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上林苑

  正月十五元宵節,臨安城的天空中飄搖著各式各樣的美麗風箏。

  「雨蓉閣「裡的「合歡床」上,黃蓉也像一隻美麗的風箏在賈似道的身上飄搖旋轉!

  賈似道平躺在床,黃蓉一絲不掛地騎坐在他那怒挺的雞巴上……

  一丈紅綾繞過床頂的兩根橫梁,紅綾的兩頭分別握在黃蓉的兩隻纖纖玉手裡。

  隻見她騎坐在賈似道的雞巴上一邊聳挺,一邊交錯纏繞手中的紅綾……紅綾在她的交錯纏繞中逐漸變短、逐漸變成瞭麻花狀……黃蓉往左右伸直雙腿成「一」字,握著紅綾的兩手用力往上一拉……雪白豐滿的身體立刻懸空而起,隻留下賈似道的半截肉棒插在她的陰道裡,這也是倆人此時唯一的連接點……紅綾開始慢慢自動回轉,懸掛於紅綾下擺的黃蓉也跟著回轉……

  「啊--」黃蓉的淫叫聲悠揚而不間斷!

  她的身體在以賈似道的肉棒為軸心旋轉……紅綾在回轉中變快變長,黃蓉也隨著轉得越來越快,肉棒也進入得越來越深……

  「啊--喔!」黃蓉悠揚的淫叫在「喔」地一聲中嘎然而止,紅綾回轉怠盡,兩人的性器最終碰觸到瞭一起……肉棒已全進入瞭黃蓉那肥厚的陰埠裡……

  黃蓉俏臉緋紅,額頭上全是汗,松開瞭紅綾伏到賈似道的胸膛上直喘大氣。

  「真是太刺激太舒服瞭!」賈似道面帶淫笑,滿意地撫摸著黃蓉那光潔如玉的背脊,道:「郭夫人,歇息一下,再來!」

  ***    ***    ***    ***

  臨安城門不斷地駛入高頭大馬拉著的豪華馬車,守城的將士百思不得其解,私下互相詢問:「今天怎麼來瞭這麼多的番王郡王,宮裡出瞭什麼事?」所有人都搖頭晃腦,不知道答案!

  天快黑時,一頂轎子從賈丞相府抬出,穿過幾條大街後,抬進瞭「上林苑」「上林苑」是臨安城裡的一座園林酒傢,豪華又大氣,相傳老板是宮裡的太監總管花公公。人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這個「上林苑」根本不對平民和商賈開放,有時甚至五品以下的官員都不準進入!

  「上林苑」 裡到底是怎樣的景況,臨安人都很好奇!

  賈府的轎子在「上林苑」裡的一處空地停下,這處空地很寬大,地面鋪滿瞭花崗巖石板,顯得空曠而整潔。這裡早已停放好各式轎子和豪華馬車,一幫夥計正在卸馬和洗刷滿是塵土的車蓬、車輪。

  賈似道牽著黃蓉走出轎來,他倆的裝束非常奇特--賈似道一襲紫色長袍,頭上罩著紫色頭罩,隻留眼睛和嘴巴那處開孔透氣。黃蓉一身白色衣裙,罩著白色頭罩,好奇地立在賈似道身邊東張西望!

  「呵呵!都來瞭,不管多遠的都來瞭!」賈似道看著那些馬車輕蔑地說道。

  一名衣著華麗的管事過來迎接,朝裹得嚴嚴實實的賈似道深深一揖,道:「貴客鴻福、貴客辛苦!」賈似道嗯瞭一聲,遞上一個金鑲玉的牌子,那管事雙手接過細看瞭片刻,又朝賈似道深深一揖,道:「鄙人冒失,請貴客移駕戲苑!」

  說罷,仰首挺胸徑直在前帶路。

  賈似道牽著黃蓉的手,行走在管事的身後!

  穿過白玉石鋪設的花間小徑,繞過一段亭臺廊榭,再越過一處小橋流水,三人終於在一棟紅樓前停瞭下來!

  此時天色漸暗,華燈初照,「戲苑」金匾熠熠生輝!

  黃蓉心中不禁暗呼氣派,隻見戲苑分上中下三層,上層有30戶窗,中層也有30戶窗,底層沒窗,全是30道門!

  管事打開一道門,領著二人上瞭中層。行進中,黃蓉聞到一股股淡淡的檀木香味,細看才知道,原來行走的樓梯、木墻、樓道全是用紅檀香木造的!而每個樓梯樓道隻單通向一個房間,管事打開房門,恭敬地說道:「貴客請,茶點片刻就到!」倆人進入房間,管事輕輕帶上房門。

  「噢--!悶死我瞭!」黃蓉取下頭罩,長長地舒一瞭口氣!

  賈似道也取下瞭頭罩,道:「沒辦法,這裡的規矩就這樣!」

  黃蓉攏瞭攏秀麗的頭發,道:「這戲苑真霸道,莫非全是紅檀香木造的?」

  「正是!」賈似道答道,「桌椅案幾都是!」

  黃蓉無語,摸瞭摸案幾,道:「苑主是誰?」

  「這你就不要問!」賈似道的語氣陡轉生硬,黃蓉知道不能再問,隻好作罷。

  這時,門外傳來輕輕的叩門聲。賈似道連忙帶好頭罩,又順手給黃蓉套上,然後才清瞭清嗓子,道:「進來!」

  一個清秀的夥計點頭哈腰地走瞭進來,擺上兩壺茶水和十盤水果點心後,畢恭畢敬地對二人說道:「請貴客慢用,如有吩咐就請吆喝一聲,小人就在門外!」說完躬身退出,輕輕帶上瞭房門!

  黃蓉又欲取下頭罩,卻被賈似道抓住瞭手,道:「郭夫人,來,本相帶你看看戲苑的內裡乾坤!」

  賈似道牽著黃蓉走到一排窗戶邊,道:「這是內窗,在此看戲,那邊是外窗,可看遍『上林苑』!」

  說完抬手推開瞭內窗,黃蓉放眼看去,寬闊而敞亮的大堂映入眼瞼,大堂鋪蓋著紅色地毯,四角掛著四串橘紅色燈籠,把整個大堂照得明亮堂皇、意暖融融!一幅巨大的綠色佈幔掛在大堂的一面墻上,看來是戲子登臺的出入口,整個大堂就是一個大戲臺!二樓三樓是看客,看戲的窗戶有序地圍繞著大堂排列,足有上百戶!

  「好大!」黃蓉脫口贊道,原來在戲苑門口看見的一切隻是它的一面,登堂入室才看清它豪邁的全貌!

  「哪裡?誰好大?比你的還大?」賈似道故意把頭靠近黃蓉的臉往外觀望,調侃道,「在哪裡?在哪裡?」對面和兩側的有些戲窗是打開來的,也在好奇地四處張望,可看見許多與黃蓉一樣打扮的白衣女客。

  黃蓉踢瞭賈似道一下,嗔道:「沒正經!」賈似道幹笑著關上窗戶,摟過黃蓉要親嘴,黃蓉閃身避開,溜到另一面墻邊推開外窗,一股冷風撲進房裡,倆人的精神都為之一震!

  黃蓉趴在窗口,舒暢地吸納著芬芳的晚風!

  賈似道來到她的身後,摟緊她的腰肢,黃蓉用肘頂瞭頂賈似道,「別,讓人看見!」

  「看見又怎樣,誰能認得誰!」賈似道說道,「摟著美人看上林苑的夜景,是人生一大樂事兒。郭夫人,你往左邊看,那是上林苑的酒樓,白日裡看它是紫紅色,夜晚挑燃宮燈就成瞭金黃色,廚師和侍女都是宮裡來的!來,頭轉過右邊來,那棟粉紅色的閣樓就是上林苑的客棧,全由美麗的宮女侍寢,真是神弗福也好享受啊……」

  「且慢!」黃蓉疑惑不解,「禦廚宮女?這不是犯忌諱瞭嗎?」

  「呵呵!這些禦廚宮女都是每年遣散出宮的一些無傢可歸之人,犯不瞭多大的忌諱。再說瞭,有時候皇上也偷偷地往這兒跑,說不定啊,今天皇上就在這裡!」

  「騙人,皇怎麼會來這種地方!」黃蓉不信。

  「這種地方怎麼哪?郭夫人你看,酒樓、客棧、戲苑三棟閣樓成「品」字佈局,沒品的人他休想進得來!」

  黃蓉無語,這時,一陣悠揚的琴聲響起,賈似道欣喜地說道:「哈哈!好戲開鑼瞭!」

  倆人來到戲窗前坐下,賈似道推開窗戶,放下珠簾,道:「郭夫人,可以取下頭罩瞭!」

  琴聲中,一個中年男人從佈幔裡走出,此人身高六尺,寬面大耳,黑冠黑袍。他朝四方拜瞭拜,道:「四方看客安康,鄙人趙不悔,今日又帶『趙傢班』來到臨安寶地,承蒙四方看客錯愛數年,我『趙傢班』方得豐衣足食!今日戲牌,看客認為演得好就請多丟賞銀,演得不好就取消我『趙傢班』來年入住『上林苑』的資格!鄙人趙不悔拜謝!」說完,又跪拜四方,然後退回佈幔裡。

  「聲如洪鐘,四肢矯健,此人練武起碼20餘載,是個高手!」黃蓉嘆道。

  賈似道:「沒錯,郭夫人好見識!趙不悔原名趙抗,年少時跟一幫道士在終南山練氣習武……」「全真教?」黃蓉驚訝地打斷瞭賈似道話語。

  「對,若報上你黃女俠的名號他肯定知道!」黃蓉一聽,面露緊張神色。

  賈似道拿過她的一隻玉手捏在手裡,道:「郭夫人,不要多心,誰都不會知道,你看,這些日子以來,你的名節在本相的呵護之下不是越來越好,越來越響亮瞭麼?」

  「別說瞭,相爺!」黃蓉的臉難堪地紅到瞭耳根。

  這時,悠揚的琴聲變得歡快起來,四方墻角噴出數股白霧,大堂高處的燈籠全部熄滅,地上四周突然燃起無數黃色燈籠,把整個大戲臺照得清晰明亮、美倫美幻!

  在歡快的琴聲中,一群美貌的舞女踏著碎步登場瞭,她們身穿華麗的霓裳,頭戴銀光閃閃的發飾,踩著白霧魚貫而出,一邊起舞一邊嬌聲唱道:朵朵白雲蕩,仙草吐芬芳。

  我心好似春潮湧,怎耐得寂寞歲月人淒涼?

  茫茫人海裡,情郎在何方?

  縱然相逢全無望,也強勝這長年寂寂守雲房。

  空守雲房無歲月,不知人世是何年。

  望斷雲天人不見,萬千心事待誰傳?

  也曾夢裡來相見,醒來但見月空懸。

  明月還有星作伴,可憐我孤孤單單恨無邊。

  唱畢,鋪滿紅色地毯的大堂地板緩緩移動,露出一個熱氣騰騰的大水池!眾「仙女」圍著水池嘰嘰嘁嘁,如鶯歌燕鳴,煞是好聽,再加上如風擺柳的身姿,個個都嬌媚可愛到瞭極致!

  一個" 仙女" 伸手探水,然後" 呀" 地一聲縮回,嬌聲道:「好舒服的水呀,姐妹們,洗個澡吧!」有人搖頭不幹,有人點頭應允!

  最終,有三個「仙女」開始寬衣解戴,露出雪白的大腿、胳膊和背脊,隻穿著性感的肚兜褻褲羞答答地下水瞭……

  她們在水中尖叫、嬉戲……

  又有三個「仙女」終於抵擋不住誘惑,脫掉外衣下瞭水……六個「仙女」在水池中歡樂地鬧騰不已,時時冒出嬌聲的尖叫……

  兩個濕答答的「仙女」爬出水池,白嫩的肌膚熠熠生輝,肚兜褻褲貼在身上,奶頭、陰毛、屁股彈子隱約可見!

  她倆抓住岸上的最後兩個「仙女「,把她們推下瞭水……

  黃蓉看到這裡,居然「哧」地一聲笑瞭,道:「無聊!」賈似道捏瞭捏黃蓉的手心,道:「郭夫人,是不是想起你在桃花島光屁股洗澡的時候啊?笑得這麼淫蕩!」黃蓉沒說話,踢瞭他一腳!

  「仙女」們繼續在水池裡嬉戲,她們開始觸摸別人的肌膚……尖叫聲漸漸減少,喘息聲出現……有的開始親嘴、摸奶……

  終於激烈地擁吻在瞭一起,八個「仙女」捉對擁吻成四對。

  肚兜褻褲相繼被對方脫下,八個「仙女」轉眼間就變成瞭八個赤條條的淫娃!

  有的躺到水池邊的紅地毯上,打開雙腿,讓對方舔,讓對方摳挖……嬌喘聲、呻吟聲、聲聲不斷,此起彼伏……場面無比淫穢!

  突然,一聲雷鳴炸毀瞭這淫糜的氣氛,哈哈跳出兩個赤條條的怪人--一個是黑臉的雷公,一個是紅臉的火神!

  雷公跳進水池抓住一個「仙女「就開操,操瞭幾下就扔下,又抓另一個來幹!

  有一個「仙女」爬上岸,被火神按倒就日……又爬上來一個,火神伸手抓住她,把她掛在身上猛烈聳日,同時抬腳一踹,剛才被他日過的「仙女」就尖叫著跌回瞭水池裡。

  火神以「龍舟掛鼓」的姿勢頂日著懷中的「仙女」誰爬上岸來他就把誰踹回去!

  「仙女」們惶恐的尖叫聲、被奸淫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戲苑!

  雷公在水池裡忙得不亦樂乎,挺著黑雞巴左右開弓……

  火神將懷裡的「仙女」丟下水池,伸手撈起一個,抱住她的頭,雞巴一挺捅入「仙女」的口中,肉棒深插入喉,火神瘋狂搖擺「仙女」的腦袋,片刻之後拔出肉棒,抬腳把" 仙女" 踹回水中,又伸手撈起另一個……

  眾「仙女」在雷公火神的粗暴蹂躪之下逐漸失去瞭抵抗,嗚咽著任憑他倆糟蹋、奸淫!

  二神志得意滿,哈哈大笑著把眾「仙女」趕上岸來。

  八個「仙女」趴在地上,胸脯貼地,白屁股高高翹起--八個屁股整整齊齊地翹成一排,雷公挺著雞巴從左至右操,火神從右往左操……

  操瞭幾個回合之後,二神又命令眾「仙女」更換姿勢。

  四個「仙女」跪趴在地,另外四個呈反方向趴在她們背脊上--上面「仙女」的臉貼著下面「仙女」的屁股,下面「仙女」的頭昂起,後腦貼在上面「仙女」的陰部……二神分站兩邊同時開操,同時開操一個「仙女」一人操嘴一人操屄……然後又同時開操下面的「仙女」一人操屄一人操嘴……最後是嘴和屄上下亂操一通……

  「畜牲!」黃蓉看不下去瞭,開口低聲罵道,但她的眼光卻沒有移開分毫!

  賈似道道:「郭夫人,不要生氣,這是戲!這是戲!」當眾「仙女」被雷火二神糟蹋不成模樣之後,掌管天條的二郎神出現瞭。

  經過激烈的打鬥,雷公、火神被收瞭武功法術,貶落凡塵!

  地上四周的黃色燈籠熄滅,大堂高處的燈籠燃起,宣告「天上」這一出戲結束!

  有人往下丟銀子!

  兩個挎著竹籃的美人從佈幔裡走出來,一邊道萬福一邊撿拾銀子。

  「相爺,我們的賞銀呢?」黃蓉問賈似道。

  賈似道掏出錢袋遞給黃蓉,黃蓉接過就要往外扔,驚得賈似道連忙攔住她,道:「郭夫人,第一出戲你就把銀子扔完,後面怎麼辦?把你扔給他們?」

  「終瞭都是他們的,一次給瞭痛快!」黃蓉笑嘻嘻地說道。

  最終還是隻丟瞭五兩碎銀!

  賈似道關上戲窗,黃蓉已倒好兩杯茶水,賈似道來到桌邊坐下,端起茶杯喝瞭一口,道:「什麼狗屁仙女,幹巴巴的,沒一個好看,還要瞭本相五兩賞銀,呸!」

  黃蓉吃瞭一顆葡萄,道:「相爺,我看你是心疼那五兩銀子吧?酒鬼會嫌酒不好?」黃蓉此時很誘人,嘴兒剛吃瞭一顆葡萄,紅嘟嘟水靈靈!成熟的臉蛋被淫戲刺激得紅撲撲的,一身白衣象朵盛開的蓮花,纖纖玉指正剝弄著葡萄皮!

  賈似道看得色心頓起,道:「郭夫人,來,坐到相爺腿上來!」黃蓉看瞭一眼賈似道,知道不能拒絕,遂站起身,含羞坐進瞭賈似道的懷裡!

  賈似道托起黃蓉的下巴,在那紅撲撲的臉蛋上結結實實地親瞭一口,道:「郭夫人,你真漂亮,那幾個幹巴巴的仙女沒一個比得上你!」

  黃蓉羞道:「相爺,她們很年青啊!」

  「年青有屁用,哪抵得上成熟豐滿!」賈似道說著,一隻手在黃蓉的身上遊攬起來……

  他拿起一根香蕉頂到黃蓉的嘴邊,黃蓉親吻瞭幾下香蕉頭,然後伸出丁香在蕉頭上打轉……她把香蕉含進瞭嘴裡,越含越深……吐出香蕉,輕啟貝齒,淫蕩地咬剝蕉皮……蕉皮剝盡,又整支含入……賈似道拔出又插入,插入又拔出……黃蓉貝齒突然一咬,肉棒形狀的蕉條從中而斷!賈似道陶醉的神色突變,居然痛苦地「哎呀」瞭一聲!

  黃蓉格格嬌笑不止,捂住嘴在賈似道懷裡樂開瞭花!

  這時,一陣悠揚的琴聲響起,第二出戲「人間」要開始瞭。

  黃蓉從賈似道的懷中站起,拉著他到戲窗前坐下。

  ***    ***    ***    ***

  穿梭天地風雨

  人間匆匆三十年

  劍指風雲滄桑瞬變

  看恩怨人間

  何懼虎狼陰險

  千裡烽火臺

  萬裡河山在

  壯士守邊關

  國泰民安來

  高山是脊梁

  長河是血脈

  一巍巍一綿綿

  歲歲年年烙胸懷

  在高亢的嗷唱聲中,金黃色的燈籠照亮瞭戲臺。一群精壯的漢子舞動著旗幟出現在戲臺上,旗幟上分別寫著「雷」「火」二字,為首的正是黑臉的雷公和紅臉的火神。他倆此是已是大宋的鎮邊大將軍,讓金人聞風喪膽的人物!

  為什麼是金人?在理宗時金國已亡,隻因「靖康之恥」宋人對金人恨之入骨,尤其是趙傢皇族!

  黃蓉是聰明人,啐瞭一口,道:「無聊!」賈似道:「你又認真,這是戲,看這種戲解恨,賞銀多!」果然,這戲越演越解恨,雷公火神帥領宋軍將士一路殺進瞭金人的老巢--黃龍。

  金世宗的後宮遭瞭殃,所有女眷都被宋軍將士扒光衣服奸瞭個遍。

  樓上看客群情激奮,叫好連連!

  重頭戲是金世宗的皇後老婆,她被雷公火神折磨得夠嗆,先是以各種淫賤的姿勢奸淫瞭無數遍,其中就有黃蓉非常熟悉的「仙人駕猿」和「一字大開腳」這兩種姿勢被插日的感覺仍藏在黃蓉的記憶裡,她看到此處時,悄悄地挪瞭挪屁股夾緊瞭腿,但這樣一動彈使她覺得很不妙--她無法控制地打瞭一個寒顫,陰道裡流出一股淫水!

  她紅著臉偷瞟瞭一眼賈似道,發現賈似道也不比她好過,雞巴已在他的腿間頂起瞭一個高高的「帳篷」……

  戲臺上那個「皇後」真的是很漂亮,白白嫩嫩、豐乳肥臀,正是賈似道喜歡的類型。雷公火神竭盡所能地奸淫著她,把她幹得哀叫連連、要死要活!賈似道看得全神貫註、如癡如醉!

  然後,雷公火神把「皇後」吊瞭起來,陰道裡塞上一根木質陽具,用皮鞭叭叭地抽打……

  最後,「皇後」被如狼似虎的士兵群奸……

  當這出淫戲結束時,「皇後」已是滿身精掖、通體傷痕、奄奄一息……

  銀子如雨點般落向戲臺,叫好聲此起彼伏!撿拾銀子的美人由兩個變成瞭二十個,忙得不亦樂乎,有些連「萬福」都忘瞭做!

  「那姑娘還能活嗎?」黃蓉憂慮地問賈似道。

  「郭夫人,你怎麼變笨瞭!這是戲,這些都是戲!」

  戲終人散。

  回到「雨蓉閣」賈似道把黃蓉剝光,按在「合歡床」上抽插頂日瞭一個半時辰……

  倆人的欲火早就被淫戲勾起,沒有復雜的交媾姿勢,要麼男上女下--黃蓉躺在床上打開雙腿,賈似道趴在她的身上一邊抽插頂日,一邊親嘴親臉親奶子!

  要麼女下男上--黃蓉趴在賈似道身上,一邊親嘴一邊挺聳大白屁股……

  聳得累瞭時,賈似道就摟緊她的細腰,大雞巴朝上一通叭叭叭的頂日……

  自從與賈似道發生不良關系以來,黃蓉覺得就這次交媾最簡單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