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盤恒瞭兩個月,林嶽每日不是幫忙照顧女兒,就是尋幾位師姐雙修。日子倒是過得充實。
這日林嶽在鳳林馴劍時,自覺誅邪已是如臂所使,似乎已進入師父說的血肉相連的境界,遂飛上火雲殿,請師傅指點收劍之術。
師父正穿著一件粉白的紗裙在殿前舞劍,如同一隻美麗的蝴蝶翩翩起舞。那偶爾展露出的劍光,看似平平無奇,卻隱含風雷之聲。
聽完林嶽的來意,師父要在火雲殿前考校他的修行。
林嶽在殿前的廣場中站好,師父取出一方銅盒,打開盒蓋向上一送。數百顆金丸如蜂群一擁而出。林嶽雙手合十,誅邪以劍柄為心急速旋轉著後退,化為一柄劍刃之傘,將來襲的金丸盡數擋下。
被彈開的金丸重新聚成幾團,分別從四面八方襲來。誅邪進退悠忽,縱躍曲折,將金丸群各個擊破,用寬大的劍脊一團團拍散。
密密麻麻的金丸懸在空中,繞著林嶽緩緩旋轉。轉動速度逐漸加快,形成一道金丸組成的龍卷,將林嶽的身形裹在中間。
誅邪回到林嶽身邊,刺擋挑掃劈,無所不用其極。隻聽得龍卷中心傳來密集地碰撞聲,許多金丸飛射而出落在地上。有的金丸被一劈兩半,有的被劍脊的大力拍扁,有的被其他金丸撞擊的變形。
漸漸地,留在空中的金丸越來越少,林嶽的身形重新顯露。誅邪也逐漸攻多守少,如一道黑色閃電在空中快速跳躍。
待得金丸全部落地,林嶽身上也不過有兩三處被金丸擊中留下的金粉。
場邊傳來清脆的掌聲,卻是玉簫與碧琴受母親指派,為師父送來茶食。
「小師弟如此厲害瞭,我們就算雙劍合璧,在師父的金丸陣裡也沒這麼從容。」玉簫笑道。
「你們師弟與誅邪天生相合,若他用的不是誅邪,比起你們還大有不如。」師父評價道。
「林嶽,現在傳你收劍之術。玉簫,碧琴,你們也可旁聽。」
師父講完口訣技巧,三人分頭試驗。玉簫和碧琴運起功法,用食指抹上劍刃,果然刃入而手不傷,喜得兩女開心地玩起來。
「啊!」兩人同時驚叫一聲,卻是長時間凝神,神氣不穩,被劍刃傷到瞭手指。
再看林嶽那邊時,誅邪就像個沒有實體的影子,在林嶽手掌中任意穿行。林嶽心意所至,誅邪旋轉著斬向他的肩膀,透體而過,毫無窒礙地傳出,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那天為師父驅出金蚊劍時,誅邪就主動進入過小師弟的身體,看來收劍這關,小師弟是無需再過瞭。」碧琴道。
師父若有所思。
「既然如此,那我就傳你養劍之術。玉簫碧琴,你們先回吧。收劍之術,要多多練習。」
「是,師父。」
二女走後,師父教瞭林嶽如何養劍。首先是如何將劍縮小收入丹田,讓其化為細針一般在經脈中遊走,通過特定的行功路線搬運往復。劍自會慢慢吸取體內的精氣頤養自身,而如此行功亦有破開窒礙,通暢經脈的好處。
林嶽依法將誅邪收入體內,然而誅邪不僅沒有吸取他的精氣,反而釋放出龐大精元。林嶽一時無法消化,氣行凝滯,傷到瞭經脈,吐出一口鮮血,往地上便倒。
林赤月扶住徒弟,手抵住他心脈,助他疏導內氣,同時將誅邪引回丹田溫養。
「看來是你的內氣還太過弱小,誅邪不僅吸不到你的精氣,反而將自身精元釋放出來反哺於你。」
「通常隻有認主之劍才會如此,而誅邪並沒有與你認主,真是奇怪。」
「不過既然如此,倒是有個迅速提高你修為的辦法。」
師父帶著林嶽來到寢殿,脫掉林嶽的衣服,讓他躺在自己的床上。隨手在軟綿綿的陽具上一撫,便將林嶽的陽氣引動,聚於他下體。
她解開汗巾,跨在林嶽的身上,用兩根手指分開陰唇,將徒兒的龜頭吞入蜜穴。
放松大腿,讓臀部一直沉到徒兒的腹部,將整根肉棒吞沒於深深的蜜道裡,那充實的感覺讓赤月長出瞭一口氣。
這種姿勢,兩人肉體唯一的接觸就是蜜穴和肉棒的磨合之處。
身體下沉時,幾乎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交合之處,這種缺乏穩定支撐的情況下,陰道裡的肌肉會自然的夾緊,就像人落水後會自然的想要抓握一切可以抓握的物體一樣,因此蜜道比之平時要顯得更為緊湊狹窄。
而起身時,兩腿同時用力,正好也會收縮會陰處的肌肉,由外而內地對蜜穴內進行擠壓。
以這種姿勢交合,男女能獲得的快感都更多、更強烈。
「嗯……嶽兒……你終於又進來瞭。」赤月感嘆道,臀部在徒弟小腹上繞著圈,感受肉棒在自己體內攪動的快感。
「我是天天都想進來,但是師父不許啊。」師父的小穴比起她的女兒們還要緊窄有力,林嶽睡覺時也常常夢到自己與師父共赴巫山。
「你忘瞭上次你那醜樣瞭?跟我做一次,腦子都快燒壞瞭,你還敢想?」
她扶著自己的膝蓋,讓身體快速地起落著,同時收緊小腹,擰動纖腰,讓蜜穴旋轉著包裹肉棒用力套弄。
「能與師父交合,便是真的燒成傻子又如何?如果變成傻子瞭,我剛好永遠留在師父身邊,天天和師父睡在一起,每天晚上把師父肏到昏倒。」
林嶽的甜言蜜語讓赤月極為受用,她情意綿綿地看著徒兒,放開矜持,暢快地放聲淫叫。
「好徒兒,你的棒子好粗好長,肏到師父心裡去瞭。你要是能不被我的功力影響,我不僅天天與你睡在一起,還讓我的女兒們也一起來。我們每天什麼都不幹,就在火雲殿裡你肏我,我操你。」
林嶽的欲望被迅速點燃,他不再等赤月完全沉下身體,而是挺腰迎擊她白嫩的臀尖,一上一下的對撞發出沉悶的啪啪聲。若是普通女人,早就被這樣自下而上的挺刺撞得花心酥麻,兩腿無力。但赤月千錘百煉的身體耐受力要強得多,她仍然若無其事地大腿發力拉起身體,甚至借助徒弟對她臀部的撞擊,可以起身的更高,幾乎連龜頭都要從小穴裡滑出,才放松大腿,讓身體猛地坐下去。
暢快淋漓的抽插讓赤月異常滿足,縈繞在蜜穴深處的痕癢得到瞭充分的撫慰。豐沛的淫水沿著肉棒淌下,讓肉棒進出的速度又提高瞭一檔。
感覺兩人的情欲都已足夠充盈,赤月和徒弟默契地開始行功。
上次與赤月交合時,林嶽一身陽氣都被師父的陰氣引至下體,如風中之燭一般,全靠林嶽能源源不斷地生出陽氣,才能維持不滅。
此次誅邪在內,感受到林嶽體內陽氣一空時,龐大的足以匹敵赤月的精元滾滾而出,化為滔天陽氣,與赤月聚於宮內的陰氣水乳交融。
赤月陰冷的子宮內久違地體會到烈陽照射般的溫暖。她雙頰陀紅,揮手褪下全身衣物,高聳的乳房上下跳動,忘情地吞吐林嶽猙獰的陽物。
「啊,好徒兒,師父幾百年沒有這種感覺瞭,好熱,好舒服。」她俯身將乳房塞入林嶽口中,抖動肉臀,讓林嶽的肉棒暢快地摩擦蜜道裡的層層膣肉。
「那今天就讓徒兒好好孝敬師父。」林嶽環臂固定住師父的柳腰,雙腳彎起,借力挺腰以飛快的速度抽插師父的美妙嫩穴。
龐大的陽氣透過肉棒滲入赤月體內,幾乎將她整個人烘幹烤透。赤月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團蓬松輕盈的棉花,似乎被風一吹就會飛上雲端。
「啊,太棒瞭!」赤月被徒兒密集的轟擊頂得連呼吸都忘記瞭,如同脫離水體的魚兒,張大著嘴無聲地喘息。體內的陰氣被林嶽的陽氣所驅使,行過經脈,化為巨量的混沌之氣盤恒在赤月的子宮裡。
大量混沌之氣聚集在一起,散發出明亮的藍色光芒,透過赤月的血肉,將她化為一具光芒四射的美女燈具,異常妖異。
林嶽不敢一次將如此之多的混沌之氣導回體內,翻身將赤月壓在身下,穩穩地控制抽插的速度,盡量以自己能控制的速度將其一點點引回。
「嗯,真好。好舒服。」赤月渾身暖洋洋的,蜜道裡快感已經累積到極高,隻差一線就能徹底登頂。雖然她被肏得有些神志昏沉,但心裡還是明白隻顧著自己高潮可能會危及徒兒,幹脆就放松身體,任林嶽擺佈,細細體味這久違的舒爽。
對赤月而言,混沌之氣就如涓涓細流,但對林嶽來說,已經無異於是洪水滔天瞭。
他全身經脈在很短時間裡就已經無法容納更多內氣瞭,全身都有種難耐的酸脹感,但混沌之氣還在不斷湧入,幾乎要將林嶽撐爆瞭。
林嶽靈光一閃,嘗試著驅使誅邪在經脈中運行。果然此時誅邪開始吸收他經脈中的精元,而且吸收的速度很快,一個大循環就將林嶽主要經脈裡吸納一空。林嶽放開對混沌之氣的控制,湧入和誅邪吸收的速度漸漸達成平衡,而赤月終於得到瞭她想要的高潮。
「怎麼變快瞭?徒兒用力,師父要來瞭。用力!啊~ 」
兩人大汗淋漓地摟抱在一起,唇舌交纏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林嶽從肩膀到臀部撫摸著師父光滑柔軟毫無瑕疵的肌膚,赤月也用手指感受著徒弟背上高高隆起的肌肉紋路。
「竟然還能如此修行。」雖然大部分精元都被誅邪吸收,但林嶽得到的好處也遠超他與諸位師姐雙修的成果。
「你父親還是給你留瞭一樣好寶物啊。」赤月將手按在林嶽的小腹上,散出內氣感受著他丹田裡的誅邪。
「可不止一樣寶物。」林嶽挺腰抽送瞭一下,「師父也是父親留給我的寶物啊。」
「你也是哥哥留給我的寶物。」赤月夾緊小穴,抱著林嶽的臀部用力下壓。肉棒頂入灌滿陽精的花徑,結結實實地頂在花心上。
「師父,我經脈還有些酸脹。」林嶽趕緊說。
「誰要跟你雙修瞭?」赤月伸出舌頭,舔上徒弟的脖子,「我要你幹我。」
師父淫媚的神態讓林嶽欲火中燒,林嶽抽出肉棒,用棒身貼著師父的穴口摩擦。師父的陰蒂被他來回戲弄,渾身發顫,翻身又把林嶽壓在身下。轉身一把握住讓她欲仙欲死的玉柱,伸出香舌貼住底部,就這麼緩緩將肉棒含入。
「師父,再深一點,再深一點。」林嶽按在師父的頭頂,用力下壓。但肉棒實在太長,哪怕龜頭完全擠入瞭喉部的軟肉,還有半截肉棒露在外面。
「這樣不行,換個姿勢。」師父白瞭他一眼,躺到床邊,脖子從床沿彎下,螓首倒懸,烏黑的長發蓬松地垂落。
林嶽起身,將肉棒插入赤月的口中。右手托起她的後腦,讓小口與秀頸成一條直線。在師父的脖子上,可以清晰看到碩大的龜頭和棒身的形狀穿過食道,直到陰囊拍擊在赤月的秀鼻上。
「太爽瞭。」林嶽吼道。
師父緊湊的食道被粗大的肉棒撐開,因為異物感,她不自主地不斷做著吞咽的動作,整條食道不斷蠕動著按摩深入的肉棒。
僅僅是這樣不動,林嶽都舒服的毛孔大開。
但他怎麼可能不動,緩緩抽出半根肉棒,數根粘液細絲從赤月的口內連到林嶽的肉柱上,那景象極為淫靡。
不待完全退出,肉棒又重新推入,將剛剛閉合的食道重新撐開。
林嶽逐漸加快速度,欣賞著師父脖頸上不斷浮現自己的形狀。
若是凡婦是斷不能忍受這樣的淫猥的,但是仙體長時間閉氣並不是什麼難事,哪怕赤月的氣管一直被肉棒死死壓住,赤月也隻是俏臉微紅,毫無困難地接受徒弟的肏弄。
「唔。」發不出聲音的赤月盡力伸長舌頭,貼住火熱的肉棒,一手按住陰蒂,一手伸入蜜穴扣弄。這樣低賤的姿勢讓她也異常興奮,心理上的奇特快感一點也不亞於被徒弟肏幹小穴。
她想起多年前被哥哥當做母狗一般豢養的時光,想起哥哥將她和琉璃采薇兩個女兒一起肏大肚子的淫亂行徑,想起貫穿她喉嚨的年輕肉棒的主人是她女兒的兒子。赤月竟然毫無預兆地抖動著泄身瞭。
「師父你真是太美瞭。」林嶽加大力度,肉棒在師父的口中發出滑膩的淫聲,他雙手撐在師父碩大的奶子上,毫不憐惜地肏弄師父的喉嚨,陰囊不斷地拍打師父的俏臉。
「啊,師父,徒兒直接把陽精送到你的胃裡!」他用力握緊師父的雙乳,肉棒脈動著將巨量陽精噴射在食道裡。
師父有意地縮緊喉嚨,一滴也不讓精液漏出,直到徒弟的肉棒在她口中慢慢軟化。
林嶽抽出肉棒,終於讓師父能深深地吸一口氣。他再次把裹滿粘液的肉棒伸入師父口中,享受師父嫩舌無微不至的服侍,直到肉棒重新恢復粗硬的形態。
「師父,徒兒感覺又可以雙修瞭。」他將師父的兩枚筍乳向內壓緊,肉棒穿過乳溝,享受彈軟乳肉的包裹和擠壓。
師父扳住他的雙腿,抬頭舔弄他的會陰。
「那就來吧,早點讓你修為提升到你大師姐的程度。師父這幾個月好好陪你雙修。」
「師父,把師姐們也叫來吧。」林嶽抓住赤月的頭發,把她按在自己的菊門上舔舐。
「嗯,我這就傳音給她們。」赤月聽到要和女兒們一起服侍林嶽,蜜穴裡又像著瞭火一樣瘙癢難耐,「不過,你要先好好把師父肏爽瞭。」
徒弟的身影在她心裡,漸漸與離開多年的哥哥相合。久曠多年的赤月,不管是哥哥也好,徒弟也罷,急切地想要重新擁有一個能讓她愛上的男人。
她起身跪趴在床上,兩手將花瓣掰開,露出鮮紅的穴口。
「赤月,給我生個女兒吧。」林嶽將硬得快爆炸的肉棒插入赤月的小穴,他的欲望如同大江大河般永不停歇的流動。
「那你還不多射點進來?」赤月媚眼如絲,轉頭向徒弟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