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你的錯

  飯後。

  倆人的氣氛繼續變得詭異。

  陳雪宜坐在客廳看電視,就是不理我,任我又是端水果又是遞毛巾也不為所動,看都不看我一眼,不過我照樣小心賠笑,這倒讓陳雪宜不知道該罵我什麼。

  我就這樣死皮賴臉賴在陳雪宜房間,察言觀色,看得出知性美女還是忿忿難平,眼神不善,趕忙泡好茶端過去,哪知道陳雪宜並不領情,不是太冷就是太熱。

  但我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一次次的屁顛屁顛去加熱或者降溫,總算溫度合適時,沒想到陳雪宜連正眼都不看,就冷冰冰的道:「放著吧,我不喝。」

  我如釋重負,急忙把杯子放桌子,但沒想到一不小心又沒放好,直接從桌子上倒下來,還好我手快接住杯子沒摔下,不過茶水灑在陳雪宜裙子上,裙角都濕瞭。

  嚇得我趕緊拽過一把餐巾紙手忙腳亂亂擦,陳雪宜嚇得連連擺手,兩人肌膚相親,左右廝磨,蹭來蹭去,水是不知道擦幹多少,反正別的感情是擦出點火花來。

  餐巾紙在裙角上大腿上擦拭著,我的手都抖起來,心裡緊張的跟第一次看見陳雪宜時一樣,尤其是她一陣香風從我眼前帶過,忽然回頭驚鴻一笑時的樣子,那一笑就徹底把我的魂笑掉。

  現在居然能夠肌膚相親,這讓我心中一蕩,呼吸一下子就粗瞭,手就開始不規矩起來,急的陳雪宜臉兒通紅,推來阻去,兩個人帶來帶去又把她的睡衣的下擺帶起來,露出一截欺霜賽雪豐韻渾圓的大腿,這等刺激如何耐得住

  我忍不住伸出寬闊粗壯的大手在陳雪宜光滑細膩觸手極佳的大白腿上遊走,帶來一陣陣輕顫和嬌呼,陳雪宜伸出兩隻素手緊緊抓著我的手不讓它深入。

  不過我另一隻手又盤上來,她急忙又分出一手去抓我作惡的那隻手。

  趁著她抵擋不瞭時,我整個臉都湊上來熟練地鉆進裙子裡,灼熱的鼻息打在她花邊小內內上,熱乎乎的吹得裡面一陣酥麻,居然開始下意識的濕瞭。

  本來沒經過狂風暴雨倒也心如止水,但此刻享受過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又怎麼可能放得下,忘得瞭?

  陳雪宜下面的濕潤卻是再也止不住,印得小內內上慢慢映出一個濕痕,越來越越大越來越快,本能的麻癢起來,那種滋味一下子用上心頭,弄得心亂如麻,到處亂跳,呼吸也早就變成低低喘息,隻是仍然雙腿亂蹬,企圖做著最後的抵抗,證明自己還是被迫的。

  小內內被我東拉西扯左掙右紮的褪下來,連著一絲水跡,一股好聞的女體芳香沖進我鼻孔中,惹得我狂性大發,一臉埋進那個異常寬闊肥厚的香泉上,狼狗一樣瘋狂亂舔亂吸起來。

  腦袋誇張的上下起伏著,舔得聲音又響又打大,羞得陳雪宜臉色通紅欲滴。

  舌頭伸進香泉內有力的卷動攪拌著,吸得裡面浪水浪液開閘泄洪一般蜂擁而出,大口大口咽進肚內,舌頭卷起來插進去來回抽動著,每次都捐出一股水花和陳雪宜壓抑的嬌吟嬌喘和顫抖亂顫。

  陳雪宜的兩隻小手本來是往外推的,這時候隻是捧著我的腦袋也不知是要推還是要按下去,兩條大長腿先還亂蹬,漸漸交錯合攏,左右糾纏在一起,夾在我頭上,慢慢使勁著,壓縮著。

  大美臀不停地下意識往上抬,好讓下身貼的更近一些,嘴裡似哭似喘,眼淚不受控制的下來。

  我就如野豬拱白菜一樣,胡須拉紮的臉在成熟美婦肥美嬌嫩下身的香泉上到處亂拱,鼻子深陷進香泉裡,拱得蜜汁橫流,海棠吐露,嬌喘細細,一次狠狠的深入,壓得陳雪宜一聲驚呼。

  繼而厚厚舌苔的粗舌頭一卷一舔,又讓她粉拳亂錘,無力的搖晃著碩臀,也不知是抵抗還是迎合讓舌頭更深入一些。

  「啊……不要……不要……尿瞭……要尿瞭……嗚嗚……」

  陳雪宜仰著白天鵝一般的修長玉頸,高高挺起完美聳翹的飽滿胸脯,雙手死死糾纏在我的腦袋上,長聲嬌吟嘶鳴著,下身小腹不停地一聳一聳亂顫個不停,渾圓香肩也抖個不休,一股股蜜汁被我咕嘟咕嘟大口咽下去,吸得一滴不剩。

  她無力的大口喘息著,星眼迷離的看著我站起來脫褲除衣,看著我紅著眼三下兩下拔下兩人的衣物,露出身上一塊塊黝黑鋥亮的發達肌肉,陳雪宜雙眼更迷離瞭。

  陳雪宜仰著臉,眼睛有意地躲開我的下體,雖然她不敢看我的下半身,可是剛剛匆匆的一眼,她已經知道我的體型。

  她忍不住打瞭個寒顫,顯然是已經向我妥協,願意讓我糟蹋她的身體,隻是我沒有滿足,我想要在糟蹋她的身體的同時,也摧殘她的心靈,徹底的俘虜她這個大美女。

  陳雪宜無可抗拒地低下頭來她睜大眼睛瞪著我胯間的兇器,本來我還以為她會再次拒絕我,但沒想到她居然顫著雙手,抓握住眼前的兇器!

  女人一旦失瞭身,往往就會自暴自棄出現第二次第三次,看著離自己不到一米的碩兇器猙獰翹起,蟒口流涎,如雞蛋的槍頭顯得無比猙獰。

  「唔!」

  一聲嬌啼,兇器入港,旋轉研磨著慢慢插入深處直至末柄,整個過程既緩慢又有力,巨大的兇器把花徑撐得滿滿的,帶來從未有過的充實感,密密麻麻把每一點肉壁刮瞭個遍,一時奇癢入骨,如萬蟻蝕心般,又如被幾千根羽毛刮過一樣,入心入肺,難以自抑,忍不住香泉緊鎖,肉壁大力蠕動,層層疊疊包上來裹在兇器上,爽的我一陣激靈。

  久違的充實感酥癢感銷魂欲仙欲死的滋味又一次回到陳雪宜腦海裡,這徹骨的奇癢簡直讓她不可遏制,兩條碩長渾圓的白皙大長腿高高架在我的肩上,被壓成一個弧度倒向她。

  而她兩隻春蔥般玉手則狠狠扣在我雙臂上,嬌艷豐韻的俏臉被我大口大口狂吻亂啃著,我下身健碩的臀肌打樁機一樣一下下砸在下面豐隆渾圓,簡直比上面男人的臀肌大一倍寬一倍的碩大美臀上,撞出一陣陣誘人的臀浪。

  「癢……別磨瞭,使勁……使勁一點……哦……小壞蛋……我恨你,我恨你……癢死瞭……癢死瞭,要癢死瞭……嗚嗚,討厭討厭討厭死瞭,欺負我……」

  「別磨瞭……又想要瞭,別磨啊……」

  我這種大力操作方式,深插猛進,慢慢拔出,再狠狠幹得弄法直讓陳雪宜靈魂出竅,插進去時那股蠻力沖撞在花心上,簡直要撞碎瞭一般,每次都撞得花心蕩漾,帶來極致的痛快。

  而拔出來時那慢慢的速度讓槍頭輕輕刷每一層肉壁上,小刷子一樣奇癢難忍,恨不得讓我狠狠使勁把香泉操爛才能止癢,難受的嬌喘連連,嬌吟不止,手腳亂動,美臀亂挺。

  等到再一次狠狠深入末柄時又帶來極致的舒爽與止癢解渴,如此循環反復,真是讓陳雪宜死去活來。

  尤物美人狂喊著顛簸著丟瞭一次又一次,兩條修長筆直的大長腿被高大我抗在有力的肩膀上開墾到一次又一次絕頂高潮,有時候還連在一起,這個高潮剛過去又迎來下一個高潮。

  最誇張的時候是在我一陣急促高速大力聳弄下五分鐘內來瞭三次,泄得欲仙欲死死去活來,水花噴瞭我一腿,白色的泡沫順著我的粗壯大腿一道道流下來。

  泄得有氣無力氣若遊絲的陳雪宜被我放下肩上扛著的雙腿讓她喘口氣,趴在我懷裡,柔柔怯怯的雙臂如八爪魚般纏著繞著摟著我的背肌,任那鋪天蓋地難聞刺鼻的雄性發情氣息把她包裹。

  隻是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吐氣如蘭,好聞的水蓮花幽香卻更加濃鬱瞭,刺激得我大嘴在她高翹堅挺的飽滿白嫩大酥胸上啃著吸著,就好像是一個孩子在吃母親的奶。

  陳雪宜休息瞭好一陣才緩過來,隻是臉上的雲雨後迷人的嬌羞紅霞再也掩飾不住,她幽幽嘆瞭口氣,直如空谷幽蘭,清雅寂寥,柔情繾綣。

  「唐正,你竟然連你女朋友的姑姑都敢上?接下來,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玩瞭我,毀瞭我,我,我已經是個蕩婦壞女人瞭,你到底還想怎麼樣?是不是要我再主動給你玩?給你弄啊?要不要我再叫你老公?還是主動給你吹簫?要不要我再趴下來啊?」

  陳雪宜冷冷的看著我,嘲弄的語氣,滿眼的不懈與憂傷,簡直這個世界都要離她而去似地,那嫵媚多情的秋水眼霧氣蒙蒙,黯然銷魂,天地寂寥。

  「不不不,不是這樣,我,我本來想幫你治傷,就是這個……那個,不是,小姑我跟你說,我其實是,這個那個……」

  我看到陳雪宜的這幅樣子,短時急瞭,趕緊手足無措的解釋,誰知越急越結巴,磕磕絆絆講不清楚,越說越不著調。

  陳雪宜看著我這亂七八糟的囧樣,開始還甭著小臉冷面如霜,後來實在沒法看,噗」一聲笑瞭出來,趕緊又正形顏色,隻是這嚴肅壓抑的氣氛卻是徹底被搞砸。

  「治傷你到處亂按本來就沒按什麼好心吧?」陳雪宜冷冷的從牙縫裡又蹦出來一句嬌嗔道。

  「冤枉啊,我當時是真的這麼想,如有謊話天打雷劈,是我看見小姑你後來那樣,就是按摩時候來瞭那個……」

  「不要說瞭!」

  我話沒說完就被陳雪宜急忙打斷,她羞得要死,真要命啊,那時候貌似她確實無法自抑的來瞭高潮,而且心裡還隱隱有點久久期盼後心願得償的快美禁忌感覺,真是要死瞭。

  陳雪宜理瞭理凌亂蓬松的發梢,整瞭整額前劉海,「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你的的錯,要不是和你一起走我也不會摔跤,不摔跤就不會受傷,不受傷就不用你給我按摩,就沒有後面這麼多爛事,總之,都是你的錯,就是你的錯!」

  我知道是沒法解釋,女人感性任性起來是沒法說理的,物種不同。

  裝聾作啞才是最好的辦法。

  陳雪宜開始拿出女強人的派頭氣場惡狠狠把我指桑罵槐指鹿的把我罵瞭個體無完膚,說的我一無是處十惡不赦處心積慮喪盡天良,簡直禽獸不如。

  罵得我唯唯諾諾,不敢還半句口,連連點頭認錯。

  見到我態度誠懇,陳雪宜這才心花怒放,揚眉吐氣,總算能發瀉這口惡氣,特別帶勁。

  罵瞭半天,總算說累,我察言觀色趕緊遞上杯水去,陳雪宜恨恨瞪瞭我一眼嬌嗔道:「要你獻殷勤,我自己沒手嗎?」

  她這個眼神當真是風情萬種,勾魂攝魄,不得不說,真正的絕色美人在任何時候都是美的。

  「你也知道我是慧慧的姑姑,而且我們的年齡相差的也太大,這段孽緣,你還是忘瞭吧。」陳雪宜冷冰冰的道:「我累瞭,不想再追究什麼,你也不要再來纏我,回去後,我們就不要再見面瞭。」

  「雪宜姐姐,平時你那過的是人的日子嗎?像你這麼一個絕世美人,單身一個人,每天深閨寂寞,黯然神傷,這不是暴殄天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