紓敏覺得自己好像一個賊。
她偷偷地查看瞭陳慶南保管得好好的一張紙條,她記得陳慶南說過,這是他兒子工作的大樓。
紓敏的心被模糊的情愫抓得緊緊的,她奔跑在化工廠旁邊的石路上,鞋底把石子踩得「咔咔」響。
隨後,她躲在車站站牌後面,拿出包裡的小梳子,輕輕打理起自己的頭。
越是靠近繁華熱鬧的中央商務區,她越覺得心慌。
所有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冰冰冷冷、高聳入雲,卻是與她那樣的格格不入,於是她將圍巾裹得更緊、遮住自己半張臉。
即便她的方向感不好,可她依然跌跌撞撞地找到瞭陳沐陽的工作地點。
紓敏坐在公園長凳上,看著商務大樓門口進進出出的都市白領,他們神色疲倦、怠於說話,隻想早點鉆回溫暖的傢庭港灣。
她看瞭許久,百無聊賴地甩著小腿。
此時,一個穿著絲質連衣裙的女子靜靜地坐到紓敏隔壁的長凳上,不停地搓著掌心取暖。
紓敏循聲望去,隻見她畫著溫和的淡妝,神色溫柔地盯著光的手機屏幕。
她似乎感知到瞭紓敏的目光,側頭看過來。
二人視線相撞之時,陌生女子眉眼彎彎,淡淡一笑以示禮貌,紓敏卻忽然感到自慚形穢,倏地偏過頭。
沒多久,紓敏聽到女子離開的腳步聲。她敏感地察覺到這個女子的腳步聲裡蘊含著幸福與急切,她等待良久的人應該是出現瞭。
紓敏羨慕又好奇地望過去。
女子正和一個高瘦精實、疏眉朗目的青年男子相擁在一塊兒。
他們幸福地廝磨鼻尖,男子將女子凍紅的小手攏入自己掌心抵在唇前溫柔地呵氣,那曰冷峻不耐的神情此時竟是這般的柔和繾綣。
原來是他的女人,那應該就是他的表姐瞭。
紓敏目送他們離去,而後看著月亮從雲層後方慢慢探出笑臉,她的心卻在百無聊賴的羨慕嫉妒中漸漸下墜。
可她想起那天他低沉渾厚的嗓音,紓敏又兀自羞澀地輕笑起來。
她遊走在繁華馬路上,路過一傢珠寶店時,她立刻停下匆匆的步履,專心致志地打量起玻璃櫥窗後面精心擺設的飾,其中有一紅苞銀身的玫瑰型項鏈直接撞進她眼簾。
艷如血的玫瑰花,銀閃閃的花脛。她的手漸漸貼上櫥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它。
可是很快,她現珠寶店裡的店員正冷冷地打量她。
紓敏覺得身體裡湧起一股懼怕的血腋,她窘迫地後退幾步,離開時卻不忘回頭再瞧一眼那精致的項鏈。
再路過一個櫥窗時,紓敏忽然看到自己無神的模樣,她拉下圍巾,又照瞭好幾下。
她的眼中竟漸漸充滿瞭對自己的敵意,隨後紓敏難過地捂住眼睛,狂奔在大街小巷中,逃回瞭傢。
她邊跑邊呢喃:「都是你害的……」
*** *** ***
為什麼他總對那個女人這般緊張?
陳慶南閑躺在床上,無所事事地神遊。
靠侄女這個把柄,就如此地好拿捏。兒子不像他,一點也不像,做個男人怎麼能這般窩囊,被一女人左右。
他想到侄女清純嬌美的臉,想到兒子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樣子,他就好奇,侄女身上到底有什麼妙處能叫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如此癡迷。
於是,陳慶南對侄女的意婬化為夢裡春宮,對兒子與侄女的愛戀更是愈好奇。
又是姓宋的女人……又是姓宋的,艸他媽的。
他在夢裡看到兒子與侄女飽含活力的年輕肉體細密地佼織在一起,兒子臉上也露出跟他差不多猙獰扭曲的表情。
侄女柔弱的雙腿顫巍巍地被兒子的雙手按在兩側,結實的臀「啪啪」擊打著女子圓翹的臀部,被撐得緊繃的宍口費力吞吐著兒子巨大的年輕內梆。
伴隨著嬌吟與嘶吼聲,兒子抱住侄女柔軟得如水一樣流動的青絲深深親吻,好像原始的野獸,在她休內傾瀉下濃稠滾燙的精腋並與她嬌嫩的卵子深情佼融。
他在一旁撫瞭撫自己曰漸萎縮的老吉巴,嘆氣,為什麼呢,為什麼他會變老。
他年輕的時候,多麼意氣風,禦女無數,如今卻成瞭這副模樣。
讓我幹一幹我的小侄女吧。這麼一想,陳慶南忽然就捂著嘴偷笑起來。
休內燃起一股熱血,幻想著自己把兒子打趴下,就像小時候虐待他那樣,打碎他的牙齒,掌摑他的屁股蛋,指著他的鼻子罵他小畜生。
誰都擋不瞭老子的道,老子愛艸碧就艸碧,老子想幹誰就幹誰,噢,他媽的,兒子啊兒子,你快給你爹滾開吧,老子要當著你的面強奸可愛的小侄女,給你當面戴綠帽。
侄女兒,別怕,叔技巧可好瞭。噢,噢……果然好緊好嫩,水好多,呀,你們宋傢的女人都這麼搔嗎?賤人,賤人!
陳慶南猛地一震,身體劇烈顫抖,冷不丁從床上滾瞭下來。
好似時光流轉,歲月更迭,也不知是何年何月。
他漸漸清醒,敏感地捕捉到瞭空氣中彌漫的一股腥膻氣味。
一夜好夢如碎玉,隻願沉溺溫柔鄉。
他疲憊地靠在床沿,擼著已經晨勃抬頭的老吉巴,卻放肆不羈地大笑。
奇怪的猥瑣心思一直在他心中回蕩,慢慢演變成瞭滿嘴跑火車,最後被自己的親兒子以拳頭制裁,本就如破絮的身體更加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