鷂子張開翅膀,嗖地從樹梢掠過,驚得一片又一片秋葉刷啦啦地響著,待到山林間大風驟起,便同那陳年的好夢一起,一片片埋在終將逝去的時光裡,少年緩緩走在山路上,望向遠處裊裊的炊煙,臉上浮現出發現新天地一般的激動與欣喜。
少年的眼裡迸發出一種迷人的色彩,那種色彩,是富含生命力的,希望的色彩。
少年身後背著一個破舊的大皮口袋,身上的衣服襤褸破舊,卻被漿洗得格外幹凈,如同少年本身一般,不難看,不招人討厭,少年很精神,眉毛濃濃的,劍一般刷在閃著光彩的眼眸上方,連同他高高的鼻梁和大大的鼻子一起,顯得少年格外具有英氣的男子氣概。他的頭發整齊而清爽,光著腳丫,已經長瞭厚厚的繭,踩在地上,踏實而柔韌。
這是一雙很平凡的腳,非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這雙腳總是光著,連踏在雪地上時,都是兩片足印,十個小小的腳趾豆,或許是有什麼魔力,或者說,意念,才讓少年一年四季都光著腳,在那個硝煙彌漫的1935年,一遍遍地走在奉天的鄉村山路上。
少年兀自站瞭會,便又拿起那桿快有少年半人多高的,煙桿都磨得鋥亮的大煙槍,快步走向黃昏裡的村莊。
“小赤腳!”村口的大娘仿佛刻意等瞭少年很久,一看見少年便大聲把他叫住,大娘趕忙上前,親切地把少年迎到身邊。
少年被稱作小赤腳,實在是一件很不出意外的事情。
“嬸子,咋啦?”小赤腳親切地回以微笑,眼裡幾乎要流出淚來。
“村西頭老馮傢已經等瞭你好幾天瞭,趕緊過去吧,哎呦,趕緊的吧,再晚他傢閨女估計就挺不住瞭……”
大娘的臉上滿是焦急,似乎在下一刻就要把小赤腳扛在肩上,風風火火地帶到馮傢。
“行,俺這就去,你別著急。”小赤腳挺瞭挺脊梁,腳下的步子愈發快瞭。
“能不著急嘛,雖說玉巧不是啥討人喜歡的閨女,可那畢竟是老馮傢一條人命呀……你說說,那麼多不是人的地主子孫滿堂,大兒子兒兒子地一個個往出滾,偏偏老馮傢,一個夫人兩個姨太太,愣是隻生瞭玉巧一個不帶把的…”
大娘一邊同小赤腳飛快地走著,一面又不忘倒豆兒似地扯著老婆舌,小赤腳人不高,走起路來卻是足下生風般地飛快,大娘兩步並作一步走,漸漸地也要跟不上小赤腳的步子,喘噓噓地落在後面瞭。
“孩子……你等會……”大娘一面叫住小赤腳,一面往小赤腳懷裡塞瞭兩個雜和面的窩頭。
“謝謝嬸子……”小赤腳隻接過一個窩頭,腳底便像安瞭輪子似的往村西頭老馮傢趕去。
小赤腳走瞭一會,遠遠地望見個三十左右,中等身材,穿著長衫的男人站在青磚黑瓦的馮府門前。小赤腳認得他,沒想到馮傢老爺馮善保親自守在門口,看來這次的麻煩不小。
“馮老爺!”小赤腳遠遠地喊著,一忽兒就到瞭近前。
“你可來瞭!”馮善保陰沉的臉上頓時堆出瞭個疲憊卻充滿欣喜的笑容,渾濁的眼睛竟因淚花而顯得一閃一閃的。
“聽說玉……”
“是瞭,趕緊走吧……”馮善保把小赤腳迎進院,腳下突然一軟,撲地跌倒在地。
“別管我,你趕緊進屋!”馮善保的聲都快劈瞭,掙紮兩下才勉強扶著趕來的傢丁站起來。
走瞭兩進便來到瞭馮府女眷的住處,事到如今也顧不得避人瞭,兩個丫鬟倒著小碎步急急地趕來,引著小赤腳進瞭馮府小姐的閨房,小赤腳顧不得欣賞閨房裡的景致和淡淡的香味,隻見一個端莊雍容的熟婦坐在床邊掉眼淚,看樣子似乎是玉巧娘,可穿著又太老氣,墨綠色的夾襖,黑色的裙子,同那樣一張絕不算老態龍鐘的臉相襯,怎麼看怎麼別扭。
“老夫人,大夫來瞭。”丫鬟頓瞭頓身子,正要退下,隻見熟抹瞭抹眼淚,大聲呵叱到:“哪來的庸醫,滾!俺孫女就是讓你們治死的,你們都是白眼狼!”
話音一出,兩個丫鬟都嚇壞瞭,沒敢搭茬,急忙灰溜溜地退瞭出去。
熟婦嘶吼完,端莊雍容的臉上又攏起悲愁,梨花帶雨地哭起來,倒顯得她柔弱無助。
“老夫人!”
小赤腳撲通跪下,咚咚咚磕瞭三個響頭:“要是俺治不好,俺賠你們傢玉巧一條命成不?”
熟婦抬眼看瞭看跪在地上的小赤腳,嗚嗚地又哭瞭一陣,一顫一顫地抽著氣,又哀愁地長嘆一聲,軟軟地堆坐在床沿邊。
“死馬當活馬醫吧……”
熟婦擦瞭擦淚盈盈的眼睛,讓兩個貼身丫鬟攙扶著出瞭屋門,隻留小姐的貼身丫鬟在裡服侍。
“老太太屁股真大呀……”
小赤腳這才有機會到瞭病人切近,小赤腳搬瞭個墩子坐在床前,掀開床簾,隻見一個歲數和自己差不多的大姑娘蓋著繡被,緊閉著雙眼躺在床上。
姑娘正是玉巧,是馮傢唯一一個孩子。
雖說馮善保今年剛過而立,可除瞭玉巧,夫人和姨太太們就再沒給馮善保生下一兒半女,馮善保雖然勤勉持傢,在遠近也頗有善名,卻有貪戀酒色的嗜好,兩下消熬,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和女人同房也漸漸沒瞭氣力興致,傳宗不成,女兒又染瞭大病,接代眼瞅亦要無果,馮善保硬撐著一口氣維持著傢業,眼看也要油盡燈幹,偌大個傢業,眼瞅著就要散瞭。
小赤腳探瞭探玉巧的額頭,又給玉巧把瞭把脈,饒是平日裡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此時也是堪堪香消玉殞,要是再來晚半個時辰,玉巧可能就沒救瞭。
“你們傢小姐病倒前吃過啥不該吃的沒?”
“好像……沒啥,就是小姐那天去後山摘果子,吃瞭點後山的蘑菇……”
“啥樣的蘑菇?”
“紫紅紫紅的,和男人的那玩意挺像……”
“哎呀!”小赤腳驚叫,嚇得丫鬟慌忙低下頭:“菌子也敢亂吃,不知道瞎吃能死人嗎?”望著玉巧紅裡發紫的小臉,小赤腳急忙扒開玉巧上身的衣物,一對大得不該屬於這個年齡的玉乳崩地彈出,香瓜似的奶子上,烏青的血管隱隱凸起,嚇得丫鬟也驚叫起來。
“你要幹啥?耍流氓是不?俺早看你不像正經大夫,要占俺傢小姐便宜是不?”丫鬟尖著嗓子大聲驚叫,卻被小赤腳喝止瞭。
“你瞎叫喚啥呢?趕緊拿盆溫水來!還有手巾!”小赤腳一面吩咐丫鬟打水,一面從皮口袋裡翻出一個熊膽似的小瓶,一倒,便傾出兩錢黑亮黑亮的膏藥,小赤腳把膏藥一手一點抹勻,便把膏藥塗在玉巧胸前粉櫻桃似的乳頭周圍。
不多時丫鬟已打水過來,小赤腳把手巾打濕,溫濕的手巾不住地擦拭著玉巧赤裸的上身,不多時,玉巧周身紅得邪乎的顏色漸漸變淡,一對奶子上的血管倒愈發明顯起來,烏青蜿蜒得嚇人。
小赤腳一手捉住一隻奶子,不住地把乳肉從肉乎乎的乳根輕輕向粉嫩的乳頭推去,那烏青的血管越來越明顯,玉巧的奶子也脹得越來越大。
“過來幫把手!”小赤腳把手忙腳亂的丫鬟叫到身邊,丫鬟的腦袋此時也早已急得一片空白,不知道小赤腳要她怎麼幫忙。
“用嘴,吸你傢小姐的奶頭!”小赤腳一面焦急地說著,一面把一隻肉乎乎的奶子遞到丫鬟面前。
“這……能行嗎?”
“趕緊的再晚來不及瞭。”
丫鬟輕輕捧住一隻奶子,櫻桃小嘴輕輕噙住瞭一隻嫩彈的奶頭,嘬瞭幾下,便有些陶醉地不住裹瞭起來。
“用點勁兒!把東西吸出來就好瞭!”
丫鬟隻好口舌並用,嫩嫩的小臉兒都凹下去瞭一塊,玉巧奶子上的血管越來越明顯,她的奶子仿佛一個脹鼓鼓的氣球,再用些力就要爆掉一樣。
丫鬟不敢再用力,但此刻似乎也隻有一個辦法。
“滋……”
一流清清亮亮的暖流打在丫鬟嘴裡,丫鬟用嘴一品,有點香,但沒什麼味。
“把另一個也吸出來!”
丫鬟故技重施,很快又把另一個奶子嘬出瞭東西。
“呼……”看著玉巧的身體逐漸從紅色變得粉紅,小赤腳松瞭口氣,又吩咐丫鬟到:“把你小姐裡面的東西都弄出來,你們傢小姐就好瞭,每天一次,直到你傢小姐醒瞭為止。”
小赤腳端起大煙槍,往裡面放瞭些還魂草,還魂草風幹的葉子叫小赤腳用火一燒,銅煙鍋裡悠悠地冒出煙來,小赤腳用煙槍在玉巧的面前晃瞭晃,見玉巧的緊閉的眼皮皺瞭皺,小赤腳這才放下心來。
一旁的丫鬟把玉巧放平在床上,自己則輕輕趴在玉巧身上,一手捏著一隻奶子,一張小嘴左右開弓,不住地嘬著玉巧小巧粉嫩的乳頭,樣子竟有些沉迷。
“你也喜歡女人身子?”小赤腳挑瞭挑眉,臉上現出輕松戲謔的神情。
“俺給小姐治病呢……”丫鬟一面裹著奶,一面陶醉地瞇起瞭眼睛。
見小姐慢慢有瞭活力,小赤腳知道人已經救回來瞭,丫鬟出門回告,小赤腳也出瞭閨房,蹲在屋門前的臺階上,掏出大娘給的窩頭,剛要咬一口,人就讓馮善保請到瞭屋裡。
馮善保的屋裡早就備好瞭酒菜,雞鴨魚肉,木耳松茸,幹果鮮果,點心涼菜,怡紅快綠,盤疊著盤,碗挨著碗,一張大桌面都要挨不下瞭,饒是如此,馮善保還是不斷命廚房備酒備菜,又吩咐賬房取出兩捆紅紙包著的現大洋,無論如何都要讓小赤腳收下。
“馮老爺……”小赤腳剛要說什麼,話就讓馮善保打斷瞭。
“叫叔,叫叔,以後俺就是你善保叔。”馮善保渾濁的眼睛裡滿是感激和親切,就算他是財主,就算他平日裡頗有善名,這樣的親近還是讓小赤腳感覺有些不安和羞赧。
“馮……善保叔,您看,您都是俺叔瞭,這錢俺就更不能要瞭……”小赤腳笑瞭笑,一次又一次地把遞過來的大洋輕輕推開。
“瞧不起你叔?”馮善保給小赤腳斟瞭杯酒,小赤腳接過酒盅,臉上滿是不好意思。
“不是,馮,叔……你看,這鄉裡鄉親的,俺又是大傢夥兒一起拉扯大的,俺救人不是為瞭錢哩,您看得起俺,讓俺叫你一聲叔,俺這都不知道幾世修來的福瞭,俺不要錢,俺是赤腳郎中哩……”
小赤腳撓瞭撓頭,又推辭瞭幾番,見馮善保還是那麼堅決,小赤腳隻好把一捆大洋掰開,拿走瞭五枚,見馮善保還要開口,小赤腳急忙接著說:“叔,俺沒別的意思,您的好意俺心領瞭,這麼著吧,這剩下的錢……過陣子您開幾天粥棚,算俺的,成不?”
此話一出馮善保也不再推辭,心底暗暗地沖小赤腳豎大拇哥,醫者仁心,沒在那群蒙事兒的“神醫”身上看見,倒足以形容這麼個赤腳小郎中。
“行,小子,啥也不說瞭,叔敬你,一是感謝你救瞭俺的獨女,也是你妹子……”馮善保端起酒盅,滋溜一聲一飲而盡,又給小赤腳和自己一人倒瞭杯酒。
馮善保擺瞭擺手,示意下人都出去,傢丁關上門,屋裡就隻有馮善保和小赤腳兩人。
“還有件事,叔得求你。”馮善保壓低瞭聲音,臉上容光煥發的神色頓時消散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早衰的落寞與頹廢。
“咋瞭叔?”小赤腳也壓低瞭聲音,身子慢慢湊到馮善保近前。
“哎,先不說這個,吃菜,喝酒!”馮善保長嘆一聲,默默地吃喝起來,見主人動筷,小赤腳也不客氣,風卷殘雲地把小肚子吃得和鼓一樣飽脹。
酒過三巡,馮善保垂下頭,眼睛裡泛著點點淚花。
“哎,爹,爺爺,俺……俺沒能耐咱傢傳宗接代,光耀門楣,俺對不起你們那!”
馮善保說著,捂著臉嗚嗚大哭起來。
“叔……”小赤腳隱隱猜到馮善保的苦衷,便從旁勸到:“過兩年你招個上門女婿,生個小孫子不就成瞭?”
“唉……”馮善保擺瞭擺手:“俺隻有這一個閨女,俺想讓她隨心所欲,開開心心的,以後自己找個如意郎君,別讓她爹給坑瞭呀……”
“那……”小赤腳轉瞭轉眼珠,又勸到:“生孩子嘛,俺給叔配副藥調理調理,以後生個三五個大胖小子沒問題。”
“嗨……”馮善保苦笑到:“俺的身體俺自己知道,耗空瞭,補不瞭瞭,有心無力啦……再補,也隻是差強人意,哎,我已經心灰意冷瞭,小子,我知道你醫術高,可……再怎麼補,得有得補才行呀,俺的下面……早就支楞不起來啦……”
“那……哎……”小赤腳見勸不通馮善保,也不再說瞭。
“孩子,你知道,你師父傳給你的那桿大煙槍是啥意思不?”此話一出,倒把小赤腳問得愣住瞭。
小赤腳不抽旱煙,走南闖北,卻隨身帶著一桿趕上小赤腳一半高的煙槍,那煙槍鍋亮桿直,粗粗的煙桿堅硬如鐵,上面甚至還包瞭漿,不知道被傳承瞭多少個年頭。
小赤腳師父的師父傳給師父煙槍時說,日後自會有人向自己告知煙槍的秘密,師父把煙槍傳給小赤腳,也說瞭一樣的話,拿煙槍的赤腳郎中把秘傳醫術毫無保留地傳給徒弟,卻總是不約而同地保守著這個旁人都知道的秘密。
“啥……啥意思……”小赤腳乜呆呆地發愣,半問半答地說到。
“意思就是……”馮善保放下酒杯,眼睛裡閃出瞭決絕和堅定:“沒有子嗣的人傢,萬不得已,可以找帶著煙槍的赤腳醫生借種。”
“啥……”小赤腳大張著嘴,卻震驚地發不出一點聲音。
“叔……馮,馮叔,真這麼整?”
馮善保沉吟片刻,重重地點瞭點頭。
他終於明白,師父嚴格叮囑自己練的“童子功”究竟是為瞭什麼。
那是小赤腳第一次有那種感覺,小赤腳放瞭水,卻感覺褲襠裡小拇指頭似的小雞雞兒硬硬的,神氣地撅著,很奇怪,也很有意思,也是從那天起,師父便開始讓自己練“童子功”。
那天師父傳給自己一個寫在羊皮紙上的方子,每天清晨,小赤腳便要上山采集方子上的草藥,把它們和在一起搗成汁,濾出汁水,便要把草泥包在小雞雞兒上,輕輕按壓被草泥包住的雞雞兒,一炷香後,把汁水喝下,一天的“童子功”便練成瞭。
這樣的童子功小赤腳每天都不曾落下,隨著日子的流逝,那包住雞雞兒的草泥坯子也越來越大。
直到今天,每天的功課已經成瞭小赤腳的習慣。師父臨終前叮囑,什麼時候有人告訴自己大煙槍的秘密,什麼時候就不用練功瞭。
子嗣,借種,童子功……
思緒仿佛在小赤腳的腦海裡劃瞭個口子,一根根線串聯在一起,雞仔子給蛋殼踹出一條縫,一切卻仍是那麼混沌。
“孩子,你要是能給馮傢帶個種,你就是我馮善保的恩人……”馮善保身子一弓,順勢跪倒在地。
“算俺求你瞭,你要是不答應,俺就不起來。”
“哎呀叔……這……”小赤腳幾次想扶起馮善保,馮善保卻固執地一直跪著,小赤腳沒奈何,隻得點頭答應。
“成吧,不過……”小赤腳猶豫良久,眼神裡仍有不安。
“放心吧,俺以後指定好好養,就是俺親生的……”
小赤腳嘆瞭口氣,點瞭點頭。
***
馮善保的三個女人,一個正房,兩個姨太太,穿著開著高叉的各色旗袍,腳底穿著時下最時興的高跟鞋,光潔的大腿上都套著黑絲襪,油光錚亮地在堂屋的燭光裡泛著光。
所有下人此刻都被屏退,寬敞的堂屋裡,隻有小赤腳,馮善保,還有三個姹紫嫣紅的美婦,三個美婦閃著鮮活的光彩,高跟鞋磕在青磚上,踢踢踏踏地發出馬蹄似的輕響,仿佛三匹壯碩豐腴,等待著配種時刻的胭脂馬。
小赤腳走過一道道山,一座座村莊,也進過城,看過廣告上珠圓玉潤的女人,在他見證人間的生離死別時,一定不曾想到過,那人世間的美好,不隻是憑借著醫術把一個個鄉親從病痛和死亡手裡奪回來,還有面前女人切實的溫香與柔美。
如同每個第一次領悟到性的朦朧誘惑的少年一樣,望著垂眉頷首,卻被旗袍和高跟鞋,絲襪勾勒得前凸後翹的女人們,小赤腳的身心仿佛再也感知不到人間的一切,顫顫悠悠,豆腐般彈軟的奶子,蜜桃似的圓翹大腚,小赤腳的嘴巴裡又幹又麻,心裡仿佛冒著火,催得小赤腳胯間的那話兒鼓鼓脹脹的,活物般興奮地躍動在緊窄的褲襠間。
看著瞪著眼睛張著嘴巴的小赤腳,馮善保想起瞭自己第一次要一個女人的事,那是奉天裡最貴的窯子,紅肚兜大奶子的窯姐,在自己生疏稚嫩的抽送間不住興奮地誇贊著自己陽物的出色,他也是在那天第一次把一個女人幹到高潮,也第一次明白,自己雞巴裡冒出的白水,原來就是能讓女人懷孕的精。
可惜自己似乎再也產不出富有活力的濃精,這幾年從那“獨眼小和尚”頭裡冒出的東西都寡得像水,慢慢得甚至連味道都淡瞭,要想讓馮傢延續香火,這個小夥子似乎是最後的希望。
“孩子,你喜歡哪個姨?挑一個。”馮善保一揮手,三位美婦便展成一排,半遮地露出渾圓翹挺的大白屁股,美婦們款款解開旗袍衣襟上的扣子,緊緊包裹在旗袍裡的大奶子幾乎是蹦瞭出來,沉甸甸地掛在三位美婦的胸前,最大的好像城裡賣的柚子,最小的也像倒扣的海碗。
“俺的娘呀……叔……這就是娘們嗎……”
小赤腳腦內的女人從來都隻是窩頭般裹著厚厚衣服的農村大娘,或是脆的像蘿卜似的還沒長開的小丫頭片子,眼前的女人們就像又甜又軟的桃子,隻是看一眼都會激起無邊的快樂。
“呸,小兔崽子罵誰娘們呢!”奶子最大的美婦半笑半惱地湊到小赤腳跟前,捉住小赤腳的手放在奶子上,比棉花軟,比豆腐彈的觸感溫熱熱的,梆硬的奶頭就像山栗子,又黑又大。
“俺這觸感,能是娘們嗎?”美婦驕傲地挑著眉,不住地扭動著柳條般的腰肢。
“對,你們這群當嬸子的得教孩子呀,來,都讓孩子摸摸,挑中哪個算哪個。”
三個美婦得令,都一發湊到小赤腳身邊,這個摸一摸小赤腳通紅的小臉,那個跨在小赤腳的腿上不停地來回磨蹭,還有一個抱住小赤腳的臉,叭地親瞭一口,一股紅紅的暖流當即從小赤腳的鼻孔裡流瞭出來,滴答滴答地打在地上……
“叔……”小赤腳頭暈目眩,鶯鶯燕燕裡強掙紮著喊瞭聲。
“行瞭。”
三個美婦退到一邊,小赤腳緩瞭好一陣才恢復神智。
“叔……既然……你要個種,按理說是不是得有塊最好的地才行?”小赤腳說得馮善保一愣,旋即點瞭點頭。
“叔,俺雖然今天才第一次感受女人,但俺跟師父學過看相,知道啥女人最能生養哩。”小赤腳擦瞭擦臉上凝固的鼻血,悠悠說到:“這幾個嬸子俺……都想要,可,一來是為瞭給叔留個後,二來得保證生下來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所以……您還是讓俺給嬸子們先相相面吧。”
馮善保當即命三個美婦按大小輩分站成一排。
“打頭的是你杏香嬸子,是俺的正室,也是玉巧的娘。”馮善保說著走到第一個美婦面前,刷地一把撤掉美婦的旗袍,隻留一雙套在美腿上的絲襪和高跟鞋。
“老爺~”美婦略有慍怒,嬌羞地捂住奶子,柚子般的大奶晃晃蕩蕩,抖瞭許久才停瞭波濤。
美婦站直,小赤腳端詳一陣,馮善保又撕開那霧裡看花的黑絲襪,讓一副綴著小片黑毛的蝴蝶般的紫紅色肉屄暴露無遺。
小赤腳走上前給杏香號瞭號脈,又捏瞭捏杏香綿軟的奶子,拍瞭拍杏香肥厚的大圓腚,最後大著膽子,伸手在少婦的肉屄上揩瞭一把。
“俺杏香嬸子確實能懷哩……”小赤腳抓瞭抓黏在手上的愛液,見馮善保一臉喜出望外,又嘆瞭口氣,接著說到:“可是俺杏香嬸子身子骨太弱,再生個孩子恐怕母子都保不住。”
“那再看看你秀琢嬸子!”馮善保不由分說,依法炮制,秀琢挺著海碗大的奶子,大大方方地站著,一雙套著吊帶襪的長腿間,玉門白嫩,一根毛都沒有。
“秀琢嬸子是白虎穴,降男人有一手,據書上說,跟秀琢嬸子這樣的屄上炕不出幾下就要泄精。”看著秀琢得意的神情,小赤腳不慌不忙地接著說到:“可秀琢嬸子年輕時候肯定打過胎,損瞭子宮元氣,因此再懷上個孩子挺費勁哩。”
秀琢瞪大瞭漂亮的丹鳳眼,卻聽馮善保安撫到:“你秀琢嬸子是俺當初從人販子手裡買回來的,是個可憐女人,懷不上,俺不嫌乎她,沒事……”秀琢聞言,撲到馮善保的懷裡低聲哭瞭起來。
“老爺,你讓俺當牛做馬都行……”
“這是你靈花嬸子……”馮善保話音未落,小赤腳便出手止住瞭馮善保:“靈花嬸子的屄太小瞭,夠嗆挺得住。”
“小逼崽子,說什麼呢!”靈花潑辣地掐著腰,主動把衣服脫瞭個精光:“瞅你還沒扁擔高個小嘎嘣豆子,小傢夥兒還沒老娘的拇指頭大,憑什麼瞧不起人!”
靈花一把薅起小赤腳的脖領子,眼睛裡滿是羞赧和憤怒。
“打從一開始他就挑肥揀瘦的,我看這小子就是不想幫忙,你以為娘幾個都是黃花閨女?沒開苞的小丫頭片子?連女人都沒碰過,倒在這吹起牛來瞭,你今天把褲子脫瞭,讓娘幾個看看你多大能耐,不然你休想走!”
靈花全身肌膚健美,一把將小赤腳推在椅子上,伸手一扯,一揚,小赤腳的褲子便嘩啦啦飛到半空,整掛在房梁上。
“媽呀!”
靈花還以為看走瞭眼,再定睛一看,便嚇得靈花連腿都合不攏站不直瞭,杏香雙手捂住瞭嘴,眼睛瞪得大大的,秀琢也大張著嘴,眼睛裡寫滿瞭難以置信。堂屋的女人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地盯著小赤腳的襠間,仿佛在盯著一隻又可怕又可愛的野獸。
小赤腳的那話兒乍一看就像根黑亮的搟面杖似的,直直地向上挺著,那黑長的雞雞兒桿幾乎一邊粗,紅亮紅亮的大雞巴頭兒神氣地昂著,就像個李子似的,桃子大的黑卵蛋脹鼓鼓地垂在雞巴桿子下面,圓圓滿滿地不知裝瞭多少子孫漿,那八九寸長的東西把馮善保都嚇瞭一跳,心裡卻湧出一股莫名的崇拜和踏實。
“嬸子,俺雖然沒經過女人,但是俺學過醫書相書哩。”小赤腳站起身,大雞雞兒騰地卜愣瞭一下,把三個美婦嚇得不自覺後腿一步,眼神卻不舍得離開那話兒一分。
“嗨,別說你嬸子們挺不住瞭,就算我牽頭驢來,都得讓你這大雞巴肏得尥蹶子。”馮善保笑瞭笑,仿佛有什麼極其沉重的東西悄然從他脖頸間滑落,無聲地砸在地上。
“老爺,俺們三個確實不成,這小子的雞巴跟頭野驢的似的。”靈花此話一出,杏香和秀琢的神情裡卻都透出些淡淡的遺憾。
“老謝,把傢裡的女眷都叫進屋!”馮善保出屋拍瞭拍手到:“隻要女眷,玉巧不用來。”
馮府的女眷排成長長的一排,一個個地進到堂屋裡,幾聲驚叫後,有的女眷捂著嘴,笑著跑出瞭出來,有的女眷出來咬瞭咬牙,不甘地嘆著氣,有的甚至當場嚇暈瞭過去,得讓其他人抬出堂屋,天已全黑,馮府燈火通明,馮善保在堂屋裡轉悠來轉悠去,眉宇間帶著切實的焦急。
“女眷都來瞭嗎?她大姑呢?來瞭嗎?”
“大姑奶奶早來瞭,走時候扔下一句話,就是讓她和驢操,她都不和小赤腳操。”
“這妮子……”馮善保急火攻心,不住地咳嗽起來,謝管傢突然想到什麼,惴惴不安地俯在馮善保耳邊小聲說到:“再來就是老夫人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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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馮老夫人叫兩個婢女攙扶著往堂屋走,馮善保的心裡猛地一陣跳動。
“死馬當活馬醫吧……”馮善保咬瞭咬牙,一面對謝管傢說到:“要是老夫人都不行,你明天就領著小赤腳去奶子府挑,千載難逢的機會,不爭可就沒瞭……”
馮善保的親媽馮老夫人已經四十多歲瞭,讓老娘借種,天底下沒有比這更荒謬的事,可一想到端莊的老娘“老蚌懷珠”,馮善保的心不知為什麼一陣心慌亂跳。
“你叫人把小赤腳下身蓋住,別嚇到老夫人。”
“醜媳婦也要見公婆呀……”
“哪那麼多廢話!”
馮善保隨後跟在馮老夫人身後,一步三停地往堂屋走去。
馮老夫人走路需要丫鬟扶,絕不是因為做派嬌柔造作,而是那垂在胸前的奶子壓得老夫人沉重,為瞭省些力氣,便讓丫鬟們一人一邊地扶著一個西瓜大的奶子,一步三晃地往前走。
馮老夫人今年四十五六,一頭烏黑的頭發連一根白的都沒有,亮亮地盤在腦後,洗澡時放下,發絲便如瀑佈般長長地垂到腰間,老夫人的臉鵝蛋似的圓潤,蘋果般紅撲撲的,柳眉杏眼,眼角卻帶著點魚尾皺紋,顯得她不如年輕時動人,卻帶瞭點熟勁兒,高高的鼻梁,嘴唇豐潤多肉,挺直瞭身子,要比扶著她的小丫鬟高出兩頭多。
老夫人做的凳子,椅子,都是定制的,要比普通椅子寬兩尺,老夫人的身體很高大,馮善保遠遠地跟在老夫人後面,就像半大小子似的。
老夫人雖然遠夠不上“老”,可一來人過四十,二來身份尊貴,平日裡又多愛周濟鄉親,故無論是府上的丫鬟傢丁,還是村裡的男女老少,都尊稱馮善保的娘一聲“老夫人”。
“娘……剛才老謝可能沒跟你說清楚,那小赤腳……”
“哎呀,不就是號脈嘛,俺老太太雖然上瞭年紀,身體可還行呢。”得知孫女被救瞭回來,老夫人頓覺神清氣爽,情態亦不自覺地放松下來。
小赤腳腰間圍著塊紅佈,胯間的隆起把紅佈撐起一大塊,還不住抖著,真讓人懷疑藏瞭什麼活物,見馮老夫人遠遠地走來,小赤腳慌忙起身,不住地去夠那飛到梁上的破褲子。
見小赤腳支著帳篷不住地蹦躂老夫人心裡覺得好笑,心想這小赤腳不止治病還要變戲法,隻是手段太拙劣,那麼大一塊東西塞在褲襠裡,估計是要變出來一根搟面杖啥的吧。
不過,見那根東西支在小赤腳胯下,一卜愣一卜愣的,老夫人還是聯想到男人碩大的陽具。
要是那樣可倒是怪事,光長雞巴不長個瞭。
馮老夫人笑瞭笑,暗罵自己老不要臉。
“孩子,實在不行你試試俺媽吧……”馮善保垂下頭,眼睫毛裡都透著尷尬。
“叔,這不胡鬧呢嗎這……”小赤腳急得直跺腳索性連褲子也不夠瞭,圍著塊紅佈起身就要走。
“哎孩子,不就是號個脈嗎?咋瞭這是?”見小赤腳起身就走,馮老夫人覺得莫名其妙,下意識扯住小赤腳圍在腰間的紅佈,松垮垮系在腰間的紅佈叫老夫人一扯,刷啦啦地離開小赤腳的腰間,小赤腳回過神想扯住遮羞佈,手卻慢瞭一步,一根野驢似的大肉棍子沒瞭遮擋,直挺挺地高聳起來,正對著老夫人不住敬禮。
“我的媽呀!……”老夫人端莊地輕捂著嘴,驚呼著倒吸一口涼氣,嘴角卻不自覺泛起微微笑意。
“後生可畏呀!孩子,你吃啥長的這麼大個?”
老夫人暗想著,臉上卻要擺出不怒自威的神態,“好醜的東西。”老夫人勉強答到。
對於一個長輩來說,把孫女救活已經足夠讓她對眼前的少年刮目相看,馮老夫人清瞭清嗓子,還是要顧及尊者的臉面和架子。
“老夫人,俺就在你們這住一宿,明天就走……”小赤腳彎腰賠罪後便想要溜出房門。
“你們有事瞞著俺,有啥話說明白。”老夫人落座,小赤腳溜到門口,身前卻讓兩個貼身大丫鬟攔住瞭。
“俺想傳馮傢的香火,就管小赤腳借種,誰成想種有瞭,沒有合適的地……”
“這不胡鬧嗎?”馮老夫人一拍桌子,俏臉急得發紅:“你怎麼找個小屁孩兒……你就算,你……”馮老夫人語無倫次,哎地長嘆口氣“……罷瞭,你想馮傢這攤子以後有人接,想後人養老送終,娘都明白,你當傢,有準主意,娘應該高興……”
“小赤腳是帶著煙槍的郎中哩!”馮善保胡鬧的孩子般說到。
“那你就讓仨媳婦……”馮老夫人回過味來,猛地站起身,啪地給瞭馮善保一巴掌:“不是吧,你讓把你娘……你娘都多大瞭,當瞭奶奶瞭都,你咋那麼荒唐呢?……”老夫人嘆瞭口氣,委屈地流出眼淚來。
老夫人嗚嗚咽咽地哭瞭一起兒,咬瞭咬牙到:“罷瞭,隻要是為瞭馮傢,為瞭俺兒子……”
“小赤腳,孩子,你過來給奶奶號號脈吧……這叫什麼事你說……”老夫人抹瞭抹眼淚,揮瞭揮手,小赤腳便靠過去,屏氣凝神地號起麥來。
看著小赤腳胯下半軟的大肉棍子,老夫人的臉不禁紅瞭,也不知怎麼想的,馮老夫人調整坐姿,暗暗用柔軟的乳肉蹭著小赤腳的胳膊,那稍呈頹勢的肉棒槌叫老夫人一激,騰地又昂然聳立,弄得老夫人心中也是一陣暗喜。
“看來俺一把年紀的人瞭,身子還能讓年輕人起性。”馮老夫人心下驕傲,腰板也跟著挺直。
“咋樣?”馮老夫人心裡又希望自己身體可以為馮傢帶個種,又覺得要和跟孫女年紀差不多的小屁孩幹那事荒唐,可要說荒唐,馮老夫人倒多瞭些期待,自己這輩子相夫教子,循規蹈矩,臨老倒想幹點荒唐事瞭。
“奇瞭!”小赤腳驚嘆到:“按理說到瞭您這個年紀,正應該是女人陰氣枯竭,孕宮衰敗的年紀,可看您的脈相,倒隱隱有老樹抽芽之態……”
一聽到“老樹抽芽”,馮老夫人的臉騰地更紅瞭,自己的那裡的毛這幾年的確是越聚越多,黑壓壓亮漆漆,幾乎都要把整個下面都蓋滿瞭,自己這幾年要丫鬟攙扶更不是因為年老體衰,倒是因為隨著年齡增長,本就如西瓜般的大奶子更是堆足瞭肉,沉甸甸地墜得自己腰酸,或許是命該如此,自己過瞭不惑之年,生命卻要迎來另一個春天?
馮老夫人不覺間容光煥發,臉上壓抑的沉悶一掃而空。
“您最近還能來月子嗎?”
“俺們老夫人來月子比俺們都準哩!”一旁的丫鬟搶著達到。
“小雲小香!就你倆事多。”老夫人面露慍色,眼裡卻帶著些感激。
“老夫人是絕對能生的。”小赤腳肯定地答到:“不過俺怕老夫人挺不住……”
堂屋裡的人都沉默瞭,眼下萬事具備,隻有一個辦法來驗證傳承香火可行與否。
“娘……您……”
老夫人閉著眼,默默地點瞭點頭。
不過眼下還要驗明最後一件事,不過這件事,就是小赤腳和老夫人兩人之間的事情瞭。
“大傢夥都散瞭吧——”老夫人張羅一聲,回頭再看小赤腳,眼裡竟多瞭幾分柔情。
“小夥子,跟俺來吧……”
老夫人牽起小赤腳的大肉棒槌,被小雲小香兩丫鬟扶著慢慢回房。
丫鬟們一面走,一面意味深長地調笑著,老夫人臊得老臉通紅,此刻卻也拿不起威嚴收拾兩個丫鬟——到瞭炕上一個小屁孩都能肏自己,誰知道這群丫鬟還怕不怕自己呢?
可那根被自己攥在手裡的大驢貨,又讓馮老夫人感覺,被這麼大的東西肏得爹媽亂叫,也不是件丟人的事。
“老夫人,要不別麻煩丫鬟姐瞭?”
小赤腳似乎察覺到瞭馮老夫人的嬌羞,便主動提出扶老夫人回房。
“呦,小郎君托得住嗎?”兩個丫鬟覺得有意思,捂著嘴咯咯地笑瞭起來。
“當然能!”小赤腳想從背後抱住馮老夫人,卻發現自己的腦袋幾乎隻比老夫人的肚臍眼高一點,小小的胳膊一環,連老夫人的屁股都摟不過來,要想托住肉西瓜般的大奶子,小赤腳隻能騎在老夫人屁股上,雙手從後面抬住。
“這不就成瞭新娘子背新郎官瞭嘛~哪有這麼幹的。”
丫鬟們調笑得馮老夫人面頰紅得都要滴出水來,恍惚間真像個頭一回上轎的大小姐。
不過真的說起來,從馮善保的父親去世至今,已經過瞭快九個年頭,而從馮傢老太爺不碰馮老夫人到現在,也有瞭十二年兩個月零四天瞭。
“行瞭,你倆睡覺去吧。”老夫人緊緊攥著拳頭,臉上滿是少女般的羞赧。
“那小赤腳,照顧好俺們傢小姐咯!”
“說啥呢你倆!”老夫人生氣地一跺腳,差點把小赤腳掀翻在地。
丫鬟一溜煙地滑瞭,轉過院墻,又悄咪咪地貓著腰,繞到馮老夫人房間的後窗外。
“哎……”馮老夫人嘆瞭口氣,“孩子,你是頭一回經娘們兒嗎?”
馮老夫人問得小赤腳心亂,不自覺地把臉埋到馮老夫人後背上。
“媽耶,這臭小子有夠純情的……”老夫人暗自吐瞭吐舌頭,
“第一次給俺你後悔不?俺都這麼老瞭,雖說能打種,身子也不鮮靈瞭,你說,你要是早幾年遇上俺,你是不是就少吃點虧呢?”老夫人一面說著,心裡的自卑越來越大。
小赤腳默默聽著,便用大雞雞兒拱瞭拱馮老夫人的腰窩。
“俺不知道啥叫後悔,俺知道俺硬瞭,俺想要你,你就是俺女人。”小赤腳輕咬馮老夫人耳垂,慢慢說到:“俺和你在一起,俺要是一直硬,就一直要你。”
“傻孩子,把俺當裝精的罐子瞭……”馮老夫人不需要什麼山盟海誓,更不要咬牙切齒的信誓旦旦,隻要一個人發自真心地想要自己,哪怕隻是要自己身子,也足夠瞭。
“哎……”馮老夫人顫巍巍地嘆瞭口氣。
“老夫人,俺坐在您屁股上,合適嗎?”
“傻小子,都到這時候瞭還問。”
馮老夫人感覺那頂在自己腰窩上的東西,越來越硬。
馮老夫人不知多少年沒親自幹活,動作一發生疏瞭,取出洋火,連劃瞭好幾回,倒把洋火棍撅折瞭,小赤腳看處女般羞澀生疏的老夫人,接過洋火,刺啦一聲,黃豆似的光點驟然亮起,洋火亮著,悠悠把屋子裡的黑夜暈成昏黃的一片。
馮老夫人屋裡的蠟燭不知被誰換成瞭紅燭,燭火亮起,照的屋子裡玲瓏剔透的,小赤腳和馮老夫人腿挨著腿坐著,臉上都有些發紅。
小赤腳研習那本關於男女交合的《內經》不下百回,但當一個女人切實地坐在身邊,明確地表明小赤腳即將終結十幾年的童子之身時,小赤腳的心還是不由自主地忐忑不安起來,畢竟有些事,吃豬肉和看豬跑是兩回事。
紅燭高挑,氣氛裡有些不可言說的曖昧,仿佛一對正當妙齡的小姑娘小小子背著傢裡,第一次嘗試那禁忌的果實。
良久。
小赤腳伸出小手,輕輕攥住馮老夫人玉蔥似的大手。
馮老夫人的手冰涼,身子卻止不住地顫抖。
燭芯噼啪地燒著,蠟油打在燈座上。
“俺倆就擱這拉一夜手嗎?”老夫人羞紅瞭臉,聲音比蚊子還小。
“老夫人,俺還是童男子哩……”小赤腳話說一半,馮老夫人卻轉過身,食指輕輕點住小赤腳薄薄的嘴唇。
“孩子,叫俺……趙小姐成不?”馮老夫人垂下眼皮,不敢直視小赤腳的眼睛。
“趙小姐……”
“對瞭,你有真名嗎?總不能姓小吧。”
“俺師傅撿的俺,不知道俺的姓,也不知道俺到底多大,俺剛懂事時發瞭個燒,醒來也不記得瞭,別人叫他老人傢老赤腳,俺就是小赤腳。”
“噢……”老夫人嘆氣,依舊是一長串悠悠的顫音。
“老夫人你困嗎?要不,您歇著,俺明天再來找您……”小赤腳話還沒說完,便見馮老夫人圓溜溜地瞪著眼睛,盯著小赤腳,滿是幽怨和憤怒,小赤腳沒法子,隻得矮墩墩地低下頭。
老夫人猛地甩開小赤腳熱乎乎的小手,一把把小赤腳摟進懷裡,望向那半軟的驢貨,心裡突然湧上一股決心,猛地伸出玉手,一把攥住。
一把年紀瞭,還能和半大小子幹逼,那大玩意,有的女人這輩子都沒機會見到,可自己今天卻能把那東西納進老穴裡,哎呦……
不知道從何時起,老夫人開始幻想塞進自己肉穴裡的東西,更大,更黑,更醜,可是老爺那根,隻是白凈凈一小根……
“你這傢夥事兒太磕摻瞭。”老夫人說著,猛地和小赤腳親上瞭嘴。
小赤腳隻感覺肉乎乎的兩片軟肉貼住自己,一條活物般的軟東西,不住地往自己牙關裡鉆,那軟肉與自己僵硬的舌頭不住纏鬥,仿佛要把自己的舌頭吸出嘴。
老夫人把小赤腳的小屁股放在肉乎乎的大腿根上,側坐在老夫人懷裡,一手伸向小赤腳窄窄的胸膛前,三兩下把小赤腳的上衣也剝瞭個幹凈。
老夫人握著的那野驢似的醜東西慢慢抬起頭,搟面杖一般堅硬,老夫人攥住陽物,左右扳瞭扳,越發感覺這東西根本不是用來肏娘們的,又生性又磕摻,估計一般娘們還沒挺到小赤腳泄精就得兩眼一翻不省人事。
可馮老夫人就是喜歡男人的東西越大越醜,小赤腳的驢貨又黑又麻賴,說是磕摻都有點貶低瞭磕摻,那性器當真是最醜陋,最嚇人,最讓女人發騷發賤的大騷驢雞巴。
“滋……卟……咕嚕……啵……”
馮老夫人親得自己的腿都發軟,才把早就酥成小炸魚似的小赤腳松開放到床上,馮老夫人站起身,一件件脫去自己身上華貴卻老氣的衣服,馮老夫人剛解開夾襖的兩顆扣子,肉西瓜似的熟奶子便猛地彈出來,隨著老夫人的動作,水袋似的顫悠悠晃巍巍的,一對紅亮的奶頭大拇指似的硬挺,高高地撅在裝滿蜜肉的奶子上。
夾襖褪到腰,老夫人的神情裡又多瞭似無奈,那少女時代的纖弱腰身,不知覺間便被歲月賜予瞭另一份性感的天賦,那腰肢很粗,幾乎都要有小赤腳一個半那麼粗,可腰卻很有型,肉乎乎的,贅肉也隻有薄薄的幾折,輕輕地堆在腰根和屁股間,卻沒有任何松垮的跡象,隻是如堆玉凝脂。
頂著小赤腳火辣的目光,馮老夫人隔著長裙扯掉瞭褻褲,紅紅的大褲衩上,褲襠間一片又黏又潮,不知讓熟婦經受瞭多少個日夜的煎熬,馮老夫人的嬌羞地半裸在燭光裡,神情上雖有難為情,更多的卻是被男人欣賞的欣慰和刺激。
“孩子,你看奶奶這身子……能生能養嗎?”
馮老夫人話一出,小赤腳不知怎的便感覺全身冒火,尤其是聽到“生養”二字,想到能讓如此雍容端莊的貴熟婦老蚌懷珠,小赤腳幾乎是天生悟到瞭男人的色情,一股從體內迸發的本能燒得小赤腳騰地起身,那股旺盛的生命力順著血脈遊走遍小赤腳的全身,沖得小赤腳從意識上徹底成瞭一個男人,一旦男孩有瞭想要占有一個女人的沖動,那這個男孩就已經變成瞭男人。
小赤腳猛地站在炕上,野獸般撲到馮老夫人的身上,不停地對著馮老夫人雍容的俏臉亂親輕咬,那根嚇人的東西也像發瞭瘋似的不停侵犯著美熟婦身上每一寸肉體,雞巴桿子每一挺,都要把熟婦的肉體頂出淺淺的一個凹坑,如果雞巴長著牙齒,馮老夫人此刻早已遍體鱗傷。
馮老夫人讓小赤腳嚇得不輕,臉上卻帶著驚喜的笑容,看著那根不住侵犯自己肉體的大屌,馮老夫人也動瞭情,一雙大手蓋住小赤腳的兩片小屁股蛋不住揉搓,不時還要把手伸到小赤腳的卵子邊,對著那飽含子孫漿的大袋子又搓又摸,都要把小赤腳的卵子搓掉一層皮。
“怪孩子,你雞巴那麼大,雞巴根上咋沒毛呢。”馮老夫人笑瞭笑,一手托住一條小赤腳的大腿,那粗粗的胳膊根比小赤腳的小腿都粗兩圈,小赤腳的小腳踩在馮老夫人的屁股蛋子上,好像個爬肉山的猴兒似的。
“說呀,奶奶的身子能生生養嗎?”馮老夫人覺得年齡差很刺激,索性不叫小赤腳弟弟也不叫小赤腳兒子,哎……要是自己親孫子想要操奶奶,自己一定會主動光著身子撅起腚,幸福地被孫子當做大馬一樣又騎又肏吧……
小赤腳沒說話,行動就是最好的回答,那又長又粗的奶頭被小赤腳叼在嘴裡,馮老夫人這才知道什麼叫“吃奶的勁兒”。
“俺的好孫子……奶奶要……”小赤腳一撲上來,馮老夫人就有些支撐不住,又讓小赤腳一通玩弄,身子早就如酥如麻,饒是兩條大腿再有力,此刻也要支撐不住,晃悠悠地打顫,小赤腳感覺重心不穩,便跳下肉葫蘆,就勢扶住軟綿綿的馮老夫人,小赤腳雙臂一較力,竟把馮老夫人攔腰橫抱起來,乍一看,就像兔子抬葫蘆似的。
“好兒子,你咋這麼大的勁兒呀!”馮老夫人一聲驚呼,身子也叫小赤腳扔到床上,撲通一聲,砸的地都輕輕震瞭一震。
小赤腳蹦上炕去扒老夫人的裙子,卻怎麼解都解不開,索性雙臂一用力,撕拉一聲,把老夫人的裙子扯得大開。
“呀……別看,磕摻……”老夫人急忙捂住下身,雙手卻讓小赤腳制住,老夫人修長的大腿不住地扭著,卻因遮不住羞,粉嫩嫩地泛著春色。
“孩子俺的毛多,別看瞭跟俺操逼吧……”馮老夫人到底是熟婦,小赤腳的挑逗揭開瞭她的掩飾,此刻都馮老夫人顯得比小赤腳還色急,一把摟過小赤腳,就像母狼品嘗美食般在小赤腳白白的皮肉上又親又咬。
“看俺給你裹裹雞巴,包你娛著叫俺親媽。”馮老夫人捉住小赤腳的屁股,舔瞭舔唇,不由分說地把那粗大的醜東西塞進嘴,吸溜吸溜地嗦瞭,小赤腳的驢雞巴倒沒啥臭味,隻有一股隱隱的藥草味和咸味,馮老夫人咂摸咂摸,還帶著點男人清亮的精味,想不到如此磕摻的東西倒是人間美味,就和那宴席上的海參似的。
“媽,媽,媽呀……”小赤腳緊閉雙眼,雞雞兒不一會就讓馮老夫人吃得黑裡透紅。
“啵,啵,嘶溜,嗷嗚,咕,啵,啵,嘶溜……”
馮老夫人再怎麼努力也隻能吞掉小赤腳雞巴的一小半,那根處和卵蛋子,馮夫老夫人便用舌頭嘴唇,不住地親,舔,裹,那純熟的性技一般是天生開悟,一半是床笫間自學,馮老夫人舔得小赤腳發狂,自己也發瞭狂,大張開嘴,將那黑漆似的子孫袋整個放在嘴裡,濃濃的小男子漢味刺激得久曠韻事的馮老夫人如癡如狂,恨不得咬一口解饞,卻又懷抱萬種服侍小郎君的風情,舍不得傷到初經人事的小寶貝。
“小~寶~貝~”馮老夫人媚眼如絲,話語如調和瞭香油的蜜糖,激得小赤腳從脊梁背上升起一股顫。
操逼不止是女人的補劑,還是女人的催情藥,十二年的斷絕,馮老夫人本以為自己再沒有男女之想,卻在看見小赤腳又大又醜的東西之後,猛然間爆發出無窮的激情。
“奶奶……俺們……”小赤腳急吼吼地聳著胯,馮老夫人當然明白他什麼意思。
“來吧。”馮老夫人半曲著身子靠躺在床梆子上,扯掉腰間的爛裙子,豐腴的下體暴露無遺。
小赤腳盯著馮老夫人的胯,隻覺得這副性器很像一頭野獸,那烏黑的陰毛亮油油,亂蓬蓬地堆滿瞭馮老夫人整個下陰,紅褐色的肉花瓣探出草叢,越往裡越是鮮亮的顏色,老騷婦的花蜜靜靜流淌,花芯處粉嫩的肉洞不自覺忽忽悠悠地收縮著,要是屄裡長瞭牙,估計會把生鐵嚼成鐵粉。
“奶奶,你的逼也夠磕摻的。”小赤腳話音剛落,身子就叫馮老夫人大肉鉗子似的雙腿夾住瞭,馮老夫人雙腿一用力,小赤腳頓感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雞巴好看,跟個驢雞巴似的。”馮老夫人扭動雙腿,把小赤腳慢慢夾近,雙腿一勾,小赤腳便跌在馮老夫人身上,毛毛的小腦袋整好可以夠到馮老夫人的兩個大奶子。
“小冤傢,俺本來就癮大,花瞭十來年清心寡欲,倒讓你給勾起來饞蟲瞭。”馮老夫人嫣然一笑,盡顯熟婦的騷媚和貴婦的嬌羞:“寶貝,你看奶奶能生能養不?”
“俺怕俺挺不住哩……”
小赤腳笑瞭笑,身子卻讓馮老夫人抱住,兩幅大小年齡相差懸殊的肉體被馮老夫人的肉胳膊一摟,粘膠焗碗般緊緊地貼在一起。
小赤腳聽說過騷浪熟婦的故事,那些上瞭年紀,卻風韻猶存,又勾人又撩人的騷熟婦能讓一個個牛一般壯實的男人癱在她們的炕上,爬都爬不起來,傳說沒有真假,隻在誇大程度不同,有些是誇大其詞,有些,很明顯是保守瞭點。
不過老爺們兒們似乎都喜歡這種熟婦,明知狼狽,卻還要像飛蛾撲火似的前赴後繼,那年小赤腳跟著師父進城路過奶子府,看見個極美的婦人出府門,和一個軍官模樣的男人騎著高頭大馬離去,那婦人騎在馬上,身子前後的肉不住地顫悠,那場景小赤腳一輩子都忘不瞭,種子般埋進小赤腳的心田,慢慢生根發芽。
“小冤傢,事到如今還墨跡啥呀……”馮老夫人彎著腿,不住地把小赤腳的腰往自己胯間勾,可那醜東西卻一次次地擦著屄眼兒過去,怎麼也入不瞭港。
“奶奶,俺能找著屄眼哩……”小赤腳話沒說完,嘴唇就讓馮老夫人蜻蜓點水地親瞭一下。
“叫俺親愛的,小寶貝兒,或者……”騷熟婦玉手探到胯下,牽住大龜頭導到自己屄門口,顫抖著緩緩說到:“老騷逼。”
馮老夫人腿上猛一勾,鵝腦袋似的大雞巴頭子撲地日瞭進去。
“俺的大雞巴親爹騷逼娘呀!”
“老騷逼,太雞巴過癮瞭!”
馮老夫人和小赤腳兩聲大叫,驚得窗外的人男人猛地一抖,趁屋裡的兩人不註意,急忙又藏好。
小赤腳不知為何會下意識地那樣喊出來,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這騷熟婦的浪屄吸進去瞭,不知是不是自己傢夥太大,雞巴頭子每沒入一分,都能感覺到極其緊致柔軟的觸感,騷熟婦的裡面滿是花瓣般一片一片的肉褶,沒有牙勝似有牙,屄口緊縮,一下下地啃咬著小赤腳慢慢沒入的大驢雞巴,竟似兩頭彼此侵犯吞噬的野獸。
“媽瞭個騷逼的,剛進來就叫人傢老騷逼,你個小騷驢。”馮老夫人扭著腰似拒還迎,十二年的久曠深閨,剛開葷就遇上個大醜雞巴,任熟婦再能生養也是要心生羞懼的。
“啊,雞巴太長瞭……”
馮老夫人瞇起眼,表情裡滿是被征服蹂躪的嬌羞,就像個剛開苞的大姑娘似的。
小赤腳發起威風還想繼續深入,身子卻被馮老夫人推住瞭。
“小騷驢,別往裡面懟瞭,抽著點,讓俺娛著娛著。”
小赤腳得令,緩緩地抬起小屁股,又緩緩地送進去一小截,抽送一會,便感覺滑溜溜的水順著卵子流瞭滿腿,用手一乎擼,渾江江的膠黏,隨著小赤腳的抽送,不一會就結瞭一片糊瞭老騷婦一屄的白漿。
“小寶貝,往裡慢慢懟吧,奶奶的水夠瞭……”馮老夫人按住小赤腳的屁股,緩緩地把小赤腳的雞巴向屄深處推去。
“寶貝,到底瞭……你頂到俺屄芯子瞭。”老騷婦小女孩似的撒起嬌來,小赤腳的雞巴也沒進去大半,還有食指長的一小截沒進去,脹鼓鼓地卡在屄門口。
馮老夫人騷屄裡的水又滑又黏,汩汩地不住地往外冒,小赤腳抬起屁股,醜雞巴在熟婦屄門裡攪瞭幾攪,馮老夫人的騷水不知不覺間流瞭半床,小赤腳想發力,腳下卻踩到溜出的淫水,一打滑,整個雞巴便撲地盡根末入。
“啊,我操你媽!”
馮老夫人一聲慘叫,身上卻把小赤腳緊緊摟住,白嫩的美肉緊緊繃著,良久才放松下來。
“小寶貝,你沒事吧?”看著老情人慘白的俏臉,小赤腳心疼地給馮老夫人捋瞭捋頭發。
“哎呦……”馮老夫人顫聲呻吟,摟住小赤腳,暴雨梨花地對著小赤腳的笑臉一陣猛親。
“啵,啵,啵……”
小赤腳的臉上全是紅印,看著少年可愛的小臉,馮老夫人噗嗤樂瞭。
“你又給俺開苞瞭,你個大雞巴小騷驢,俺以後就是你的瞭……”馮老夫人嬌笑著躺在小赤腳的身下,少年無形間已奪走瞭老美婦的心。
“小驢貨……”馮老夫人一邊輕吻著小赤腳的脖頸,一邊用大手揉搓小赤腳結實的小屁股蛋子。
“小男人,操俺。”馮老夫人對著小赤腳的耳邊輕聲低語到。
“咋操?”
“咋操?”馮老夫人嫵媚一笑,捏起一對奶頭塞進小赤腳的嘴裡“吃奶頭,使出吃奶的勁兒,提起你的大雞巴桿子,一下下往俺屄芯子上攮。”馮老夫人粗粗地喘著氣,眼神裡滿是熱切的渴望。
“肏我。”
自被創造初始,“肏”字似乎有著天生的魔力,似乎隻要聽見這一個字,便能讓男人領悟征服女人肉體的秘訣,小赤腳的腦海裡仿佛劃過一道霹靂,超亮瞭小赤腳作為男人的前路。
“肏!肏他媽!肏老騷逼!”
小赤腳仿佛過瞭電,全身的肌肉都繃緊瞭,精瘦的身子上,每一絲肌肉仿佛都要爆出血管,一股強大的生命力從小赤腳的體內驟然爆發,驅動著野驢一般飽含生命力的粗醜陽具打夯般停砸在馮老夫人的屄芯子裡。
“媽呀,媽呀!小赤腳……你慢點……爽呀!舒坦呀!娛著呀……俺的大驢雞巴小老公,肏死你老騷逼浪寶貝吧!”
“肏!肏!……”小赤腳的眼睛充滿瞭血紅色,野獸般盯得馮老夫人骨子裡發毛,又恐懼,又興奮,恨不得讓自己化作大屁股綿羊,被一頭充滿性欲和食欲的大雞巴狼崽子一邊肏幹,一邊噬咬,直至自己被狼崽子射出來的熱精燙熟子宮,在那無邊無盡的高潮中被巨口吞噬殆盡!
“啪,啪,啪,啪……”
“咯吱,咯吱,咯吱……”
肉體撞擊,床榻晃動,小赤腳猛然發力,一股巨大的力量不可思議地揉住馮老夫人豐腴的肉體,小赤腳的雞巴猛地抽出,隻剩半個雞巴頭子卡在屄口,又狠狠砸下,幾乎都要把老熟婦捅穿,小赤腳胯間大黑龍的攻擊疾風驟雨般襲來,大屁股面要早就在快感中迷失瞭自我!
“媽呀!媽呀!媽呀!是不是要來啦……媽呀,小寶貝兒,俺要來潮瞭,俺要來瞭!”
馮老夫人兩眼翻白,臉上寫滿瞭女人獨有的癡狂,馮老夫人少女時代就曾在淫書中,傳說中窺見女性的高潮,卻在老樹抽芽之年,第一次體驗到女人最妙,最爽的知覺,她的身子不知覺繃緊,修長多肉的大腿伸的老直,高高地舉上天,毫無規律地顫抖良久才轟然放下,疲倦地,懶懶地纏在小赤腳的腰間。
“媽呀,媽呀……”馮老夫人嘴角的笑意無法遏制,雙手死死鉗住床梆,蛇一般扭動著腰胯,小赤腳的狂歡仍未結束,饑渴的小猛獸依舊折磨著赤裸的老母獸,兩人的結合早就像野獸一般,甚至連發情期的野獸都不及兩人瘋狂。
“小心肝兒,俺也要射出來瞭!”小赤腳不顧一切地死命一頂,把馮老夫人死死壓在床上。
“噗……噗……”白膠似的濃精猛地灌入肉壺般的陰道裡,闊別十餘年的溫熱感覺順著子宮,噴熱瞭馮老夫人的靈肉。
“啊!”
馮老夫人一聲驚呼,仿佛坐著一桿大炮仗一飛沖天,轟地在體內爆炸開,讓自己化為五顏六色的火光,唯有高潮永恒。
小赤腳身子一軟,柔柔地趴進馮老夫人的懷裡,望著叼著奶頭軟軟趴著的小赤腳,馮老夫人的神情中除瞭慈愛,更多的是濃濃的愛意與順從,馮老夫人緊緊摟住小赤腳,生怕突然出現個壞人把自己的小心肝兒搶走似的。
“小壞蛋,仗著一條磕瞭吧摻的大騷驢雞巴勾娘們兒,你說,你是不是從生下來就註定要和俺上炕?你這條磕摻東西,勾得俺魂都飛瞭……”馮老夫人本想和小赤腳一起享受瘋狂宣淫後的餘韻,卻沒成想那日進自己屄裡的大雞巴桿子一點軟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寶貝,你不是泄過瞭?怎麼?……”馮老夫人說著便覺那驢一樣的生性東西緩緩抽動起來,乳頭上,那磨人的吸吮感再次傳來。
“寶貝,你還要嗎?歇會好不好?”
小赤腳沒理會馮老夫人的話,胯下兀自動瞭起來。
“媽呀,俺算撿著寶瞭……”馮老夫人又驚又喜,捧起小赤腳的頭,深深與小赤腳吻在一起……
秋日清晨的風掠過黑瓦,吹醒瞭倒在屋外酣睡著的兩個貼身丫鬟。
“哎,昨晚新娘子折騰到幾點呀……”昨晚裡窗根邊偷聽的丫鬟不知覺間睡著瞭,再醒來時,卻仍聽見屋內馮老夫人“小心肝,小騷驢”的叫喚。
“哇……不會折騰到現在吧……哎你聽,新娘子叫小新郎官大雞巴小漢子呢……”
“昨晚光大驢雞巴小老公都叫過好幾十遍瞭……收瞭……”小雲起身,卻見馮善保伏在窗邊,透過食指粗的小窟窿眼兒往屋內看去,看上去也是一夜未睡。
“哎,你看……”小香悄聲指瞭指馮善保的胯間,小雲順勢看去,隻見馮善保鼓鼓的胯間暈濕瞭一大片。
“滑吧……”
兩個丫鬟悄悄起身,卻聽見屋內咔嚓一聲響,便顧不得許多,急忙往屋裡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