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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師父的女兒們

  琉璃帶著妹妹們走進火雲殿時,大殿中央,師父平時打坐之處鋪著一塊巨大的毯子。

  毯子中間,林嶽一絲不掛地坐在毯子上,背後靠著幾個軟墊。師父背對著他,正扶著膝蓋蹲跨在林嶽身上恬不知恥地起落身軀。放浪地淫叫著,奶子上下跳動,蜜穴緊緊包裹著濕淋淋的巨大陽具。

  赤月特地選擇這個地方與林嶽交媾,就是為瞭讓女兒們能回憶起過去的日子,回憶起她們的父親是如何在這裡與妹妹和女兒們狂歡終日的。

  「琉璃,采薇,浮香。把衣服脫在門外。從今天起,除非你們師弟特許,火雲殿裡不得穿衣服。」林嶽的師姐們又聽到熟悉的命令,讓她們恍然間覺得父親又回來瞭。

  「是,師父。」師姐們退出火雲殿,褪下紗衣、肚兜、汗巾、鞋襪,整整齊齊地疊好,按順序放成一排。

  琉璃、采薇和浮香帶著自己的女兒們,一踏入火雲殿就趴下,四肢著地,沉腰翹臀,像母狗一樣扭動腰肢前行。她們的臉上帶著媚笑,胸前奶子晃蕩著,白嫩的肉體互相擦碰,用極為誘惑的姿勢慢慢爬過前殿,讓林嶽大飽眼福。

  七條母狗爬到地毯上,聚於林嶽的身周。她們都是林嶽親生父親林赤陽的女兒,所以也都是林嶽的親姐姐。傢人們再一次一絲不掛地團聚於此,如同三百多年前一樣。

  浮香低頭含住師弟的肉囊,采薇吻上棒身,琉璃追著母親的小穴,舔弄她的陰蒂。她們都是赤月的女兒,母親與弟弟在眼前的交媾讓她們也心癢難耐,想辦法盡快讓兩人達到高潮。弟弟的肉棒散發著強烈的雄性氣息,讓三女陶醉不已,即使是親吻肉棒也讓她們春情難耐,淫汁淋漓。

  凝玉和白露跪在林嶽兩側,將椒乳挺到林嶽頭旁,供他輪流吸吮。

  玉簫和碧琴握著奶子,用力地摩擦林嶽的後背。

  她們是赤月的孫女,但同時也是林嶽的妹妹,她們的身體和母親們一樣豐滿誘人,但長期在母親身邊生活,神態間還帶著少女的稚嫩和天真。

  林嶽全身上下,都沐浴著誘惑的美人體香。舉手投足,觸碰的都是師姐們柔軟敏感的肉體。

  「師父,我們來此是與師弟雙修,還是……」琉璃起身握住母親的雙乳問道。

  「林嶽肏我們時,你們要叫我娘,不要叫師父瞭。」赤月美目微紅,「要不要雙修,由你們師弟決定,不必問我。」

  「赤月,我先幹你哪個女兒呢?」林嶽靠在玉簫和碧琴的懷裡,雙手在赤月優美的背臀曲線上輕撫,眾美在側,他反而一時沒有瞭主意,這個也想肏,那個也想幹。

  「從琉璃開始吧。」她起身脫出肉棒,將位置讓給大女兒,拉起舔吻肉棒的采薇,與她熱情相吻,品嘗她口中徒兒的味道。

  雖然采薇貼心,浮香可愛,但赤月心裡最喜歡的,始終是琉璃。這個女兒跟她最像,平時端莊沉穩,但內心深處的淫欲一旦被發掘出來,便能獻出自己的一切,突破任何的束縛。當年三個女兒中,與父親交歡最瘋的,反而是這個看似拘謹沉悶的大女兒。

  「師弟的合歡賦竟能讓娘如此淫蕩,看來是功力大進瞭。」浮香調笑著說,她的手從大師姐腋下穿過,握住她的乳房,在林嶽面前將雙乳互相拍打。

  琉璃扶著師弟的肩膀,扭腰用蜜穴找到龜頭,輕輕地用花瓣研磨幾下,熟練地坐下,將整根肉棒吞沒。

  「有誅邪相助,今天師姐們可以好好享受瞭。」林嶽能調運的內氣現在遠超師姐,肉棒上聚集的陽氣如同火炬熊熊燃燒,剎那間便灼得琉璃雙目圓睜,張口吐出高熱的白霧。她不顧一切地起伏身軀,上來就是全力沖刺般,蜜穴幾乎要融化在堅硬的肉棒上。

  「啊,師弟,啊,弟弟。」琉璃的眼淚和口水同時流下,與身上密密的汗珠匯合,在肉體的跳動和碰撞間化為無數晶瑩的液珠。

  她在很短的時間就將自己送上高潮。大部分女人在高潮時會無力、慵懶、渴望愛撫和親吻,但對於琉璃這樣堅強的女人,一旦被點燃欲望,她隻會尖叫著加快肏幹的速度,讓肉棒在充血發紅的蜜肉上更熱烈的摩擦,從而獲得一次比一次強烈的連續高潮。在欲火將她燃燒殆盡之前,她絕不會停止動作。

  林嶽被琉璃的瘋狂感染瞭,他抱著師姐站起來,小腹用力地撞擊師姐的胯部,讓琉璃的大腿漸漸發紅。本就快到極限的肉棒脈動著噴射,濃精從交合處溢出,但肉棒毫無軟化的跡象,包裹在一層銀漿裡,如重炮一樣繼續轟擊琉璃的蜜穴。

  「師弟……我要瘋瞭,受不瞭瞭,我不行瞭!」琉璃美麗的大眼睛無神地圓睜著,小嘴微張,口水不受控制地化為一道透明的絲線從唇邊流下。

  林嶽低吼著,手臂托住琉璃結實的臀部,僅憑腰力一次次將琉璃的頎長身軀肏地高高彈起,又在重力地作用下蕩回,將整根肉棒吞入。

  一百多下重擊後,琉璃竟然雙目大睜著昏過去瞭。

  試瞭一下她的鼻息,將琉璃交給浮香,林嶽轉過頭。師父正將采薇壓在身下,母女倆兩對豐滿的乳房擠在一起,借著滑膩汗水的潤滑,不停地前後左右摩擦著。兩具酮體閃閃發亮,兩張秀口緊緊地吻在一起。從口腔偶爾的隆起看,她們的香舌正在激烈地互相追逐交纏著。

  林嶽挺著肉棒從側面插入兩口之間。赤月用力地下壓頭部,讓她和采薇的嘴唇像小穴一樣緊緊夾住肉棒,兩條嫩舌也抵住肉棒,刺激著林嶽的龜頭和系帶。

  林嶽在母女倆的嘴間抽插一陣,抓著赤月的頭發拉起,用肉棒塞滿師父的小嘴,低頭問采薇道:「師姐,你想先插前面還是後面。」

  采薇媚笑著說:「你知道人傢最喜歡哪裡的。」

  林嶽借著赤月口水的潤滑,將肉棒緩緩頂入二師姐的後庭。

  「好大……嗯……師弟,我想你的肉棒瞭。」采薇淡褐色的菊門被肉棒撐得一絲皺褶都沒有瞭,緊繃著箍著肉棒。采薇毫無痛苦的感覺,還主動搖起屁股前後套弄弟弟的肉棒。

  「隻想肉棒,不想我嗎?」林嶽心中有些惱怒,握住采薇的翹臀,將肉棒插到最深處停止不動。

  「啊……師弟別停。我想的是你,不是你的肉棒,我做夢都在被你肏. 」

  「那不還是想我的肉棒,沒想我!」林嶽怒道,他狂暴地抽插采薇的後庭,「你這個淫蕩的姐姐,怎麼能天天想著跟弟弟亂倫!」

  「啊,好舒服,弟弟你懲罰我吧,我是個淫亂的女人,啊,師弟你慢點,有點痛。女兒,幫幫我!」被林嶽這樣爆奸雖然很爽,但未經充分潤滑的菊門很快就燒幹赤月的口水,交合處有些火辣辣地。

  聽到母親的召喚,白露爬過來,伸出舌頭貼在肉棒上,讓口水流出,潤滑母親的肛門。

  「乖女兒,真是娘的好女兒。」疼痛稍減,快感就變得尖銳起來,采薇高聲浪叫著,還不忘大聲感謝女兒的幫助。

  浮香趕緊抓出一根陽具,將抹在肛口的油膏推入女兒凝玉的後庭。剛才來得急,大傢都沒有做準備。雖說她們受傷瞭也能很快就好,但若疼痛太大影響瞭快感就不美瞭。凝玉也拿著一盒油膏,手指伸入母親的菊門,幫母親將油膏均勻地抹在肛口和腸壁上。

  采薇很快就被肏到潮噴,她筆直勻稱的大腿顫抖著,小穴每隔一會兒就噴出大股淫液,順著大腿流下,兩條大腿內側都是濕漉漉的。

  「浮香,你準備好瞭嗎?」林嶽抓住采薇的長發向後拉,將她白嫩的臀部撞出陣陣臀浪。

  浮香爬過來和采薇並肩趴著,高高翹起的臀部輕輕晃動:「人傢準備好瞭,弟弟快來肏姐姐的屁眼吧!」

  林嶽抽出肉棒,讓采薇像失去瞭支撐一般癱軟在地毯上。他半蹲在浮香身後,肉棒頂住浮香的菊門,插入半個龜頭,正當浮香努力放松括約肌做好準備時,卻又拔出肉棒插入她粉嫩的肉穴。

  「啊師弟你好壞!」浮香緊窄的蜜道意外地被瞬間貫通,發麻的快感立刻傳遍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動身軀躲避,但仍然被肉棒直直頂上花心。凝玉仰躺著從浮香身下鉆入,兩眼看著林嶽粗大的肉棒在母親的穴口進進出出。她抱住浮香的臀部,抬頭舔弄母親的小肉芽。

  「啊女兒不要。」浮香的聲音帶著哭腔,身上的肉香彌散而出,讓林嶽欲火大熾,肉棒又大瞭一圈,不緊不慢地重重撞擊著浮香的穴口。

  凝玉聞言停止舔弄陰蒂,轉而用舌頭裹住林嶽的一截肉棒。

  「啊,女兒,我是說,不要停,繼續舔啊。」浮香哭叫道。

  她的蜜穴開始律動著痙攣,小腹也跟著一縮一縮。她之前從沒這麼快高潮,但是林嶽的肉棒帶著驚人的陽氣,火熱粗硬,簡直就像一根滾燙的鐵棍,讓浮香意亂情迷,像個小女孩一樣哭泣著高潮。

  肉棒一抽出來,淫水就止不住地流出,凝玉趕緊將嘴湊上去,將淫汁盡數吸入口中。林嶽將肉棒伸入凝玉的口中,抽插幾下,又插入浮香的菊門前後抽送。

  浮香兩眼翻白,哼哼著伸出舌頭晃蕩著,似乎被巨大的快感燒壞瞭腦子。赤月憐愛地捧著著女兒的臉,伸出舌頭挑起浮香的嫩舌含入口中吸吮。浮香的口水也非常香甜,一向深得眾姐妹的喜愛,赤月倒是礙於身份,甚少品嘗。

  欣賞著這對母女的激吻,林嶽感覺自己即將發射,趕緊從浮香的後庭抽出肉棒,用力插入她的嫩穴肏幹幾下。滾燙的精液射入浮香的子宮。浮香和母親的嘴分開,發出低沉而幸福的嘆息。

  「浮香,我射瞭這麼多,你要給我生個女兒哦。」

  「怎麼又是浮香最先。」采薇的聲音裡滿是醋意,當初她們幾個女兒中,也是浮香第一個懷上父親的女兒,采薇至今還耿耿於懷。她抱住林嶽,豐滿的乳房壓在他身上,「我也要。」

  「采薇別急,今天你們全都有份。」林嶽將沾滿精液的肉棒抽出,讓采薇跪趴在毯子上,用力頂入采薇濕滑的肉穴,「你們的女兒也跑不瞭。都給我趴好。」

  在采薇身邊,凝玉、玉簫、碧琴、白露和采薇並肩趴下,將她們雪白細嫩的臀部高高翹起。赤月帶著琉璃和浮香,或用手或用口,幫她們預熱嬌嫩的小穴。

  浮香扒開女兒的陰唇,用鮮紅濕潤的蜜肉誘惑林嶽。林嶽大笑著插入凝玉,一邊不忘用手指撫慰投來幽怨眼神的采薇。

  若按父親論輩分,除瞭師父赤月,在場的都是兄弟姐妹。但若是按母親來論輩分,也隻有這四位小師姐才是林嶽的平輩。雖說修仙之人容顏不老,但隔著一輩,神態舉止還是有明顯的區別。

  師父和三位大師姐更加成熟嫵媚,如同熟透瞭的果實。與林嶽交合時,不光是林嶽肏她們,她們也在主動地幹著林嶽。

  但是四位小師姐可能是經歷少瞭許多,大多時候還比較被動。各方面技術都遠不如她們的母親們嫻熟。林嶽指點完凝玉怎麼搖屁股,又轉到白露身後教她怎麼夾緊小穴。

  玉簫和碧琴心靈相通,可以玩一些更有趣的玩法。林嶽躺在地毯上,讓她們分別站在兩側,屁股頂著屁股,手握著手,每人隻準套弄林嶽的肉棒一次就起身。兩人默契地像一個人,無比順滑地讓肉棒一次次拔出,又一次次穿過嫩穴的中心。

  她們的母親,琉璃師姐還在一旁不斷地提點女兒,竟是將雙劍合璧的技巧用在瞭這裡。

  不過今日林嶽的肉棒實在太過火熱。碧琴再一次被頂到花心時,雙腿一軟,蜜穴痙攣著再也無力起身。

  林嶽抬臀將她頂開,用肉棒準確地對準玉簫下落的穴口,卻忘瞭她們姐妹同心,玉簫也是正在高潮中。肉棒在陣陣緊縮中強行破入蜜道,讓玉簫大聲呻吟著與妹妹同時軟倒。

  「采薇,快過來,我要射瞭!」肉棒從玉簫蜜穴中滑出,啪地一聲打在林嶽的小腹上。

  采薇趕緊跑過來推開兩個小侄女,坐上林嶽的肉棒猛烈地擺動臀部,終於浪叫著將弟弟的濃精榨出,滿意地捂著下身離開。

  凝玉和白露爬過來幫林嶽清理肉棒,一想到還要給四位師姐灌註種子,林嶽就忍不住按住凝玉的頭在她口中飛快地抽送。

  「呦,一傢人在這團聚呢?」一道譏諷的聲音從殿門外傳來。

  一名高大的女子走進火雲殿。她長發如瀑,身上隻穿著薄薄的紗衣,乳房和小穴隱約可見。隨著她邁步前行,修長渾圓的玉腿從高開衩的紗裙中露出,讓人有強烈的把玩沖動。

  「你是何人?」赤月雖然一絲不掛,面色潮紅,但身上卻散發出驚人的氣場。

  美女似乎被赤月的氣場所攝,停步道:「林赤月,我是晏舞青。」

  數柄飛劍鏘鋃出匣,將晏舞青圍在中間。誅邪也懸至她頭頂,隨時準備穿頂而入。

  但晏舞青沒有一絲懼色。

  「不必驚慌,我這次來不是與你為敵的。我神魂受損,不是你的對手。」她對身周的刺骨劍氣混若不覺,「我對你們這些淫婦也毫無興趣,我是來找林嶽的。」

  「你對我徒兒有何企圖?」林赤月沒有放松警惕,晏狐的天賦過於可怕,必須全神應對。

  晏舞青搖動腰肢,走到林嶽面前,似乎是覺得天熱,用手輕輕搖動衣襟扇風,她豐滿的乳溝忽隱忽現,讓林嶽視線下移,不自覺地吞瞭口口水。雖然剛剛與眾人盤腸大戰一番,但這狐妖的一舉一動還是能讓他神魂顛倒。

  「林嶽,你想不想得到原版的合歡賦?」

  晏舞青的聲音很輕,卻如同驚雷般在眾人耳邊炸響。

  「在你手上?」林嶽抬頭看著晏舞青的眼睛。她雖然媚態百出,但雙眼平靜嚴肅,毫無說笑的意思。

  「不在,不過我知道如何能取到,你要不要跟我去拿?」晏舞青雙手環抱,將她本就宏偉的胸部托得更高更暴露。

  「不要!」眾師姐大叫道。晏狐的狡詐和強大給她們留下瞭極為深刻的印象,她玩弄人心的本領更是令人忌憚。

  「你當我是傻子麼?憑一句話就想讓我跟你走?」林嶽故意挺瞭挺肉棒,「你就算是給我下套,也得拿出點餌料吧?」

  師父在側,他也不懼晏狐敢耍什麼花樣。

  晏舞青笑著握住肉棒輕輕套弄,她的手竟然和少女的小穴一樣柔嫩彈滑,輕易就點燃林嶽的欲火。

  「無憂宮乙木殿女奴總管的肉身,算不算有吸引力的餌料呢?」晏舞青的手沿著棒身前移,握住瞭林嶽的肉囊輕輕揉搓。這種緊張又舒適的感覺讓林嶽的龜頭流出不少透明的粘液。

  「你真的有原版合歡賦的線索?當年赤陽找瞭那麼久都沒找到,你是如何找到的?」赤月手臂上有一道清光快速盤旋著,一旦晏舞青敢對林嶽不利,她的本命飛劍月影就能斬殺她的這道分魂。

  「哼,林赤陽不過是在山上幹瞭你們幾百年,他幾時認真下山搜尋瞭?要不是他被你和你的女兒們迷惑瞭,早就該找到原版的合歡賦!」

  林赤月有些尷尬,晏舞青說的不算錯,當年他們除瞭修行就是交合,兩人誰也不想分開對方。隻有實在氣悶時,林赤陽才會下山找找合歡賦權當散心。

  「我已查到一座上清宗秘庫,裡面可能有諸般上清宗秘籍,隻需拿到秘庫的鑰匙,就能取得原本的陰陽共濟合歡賦。」

  晏舞青將林嶽的肉棒壓低,讓龜頭隔著薄薄的紗裙頂上自己的小穴。紗裙下別無他物,林嶽甚至能感到她小穴的潤澤柔滑。

  「恩,人傢一見到你,下面就濕瞭呢。你能不能插進來,我們邊做邊談?」晏舞青身體前傾,將微香的氣息吐在林嶽臉上,淫媚的笑容帶著挑釁的神情,「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量瞭。」

  「諒她也耍不出什麼花招。嶽兒,你就插進去,看她能把你怎麼樣。」林赤月很清楚,晏舞青很難拿有誅邪護身的林嶽怎麼樣。

  這正合林嶽之意,他隨手撩開晏舞青的紗裙,就這麼面對面站著將肉棒頂入晏舞青的蜜穴。

  「好大,比以前還大。」晏舞青眼波流轉,呻吟著用手在林嶽精壯的上身輕輕撫摸,「小嶽變得更強瞭呢。」

  她不待林嶽動作,自己擺動腰部,淫蕩地套弄林嶽的肉棒,蜜肉在滾燙肉棒的炙烤下變得越發濕滑粘膩。

  「說,秘庫的鑰匙在哪裡?」林嶽一動不動地享受瞭一會兒,瞇起眼睛,神色不善地盯著晏舞青。

  晏舞青並沒有用她的天賦秘術吸取林嶽的功力,隻是像一個普通女人一樣享受著花徑被滿滿填充到飽脹的快感。但林嶽也不喜歡這樣一直全神防備著,肉棒上銷魂的觸感也一直牽扯著他的註意力。

  「別急啊,你跟我去無憂宮,我就告訴你。」她的臉色漸漸發紅,張口吻上林嶽的嘴唇,下身的動作愈發激烈起來。

  「啊,真是太舒服瞭,小嶽,你越來越像你父親瞭,我好爽。」她一條腿攀上林嶽腰部,另一隻腳踮起,大開大合的套弄著,淫水順著站立的大腿一直流到地毯上。

  眼看晏舞青就要高潮,林嶽猛地抽出肉棒,將晏舞青推在地上。

  他跪在晏舞青身前,肉棒壓在晏舞青的穴口輕輕摩擦著,拍打著。

  「說,秘庫的鑰匙到底在哪兒?」

  「小冤傢,你變壞瞭。」晏舞青戀戀不舍地看著林嶽的肉棒,「鑰匙就在合歡宗宗主的手裡,快插進來,不要這樣懸著人傢。」

  林嶽冷笑著將肉棒頂入不動,這反而更讓晏舞青心癢難耐,不安地扭動身軀,想自己套弄肉棒。林嶽俯身按住她的肩膀,膝蓋壓住她的大腿,將她死死壓在身下固定住,肉棒深深陷入彈性十足的小穴:「你可有辦法取到鑰匙?」

  「若無辦法,我來找你做什麼,你快動一動,人傢難受死瞭。」晏舞青抬頭,從林嶽的胸口一直舔到他的脖頸。

  林嶽淺淺推送幾下:「你什麼時候把話說完瞭,我便什麼時候讓你爽出來。」

  「好好,我說還不行嘛。」晏舞青的眼中的欲望已經快要流淌出來,用嬌媚的聲音說道,「我這肉奴在無憂宮服侍多年,對無憂的行蹤瞭如指掌。他居住的馭心殿中有一密室,裡面存放著他搜集的各種寶物,那鑰匙就在密室裡。」

  「你進去過?」林赤月問道。

  「沒有,不過我偷聽到無憂讓她女兒跟他去密室裡拿鑰匙,那鑰匙必在密室中無疑。」

  「那你為何不去偷來給小嶽,偏要他跟你去冒險?」林赤月跪坐在晏舞青身邊,緊緊盯著晏舞青的眼睛。

  「因為那密室,隻有與趙無憂有血緣關系男人才能打開。無憂老賊生的全都是女兒,所以無憂宮上下,隻有老賊一人能進那密室。」

  「而當年老賊強搶的上清宗少宗主夫人,你和赤陽的母親,正是無憂老賊的親妹妹。所以我必須讓嶽兒與我同去,才能進入密室,取出鑰匙。」

  看著林嶽的神情,赤月知道徒兒肯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她眼珠一轉,對晏舞青說道,「既然如此,那我與你們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