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溫暖陽光從窗外照進這個十足書香氣與藝術氣息的臥房,照在凌亂卷曲的粉色被子上,一截白生生蓮藕般清脆嬌嫩的玉臂被照得晶瑩晰透,水晶琉璃一般半透明的肌膚下的微細血管也纖毫畢露,泛著一層朦朦鬱鬱的光暈,好一幅海棠含露圖。
長長的濃密微翹睫毛抖瞭抖,慢慢睜開一絲縫隙,露出那雙情思百纏若嗔若喜的剪水美瞳,迷糊的眨著眼皮,昏昏沉沉的抬起手指,腦海裡漸漸浮現回憶起一幅幅瘋狂的鏡頭瘋狂搖曳的青絲秀發,凌亂的被單,仰首嬌啼時映入眼簾的天花板上的大吊燈。
粗魯野蠻的手揉在小櫻桃上,我的大嘴正壓在驚恐得睜大美目嫵媚美婦的嘴上,她兩隻潔白素手無力的錘著那結實的黑壯肩膀;潔白高挑的女體趴在床上,高高撅起渾圓碩大的肥臀迎合著後面半跪著我的大力開墾。
那雙大手把玩著嬌嫩的臀瓣,玩弄撞擊得豐韻的女體哆嗦顫抖個不停,聲嘶力竭吶喊著沖到瞭雲端;
尤物美人仰面躺著,懷裡抱著比自己高大魁梧的男人,兩張臉兒緊緊貼在一起大力吮吸含弄著,我下身結實有力黑光鋥亮的發達臀肌一下下高速舞弄著下面的美人。
美人兩條長腿被撞得高高抬起,再麻花般扭在上面的黑色油光的腰上背上,盤坐在侄女的男朋友腿上,老樹盤根一般的被侄女的男朋友兩手抓著正上下左右高速拋動旋轉研磨的的美臀臀瓣上,滿天都是青絲飛舞,成熟美婦的野狂亂動弄得下面的侄女的男朋友虎吼連連,異常激烈……
一幅幅畫面鏡頭如幻燈片一樣一張張浮現在陳雪宜腦海裡,這是夢,還是自己的幻想
全身的酸麻和白嫩肌膚上的條條杠杠紅色的指印愛痕,以及精神上的無比充實滿足的久旱逢甘露般的極致愉悅都證明這一切真實存在,該發生的一切都發生瞭,不該發生的也發生瞭。
她的鼻子有點酸,嗓子也有點沙啞幹渴,隻是床上再沒有其他人影,自己苦守這麼多年的清白身白白的便宜瞭那個小壞蛋……
難道這一切到此為止瞭?
這算什麼?
吃幹抹凈就拔鳥走人瞭?
她很奇怪剛才自己的懦弱無能的表現,讓我那麼輕易就得手,雖她然也組織幾次反抗,但沒有一次像樣的,反而如催情劑一樣讓暴風雨更猛烈,是因為她一貫太溫柔太善良從沒有想過傷害其他人,還是心底深處本來也就不討厭我
陳雪宜也想不清楚。
似乎女人神秘的直覺告訴早在第一次按摩時陳雪宜就告訴自己,以後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會脫離原本的軌跡發生,那一次次按摩過後的焚身欲火遲遲無法平息,心底裡自欺欺人的鴕鳥式安慰,其實又何嘗不是欲語還休自我暗示呢
心裡亂的一團亂麻一般,也不知道該怎麼做,自己的罵人詞匯要是別人那麼豐富也不會如此尷尬。
裝作沒發生過?
沒門!
這輩子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讓自己雖不願承認,但真正成為女人的男人,現在居然還抹嘴開溜,這個梁子算是結定瞭!
她咬牙切齒秀美緊蹙地穿上衣服,搖搖晃晃步履蹣跚的走出去,不得不承認剛才的瘋狂實在是太酣暢淋漓太驚心動魄瞭,我那個羞人地方居然有那麼古怪的變化,把她弄得無處不麻癢無處不銷魂。
死瞭一次又一次,久曠多年的香泉一下子山洪暴發,把被單都打濕瞭,粘成一團團的。
看看時間,原來都快到午飯時間瞭,剛才玩得太瘋狂太忘我太盡興瞭,兩個小時方才雲收雨歇,兩人相擁著沉沉睡去,這會兒居然一覺睡到中午太陽曬屁股。
一想到曬屁股就情不自禁摸摸自己的圓翹大臀,臉兒紅紅的雙眼迷離起來,似乎又想到什麼羞人的事情,秋水一般的美目隻是看不真切。
走到客廳裡,聞著空氣裡的好聞飯菜香味,陳雪宜瞬間有些驚詫,似乎那個小壞蛋沒有走啊,好像已經安排人送來可口飯菜,此時遠在客廳就能聞到讓人食欲大動的飯菜香味。
想起來早飯也沒吃,這會兒被這味道一勾,不禁肚子咕咕叫著抗議,羞得臉兒又紅起來,不過口中香津玉液卻是再也止不住分泌起來,悄悄小聲咽著口水,探頭探腦的朝廚房方向張望著。
一陣鍋碗瓢勺碰撞聲中,蒸鍋上冒著絲絲白色的蒸汽,我熟練地在案板上將一根茄子切成一絲絲薄片,然後又拿起幾個碗調起芡汁,拿過幾根芹菜切片。
算準時間差不多,轉過身在爐灶上旋小火候,看著面前正噗噗作響蓋子都快掀起來的土黃色瓦罐漸漸平復下去,擦擦汗又從下面的裝水臉盆裡撈出一條泡好的魷魚。
極其麻利的運刀剖開,剝去內臟,去頭去骨,小心拔出裡面的骨刺,剝下內外兩層的粘膜,然後又拿起一個紅椒,刀光如飛,切成一塊塊小丁。
我一回頭,就看見正探頭探腦神色復雜的站在廚房外面偷看的陳雪宜,一見我回頭,她頓時嚇得「啊」的一聲嬌呼,趕緊縮回去。
「小姑,這麼晚起來餓瞭吧別急,你先刷個牙洗把臉,飯菜很快就好瞭,一會嘗嘗我的手藝!」
我對著門外大聲說,結果是一片靜寂,苦笑著回過頭又開始專心炒起菜來。
異常迅急地回過身來的陳雪宜微微冒起汗來,心臟“撲通、撲通”大聲跳著,臉蛋紅得滴水,兩手緊緊捂著小臉,羞得要死,也不知羞個什麼。
隻是見到這個我就覺得難以自抑的羞愧難當,心裡又隱約有點欣慰,看來這個混蛋還沒跑啊,別以為你做點破菜就能討好我,隻是到底要怎麼懲罰卻一時想不出來。
陳雪宜急匆匆邁著小碎步跑進洗手間,關起門緊緊鎖著洗漱起來,心裡的火氣卻不知道為什麼,反而倒是羞惱和迷茫的成分更多一點。
陳雪宜磨磨蹭蹭扭扭捏捏在衛生間呆瞭半天,心裡擔心得要死,也不知該以什麼表情再面對我,有心臭罵我一頓,隻是我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萬一被我抓住小辮子倒打一耙,硬說是她心甘情願的可怎麼辦啊
貌似剛才自己確實也不由自主著瞭道,癢得要發瘋,最後也主動坐上面給我套弄啊!
一想到這又是羞得滿臉滴血,真想找個洞鉆進去。
「怎麼辦怎麼辦好討厭討厭死瞭,我是個壞女人瞭,嗚嗚嗚……」
陳雪宜輕輕呢喃著,把臉埋進手裡坐在馬桶上,一時六神無主,心慌意亂,隻是左思右想瞭半天,還是躲不掉的,早晚不還得走出去嗎?
我井井有條張羅著飯菜,畢竟我打小就下廚,而且對廚藝還是很有自信的。
最大原因是外面的快餐實在是難以下咽,當然用高級食材做出的倒也是一頂一,隻是想吃到這種東西不僅得有錢,更加需要還有運氣。
所以為瞭自己的肚子著想,我活生生的就被逼成一個廚子。
熱氣騰騰的飯菜終於做好瞭,端上桌配好花雕調理,放好兩個人的碗筷,那邊陳雪宜總算一步三躊躇的扭扭捏捏蹭過來瞭,惡狠狠的瞪著我,隻是那雙嫵媚多情的桃花眼根本沒什麼殺傷力,就算是生氣也有一番別樣的風情,看的我又是一陣恍惚。
她隻是瞄向桌子時又愣住瞭,這一桌豐盛可口的菜肴真是從她的冰箱裡拿出來做的嗎?
白綠相間清脆欲滴翻著花兒勾著芡汁的芹菜魷魚卷,磁盤邊緣點綴著幾朵白蘿卜雕花,一罐香菇燉雞翅湯黃澄澄的冒著熱氣;一盤雞汁茄子盒切得層層疊疊刀口翻起花來,一朵朵綻放在雪白的盤中,一碟紅燴牛腩淋著紅色醬汁,顯得豐厚滑膩;一小碟紅薑以作開胃小菜。還有一碗削好的蘋果片以作飯後調劑,蘋果還雕成一朵朵水蓮花似地,邊緣薄的像紙一樣。
真是人不可貌相,陳雪宜打量我的眼神愈發古怪瞭,這麼短的時間不但能上手而且做出這麼一桌菜來,簡直讓陳雪宜有點妒忌,這是什麼世道啊。
更何況,這是自己第一次吃到別的男人親手為自己做的飯菜,甚至從來都沒有人這麼對她過,陳雪宜突然心中有點淡淡的暖暖的感動,女人就是如此,往往不經意間的一個小小感動就能讓她們回味半天。
陳雪宜恍恍惚惚的被我拉上桌,遞上碗筷添好飯,感覺簡直是在別人傢做客一樣,肚子裡早就被饞蟲勾起濃鬱的食欲,剛才的盤腸大戰也消耗太多的體力,現在早就顧忌矜持不瞭什麼,隻想痛痛快快吃個夠。
實在是太美味瞭,比自己手藝好幾倍,陳雪宜盡管還保持著應有的禮數姿勢十分文雅含蓄,不過這頻率與速度實在是太快瞭點,看得我暗暗好笑。
陳雪宜這想風卷殘雲又顧忌形象的兩難模樣實在是太可愛瞭,這絕美空姐成熟妖艷的外表下居然是孩子氣般的天真表現,強烈的反差讓我胯下又不老實起來。
第一次在外面吃上這麼好吃的佳肴,讓本來抱著尋仇念頭的尤物美人完全忘瞭自己的誓言,吃得飽飽的,完瞭吐吐可愛的小香舌,這時候才想起來臉紅,顧忌一下自己剛才那難堪的吃相。
「看什麼看臭唐正,一上午還沒看夠嗎?」
陳雪宜兇巴巴的語氣配上那付嬌美艷麗的面容完全沒有殺傷力,而後半句的語氣更近似於撒嬌,想到這個語病,臉兒又紅起來,一直紅到耳根,低垂著頭的模樣恰似一朵嬌羞的水蓮花。
我呵呵訕笑著,生怕說錯什麼話又刺激到她敏感的神經,這個成熟美婦的臉皮實在是太薄瞭,動不動就臉紅。
「我去收拾碗盤,小姑你先休息吧!」
話沒說完趕緊一溜煙跑到廚瞭,氣的陳雪宜黛眉微蹙,暗暗跺腳,剛要想好的說辭又被咽下肚去,真可惡,太狡猾瞭,居然轉移話題,看我一會兒怎麼治你。
陳雪宜很迷茫,自己單身瞭這麼多年,對別的男人一直都是不理不睬,而且現在侄女的男朋友卻又和自己有瞭曖昧,我年輕有為,英俊瀟灑,更重要的是我的兇器是那麼的強大,讓她真的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樂。
陳雪宜隱隱有點明悟,或許這個我是這個世界上自己所能碰見唯一能讓自己做女人,唯一和自己配套的男人。
但這個念頭卻嚇瞭陳雪宜一跳,暗自呸呸呸,暗罵自己神志不清,胡思亂想,這朵水蓮花開的更嬌羞瞭。
想一想那色澤那形狀那花雕那香味那搭配都讓陳雪宜無法不食欲大動,饞蟲直嚷,這等美味佳肴自己哪有可能做得出來這樣濃得發亮醇得滑口的高湯湯頭又如何能想象是那些普通的食材所熬出來的
反正又是莫名奇妙被拖上桌大大快朵頤,這樣的溫馨感覺第一次讓陳雪宜有瞭夫妻恩愛的感覺,居然是和自己侄女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