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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教訓

  她被魏央操到失去瞭意識,雙手癱軟,身子直接倒在瞭床上。

  魏央劇烈的喘息著,用手指在她鼻孔上輕輕一碰,察覺到呼吸還算平穩之後,便放下心瞭。

  魏央也知道自己有些誇張瞭,於是看著她潮紅的臉龐有搖瞭搖頭,身子輕輕抬起,把肉棒從裡面抽瞭出來。

  淫液如同吸溜一般從錦瑟的穴口流出,直接把床都浸濕瞭。

  魏央朝著她的陰戶看瞭看,發現上面微微發紅,但並未腫脹,這才松瞭口氣。

  要真把這個熟女操腫瞭,他也會心疼的。

  「姨?」

  魏央貼著她臉頰輕聲叫瞭一句,見她並沒有蘇醒,於是抱起她的身子朝著房間裡面的浴室走去。

  浴室內,魏央並沒有侵犯她,而是仔細的幫她清洗著身子。

  洗完之後,又把錦瑟的身子抱瞭回來,看著床上被淫液浸濕的床單,魏央拿著錦瑟的睡衣在上面擦瞭擦,最後赤裸的躺在床上抱住瞭錦瑟的身子,把被褥蓋在瞭身上。

  不知過瞭多久,錦瑟終於醒瞭過來,立即看見瞭一張熟睡的臉龐。

  她下意識的朝著四周看瞭看,發現自己相公還沒有回來,這才松瞭口氣,於是低頭掃視瞭一眼,發現自己與這個小鬼同樣都是赤裸的,而且還被這個小鬼抱在懷中,胸口兩顆巨乳都壓在瞭他身上。

  「嗯?身子洗過瞭嗎?」

  錦瑟有些疑惑的用手指在白皙的肌膚上摸瞭摸,發現並沒有之前被汗水浸濕的樣子,她這才意識到,之前昏迷過去之後,這個小鬼已經幫自己洗幹凈瞭。

  「哼,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錦瑟心中哼瞭一聲,繼而準備抬起手掌朝著魏央身上拍去,可卻突然又停瞭下來,她盯著魏央看瞭許久,心中卻突然有些不忍心。

  「生的這般俊逸,居然是個戀足戀母的變態。」

  錦瑟恨恨的想到,若是讓柳玄音知道他戀足還戀母的話,一定會出手教訓他吧,借柳玄音的手還教訓這個小鬼,也算是為自己出氣瞭。就算她現在對熟睡中的魏央出手,也自然不敢真的殺瞭他,畢竟他是柳玄音的兒子。

  如果借柳玄音的手來教訓他,以他對柳玄音的恨意,相比兩人一定會鬥起來吧,到時候不但在魏央身上受的氣會出掉,還能把在柳玄音那邊受的氣一起出掉。

  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柳玄音緩緩收回瞭手掌,又在魏央臉上打量瞭一會,不知為何,她越看越覺得魏央這個小鬼生的著實俊美,現在還隻是少年,臉上還有些青澀,若是過些年,應該會更加俊逸成熟吧。

  不知覺的,她的目光被吸引住瞭,下意識的伸手在魏央臉上輕輕撫摸瞭一下。

  「第一次見怎麼沒有發現這個小鬼這麼好看,如果是我兒子該多好啊,一定不會拋棄他。」

  錦瑟低聲自語,又頓瞭頓心中想到,「不對,錦瑟啊錦瑟,你胡思亂想什麼呢,這個小鬼要是你兒子,豈不是……豈不是母子亂倫瞭……呸……不能對這個小鬼產生好感。」

  可她這般想法一出,思緒卻再次亂瞭。

  「哎,可惜相公房事不振,這些年來都未有己出,如果我有兒子,應該也像他這般大瞭吧。」

  錦瑟心中一嘆,白嫩的手指在魏央臉上輕撫摸瞭起來,「坊主姐姐還真是狠心,居然忍心把自己的兒子丟在鳳玄宮整整十年,現在出現瞭也不願相見。」

  錦瑟心中那份無處釋放的母愛逐漸升瞭起來,心底也閃過瞭一絲柔情。

  「哼,如果是我兒子,一定不會像這個小鬼一樣戀足戀母……」

  「可……若我有兒子,也像他這樣,那我該怎麼辦呢……教訓一頓,可改不過來呢……難道還真的會讓他舔自己這個母親的絲足嘛……呸……這個小鬼太變態瞭,就連屁股縫都舔……如果我有兒子,才不會像他這樣呢……」

  想到這裡,錦瑟的臉蛋又是一紅,暗罵自己怎麼這麼不要臉,居然朝著母子亂倫這方面想,可是不知為何,她心底那種禁忌的感覺像是壓制不住一般泛濫瞭起來,打的她心底一個激靈。

  「算瞭,今晚就當是一場春夢吧,明天一切都結束瞭。」

  「對,明日都會結束的,就在他懷中享受最後一晚的溫暖吧。」

  帶著這種自我欺騙的安慰想法,錦瑟的手掌輕輕的放瞭下來,隨後把臉頰埋在魏央脖子處,輕輕的閉上瞭眼睛。

  不久之後,魏央緩緩蘇醒,看見瞭躺在床上睡熟的錦瑟,嘴角浮現瞭一抹笑容。

  外面的天色還沒有亮起,但已經響起瞭打鳴聲。

  看著錦瑟絕美的臉蛋,魏央抬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想起瞭第一次與她見面的情形。

  那天晚上他便知道,這個絕美的熟婦在日常的性愛中根本得不到滿足,當時聽著錦瑟勾人的呻吟,就讓他生出瞭把這個女人收入後宮的想法。

  沒想到短短幾個月,這個人妻熟婦就躺在自己身邊瞭。

  看著她誘人的紅唇中吐著香氣,魏央忍不住吻瞭上去。

  碰上那兩瓣柔軟的紅唇之後,魏央便享受的閉上瞭眼睛。

  「放開!」

  就在這時,魏央耳邊傳來冷漠的聲音,於是睜開眼睛看見錦瑟已經蘇醒瞭。

  「姨,你醒瞭。」

  魏央把嘴唇移開,微笑著說道。

  「放開我。」

  錦瑟冷哼一聲,一想到昨晚被這個少年幹到昏死過去,臉色就羞紅一片。

  「吶……」

  魏央抬起瞭雙手放在瞭錦瑟眼前,「我的手可是在這裡,是姨你抱著不放。」

  「啊……」

  錦瑟下意識愣瞭一下,繼而察覺到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抱住魏央的身子,兩人完全是如八爪魚一般顫在一起。

  「我……我睡著瞭,一定是你把我的手放在上面的。」

  錦瑟眼神躲閃的說道,卻又有些戀戀不舍的松開瞭魏央抱住魏央身子的手臂,她頭一次感覺到躺在一個男人懷中是這麼的溫暖安靜。

  「是我,是我。」

  魏央嘻嘻笑道,雙手又攔住瞭錦瑟豐滿的身子,把她緊緊的摟在懷中。

  「快放開……」

  錦瑟急忙說道。

  「不要,我就想多抱抱姨,跟姨多親近親近。」

  魏央抱著她不松手。

  「不行,不許抱。」

  錦瑟哼哼的說道,可說出這話她自己都極為驚訝,怎麼聽著像是撒嬌一樣。

  「既然不許我抱,那姨怎麼不用力掙紮呢?」

  魏央盯著她看瞭一眼。

  錦瑟身子微微一顫,又狡辯的說道:「我……我的身子沒有力氣瞭,如何能掙脫,都是你……你這個混蛋弄的……」

  說完之後,錦瑟又用力的掙紮瞭起來,可是卻並沒有掙脫他的懷抱。

  「哦……剛才沒有力氣掙紮,現在突然就有力氣瞭?」

  「胡言亂語,你要是我的兒子,我不打死你才怪。」

  錦瑟見無法掙脫,便也就繼續趴在他懷中瞭,隻是臉上展露著憤怒的態度。

  「姨,你真是可愛的小魔女,我真是愛死你瞭。」

  「閉嘴,別說話。」

  錦瑟說瞭一句便安靜的趴在他懷中,魏央看瞭看她羞紅的臉孔,於是捉住她兩隻手臂環住瞭自己的身子,讓她抱住瞭自己。

  起初錦瑟還有些掙紮,但見無法掙脫之後,便就無奈的抱住瞭他。

  隻不過她抱的有些緊。

  兩人互相抱著,享受著這段短暫的溫情,彼此的呼吸,心跳都能夠聽見。

  「等等……」

  突然,錦瑟感覺到下體傳來一陣膨脹的顫抖,愣瞭一下之後,立即意識到瞭什麼,於是抬頭看著魏央,「你……你那根東西怎麼還……還放在裡面,快拔出來!」

  「應該是突然滑進去的,反正我不動,就先放在裡面吧。」

  魏央笑著說道,那根肉棒自然是她抱著錦瑟睡覺的時候就主動的插進去瞭,隻是並沒有抽插。

  「不行,快拔出去。」

  錦瑟憤怒的看著他。

  「不拔,不然的話我馬上就抽動。」

  魏央威脅的說道。

  「你……你這混蛋……無賴……我……我咬死你!」

  她又張口朝著魏央的肩膀咬去瞭,可突然看見他肩膀上的牙印,又停瞭下來。

  牙印雖然不深,上面殘留著暗紅色的小傷口,她心中一揉,終歸是沒有咬下去。

  「姨,以後我們還能這樣抱在一起嗎?」

  見錦瑟沒有付諸行動,魏央這才柔聲說道。

  「不能!」

  錦瑟哼哼的說道,「我不會在給你任何機會,讓你做那種事情瞭。」

  「好吧,我以後不會對姨用強瞭,就算姨不喜歡我,我也會一直喜歡姨的。」

  「我會把這份感情深埋在心底,直到姨願意接受我的那一天。」

  魏央深情的告白,他起初打算繼續對錦瑟用強,但剛才見錦瑟對自己的態度已經逐漸改變,他便改變瞭主意,以退為進。

  他不確定這個女人在享受瞭那種猛烈高潮之後是否還能夠忍耐住,但能夠確定的是,她對自己產生瞭一種近乎於變態的情感。

  這種情感放在前世,被稱之為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簡單來說,就是對強制性侵犯她的男人,產生瞭心理上的依賴感。

  或者說,她在被魏央多次侵犯之後,心靈深處產生瞭一種近乎於變態的馴服感,其中未必沒有錦瑟心中逐漸泛濫的母愛因素,她心生憐憫,代入瞭母親的角色,來展現自己母性的一面。

  這種癥狀是心裡上的變化,其本人很難察覺到。

  聽瞭這話,錦瑟心中又是一顫,但卻沒有回答,隻是抱住他腰間的雙臂再次緊瞭一些。

  「姨,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魏央再次說道。

  錦瑟嗡聲說道:「不聽。」

  「從前有一隻大灰狼,他住在一個大森林裡面,然後有一天,他走啊走,遇到瞭一隻小白兔……」

  魏央開始講起來大灰狼的故事。

  許久之後,錦瑟才抬起頭用異樣的眼神看瞭他一眼:「那隻可惡的大灰狼不就是你嘛!」

  「哈哈,那隻小白兔就是姨。」

  魏央頓時笑瞭起來,「不對,姨是大白兔!」

  「我咬死你!」

  從太宰府回來已經過瞭數日,這幾日魏央一直待在妙衣樓鞏固著自己剛剛進入的初禪之境,把所修的各種法門都梳理瞭幾遍,又思索著進入二禪所需要度過的水災之劫。

  通過鳳傲仙交給他的三種不同劫數法門的註解,魏央瞭解到水災法門的具體度過之法,與字面所敘述的意思大致相公,非江湖水,非雨露水,名為重水,此重水與陰火大的屬性截然相反,並非像陰戶那般能夠探查源頭形體,而是無形無色之物,隻憑感應,也就是註視中所說的見性明心,預先躲避之意。

  一旦升起,便可使人迷迷糊糊,提不起精神,而後經過百脈,上可到達頭頂,下可至於足心,災起之時全身貫穿。

  弄清楚水災之劫的闡釋之後,魏央便開始嘗試按照水災篇中所描述的方式嘗試,但幾日過後,進展並不大,反而讓他精神變得昏沉迷糊。

  因此,魏央便暫時擱置瞭。

  這幾日以來日子平靜,妙衣樓的生意自然更為火爆,每日待在府內除瞭修煉之外,便就隻有跟慕容姐妹二人顛龍倒鳳,至於顏槿詩,她終歸沒有更進一步的與魏央發生實質性關系,每次都隻是點到為止,最多互舔,口交之類的。

  錦瑟也並非再次找上門來,魏央並沒有著急,這個女人的心態已經轉變,需要給她一定時間消化,等她自己想通瞭,或者忍耐不住的時候,自然會主動上門。

  觀自在坊那邊也並未有任何動作,坊主柳玄音閉門不出,一直由柳月煙陪伴,外人並不清楚發生瞭什麼事情,但整個觀自在坊內都人心惶惶。

  鳳傲仙與李妝苔倒是來過兩次,但也隻待瞭半日便離開瞭。

  北國那邊,魏凜華與林煙霞並未有劍書傳來,看來並非發生什麼事情。

  經過之前幾次事情,玉京城也逐漸平靜下來。

  這天夜晚,太宰府內,錦瑟從浴室內走瞭出來,看見依舊在呼呼大睡的李直之後,她心中立即湧現瞭一股怨氣。

  自從那天晚上與魏央發生瞭那種事情之後,這幾日來她心中便下定瞭決心要徹底斷掉與魏央不倫的關系,所以每日睡覺的時候也都做些防備。

  可好幾日以來,魏央再也沒有乘著深夜前來侵犯自己,這終於讓她松瞭口氣,也意識到兩人的關系徹底結束瞭。

  可不知為什麼,她心中依舊有著巨大的失落,那天夜晚魏央的霸道與溫柔總是不經意的從腦海中閃過,讓她悸動不已。

  但她終歸有著自己的驕傲,也不願意承認心中對魏央早已改觀瞭,便一直忍耐著重現積攢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