爸爸相遇相認,真好呢。希望媽媽能快些回來。

  ————————

  明明是給女兒們洗澡,但用那樣的姿勢將女兒們嵌在一起輪流奸淫後,被迫嬌軀緊緊相貼的月兒和蕾蕾還是出瞭一身的少女香汗,扭結嵌套的四肢更是變得酸痛,白嫩的肌膚上都被壓出瞭淡淡的粉色血痕。陸秋凌也不由得有些汗顏,自己似乎玩得太過分瞭些,便將女兒們放置在長長的裝水木床上悉心清洗著體表的汗液,愛液與精液。這木材遇水不腐,便被陸秋凌改裝成瞭一張可以淺淺裝水的木床置於浴室中,和心愛女人們的互相搓揉身子也經常轉變為在水床上互相肉體廝磨。而現在,嬌小卻不失豐滿性感的稚嫩女兒們趴在床上,飽滿的乳肉都從身體兩側被擠出來,這般被自己清洗著的模樣,甚至比剛才的姿勢更像是兩隻供自己肆意淫玩的女肉玩具。

  當然,這樣的清洗很快就讓女兒們的性欲迅速滿溢,自己也隨之重振雄風,將四肢酸痛無力的女兒們按在水床上奸淫瞭一遍又一遍,更是示意著月兒和蕾蕾做著各式各樣的互動,比如在並排被後入時小手拉小手,互相接吻,或是在抱起一隻小美人奸幹時讓另一隻小美人跪坐在地上舔著父女倆的私處,最後更是自己躺在瞭水床的淺淺積水裡,讓蕾蕾和月兒一個騎在自己臉上,一個騎在自己的肉棒上,用唇舌和肉棒同時填滿女兒們下面的小嘴……

  幾天後的陸秋凌,是這般給自己心愛的姐姐陸秋煙描述當時的情景的,當然,不如說是被陸秋煙逼供的。聽完之後,陸秋煙則是佯裝生氣地擰起瞭陸秋凌的臉。「小弟這樣搞,不怕把小傢夥們玩壞瞭嘛——」

  的確,在那次的雙飛性愛後,蕾蕾和月兒的關系變得更加親密,吃飯睡覺都總是形影不離,倒是反而她們倆更像是一個媽生的親姐妹一樣瞭。作為蕾蕾的正牌親姐,蕊蕊也向陸秋凌抱怨過妹妹和自己沒有原來親瞭。懷孕的蕊蕊變嘮叨瞭不少,陸秋凌倒是花瞭好久,才把女兒的上下兩張嘴堵住。

  陸秋凌一時間失語,而陸秋煙則是嘟起瞭櫻唇,另一隻手也去捏起瞭陸秋凌的另一邊臉頰,頗具規模的孕肚也整個壓在陸秋凌赤裸的小腹上。「小凌壞……可愛的小月兒就這樣被小凌完全占有瞭——」

  「嗚——!你們不要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啊喂——」

  身下同樣是一絲不掛的黛兒這般抗議道,渾圓的翹臀臀瓣用力地向後頂過來,因練武而彈性十足的美臀反倒是更像是在用驚人的彈力在控訴陸秋凌和陸秋煙這對姐弟夫妻的行為。「爸爸也太不專心瞭,媽媽也不許欺負爸爸——呀……爸爸慢一點——人傢……人傢——」

  陸秋黛和她的媽媽陸秋煙一樣,在懷孕時的任何階段都可以盡情地做愛而不傷到肚子裡的女兒。而已經獨守閨房頗久的陸秋黛,也有瞭點這個年紀特有的小脾氣。相比之下,媽媽的大女兒陸月蕊就顯得體貼知性不少,隻是會因為孕期反應而偶爾無緣無故地生悶氣,而黛兒,就很不喜歡陸秋凌在做愛的時候嘴上談及別的女人,更不滿於陸秋煙和陸秋凌在一邊打情罵俏,導致爸爸的肉棒抽插都有些慢瞭下來。

  在陸秋凌的女兒裡,黛兒確實是性格最倔強的一個,雖然女兒們都是頗為乖巧聽話的存在就是瞭。

  陸秋凌報以歉意的尷尬笑臉,隨後扶著黛兒纖細的側腰與孕肚,開始在女兒的懷孕小穴內沖刺起來。黛兒是在做好瞭將對自己的愛意以懷孕的形式延續下去的準備才受孕的,因此能夠和這樣的女兒盡情纏綿,本就是十分絕妙的體驗,而像這樣可以不用擔心把懷孕的女體玩壞,可以盡力抽插的感覺,倒是似乎頗為陌生,好像也有十餘年沒有體驗過瞭。

  但是,陸秋黛的氣顯然沒消,又開始數落起陸秋煙來。「媽咪你也太過分瞭,就知道你說著讓我先來就是沒安好心,還在一邊分散爸爸的註意力……把懷孕的女兒扔在傢裡,偷偷出門找爸爸求歡,這行為也就隻有媽媽你做得出來瞭——」

  明明陸秋煙和陸秋黛這對母女平時親如姐妹,但在她們雙雙受孕之後,卻隱約間有點歡喜冤傢的味道。

  但是,她們對陸秋凌的愛意也因此變得更濃。「爸爸——要插到女兒肚子裡的寶寶瞭……好棒……黛兒還想給爸爸生女兒——」

  雖然是被捏著腰後入,但是黛兒身體上倒是仍然在十分努力地配合著陸秋凌的抽插,女兒纖細的大長腿內側早已被愛液流下和噴濺的痕跡沾滿,甚至在多次高潮後,腿肉都在不斷地輕微抽搐,但那種痙攣簡直是在讓男人忍不住地將這色情的女體幹爆玩壞——尤其是這個懷孕的乖女兒是可以放開手腳被盡情抽插的。

  隻是,甜甜地迎合陸秋凌的黛兒卻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正專心享受爸爸肉棒奸幹的陸秋黛也無暇去多想。懷孕後的女體變得格外敏感,陸秋凌的每一次抽插,帶來的快感都遠超平常,在黛兒的體內蓄積發酵,仿佛都讓女兒的渾身骨頭都酥軟瞭一般,在女體發自本能的受孕後,這種迎合雄性奸淫的雌性本能也更為濃厚。媽媽也太犯規瞭,當初她懷著自己的時候,一定也是這樣被爸爸操得欲罷不能吧,真羨慕呢——

  糟糕。陸秋黛突然想到自己為什麼會覺得不對勁瞭。剛才自己賭氣用那樣的話欺負媽媽,在平常媽媽一定會立刻予以反擊,可正在被爸爸從後面奸幹的自己,卻沒聽到一點點媽媽的聲音——

  倒不知是該說是母女的默契還是如何,當陸秋黛感到大事不妙的瞬間,便是眼前一黑。

  陸秋煙在把自己脫光光後,就悄咪咪地繞到黛兒面前,用自己懷孕後更為豐滿圓潤的巨乳狠狠地蒙住瞭女兒的臉。「哼哼,這就是跟媽媽我叫板的下場——」

  「嗚嗚嗚嗚嗚——」

  陸秋煙的那一對巨乳,尺寸上完全不遜色於媽媽陸月昔,也就是她高挑的身材才讓它們顯得沒有不協調。陸秋凌和陸秋黛父女倆的確都喜歡把玩揉捏秋煙姐的大胸,但被這兩團美肉壓在臉上的感覺可著實有些不好受,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肉頓時將黛兒的整張清秀臉龐都埋在其中,成熟女體的甘甜香氣占據瞭黛兒的整個世界。

  窒息感迅速傳來,陸秋黛本能地想努力呼吸,可卻隻能吸入媽媽身上的體香,原本是自己最喜歡抱著嗅來嗅去的味道,現在卻仿佛成瞭奪走自己氧氣的致命淫毒。察覺到女兒的掙紮,陸秋煙索性用雙手用力按著黛兒的後腦勺,將她的小腦袋更用力地按進自己的乳溝內,徹底嚴絲合縫地堵住瞭黛兒的口鼻,不留一點進出氣的縫隙。

  可偏偏,陸秋凌卻沒有停下,倒像是沒發現姐姐的暴行一般,反而還又加快瞭肉棒的抽插。短暫的窒息下,陸秋黛仿佛感到自己渾身的肌肉都本能地緊繃起來,腦海中仿佛什麼東西轟地一下炸開,緊接著便被從未體驗過的激烈快感徹底淹沒。在以往,陸秋黛也向心愛的父親打趣道,自己每次和爸爸做愛都會被插得欲仙欲死,可當死亡的威脅逼近時,還沒等她來得及感到驚恐,在蔓延全身的劇烈快感下居然有瞭活活被操死的沖動。

  「嗚——嗚嗚嗚——」

  陸秋煙從小就喜歡在和弟弟爭論落下風時直接發動埋胸攻擊,早已得心應手的她,熟練地把親女兒的口鼻緊緊堵住,聽著乳溝內女兒的不斷掙紮與嗚咽聲,臉上則是帶著陰謀得逞的壞笑。

  已經受孕的蜜穴開始下意識地蠕動,鎖死,微微隆起的孕肚也隨之收縮。仿佛是觸電一般,陸秋黛的嬌軀開始劇烈地掙紮痙攣,兩條修長白皙到讓人恨不得抱著狠舔一頓的出塵美腿徒勞地在地毯上蹬來蹬去,極具力量美感的少女長腿卻宛如白天鵝的挽歌般讓人意動,黛兒的雙手手指也不知覺間將床單扯得亂七八糟,以扭曲的姿勢痙攣不止。此刻的受孕女兒,已經被窒息下被爆奸的性快感完全支配,即使是被活活奸死似乎都無所謂瞭。

  陸秋凌剛剛還在和姐姐眼神交流,顯然他的淫行是受到秋煙姐的指點,而陸秋煙則是帶著滿足的狡黠笑意,暗自想著弟弟不愧是自己最愛的人,在維護自己這個媽媽的地位上也和自己有著驚人的默契。陸秋凌這邊,雖然黛兒前所未有的劇烈掙紮讓陸秋凌著實感受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感,活力十足的高挑清秀女兒被自己奸得一塌糊塗的確也很讓人滿足,但陸秋凌對黛兒的瞭解並不比陸秋煙差,察覺到懷孕女體的異常反應,連忙抓著黛兒的赤裸香肩將她救出雙胸的窒息陷阱。

  陸秋黛剛剛帶上一點成熟媚意的清純少女嬌顏已經變得十分狼狽,翻著的白眼,扭曲蒼白的面容,以及不受控制地伸出口的粉嫩香舌,這淒慘的模樣讓陸秋凌嚇瞭一大跳,活蹦亂跳的乖女兒從來沒有變成現在這樣過。

  仿佛能奪走性命的窒息高潮下,陸秋黛已是渾身酥軟,意識也有些模糊,倒是暗自感覺爸爸的懷抱更為溫暖瞭。「爸爸……黛兒好怕……抱抱人傢——」

  「所以說嘛,以後要尊重人傢一點,畢竟人傢是媽媽,哼哼。媽媽找爸爸色色,天經地義。」陸秋煙撇著嘴撥弄著女兒的小腦袋,黛兒的螓首也隨之軟綿綿地搖來搖去。懷孕後,陸秋煙倒是突然喜歡起瞭欺負自己的親生女兒,還美其名曰是為瞭給自己腹內不久後就將誕生的小女兒陸秋緋找點面子,畢竟她的姐姐陸秋黛年紀上要年長不少。

  「下次黛兒再和媽媽犟嘴,這就是下場哦。是吧,小凌。」陸秋煙嬌哼一聲,幫女兒整理好粘在額頭的凌亂長發,可還沒動多久,就突然感到四下靜寂得嚇人。再定睛一看,陸秋凌已經不再是抱著女兒,甚至身影都見不到瞭,更不會回復自己瞭。

  突然,陸秋煙感到頭皮一陣吃痛,一下子仿佛痛得眼淚都要流出來。當她意識到自己是被弟弟繞到身後揪著頭發扯起來,按到床上時,自己的兩條豐滿緊致的美腿已經被陸秋凌高高架在瞭肩上,整個人也已被強行擺成羞恥的種付受孕姿勢。

  「誒?小……小凌——」

  陸秋凌一言不發地,將暴漲的堅挺肉棒狠狠地捅進姐姐濕潤的蜜穴內,毫不留情地破開懷孕女體緊致的腔室,龜頭隨之重重撞在秋煙姐的子宮口,似是要將她孕育女兒的子宮用肉棒頂穿一般。

  還沒等陸秋煙從弟弟粗暴的動作帶來的痛感中回過神,陸秋凌已經開始挺動腰肢,以從未有過的超高頻率對著姐姐嬌嫩的性器施以懲罰般的肉棒抽插,連番的摩擦下,仿佛女體嫩穴內的愛液都變得滾燙瞭起來,受孕美人的雙腿抗議般地本能踢蹬著,卻在這被架在男人肩上的屈辱姿勢下隻能顯得讓人更有狠狠暴奸她一番的沖動。

  「痛……小凌——等一下——肚——肚子……寶寶——嗚——」

  連番毫不留情的狂抽猛送下,陸秋煙的求饒聲也被震顫得斷斷續續,高挑強勢的大美人被奸幹成這般淒慘的模樣,反倒更讓人欲火中燒瞭。陸秋凌的抽插不僅頻率大大加快,更是次次整根直入,恨不得要頂破緊閉的子宮口。明明是已經懷孕過一次的成熟女體,卻有著在孕期被破宮的恐懼感,可這種從未有過的粗暴對待,卻是將陸秋煙最後的一點反抗意識都徹底淹沒瞭。「嗚嗚——姐姐——姐姐是不是——做……做錯瞭什麼——嗚嗚嗚——小凌理一下姐姐啊——哇啊——」

  對陸秋煙來說,身體的疼痛倒是不在意,但心愛的弟弟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的樣子,反而讓她更為心痛,雖然女體不聽話地高潮瞭,但心中蔓延的卻不是平日裡被弟弟幹到舒爽絕頂後的心滿意足,反倒是被弟弟的沉默嚇到瞭。雖然陸秋煙有時也喜歡拿陸秋凌開涮,甚至騎在他頭上(物理),但弟弟不開心的話,幾乎就是讓她這個姐姐最為難過的事瞭。

  「嗚嗚嗚——對……對不起——對不起——嗚哇哇哇哇——」

  成熟優雅又不失狡黠的大姐姐,居然在和心愛之人的性愛中被幹得哭瞭出來,隨即轉為受瞭好大委屈般的放聲大哭。而當清脆爽朗的女聲變為一邊大哭一邊被插得高潮不斷淫叫連連的樣子後,反倒是更能激起男人的淫虐欲望。而就在此時,陸秋凌發現同樣受孕的倩影悄悄靠近時,臉上繃著的表情才稍有緩和。

  陸秋黛的體力已經恢復瞭不少,緩過來後的女兒看到爸爸在替自己出氣,報復式地爆操媽媽,不由得心中一陣漣漪,主動湊過來,低下身用自己的孕肚輕輕靠著媽媽同樣鼓起的孕肚,緊接著緩緩張開血色略淡的小嘴,溫柔地含住陸秋煙的嫣紅乳頭。

  「呀——」

  陸秋煙尖叫一聲,猛地挺起腰肢,以被操得兩腳朝天的姿勢痙攣著達到高潮絕頂,骨感的美腳也隨之緊緊蜷縮。在委屈和後悔受怕的復雜情感下,最脆弱之際,卻被同樣懷孕的女兒湊過來溫柔地吮吸著自己的乳頭,心頭最後的一根弦頓時崩斷,陸秋煙在高潮的瞬間,居然也在懷孕還沒多久之際便開始泌乳,剛剛露出一點乳珠,便突然隨著女體的高潮而大幅噴奶起來,簡直是奶水的潮吹瞭……

  陸秋凌在埋頭苦幹後,舒舒服服地在姐姐的蜜穴內繳械,隨後和女兒一起靠在陸秋煙身旁,將她眼角的淚滴擦去。而陸秋煙雖然變得溫順瞭不少,但還是餘氣未消,可面對弟弟不再繃著臉的平靜面容,就完全沒有一點發作的意思瞭,隻是嘟著嘴輕撫著弟弟的臉,嘴上倒是一直不願開口。

  不過,秋煙姐的身體倒是非常誠實,在被女兒吸奶時,另一隻手也輕撫著黛兒的一頭秀發。顯然是欲言又止。

  正當氣氛微微僵持時,陸秋黛突然猛地坐起身來。「媽咪,不對誒。」

  「明明是剛才咱倆拌嘴,可爸爸先是狠狠地欺負瞭黛兒,再欺負瞭媽媽,把我們都弄得亂七八糟……明明爸爸才是那個幕後黑手,我們應該聯合起來打倒大魔王才對誒,為什麼咱倆要互相道歉啊?!」

  陸秋煙微微皺瞭皺眉頭,很快就意識到乖女兒在給自己臺階下,況且轉念一想,面對姐姐和女兒的摩擦,這個壞蛋弟弟的確沒有拉偏架,倒是用肉棒狠狠地各收拾瞭母女倆一頓,況且自己居然都被弟弟操哭瞭。姐姐的尊嚴和矜持讓陸秋煙忍不住板起臉來,「是的哦。差點被小凌繞進去瞭。還欺騙姐姐的感情,以後不許再這樣瞭——啊嗚——」

  陸秋凌苦笑著坐起身,將沾滿母女倆淫液的肉棒送到陸秋煙嘴邊,而面對弟弟伸到嘴邊的肉棒,陸秋煙也顧不上擺臉色瞭,頓時溫順地主動輕啟櫻唇覆上去,隨即認真地吮吸舔弄起來。雖然自己的小心思被識破瞭,但懷孕的姐姐和女兒之間倒也不再拌嘴,轉而站在同一戰線來榨自己的精液,似乎倒也不錯呢。倒是,對於黛兒來說,她的初次懷孕伴隨著這樣的經歷與經驗,似乎也是別樣的成長。

  秋煙姐和黛兒,這對同時受孕的母女花很快就想到能讓她們省力的榨精招式,便是用孕肚一左一右夾著陸秋凌一柱擎天的肉棒擼動,雙手十指相扣,到最後更是甜甜地濕吻起來,雖然女兒的吻技比姐姐要生澀不少,但姐姐也不是為瞭欺負女兒才去舌吻,而是將母女倆接吻的模樣盡數給陸秋凌看,而這甜蜜模樣的精神攻擊反而讓陸秋凌更快地繳械,將一大股一大股的濃精盡情噴射在她們的酥胸和孕肚上,將母女倆白皙的肌膚都染上瞭濃白渾濁。而後續的雙飛性愛也讓一傢三口有著難以忘懷的體驗,當性愛不再是為瞭懲罰之後,激烈的做愛頓時成瞭升華愛意的熔爐,啪啪作響的肉體碰撞聲就像逐漸急促的心跳,逐漸趨於同步……

  ————————

  雖然這一個月內,陸月昔嘴上說著要留些時間給女兒們以及新加入的陸織月,躲在書房裡不去找兒子,但卻經常被蕊蕊的叫床聲勾出來,忍不住對陸秋凌發起肉彈突擊——她的完美身材也確實稱得上是曲線玲瓏浮凸的肉彈瞭。

  陸織月在秋凌之傢中也找到瞭新的興趣愛好,便是用傢中隨處可見的筆墨紙硯,研究起山水畫的繪制,很快就有模有樣,癡迷其中的她甚至顧不上和蕾蕾纏在一起瞭。而今天蕾蕾也因此能夠抽出身來,在陸秋凌和陸月蕊纏綿之際突然冒出頭來,隨後被爸爸抓著腳踝拖過來,這由陸秋凌的媽媽陸月昔懷孕生下的兩隻乖女兒頓時被擺在一起輪流奸淫,而兩個女兒的酥麻嬌喘也很快就召喚瞭一臉哀怨的陸月昔。而後者看到自己為兒子生下的兩個女兒都在他的胯下婉轉承歡,頓時也顧不上先前努力找的理由瞭,連衣服都不脫就撲瞭上去——

  所以,現在的陸秋凌正舒服地抱著媽媽柔軟滑嫩的赤裸嬌軀,和蕾蕾一邊一個地捧著陸月昔的巨乳,吸著她的奶水,而陸月蕊則是整個人貼在陸秋凌背後。

  現在在吃陸月昔的奶水的,倒都是陸月昔的孩子就是瞭。她這般想著,倒是順便想起大女兒蕊蕊前些時日的話,便問起陸月蕊來。「蕊蕊,之前你覺得媽媽的研究有紕漏,是——是——唔……」

  陸秋凌嚇瞭一跳,眼見媽媽突然是要嘔吐的樣子,連忙拿來角落的痰盂,好巧不巧,小女兒蕾蕾也捂著嘴皺起眉頭,顯然是也感到一陣反胃不適。天真的小蕾蕾還疑惑地以為是自己生瞭什麼病,還在想著怎麼問爸爸媽媽,而幹嘔瞭一陣的陸月昔則是同樣一手遮口,卻是露出瞭溫馨而母性十足的淺笑。畢竟,陸月昔已經有瞭四個長大的孩子,很熟悉懷孕時的這種不適感,而很快,就要有新的生命從自己的小腹中誕生瞭呢。

  於是在這出門前的一日,陸秋凌驚喜地發現,自己的傢族中,陸傢這一支五女,媽媽,姐姐,媽媽的兩個女兒,姐姐的女兒,居然都已經宣告受孕。她們受孕的時間並不一致,像是媽媽和蕾蕾就看不出小腹的隆起,姐姐和黛兒就有瞭明顯的凸起,至於最先受孕的蕊蕊,那臃腫的孕肚已經讓她的行動有些不便瞭,但那束手束腳的模樣與女兒這個身份相映成趣之下,就顯得更讓人愛不釋手瞭,恨不得抱在懷裡細細愛撫。

  出發前的那幾天,反倒是小陸織月吃盡瞭苦頭,雖然她自己是舒爽得幾天都不肯下床就是瞭。媽媽和小蕾蕾剛剛懷孕,不適合做愛,而蕊蕊、黛兒兩隻女兒雖然可以挺著大肚子做愛,但總歸是第一次做媽媽,陸秋凌也怕傷到女兒們,就幾乎沒有再和她們纏綿,連帶著的是秋煙姐,雖然她是那種怎麼都玩不壞的完美炮架體質,但黛兒不方便的前提下,秋煙姐也就更多地打算陪著黛兒,這對母女花現在倒是徹底站在瞭同一戰線,一切都以打倒肉棒大魔王陸秋凌為前提。

  所以,陸織月在這幾天內幾乎成瞭陸秋凌唯一可以幹的女人,這結局倒仿佛是柳若雲早已預計好的一般,擔憂著陸秋凌傢裡的女人們一旦全部懷孕不適合做愛,自己又不在他身邊沒法排解他的性欲,就隻好把女兒派過來代替自己好瞭。

  性經驗不甚豐富的陸織月這幾天可真是體會到瞭「爽到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的感覺,盡管陸秋凌已經克制瞭不少,可連番的纏綿性愛下,陸織月甚至連下床吃飯的力氣都沒有瞭,還要陸秋凌抱著才能洗漱,這看起來倒是有些像女兒對父親撒嬌,如果強行忽視這對背德父女渾身一絲不掛,有時甚至性器相連的話。不過,陸織月倒是雲雲,這樣的感覺越來越像爸爸瞭……

  陸織月的畫功進步神速,不止是畫山水,畫起肖像來也是栩栩如生,不由得讓陸秋凌暗自感嘆,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有著驚人的繪畫天賦,也讓他突然想起在外遊歷時見過的一些女畫師,她們將城市中男男女女聚眾亂交的場景畫下,研墨時的水用的是她們自己分泌的淫水,而在繪畫結束後,被男人們圍上來的她們,甚至甘願把自己當成畫佈送給男人們,任由他們用毛筆撩撥敏感私處或是蘸墨揮毫,當然,男人們寫在她們身上的,就是一些用小頭都能想到的東西瞭。

  因此,在帶著蕊蕊出門前,陸秋凌也拜托被喂飽飽的陸織月,給傢裡的其他五位大小美人畫瞭張像,以畫卷記錄下自己的血親盡數受孕的美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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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往墮落谷的馬車內

  就像上次去曲陰城一樣,車廂內的一對父女正一個躺在另一個的大腿上,隻是,當初是黛兒躺在陸秋凌的大腿上,而現在是陸秋凌自己享受起瞭蕊蕊的膝枕。這倒也不能怪陸秋凌,蕊蕊剛上車時,就以透露著溫柔母性的模樣邀請爸爸放松一下,陸秋凌當然是無法拒絕的,尤其是當蕊蕊開口之後。

  「無所不能的爸爸……有時也會累呢。放松一會吧。乖乖——」

  孕肚膝枕,絕對是神仙都沒有的體驗瞭。陸秋凌好想說躺在女兒的大腿上就一點都不累瞭,但以他和女兒的默契,也明白蕊蕊是有感而發。「我也不是感到累……倒是覺得,懷孕畢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現在感覺讓蕾蕾懷孕是不是有些草率瞭。因為蕊蕊,媽媽也一道懷上瞭孩子……」

  奇妙的是,作為陸月昔的兩個女兒,雖然年紀差別隻有一歲左右,但陸月蕊和陸月蕾姐妹倆的關系並沒有十分親密,可能是由於身材體型相差過大所致,也可能是媽媽的培養策略不同,姐妹倆的關系確實不錯,但總體上是處於「各過各的」的狀態。但也正是因此,陸月蕊才能更客觀地思考這個問題。

  「爸爸倒總是感覺有些自責和過於謹慎呢,蕊蕊也突然理解媽媽和秋煙姑姑對爸爸你的濃情蜜意瞭。爸爸真是犯規呢,男人的示弱對於年長的女人來說,無疑是將雙方的內心緊緊相連。可憐的媽媽,就這樣被爸爸吃得死死的……」

  「其實,妹妹早就已經長大瞭哦。爸爸也在擔心小蕾蕾在人格與價值觀尚未成熟時就被性愛占據全部,這樣的事吧?其實大可不必,小蕾蕾確實不喜歡讀書什麼的,但她倒是對機械和機關什麼的很感興趣,咱傢的藏書閣裡,她抱著那樣的書,可以說是愛不釋手——誒,難,難道說……」

  懷孕期間女體的香氣更加可口誘人,陸秋凌深吸瞭口女兒的馥鬱體香,點瞭點頭。「是的呢。蕊蕊之前提出的疑問,解決的途徑之一就是這樣。」

  在前往墮落谷記錄資料的路上,父女倆促膝長談,旋即談笑風生。先前陸月昔的研究中漏掉的部分之一,就在於,這片大地上的農副產品該如何解決。用性關系作為支付方式的確大大提高瞭平民的購買力,但糧食等消耗品不會憑空產生,而如果農夫們也沉迷於性愛,無力種田放牧,這片大地上的人總歸是要被餓死的。

  所以,在陸秋凌的暗示下,陸月蕊很快就想明白瞭解決的方案所在。要知道,縱觀人類的歷史,工具的出現便是人類懶惰的集中體現,也正是因為能夠設計工具來代替人力,將人力用於享樂,人類才能夠成為放牧者,而不是被放牧者。當然,當蕊蕊這般說著時,陸秋凌也打趣道,或許牧場裡真的有人類母畜在被飼養呢。

  很顯然,為瞭能夠抽出時間做愛,農夫們肯定是發明瞭適合耕作的農具,提高瞭耕種效率,來節省時間給性愛。陸月蕊幻想著烈日暴曬下強壯的男男女女伴隨著汗水與蟲鳴聲,以天為被以地為席盡情交媾的場面,而陸秋凌則是笑道,或許正是對性愛的追求,促使他們想方設法通過改進工具提高效率,抽出時間做愛做的事。

  當然,這是答案,但並不唯一。陸月蕊也好奇於路過的一些衣著嚴整的附近幫派女弟子,而陸秋凌雖然一開始就說她們可能在門派外飾下什麼都沒穿,但也補充道,她們可能是通過某種方式去田裡幫著做農活,至於怎麼做,就要蕊蕊自己想辦法探索瞭。陸秋凌也給小蕊蕊另指瞭一條路,等到曾是流月派高層的柳若雲回來後,可以讓她講講幫派與百姓的關系,說不定會有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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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墮落谷

  扶著懷孕女兒緩緩前行的陸秋凌,已經能夠感覺到他們被盯上瞭。陸秋凌不能像姐姐一樣直接感受到他人的情緒,但也能憑直覺註意到他們正在努力克制。畢竟,墮落谷是「所有邁入其中的女人都會徹底墮落」的山谷,而當這清秀逼人的青春少女挺著鼓脹的孕肚小步前行時,這些潛伏著的谷中人已經是摩拳擦掌,但卻始終沒有出手,顯然就是因為陸秋凌上次和那個神秘人的會面所致。

  陸月蕊原以為自己不會害怕,畢竟有爸爸在旁邊,但眼見在林間,石上,樹杈上殘留的女性衣物與斷兵,陸月蕊還是有些氣短,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孕肚。受孕後的母性讓蕊蕊的氣質有所變化,不知不覺間,蕊蕊也不再是先前那個遇到問題不管不顧直接暴力破解的少女瞭。

  整片如同女人陰戶形狀的山谷中都飄散著淡淡的香氣,陸秋凌倒是明白,那是藥力被稀釋到完全不起作用的春藥。谷中人知道自己要來,所以是提前撤掉瞭這高濃度的春藥。「蕊蕊,傳說女人隻要進入這裡,就出不來瞭,這種氣味就是原因之一哦。這種隻對女性起效的春藥對女人們來說可以說是個下馬威,江湖經驗不足的話,很快就會傻乎乎地隻想找根肉棒被插——蕊蕊不用擔心啦,他們為瞭迎接我們,已經撤掉瞭春藥。」

  山谷中激戰的痕跡沒有人清理,倒像極瞭上古的戰場,但想到墮落谷的艷名,總歸會有人幻想著在這裡戰敗的女俠們是怎樣被拖到那些凌亂的草堆裡直接爆操強奸的。「雖然現在的江湖門派可能更多地是作為當地民俗發展的產物以及性文化的載體,但還是有不少女俠渴望著在江湖上出人頭地。」陸秋凌扶著有些四肢發軟的陸月蕊,「誠然有艷絕天下的女俠,又能打又能幹,惹得無數男人拜倒在其石榴裙下,但有那般風姿的女人畢竟在少數,若是不想走這條路或是走不瞭,揚名立萬的最快方式就是去誅殺淫賊瞭,就像爸爸和秋煙姐一樣。當然,我們隻是順道而為,不為名聲,而這墮落谷也不對谷外的女人出手。」

  陸月蕊認真地點瞭點頭,這一點她是能和陸秋煙達成共識的,爸爸的確不喜歡和傢族外的人打交道,要不然以爸爸的魅力和性能力,早就不知道把多少傢的小美人拐進傢門瞭。

  「爸爸,這片草叢塌下去瞭一大片,再看周圍的痕跡,好像是用劍的女俠在打鬥失敗後直接被按在這裡強奸的呢……對瞭,好像小月兒是被爸爸強奸的誒,她當時是不是非常舒服?想被爸爸強奸呢——」

  「噓。」陸秋凌示意蕊蕊噤聲,隨後輕輕將女兒攬入懷中。「好像有人過來瞭……是女人,還有好幾個,應該是來入侵這墮落谷的。我們躲起來,且看她們是怎麼倒大黴的。」

  「誒?爸爸不——」

  「這墮落谷就坐落於此地,從不擴張,是她們為瞭名利前來討伐,敗北被俘遭奸也是咎由自取。」陸秋凌這般說著,心中卻還是本能地有些許的不安,或許這些看起來就嫩得出水的女俠們可能也有無辜者。況且,自己江湖經驗豐富,能帶著蕊蕊避開這谷內捕獲女性的機關,但她們就沒那麼走運瞭。

  腳步的來源一共有五人,均是一襲青衣,手持精鋼長劍,面色透著欣喜雀躍,「師姐,我們總算找到這墮落谷瞭,天下眾多淫賊的巢穴。哼哼,待到我們把谷內淫賊盡數抓獲,把他們的頭砍下來帶著招搖過市,看誰敢看不清我們劍派五姐妹。」

  又一位女俠環顧四周,聲音和持劍的手都有些發顫。「這山谷好大,我們還是四散開探尋吧,不然可能會用很久——」

  陸秋凌居然感到有些好笑,她們真的沒有師父嗎?這五個小姑娘的名頭簡直是胡鬧,幫派名也像是湊數順口起的,而且在這有著大量視野盲區的山谷,五個女子分散開來探索,簡直就是自投羅網——

  陸秋凌這般給懷裡的蕊蕊解釋著,五位女子便已草率地分散開來,一個大踏步邁入林間,一個探查附近的亂石,剩下三位則是互相照應著緩步前行。正當陸秋凌還想給女兒吐槽說她們居然還會佈陣時,便聽到瞭極輕微的機關聲。

  那進入林間探查的小美人突然整個人飛瞭起來,被頭頂樹枝上的什麼東西接住,定睛一看,那赫然是不知是用軟木還是何物制成的一個鉤架,赫然將這女俠整個人都像掛臘肉一樣從肋下勾在半空中,這女俠剛想呼救,便被架子上附帶的一根人工陽具狠狠插進瞭小嘴,將求救聲完全堵住。持劍俠女的喉中不斷本能地發出仿佛溺水般的氣泡聲,更多的倒是本能分泌以保護咽喉口腔的唾液被陽具的抽插不斷帶出時的水聲與泡沫聲。女子的劍在突然遭襲後已經無力地掉落在地,大幅扭動掙紮的嬌軀也很快就隻能輕微掙紮——從那捕獲裝置的上方悄無聲息地延伸下一張彈力極足的黑袋,頓時將少女的身影從頭到小腿都緊緊包裹住,硬是將她的飽滿酥胸與肥臀都盡數勒出來,讓她隻能像離水的魚一般扭腰擺跨,以女體的本能徒勞地抵禦即將受奸的事實。這年輕的女冒險者,身材倒是相當讓人想幹呢。

  緊接著,那被捕獲的女俠被一點點地放下來,而在她的正下方已有一根女子腳踝粗,長度接近女子身高的超大假陽具直立而起,在機關的誘導下,一點點地伸入女子的雙腳之間,然後摩擦著女冒險者的小腿內側,大腿內側……

  女冒險者恐懼地渾身發抖,還在不斷地掙紮求救,可嘴裡發出的聲音倒更像是被強制深喉暴奸時的無意義音節。收束性很強的黑袋上凸顯著她不斷被口爆的陽具輪廓,以及被勒出來的大奶和安產型臀胯,很快就從平坦的小腹處突然多出瞭肉棒頂穿小穴與子宮口,頂在小腹上凸起的輪廓。

  「嗚嗚嗚嗚嗚——」

  可憐的女冒險者就這樣被蒙在佈袋裡,被那超粗長的假陽具破處開宮,整個人簡直是淪為瞭毫無尊嚴的性玩具。收緊的佈袋口中不斷流出混著血絲的晶瑩粘稠液體,不知是她的口水還是淫水。粗大的假陽具開始迅速上下抽動,倒像是通過插在小穴裡來固定住徹底無法反抗的女體一般。

  另一邊,正在搜索附近亂石的那個年輕女俠眼見四下散落的女衣殘骸,不由得打瞭個寒噤,那些破碎的肚兜與褻褲,有的已經生瞭蛛網,有的還很新,甚至還留有濕潤的液體,已經不是處女的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而當她想去尋找同伴們時,才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走到瞭兩塊大石形成的凹處,正好處於所有同伴的視線之外。

  下一刻,突然一股大力傳來,缺乏警惕性的女冒險者頓時撲倒在地,她能發現的也就是周圍的大石中突然伸出瞭石頭色的機械臂,硬是將自己掀翻在地,與之配套般的是從地裡埋伏的一根玉石制粗長假陽具,配合著機械臂按倒女性在地的節奏,頓時整根捅進瞭她的喉管,將她所有的求救聲都堵在咽喉深處。

  她終於明白那些衣物碎片是哪裡來的瞭。隻是,就連同類的受奸記錄她也無從查看瞭。在口中假陽具的定位下,地底伸出一個軟質金屬罩,將她的整個頭都套在其中,一點都不留光,隻餘下呼吸用的鼻孔和用以淫玩的小嘴。破碎的褻衣中很快也混雜瞭帶著這位女俠體溫的碎佈,同樣是在地底埋伏的假肉棒精準地貫穿瞭她雙腿之間毫無防護的小穴,倒是顯得這個年輕貌美的女冒險者,從耀武揚威的模樣到被機關按在地上奸淫,隻是眨眼之間一般。

  這專門捕獲貌美女性的陷阱讓陸月蕊的小臉都嚇得蒼白,但她們受辱的模樣與上下兩張嘴中菇滋菇滋的水聲,卻讓小蕊蕊忍不住夾緊瞭雙腿。

  一同列陣前行的三位冒險者互相背對背,緩步前行,甚至都沒發現她們的兩位同伴已經被機關捕獲奸淫得死去活來。這種背對背的陣型約等於沒有列陣,隊友出什麼事的話都來不及做出反應,陸秋凌剛想這般告誡女兒,便發現一道黑影從空中掠過,一下子就將最後的那位美少女卷起來,將其鉗著腰橫掛在瞭樹上。而當餘下的二女聽到動靜時,才發現她們的這位可憐同伴已經被兩根樹冠中伸出的彎曲假陽具洞穿前後。這女冒險者倒像是整個人被當做鐘擺一般吊在空中搖來晃去,但每次的搖晃都是讓口穴和小穴中的一根假陽具稍稍抽出來些,另一根則插得更深。那兩根假陽具不僅彎曲,也極為粗長,嘴裡的那根幾乎都捅進瞭小女俠的食管,另一根則是顯然強行插進瞭少女的子宮內,小腹上不斷的突兀鼓起就是證明。

  畢竟因為懷孕而導致思維不如平日靈敏,陸月蕊終於意識到是爸爸的陪伴才讓自己免於被這樣的陷阱輕易捕獲。但餘下的那兩位小女俠就徹底慌瞭陣腳,本能地想爬樹救下被奸得水流不止的同伴,但那樹還不低,竟是爬不上去。偏偏就在此刻,一個聲如震雷的雄厚男聲從她們背後傳來,嘹亮卻又磁性十足的聲音在這荒唐的淫欲地獄中,居然讓她們的雙腿之間都有瞭些許雌性本能的濕潤。

  「又是送上門的女俠啊,真走運。跪下,爬過來乖乖挨操。」

  除瞭月兒和蕾蕾這兩隻小女兒,陸傢人的身高都不低,但這現身的粗壯大漢,身高甚至比陸秋凌都要高一個頭,體型也就更為健壯瞭,古銅色的肌膚在日光下熠熠生輝,伴隨著周圍女性受奸的掙紮喘息聲,簡直生來就是為瞭奸淫女人的人形巨獸。而他出場的姿勢,就更映襯瞭這一點。

  這男子竟是坐在一位女子的背上,那女子渾身赤裸,雖看不到面容,但從頎長的四肢與雪白的肌膚來看,想必也是個美人。她的四肢被白鐵護具包裹,跪趴在地上,兩柄短劍的劍柄插在女子的陰穴和後庭內,可能是她此前使用的兵器。白鐵護具與地面接觸的部分有著滑輪,這長身女子便能夠被當做雪橇般拖拽,也更像是人肉車輦瞭。而那女子頸項上戴著的鎖環,則是被六道繩索牽著,女子前方以同樣屈辱的姿勢跪趴著六名女子,嘴上戴著裝有插入口中的假陽具的馬口銜,不斷滴落著口水。蒙著黑色眼罩,這一套馬轡扣在六位女子的頭頂,延伸到高高撅起的臀部,上面裝著與下體假陽具連接的齒輪裝置,隻要主人拉動馬韁,假陽具就會更深地刺入女體的咽喉,帶動齒輪,下體的假陽具同時抽插女體的小穴和菊花。從她們白臀上的鞭痕來看,她們稍不用力拉車就會被鞭撻,而調整方向的方法,也是鞭打靠近兩側的「母馬」。天子駕六不過爾爾,這人居然用六位性感女子當做母馬,乘坐的車具也是女性的肉體,簡直是性愛與播種的使者才配有的裝束瞭。

  而這男子身旁則是跟著兩位衣衫暴露的女俠,其中一位的雙腿之間還有著明顯的白濁殘留,但也難以掩飾她們令人忍不住屏息凝神的冷艷氣質。她們暴露的衣衫似是隻是懶得打理,畢竟陸月蕊也有過這種體驗,反正穿好衣服的話也會忍不住找爸爸偷歡,沒多久又會被弄得亂七八糟,索性就直接隨便穿一穿衣,有時更是直接套上爸爸的衣服,殊不知這樣對男人的誘惑更強。

  但這兩個女俠可謂是聲名顯赫,陸秋凌一眼就認出瞭她們,連兩個小雛兒也認出瞭這兩位遭辱女俠的身份。「玉女……玉女守宮劍?」

  這兩人便是「玉女守宮劍」姐妹女俠,清心寡欲的她們,聯手施展的劍法即使是陸秋凌也難以占到便宜,但二女聞言卻露出瞭與先前氣質截然不符的淫媚笑意,更是畢恭畢敬地望向那身材極為粗壯的男人。「那已經是過去瞭呢。現在,我們是主人的」欲女子宮劍「。」姐妹倆以完全一致的腔調同時開口說著,這詭異而淫亂的模樣已經讓兩位小女俠徹底喪失瞭進一步探索的欲望,也顧不上救正遭受機關奸的同伴們瞭,隻想立刻逃跑——

  那大漢眼神一動,「欲女子宮劍」姐妹便身形一閃,輕易地將二女制服,無視她們的掙紮將她們強行拖到附近的草垛上。而大漢則是跳下車一步步地逼近,他的步子不快,但每一步都跨得很大,接近被制服的二女也隻是須臾之間,而那沉重的腳步聲之下,註定即將受辱的兩位女冒險者,雙腿之間則是不聽話地紛紛濕潤瞭起來。

  啪啪啪……

  「這個女人不是處女瞭,小穴有點松,但還不錯。奶子倒是很大,就拿去榨乳吧。」

  啪啪啪……

  「這個女人還不錯,是處女,小穴倒是挺緊,屁股也大,接好本大爺的種子,懷上本大爺的種吧——」

  二女的衣物被撕碎,整個人癱倒在精液和淫水尿液的小池中,隻有翹臀的不斷抽搐證明著她們還活著,但也就是這樣,才昭告著她們已經片刻間便淪落為這男人胯下的性奴肉寵。而那粗壯大漢發泄過後,便摟著他最心愛的「欲女子宮劍」二姐妹,不再動作,盯著陸秋凌的方向。

  陸秋凌見狀,便也帶著懷孕的女兒出現,向著對方做瞭個揖。

  那巨型大漢忍不住多打量瞭陸月蕊兩眼,才克制地盯著陸秋凌。「閣下可真是艷福不淺,能將成熟與青澀完美地糅合,這女人當真是天下絕品。可惜,你是我們」墮落谷「的朋友,那麼她也是,我們不會對她出手。」

  陸月蕊緊張地不敢看這身上沾滿體液的大漢,陸秋凌倒是不在意,示意蕊蕊拿出紙筆。「朋友倒是不敢當。陸某也什麼都沒做。」

  那粗壯男子見狀,頓時哈哈大笑,聲如雷震。「閣下得知墮落谷的存在與真相,卻什麼都不做,這就是對我們最好的禮遇瞭。」緊接著,他指瞭指作為他乘具的七個大隻美女。「就比如她們。坐在我胯下的曾經也是一位名門正派的知名女俠,但她得知瞭墮落谷的存在是為瞭囚禁真正的淫賊後,便聲稱要將墮落谷的真相公佈於眾,不讓女俠再來討伐此地,從而阻斷墮落谷的女性資源,以此為要挾試圖攫取金錢與谷中的秘籍。當然,在我的肉棒調教下,她,還有她的全傢女性,現在都已經心甘情願地當我的座駕和母馬瞭。我雖然不能對谷外的女人出手,但已經被我調教好的女俠們就可以幫我把她和她的傢人綁架過來,甚至在江湖中瞞天過海。當然,本大爺還是很節制的,隻有和本大爺與墮落谷有仇之人,才會被我用這種方式抓過來。」

  陸月蕊已經鎮定下來,將這些奇聞軼事與先前所見的淫具盡數記錄。而陸秋凌則是問道,「那麼,看來便是這兩位……」欲女子宮劍「的傑作瞭。她們又是如何淪陷於你手的呢?」

  那男子示意左右兩邊的愛奴自己開口,她們則是羞澀而又滿懷期待地講述起在這裡發生過的往事。這一對俠女原本也是為瞭誅殺淫賊而來,更是打著要端掉這個賊窩的念頭一路橫沖直撞,兩個劍法高手以「玉女守宮劍」聯手殺敵,將這墮落谷攪得是人仰馬翻,雞飛狗跳,直到遇到這個粗壯的男人。

  誠如陸秋凌和陸月蕊所見,這個男人力大無窮,皮糙肉厚,姐妹倆的劍法雖然精妙絕倫,但砍在男人身上卻不痛不癢,多麼精妙的招式一旦不能破掉對方的招,便成瞭花拳繡腿。而男人的攻擊雖然不快,但卻力道十足,他可以失誤無數次,但姐妹倆隻是失誤一次,被一擊命中,便渾身癱軟脫力,隻能乖乖地被巨漢捏著腰肢抓起來,當成雞巴套子掛在腰上盡情奸淫玩弄。

  十餘天裡,同時被捕獲破處的姐妹倆在男人無窮無盡的巨根奸淫下,體內的雌性本能被徹底激發,即使是看到那根巨型肉棒都會迅速小穴濕潤,而在她們得知墮落谷的真相,又知道這個男人並不是壞人,有著自己的嚴格守則後,便頓時徹底淪陷,「玉女守宮劍」這一絕妙劍法也被男人粗暴地改成瞭「欲女子宮劍」,不僅隨時隨地心甘情願給巨漢玩弄,更是主動地幫他抓捕侵略墮落谷的女俠,將自己的同類送給男人把玩享用。

  她們講述著往事時,眼中充斥著濃濃的愛意,身心完全墮落後,就是簡單易得的幸福瞭。那壯漢點頭道,「閣下倒也是奇人,雖然眼中有著艷羨之情,但卻是驚異於往事的離奇,而沒有自己加入其中的意圖,實是難得。若是你加入墮落谷,哥哥會好好請你喝酒,但少俠你,倒不像是想做淫賊的人,佩服佩服。」

  陸秋凌不由得暗自腹誹,自己最小的女兒都已十五周歲,恐怕年齡上自己都能比他大近一輩。那壯漢緊接著便邀請二人到谷內逛逛,本想請二人上車,但一瞧,僅僅是自己就把胯下雌性的背都占據瞭,便隻好讓陸秋凌與陸月蕊跟在後面。

  「這裡雖然狹窄,但充滿瞭兵刃交錯的痕跡,是發生過什麼嗎?難道是什麼驚天高手……」在行至一處狹窄的隘口時,陸月蕊盯著巖壁上的溝壑,奇道。

  那巨漢思索片刻,頓時哈哈大笑。「這兒可不是什麼大女俠的陷落之地,雖說她的武功不錯,但確實是很滑稽。那個女人曾是朝廷的女將軍,使得一手祖傳的好槍法,身騎白馬,嗨,不得不說,會騎馬的女將軍操起來真是爽,讓她自己騎上去動,恨不得下面的小嘴都能把雞巴都磨成針。哼,白馬?定叫它有來無回。」

  「但是軍隊出身的女人應該戰鬥力很強吧,也會有著嚴明的軍紀,怎麼會被輕易抓獲呢?」陸月蕊奇道,而想到真相的陸秋凌已經忍不住為之莞爾,輕輕揉著陸月蕊的小腦袋。

  「還不是她非要耍帥,騎白馬持鋼槍攻打這個山谷。雖然在外面她把兄弟們殺得屁滾尿流,但在這隘口裡,她的槍甚至都沒法橫著伸展開,甚至都卡在瞭石頭縫裡。小姑娘你啊,看到的痕跡就是她想把槍抽出來的痕跡,那會她應該在被兄弟們捆起來輪奸吧。嘖嘖嘖,女將軍的身材是真的好,怎麼操都玩不膩又玩不壞,當然,還是比我的這兩個小美人要差一些就是瞭……」

  「然後,她帶的那些女兵倒不樂意瞭,也是騎著馬就沖瞭進來。正巧你們也看到瞭剛才的前三個小雛兒被抓起來強奸的樣子,那些女兵的下場也就差不多,被吊起來的,被拖到地下的,被關在樹幹裡的空腔內的,還有和她們的將軍一樣被卡在這裡的,總之,前前後後大概來瞭大幾百號女兵。她們現在,應該正在一邊淫叫著一邊受孕或生產吧。嘖嘖嘖,朝廷的女兵真是高質量,回頭看能不能想辦法弄一條渠道,讓她們排著隊進來送人頭。」

  忙著記錄的陸月蕊也忍不住笑出聲來。而隨著一行人逐漸到難以見光的墮落谷深處後,粗壯男人也好奇道,「閣下方便透露她的身份嗎?」

  陸秋凌倒是笑道,這是他的大女兒,肚子裡的也是他的孩子。那粗壯大漢聞言,思索片刻,便道,「難怪少俠看不上我們這些勾當。我們谷裡也有個這樣的怪人,他就喜歡把同族的女人們串成一串輪流奸淫,很少和我們一起往來。他的武功比我高,我還打不過他。他閉關瞭一百年整,但外貌看起來也就和你差不多,恰好當時有個強大的劍仙前來叫陣,那個劍仙名字倒是記不得瞭,但武功強得離譜,畢竟都能叫」劍仙「瞭。我的」欲女子宮劍「那會兒都懷孕瞭,沒什麼戰鬥力,谷裡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誰是敵手,直到那個怪傢夥出手,一番昏天黑地的大戰後,他就把那劍仙按在那塊石桌上強奸瞭,桌上還有著那個仙女的臀印,可見她的內功有多深瞭。嗨,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強大的女修都對實力和性能力都很強的男人有著先天的臣服欲,那女人很快就成瞭乖巧的性奴,簡直是唯他馬首是瞻瞭。」

  陸月蕊端詳瞭一番那桌子,奇道,「奇怪瞭,那桌子上為何有三道臀印……」

  那男子嘆息一聲道,「過瞭一個月,那劍仙的女師父前來為弟子復仇,那女師父長得極為騷媚誘人,但卻修行瞭二百年整,媽的,根本打不過。嘿,你猜怎麼著,谷裡的那個男人把劍仙調教好後,劍仙把她自己的修為全部傳給瞭那個男人,結果她的師父也沒打過那個男人,也在那張石桌上被強奸破處瞭。又過瞭兩個月,她的師祖也來以同樣的劇情送頭,結果現在,這個狗東西就天天抱著師祖孫三代輪流奸淫她們,強迫那三個美得冒泡又武力超強的仙女和自己雙修受孕,嗨,真是神仙過的日子。你說,神仙老兒是不是也天天都能抱著仙女們,想操哪個操哪個?」

  這還挺聰明的傻大個,倒是頗為健談。陸秋凌苦笑著和陸月蕊互視一眼。

  很快,一行人便到瞭墮落谷底,這裡是「淫賊們」的居住地,也是諸多美女被心甘情願囚禁的地方,那女將軍和女兵們一起住在一個極為寬大的房間內,被一群群男人們輪奸著,還有隱隱約約生產時的嬰兒哭聲。迎接陸秋凌和陸月蕊的人也換瞭一批。「那女將軍還有她的手下在被操服後,也幫瞭我們不少忙。比如那邊大著肚子的天下第一女刀客,她就是被這些女兵們抓獲的。我們的武功難以抓到她,但出動成規模的軍隊就方便多瞭,武俠相對於軍隊,還是不堪一擊。」

  正當陸月蕊認真地記錄著周圍光怪陸離的景象時,一個男子靠近瞭眾人,朝著諸位道,「雖然抓瞭這」天下第一女刀客「,但首領卻想到瞭另一個強大的女刀客,便是流月派的柳若雲。但咱不能去流月派把她抓回來,所以,先前立下的陷阱就要收網瞭。」

  陸月蕊嚇瞭一跳。旁邊的陸秋凌渾身突然散發出濃烈的殺意,但也隻是一瞬,便隨之被壓制下去。陸秋凌也明白,如果真的惹得這幫淫賊不悅,自己甚至不一定能將懷孕的蕊蕊帶出來,但柳若雲早已是自己的禁臠,絕不會任由她們設計。「那,方便透露這個陷阱嗎?」

  「閣下是墮落谷的朋友,多說無妨。」那男子沒有註意到陸秋凌的敵意。「柳若雲的媽媽柳如星曾經是上一代裡的女俠中翹楚,但早早地便歸隱江湖,生下柳若雲。柳若雲雖然刀法冠絕江湖,但卻不是第一。隻不過,我賭歸隱江湖多年的柳如星不知道天下第一女刀客是誰,會誤認為是女兒被抓瞭。柳若雲最近也在流月派,所以她會在最近抵達這裡出手相救。嘿嘿,把柳如星捕獲後,咱就等著柳若雲自投羅網吧——」

  那個清理掉陰刀的人顯然是見過柳若雲和陸秋凌在一起出現的,所以,墮落谷倒也沒有多可怕,他們內部的信息並不流通,整體上還是各幹各的,那個粗壯大漢的言語描述也與此符合。

  陸秋凌剛剛寬下心來,外面便喧鬧起來,不多久,一個渾身是血的小弟便連滾帶爬地跑進來,「柳……柳如星來瞭——她的刀……好……好快……」

  谷裡的淫賊們便頓時喧囂起來,他們不僅有著武功卓絕之人,更是有著精通各種奇技淫巧的奇人能手。此刻的柳如星,在他們眼中簡直就是可口的嘴邊肥肉。可偏偏在此刻,陸秋凌抬起手,冷聲道,「諸位,我想保下這個女人,帶她走。還請諸位不要為難。」

  頓時,數十上百的淫賊,他們的淫欲與殺意撲面而來。墮落谷的首領,那個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搖瞭搖頭,「陸少俠,雖然你於我墮落谷有恩,後續的言行也是我們希望看到的,但我們已經決定瞭不動你和你的傢人,放你來谷底調查,這已經是我們的極限瞭。不要以為我們好欺負,如果陸少俠得寸進尺的話,不光是柳如星,小心你身邊——」

  那首領沒能再說下去,陸秋凌身上的殺意頓時變得柔和起來,「如果,柳如星也是我的傢人呢?我要帶她走,你們打算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