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陸秋凌和柳若雲他們看到的這個小門派如今的現狀。白花花的女性屍體一片片地被高高吊著,如同一片肉林。一個黑色陰陽魚的標記中間畫著一把白色的小刀,似乎是一種標識,陰位的刀刃,便是陰刀瞭,這很可能就是這人的代號。蕾蕾哪裡見過這陣仗,吐得一塌糊塗,陸月昔也是臉頰慘白,但在孩子們面前還能勉強保持鎮定,雖然這其中的一個孩子已經可以輕易地把自己肏得死去活來,幾乎是完全宣告瞭對自己身體的占有權。柳若雲則是和陸秋凌一般面色凝重,思索著該怎麼辦。
陸秋凌雖然也沒少外出走動,但柳若雲畢竟是流月派的下一任掌門繼承人,江湖經驗極為豐富,對男人的瞭解也恐怕比陸秋凌要深。「我有個想法。這裡的女人死瞭似乎沒多久,陰刀應該還沒有走遠。他毀滅瞭這個幫派,那如果這個幫派還有存活的女人,他一定會動手。這樣的變態一般都有著連根拔除的癖好。」
「你的意思是……」
兩人確認瞭一點,陰刀應該還沒有走遠,他會再次回來。陸秋凌盡管和柳若雲還處於萍水相逢的狀態,也不可能讓女人去冒險。「不需要你冒險,我借一身這些女人的衣服來,在附近城鎮的醫館晃一晃,他就會出現的。根據之前的推斷,這個人很可能是醫生,那麼他是如何找到這些小幫派的呢?醫館應該就是他觀察的重要目標。」
到瞭傍晚,陸秋凌就有些想念秋煙姐的能力瞭。陸秋凌的能力隻能簡單地影響生物的感覺,並將感覺轉化為現實,但姐姐就可以直接讀心,甚至篡改人的思緒,如果陸秋凌俘虜瞭陰刀,很多東西拷問起來太麻煩,還是靠姐姐來方便,就像當初對乞丐王那樣。正當陸秋凌這樣想著時,一隻撲閃翅膀的信鴿便悄然映入視野。這是曾經橫行江湖的陸秋煙所擁有的寵物,也是姐弟倆出門在外互相聯系的重要手段。陸秋凌一行離傢也已接近半月,姐姐一定是等急瞭。
果然,陸秋煙的信件裡做瞭簡單的寒暄,剩下的就盡是對弟弟的思念之情瞭。傢裡的姐姐,黛兒,蕊蕊的身體都很好,或許是因為練武的原因,陸秋煙和陸秋黛母女倆的孕期反應都很輕微,而陸月蕊進入安定期後,情緒暴躁的孕期癥狀也緩和瞭許多。姐姐表示,現在的大肚蕊蕊已經可以做愛瞭,陸秋凌也著實有些想念蕊蕊這肏過的第一個女兒。文靜而博學的長腿女兒小穴對陸秋凌肉棒的適應性意外得好,從給蕊蕊開苞的第一天起就可以整根直入地轟擊女兒的蜜穴,以至於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原本有著嚴格作息和日程安排的蕊蕊一天到頭除瞭吃飯睡覺,就是纏著爸爸乖乖被幹得死去活來……至於陸秋煙,她的良好體質使得即使是懷著孕,陸秋凌也可以隨便幹個爽,一點都不用擔心姐姐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住。饒是如此,懷孕狀態的姐姐體能依舊有所下降,如妻子般的母性以及被輕易肏到求饒的模樣著實是又色氣又可愛。
想到這裡,除瞭和姐姐的回信,陸秋凌也告知瞭附近城鎮的位置,希望姐姐能抽空過來一趟。雖然這樣一來,就隻能委托黛兒看傢,畢竟蕊蕊並不會武功。根據秋凌之傢裡的輩分計算法則,為陸秋凌生育女兒的媽媽視為妻子,姐姐和弟弟沒有生育關系,所以依舊視為姐姐,因此,姐姐的女兒陸秋黛和媽媽妻子的女兒陸月蕊其實是同輩人,都是陸秋凌的女兒。她們的年紀相仿,關系相處起來也很容易,蕊蕊也沒有強行稱自己為黛兒的姐姐去欺負黛兒。倒不如說,陸秋凌的女兒們十分團結,很多時候在傢裡就經常團成一團。
「是你姐姐的信嗎?」
一個女聲從頭頂傳來。沉浸在思索中的陸秋凌本能地一驚,才發現是坐在頭頂樹梢的柳若雲。她正帶著幾分玩味的神情,兩條光潔白嫩的小腿交叉著,橫斷月光。
陸秋凌本能地愣瞭下,似乎她知道瞭些什麼。媽媽應該還不至於讓她知道姐姐的事,那看來就是柳若雲找蕾蕾問的瞭,蕾蕾畢竟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既然柳若雲已經知道瞭秋煙姐的存在和一部分事情,那自然也就知道瞭自己幼時曾被和她安排婚事的事情,想到這裡,陸秋凌也就不再隱瞞自己的身份,「是的。和姐姐聊幾句傢常,然後是接下來的一些安排。至於姐姐的事,我原本還擔心她或你會感到尷尬,如今看來也沒那個必要瞭。我隻在意我的傢人,其他人對於我來說不過是書籍上的幾個文字記錄而已。我不想摻和江湖上的事,也沒什麼江湖上的好友,或許我們以後還會再見。」
柳若雲半天沒有開口。「。………你的媽媽和女兒呢。」
「她們今天很累,也有點受驚嚇,先睡瞭。」陸秋凌沒來由地感覺醋壇子翻瞭,姐姐吃媽媽醋的時候好像也是這個感覺。難道她在吃自己媽媽和女兒蕾蕾的醋?不知為何,陸秋凌突然想起媽媽昨天晚上的話,似乎自己潛意識裡,對這個清秀而纖瘦的女人也同樣頗為在意。難道——
咔嚓一聲,陸秋凌突然腦門一痛,緊接著兩眼一黑,整個人摔倒在地。
片刻的走神間,陸秋凌才意識到自己遭到瞭襲擊,與此同時,柳若雲短促的尖叫聲也驟然響起。當陸秋凌搞明白頭頂和脖子的疼痛來源時,面前已是全然不見光。自己顯然是被什麼東西砸到瞭頭,那沉重的壓力下,自己都直接仰倒在地。
不止是面前不見任何光,陸秋凌的整個臉都被柔軟的東西牢牢壓住。明明是極為危險的時刻,但這種感覺,居然有點像小時候姐姐耍性子時用兩顆巨乳堵自己的臉和嘴的體驗。姐姐的那兩顆巨乳,即使是在找到自己時的少女年紀,也是極為壯觀瞭,穿著寬松閑適的服裝的話,稍微動作大一點就會抖個不停。
那柳若雲怎麼樣瞭?出手的人是誰,自己和柳若雲兩個高手都沒發覺。陸秋凌有些驚慌地喊,但卻沒有發出聲音,嘴也被堵著,隻發出一聲悶聲。
「嗯……」
等等,這個有些清冷而沙啞的聲音,就是柳若雲的。她的聲音離陸秋凌很近,難道她也像自己這樣暫時無法動彈——
「你……別說話……」
臉上傳來一陣潮濕感,這大概是毒藥瞭,陸秋凌立刻緊閉呼吸,但似乎有些晚瞭,一股帶著奶香味的清香還是傳入鼻中。擔憂中毒的陸秋凌,也隻好用內力將這股氣息吐出。「呀——」
臉上潮濕柔軟的大塊東西突然抖動起來,一股股酸甜的液體流在臉上。等下,這個味道陸秋凌明明很熟悉啊,那可不是什麼毒藥。和傢裡的女人們一對多做愛時,肉棒畢竟隻有一根,所以陸秋凌經常要用嘴舔愛人們的小穴來滿足她們。臉上的水,分明就是女孩子的愛液啊——
陸秋凌腦袋被砸瞭一下後,終於想明白發生瞭什麼。萬萬沒想到坐在自己頭頂樹梢上的柳若雲居然沒穿內褲,那不長不短的袍子下兩條光潔的細嫩美腿中間居然沒有任何遮掩,因坐斷瞭樹枝而摔下來的同時,好巧不巧地一屁股坐在瞭陸秋凌的臉上,柳若雲的翹臀隻是用眼睛看就讓陸秋凌印象深刻,也出於雄性本能而好奇過,纖瘦骨感到讓人憐惜的嬌小身材,配上那彈性十足,走路都會自然地扭來扭去的雪嫩冰臀,如果後入她會是多麼舒爽的事情。可當它真的壓在陸秋凌的臉上時,自己居然還沒反應過來。更沒想到,剛才赤裸地騎在自己臉上的美臀劇烈抖動的模樣和從鼻尖溢出的愛液,難道自己面部表情的變化以及張嘴呼吸說話,居然讓柳若雲……高潮瞭?
和傢裡的女人一樣,柳若雲高潮時會本能地腰震,也會噴出相當大量的愛液。這尷尬的場景下,陸秋凌努力逃出臉上的臀壓,也仰視著看到瞭柳若雲潮紅的臉頰。她委屈而羞澀地緊咬下唇,似乎在竭力忍耐什麼。
一個翹臀美腿美少女分開雙腿坐在男人臉上,剛高潮的濕漉漉小穴貼著男人剛被愛液浸潤的嘴,兩瓣肉穴花瓣本能地微微張開,應該不會有男人能拒絕抱著那美臀狠狠舔一頓小穴的沖動吧……
陸秋凌雖然不對外面的女人出手,但送到嘴邊的雌香美穴也不是他能抵擋的。隻是,陸秋凌沒預料到的是,正當陸秋凌猶豫著有著伸舌頭的本能欲望時,卻看到瞭柳若雲眼中晶瑩的淚光。她微微俯下身,撐著地面。
「我真的……忍不住瞭……」
柳若雲帶著哭腔,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開始猛烈而熟練地挺動腰肢,用力地用濕滑的小穴騎在胯下男人的臉上摩擦,幾乎是把陸秋凌的鼻子當做自慰用的工具瞭。為瞭不當第一個被女人愛液嗆死的男人,陸秋凌也隻好緊閉呼吸,但隨著柳若雲的愛液越流越多,危險程度也逐步上升,無奈之下陸秋凌隻好一把抓住她的翹臀,直接將舌頭伸進她的蜜穴內連續舔弄。那兩瓣臀肉明明很有彈性,卻又相當綿軟,從手感上就讓人忍不住地捏個不停。
當陸秋凌一邊用舌頭將柳若雲花穴深處的愛液卷出來,一邊用牙齒撩撥她充血的陰蒂時,明顯能聽到她包含情欲的清冷聲線所散發出的急促喘息,而當陸秋凌順手一巴掌扇在那翹挺的美臀上時,柳若雲居然僅僅是被舔穴和打屁股,就弄到瞭高潮。柳若雲的第二次高潮來得更為猛烈,讓陸秋凌想到瞭可愛的蕾蕾,也隻有水嫩的小蕾蕾會有這麼驚人的噴水量瞭……
酸澀而又甜美的粘稠愛液讓陸秋凌也喪失瞭理智,暴漲的肉棒將寬大的長袍都頂得生疼。可陸秋凌剛想起身,柳若雲便轉過身躺在地上,雙腿一劃,雙足便緊緊勾住陸秋凌的腰肢,那力度幾乎是將整個男人都勾進瞭自己懷裡。在同一時間內,兩人都進入瞭無法抑制的發情狀態,嫌衣服礙事,便幾乎是撕掉瞭雙方身上殘留的衣物,以最快的速度將對方扒得一絲不掛,也一點時間都不想浪費,陸秋凌整個人壓瞭上去,柳若雲也熟練地配合著挺起腰臀,粗長的肉棒一下子狠狠地整根轟入她的小穴內。
嘶……
柳若雲嬌小的身軀居然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能量,她那聲嘶力竭的淫叫聲,簡直是讓陸秋凌有不管不顧地活活將她奸死的沖動。而柳若雲顯然久經百戰的小穴卻十分具有活力,甚至和秋煙姐一樣會夾,嬌小纖瘦的身材,小穴卻不僅緊致彈性,甚至能夠剛剛好容納陸秋凌的肉棒,如此地嚴絲合縫,仿佛兩人的性器天生就是配對的形狀一般……
「是你……一定是你吧……」
柳若雲突然激動地呢喃著,猛地將陸秋凌掀瞭個側翻,緊接著便主動騎瞭上來,狠狠地用蜜穴套弄著胯下超粗長的肉棒。旁邊還是兩人互相撕碎的衣服,肉體激烈的碰撞散發出令人頭昏腦漲的情欲氣息,陸秋凌隱隱約約理解瞭和柳若雲見面以來她的反常行為,也確認瞭,自己雖然沒有和傢人以外的女人接觸過,但自己和她,或許真的在某個地方相見過,這肉體的驚人相性,甚至可能是……
身經百戰的男女彼此都沒有采用任何性技巧,完全憑借本能,在這月夜如野獸般嘶吼著交媾。陸秋凌射精的欲望很快浮現,而騎在身上的柳若雲,腰肢熟練地劇烈搖擺不斷,小腹和小穴也一直在歡喜地顫抖著,這種狀態像極瞭幹蕾蕾時她連綿不斷的小高潮。原始的性愛是繁衍本能的具象,當陸秋凌的肉棒止不住地跳動時,柳若雲自然也能切膚感觸到,纖瘦卻有著別樣韻味的女體更是先陸秋凌一步而做出反應,在陸秋凌射精的瞬間,柳若雲的子宮口早已隨之松動,打開……
劇烈的高潮過後,騎在陸秋凌身上的柳若雲面色有些蒼白,秀發被汗珠粘在臉頰兩側,有種內心深處的直覺帶來的美感。在陸秋凌現存的記憶裡,自己的確和她並無交集,但兩人肉體的驚人契合度讓陸秋凌有瞭些許本能的感想。
「你……去過西園村嗎?」
面前剛和陸秋凌打瞭一炮的柳若雲,終於鼓起勇氣詢問起陸秋凌,也做好瞭直面自己內心的準備。被他的精液灌進子宮,子宮中的精液幾乎是粘成一團,自己似乎都能感受到粘稠的形狀,酥麻的羞恥快感讓柳若雲心中幾乎有瞭答案。
陸秋凌知道,但並未去過那個村子,而當陸秋凌聯想附近的地形與村落,一種隱約的感覺促使他從記憶中找到瞭相近而相關的片段。「沒有。但我去過東園村,曾在那裡下榻一夜。」
柳若雲白嫩的嬌軀巨震,眼中的淚花在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那個地點她必然不會忘,故意說成相反的西園村來考驗面前的男人,又怕真的是他的話,他又想不起來。在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之後,柳若雲終於明白瞭她內心躁動的來源。絕不僅僅是未婚妻這一點,僅僅是在兩人見面後的第一眼開始,從肉體本能上,她就想和這個男人做愛,她在下意識地抵觸他身邊的雌性。而這個男人,很可能就是使自己交出初夜的那個陸姓男子,也是自己女兒的父親。
「記得時間嗎?」
「記得,大概是十五年前,那時姐姐在外處理私事,那時的她已經離開星月派很久瞭。我當時要去找姐姐,路經東園村並投宿於一座農舍,晚上喝瞭農傢自制的米酒,醉得不省人事,之後我就離開那裡瞭,沒多久就遇到瞭返回的姐姐。她隻是在路上耽擱瞭片刻,救瞭一個女孩子而已——」
「等等。我記得宿醉後的清晨我身上的衣服都不見瞭,甚至還花錢向農戶買瞭一套粗佈衣衫,難道——」
逆著月光看去,柳若雲的臉上流露出感動的笑意,滾燙的淚水奪眶而出,滴在陸秋凌的胸膛上。「我終於找到你瞭……」
原來,在陸秋凌喝醉以後,柳若雲也在同一天恰好到達那裡,並投宿於同一傢農舍。本就喜愛酒的她,自然無法抗拒佳釀美酒的誘惑,喝瞭個大醉。農戶傢中房屋不夠,加之他們也喝瞭些酒,便忘瞭客房裡已經有陸秋凌入睡,迷迷糊糊地讓柳若雲和他睡在瞭一張床上。那時的陸秋凌已經熟練地和媽媽,姐姐相奸,睡覺時一有溫香軟玉入懷,即使是長醉不醒,陸秋凌也出於本能地將一旁睡著的柳若雲拽過來,剝光衣衫,抬起她的一條美腿,乘著酒興要瞭她。
彼時還是處女之身的柳若雲完全不是陸秋凌的對手,在酒的麻痹和懷中男人的連番愛撫與肉棒抽插之下一潰千裡,少女的本能反抗在酒的作用下變得更像是調情的愛撫與挑逗,面對同樣喝醉瞭的陸秋凌,無論如何又喚不醒,剛剛被破處的柳若雲隻好嘗試著忍過去,但抵抗快感的決心一旦松動,想著「忍過這會就好瞭」,清純的少女便迅速淪陷在逐漸蔓延的快感中,變成「可惡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嗚嗚嗚」,直到最後體力不支求饒連連,可喝醉瞭的陸秋凌卻聽不到懷中嬌娘的哀泣求饒,像平日裡奸虐調教媽媽和姐姐那樣幹到盡興方才罷休,完全不知道身下的少女在身心達到極限後仍然求饒無果時,居然出自本能地哀求他,以後續時光內繼續擁有她的肉體為代價暫時放過她……
柳若雲的外功畢竟遠強於陸秋凌,所以她醒的更早。直到第二天醒來,她才想起昨夜香艷而又恐怖的一切,想到當時自己為瞭求饒和讓他快速射精時說過的多麼羞恥的話,以至於那時的他但凡有一點意識,清醒過來,隻要一聲同意,自己就要一輩子成為他的性奴,而那時被幹得死去活來的自己根本無法拒絕。她思索良久,最終決定為陸秋凌擦拭幹凈身子,之後便離去瞭。那是她失去處女之身的一夜,也將成為她內心情欲的種子。
可是,在兩人分別後的兩個月,柳若雲發現自己居然懷孕瞭。在以閉關一年的由頭孕育並生下女兒陸織月之後,她便滿江湖地尋找陸秋凌的蹤跡,但始終一無所獲,畢竟那時的陸秋凌幾乎是和媽媽,姐姐隱居在秋凌之傢內,隻有極少時候才會從銷魂窟中出門。從時間上算,柳若雲發現自己受孕後,那時陸秋凌的媽媽和姐姐都已經被陸秋凌幹大瞭肚子。在被那樣伴隨著銷魂蝕骨快感的性愛破處並受孕後,卻不能再次體驗那種快感的柳若雲,逐漸地開始像江湖上的女人那樣,從男人身上獲取快感,但對於柳若雲來說,這也是她尋找那個姓陸的男人的方法之一——從東園村問來的消息,隻有那男人姓陸。就連女兒的姓,都跟瞭這個男人。
如今,兩人因為一棵意外之下斷裂的樹枝,終於讓雙方的人生軌跡重新有瞭交點。
「我……我都不知道那時我糟蹋瞭一個姑娘……我……」陸秋凌的語氣有些慌亂,內心卻似乎同樣是安定瞭下來。果然,自己會對她有種莫名的感覺,原來是刻在肉體裡的本能記憶。但是,真的是這樣嗎……
柳若雲噗嗤一聲輕笑出來,示意陸秋凌坐起身,她則是將雙臂搭在瞭陸秋凌的肩上,摟住懷中男人的後腦,就像他心愛的姐姐經常抱著他膩味或是撒嬌的模樣。「我一直在找你,怎麼會怪你呢。那時的你完全喝醉瞭,一句話都聽不進去,所以你也不知道那夜的我都說瞭什麼。或許我也是知道你聽不見,才徹底放縱自我,徹底敗給快感,哭喊著說以後都隨便你插一類的話……」
「是你把我變成這種色色的樣子哦。秋凌。你要為此負責。」動情的柳若雲已經用上瞭昵稱。「如果你打算接納我,就用你昨天晚上和小蕾蕾做愛的姿勢把我按在地上,讓我撅起屁股,然後——呀!」
柳若雲並沒有被陸秋凌按她說的那樣把她按在地上,而是被擺成瞭仰躺的姿勢,這是最傳統的做愛姿勢,也是陸秋凌將第一次給媽媽,和為姐姐,陸秋凌和媽媽,姐姐的女兒們開苞的統一姿勢。「我當然打算接納你,我們肉體的本能就是答案與證明。但我不想將女人調教成性奴,也不想支配她們。既然我們已經有瞭孩子,那我希望我們之間始於色欲,但不止於此。」
「看來……我也要逐漸開始學習怎麼去愛一個男人瞭呢。」
在解開瞭彼此的身份之謎後,兩人終於將肉體本能的記憶與親和化為這個年紀該有的愛意。但在肉體的沖動初次開始轉化時,陸秋凌也沒想到,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有一個女人為我生養瞭多年的女兒。「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我們孩子的存在,真是讓你受苦瞭……」
「那也隻是結果而已。」柳若雲說著,反而是以更主動的方式扭動腰肢套弄著陸秋凌的粗大肉棒,在確認瞭內心的悸動之後,陸秋凌肉棒的每一次抽插,肉棱在蜜穴褶皺內的剮蹭,都讓柳若雲爽得脊背發麻,有種立刻跪下宣佈徹底臣服的沖動。柳若雲更是第一次體會到,做愛時靈魂的高潮快感。「我是在此之前一直沒找到孩子的父親,但如今找到瞭,就……」
陸秋凌點點頭,眼見胯下的小美人扭腰的模樣,也頓感自己的抽插有些偷懶瞭,頓時加快瞭抽插的速度。「既然如此,就來傢裡住下吧,把我們的女兒也接上。按年紀算,我們的女兒陸織月應該介於蕊蕊和蕾蕾之間,她會有很多同齡的玩伴的……」
柳若雲臉上的春色越來越濃,陸秋凌稍稍加速,她居然就到瞭波小高潮,略帶沙啞的清冷聲線本能地以十足的媚意嬌嗔道,「別在插我的時候說這些傢長裡短的話……嗚……」
「傢長裡短才是做愛的目的啊。歡迎回傢,雲兒。」陸秋凌咬著柳若雲白皙的敏感耳垂,而柳若雲更是渾身顫抖,微微啜泣著被插到瞭高潮。在前所未有地主動服侍男人肉棒的同時,柳若雲終於確認瞭,自己已經註定永遠不可能離開這根肉棒瞭。在淫欲的江湖中浮沉的這些年,就是自己成為陸秋凌的性奴嬌妻美妾的修行。
「我……可以去傢裡嗎?你的姐姐會不會……畢竟她當年——」柳若雲居然害羞瞭起來,這是她這麼多年幾乎沒有過的。
「她畢竟是我的姐姐,我是什麼樣,她就是什麼樣。她會很開心的,相信我。」
「嗚……這樣好有安全感啊……再插深一點~ 」在兩人調整到更舒服的姿勢後,柳若雲又繼續道,「雲兒現在是名義上的流月派下一任掌門,若非事務纏身,雲兒真想就這樣掛在你身上,每天被你幹——」
按照柳若雲所說,從來沒有人這麼叫她,這是她為她夫君設想的對她的昵稱,現在隻有陸秋凌能這麼叫瞭。
「雲兒,你去平陽城招人的之前十幾年,我被姐姐接走瞭,組成瞭我現在穩定的傢庭。如果姐姐沒能找到我,那我應該還在曲陰城過著饑一頓飽一頓的生活,或許在某個世界裡,我還在那個曲陰城等待著你的到訪與招攬。屆時我應該會和沈青茹一起加入流月派,做你的師弟,或是徒弟……我們會在那樣的世界裡結婚嗎?」
「不過現在也不差,我們雖然沒風風光光地辦一場婚禮,但雲兒也不是拘泥於表面之人,我們,也算是入瞭洞房……」柳若雲柔聲道。在撫養女兒陸織月時,她不斷地思念著孩子父親的虛像,十餘年的良母,如今也該是賢妻瞭。
陸秋凌抱著柳若雲躺下,改為用更省力的側躺式抽插著懷裡雲兒的小穴,仿佛天降的妻子一般,沒有人能拒絕嬌妻的誘惑。「真想早點帶你回傢啊。我的媽媽你也已經見過瞭,明天我就把我們的故事告訴她。媽媽非常善良,不用擔心她會刁難你……」
「可她會和我搶男人誒。雖然雲兒並不會咬著你不放,但我們初次重逢,終歸是想你多陪陪人傢嘛。秋凌是喜歡那種胸大的女人吧,這一點雲兒可真就做不到瞭。」
「沒有哦……」陸秋凌也隻好加快瞭抽插的速度,不再是用之前那種緩慢細致的廝磨。雖然如此,但陸秋凌的確是更偏向於傢裡女人那種巨乳豐臀長腿的身材,不管是媽媽,還是姐姐,還是女兒,將她們修長的美腿扛在肩上爆肏她們緊致的小穴,沾滿她們淫水的胯部一次次拍在她們綿軟挺翹的肉臀上發出淫亂的啪啪聲,再用雙手狠命揉捏她們的巨乳,這種激烈的肉感確實讓陸秋凌甘之如飴,尤其是會分泌奶水的媽媽,每次這樣抽插時,媽媽的奶水就像擠不完一般。
但先後從陸秋凌給小女兒蕾蕾開苞和與柳若雲相識開始,才發現這種嬌小的體型也著實不錯。柳若雲整體的體型都十分骨感,陸秋凌原本也以為不像傢裡的實戰利器一樣好用,但實際上真當插起她的時候,就能清晰地觀察到她肌肉與骨骼隨著抽插的變化,甚至能看到她小腹隨著肉棒刺入的不斷凸起,這種感覺也相當不錯。如果蕾蕾那種豐滿蘿莉給人一種可以吸收男人所有欲望的包容性,那柳若雲這種骨感的嬌小女子就讓陸秋凌感覺自己能活活把她肏到骨頭散架,在對女人憐愛的基礎上添加一份淡淡的破壞欲。
「喜歡大胸不是很正常嘛,男人普遍都喜歡的。但是但是,雲兒的媽媽胸很大哦,到時候秋凌也是要見媽媽的,畢竟你是娶走瞭她的女兒的男人哦。還有,我們的女兒陸織月的胸也很大,沒想到吧……」
很快,柳若雲就十分羞澀地將她昨晚自慰時的幻想全部說瞭出來,這樣一邊被幹一邊敘述,就像是我在用肉棒拷問她一樣,而她的言辭就更讓陸秋凌興奮瞭。她居然在幻想讓她和陸秋凌從未謀面的媽媽和女兒一起被陸秋凌幹,然後將祖孫三代疊在一起,或者讓她們排成一排撅起屁股讓陸秋凌輪流幹,想肏哪個肏哪個。更為甚者,柳若雲的幻想中,居然有著想讓陸秋凌強奸她的媽媽和女兒的意願,而且她把她敬愛的端莊仙子媽媽和心愛的巨乳女兒主動送到陸秋凌的嘴邊胯下,眼看著她們驚慌失措地被奸淫,淪陷成和自己一樣的女肉,這樣的幻想似乎還能讓她感到很興奮……
「我也不是見到女人就上的那種……如果女方沒有意思的話,我不會強迫。」雖然這麼說,但陸秋凌其實真有點沒底氣。媽媽一直在催自己去討個媳婦,雖然她和姐姐在床上都是被自己肏得喊老公喊個不停就是瞭。媽媽除瞭對妻子有著基本的要求,反而是對自己未來的嶽母要求很高,要至少和她一樣漂亮身材好雲雲,倒不如說,媽媽想讓自己找老婆的最主要動力就是讓我能夠多一個媽媽,畢竟嶽母也是母親的一種嘛。至於多的媽媽是用來幹什麼,用小頭想都能想明白……
柳若雲嬌哼一聲,「秋凌給我破處的時候,可是和強奸差不多呢。我一直哭喊著不要,還是被你強行幹得死去活來……」
在接下來的夜晚裡,似乎是作為對過去時光的補償,陸秋凌和柳若雲抱著要把之前欠下的做愛一口氣全補回來的勢頭,在野地林間用各種各樣的姿勢性交,直到她的小穴都被精液灌滿,每次抽插都有精液從中被擠出滴落,陸秋凌又享受瞭許久柳若雲的細膩口交和肛交,她的口活可真不錯,菊花也顯然不是第一次使用,要知道以媽媽的溫柔和姐姐的主動,在被開苞後庭的時候都被疼哭瞭,而柳若雲的菊花緊致無比之餘,也顯然是經過開發瞭。陸秋凌能看出來,她似乎有些在意她的過去,但自己卻並不介意這些,有這樣的傢庭,陸秋凌對這種世俗的約定當真不感興趣,自己也有信心讓她再也看不上別的男人的肉棒。況且,兩人的孩子都有瞭。
第二日,陸秋凌就向媽媽和女兒介紹瞭柳若雲。媽媽簡要地問瞭問柳若雲的傢人情況,就笑瞇瞇地表示瞭認可,開心的柳若雲還沒想到,陸秋凌的媽媽陸月昔或許已經在打自己親傢母的算盤瞭;而蕾蕾對這個姐姐本來就很有好感,得知她可以成為爸爸的妻子,兩人還有一個年紀比她大一點的女兒後,蕾蕾就更開心瞭,貼著柳若雲蹭來蹭去說要見姐姐。蕾蕾也是初嘗性愛的美妙滋味,完全不知道她自己的動作有多誘人。蕾蕾的兩顆巨乳貼著柳若雲骨感的身軀上下磨蹭,兩顆奶球都明顯地上下錯開,連柳若雲都忍不住幻想這深不見底的乳溝套弄肉棒的畫面,而這樣的畫面很可能是的確發生過的。恍惚之間,柳若雲突然想到瞭自己和陸秋凌的女兒,陸織雲,她的胸部也發育得很好,並不是像自己這樣的嬌小鴿乳,看來這是從夫君這裡遺傳而來的呢。
處理傢事之餘,陸秋凌也為找到殺人魔做瞭準備,從死者那裡弄來的衣物被披在身上,而陸秋凌不會武功的媽媽和女兒,就暫時委托柳若雲保護。如果不是考慮到殺人魔的威脅,這如果隻是一場單純的旅行的話,陸秋凌一定會拖著新妻和媽媽到僻靜的角落將她們扒光,享受婆媳雙飛的全新體驗。從來不吃姐姐和女兒醋的媽媽,面對兒子老公的新妻時,反應應該會相當有趣吧。而在這之後,蕾蕾就更不可能放過瞭,似乎柳若雲很喜歡蕾蕾,蕾蕾也對這個姐姐印象很好,那就讓她們抱在一起將對方的失神高潮臉看個夠吧……
行走在前往附近城市的路上,陸秋凌也逐漸冷靜下來,雖然心中還是有著幾分淡淡的欣喜,畢竟娶妻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事。陸秋凌從未想到兩人之間的關系進展會如此巧妙,而媽媽和女兒也很快就接納瞭她,並將她看作是傢庭中新的一份子,這種舉措似乎能緩解陸秋凌內心的焦慮與不安。不過,秋凌之傢長期遊離於江湖之外,而柳若雲尚且是江湖中人,哪怕她隻是想玩玩,隨時可能回到江湖,對陸秋凌來說也不吃虧,但此刻的陸秋凌,的確很想留下她,至少要對她理應有的夫妻相處時光做補償。畢竟當某個深夜,她在想念不知身在何方的孩子父親時,孩子的父親正抱著秋煙姐和昔兒媽媽的翹臀猛插狠幹呢……
當然,此刻的陸秋凌穿著那個小門派的女裝,一襲白裙,一路上也保持瞭最高的警惕。陰刀應該不是一個難對付的敵人,盡管陸秋凌對他還並不瞭解,但他從來沒有大規模殘害過大門派成規模的女人。不過話說回來,陸秋凌如果有興趣的話,完全可以用自己的能力好好滿足她們,並且通過潛移默化的微調感觸讓她們盡可能地感受到性愛的美妙,再進一步說,將整個門派都變成自己的銷魂窟都不是難事。但陸秋凌並不想這麼做,傢裡的女人們自己疼愛還來不及。
而在陸秋凌以這種狀態穿行在小路上時,很快就聽到瞭輕微的聲響從頭頂傳來。這似乎和想象不符,這種聲音是用極佳的輕功在樹頂快速移動導致的,如果陰刀有這樣的輕功和內力——
一陣極輕的風聲傳來,顯然就是朝著陸秋凌來的。他的武功想發揮作用,至少要先看到敵人在哪裡,才能改變對方的感知。
可還沒等陸秋凌看清,一道黑影便瞬間撲來,緊接著,一具帶著誘人香氣的飽滿嬌軀就整個撲進瞭陸秋凌的懷裡,剛微微張開的雙唇被整個吻住,鉆進來的甜美滑膩香舌立刻霸占瞭陸秋凌的口腔,調皮地卷著他的舌頭。高挑的女體肉感程度剛剛好,恰好是陸秋凌最喜歡的體型,奇妙地同時具備纖細苗條與豐滿性感,簡直是既養眼又好用的典范,而朝向腹部的大面積壓力,似乎也證明瞭……
「秋煙姐……你怎麼——」
陸秋凌話還沒說完,又被姐姐狠狠地吻住,這種熟悉的肉感和體香,似乎姐姐也確實是等瞭很久呢。算上出門前在傢膩歪的時光,姐姐和黛兒已經懷孕四個月瞭,肚子也有瞭明顯的形狀。
「人傢等你等得太久瞭嘛。」懷裡的姐姐嘀咕著,「壞弟弟。姐姐給你寫信的時候,就已經忍不住瞭,直接跟著信鴿一路找瞭過來……」
也難怪,為什麼自己昨夜剛剛收到信,姐姐今天早上就來瞭。陸秋凌驚喜之餘,也感到幾分尷尬,畢竟現在的姐姐還懷著孕呢,自己卻在外面天天和媽媽與小女兒幹炮,把懷孕的姐姐放在傢裡看傢。想到這裡,陸秋凌也隻好換個話題。「黛兒現在怎麼樣?放女兒看傢總感覺有點不放心啊。」
這次輪到秋煙姐坐立不安瞭。按照姐姐的描述,黛兒她也很想出門找爸爸,但母女倆也不放心讓肚子正大著的蕊蕊一個人在傢,所以這次其實是姐姐讓黛兒受瞭些委屈。不過姐姐畢竟是陸秋凌的親姐姐,很快又打哈哈將話題岔開,自然而然地落到弟弟的女裝上。
「原來如此,是和當初乞丐王一樣的敵人嗎。那還是需要姐姐的能力才好處理呢。要不,小凌,我們就打著誅殺惡賊的旗號一起行動好瞭,走一路幹一路……」不過從姐姐的語氣裡,她的幹可能還是指做愛吧。現在的姐姐面含春意,要不是陸秋凌還在忙著找陰刀,恐怕已經直接把弟弟撲倒瞭吧。
一路上邊走邊聊,陸秋凌環著姐姐的腰肢,將手搭在姐姐隆起的孕肚上,現在的姐姐大概已經懷瞭四個月左右,裡面的女兒陸秋緋不知道能不能感受到父親手掌的撫摸呢?
陸秋凌也給姐姐說瞭柳若雲的事情,姐姐的反應比媽媽要冷靜不少,畢竟媽媽這個奇怪的長輩一直想讓自己娶妻,隻要品德上沒問題,媽媽就不會太介意;而柳若雲對於姐姐來說,是一個很特殊的女人,姐姐的反應更多的還是唏噓,忍不住輕嘆一聲,「倒是沒想到,姐姐給你介紹這個女人的時候,還沒想到你後來真的和她發生瞭關系。這樣也好,讓姐姐看一下姐姐當年的眼光怎麼樣。」
現在的姐姐正開心地抱著陸秋凌的一條胳膊,幾乎是整個人掛在弟弟的胳膊上瞭。姐姐的衣服並不算緊身,但還是能很好地凸顯出胸部和腹部的曲線。按照媽媽的那份母子相奸報告中的調研,喜歡母系,姐系的人通常也對孕婦很感興趣,因為對成熟女性的性欲本來就很容易包含對孕婦的性欲。媽媽懷孕的時候隻有在中間的幾個月能做愛,那時候的媽媽欲望高漲,卻又十分敏感,整個人也可以說是體現瞭母性氣質的極致,而由於秋凌之傢中已經事先商議好瞭亂倫後的傢族內關系,媽媽和姐姐這對母女花其實都是陸秋凌的同輩輩分,而媽媽更是要當做陸秋凌的妻子,所以懷著陸秋凌女兒的媽媽,除瞭流露出媽媽的濃烈母性以外,在那個時期也是妻子氣質的集大成者,媽媽那種肉感豐滿的身材配合著大肚子,確實是非常帶感,而在陸秋凌和蕊蕊發生性關系後,把媽媽肏懷孕這一點就更加色氣,因為夫妻倆都明白,媽媽肚子裡的女兒將來也要乖乖給陸秋凌幹,再給陸秋凌生女兒。至於姐姐,雖然少瞭母子亂倫的那種刺激感,但卻因為是傳統意義上的同輩人而更為親密,姐姐耐肏的體質更是讓陸秋凌在孕期的任何時候都可以自由地享用姐姐的美妙身軀,除瞭媽媽那種特有的學者氣質,姐姐的每一項身體指標都不弱於媽媽,而姐姐特有的瀟灑氣質也讓陸秋凌欲罷不能。
無法抵禦姐姐誘惑的不僅僅是陸秋凌這個弟弟,當一行人走進附近的城鎮時,難免還是吸引瞭許多人的目光。他們都能看在眼裡,這個活力十足的絕代美人已經被搞大瞭肚子,乖乖地跟著這個男人,要不是「不能強制對已有歸屬的女人出手」這樣的規則存在,恐怕真的會有人去冒犯姐姐吧。
「小凌小凌,姐姐感到瞭一種殘虐的情緒,你要找的那個人已經盯上我們瞭。」姐姐紅著臉向陸秋凌傳音道。姐姐可以感知異常的情緒,但對這種情緒的感知本身也會讓姐姐感受到情緒來源者的愉悅,就算姐姐作為漂亮的女人,是潛在的受害者,也一樣。
姐姐將那人的幻想傳給瞭陸秋凌,也悄悄加上瞭她自己的想法。「他想把我綁走,囚禁起來,等我肚子裡的緋緋長大,再把母女倆一起殺掉……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男人啊。小凌快殺掉他吧,姐姐再去感知他的快感的話,姐姐真的會變得很奇怪的……」
沒想到姐姐的能力這麼好用,陸秋凌一開始還隻想著拷問一類的,但他也忘記瞭姐姐的感知能力,她可以很輕松地找到色欲之外的感情。當時發現乞丐王時,姐姐沒有能夠感知到異常的情感,可能是因為距離比較遠,那麼,此刻的陰刀已經很近瞭。
「我感知到是哪個人瞭。」姐姐將她的意識傳入陸秋凌的腦海,「是那個女人,要動手嗎?」
「等我們進藥店吧。這個變態也可能不是陰刀,姐姐看一下他的生平,以及他的同夥。人少一點,方便我們抓捕。」
在兩人邁進面前藥店這極短的時間內,姐姐已經將陰刀的記憶大致搜查完畢,以這種方式盡覽那些對於陰刀來說十分愉悅的記憶,也讓秋煙姐迅速陷入瞭動情的狀態,懷著我們女兒的姐姐,雙腿本能地夾緊,即使是姐姐這種強韌的體魄在懷孕時都會讓身子變得敏感,此刻更是火上澆油。「。………小凌一定不能像他那樣殘殺女人……他居然那樣整門派整門派地屠殺女人……」
當姐弟倆走進藥店,並確認瞭陰刀也進入瞭藥店後,陸秋凌便回頭發揮瞭與姐姐相近又截然不同的精神能力,以背後這個神情木然的女人為目標,陸秋凌頓時讓陰刀四肢獲得麻痹的感覺,並轉為實體,一瞬間,陰刀便失去瞭對自己肉體的控制權,精神上焦急不已之餘,身體卻是紋絲不動。在姐姐確認安全後,便開始站定,仔細搜查陰刀的記憶。
就在此時,已經站定不動的陰刀卻突然出手,直攻向面前陸秋煙的孕肚。懷孕的陸秋煙反應慢瞭許多,更是沒想到已經被弟弟的能力屏蔽掉操控身體的觸感後的陰刀,還能突然發動攻擊,因此更是猝不及防。
但一旁陸秋凌的江湖經驗同樣豐富,在定住陰刀後,始終處於警惕狀態。一開始姐姐告訴自己,他發現的陰刀是個女人,就讓陸秋凌感到有些不對瞭,誠然女人中可能有因嫉妒而虐殺同胞的存在,但以尋仇為目標的女魔頭似乎沒有必要盯著整個整個的小幫派出手。另外,這個人的表情太呆滯瞭,設身處地一下,如果自己是變態,並且對秋煙姐的身子起瞭極大興趣之後,還跟進瞭藥房,一定是想動手瞭,不可能臉上一點興奮的表情都沒有。
陸秋凌雖然經常使用內功去兵不血刃地擊殺敵人,但自己的內外功修煉也一直沒落下過。在秋凌之傢成立後,陸秋凌可不是終日肏幹親媽媽和親姐姐的美肉之外就無事可做,除瞭從媽媽老婆那裡學文以外,也從心愛的姐姐處學習瞭不少的武功,而血親之間的性愛似乎能讓姐弟倆的武功毫無瓶頸地迅速進展,因此,後發先至的陸秋凌,一掌攔住瞭這個女人對陸秋煙的出手,同時一腳踢中女人的胸口,將其擊退。
陸秋煙驚慌之下,也明白瞭陸秋凌發現的異常,這女人胸前中瞭一腳,居然整個人都塌陷瞭下去。眼見弟弟就要一招使其斃命,陸秋煙卻示意弟弟先行止住。
為什麼陸秋凌的能力沒有控制住這個人,原因就在於她被陸秋凌一腳踢出來的大洞。她並不是陰刀本人。
陸秋凌的精神攻擊的確施加在瞭陰刀身上,但真正的陰刀可能在很遠的地方。這個女人,隻是個空殼傀儡罷瞭。
陸秋凌將自己的能力發揮到極致,讓陰刀的本體陷入瞭強烈的麻痹,甚至陸秋凌都強行擰斷瞭他的四肢。而已有防備的陸秋煙制住那女人之後,便安撫瞭藥店老板,姐弟倆將那女人帶到僻靜處。果然,姐弟倆的猜測沒有錯,這個女人很輕,完全不像是人類瞭。
真相讓姐弟倆毛骨悚然,這女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瞭,一層皮和硬化的肌肉下,骨骼和內臟的位置空空如也,整個人隻是個空殼,而心臟卻保存完好。陰刀就是通過這東西操控這個空殼人傀儡,而自己本體躲在不知什麼地方,陸秋凌的控制的確作用在瞭陰刀本體,但這個殼就沒有受到影響,因為它並不具備感受。
而在姐弟倆發現這一點後,這個傀儡也因心臟被掏出而失去瞭生命。四下俱寂,陸秋煙和陸秋凌頓時失去瞭所有線索。不過,陸秋凌對追殺陰刀的執念並沒有多強,他更關心的是,剛才受到驚嚇的秋煙姐。
陸秋煙輕輕靠在弟弟懷裡,懷著陸秋凌孩子的孕肚抵在他的小腹上,這便是莫大的安慰瞭。陸秋煙已經不是第一次當媽媽,但這種懷孕期間易得的滿足感還是讓她心頭一片暖意。
「秋煙姐,你覺得這個人會返回那個小門派嗎?」
迎著陸秋煙逐漸變得輕松的表情,陸秋凌細細思索起來。「陰刀的確對這個門派可能剩下的女人出手瞭,他現在一擊不得手,而我們則是暴露瞭。他有可能認為小門派裡還有他沒殺掉的女人,而我們是來取藥的。既然他傾向於采用同樣的方式處決女人們,那麼他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但他如果足夠謹慎,發覺我們是引他出動的誘餌……畢竟如果陰刀的本體在這裡,剛才就已經被定住瞭。」
陸秋煙輕笑一聲,一手扶著自己已經相當明顯的孕肚,一手輕輕在陸秋凌臉頰點瞭一下。「你是我的弟弟,是謹慎的正常人,所以你會覺得有第二種可能。陰刀是一個肆意殘殺女人,將同類的痛苦轉化為他的快樂的變態。他一定會回去。我們走。」
盡管陸秋煙的體質足夠堅韌,剛才也隻是受瞭點驚嚇,但陸秋凌還是堅持橫抱起姐姐,不讓她再雙足沾地瞭。「嗚……被小凌這樣抱著好安心啊。」
其實陸秋凌反倒是經常這樣去抱媽媽,雖然母子倆的做愛場所經常是書房,但還是軟乎乎的床上更舒服,所以陸月昔就經常像這樣一臉嬌羞地被兒子橫抱到床上。而熱情主動的陸秋煙,經常是在弟弟想到找她之前,就已經乳燕投懷。懷孕後的成熟美人想到剛才那驚魂一刻,不由得心中泛起絲絲甜蜜,卻也有些後怕。懷上弟弟的孩子之後,似乎自己也有些大意瞭。不過俗話說瞭,一孕傻三年嘛。不對,這話肯定有問題,媽媽連著生下瞭蕊蕊和蕾蕾,怎麼沒有變成大傻瓜呢。
但轉念一想,如果陰刀當真是回瞭那個小門派,那麼按陸秋凌所說,還留在那裡的媽媽和蕾蕾就有危險,她們母女倆都不會武功。雖然有柳若雲留在那裡,她似乎還被弟弟肏服瞭,而她還和弟弟有個女兒,但陸秋煙依舊不放心。她被動吸收情緒的內功功法,讓陸秋煙早早就看盡瞭人生百態,人心隔肚皮也隻是妄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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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秋凌的輕功也不差,抱著懷孕的姐姐也能很快地回到媽媽她們身邊。陸秋煙的突然趕來隻有陸秋凌直到,因此陸月昔反倒是一臉訝異的模樣,沒想到大女兒會突然和兒子一起出現。陸秋煙立刻撲瞭上去,詢問媽媽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沒什麼心思的小女兒蕾蕾也隻是欣喜於大姐姐的出現,圍著秋煙姐蹭來蹭去。
陸秋凌則是先一步問起柳若雲,有沒有發現身體殘廢的人,柳若雲則是點瞭點頭,說出讓陸秋凌有些無奈的描述:有個似乎四肢盡斷的陰冷男人被幾個女人抬著回到瞭剛才那個小幫派。柳若雲不知道陸秋凌是怎麼把這個人弄回來的,那人也很可能就是作為目標的陰刀,但柳若雲並沒有出手,畢竟這樣她就無法保護未來的婆婆和蕾蕾瞭。
柳若雲眼中望向陸秋凌的神情已經是無比心安的模樣,在這片淫亂的江湖之上散漫多年,柳若雲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對安穩傢室的渴望。隻是,她臉上讓陸秋凌目不轉睛的溫情還未持續多久,就被強烈的不安取代,柳若雲死死盯著陸秋煙的背影,整個人拘束不安地踱著小步,不知覺間咬緊瞭自己薄薄的下唇。
陸秋凌能夠理解柳若雲的不安,畢竟柳若雲還覺得是當初自己偶然透露的消息陷害瞭秋煙姐。「其實那個時候秋煙姐已經有隱退江湖的意思瞭,不必太過自責。」陸秋凌從背後擁住柳若雲,耳語道。柳若雲那弧度驚人的挺翹美臀隔著寬松的衣衫都能頂在陸秋凌的大腿根,彈性十足的質感讓陸秋凌有種立刻將她按在地上奸淫的沖動,一想到從今以後這似冷而非的纖瘦翹臀美人就是隨便自己幹瞭,陸秋凌便是更加興奮。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處理陰刀,商量片刻後,一行五人便一起前往附近的那個小幫派,三個武功高強的人一起護著陸月昔和陸月蕾母女,也不至於被分散瞭註意力。
當幾人到達之時,才發現柳若雲口中陰刀的蹤影,他的確是被陸秋凌用內功擰斷瞭四肢,也坐在由三個赤裸女人組成的人肉座椅上,餘下的兩個赤裸女人顯然不是死掉的女俠,而是在陰刀的指揮下做搜查的傀儡。那人肉座椅可謂是極盡淫靡,一個胸大的女人充當椅背和椅面,兩個身形神似親姐妹的女人則是在椅面左右交疊成肉椅腿的形狀。
陰刀的反應也不慢,發現自己的兩個女人傀儡搜查不到活口,頓時意識到自己的確是被騙瞭,這裡的女人的確是被自己殺完瞭,那個人是做陷阱引自己出動的。而當陰刀回首的剎那,才突然發覺背後已經多瞭陌生的一行人,自己想去殺死的那個懷孕女俠也在其中。
陰刀顯然知道自己的傀儡被殺死的事情,簡單的時間估算下,陰刀便意識到這女人的輕功極為恐怖,這不是自己能戰勝的對手。可還沒等到陰刀打算逃跑,面前一道黑影閃過,自己便重重地飛起。
陸秋凌倒吸一口涼氣,萬萬沒想到柳若雲的輕功如此之好,一眨眼間便沖瞭上去。而在陰刀倒飛而起時,他胯下的人肉座椅也同時開始……變形。這是一行人都沒想象到的畫面,那三個女人的身體似乎就長在一起一般,互相配合著朝著柳若雲發動攻擊。
陸秋煙在這短暫的時間內已經將陰刀本體殘餘的記憶搜查完畢,緊接著便沖向瞭那兩個先前搜查屍體的傀儡。柳若雲那邊,就交給自己的弟弟來解決吧。
這三個女人顯然不能稱之為人瞭,她們的軀體動作顯然不是活人能夠做出的。饒是如此,在柳若雲和陸秋凌的配合之下,這三具傀儡也很快就被打碎,畢竟傀儡本身已經變脆瞭很多,在面對高手時就很容易受創,陸秋凌也知道傀儡的構造和弱點。而柳若雲也從陸秋凌的動作中立刻意識到重點,十多年前在宿醉的夜裡本能地相擁相奸的一對年輕男女,如今才終於相認,但無需言語的驚人默契早已無形中建立。望向昨夜還和自己熱情相奸的纖細骨感女體以靈巧的招式殺敵的模樣,陸秋凌不由得怦然心動。他並不在意柳若雲沒有自己相伴的這十餘年內的經歷,但陸秋凌也會想,如果那天早上自己能夠醒來的話,一定會將打算拂袖而去的柳若雲按在地上再度雲雨一番,最終直接將她帶回自己的秋凌之傢吧。缺失的這段時光,就在以後慢慢彌補吧。
「可惡……上當瞭。該多準備些‘玩具’的。」
所有的傀儡死後,四肢盡斷的陰刀也失去瞭反抗的能力。陰刀咬牙切齒地這般說著,被臨時恢復功能的手上卻是在陸秋凌和陸秋煙的操縱下詳細地寫出瞭自己這些年的罪案。當收筆的一剎那,他的生命也就結束瞭。柳若雲舉起瞭手上的長刀,陸秋煙抬起手,陸秋凌也開始讓陰刀的體表溫度升高。就在這一瞬間——
「各位俠客們,刀下留人。我懇請諸位,將這人的性命留給在下。」
三人循聲望去,才發現聲音的來源就在陸月昔和陸月蕾母女不遠處。出聲的那男人一襲嚴實的黑袍,面色慘白,表情堪稱古井無波。毫無江湖經驗的蕾蕾恭恭敬敬地向陌生的叔叔問好,但出手進攻的三人俱是面色一變,但很快又恢復常態。他並沒有對兩個不會武功的女人出手。然而,已經沒有反抗之力的陰刀,臉上卻露出極為恐懼的神色,頓時嘶吼著「殺瞭我」,驚恐地掙紮起來,但和人棍沒什麼區別的他,連動彈一下都難。
那男人眼見陸秋凌三人默許瞭,便一個閃身欺近已是面如土色的陰刀,大袖一揮,陰刀整個人的身體頓時如冰雪消融般垮下去,化成一片無色無味的水。
陸月蕾睜大瞭雙眼,捂著小嘴不敢說話,被一旁的陸月昔輕輕抱進懷中安撫,而那男人則是對著陸秋凌恭敬地行瞭個禮。「感謝少俠成全。」
「看起來,你和他也有仇吧。」陸秋凌的神情也逐漸凝重起來,在姐姐的心意傳動下,陸秋凌讓姐姐先去保護媽媽和女兒,而柳若雲則是在陸秋凌旁邊警戒。
那男人贊賞般地點瞭點頭,「我和他倒是沒什麼仇,但脫離於‘墮落谷’的他,倒是背叛瞭谷裡的規矩。」
男人娓娓道來,陸秋凌幾人也明白瞭他口中「墮落谷」所指為何物。墮落谷是一個坐落於南方炎熱地帶的神秘山谷,在江湖上其實赫赫有名,但陸秋煙和陸秋凌兩人在江湖上並不怎麼行俠仗義,也不涉及淫賊間的暗網,因此對這山谷並不瞭解。墮落谷號稱是有著幾位驚天淫賊盤踞的秘密基地,起初隻是吸引瞭幾批希望誅殺淫賊而在江湖中揚名的年輕女俠,她們也不負眾望地一去不復返,而和她們關系親密的母親,師母等女人們前去尋仇和救人,也杳無音訊後,墮落谷的名頭才在陰暗的角落裡逐漸傳響。因為前去探索的男人們總是安然無恙地回歸,什麼都沒發現,而女人們則是進去之後就沒再出來。奇妙的是,即使男人和女人們一起出行,男人也不知道女人們是什麼時候失蹤的。
作為無意中協助抓捕陰刀的獎勵,那男人向陸秋凌一行告知瞭墮落谷的更多細節與陰刀被他追殺的緣由。墮落谷的真相是,這裡雖然相當於女俠的淫墮地獄,但也相當於是窮兇極惡淫賊的囚籠。多年以來,墮落谷的目的早已發生瞭變化,谷內的色魔不斷地在江湖上活動,通過在暗網的巨大聲望招攬有著危害行為的淫賊,並將他們以成為夥伴的方式軟禁在谷內——墮落谷的首要規則就是不能對谷外的女人出手,因此墮落谷的存在相當於是對谷外女人們的保護,她們在安心被奸的同時,不用擔心被賣走或者小命不保的問題。
谷內的女人卻是會一直增加,除瞭孕育的女性後代外,重要的女性來源就是不斷來此討伐的女俠們,畢竟墮落谷名義上還是大淫賊們的巢穴,當然其中也有一些淫亂的女俠是隻想體驗深入虎穴後敗北被肏的屈辱快感而已。而其中的女人們也難免要面臨疾病或精神崩潰等問題,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適合被調教成性奴。因此,在墮落谷中專門有人負責妥善地處理掉失去基本生理功能的女人。
這男人的武功就是很好的處理方式,但他的功法需要大量消耗內力,有時周轉不過來,首領便遣人招攬瞭陰刀,用以處理女性。但對於殘忍貪婪的陰刀而言,隻能拾人牙慧般地虐殺半死不死的幾個女人,完全不能滿足他的欲望,因此,他便違背瞭谷裡的規則,偷盜瞭谷裡的秘籍,逃出瞭墮落谷。
至於那些失去生命的傀儡,也是墮落谷內不外傳的秘籍導致的。陰刀並沒有將每一個他的戰利品都虐殺得不成樣子,也保留瞭一部分武功相對高強的女人,將她們做成瞭這樣的傀儡。若非陰刀隻會做女性傀儡,被陸秋凌懷疑到,否則偷襲陸秋煙的那一擊可能就會得手瞭。
陸秋凌聽完之後,點瞭點頭。「原來如此。雖然我也時常誅殺威脅百姓的淫賊,但卻完全沒聽說過墮落谷的存在呢。」
那男人邪魅一笑。「那是因為少俠並不想成為淫賊。墮落谷不會對谷外的女人出手,但我們招攬同伴的眼線無處不在。隻要少俠動瞭邪念,你立刻就會得知我們的存在。」
陸秋凌和姐姐誅殺的人數已經非常可觀,而乞丐王之死更是令那男人意外不已。當然,陸秋凌已經將殺死乞丐王的功勞讓給瞭柳若雲,而柳若雲自然是不介意的,畢竟對於她來說,是自己殺的還是陸秋凌殺的,如今都沒什麼分別瞭。
「乞丐王的事情我們還在查,在此之前我還不知道他叫乞丐王。少俠的生活似乎十分圓滿,所以即使閣下與墮落谷的行事目的有相近之處,在下也不會嘗試招攬閣下。至於這次,是墮落谷欠閣下的一份人情。」
陸秋凌搖瞭搖頭。「我不喜歡讓人欠著人情。有閑暇時刻的話,在下倒是想去墮落谷周遊一圈,並且可能會帶女性學者前去,隻是做資料記錄與收集,希望諸位能夠破一次例。言盡於此,如果當真打起來,兩敗俱傷也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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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小凌……小凌好棒——」
解決陰刀後,一行人就打算回傢瞭。不過自己傢還是離這裡有些遠,雖然挺著孕肚的陸秋煙一晚上就能趕完路,但一行人裡畢竟有不會武功的,而在一場戰鬥後,女人們多多少少出瞭些香汗,嘰嘰喳喳地要洗澡,陸秋凌也就帶著幾個女人們找瞭間大客棧住下。
剛一進房間門,早已動情瞭一路的陸秋煙頓時朝著親弟弟撲瞭過來,拉著陸秋凌倒在床上,隨即反身直接騎瞭上去。早已經相奸多年的姐弟,非常熟練地褪去對方的衣物,陸秋煙更是連前戲都懶得做,抬起肉感圓潤的滑膩美臀,看都不用看地找到弟弟勃起肉棒的角度,美姐姐的熟女級肉臀便狠狠砸瞭下來,溫熱濕滑的受孕蜜穴頓時將陸秋凌的肉棒整根吞沒。
隻不過,懷孕期的陸秋煙本就身體敏感,她的小穴深度也是剛好能吞沒弟弟的肉棒,而在懷孕後,緊閉的子宮口受到龜頭撞擊擠壓的酥麻感也就更加強烈,讓陸秋煙都忍不住泛起白眼,幻想著先讓弟弟的肉棒和他們的女兒見個面。「小凌壞死瞭……讓人傢等這麼久——人傢真的好想你嗚嗚嗚——」
這般撒嬌般地哭訴著,陸秋煙剛剛隆起的孕肚也遮擋不住的水蛇腰依舊不斷地扭動著,不斷砸下來的白皙肉臀很快就被女體蜜穴中不斷分泌的黏滑愛液沾滿,沉悶的肉體碰撞聲很快就混雜上瞭啪滋啪滋的水聲,甚至拉出一片片的晶瑩絲線。
陸秋凌的雙手被姐姐主動牽起來,按在姐姐似乎漲瞭些的圓潤巨乳上,看來不久以後就能吃到姐姐的奶水瞭呢。姐姐的騎乘位做愛非常熟練,甚至比自己動還要舒服些。陸秋煙對自己心愛的弟弟可謂是瞭如指掌,他喜歡怎麼樣的套弄頻率,都已經在一次次的肉搏性愛中被深深銘記,而對於陸秋凌來說,自己的角度不僅可以將姐姐騎在自己身上扭動腰肢吞吐肉棒時,跳動不停的兩顆巨乳盡數沒入眼底,還可以隨便揉捏把玩,而姐姐白皙的小腹也因懷上瞭自己的女兒而有瞭明顯的鼓起,在自己面前晃動的孕肚讓姐姐身上淡淡的母性也變得色情起來,一貫瀟灑颯爽的俠女姐姐此刻除瞭宣泄閨怨之外,色氣的母性也讓陸秋凌享受不已。
懷孕的陸秋煙本就沒有平常那般耐肏,再加上已經獨守閨房許久,雖然有同樣懷孕的蕊蕊和黛兒可以互相愛撫,但無異於飲鴆止渴,放浪地騎在弟弟身上的陸秋煙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夠如此饑渴,被弟弟的肉棒不知道幹到瞭幾次高潮,都不願停下,甚至於在潮噴的同時還在不斷套弄著弟弟的肉棒,以往清冷成熟的聲線也已經變得像少女般嬌羞,嘟起嘴來。「姐姐累瞭!」
陸秋凌的噩夢中,寒冷的曲陰城時常出現,好幾年冬天,年幼的自己都險些凍死在無人的角落。而當那噩夢中出現陸秋煙的身影與她憐惜和後悔的眼神後,陸秋凌也就會從睡夢中驚醒,那時,抱著自己睡覺的姐姐總是已經醒轉,柔聲問自己是不是又做噩夢瞭。陸秋凌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從姐姐將自己從寒冷的曲陰城突然帶到陸傢暖暖的被窩裡時,姐姐就已經是自己在絕望之際見過的那一抹微光瞭。而面對此刻像小女孩般突然撒嬌的姐姐,陸秋凌也不禁會心一笑,將受孕的姐姐壓在床上,一下下地用肉棒捅刺姐姐的緊窄蜜穴。「姐姐最好瞭……」
「討厭討厭——小凌明明知道姐姐最吃這一套……嗚嗚嗚……要去瞭——」
「姐姐……秋煙姐——」
「小凌耍賴……不要這樣叫姐姐的名字……姐姐要化掉瞭……呀——」
陸秋煙明明已經不聽話地被奸到瞭高潮,兩條肉感剛剛好的出塵修長美腿卻仍舊死死環著弟弟的腰不放。陸秋凌自然也明白姐姐的心意,乘著姐姐絕頂的餘韻繼續抽插起來,將心愛的親姐姐再送上更激烈的高潮頂峰。
一旁的陸月蕾羞澀地縮成一團,不由得想起爸爸從離開那個小門派到進入客房前是如何把玩調教自己的。在處理完陰刀的事情後,陸秋凌毫不留情地當著大傢的面,將陸月蕾這個嬌小豐滿的爆乳稚嫩女兒扒得一絲不掛,然後將備用的衣服擰成軟繩,固定好掛在身上的蕾蕾,再把自己本就寬松的衣物穿好。這樣一來,身材高大的陸秋凌陡然間變成瞭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可在寬大的衣衫下,如果不是能聽到小美人又羞又酥麻的色氣喘息聲和求饒聲,誰能想到這個胖漢的「肚子」居然是裝著一個渾身赤裸,分開雙腿乖乖被爸爸的大肉棒時刻抽插小穴的奶香蘿莉呢。
有瞭衣衫的遮擋,陸秋凌就這樣一邊奸幹著掛在自己胸口的女兒,一邊和媽媽,姐姐,和柳若雲招搖過市。車水馬龍的雜亂聲響,讓懷裡的陸月蕾緊張得都快要哭出來瞭,生怕被不認識的人發現自己就躲在爸爸的衣服裡被抱著奸淫瞭一路。還未長成熟的嬌小美人從未經歷過這樣的陣仗,蜜穴內的愛液則是不聽話地流個不停。而陸秋凌在奸虐調教女兒的同時,做著的都是市井之間很平常的事,諸如買雜貨,吃飯一類,這對於初經人事的蕾蕾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陸月蕾的豐潤巨乳隨著爸爸的腳步在爸爸的胸口磨個不停,被擠得不斷變形,陸秋凌微小的一點動作都會導致粗大的肉棒在女兒的幽深蜜穴內挺動研磨,蕾蕾整個人被悶在爸爸的衣衫中,被淫液的濃鬱氣味熏蒸醃制瞭一路,初經人事的蕾蕾已經大腦一片空白,恨不得以後都這樣成為心愛爸爸的掛件,讓爸爸時刻都能享用自己的無毛蜜穴……
當然,陸秋凌肯定不會忘瞭給女兒喂飯吃。陸秋凌原本還想讓蕾蕾做一次自己的餐具,自己就不動筷子瞭,想吃的東西全都讓蕾蕾用嘴送過來,但眼前的玩法並不支持這種方式,隻能等下次瞭。至於小女兒蕾蕾吃的食物,陸秋凌也嘗試著混入瞭一些自己的精液,蕾蕾倒是吃得非常香,最後在自己的懷裡,幾乎是把盤子都舔幹凈瞭。也是,不會武功,隻有十五歲的小女兒,在一天的勞累後又被抱著肏瞭一路,是會感到餓的。
而此時此刻,當背後的柳若雲貼過來時,羞得臉頰滾燙的蕾蕾也自然地縮進瞭柳若雲的懷裡。柳若雲目不轉睛地盯著這一對姐弟的激烈性愛,不禁有些口幹舌燥,陸秋凌對姐姐的強烈愛意,柳若雲自然能夠感受到,那種愛意是和她旁聽到的,和媽媽與女兒的愛意是不一樣的。懷裡陸月蕾柔軟豐滿的小身子抱起來的確是軟軟的很舒服,在確認和陸秋凌的關系之後,也不由得覺得陸月蕾的確是有點像自己的女兒陸織月。
但是,這種強烈的既視感還是不可靠。柳若雲的秀眉緊蹙,在燭火下和姐弟倆的甜言蜜語中顯現出惹人憐愛的陰影。幾乎可以確認瞭,陸織月就是自己和陸秋凌的女兒,也難怪同為陸秋凌女兒的陸月蕾能讓她感到十分相似,但柳若雲還是有些不放心,一想到女兒一臉天真的模樣,以及那讓自己這個媽媽都艷羨不已的沉甸甸巨乳,柳若雲心中又有些難以名狀的不安,畢竟陸秋煙能夠讀取人心,說不定陸秋凌也是這樣操作瞭自己的心神,偷偷地冒充成瞭自己心頭的那個男人。
「蕾蕾……告訴姐姐好不好?蕾蕾真的是自願和秋凌做的嗎?」
陸月蕾認真地點瞭點頭,「嗯嗯,蕾蕾想和爸爸做羞羞的事……還想懷上爸爸的孩子……而且姐姐們都懷孕瞭——」
這般說著,羞怯蘿莉的娃娃臉上也露出淡淡的緋紅,陸月蕾悄悄地望瞭一眼在旁邊休息的媽媽。陸月昔忙活瞭一天,晚上又挑燈夜戰記錄瞭很多東西,她也著實是有些累瞭,當然她更希望的是不要一下子就被兒子幹到渾身發軟沒有再戰之力。陸月昔也很糾結於如何讓自己變得更耐幹些,好能更多地享受和小凌的性愛。
柳若雲呼吸著陸月蕾身上淡淡的奶香,沁人心脾。「蕾蕾,你說……你對爸爸的喜歡,是受其他人的影響呢,還是發自真心呢?」
陸月蕾深吸瞭口氣,「嗯……其實蕾蕾一開始也很害羞,不敢面對自己的內心,是蕊蕊姐姐開導我的。」
柳若雲仔細地思索瞭一番,才想到「蕊蕊姐姐」應該是她的親生姐姐陸月蕊,這一傢的關系著實是很亂,但也讓柳若雲有些興奮。「雲姐姐,你說蕊蕊是不是在騙我?她說,我對爸爸的好感並不單是因為爸爸是優秀的男人,還因為蕾蕾體內流著亂倫的血液,作為女兒,生來就是要讓爸爸幹的——」
一瞬間,一個大膽的念頭突然在柳若雲心頭浮現。「既然蕊蕊都這麼說,那麼如果要驗證陸織月是不是陸秋凌的親女兒,就讓陸秋凌去強奸月兒好瞭。」
嗚,怎麼會有自己這樣的媽媽。可當這個念頭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中時,就再也揮之不去瞭。女兒甜甜的笑容變成被陸秋凌強奸肏哭的模樣,很快又變成翻起白眼的失神高潮臉,在一次破處強奸後就乖乖地跟著陸秋凌走,這樣的畫面很快就填滿瞭柳若雲的大腦,而懷裡蕾蕾急促的動情喘息聲也讓柳若雲想到昨晚蕾蕾被陸秋凌奸幹得淫叫連連的放浪叫床聲,明明蕾蕾和自己的女兒一樣知書達理,那自己的女兒被陸秋凌強奸的話,也會叫得那樣下流吧——
「雲姐姐——不對,如果是算成爸爸的妻妾的話,就應該叫雲小媽瞭……」陸月蕾奶聲奶氣地說著,語氣倒是頗為認真,「還是叫雲姐姐吧,雲姐姐既然和爸爸相認瞭,就不要走瞭吧,一起回傢好不好,蕾蕾存的好吃的東西都給雲姐姐。爸爸和秋煙姑姑做飯都很好吃的——」
正在逐漸淪陷於女兒被虛空強奸凌辱快感的柳若雲吃瞭一驚,這才清醒過來,聽到懷裡的蕾蕾認真地重復瞭一遍,才不由得感到十分心動,這個小傢夥也太可愛瞭吧。「不是吃不吃的問題,主要是秋凌的媽媽——」柳若雲耳語道。
「唔——」就在這時,陸月昔也差不多睡醒瞭,看到貼在一起的小女兒和柳若雲,頓時報以溫和的微笑,長輩的餘裕讓柳若雲心中的不安也淡瞭些。「雲兒和蕾蕾很親密呢。畢竟我們這邊的血親關系還挺復雜的,雲兒一個人過來,還是會感到不安的吧。不過呢,媽媽並不是刻薄的女人,隻要你對小凌好就行瞭。」
陸月昔那股書卷氣讓柳若雲躁動的內心又平靜瞭幾分。「嗯……明天我們就一起回傢——等等,明天好像不行。」
迎著陸月昔和陸月蕾母女倆疑惑的眼神,柳若雲努力抑制住自己劇烈的心跳。「雲兒一旦進入陸傢的大門,就不打算出來瞭。但雲兒現在還是流月派的掌門繼承人,請給雲兒一些時間,讓雲兒推掉這個職務……好嗎?」
陸月昔歪著頭眨瞭眨眼,這個像少女般的動作讓緊張的柳若雲都差點輕笑出聲。「好啊。不必太拘束嘛,就把我當成媽媽好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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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柳若雲將那番話也和陸秋凌說瞭一遍,並且對她不能立刻回到陸傢給陸秋凌幹這一點感到非常抱歉。當然這樣想也不是空穴來風,畢竟此刻的他們是在分別之際,陸秋凌正不舍地將即將返程的柳若雲按在客棧的門上奸幹。
「唔……雲兒的屁股好翹啊,雲兒也很喜歡這樣站著被人從後面幹吧。」
渾身顫抖的柳若雲已經說不清楚話瞭,身材比陸秋凌要嬌小不少的她,用站立後入式時,幾乎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陸秋凌的大肉棒頂起來瞭。柳若雲原本還想趕緊去辦事,努力地抵抗內心那個變態色氣的想法,但在出門前聽到陸月昔和陸月蕾母女倆的對話,說著昨晚小凌的灌精還不夠,要確保讓她們一起受孕之後,柳若雲就徹底走不動道瞭,而當她強忍著快感告訴陸秋凌自己要走,可話剛說完就被陸秋凌按在瞭門上。
「秋凌……秋凌——雲兒隨便你幹……秋凌怎麼樣都可以……」
柳若雲終於明白瞭,從那天晚上自己被陸秋凌開苞開始,自己就註定要一輩子成為陸秋凌身邊的女人。自己的身體始終在本能地渴求他的寵愛,以至於一開始會因為她身邊的女人而不安,而自己的小穴更是生來就是為陸秋凌的肉棒服務的,隻要那根肉棒插進來,自己就會止不住地發情,這種感覺是以往和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過的。畢竟隻做瞭那一個晚上,剛被破處的自己就受孕瞭呢。
似乎已經沒有質疑的必要瞭,但被命中註定的肉棒輕易肏服後,柳若雲已經決定順應自己的內心,秋凌一定會開心的吧。
在其他女人沒有註意到的時候,柳若雲扭過頭踮起腳尖,輕咬著陸秋凌的耳垂耳語。而她的緊致翹臀始終貼著陸秋凌的胯,完全不舍得讓他的大肉棒離開自己的蜜穴,而用自己彈性十足的美臀這樣頂著他,也讓柳若雲有種易得的滿足。「秋凌,我處理完這件事之後,就立刻回來,當你的妾室就好。但雲兒也一天都等不及瞭,一天沒有被秋凌這樣幹,就損失瞭一天呢。而秋凌本該有一個女人可以幹,卻必須要等幾天……」
「所以,秋凌……見見我們的女兒吧。這段時間就讓她陪你好瞭,傢人們也會開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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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秋凌先讓姐姐帶著媽媽和女兒回傢,自己則是和柳若雲一同去找柳若雲的女兒瞭。原本陸秋凌還想多帶些人,但轉念一想,如果陸織月當真是自己的女兒,那麼在十餘年未見的情況下,她對自己的態度可能未必友善,因此就一個人和柳若雲過來瞭。柳若雲倒是一路上眉飛色舞地講著陸織月有多麼棒:知書達理,溫柔體貼,善解人意雲雲,還說她確實很像陸月蕾。
從年齡上來說,假設陸織月是陸秋凌的女兒的話,那麼自己的四個女兒的年齡順序是,蕊蕊,黛兒,陸織月和蕾蕾,即使是蕊蕊和蕾蕾,年齡相隔也就一歲多。
兩人也正好聊到這裡,柳若雲不由得問道,「為什麼你的幾個女兒年齡都和月兒相近呢?」
陸秋凌淡淡一笑,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不算還沒出生的女兒們的話,年紀最大和最小的兩個女兒都是我和媽媽的。唔……我那個搞研究的學者媽媽對生育有種特殊的執著,甚至可以稱之為癖好,而且她堅定地認為懷孕和繁衍是本能驅使的。所以,在有瞭蕊蕊之後沒多久,媽媽就又懷孕瞭,生下瞭蕾蕾。我也有種感覺,陸織月就是我的女兒,那麼雲兒懷上她的時候,差不多就是秋煙姐剛懷上我女兒的時候沒多久。」
「但是,那時我還很年輕,在讓媽媽幾乎是連續受孕的情況下生下兩個女兒後,我也有些迷惘。女兒是一個新的生命,需要身為父親的我去教導,讓她們能夠擁有自己的一片天空。當然,從結果上來說她們都已和我相奸,但並不能說她們生下瞭的目的就是被我幹。所以,我在和媽媽,姐姐的交流後,暫時停止瞭和她們造寶寶的計劃,即使是內射也會悄悄做點手腳。」
「媽媽和姐姐都比我年長,雲兒你也是,但女兒們就並非如此瞭。如果我在她們的人格尚未養成時就和她們做愛,讓她們懷孕,那麼她們恐怕一輩子就隻知道做愛瞭,作為父親,我不想扼殺她們能夠茁壯成長的靈魂。而給她們添加太多弟弟妹妹也不合適,原因是同樣的——雖然我現在的後代都是女兒就是瞭。」
柳若雲聽著陸秋凌洋洋灑灑的內心所言,作為母親的內心也有所觸動。「其實我對月兒的撫養也相對有限,畢竟門派內事物繁雜,我一個人著實抽不出精力,就把月兒安置在瞭我的媽媽柳如星身邊,委托她多加照料。媽媽已經隱居江湖多年,不像我一樣,在此番遇到你之前還時不時找野男人。但媽媽似乎很色氣,有時我也會和媽媽互相撫慰,媽媽的話語是真的很……嗚……很色。不知覺間,雲兒我也學到瞭些許。」
柳若雲的確很能腦補,這一點陸秋凌已經切身體驗過瞭。柳若雲的叫床聲和姐姐陸秋煙還不太一樣,雖然都是俠女應該會有的颯爽瀟灑聲線,但比起秋煙姐清甜的聲音,柳若雲的聲音要微微沙啞些,如果是平常講話,可能沒有陸秋煙那般悅耳,但真在床上的時候就別具一番風味,隱約有種歇斯底裡的感覺。陸秋煙雖然被迫接受瞭許多色色的情緒,但整體上依舊是個非常純情的女人,叫床時的詞句總體上還算是單調,雖然陸秋煙在床上有時會表現出極短暫的強勢;而柳若月的詞句就非常誘人瞭,即使是海誓山盟的甜言蜜語,也能叫得千轉百回,恨不得就抱著她的挺翹美臀相奸一輩子,至於更放浪的淫語,自是不必提。就比如陸秋凌傢族的倫理關系,柳若雲就一邊被肏一邊疑惑起,陸秋凌和姐姐的女兒要管媽媽陸月昔叫什麼一類的問題。而在得知瞭陸傢的輩分計算規則後,柳若雲很快就發現,同樣是孕育瞭女兒,但考慮到生育關系,姐姐陸秋煙依舊是他的姐姐,但他原本的親生媽媽陸月昔就變成瞭他的妻子。隨後,柳若雲便打趣著問陸秋凌什麼時候打算娶媽媽為妻,自己畢竟到得晚,就當陸秋凌的妾室就好。
當然,這樣的淫語帶來的後果,就是柳若雲在前去的馬車上硬是被陸秋凌奸淫得昏厥過去,但子宮倒是很誠實地一縮一縮,將陸秋凌爆射的精液盡數吮吸進去。從精液打擊子宮口和內壁的力道來看,似乎陸秋凌射精的力道也很大。或許在那個酒醉的夜晚,自己也是這樣受孕的呢。
淫欲的馬車終於到瞭一處隱秘的山腳,車夫收瞭車費便離去瞭。顯然,像這樣在馬車裡幹瞭一路的乘客並不罕見,畢竟顛簸的馬車可以幫男男女女省不少力。從馬車上跳下來的柳若雲,已經有些雙腿發軟瞭,她發現自己根本就離不開陸秋凌的那根肉棒,每次和他靈肉交合之際,都有種想把自己最珍重的一切都給他的強烈沖動。不愛穿內衣褲的柳若雲,兩條細長美腿間依舊是濕乎乎的一片,在山風的吹拂下有些涼,激得彈性十足的蜜穴嫩肉都有些收縮,而陸秋凌已經早早脫下瞭自己的長袍,還帶著蕾蕾奶香味體香和淫液味道的厚實長衫便套在瞭柳若雲身上。
顯然他是很有經驗,知道女孩子這樣做完之後會有些冷,想到這裡的柳若雲不僅心中泛起暖意,更是有些期待起先前自己被硬生生肏出來的淫語。原本還以為很復雜的婆媳關系,結果竟然是婆婆和媳婦都變成瞭陸秋凌的妻妾。而且,自己要嫁人瞭呢,要被納為妾室瞭……
當然,昔日曲陰城的婚姻習俗並沒有傳播開來,按照陸月昔的話來說,就是「具有強烈的地域性」。
然而,柳如星和陸織月的傢並不在這座山上。這片山區本就人跡罕至,更是山連山,陸秋凌盡管路感很好,也有些迷路瞭,但柳若雲則是哼著歌熟練地穿行在山林之間,從後面看,明明是自然的快步行進,兩瓣緊湊的翹潤蜜臀臀瓣也不斷地扭來扭去,加上兩條筆直纖細的美腿那輕快的步伐,可當真是活力十足。這一點來看,柳若雲倒是與自己和姐姐的女兒陸秋黛頗為相似,都是青春感濃鬱的纖細身材與直腿。秋煙姐回去之後,就會將柳若雲的事情告訴黛兒,不知道她得知先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女人突然變成瞭傢庭成員瞭,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
一連串的山路後,兩人總算是到瞭一座隱蔽的小屋前,便是柳傢的小屋瞭。這一路上,柳若雲雖然在哼著好聽的歌謠,但顯然是非常緊張的樣子,步子也是越走越快,幸好陸秋凌的腳力足夠,輕功也夠好。
柳若雲倒是連門都沒敲,直接把傢門推開瞭,然後就親熱地領著陸秋凌進瞭屋。整潔的小屋內顯然是最近有人居住,但柳若雲找瞭一圈,卻是空無一人。從柳若雲的媽媽柳如星在木片上留下的信件來看,她暫時去群山之中遊歷瞭,現在的傢中隻有女兒陸織月在,而陸織月則是去附近玩瞭,晚些時候就會回來。「那這次我們就先把月兒接走吧。媽媽這一走,便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有緣時自會相見的。」柳若雲這般道。
「伯母一個人去山裡會不會有事?」陸秋凌有些擔心地問道。雖然和那位柳若雲口中有萬般好的媽媽並未謀面,但陸秋凌還是很有好感的。
「咳。怎麼還叫伯母呢,該叫媽媽瞭。」柳若雲悄悄挽起瞭一頭栗色的秀發,那模樣像極瞭帶著夫君回娘傢的小媳婦。「媽媽的武功很高的。」
陸秋凌環顧著整潔的小傢,自己的媽媽陸月昔就頗為隨便,雖然會定期清理書卷,但書卷也經常是放得亂七八糟。陸月昔總是嘴硬說是兒子經常把她按在書桌上奸幹才弄亂的,但在陸秋凌和陸月昔相奸之前,書桌也經常是那個樣子。「原來如此。不過話說回來,柳如星,柳若雲,陸織月;星,雲,月;如,若,織,你們這三代人的名字倒是像極瞭親姐妹呢。」
柳若雲的嬌軀猛地一顫,那個自慰不斷的夜晚中出現的絲絲情念都陡然浮現,也想起瞭和陸秋凌一起前來的最初目的。「我們……我們就是親如好姐妹呀。咱媽不是和秋煙姐,蕾蕾也很親密嘛。」
柳若雲想起陸秋凌對於女兒的那番看法,心頭也暖暖的,這個男人也不隻是會幹女人嘛。想到這裡,柳若雲總算是做好瞭決定,她踮起腳尖,細嫩的雙手扣著陸秋凌的雙肩。「秋凌,雖然我已經確認當初的那個男人就是你,在生下月兒之前我也沒有和別的男人再接觸過瞭,但這些年來,畢竟你不在她身邊,我也不敢確認她是你的女兒。既然秋凌和女兒們都能做得那麼輕松自如,那麼……」
柳若雲深吸瞭一口氣,興奮得渾身發抖。「強奸月兒吧。」
「如果她當真是我們的女兒,按照蕾蕾她們的情況,即使是強奸,她也會乖乖被肏服的,就像我這樣……」
「秋凌……不要拒絕我嘛……從見到你和咱媽,蕾蕾的那天晚上,你們在隔壁幹得熱火朝天,要我獨守空房……那時就覺得蕾蕾很像月兒,咱媽也……」
陸秋凌原本並沒有做這樣的打算,隻想將新的傢人們接過去一起生活的,但自己也不知覺間被柳若雲那出人意料的色氣所吸引瞭。「可我並沒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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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啦啦啦~ 肚子~ 餓啦~ 」
木屋的門被吱呀一聲推開,輕快的少女歌聲便先她一步邁進瞭門。即使是在自己傢內,少女的步伐依舊輕快,在門口放下裝滿綠油油野菜,最上有幾束明黃小花點綴的小籃子之後,便去後院去取掛著風幹的臘肉,今天就用面粉烙點薄餅,卷臘肉和剛采的野菜吃好瞭。
開心的少女檢查瞭一下外婆和媽媽會留下的木片,似乎和往常一模一樣。她們依舊沒有回來呢。
少女讓人有撫摸沖動的烏黑秀發被簡單地團起來,顯然是方便遊玩,才沒有紮成過於精美的發型,翩翩起舞般的輕快步伐下,秀發間除瞭少女的奶味體香,還能聞到些許香汗的酸澀氣味,不由得讓人思索,她在遊玩時有沒有因熱而悄悄解開一頭秀發。她粉雕玉琢般的面容透露著微微疲倦的緋紅,隻是簡單的凝視遠方就能讓註視著她的人心都化瞭,更不要說她臉上的表情正是十分舒心的愉悅模樣,若是被她的雙目盯著一會,該是多麼幸福啊。
蹦躂著去廚房的少女,粗佈衣裙下的那兩顆巨乳同樣是抖個不停,幾乎就要裂衣而出瞭。那兩顆柔軟嫩滑的巨乳完全不該出現在少女嬌小的身姿上,但她那惹人憐愛的乖巧氣質又出人意料地使這尺寸驚人的少女爆乳和她頗為匹配——如果直接問她為什麼會有這麼飽滿的大奶的話,她羞紅著臉解釋的樣子,隻怕是讓人完全聽不進去她說什麼就全盤相信瞭吧。
少女沒有找到放在廚房的小凳子,又不想蹲下,便彎腰俯身撿起柴火開始燒火,天知道這和撅起翹臀等待男人粗暴後入的求歡姿勢有多麼像。少女兩條微微交叉的美腿纖細之餘,已經稍稍有瞭肉感,搭配著被衣衫勾出完美形狀的軟嫩蜜臀,讓人不僅想用肉棒插入,也有將臉整個埋進去的沖動。
這便是柳若雲的女兒陸織月瞭。陸織月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媽媽已經帶著人回來過,更不知道他們現在正藏在角落裡盯著自己。
柳若雲沒有說錯,陸織月和自己的小女兒陸月蕾的確有些相似,都是嬌小精致的個子,傲人的蘿莉巨乳,甚至連氣質也有些神似。隻是,蕾蕾的面容整體上以可愛為主,而月兒就繼承瞭些許柳若雲的清冷美感——
「烙好餅~ 攤三張~ 晚上吃兩張~ 明早吃一張~ 啦啦啦——呀!!!」陸織月剛點上火,還沒直起身來,突然被一雙大手鉗住瞭柔韌的纖腰,隨即便是什麼東西猛地撲瞭上來,少女可愛的歌聲也戛然而止,轉為驚慌的尖叫。
片刻前,柳若雲在拉著陸秋凌守株待女兒時,嘴上說著「給女兒一個驚喜」,但卻是不斷地在用翹臀頂著陸秋凌的肉棒,幾乎是在逼迫他被強行掏出來的肉棒一直是處於勃起狀態,那動作倒更像是素股臀交一般。而當陸織月進入廚房後,柳若雲就不顧陸秋凌的反抗,將他直接推瞭出去。被挑逗折磨瞭半天的陸秋凌,剛剛借勢抱住陸織月,便是心跳猛然間加速。或許,柳若雲的直覺是正確的,將陸織月攬入懷中的瞬間,的確讓自己想到瞭抱著蕾蕾講故事和把玩乃至奸虐調教的感觸。
雖然陸秋凌自稱對女兒的教育和養育頗為看重,但每次和與秋煙姐生下的黛兒做愛時,秋煙姐也會時不時拿出這段話打趣自己。但或許和媽媽生下的大女兒蕊蕊說的也是對的,女兒的體內流著和自己一樣的淫色鮮血,總是十分愉悅地和自己相奸,所以……會被自己輕易奸服的,也一定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吧?
頭腦發熱的陸秋凌抓著陸織月的香肩,將她一把按在灶臺上,即使是隔著粗佈衣衫,少女嫩滑的肌膚都讓陸秋凌險些脫手。陸秋凌的肉棒因為柳若雲的淫行而一直裸露在外,頂上陸織月的香軟玉臀後就更是硬得一塌糊塗。
嬌嫩的小美人現在才意識到有男人強行入室,可她都沒註意到自己驚慌的尖叫聲在男人耳中是如此甜美,更沒想到,男人粗糙的大手一把伸進自己的雙腿之間,用手臂將粗佈裙撩起來用身體夾住的同時,也熟練地迅速扯掉瞭自己的褻褲。陌生的雄性氣息在陸織月的身邊悄然彌漫,吃痛的少女剛剛感到小屁屁傳來的一陣涼意,渾身發抖之餘,身體的本能掙紮也在變弱,要不是自己被強行按在瞭灶臺上,恐怕自己就被這陌生的氣味弄得軟倒在地上瞭吧——
「呀啊啊啊啊啊——」
陸秋凌熟練地將陸織月按在桌臺上,扒掉她的褻褲,立即一氣呵成地將粗長的巨根兇狠地捅進瞭陸織月的緊窄蜜穴內,沒有做任何前戲。
伴隨著少女吃痛的尖叫聲,從未洞開過的兩瓣饅頭穴陡然間被粗大的肉棒撐得圓張,嚴絲合縫,脆弱的處女膜仿佛是還來不及抵抗就被肉棒粗暴地撕碎,明明是極為緊致的處女小穴卻十分輕易地被肉棒整根洞穿,撕裂般的痛楚讓陸織月忍不住哇地一聲委屈地哭出來。
「救命——救命啊——嗚嗚嗚嗚嗚嗚嗚……」
第一次嘗試強奸的陸秋凌,倒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陸織月的小穴完全沒有經過前戲,也完全沒有一丁點愛液分泌,但這緊致無比的處女小穴卻給瞭自己別樣的體驗。被強行奸淫的蜜穴內,腔室肉壁的褶皺與肉粒失去愛液的潤滑後也就顯得格外刺激,剮蹭著陸秋凌肉棒的每一處敏感點。胯下被自己按在桌上強行破處奸淫的稚嫩小美人,意外地有著非常之深的處女小穴,即使是在沒有愛液潤滑的情況下陡然遭到強奸,這處子蜜穴也能給陸秋凌帶來強烈的刺激快感。
畢竟是還未發育成熟的嬌俏少女,蜜穴被粗大無比的肉棒不斷破開時,子宮口被反復頂撞廝磨,難以名狀的感覺讓陸織月哭喊呼救的櫻桃小口迷茫地張著,求救聲也變得模糊,逐漸轉變為無意義的音節,甚至連吞咽都忘瞭,一股口內的香津從嘴角緩緩流出。為瞭能讓陸秋凌以更舒服的姿勢享受給極品小美女破處強奸的快感,身材嬌小的少女被陸秋凌提起來瞭些,以適配他高大的身材,陸織月的雙足也隻能踮著腳尖才能碰到地面,雙腿也像是無力地懸著,甚至於一隻腳上的小巧繡花鞋都在掙紮中被踢掉瞭,晶瑩剔透的赤裸嫩足讓人有種含在嘴裡細細舔咬吮吸的沖動。
陸織月的雙目開始失神,那種難以名狀的感覺逐漸讓小穴的痛感變得麻木,變淡瞭許多,可憐又可愛的小美人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發出的聲音已經有些酥麻瞭。私處被肉棒頂進來,摩擦肉壁的感覺也逐漸變成瞭奇怪的酸脹感,幾乎懸空的白嫩美腿也本能地抽搐般輕輕掙紮瞭兩下。一開始就毫不留情地施以強奸獸行的陸秋凌,在插入後就開始不斷地撞擊著她細膩白嫩的翹臀,而如今除瞭沉悶的肉體碰撞聲,陸織月的小嫩穴也不聽話地分泌起甘香的蜜液,隨著陸秋凌的抽插而泛起菇滋菇滋的羞人水聲,淫水混著絲絲處女落紅,一滴滴地隨著陸秋凌肉棒的進進出出而滴落在小菜籃旁。
陸秋凌也誅殺過不少強奸後對女人施以暴行的惡徒,也從中得知女人在被強奸時往往痛不欲生,可胯下的這個美少女卻是在被自己強奸破處後沒多久就變得春水直流,純潔的嬌美少女如今顯然是被奸幹得失神嬌喘瞭。陸織月似乎對男女關系完全沒有瞭解的樣子,畢竟和她年紀與身材接近的小女兒陸月蕾,在被自己破處時可是頗為淫亂色氣,高潮時的反應十分誠實,便是因為蕾蕾從小就沒少接觸色色的事情……
「好奇怪……月兒要壞掉瞭……要出來瞭——」陸織月迷茫地低語著,流著香津的小嘴已經有些說不清話瞭。沒有意識到女體陷入本能發情狀態的她,還沒有理解為什麼被陌生人入室強奸的自己會感受到一種羞恥的舒適感,男人粗大的肉棒插進來時也不怎麼疼瞭,但拔出去時卻好像自己的內心少瞭什麼一樣,變得空蕩蕩的。自己的下面也不知覺間分泌瞭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黏液,好像和平常尿尿的感覺不一樣……
明明剛剛還是清純處女的小美人開始本能地腰震,人生中的初次高潮幾乎抽走瞭陸織月的全部氣力,小穴不受控制的潮噴更是讓陸織月的小腦袋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地被陸秋凌抱起來,在懷裡被轉瞭個身,便是變成瞭被陸秋凌面對面抱在懷裡站著插小穴的蘿莉專攻色情姿勢。
「為……為什麼……好舒服——」明明媽媽和外婆說過女孩子的初吻非常重要,陸織月還是半推半就地被陸秋凌吻住,從未嘗試過的大膽唇舌相交中,陸織月的內心開始浮現出奇怪的沖動。畢竟接吻是男歡女愛所推動的示愛行為,在互相接吻時,陸織月也下意識地環抱緊陸秋凌的後腦。
「叔叔到底是誰……」陸織月口齒不清地迷茫呢喃著,「下面又要……又要出來瞭——」
「我們體內,可能流著相同的血呢。」陸秋凌耐心地等到懷裡的嬌美姑娘的又一次絕頂潮吹結束後,才含著她的耳垂低語道。
陸織月突然渾身一顫,「是爸爸嗎——」
陸秋凌陡然間睜大瞭雙眼,陸織月稚嫩清脆的女聲在耳邊響起。「這樣被抱著好像很安心……好像媽媽的懷抱……媽媽說,媽媽是陪在月兒身邊就會讓月兒感到舒服的存在,那叔叔你……是月兒的爸爸嗎?」
陸秋凌抱著衣衫不整的陸織月轉過身,才發現柳若雲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渾身赤裸地,跪在自己身後,清麗的俏臉上劃過兩道淚痕。「月兒真的是我們的女兒呢……」
「月兒,他就是媽媽告訴過你的,爸爸哦。媽媽一直在找爸爸,找瞭很多年,卻隻知道爸爸姓陸,這才讓你隨瞭爸爸的姓……」柳若雲憐愛地捧著陸織月圓潤的小臉蛋,「月兒和爸爸的身體親和度也很高呢,明明是這麼純潔的月兒,卻本能地喜歡爸爸呢。」
陸織月在這種情況下見到脫得一絲不掛的媽媽,已經是吃驚不已,原來是媽媽帶著爸爸,讓爸爸來強行和自己做這樣的事。「嗚……真的是爸爸嗎……月兒,月兒之前隻是媽媽的女兒,現在還是第一次感受爸爸的女兒這個身份……請爸爸多多指教,月兒會努力當個好女兒的——」
糟糕,怎麼會有女兒一邊被插著小穴一邊說這樣乖巧討喜的話啊。陸秋凌忍不住抱著新認的乖巧女兒的滑嫩玉體肆意奸幹起來,此時的陸織月在看到媽媽之後就徹底放下心來,也不再克制自己本能的反應,沒多久就被陸秋凌肏得愛液直流,陷入連綿不斷的高潮絕頂中,而一旁的柳若雲更是激動得渾身顫抖,以至於被陸秋凌沾著女兒愛液的肉棒插進自己小穴的一瞬間,就一下子被幹到瞭高潮。以往性技巧高潮的柳若雲一想到自己的蜜穴裡有著女兒的愛液,而這根肉棒是剛給自己女兒破處的,就興奮得潮吹不斷,居然都沒有女兒耐肏瞭。
陸織月也很快就被陸秋凌扒光,一傢三口在廚房做得不盡興,母女倆便一起被陸秋凌抱著進瞭臥室,在床上纏綿悱惻,享受著突破倫理的禁忌肉欲快感。陸織月的菊穴處女也很快就被陸秋凌奪走,一時間,母女倆的小嘴,小穴,嫩菊,六個洞都被陸秋凌插瞭個遍,剛剛相認的丈夫,剛剛相認的父親,性格相差頗大的母女倆倒是同步地迅速淪陷,溫順乖巧的模樣在激烈的肉搏中又顯得格外淫亂……
雖然過瞭些飯點,但有陸秋凌和柳若雲兩人的幫助,一頓豐盛的晚飯很快就做好瞭。如果不是柳若雲和陸織月母女倆的小穴內還在流著陸秋凌的濃稠精液,這一傢三口共進晚餐的畫面倒還真是溫馨。陸織月的廚藝一般都是滿足自己的口味就好,可沒想到作為主廚的陸秋凌能把自己熟悉的食材烹飪得如此之美味。
「……所以,媽媽要暫時出去辦點事,要一段時間後才能回來。月兒明天就跟著爸爸一起回爸爸的傢吧,媽媽很快也會過去,外婆那邊交給媽媽來解釋。」
陸秋凌滿足地咀嚼著嘴裡的攤餅卷臘肉和野菜,「月兒在那邊不會孤單的,會有不少小夥伴的。礙於種種原因,我直到現在才知道你們的存在,月兒,抱歉啦。」
陸織月連忙擺瞭擺手,說著爸爸不必這樣,自己作為女兒還有很多要學習要適應的東西,但話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小穴裡精液緩緩流出來的感覺讓剛被破處的陸織月猛地想起被大肉棒奸幹的美妙快感,此刻的陸織月,已經是羞紅瞭臉頰,粉嫩的腳趾也蜷縮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