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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憤恨

  錦瑟看瞭看自己赤裸的身子,身材很美,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該細的細,尤其是胸口兩顆垂吊的巨乳,上面浮現一道道晶瑩的水珠,赤裸的雙足踩在地面,每一次走動,胸口的乳房都會顫抖不已。

  她知道,自己這份美妙的熟體今後再也沒有男人能夠欣賞到瞭。

  她走到床上,拿起嶄新的內衣內褲穿在身上,隨後一件透明的吊帶睡裙套在身上,豐滿白皙的肉體被蓋住,頭上黑色長發披散在身後,身上散發著沐浴之後的芬芳。

  「相公。」

  她低著頭叫瞭一句,眼神中閃過一絲欲火。

  「嗯……夫人……怎麼瞭?」

  李直迷迷糊糊的睜開瞭眼睛,疑惑的問道,他並沒有太過關註自己的娘子此時穿的多麼誘人,裡面不著寸縷,直接把睡衣褪掉,就能夠看見這具熟美的身子。

  「相……相公……都……都很長時間……你再也沒有寵幸人傢瞭……」

  錦瑟臉上浮現一抹淡淡的紅暈,鼓起勇氣說道。

  「夫人……相公最近太累瞭……等忙完這段時間吧……」

  「相公知道,一直以來苦瞭你瞭……但等這件事情之後,相公會好好補償你的。」

  李直輕聲說道。

  「嗯。」

  錦瑟眼中閃過極大的失落,輕輕的嗯瞭一聲說道。

  她心中早已知道,就算自己主動,自傢相公也依舊是這個回答,哪怕是他主動與自己行房,也根本無法滿足自己,畢竟嘗過那種猛烈的滋味以後,其他人更不可能讓她高潮瞭。

  更別說在李直身上,她就從來沒有高潮過。

  「夫人,早點休息吧。」

  李直輕聲說道,隨後輕輕的側瞭身子,再次睡瞭過去。

  錦瑟心中嘆瞭口氣,心情已經跌落到瞭谷底,那種失落中伴隨著無法釋放的欲望,快要讓她欲火焚身瞭。

  她躺在床上,用被子蓋住瞭自己熟美的身體,隨後閉上眼睛。

  半響之後,她突然拉開被子坐瞭起來,臉上有些異樣,眼神中是抹除不去的欲望,繼而她從床上走瞭下來,像是下定瞭某種決心一般,重新來到瞭浴室內。

  於是內閃著絲絲霧氣,還殘留溫熱,她走到一邊放著需要清洗的衣物旁邊站瞭許久。

  錦瑟突然把身上的睡衣褪下,隨後內衣內褲全部都脫瞭下來,放在瞭裡面,又伸手在裡面搜尋瞭一下,一件膚色的透明絲襪出現在手中。

  絲襪上還殘留著溫熱,淡淡的香味匯入鼻孔內。

  這是她穿瞭一天的肉色超薄絲襪,上面都是原味的芬芳,每天晚上沐浴之後她都會重新換上一套,不管是內衣,睡衣還是絲襪。

  可不知為什麼,她鬼神神差的拿著這件肉色透明絲襪穿瞭起來。

  肉色絲襪捋瞭捋之後,白皙的玉足從絲襪的口子裡面鉆瞭進去,又看瞭看旁邊穿瞭一天的黑色高跟鞋,隨後把兩隻肉絲美足深入進去,重新穿上這雙鞋子。

  她輕輕的捋著絲襪,從小腿到大腿,再到圓潤如蜜桃的臀部,全部都被這雙肉色超薄絲襪裹住。

  等到她穿好以後,絕美的身姿再次展現瞭出來,身上並沒有任何衣物,下半身被肉色超薄連褲襪包裹,腳上踩著黑色高跟鞋。

  透過肉色絲襪看去,大腿光潔平滑,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她穿瞭絲襪。

  她整理瞭一會,又把睡衣睡衣重新穿上瞭,但內衣內褲並沒有穿。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著瞭魔一樣,重新把穿瞭一天的絲襪,高跟穿上,似乎心中隱隱的在期待什麼。

  於是帶著這種連她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期待,重新走回瞭房間內。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的嗒嗒嗒聲音不斷響起,昏睡的李直並沒有醒來。

  錦瑟目光極為幽怨的在李直身上打量瞭幾眼,心中這才嘆息著重新躺在瞭床上,把被褥壓在身上之後,閉上瞭眼睛。

  但不知是她忘記瞭,還是刻意而為的緣故,她絲足上大的那兩隻高跟鞋並沒有脫去,跟絲足一起被蓋在被褥中,似乎是想要把絲足在高跟鞋中多捂一會,捂出更多的原味香氣。

  躺在床上的錦瑟依舊無法如睡,不時的把肉絲雙腿纏繞在一起輕輕摩擦,偶爾把絲足從高跟鞋內抽出來,輕輕的貼在另一隻絲足腳面上滑動著。

  她像是在等待情郎一般,臉色浮現一抹紅暈,眼中更是不斷閃過期待的希冀。

  可整整一夜,她都沒有等到那個人再次前來。

  當天色快要亮起來的時候,錦瑟終於蘇醒瞭過來,看見自己身上的衣物,絲襪,以及高跟鞋完好無損,這才失落的嘆瞭口氣。

  她意識到,昨晚說的那般決絕,隻怕那個小男人真的傷心瞭,以後再也不會來瞭。

  想到這裡,她又有些後悔, 沒有給自己留一條後路,至少……至少也要告訴他,除瞭進入那裡,其他的地方都可以任他施為。

  接下來又過去瞭好幾日,錦瑟每天夜晚都穿著各種不同的絲襪,高跟鞋進入睡眠,這些都是白天穿過一天的,上面殘留著大量的原味,可依舊沒有等到那個小男人深夜前來。

  她心中又湧起一股極大的失落,失落卻轉化為幽怨,憤恨,第二天直接前往觀自在坊,面見柳玄音瞭。

  不過她來觀自在坊見柳玄音,也不止是因為對魏央幽怨憤恨,更多的還有她自己的目的。

  來到觀自在坊,錦瑟有些疑惑的看著周圍警戒的弟子們,並不明白這裡發生瞭什麼事情。

  在柳靜瑤的帶領下,錦瑟走進瞭玄女宮。

  「坊主姐姐。」

  錦瑟看見柳玄音之後微微一愣,此時的柳玄音臉色極為蒼白,看上去像是生瞭一場大病一樣。

  在她的印象中,柳玄音還從來沒有過這種景象出現。

  「你來瞭。」

  看見錦瑟到來之後,柳玄音輕聲說道。

  「坊主姐姐,這……發生瞭什麼事情……你的臉色怎麼會……」

  她的話並沒有說完,卻被一旁突然出現的柳月煙打斷瞭。

  「沒發生什麼。」

  柳月煙淡淡的說道,隨後踩著一雙白色花紋繡鞋來到柳月煙身前,把一股法力註入她體內。

  「有事情嗎?」

  柳玄音看著她問瞭一句。

  「有。」

  錦瑟點瞭點頭,隨後又朝著柳月煙看瞭看。

  「沒關系,姐姐不是外人,有什麼事情就盡管說吧。」

  「嗯。」

  錦瑟輕聲說道,踩著高跟鞋來到瞭柳玄音身邊。

  「是關於魏央的事情。」

  「央兒?」

  聽瞭這話,柳玄音赫然愣瞭一下,繼續說道,「央兒怎麼瞭,快說。」

  柳月煙也好奇的看著錦瑟。

  錦瑟欲言又止的看著她。

  「沒關系,直接告訴我。」

  「他……他侵犯瞭妹妹……」

  原本魏央對她做的事情,她早就消氣瞭,並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可這些日子自己苦苦等待,魏央卻再也沒有前來,這讓她心中產生瞭極大大的幽怨,乃至於憤怒,就像是被無情拋棄瞭一般。

  於是便把事情告訴瞭柳玄音。

  「什麼?」

  聽完錦瑟的話,柳玄音眼神一顫,臉上浮現瞭古怪的神態。

  錦瑟口中所說的,無非是關於魏央對她所做的那些事情,但這些事情在柳玄音心中,卻產生瞭不一樣的滋味。

  她意識到這麼多年來,自己這個兒子的癖好,依舊沒有任何改變,反而還更加強烈瞭。

  柳玄音不禁又有些自責,若是當年制止她,甚至於狠狠的教訓一番,也許就能改過來也說不定。

  至少也不能裝作不知道,每天晚上任由他在熟睡中舔舐自己的美足,甚至有些夜晚,她還主動床上絲襪入眠。

  魏央的戀足癖好,又何嘗不是因為她而產生的。

  而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骨子裡便存在著強烈的戀子情結。

  否則那種不倫的事情,又怎麼會不聞不問的任由魏央發展下去。

  「姐姐,妹妹是……是有夫之婦……身子已經……已經不幹凈瞭……以後……以後讓妹妹怎麼去面對相公……」

  錦瑟低聲說道,但又用餘光悄悄地打量著柳玄音的表情。

  旁邊的柳月煙都聽呆瞭,她之前在妙衣樓見魏央的時候,就隱隱察覺自己這個外甥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的絲足看,可卻也沒有想到,這個小鬼不但戀足,還這般喜歡熟女人妻,竟然多次羞辱南朝太宰的夫人。

  「哎……」

  柳玄音輕聲嘆瞭口氣,又看著錦瑟開口問道,「李直知道這件事情嗎?」

  「他……他自然是不知道的……若……若他知道的話……也……也……」

  她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

  「你想要姐姐怎麼做?」

  柳玄音低聲說道。

  「妹妹也……也不知道……魏央他……畢竟是姐姐的兒子……這次妹妹過來,就是讓姐姐拿主意的……希望……希望魏央以後不要……不要在纏著妹妹瞭。」

  錦瑟的聲音並不低,但其中幽怨的意味柳玄音和柳月煙並未察覺到。

  「妹妹,你可真是生瞭個好兒子。」

  柳月煙看著柳玄音哼瞭一聲,「怪不得之前在妙衣樓見他的時候,他的目光就一直朝著我的絲腳看。」

  「難道央兒他連你也?」

  柳玄音怔瞭一下。

  「說什麼呢。」

  柳月煙輕輕的搖瞭搖頭,「他要敢對我那樣,我一腳踹死他。」

  「就算他是你的兒子。」

  柳月煙又補充瞭一句,「變態的小鬼,真是無法無天,妹妹,姐姐明兒去幫你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用不著!」

  柳玄音瞥瞭她一眼說道,魏央可是她唯一的兒子,這麼多年來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今雖然對錦瑟做出瞭這般行徑的事情,但也不是沒有挽救的機會。

  再說瞭,要教育也是她自己來教育,其他人動手,她自然心疼。

  「早就勸你不要嫁給魏鳴那個混蛋瞭,你就是不聽……好好的還生瞭一個兒子,這下你自己去頭疼吧。」

  柳月煙頗為無奈,自己這個妹妹對那個小鬼有些過分溺愛瞭,雖然已經十年沒見,但卻沒有因此而減少半分母愛。

  「過去的事情已經發生瞭,現在想想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吧。」

  柳玄音嘆瞭口氣說道,又看著錦瑟,「妹妹,這件事情算姐姐對不住你,你便說說心中的想法,若姐姐能夠做到,自然會成全你,也算是給予你的補償。」

  聽瞭這話,錦瑟眼神一亮,直接說道:「天元丹!」

  「嗯?」

  柳玄音目光一凜,註視著錦瑟。

  錦瑟被她凜冽的目光看的渾身寒意,眼神躲閃的移開瞭。

  柳月煙也是一愣,她沒有想到錦瑟會提出這個要求。

  隻是天元丹這種不出世的奇藥,妹妹應該也沒有吧?

  柳月煙又朝著柳玄音看瞭看。

  「如果姐姐把天元丹賜予妹妹,那……那妹妹就當這件事情從未發生過。」

  錦瑟低聲說道。

  「你要天元丹,是為瞭李直吧。」

  柳玄音淡淡的說道。

  「相公他當年被魏鳴打傷,這些年來一直無法恢復……便連房事都……都無法進行瞭……」

  「上次姐姐賜予的歸元丹並沒有太大作用。」

  錦瑟緩緩說道,她這次前來便是借機從柳玄音手裡拿到天元丹,隻是這次與以往不同,目的不那麼純粹瞭。

  「那是他活該。」

  柳玄音冷冷的說道,「若非是他用六爻之術胡亂卜算,也不會誤導我。」

  「這是對他的懲罰。」

  「坊主姐姐!」

  錦瑟突然抬頭,嘴角卻浮現瞭一抹冷笑:「若妹妹把當年的事情添油加醋告訴魏央,那他對你的恨意是否永遠無法洗刷瞭呢?」

  「錦瑟……我勸你不要這麼做。」

  柳玄音還沒有開口,柳月煙冷淡的聲音就響瞭起來,「這隻會給你帶來滅頂之災。」

  「妹妹嫁給相公已經十幾年瞭,妹妹並非是要他與姐姐繼續爭鬥下去,妹妹隻希望相公能夠恢復身體能力。」

  她更希望的是,李直吃瞭天元丹以後,能夠展現出魏央那般能力,到那時候,她再也不會受這種欲望上的折磨,也能夠生個孩子。

  沒有孩子,她心中總是空落落的,心中的母愛也無法釋放。

  「妹妹,姐姐並沒有天元丹。」

  柳玄音淡淡說道,「那種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奇物,人間怎麼可能出現。」

  「是嗎!那妹妹知道瞭。」

  錦瑟美目一動開口說道,隨後轉身朝著玄女宮外面走去。

  「你想要做什麼?」

  柳玄音似乎看見她眼中閃過的異色,於是問道。

  「既然姐姐不願意拿出天元丹,那妹妹隻有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瞭。」

  「你的兒子不是喜歡妹妹這種熟女人妻嗎,那妹妹就用自己身子為代價,把他調教的更變態。」

  錦瑟突然轉頭,臉上帶著冷意說道。

  「你敢!」

  柳玄音眼神一凝。

  「哼哼,你兒子可是很容易就上鉤的,妹妹隻需要動動手指,他就會乖乖的臣服在妹妹這雙絕美的絲足下面瞭。」

  錦瑟輕輕的把套在高跟鞋裡面的肉絲美足抽瞭出來,朝著柳玄音的方向晃動瞭一下。

  柳月煙和柳玄音還在發愣的狀態,錦瑟便把絲足鉆入瞭高跟鞋內,轉身便朝著玄女宮外走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