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長安眠月樓,京城中最豪奢的春樓,號稱是長安城的消金窟,美人如雲,佳釀成泉。

  今日一早,九位公子哥便包下瞭最頂層,此時正懷抱美人,吆五喝六地大聲喧嘩。

  宗政元恒剛一上樓,便被平西侯柳疾之子柳述瞧見。

  「大傢夥都別鬧瞭,世子已經到瞭!」他低喝道。

  宗政元恒急忙擺手,「別,大傢夥該如何就如何,元恒又不是老虎要吃人,大傢不用拘束!」

  眾人聞言,紛紛大笑起來,「哈哈哈!」

  氛圍一下子便和緩瞭下來。

  柳述拉著宗政元恒熱情地介紹起來,「這個是征北將軍賀易之子賀均!」他指著一位神態不羈的青年道。

  宗政元恒當日便在平南侯府見過他,也算是舊識,此人敢當面挑戰皇甫玉龍,可見性格暴烈。

  「當日平南侯府一役,賀均感謝世子出手相助!」他也是知恩圖報之恩,當日若不是宗政元恒出手擊敗皇甫玉龍,恐怕他和柳述都得被皇甫玉龍踩在腳下,大肆羞辱。

  「皇甫玉龍行事無度,該有此敗,世兄不必言謝!」如果不論官職,梁王宗政長玄與征北將軍賀易乃是世交好友,因此宗政元恒稱呼他一聲世兄倒也不為過。

  眾人來時,還在琢磨這位梁王世子的秉性如何,畢竟大傢之前與宗政元恒都沒有深交,現在見宗政元恒毫無架勢,親近隨和,毫無做作之態,也是不由高興,畢竟他都是武傢子弟,逍遙慣瞭。

  柳述又指著一位濃眉中有一點白眉的青年道,「這是征南將軍白良之子白符。」

  「見過世子!」白符拱手道。

  宗政元恒聽說過此人,據說其人頗有計謀,宗政長玄便曾贊他有名將之姿。

  「白仲謀的名頭果然是名不虛傳,元恒今日一見方知名將之姿!」宗政元恒誇贊道。

  白符見世子如此誇贊自己,頗有些不好意思道,「不過是長輩多誇贊瞭幾句,白符怎敢與世子相提並論!」

  「哈哈哈!」眾人聞言大笑。

  柳述又接著介紹道,「這位是鎮南將軍尉遲揚德之子尉遲迥!」

  「幸會!」宗政元恒拱手道。

  尉遲迥連忙拱手道,「不敢!」

  「這位是鎮北將軍宇文陽之子宇文護!」

  ……

  「這位是征西將軍馬頜之子馬定!」

  ……

  「這位是征東將軍耿堅之子耿波!」

  ……

  「這位是鎮東將軍令狐飛之子令狐朗!」

  ……

  「這位是鎮西將軍夏侯盛之子夏侯疆!」

  宗政元恒一一與幾人見禮。

  柳述解釋道,「還有幾人在外從軍,一時無法趕回,柳述在此代他們向世子告罪!」梁王宗政長玄最為倚重的大將共有九名,皆是他一手提拔而來,身居要職,地位顯赫,號稱北靖九大名將,他們的子嗣也大多從軍,分佈南北二軍之中,自然一時無法湊齊。

  宗政元恒當然不會怪罪,他急忙制止道,「柳兄何必如此,天地廣大,我們幾人能在此相會,本就是天幸,又何必計較太多呢!」

  「就是!」

  幾人感同相受,紛紛出言道。

  話說到此處,眾人這才簇擁著宗政元恒到瞭坐席上。

  「世子殿下武藝真是好生瞭得,當日平南侯府一役,僅用三招便打得皇甫玉龍毫無還手之力,真是解恨!」方才坐下,賀均便向眾人誇贊道,由於梁王宗政元恒與秦王皇甫瞑對立,他們這些人與皇甫玉龍自然走不到一處,結怨也不是一次兩次瞭,皇甫玉龍仗著武藝高強,著實讓他們吃瞭不少暗虧,顏面掃地都是常有的事,現在有宗政元恒站出來給他們出頭,卻是讓他們長長出瞭一口惡氣。

  尉遲迥拍手笑道,「皇甫玉龍有此一敗,以後定會夾著尾巴做人!」

  「哈哈哈!」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宗政元恒卻微微搖頭,「各位都是武傢子弟,道理應該明白,世間道理再大,也大不過拳頭,當日恰逢元恒在那裡,這才使兩位世兄免受皮肉之苦,可要是元恒不在呢?」他反問道。

  幾人聽瞭,大感方才說得話太過得意忘形。

  「世子所言乃是正理!」柳述感慨道,「那皇甫玉龍年紀與我等相當,可這十幾年來,卻以一人之力壓制咱們十幾人,為何如此?」

  柳述轉頭望向幾人,「這是因為其人勤於苦學,武藝進展神速,遠超咱們十幾個弟兄!」

  他再望向宗政元恒,誠懇道,「世子放心,接下來柳述一定會督促他們幾個,勤學苦練,絕不再讓皇甫玉龍逞威風。」

  「嗯!」宗政元恒見柳述很快便明白瞭自己的意思,大感欣慰,他將來必定要繼任梁王爵位,急需培養自己的班底,這幾個傢夥雖然紈絝瞭一些,但資質不差,若是能督促得緊,將來必定能成為自己的一大助力。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隨即把酒言歡。

  酒意微醺,賀均神情一肅道,「實話跟世子說,我們兄弟九個這次邀請世子喝酒,除瞭借機與世子認識外,還有另一件事!」

  「哦?」實則宗政元恒早就看出來瞭,賀均本就是直爽之人,方才欲言又止,宗政元恒不好戳穿而已。

  「賀兄有話直說,元恒洗耳恭聽!」

  席間的柳述、白符、馬定、耿波、尉遲迥、宇文護、令狐朗、夏侯疆幾人見賀均把話說開瞭,紛紛放下酒杯,神情鄭重。

  賀均道,「世子早些年不在府中,或許未曾聽說。當年雪姬郡主定親出嫁,我們哥幾個的長輩都親身到王府上祝賀,當時梁王殿下嫁女傷感,於席間潸然淚下,感慨自己子嗣稀疏,有絕嗣之危。」

  話說到此處,柳述便把話接瞭過來,「我們哥幾個的長輩與梁王殿下既是上下從屬,又是沙場上一起拼過命的兄弟,這份交情可以說比同胞兄弟還要深。二十多年來他們何曾見過梁王殿下流淚,義氣之下紛紛發下重誓,將來隻要梁王殿下誕下世子,便以傢中嫡女相嫁,壯大宗政一族。」

  宗政元恒當即一愣,宗政雪姬現年二十有四,如果是定親出嫁,恐怕當時隻有十一二歲,也就是說柳述和賀均的長輩發誓是在十二年前。

  這麼多年來,梁王府一直不見動靜,宗政長玄又漸漸衰老,柳述和賀均等人傢中的姊妹自然不可能等下去,於是紛紛出嫁。

  可現在,梁王府突然冒出瞭一個十七歲的世子,這叫他們的長輩如何是好!

  若是傢中還有適齡的嫡女還好,嫁給宗政元恒便是,可若是傢中的嫡女已然出嫁,那可如何是好,總不能讓她們拋夫棄子再嫁給宗政元恒吧!

  宗政元恒聞言一皺眉,立馬又舒緩下來,他笑道,「幾位世兄勿憂,此事不過是長輩間的笑言而已,不用當真,回去後元恒會親自與父王言說此事!」

  嗐,柳述見宗政元恒並未放在心上,便知他理解有誤,再次道,「世子可能不知,這可不什麼笑言,而是長輩們對著神佛發下的重誓!」

  宗政元恒見他神情無比鄭重,疑惑道,「不能改嗎?」

  一旁的白符打趣地瞟瞭賀均一眼,「世子可能不知道,前日皇帝下旨承認瞭你的世子之位後,征北將軍賀易便讓已經嫁出去三年的長女與丈夫和離,再次回到府中,現在征北將軍府正在準備嫁妝呢?」

  宗政元恒不可思議地望向賀均,難怪今日他總是有些悶悶不樂,「如果我向父王堅拒此事,可否挽回?」他望向眾人問道。

  柳述搖瞭搖頭,「幾乎不可能!」

  他解釋道,「長輩們發下的重誓既是自己的諾言,也是對梁王殿下的忠心,而他們的忠心是用性命拼殺出來的,怎麼可能輕易更改!」

  宗政元恒一聽也不覺頭大,他嘆道,「那可如何是好?」

  賀均霍然起身,朝宗政元恒深深一禮,「世子勿憂,我長姐能嫁入王府乃是她的福分,隻是希望世子勿嫌棄她再婚之身,若是能寵愛有加,賀均在此拜謝世子!」說完,撩開衣袍準備跪下行禮。

  宗政元恒急忙一把攙扶住他,「賀兄何必行如此大禮,令姐皆因我才毀婚,元恒自責無比,令姐若是真嫁入王府,元恒必以禮相待!」

  賀均執意行禮,眾人連忙相勸這才讓他回到座位上……

  宴會結束後,眾人各自回府休息,宗政元恒回府後卻徑直朝父王的書房而去。

  咚咚咚,宗政元恒輕輕叩動書房。

  「誰啊?」宗政長玄出聲問道。

  「是我,父王!」宗政元恒道。

  「是元恒啊,進來吧!」宗政長玄輕聲道。

  宗政元恒輕輕推開房門,隻見幽暗的書房內,父王正坐在書案上,研讀兵書,褐衣老仆恭敬地侍立一旁。

  宗政元恒來到案前,俯身跪下,「兒子拜見父王!」王侯之傢不比老百姓,這點禮數還是要有的。

  宗政長玄見宗政元恒禮數周到,很是高興,在尋回兒子前,他便很羨慕那些有兒子的同僚。

  「不用多禮,起來吧!」他發現很是享受這一過程。

  宗政元恒起來後,站在一旁,「兒子這一次前來,卻是有問題想請教父王?」

  「哦,什麼問題?」宗政長玄笑著把兵書放在一旁。

  宗政元恒便將自己今日赴宴的事告知瞭他,然後說起瞭當年九大名將向他發誓的事。

  宗政長玄點瞭點頭道,「確有此事!」

  他回憶道,「當年雪姬定親即將出嫁,他們到府慶賀,我當時想到自己將來膝下無人,不覺動情落淚,他們見此,紛紛賭咒發誓,若是將來我有瞭世子,他們必定以嫡女相嫁,壯大宗政一族!」

  看來父王還記得此事,宗政元恒心道,「當年立誓之事,時過境遷,已有些許不合時宜的地方,元恒想請父王出面,婉拒此事!」他道。

  接下來宗政元恒便將征北將軍賀易讓已出嫁的長女與丈夫和離,回府待嫁之事說瞭出來。

  宗政長玄聽後,沒有立時表態,他手指在書案上輕輕敲動,良久過後才道,「若是其他事我還有可能依你,但此事不成!」

  宗政元恒見父王拒絕自己,不由微訝,自他回歸王府後,宗政長玄對他可以說是百依百順,這還是第一次拒絕他。

  宗政長玄感慨道,「我今年已然五十有六,在未尋回你前,半生無子,後繼無人,便是那些忠心耿耿的麾下大將也是見異思遷,對更改門庭一事蠢蠢欲動。」

  他目中閃過一道精光,道,「為父現在就想看看,他們是否還記得自己發下的重誓,對我到底忠不忠心!」

  宗政元恒立時明白過來,這根本不是嫁不嫁的問題,而是對父王忠不忠心的問題,宗政長玄便是要借這一機會試探他們的態度。

  以宗政元恒對父王的瞭解,凡是在這一問題上遲疑的人,必定會在此後遭到父王的嚴厲打擊!

  明白瞭父王的用心,宗政元恒也就未在堅持下去,問安後便退瞭出去。

  看著宗政元恒關上房門,宗政長玄不由一嘆,他對這個兒子其實是非常滿意的,無論是武學天賦還是心性都是上乘,唯獨讓他不滿的是兒子太過仁慈,缺乏上位者的雷霆氣度。

  褐衣老仆侍候宗政長玄多年,對他瞭解無比,馬上安慰道,「大王勿憂,世子殿下久在鄉野,這才養成瞭這副仁慈的脾性,隻要大王用心調教,老仆相信,以世子殿下的悟性,必定會很快扭轉過來!」

  「你說得不錯,元恒確實是缺少這方面的調教!」宗政長玄點瞭點頭道,說完又拿起瞭兵書。

  深夜,蒼雪居。

  一雙紅燭靜靜地燃燒著,地毯上隨意地擲放著一件件男女衣物,錦帳中女子的呻吟與男子的悶哼聲連連。

  宗政元恒仰面躺在床上,一名美婦跨坐在他的身上,二人赤裸著身體,正進行著原始的交合運動。

  美婦鬢發散亂,嬌怯羞人,晃動間依稀可見容貌,正是宗政元恒同父異母的姊姊宗政雪姬。

  宗政雪姬熱情地扭動著雪白的身子,粉臀輕拋,泛起細密的香汗,口中呻吟不絕。

  「嗯嗯嗯,好硬!」宗政雪姬扭得腰都酸瞭,卻見宗政元恒依舊氣息穩重,沒有絲毫紊亂的跡象,屄膣中的肉棒堅挺依舊,將她塞得滿滿的。

  宗政雪姬俯下身子,飽滿渾圓的翹乳印在宗政元恒的胸膛上,她送上香唇,與他吻在一起,嫩生生的滑膩小舌探入他的口中,撩動他的心火。

  果然,宗政元恒受此刺激,一時血氣激奮,雙手抱住姊姊的腰肢,狠狠地吻住那條滑膩小舌,吞吃津液。

  良久過後,二人方才唇齒分離,拉出一道淫靡的絲線。

  宗政雪姬抿嘴一笑,回望身後斥道,「春紅、柳綠,你們兩個還要偷懶到什麼時候,還不快來推我!」

  她現在趴在宗政元恒身上,著實使不上力氣。

  宗政元恒側首一瞧,隻見兩個少女絞著腿心,隻著一件粉白胸衣,慢吞吞爬過來,雙手附在姊姊高翹的粉臀上,以三輕兩重的力道推攘起來。

  隻是以她們的目光看去,宗政雪姬濕淋淋的臀縫中,花蛤大開,吞吐著一支紫頭紅身的巨大陽具。

  腥烈的氣味撲面而來,兩個少女立時低下頭來,滿面羞紅,不敢直視。

  宗政元恒可不是那個鄉下小子瞭,對於春紅、柳綠這樣的床奴他也習以為常,見慣不慣瞭。

  她們平日裡幾乎無事可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幾乎是富傢小姐一般的待遇,唯有主人行房時,她們要在一旁侍奉助興,就如眼下一般。

  宗政雪姬得兩個少女相助,立時輕松不少,當即對著宗政元恒的嘴巴又吻瞭下來,靈巧的香舌輕輕撥動著他的心弦。

  「怎麼瞭,今天看著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宗政雪姬問道,她的玉手在宗政元恒的頭上輕輕揉動著。

  左右也不是什麼大事,宗政元恒便將今日赴宴的事和父子二人間的對話說給瞭她聽。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宗政雪姬輕笑道,「這有何難,把她們都娶過來就是!」

  要是這樣就簡單瞭,宗政元恒便將自己的顧慮說給她聽,「一來是有些已經出嫁,現在被召回來重新嫁給我,我著實不知該如何面對她們。二來是她們一起嫁過來,誰做大和誰做小又該如何商定呢?」

  宗政雪姬道,「第一個問題不用你操心,她們嫁過來是自己傢裡決定的,與你無關。至於第二個問題,你更不用擔心,她們嫁過來是按照你納妾的禮制來辦得,你的正妻早已確定瞭人選!」

  宗政元恒有些吃驚,他可從來沒聽說過這件事,「我的正妻是誰?」他問道。

  宗政雪姬道,「當年太宗皇帝感念伏遠公的輔佐之功,曾立下誓言,隻要梁王一嗣不絕,皇室便要下嫁公主於梁王世子!」

  宗政元恒聞言一訝,立時撐坐瞭起來。

  宗政雪姬一陣驚呼,原來是二人由趴伏的姿勢改為對坐,宗政元恒粗壯的肉棒深深插入到她的屄膣中,一時頂住她的花心。

  宗政元恒一手環住她的腰肢,一手移至胸前,握住一團滑如凝脂,飽滿彈手的嫩乳,「那會是哪位公主呢?」他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瞭。」宗政雪姬鼻息急促道,她直起身子,慢慢聳動起來,「皇帝子嗣昌榮,便是公主都有二十多個,適齡的也不在少數,但要說哪位公主的幾率更高,我想應該是清河公主。」

  「清河公主?」宗政元恒壓抑住層層快美喃喃道,會是哪位面罩白紗,一襲金色長裙,尊貴無比的清河公主嗎?

  「怎麼,還沒過門呢,你就想著人傢瞭?」宗政雪姬打趣道。

  「怎麼可能!」宗政元恒立時回過神來,他一把抱住姊姊,腰臀用力,胯下粗壯的肉龍抵著她的雪蛤暢快肏弄起來。

  宗政雪姬一雙玉臂掛在弟弟的脖子上,無力地貼在他身上,宗政元恒雄渾有力的心臟每次跳動,她都能感覺到。

  「你的肉棒好硬啊,這麼久都不不射!」她玩笑道。

  「那肏得你舒服嗎?」宗政元恒同樣玩笑道。

  「當然舒服瞭!」宗政雪姬大大方方道,「比那些中看不中人的臭男人強多瞭!」由於被丈夫傷害過深,她寡居後疏於保守貞潔,私下裡蓄養瞭不少面首,尤其是那些體格健壯的偉男兒最得她的歡心。

  宗政元恒有意調笑她,於是問道,「與我相比如何?」

  宗政雪姬愛極瞭這個弟弟,絲毫不諱言自己的過往,「我所享用過的陽具中,比你粗壯的也有,但數你的這一支最為持久!」

  聽見姊姊將自己與她之前的男人相比,宗政元恒心神一時激奮無比,胯下肉龍抽插得更為兇猛,紅脹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她的花心上,「讓你不守婦道,讓你找野男人!」

  宗政雪姬被他插得星眸半閉,欲仙欲死,「姊姊再也不找野男人瞭,以後隻給弟弟肏弄!」

  宗政雪姬的屄膣一陣緊縮,宗政元恒便知她快要高潮瞭,果然他方才猛插數下,姊姊雪白的身子一陣顫抖,螓首嗚咽一聲,便埋在他的肩膀上不肯起來。

  一團粘稠的雪漿噴打在宗政元恒的龜頭上,好似甘霖一般滋潤著他的龜首,他的胯下一陣酥麻,如同電擊一般。

  宗政元恒當即便知道自己也挨不住瞭,鼓起最後的氣力,龜首死死抵在姊姊的花心,一陣傾泄。

  登頂極樂之巔的二人擁抱在一起,過瞭好一久才緩過力氣來。

  「真想一輩子留在你身邊這樣!」宗政雪姬對著宗政元恒道。

  宗政元恒撫慰道,「姊姊,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宗政雪姬心中卻是一嘆,這如何可能,她遲早是再嫁出去的,不忍對弟弟道明此事,她索性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你們兩個還不快過來,讓世子爺嘗嘗你們的小嘴!」宗政雪姬瞟瞭一眼春紅柳綠兩個俏丫鬟。

  春紅柳綠兩個小丫鬟隻得怯生生地移過來。

  宗政雪姬一把抱住春紅小丫鬟吻瞭起來,對著宗政元恒使瞭一個眼色。

  宗政元恒心中一笑,依樣畫葫蘆,拉過柳綠便大口吻瞭起來,少女嬌柔的身子在他懷中輕動,津舌香甜滑嫩,似乎帶著一股荷葉的清香。

  過瞭一會兒,宗政雪姬將自己懷中的春紅小丫鬟推瞭過來,將宗政元恒懷中的柳綠拉瞭過去,「我們換一換,讓我也嘗嘗這小丫鬟的滋味。」她輕笑道。

  宗政元恒自無不許,他抱過春紅小丫鬟,對著她鮮嫩欲滴的小嘴吻瞭下去,姊姊留在她嘴中的味道似乎還在,混合成一股迷人的濃香。

  「你說,是男人最懂女人還是女人最懂女人?」宗政雪姬突然問道。

  宗政元恒信心滿滿道,「自然是男人最懂女人,豈不見婚配之事乃是一男一女呢?」

  宗政雪姬猜到他會這樣說,意味深長道,「要我說,應該是女人最懂女人!」

  「何以證明?」宗政元恒問道。

  宗政雪姬看向懷中的少女,「我們可以做一個比試,看誰先讓她們兩個泄身,如何?」

  宗政元恒奇道,「這還用得著比試嗎?」他以男子之身,成陰陽交合之道,乃是先天之理,可姊姊要如何施為呢?難不成是要借用角先生?

  宗政雪姬輕笑道,「這便是我要強調的,為瞭保證公平,我們兩個隻能用手,不能借用其他東西。」

  宗政元恒詫異不已,他沒想到姊姊會設置這麼一個條件。

  「比不比?」宗政雪姬挑動道。

  「當然要比,可要是我贏瞭,有什麼好處呢?」宗政元恒強撐道。

  宗政雪姬眸光一轉道,「我那死鬼丈夫生前曾納瞭一名妾室,花容嬌質,不在我之下,後來被我幽居在府中,你要是贏瞭我,我便把她送給你!」

  宗政元恒聽姊姊說那名妾室的容貌不在她之下,頓時咽下一口口水,疑道,「當真?」

  「自然不會騙你!」她笑道。

  「好!」

  二人當即開始下手,懷中少女傳來一聲聲驚呼,可憐青春少女,頓時化作荒淫姐弟二人的手中玩物。

  宗政元恒一把扯下柳綠小丫鬟的雪色抹胸,一隻大手來回握住她的雙乳,揉捏篡撫,一時不絕。

  一手則探入粉胯中,拿捏住她的雪蛤,滾燙的手掌立時燙得柳綠腿心酥麻,似欲尿尿一般。

  「不要!世子,好羞人啊!」柳綠哀求道。

  宗政元恒吻住她的小嘴,「不用怕,我會好好疼你的!」

  說完,他二指相駢,模仿男女交合之道,在少女的雪蛤中一頓疾差。

  「啊啊啊!」少女一陣輕泣,哭聲中似乎帶著一股快美呻吟。

  正當宗政元恒以為這場比試自己手到擒來時,他望向對面,隻見春紅小丫鬟安靜地躺在姊姊懷中,二女低頭吻在一處,宗政雪姬一手伸入春紅胯下,剝開陰唇,露出一顆珍珠般大小的肉核,玉指飛舞彈弄,少女雪腹一陣抽搐,顯然泄身在即。

  宗政元恒驚愕不已,一見便知兩人絕不是第一次如此瞭,自己已然掉入姊姊設置的陷阱之中。

  宗政元恒立時搜盡腦汁,突然靈光一動,胯下急促挺動起來。

  原本正與春紅小丫鬟深吻的宗政雪姬一個悶哼,內心羞怯難當,遂轉頭看向宗政元恒。

  原來方才二人交合完畢後,一時身懶,是以還未脫身,宗政元恒的陽物此時還深深插在姊姊的屄膣之中。

  宗政元恒當即一心二用,下身猛插姊姊的屄膣,一雙駢指在柳綠小丫鬟的雪蛤中上下齊飛。

  宗政雪姬此時的節奏已經被他打亂,根本無心應對懷中的春紅小丫鬟,隻能微瞇著眼,承受著宗政元恒的抽插。

  一會兒過後,兩女齊齊驚呼一聲,竟然是同時泄去瞭身子……

  梁王府西側,一道人影躍上屋頂,佝僂著腰,向著梁王府的中心位置疾步而去,迅捷如飛,沒有發出一絲異響。

  書房裡,正在閱覽兵書的宗政長玄突然轉首看向西方,一個挑眉,神情意味深長。

  褐衣老仆茍下身子道,「王爺,且讓老仆去看一看!」

  「嗯!」宗政長玄說完,又回頭繼續看起瞭兵書,神情淡然不變。

  老仆出門後,輕輕掩上房門,原本恭敬的神態立時變得犀利無比,好似出鞘的寶劍一般,目光中透出一股泠然殺機,一個輕身便躍上屋頂。

  黑影來到一棟高大華麗的屋樓,他俯下身揭開瓦片,隻見屋內紅帳漫佈,女子嬌笑連連,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立時便知自己找錯瞭地方,此處應當是王府女眷居住的地方。

  正當他起身,準備另尋它所時,心中突然大警,渾身汗毛聳立!

  黑影腳下一蹬,準備倒身而出,一雙犀利的大手突然浮現,向他拍來。

  黑影立即雙手交叉,擋在胸前。

  那雙犀利的大手仿佛灌註瞭千斤之力,勢不可擋地拍在他的雙臂之上。

  「噗!」黑影立時倒飛而出,腳下的瓦片一路劃飛,盡為齏粉,雄渾的勁風更是將他的面罩震飛,露出驚詫的面容,正是秦王府教頭伍天雷。

  伍天雷抬頭望去,一名褐衣老者浮現在他的面前,氣息晦澀不明。

  「好雄渾的內功!」伍天雷驚嘆道,對方那一掌雖然平平無奇,但內力卻雄渾無比,隻一掌便打得他後退不止。

  「哼!」褐衣老者冷哼一聲,「敢到梁王府撒野,老夫看你是不想活瞭!」

  伍天雷看看四周,一時無可退之處,明白自己隻有擊退其人,才能脫身。

  眼下隻有拼瞭,伍天雷心道,以他七級中階的武學修為,死命一搏或許還有生路。隻見他擺動雙臂,猿長過膝的雙臂好似破空長鞭,頓時一陣電光激射。

  「奔雷手?」褐衣老者微訝,隨即又很快掩飾下去。

  伍天雷隨即搶攻過來,一時氣勢驚人,殘影連連,電光環繞。

  褐衣老者雙眼微瞇,溝壑縱橫的雙手立時金光漫佈,赫然是之前宗政元恒所修的煉金手,隻是在褐衣老仆手中,威勢卻要比宗政元恒強上數倍。

  一時間,伍天雷勢不可擋的奔雷手被褐衣老仆的煉金手生生壓下,泛不起一絲浪花。

  就在伍天雷急忙變招時,褐衣老仆乘其不備,一招空寂掌拍向他的腰腹,伍天雷頓時躲閃不及,硬生生扛瞭這一掌,隨即吐血敗退。

  「慢!」伍天雷揮手道。

  「怎麼,死到臨頭還有話要說嗎?」褐衣老仆冷嘲道。

  伍天雷像是想到瞭什麼,問道,「前輩可是三山四海宗宗主屈名揚?」

  褐衣老仆有些意外,「怎麼,你認得老夫?」

  伍天雷見他未否認,激動道,「屈宗主,您可還記得鐵臂神猿伍文化?當年傢父曾帶我上山拜見過屈宗主!」

  褐衣老仆略微回想,問道,「你是他的兒子?」

  伍天雷很是興奮道,「正是,我是他的獨子伍天雷!」

  褐衣老仆點瞭點頭,「你確實與他很是相像。」

  伍天雷稍微平復體內翻騰的氣血,感慨道,「十五年前宗政長玄逡巡北地江湖,三山四海宗因不聽號令被生生打滅,宗內高手如風卷雲散,連屈宗主也下落不明,江湖中還以為屈宗主已慘遭毒手,想不到十五年後我竟然能在此處遇見屈宗主!」

  褐衣老仆亦是感慨道,「十五年轉眼而逝,便是老夫也沒想到會有今日!」

  伍天雷躊躇道,「當日宗滅之後,屈宗主既然身存,為何不振臂高呼,重建三山四海宗,反而入梁王府為奴仆呢?」

  屈名揚嘆道,「當年宗滅之時,我曾與宗政長玄賭鬥,若是我勝瞭,他便不再進攻三山四海宗,可若是他勝瞭,我便要入梁王府永世為奴仆!」

  他沒有直說當年賭鬥的結果,但既然他已身在此處,那結果也就不難猜瞭!

  伍天雷不敢相信道,「江湖傳言,宗政長玄武道修為幾入化境,已經登頂武道之巔,這究竟是真還是假?」

  屈名揚別有深意地看瞭他一眼,開口送客,「看在你父親的面上,這一次我暫且放過你,你莫再來瞭!」

  伍天雷見他不肯回答此事,忿忿道,「那小侄便告辭瞭!」

  正當他轉身準備離去時,屈名揚叫住他,「你回去告訴皇甫瞑,讓他不要再玩這種小把戲瞭,否則皇甫一族都將因他受到牽連!」

  「是!」伍天雷拱手道,隨即轉身飛去。

  屈名揚回到書房,稟道,「王爺,我已將來人驅離!」

  宗政長玄猶自看著兵書,目不轉睛道,「來人可是與你相識?」屈名揚的武道修為他還是知道的,對方能在屈名揚手下脫身,當是得到瞭屈名揚的首肯。

  屈名揚又變成剛才那個默默無名的褐衣老仆道,「一位故人之子!」

  宗政長玄又問道,「可是皇甫瞑派來的?」

  褐衣老仆點瞭點頭,「正是,老奴已經警告過他,若有下次,絕不輕饒!」

  宗政長玄失聲笑道:「堂堂一代秦王,竟然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把戲,真是恬不知恥,看來是有必要狠狠敲打皇甫一族瞭!」

  翌日朝會。

  見眾臣俱已到齊,皇帝蕭雲蜃朝身旁內侍點頭示意,內侍頓明君意,向前站瞭一步高聲道,「陛下有旨,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話音剛落,梁王宗政長玄站出來道,「啟稟陛下,臣有事啟奏!」

  「梁王請說!」皇帝蕭雲蜃也不多說廢話,他還惦記著早點回宮,與新來的妃子歡愛呢!

  宗政長玄從袖中掏出一本奏折,「前些時日,臣代陛下檢閱諸軍,發現南北二軍之中,世傢子弟濫竽充數,武藝不精不說,竟然不知兵法謀略為何物,臣大為震怖,曉令各軍主將,嚴查一幹人等,現俱表上奏,請陛下恩準同意,裁撤軍中冗雜人員!」

  說完,便將奏折向前遞出。

  皇帝蕭雲蜃揮手道,「朕就不看瞭,請梁王念一下吧!」

  「諾!」宗政長玄得瞭旨意,展開奏折開始念瞭起來,「左武衛校尉李軻,郎將司馬德,中郎將皇甫彥、皇甫均。右武衛校尉皇甫忠,郎將孔榮,中郎將皇甫燾、宋承……」宗政長玄一口氣念瞭四十幾個名字。

  周圍的大臣越聽越心驚,這份名單裡皇甫一族的人占瞭絕大多數,梁王宗政長玄這是要借此機會將皇甫一族徹底踢出軍隊啊!

  難道梁王宗政長玄已經準備好和秦王皇甫暝徹底撕破臉嗎?

  此時站在一側的秦王皇甫暝臉色黑沉如水,前些時日他才出手攪局,企圖讓宗政元恒不能順利繼任梁王世子,想不到梁王宗政長玄如此睚眥必報,騰過手來便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皇帝蕭雲蜃見眾大臣一時不說話,問道,「眾位愛卿,可有什麼意見?」

  平西侯柳疾率先站出來道,「啟稟陛下,臣以為梁王殿下所言甚為有理,承平日久,軍中自然漸生驕奢淫逸之心,當勤加整備,剔除害群之馬!」

  平西侯柳疾剛說完,征北將軍賀易立馬站出來道,「臣附議!」

  隨後,征南將軍白良、征西將軍馬頜、征東將軍耿堅、鎮南將軍尉遲揚德、鎮北將軍宇文陽、鎮東將軍令狐飛、鎮西將軍夏侯盛等將紛紛站出來異口同聲道,「臣附議!」

  太子蕭徹掌握的禮部和刑部一系官員同樣紛紛站出來表態支持。

  站在一旁的平南侯李文忠見此,眸光一轉,亦是站出來道,「臣也附議此事!」

  梁王宗政長玄見此人站出來,神情不覺微動,要知道平南侯李文忠向來不輕易卷入政爭之中,此次站出來支持自己也不知是何目的。

  見如此多統軍大將站出來附議此事,皇帝蕭雲蜃頓感芒刺在背,看向丞相謝渭道,「謝相可有其他的看法?」

  謝渭不急不慢道,「臣雖不知兵事,但見梁王一次調換如此多的統軍之將,也倍感不安。老臣以為,兵者,國之大事也,不可不慎!」

  見謝渭帶頭提出瞭反對意見,皇甫瞑立馬站出來道,「啟稟陛下,臣以為此事幹系甚大,不能僅憑梁王一傢之言!」

  梁王宗政長玄見此人已落入彀中,不覺暗喜,當即站出來道,「啟稟陛下,臣也以為此事幹系甚大,不可不慎,特舉薦禦史大夫曹銳代陛下巡視諸軍!」

  說完,梁王宗政長玄對秦王皇甫瞑笑道,「曹禦史素以剛正不阿,廉明奉紀為名,秦王殿下可信得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