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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黑曼羅

  溫玄在與母親說瞭一會兒話後還是離開瞭,雖然羅敷仙子極力反對他的想法,但溫玄想要主宰自己命運的心卻越發堅定,溫玄雖然不敢明面上反駁母親,但是暗地裡卻開始自己的行動。

  清河鎮一棟龐大的莊園裡,昨日與溫玄起過沖突的一行人正在打掃莊園,搬運傢具,馬正、李俊等四人更是四處巡視,安排值守人員。那位與溫玄有過一面之緣的美貌佳人正帶著一群侍女在後院花園裡欣賞爛漫盛開的桃花。

  「真美啊!長安的桃花可沒有這般鮮麗多彩!」美貌佳人感嘆道,「雲娘,我都想在這兒多待些日子瞭!」這位美貌佳人可不是一般人物,她名叫宗政雪姬,乃是當今靖國梁王宗政長玄之女。這宗政長玄執掌一國之兵馬,大權在握,天下矚目,連靖國皇帝蕭雲蜃都對他忌憚不已。然而天下雖安,仍有唐國割據江南,與靖國南北隔江分治,其等時有北伐中原之舉。靖國皇帝蕭雲蜃雖對宗政長玄手握靖國兵權極度不安,卻一時找不到能夠代替他之人,故隻能容忍下去。

  在她身旁有一位大約三旬左右溫順靜美的婦人,出聲道:「北塞之地向來嚴寒,這桃花受這寒風一吹,卻也比長安的桃花還要嬌艷幾分!」實則在她看來,清河鎮的桃花與長安的桃花並無多大的區別,不過是賞花之人心情轉變而帶來的不同感受罷瞭。

  「郡主若是有意,可以在這兒多停留些時日,長安夏季炎熱,這清河鎮有清水河纏繞,很是涼爽。」雲娘繼續說道,她提前來此處查看,自然對周圍很是熟悉。

  「哦!」宗政雪姬想瞭想,著實有些意動,她這次來清水河是以養病生息的名義,實則是為瞭避開俗事的侵擾。自她上一任丈夫死後,宗政長玄又開始再次為她擇選夫婿。雖然她知道這是宗政長玄為她著想,可一想到上一次失敗的婚事她就對此事極為反感,在與宗政長玄大吵瞭一架後,她使人送上一封書信呈給宗政長玄,然後帶著一隊親隨來這清河鎮隱居一段時日。這棟莊園乃是她當年婚嫁時宗政長玄的一位好友所送,她一直沒有來過。

  「現在離夏天還早,到時再說罷!」宗政雪姬說道,她還沒有想到那麼遠。也許是昨晚初至,她沒有睡好,還未及中午時分,她就有些困乏瞭。

  雲娘也看瞭出來,及時將她送回房中安歇,正當她準備離去時,宗政雪姬喚住瞭她。

  「昨天我來時,曾在清河鎮外的樹林邊上見到一個年輕人,十分有趣,雲娘幫我尋一下!」宗政雪姬說道。

  「年輕人?」雲娘有些困惑,清河鎮人口也有幾千人,年輕人可不少,這可怎麼找?

  「馬正、李俊二人曾與其有過交手,雲娘可以去問問!」宗政雪姬對她說道。

  雲娘聞言,則更是困惑,若他們二人與其交過手,直接讓他們去查人不是更好嗎?何必拐這個彎呢!但她沒有提出疑問,接過瞭要求,「是,郡主。」等她出門之後卻是突然想到瞭什麼,略有所思地點瞭點頭。

  卻說溫玄離開母親的住所後,去看望瞭一下胡嘯,他傷勢頗重,今晨一直在吐血,這是傷到瞭肺腑所致。他之前的話不過是安慰他們一二,雖然沒有性命之危,但在短時間內看不到傷勢緩解的跡象。溫玄頗為擔心,一直守候在他的身旁。

  「放心,還死不瞭!」胡嘯剛剛吐瞭一大口血,卻轉過頭來笑著說道。

  溫玄卻是趕緊扶著他,拍著他的背,神情略顯焦急。

  胡嘯見此頗為感動,他掀開枕頭取出一個包裹,遞給溫玄,說道:「本來這東西是等個合適的機會再給你的,但是現在我這般模樣,恐怕不能一直待在你身旁瞭。」

  溫玄接瞭過來,沒有打開,卻是有些錯愕,問道:「師傅要去哪兒?」

  「我有個師弟極善醫術,我恐怕地去麻煩他一段時間瞭!」胡嘯道。

  「那師傅什麼時候回來?」

  胡嘯看瞭他一眼,道:「江湖如此之大!此去,恐怕就再無相見之日瞭!」

  溫玄聞言,良久默然,他低下頭來打開包裹,但見裡面裹著兩本陳舊泛黃的古籍。

  「我先祖乃是前朝的一位開國名將,以兵法見長,這兩本古書便是我那位先祖所寫,隻可惜後來國朝更替,再加上傢道敗落,這兩本兵法也漸漸蒙塵,不再為世人所知,我年過四旬卻隻有一女,還在牙牙學語之時,這兩本兵法恐怕是傳不下去瞭,我想把它送給你。」

  「可我……」溫玄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沒有說出來。

  胡嘯緊緊一把攥住溫玄,認真地道:「我知道你的苦悶,但是你千萬不能放棄,我走遍大江南北,從未見與你同齡之人有你這般天賦異稟。上天看重的人是絕不會一直卑賤下去的!除非他自己先放棄。」

  「這兩本兵法你要好生研讀,一人武技再高也不過能敵百人,兵法謀略才是真正的萬人敵之術!」胡嘯繼續說道。

  「嗯!溫玄知道瞭。」溫玄說道。

  二人繼續聊瞭一會兒,等天黑以後,溫玄才辭別瞭師傅,胡嘯已經定好瞭明日清晨出發並且婉拒瞭溫玄的相送。

  來到館中,溫玄有感於師傅的囑托,打開包裹,拿出古籍。這兩本兵法一名《聚兵》,講的是操練士卒,行軍佈陣之法;另一本名《將謀》,講的則是為將謀略之法。

  溫玄粗粗翻閱瞭一下,發現這兩本兵法皆是由淺入深,循循善誘,並沒有一開篇就講什麼大道理,讓人摸不著頭腦。看來撰寫這兩本兵法的那位早就想到瞭後輩如今的遭遇,對他們沒有太多的指望。不過,這對溫玄而言卻是一件好事,這兩本兵法要是一開始就寫的高深莫測,恐怕沒有此中名傢的講解,溫玄幾乎從中得不到什麼。

  咚咚咚!有人敲動溫玄的屋門。

  「誰啊?」溫玄問道,他的屋子很少有人這個時候過來。

  「我!」一道嬌媚的聲音回道。

  竟然是她,紅軒館館主黑曼羅,溫玄想到,她來幹什麼?

  溫玄急忙藏好兵書,回身打開屋門。果然是她,隻見黑曼羅身穿一套黑色的衣裙,站在門口笑吟吟地看著他。溫玄的母親羅敷仙子年齡與她相仿,二人姿色都頗為出眾,羅敷仙子縱然淪落風塵,卻恍若天上神妃,豐神冶麗,膚如凝脂,令人生出不敢高攀之感;黑曼羅卻是媚態盡顯,豐腴可人。

  溫玄連忙拱手一禮,道:「不知館主有何吩咐,溫玄必不敢辭。」

  「也沒有什麼要事,我女兒今晨見瞭你一面,驚若天人,回來之後犯瞭相思病,茶飯不思,我這當娘的不得不拉下臉皮來幫她牽紅繩,你小子明天肯不肯賞個臉?」黑曼羅裝出一副輕松的模樣。

  溫玄略顯錯愕,內心裡卻是一副冷笑的模樣,他可不是江湖小白,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這娘們心機深沉,他又不是沒見過。當年紅軒館來瞭一個清倌人,被四方來客看中,願出高價買她的初夜,誰知這清倌人說什麼也隻肯賣藝不賣身。這娘們裝作知心大姐的模樣,故意接近她,套出她的一些傢事,隨後騙那個清倌人隻要賺滿瞭銀子就放她走,那個清倌人一來二去也就動搖瞭,上瞭她的賊船,後來那個清倌人賺滿瞭錢,黑曼羅立馬翻臉,轉手就把她賣給瞭往來的一個客商。

  有這層底細在,溫玄可不會相信她的屁話,這娘們肯定是在打他的什麼主意。他當下不好一下子回絕,便裝出痛心的模樣道:「能得小姐垂愛,是溫玄的福氣,但是溫玄身份低微,恐怕配不上小姐,還請小姐原諒。」

  黑曼羅還以為自己聽錯瞭,這小子竟然沒上鉤,主人垂愛那時看得起你,你還敢推脫!她走近溫玄,嬌軀貼在溫玄的身上,一雙玉手撫上他的面龐,輕輕摩挲著,笑著說道:「也不知道當年是哪位貴人和你娘一夕之歡有瞭你,竟然生的這般英逸絕倫,貴氣不凡。我若是年輕二十歲,說不定也會喜歡上你。」

  她頓瞭一下,軟糯說道:「若是你當瞭我姑爺,那你娘就和我成瞭親傢,我還會讓她出去接客嗎?我知道你向來孝順,你會把握這個機會嗎?」

  此時,房內一片寂靜,唯有那根火苗跳動著,溫玄頓時心性大亂,這黑曼羅當真是好手段,見一計不成,另施一計。溫玄嗅著那股濃鬱的香氣,雙手不經意間攀上她的腰肢,一條怒龍漸漸復蘇。

  黑曼羅也感覺到瞭那根肉杵的存在,她貫識風月,當下便估摸出那根肉杵的尺寸。微微訝異,「好小子,長瞭根那麼大的傢夥什,要是桶進來,還不給塞得滿滿地!」不經意間她也略微情動難抑,她在溫玄臉上輕輕吻瞭一下,隨後輕輕推開溫玄,笑道:「明天一定要來哦!奴傢和女兒都等著你過來。」隨後不待溫玄回話便離開瞭溫玄的房門,留下溫玄一陣的旖旎。

  剛剛走出屋子的黑曼羅微微夾緊瞭雙腿,心道:「真是大意瞭,差點栽在這小子手裡!要是傳出去,還不給上座部的那幫姊妹笑話。」

  等黑曼羅離開瞭房門,溫玄也冷靜瞭下來,他並非貪色之人,現在仔細想想,剛才黑曼羅那番話不過是故技重施罷瞭,她作出的承諾幾時能算數!

  不過以溫玄對此人的瞭解,她向來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若是惹惱瞭她,恐怕還會牽連到羅敷仙子身上,到時就不是這般好言語瞭。

  溫玄想瞭一下,實在想不通黑曼羅有什麼打算,自己可謂是一窮二白,她能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好處呢?難不成真要把女兒嫁給他嗎?他可不認為有這等天大的好處等著他。「也罷!屆時見招拆招,我就不相信她們母女二人還能把我吃瞭不成。」溫玄暗道。

  溫玄上瞭床,卻沒有躺下休息,趁著這段空隔,溫玄打算修煉一下自己的內力。他盤起腿,運轉功法,這門功法名為八龍鎮波決,乃是胡嘯所傳,名頭雖然很大,卻極為粗淺。隨著溫玄修為越來越高,便感覺到這門功法助益越來越小,有一種拿筷子當棟梁大木之感。

  現在溫玄已經無限逼近五級修為瞭,說是準五級高手也未嘗不可。隻要一個合適的契機,他便能突破成為真正的五級高手,這般修為已是當今江湖的中堅力量瞭,要知道他現在還不過十六歲。

  次日清晨,溫玄走出房門,抖擻精神,感覺有用不完的精力,這是他昨晚一夜苦修的結果。

  看到天色微白,他神色一喜,輕輕躍上一丈高的屋頂,沿著屋脊,茍著腰朝水清荷的玉樓而去,他準備去捉弄她們一二。

  紅軒館占地龐大,分前後左右四個部分,館中稍有名氣的佳人都能分到一棟小樓。溫玄與武師們住在前院,水清荷的玉樓便在後院,溫玄的母親羅敷仙子則是住在左院的紅樓。溫玄本打算前往後院,可方到中院,他突然朝左院的方向看瞭一眼,那裡一棟高而尖的紅樓屹立在那裡。

  溫玄停下瞭步子,一個想法突然占據瞭他的腦海——去紅樓看看。

  溫玄的大腦裡兩種意識幾經交戰,最終欲望還是戰勝瞭理智,他轉過身,朝紅樓而去。

  紅樓分三層,第一層堆放雜物,第二層是客間,第三層才是羅敷仙子休息的地方。

  溫玄才攀上屋頂,就聽見一陣誘人的呻吟之聲,他頓時面紅耳赤,這聲音他太熟悉瞭,就是他的母親羅敷仙子。

  現在都已經天明瞭,難道屋中之人玩弄瞭一個晚上嗎?當然不是。

  陸振榮本是清河鎮人士,拜得名師得受武藝,之後闖蕩江湖,在塞北一帶頗有名氣,更在穆州一手創建瞭神拳山莊,迎娶瞭一位江湖前輩的女兒。但其人又頗為念舊,每年快到清明時節時,他都會返回清河鎮祭祖。

  有一次他回清河鎮祭祖時,不經意間碰見瞭剛剛流落至此的羅敷仙子,他頓時驚為天人,不僅花大價錢與她一夕之歡,還想為她贖身。隻可惜黑曼羅看中瞭羅敷仙子這棵搖錢樹,無論多少錢都不賣,他這才作罷。但陸振榮頗為癡情,遂花大價錢將羅敷仙子包下,讓羅敷仙子隻能陪他一人。

  黑曼羅等的就是這個,一口買斷哪有細水長流賺得多,更何況羅敷仙子雖然不能出來接客瞭,但是她還是可以打著她的名頭來招攬生意,屆時其人出來露露場面就可以瞭。

  如今方是仲春時節,數日前陸振榮安頓好莊中瑣事就來瞭,除瞭每日去老宅中打掃一二,其餘時日都呆在紅軒館的紅樓裡,與羅敷仙子整日尋歡作樂。

  昨晚,陸振榮又想瞭幾個花招,二人玩得不亦樂乎,等到今晨,陸振榮方才醒來,看見羅敷仙子裹著白紗,膚如凝雪,桃腮杏面,盡顯古典美人風韻,當即起瞭興致,拉著美人又親熱起來。

  溫玄在房頂上輕輕揭開一片瓦片,這陸振榮乃是六級高手,距七級也僅差一線,溫玄可不敢大意。

  溫玄從瓦孔中望去,但見房中一頂繡帳周圍,衣衫四散,其中甚至可見女子的貼身衣物。紅帳中一虎背熊腰的男子正壓著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雙手握住她的一雙妙足,胯部正不停地沖撞著,美人不停地呻吟著,這美人不是溫玄的母親羅敷仙子又是何人?

  陸振榮此生最得意的不是他在江湖上的名聲,而是能操到這般完美無暇的美人。他捏著溫潤如玉的美足,舌頭在趾縫間來回掃蕩,細細感受著胯下肉棒在那美若仙洞的美穴中的沖撞之感。

  「啪啪啪······」

  「啊嗯···,好深,太用力瞭,輕點····,哼嗯···」

  陸振榮操瞭一陣覺得不過癮,又將她抱瞭起來,掀開紅帳,走到窗前,將羅敷仙子放在桌子上,面對著他,他將那雙美足抗在肩上,胯下沖擊沒有絲毫減弱,窗外的初陽照在她的身軀之上,雪白的瑩光使得屋內一片光明。

  從溫玄的角度看上去,隻見一個身軀頗為雄壯的男子正抱著一個燦若仙子的佳人來回沖撞著,甚至可以見到陸振榮粗若兒臂的肉杵正在那兩片無限風光中來來回回刺激著,一股股春水瀝瀝而下,淌在桌子上,又順著桌子的邊緣流瞭下來。

  「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幹什麼嗎?」陸振榮戲虐道。

  「你還有什麼沒幹的?」羅敷仙子回道,一想到昨晚二人的交歡,她就微微臉紅。昨晚陸振榮又想到瞭幾個點子,拉著她弄瞭一個晚上,雖然二人同床共枕好些年,但還沒有這般沒有底線過。

  「我想在你兒子面前操你!」陸振榮狠狠頂瞭一下。

  「好深!頂到肚子裡去瞭。」羅敷仙子受不住呻吟道。

  屋頂上的溫玄頓時嚇瞭一跳,還以為陸振榮發現自己瞭。

  「好啊!今晚我把小玄叫過來,讓你在他面前把他娘狠狠地操弄一晚。」羅敷仙子上氣不接下氣說道。

  啪啪啪!「我要來瞭!」陸振榮聽到羅敷仙子的話,再也忍不住,龜首在她的花道中吐出一股股濃白漿汁。

  羅敷仙子受那炙熱的漿汁一燙,小腹痙攣,不停抽動著,一股飛瀑頓時迸射而出。

  二人緊緊挨著,一動不動,感受著高潮之後的餘韻。羅敷仙子回過神來,下瞭桌子,將陸振榮推坐在床沿上,她則跪著他的腿間,圓臀高翹,雙乳搖晃,一張赤焰紅唇吐出嫩舌,仔細清理著那根粗壯的肉杵,雖然它方才元氣大傷,卻沒有縮減尺寸,耷拉在他的腿間。一隻玉手輕輕握住,剝開薄皮,嫩舌迎上,不一會兒便將那龜首打理地幹幹凈凈。

  溫玄看到這裡,沒有再看下去,輕輕蓋上瓦片,身姿騰躍,幾個呼吸便離開瞭這裡。

  紅軒館中院的一處閣樓內,黑曼羅正在給女兒黑蘭打扮,她身著一身紫衣,眉眼中帶著點嬌媚,尤其是眼角那顆淚痣,盡顯風流韻味。

  黑曼羅從她的角度看瞭看母女二人在鏡中的模樣,當真是相映成趣,人比花嬌。她一雙手順著肩膀滑到黑蘭的胸前,握住兩團柔水,取笑道:「這麼大!都快趕得上你娘給你喂奶的時候瞭。」

  「娘,你怎麼這樣!」黑蘭連忙避開,羞笑道。

  「唉!娘可沒跟你說笑,你現在還不懂事,不知道其中的道理。許多女子長身子時,恨不得拿根帶子把胸勒平瞭,等將來嫁瞭人,被丈夫嫌棄不說,還喂不飽孩子,到那時恨不得自己跟奶牛一樣長一副大奶子。」黑曼羅正色道。

  「我剛把你生下來的時候,你一天哭八遍,就知道吃吃吃,把我的奶頭都給咬破瞭。」黑蘭本以為母親開始正經瞭,轉眼間又說起瞭渾話,哭笑不得。

  黑曼羅俯下身子,在女兒耳旁誘惑道:「想吃奶嗎?娘有好久沒有給你喂過奶瞭。」

  黑蘭也不知怎麼的,聽到這句話後,心神剎時間失去瞭自我,回到瞭自己牙牙學語的階段,喃喃道:「女兒想吃吃看,還是不是以前的味道瞭。」

  等她回過神來,隻見黑曼羅掀開衣襟,露出褻衣,再輕輕撇開褻衣帶子,一團飽滿如玉的肉團巍巍然展現在她的面前,白嫩光滑的軟團上一顆深紅色的肉蔻正散發著誘人的芳香。

  她埋首過去,輕輕含住瞭那顆肉蔻,隻覺得口中頓時好像含住瞭一顆水嫩的漿果,無數汁水、芳香在在口中炸裂開來,直沖腦海,使她飄飄然不知所已。

  黑曼羅抱住她的螓首,彷如抱住幼時的她一般,輕輕拍著她的背部,哼著兒歌,使得她仿佛要沉入這美好的空隙中。

  黑蘭不知過瞭多久,母親黑輕輕將她推開,她睜開眼睛但見一顆深紅的肉果停留在她的面前,微微沁潤。她面色微紅,剛欲站起來,見黑曼羅滿懷深意的笑著看瞭她一眼。

  「母親~」黑蘭情不知所已,滿懷羞意。

  黑曼羅見她一副春情繾倦的模樣,怕羞傷瞭她,急忙拐開話題,「溫玄那小子馬上就要到瞭,你好好準備一二,到時一鼓作氣,拿下他!」

  「嗯!母親,女兒知道瞭。」黑蘭道。

  「我就在簾後!」黑曼羅提醒她道,轉身走近裡屋,躲在一處櫃子的死角,此處與閨床僅隔著一道簾子。

  二人一時無話,過瞭一會兒,「咚咚咚!」房門處傳來幾聲清脆的敲門聲。

  黑蘭向母親藏身的方向看瞭一眼,轉身打開房門,但見溫玄身姿挺拔的站在門口,面容溫和。

  本來黑蘭還有幾分緊張,待見瞭溫玄本人,漸漸放松下來。

  「他比銳哥還要好看幾分!」黑蘭見瞭溫玄不由地想到,

  「羞死瞭,我怎麼能這麼想呢!」

  卻說溫玄見瞭她也不由眼前一亮,隻見少女身著紫色裙衣,頭戴木釵,眼含春意,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難怪世人常言少女羞怯最為動人。

  溫玄還未動作,黑蘭卻身子一傾,溫玄急忙扶助她。

  「自前日見瞭郎君,茶飯不思,不顧廉恥,央求母親,隻為與君一見,還望憐惜。」黑蘭嬌柔細聲說道。本來她與母親的計劃是先將溫玄引入,再與他調情一二,方才解衣交歡,可剛才黑蘭在開始,卻開始引動春情,覺得時機再合適不過瞭。

  溫玄急忙將她抱進裡屋,二人依偎著坐在床邊,口舌相交。

  少女香津果然甘甜,溫玄沉迷其中難以自拔,二人熱火朝天地哺弄瞭好一會兒。

  躲在暗處的黑曼羅見瞭也不由心跳驟快,口生香液。

  溫玄再也按耐不住,一手將她的上衣褪到腰間,再一手扯掉褻衣,一雙圓嫩白皙的翹乳呈現在他的面前。他撫手而上,好似美玉一般輕輕把玩,胯下怒龍高聳,頂住她的小腹。

  黑蘭鼻息漸促,起初一雙小手不知何處放,隻得環住他的腰,之後感覺有硬物咯住小腹,連忙用手一推,才知是何物什。

  她也不做作,一隻小手握住,縱是隔瞭一層衣物,也能感覺到驚人的熱度,她小手捏瞭捏,那物什肉呼呼,好生稱手。

  溫玄卻不解癮,拉下褲子,將她的小手推過去。

  那炙熱燙的黑蘭心頭一熱,她緊緊握住塵根,驚訝不已,此物好似一根搗衣棍一般大小,她如何能容下。她知待會兒 此物將插進她的小穴之中,當下有些害怕。她閨房寂寞時,也曾有自娛自樂之舉,心知自傢深淺,這東西插進來,不得把自己弄上天嗎?

  溫玄將她的嫩舌吸進口中,來回挑撥,隻覺得這軟物甘甜軟糯,汁液香濃。過瞭一會兒,他將黑蘭輕輕推倒,完全褪下衣裙,黑蘭手掩雙乳,雙腿夾緊,赤裸著嬌軀躺在他面前。

  隻見玉碗倒扣,峰巒起伏,雪阜高聳,香草橫斜,無量風光盡在其中。

  溫玄握住她的雙膝,用力將她的雙腿推到她的胸前,一隻嫩生生的花蛤顯露瞭出來。黑蘭輕輕抬頭,便見到自己的私處被他剝瞭出來,弄出極為羞人的模樣。縱然黑蘭拼盡瞭全力,也擋不住,隻得用手蒙住雙眼,任他施為。

  溫玄有一個習慣,和處子歡好時,喜歡舔弄她們的妙處,一者可以幫助處子緩解焦慮緊張的氣氛,二者幫助她們出些春水,滋潤蜜處,減弱開苞時的痛楚。

  他握住黑蘭的雙膝,將它推得高高的,花蛤高高地顯露瞭出來,他俯下頭,微微一嗅,隻覺濃香撲鼻。他伸出粗糙的舌頭先抵在那花蒂處,緩緩揉動著。

  「啊~,好麻啊,不要再弄瞭!好羞人啊!」黑蘭嬌聲哼道。

  溫玄聞言,輕輕一笑,舌頭向下,將那花蛤周圍仔仔細細梳弄瞭一遍,隻覺得處子的蜜處果然香濃無比,回味無窮,一股巨大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說來也奇怪,之前溫玄也曾破過好幾個處子的花苞,每到這時,必是春水橫流,情動而不能止。可黑蘭雖然情動無比,蜜處仍是沒有動靜,溫玄稍有挫敗之感。

  豈不知,黑蘭雖對溫玄心生好感,卻仍未到主動獻身的地步,現下其又略有緊張,才導致她沒有春水誕出。

  溫玄有些猶豫不定,現在若是上馬破瞭她的花苞肯定會使她痛苦不已,給她將來的閨房生活留下巨大的陰影。可美色在前,他又豈能放棄呢?

  他抬頭與黑蘭又親吻瞭幾下,在她耳邊小聲說幾句。

  黑蘭放開雙手,看著溫玄小聲羞道:「用些茶水可以嗎?」

  溫玄搖瞭搖頭,茶水太糙,起不瞭一絲作用。

  「那要不你直接來吧,我不怕。」少女卻是激起瞭幾分勇氣。

  躲在簾後的黑曼羅起先還不知是怎麼回事,當聽到二人說茶水便猜到七七八八,後聽到黑蘭說直接上時,卻是心頭一慌,怕女兒受罪,急忙把外裙一褪,穿著褻衣、小褲躡著手腳走瞭出來。

  溫玄起先還不曾察覺到,等黑曼羅環住他的腰,他才反應過來。黑曼羅將他一起推到床上,乘勢爬瞭上來,三人面面相覷,卻是黑蘭皮薄,受不住羞意,直接埋首於玉臂之下。

  她嬌聲道:「娘,你怎麼出來瞭?」

  黑曼羅看瞭溫玄一眼,悠悠道:「罷瞭,今日為瞭女兒,就便宜你這小子瞭。」

  溫玄聞言,哪還不知是什麼意思,他一手環住黑曼羅,隻覺其圓潤嬌軟;另一隻手抱住黑蘭,覺其青春柔嫩,鮮甜可口。當下與黑曼羅吻在一起,黑曼羅起先還略有矜持,在他的口舌攻勢下,漸漸沉迷其中,反過來將他抱住。雖然之前溫玄對她頗有微詞,但是現在卻無比享受她的香舌,隻覺得與黑蘭相比更有風味。二人吻瞭好一會兒,方才松口,看著二人嘴間拉出的一條銀絲,溫玄又想再來一次,黑曼羅連忙躲開,將他推向黑蘭,溫玄頓知其意,吻上瞭黑蘭。

  就這樣,溫玄在二人間來回瞭好幾次,同時品著母女二人的香液,好不熱鬧,漸漸將三人之間的隔閡氣氛打破。

  溫玄松開黑曼路的紅唇,笑著問道:「這一次,你有沒有嘗出什麼其它的味道?」

  黑曼羅思索瞭一下,疑惑地搖瞭搖頭。

  溫玄再也止不住大笑道:「方才我渡的是你女兒的口水給你!」

  黑曼羅聞言,羞著舉拳捶瞭他幾下。

  三人打鬧瞭一會兒,溫玄緊緊把黑曼羅緊緊抓住,壞笑道:「小爺我這次可不留手瞭,一定要把你的屁股給操腫瞭。」

  當下,一把將她的褻衣和內褲去除,這成熟少婦奶兒生的好生飽滿,他一隻手幾乎握不住,那顆肉蔻更是熟的像顆果子一樣,他撲上去狠狠將它含在口中,舌頭狠狠抵上去,揉弄著。

  「啊!輕點,你要把我的奶兒吸幹嗎?使這麼大的力氣。」黑曼羅哼道。

  溫玄聞言,也不說話,一手撫住她的蜜處,食指更是在那花蛤裡抽動瞭幾下,隻覺得春水四濺。

  「這騷娘們好多水啊,待會兒借來用用!」溫玄暗道。

  他也不廢話,手在肉杵上擼動瞭幾下,黑曼羅抬頭一看,眼前一亮,她也是貫識風月之人,見過不知多少男子的棒子,可卻沒有一根有這賣相,隻見溫玄的肉杵,白生生若玉杵一般,渾然一體,龜首突出,明明生得碩大,卻沒有給女子一種懼怕之感,隻有想好生摸上一摸的沖動。

  溫玄仿照剛才的舉動,握住黑曼羅的雙膝,將其推到胸口上,底下花蛤大開,肉杵在蜜縫周圍磨瞭一小會兒,將她磨得周身發癢。

  「好心肝!別磨瞭,插進來吧!」

  溫玄見她挨不住瞭,腰背一用力,一根火熱的肉棒直愣愣地插將進去。頓時覺得肉棒插入瞭一處溫暖的春水簾洞中,一團軟肉緊緊裹著龜首吮吸著。

  「啊啊啊,額~,輕點兒!」黑曼羅這一年半載以來還沒有與人交歡過,乃是久曠之身,卻是一時受不住溫玄的攻勢。

  「這娘們可真是難得的尤物啊!」溫玄看著她的嬌哼的面龐心道。

  「娘,你怎麼瞭?」卻是躺著的黑蘭見母親情形不對,連忙爬瞭起來,湊過頭來問道。

  還不待黑曼羅說話,溫玄一把將她拉瞭過來,一口吻住,當下這母女二人被他吃得死死的。

  溫玄胯下肉杵操著黑曼羅,面上吃著黑蘭的小嘴,頓時覺得是人生一大幸事。這禁忌的極樂之歡猶如浪潮一般沖蕩著他。

  溫玄胯下的肉杵越來越用力,一雙小腳在溫玄的眼前晃悠著。美婦人握住他的胳膊,想要抬起頭來,溫玄卻是沒有給她機會,俯下身軀,吻住她的小嘴,一條充滿男子氣息的舌頭沖進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交織在一起。

  溫玄自幼生在這勾欄之地,耳讀目染,對閨床之事頗有心得。與少女交歡時一般用九淺一深的法子,可要是對黑曼羅這樣的熟美婦人那就隻能是七淺一深甚至是六淺一深,不這般決然難使她春情大弄。

  果然,隨著溫玄的加碼,龜首在美穴中摩擦著,黑曼路覺得花心一癢,覺得有一股要尿尿的沖動,她掙紮著,抬起美麗的螓首,哼道:「女兒、快、快拿個杯子過來接著!」

  黑蘭不解其意,但還是趕緊下床,拿瞭一個茶杯過來。

  溫玄心知其意,他趕緊抱著黑曼羅翻瞭一個身,變成黑曼羅在上,他在下。

  黑蘭拿著杯子剛過來,就聽到母親一陣壓抑的哼叫聲,「啊啊啊啊,來瞭,快拿杯子接著!」

  黑蘭哪還不知道母親的意思,趕緊將杯子放在母親身下,不一會兒,一股春水自二人的交合處崩潰而出,彷如濃湯一般,大半澆瞭她一手。她哪見過這場面,脆生生放眼去看,隻見杯中之物,呈乳白色,如肉汁一般粘稠。聞上去有一股馥鬱的芳香。

  肉棒還插在黑曼羅穴中的溫玄也不好受,隻覺得一股股滾燙的濃汁澆在他的龜首上,幾乎要把他燙出精水來。他仰著頭,略微咬著牙冠,一陣陣的感受著懷中婦人小穴的柔美。

  過瞭一會兒,二人才從剛才的極樂之巔中回轉過來。黑曼羅小手摸到身下,一把將那還在自己小穴中作怪的肉杵拔瞭出來,一股漿汁又淋淋瀝瀝而下。

  「嗯~」黑曼羅哼瞭一聲。她起身接過女兒手中的茶杯,轉身將黑蘭推到溫玄的身上,無限風情地看瞭他一眼。其中意味,耐人尋味。

  溫玄翻過身來,抱住黑蘭,吻住她的小嘴,將她的嫩舌吸瞭出來,好生盤剝瞭一般,陡然覺得有人握住瞭他的肉杵。他方才轉過頭來,便見黑曼羅繡口一張,便將他的肉棒深深含住,幾入喉管之中,口中香舌來回舔弄,待她松開嘴時,溫玄的肉棒之上汁水淋淋。

  不待溫玄松一口氣,便見她一手剝開女兒的小穴,將那杯中汁水澆灌其上,頓時一片水光之色,她再握住溫玄的肉杵,輕輕在周圍研磨一會兒,復又將它插入女兒的嫩穴中,至此再無阻隔之感,一派通常,不一會兒,便見一股鮮血流出。

  「啊,好疼啊,娘!我感覺下面要裂開瞭一樣!」

  「這妮子果然是個處子!」溫玄暗道。

  「不疼的!要疼就隻疼一小會兒!待會就好瞭。」黑曼羅略顯心疼的看瞭一眼女兒的小穴,取出一塊手帕,輕輕地將處子血抹去。

  方才三人前戲充足,溫玄又憐惜她處子身新破,抽插時極為控制力道。不一會兒,黑蘭就沒怎麼再感到痛楚,一股飄飄然之感漸漸升起,仿佛自己身處雲層中一般。

  黑曼羅見女兒似乎忘記瞭自己的囑托,附身溫玄的背上,一雙小手握住女兒的小腳,輕輕掐瞭一下。

  黑蘭正受著溫玄的沖刺,感覺一股股快感襲來,閉著眼睛細細感受著,突然感覺腳上被人掐瞭一下,略微吃力地抬起頭來,從跳動的雙乳間看見瞭母親深深的目光。

  「糟瞭,隻顧著玩,忘瞭正事瞭!」她循著昨晚母親的教導,運轉內力,屏住呼吸。

  溫玄突然感覺腔內緊瞭不少,春水滌蕩,龜首仿佛身處一團炙熱的水中一般,他頓時泄意大漲!

  黑曼羅見他眉頭緊皺,卻是一喜,「你小子把我們母女倆都吃瞭,也是時候該吐出點東西來瞭!」

  她在溫玄身後推得更是勤快瞭,一雙大奶子在溫玄的背上來回晃蕩著,使得溫玄更難捱瞭。

  然而她望眼欲穿,溫玄卻穩如泰山,反而是之間黑蘭受不住,泄瞭好幾回,雙眼緊閉,一派無力,任爾施為的模樣。

  「這小子是驢子?這麼蠻橫!」黑曼羅心急如焚道。她再也忍不住,將溫玄的肉棒拔瞭出來,一口含住,一雙小手也在根部來回擼動,然而仍不見那棒子有半點動靜!

  就這樣,黑曼羅一會兒拔出來含弄一會兒,一會兒再將其插入女兒的嫩穴中,耗費瞭一個時辰左右,才感覺溫玄的肉杵有勃動的跡象。

  黑曼羅將溫玄的肉棒深深推進女兒的嫩穴中,頓時手中的肉棒一陣陣跳動著,她連忙將女兒搖醒,看瞭她一眼。

  黑蘭急忙運轉內力,頓時一股彷如烈火般地氣息直入自身。

  溫玄輕喝一聲,頓時感覺全身的精氣神仿佛被人抽掉瞭一般,渾身無力倒在一側。

  「好精純的內力!」黑蘭運化掉那股氣息後,感覺內力增長不少,「若是能再得過兩三次,我進階四級修為便指日可待瞭!」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