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新刁刘氏演义>第六回 王知縣巧遇俠士 王玉姑慘遭凌遲

第六回 王知縣巧遇俠士 王玉姑慘遭凌遲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王琰主仆三人,在大丘莊囫圇地過瞭一夜,天色微明,即起來收拾,村公所為討好新任父母官,特備瞭三匹駿馬,就此登程。本欲快馬加鞭,迅速趕路,怎奈山路崎嶇,溝壑縱橫,稍不留意就可能墜落山澗,粉身碎骨,故而馬既快不起來,更不敢加鞭。

  走瞭一個時辰,才不過二十裡之遙,主仆三人都十分著急。本來這王玉姑與他們非親非故,也就是為著抒發一下年輕好勝的豪氣,才強人出頭,為她打抱不平,至於事情的成敗與否並不十分在乎。但如今既知此案的原告就是自己今後仕途上的勁敵刁劉氏,沿途又聽說瞭她的許多刁蠻惡霸行徑,特別是昨夜又受到女賊王小嬌盛氣凌人的奚落,更激勵得三人義憤填膺,堅定瞭誓為王玉姑伸冤平反的決心。可是如今在這深山峽路中緩慢爬行,正午時分肯定是到不瞭青城縣瞭,眼看著三人的雄心壯志就要灰飛煙滅,真是焦急萬分。

  行進間,忽見遠處隱隱約約站著十幾個人,擋住瞭去路。王琰大吃一驚,對二人說道:“啊也!昨日捉瞭一個王小嬌,定是另兩個仙姑廖菊蓉和周玉英前來要人,這可怎麼辦?”

  “相公放心,憑張某本領,這十來個女匪還不在話下!”張健藝高膽大,無所畏懼地說。

  “隻是又要花費一些時間,耽誤瞭行程可不妙!”

  “那就來個速戰速決,相公,這回張某要開殺戒瞭,叫你看看我的武藝如何?”說著拔出防身的單刀,向前奔去。

  三人來到近前,仔細一看,卻是一群身著青佈箭衣,手執武器的英俊男兒,不像是匪徒模樣,為首的兩人還有些面善,不知在那裡見過。

  隻見其中的一人抱拳問道:“不知哪位是張健張師兄?”

  看到對方客氣,張健趕緊把刀放下,作揖還禮道:“在下便是,不知各位師兄弟攔住我等去路,有何見教?”

  “張師兄不要誤會,我等乃青城派弟子,我叫邱竣,她叫康爍。前日我傢師夫接到張師叔來信,知師兄保著王大人赴青城上任,惟恐刁劉氏從中加害,我傢師父秉明掌門人後,命我二人率領十數個徒兒前來相助。前幾日,我等就在都江堰處等候迎接,未曾等得大人到來,今日不期在此相遇,實是幸運!”

  王琰等三人這才大悟,由於他三人一路玩耍,耽誤瞭時光,送信的傢人早已到達青城山。那日在茶館中見到的就是這兩位青城弟子,可惜互不相識,錯過瞭機遇。今日相逢,皆大歡喜。王琰向邱竣等道出當前急需解決的難題,是如何在午時三刻前趕到刑場,以解救死囚!隻聽邱竣說道:“大人不必擔憂,這一帶地形我等瞭若指掌,我與張師兄、康師妹帶著刑部文書,施展輕功,從小路飛奔青城,諒有一個多時辰定可到達,其他人等保著大人緩緩而來,萬無一失。”

  王琰聽後大喜,即刻將文書交給張健,三人告辭,轉身向山林中飛奔而去。王知縣重新上馬,在眾多青城弟子的護衛下,沿大路朝青城方向行去。

  回過頭來,再把目光視向刑場:那王玉姑從待字閨中至身為人婦,都是個深居內宅的正經婦人,對外面的事情瞭解不多。遊街途中,實是難以抵禦淫藥和木杵的雙重襲擊,控制不住,才作出瞭種種淫蕩的舉動,自己心中也是十分的內疚和羞愧。她哪知道,青城縣年年處決女囚,那些女匪、女盜,淫女、蕩婦吃下淫藥後的表現,任一個都比她醜陋十倍百倍,青城縣的百姓對這種事早已司空見慣。嘴裡哼幾聲淫腔蕩調,陰戶流幾滴騷水淫湯,算不瞭什麼。雖然也把許多男人刺激得心跳過速,但在人群中的反響並不很大,完全不需要去自責。其實在這起謀殺親夫的案件中,凡夫俗子們關心的是青城第一美女的容貌到底如何?有點理性的人則是對案件真實性的懷疑!在今天的行刑過程中人們觀賞的、議論的也都是這些。

  再說反剪雙臂、背插剮標、騎在木驢上的‘十裡香’,雖則面容憔悴、神態痛楚,卻也掩蓋不瞭本色的嫵媚艷麗。這遊街的路上不知博得瞭多少褒揚贊美、哀嘆憐惜以及憤憤不平的呼聲:

  “這‘十裡香’還真是個人見人愛的大美人,你看那對奶子、臉蛋、四肢、五官,哪一處不使人消魂神往!”

  “久聞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名不虛傳啊!”

  “生女若似‘十裡香’,娶妻如同王玉姑,實乃人生之一大幸事也!”

  “人言‘十裡香’自幼便產奶,奶香四溢,果真名不虛傳,卻不曾想這對乳房竟如此肥美,當真是一尤物,如有機會,定要拍買些剮下的奶肉回去下菜嘗嘗!”

  “可不是麼!這奶子真叫人稀罕!從未見如此奇人。”

  “嗚呼!惜哉!痛哉!如此豐滿美婦,即將變成一攤血肉,實乃人間之不幸也!”

  “自古道:紅顏多薄命,老天爺的處事不公,釀成瞭世間多少悲歡離合。”

  “我怎麼看這女子也不像個殺人的兇手,定是那個淫婦刁劉氏殺瞭人,栽贓嫁禍於她!”

  “你有何證據說是刁劉氏所為?那藥面是‘十裡香’親手所做,親自奉上。證據確鑿呀!”

  “要說可恨的,一是她爹娘貪圖富貴,把女兒給人傢當瞭小妾;二是官府忒無能,屈從權貴,把個案子審得不明不白。”

  “這個刁劉氏的心腸也太狠毒些,為何就一心要置她於死地呢?”

  “君不聞,一山不容二虎、一夫難有二美,天下最毒的就是婦人的嫉妒之心!也怪這刁老爺算計不周呀!”“最可恨的還是這個土匪強盜、淫婦刁劉氏,縱觀她平日之所作所為,這殺人的勾當,隻有她才做得出來,常言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有朝一日清官出世,定將她拿來千刀萬剮,碎屍萬段,食其肉、寢其皮,方消我心頭之恨!”

  “這刁劉氏可不好惹啊!財大氣粗,背後還有托兒撐著,連朝廷都讓她幾分,你一個大頭百姓有何能耐,敢和她鬥?”

  “諸位,諸位。切莫高聲!隔墻有耳。這刁劉氏遍地耳目,別逞一時口舌之快,把小命搭進去才劃不來呢!”

  先不說觀眾的議論,且說木驢推到刑場之後,首先映入玉姑眼簾的就是那一付森嚴恐怖的‘快活架’,那是個丈多高的門型鐵架,橫梁上掛著幾條繩索和幾付鐵鉤,四角裝有牛筋做的圈套,都是為瞭把犯人綁吊成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姿勢而準備的。下面放著一個大鐵疙瘩,看來就是禁婆說的鐵公雞瞭。這‘快活架’是青城刑場上特有的一件刑具,據老者們回憶,自它誕生以來,已經吞噬瞭四十幾位年青美麗的女人生命。從那被鮮血浸泡得變成暗紅色的繩索,以及鐵器上留下的斑斑血銹,就說明瞭它的‘豐功偉績’。正是這個東西的存在,才促使此處殺人的場景變得如此的生動和刺激,成為遠近聞名的一道靚麗的人文景觀。

  被木驢折磨得筋疲力盡的王玉姑,精力早已消耗殆盡,再被這可怕的‘快活架’一嚇唬,身子就酥軟瞭半截。眾衙役將其從木驢上抬下,就一堆兒癱在地上,巨乳垂向腿上,一步路都走不動。不得已,隻能叫張三抬著肩膀,李四抱著雙腿,把她弄到‘快活架’下面,擺成一個跪伏的姿勢。由於身子的軟弱無力,玉姑的臉面、巨乳、陰戶等大傢想看的部位都朝著地面,無論從哪個方向都看不真切。時間稍長,觀刑的人群就不耐煩瞭,喧鬧著、叫嚷著、抗議著,其實不單是群眾,就是施刑的劊子、執事的衙役、站崗的兵士和監刑的官吏,哪一個不想對這青城的第一美人多瞅上幾眼。還是那個主刀的善解人意,即刻命張三、李四等人把囚犯架起來,直立著靠在‘快活架’的一根立柱前,用麻繩在她的胸、腹、腿、腳處繞瞭幾圈,綁在瞭立柱上。這下大傢都看清楚瞭,這個‘十裡香’王玉姑生得人面桃花、奶香四溢、波霸盈乳,恰似天仙般的美麗,可惜瞭的是那幾道捆綁的繩索、滿面的淚痕、遍體的汗漬、以及叢林幽谷中滴落出來的片片血跡和淫液,大剎瞭風景。卻又增添瞭幾分悲天憫人、憐香惜玉之情感。’十裡香‘在青城縣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可是她久居深宅內院,極少有人見過她的廬山真容,今日之公開示眾,當然引起眾人的評頭品足、議論紛紛。有人贊賞她的美麗、有人憐憫她的遭遇、有人哀嘆著世道的不公、有人詛咒著官府的黑暗,更有那宵小之輩,被這個裸體的巨乳美女刺激得神魂顛倒、甚至下體都流出瞭精液。

  這時,場中起瞭一陣小小的騷動,一群男女攙扶著、哭哭啼啼朝刑架走來,那站崗的兵士欲待阻攔,卻見主刀的擺瞭擺手,放他們過來。其中一個老婦上前,一把抱住玉姑的身子,號啕大哭,其餘的也在哭天抹淚。昏迷中的王玉姑,猛地清醒,睜開眼目,忽地悲從中來,哭叫道:“爹,娘啊!女兒苦呀!女兒冤啊!”

  此時此地,縱然親人相逢,除瞭相對哭泣,又能說出什麼話來呢?隻哭得天籟嗚咽、草木含悲、淒慘至極,連帶得周圍許多軟心腸的觀眾,也跟著流下瞭幾滴同情的淚水。時間不長,這個悲傷痛苦的場面卻又被一個小女子給攪和瞭。隻見從監斬官的席蓬後面走出一個人來,沒有遭到任何幹涉,徑直走到捆綁著的死囚跟前。眾人定睛一觀,是個年紀二十來歲,高佻骨感、體態輕盈、容顏秀麗卻面含殺氣的姑娘,對那幾個正哭得悲痛欲絕的王氏傢人高聲說道:“行瞭,行瞭。別那麼不知羞恥瞭,你傢女兒犯下瞭這等謀殺親夫的滔天大罪,拖累得我們刁氏滿門都沒瞭顏面,你們兩個老不死的還好意思拋頭露面,到這兒來胡鬧。我們劉氏夫人說瞭,雖然她做瞭對不起刁傢的事,但終究是我們刁傢的媳婦,她哪屍首展覽完畢後,我們會好好安葬她的,你們就放心吧。快滾吧!別惹惱瞭劉夫人,大傢都吃罪不起呀!”邊說邊哄趕著他們。原先站在一旁袖手旁觀的衙役們,似也懼怕這個秀美的小女子,紛紛前來幫忙,不一會兒就把這一幫王氏傢人全都攆走瞭。

  “這個女子是誰呀?為何如此橫蠻跋扈,不講道理,不盡人情,連人傢臨終告別都不允許!”一些不明事理的人提出疑問。

  “她,你都不認識?她就是刁劉氏的貼身丫鬟叫朱玉蘭的,一個典型的狐假虎威、助紂為虐的妖女,刁劉氏幹的壞事,件件都有她的份。”

  此時,就聽得號炮連響、鼓聲振耳,那旁有人高聲叫道:“午時三刻已到,將人犯綁至’快活架‘上,開始剮刑!”即刻,施刑的劊子手、衙役們按事先的分工活動起來,觀刑的群眾卻安靜瞭許多,觀瞻的聚精會神已不允許他們有更多的喧鬧和交談瞭。隻見眾人將玉姑從立柱上解放下來,張三、李四一邊一個挾持著,弄到’快活架‘下站穩,拔去瞭剮標,扔在地上。上頭甩下兩條繩子,副刀的向前,把其中的一條拴住玉姑反剪雙臂的肘彎,另一條系緊她綰成一束的長發。

  稍待片刻,主刀的發出瞭第一道命令:“展翅!”隨著繩索的拉緊,玉姑的雙臂向後高高抬起,跟著身體微曲著向上伸長,直至腳尖勉強挨著地面。又發出瞭第二道命令:“吊頂!”玉姑的一束長發被繩索拽得豎直地立起,腦袋高仰、脖子拉長。此時女囚的身形,恰似一隻美麗的蝴蝶,背著兩片疊在一起的翅膀,站立在花叢中一般。外表看去,姿態是那麼的優雅和標致,但是關節的扯拉、頭皮的撕裂,使她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都疼痛得苦不堪言,激烈的痛苦使她徹底地從淫亂的癡迷中清醒瞭過來,頓時,遍體汗流、淚如泉湧、圓睜雙睛、櫻口大張,“唉喲!痛啊!”叫聲不絕。這不過才是剛剛開始的小菜,更大的苦難還在後頭哩!

  主刀的再次發出命令:“鉤乳!”上面又放下兩條繩索,繩頭上都掛著鋒利的鐵鉤,副刀的再一次向前,一手捏住玉姑的左邊哪隻肥乳底部,另一手拿過鐵鉤,把那鉤尖使勁地插進乳根處,伴隨著淒厲的慘叫,一道很粗的奶箭因為乳房受到刺激從那顆足足有食指般大小的粉嫩乳頭噴射而出,白嫩的胸膛上流淌下一道鮮紅的血痕,玉姑也昏死過去。如法炮制,把另一隻鐵鉤插進瞭她的右邊肥乳,又是一聲滲人肺腑的哀號和一道巨大的奶箭噴射,玉姑卻被刺痛得又醒瞭回來。下一道命令是:“纏足!”張三、李四一人抱著一條腿,向兩邊分開,在腳踝處套上牛筋圈。這才聽得:“上架!”的命令,幾條繩索一起拉動、拽緊,王玉姑的身體被拉得伸直瞭、張開瞭,巨乳吊起、奶水激流、陰門暴露。完成瞭一個既美麗又醜陋、既淫樂又痛苦、既耐看又殘酷的造型。

  跟著從後面推過鐵公雞,這又是青城縣特有的一件刑具,用生鐵鑄成,形如昂首伸脖、報曉鳴啼的公雞模樣,且可以按死囚的身材高低和捆綁方式自由升降或轉動。待把鐵公雞推到玉姑襠下,調整好高度和方向,就把那雞頭塞入她的陰道,也就進去瞭一寸左右,扳動一個機關,雞嘴張開,把玉姑的兩片大陰唇大大地撐開,先前騎木驢時,她的會陰就已被撕裂,陰門和肛門打通瞭連成一氣,露出瞭一個猶如嬰兒腦袋般大的窟窿,把裡面的陰道、尿道、小陰唇、花蒂以及鮮紅色的嫩肉都一覽無餘地暴露在大眾的視線之中。原來凌遲女犯是要割陰的,別處的剮法多是割掉大陰唇或者挖去生殖器,惟青城的剮法好看,是從裡面向外剮的,裡邊的內臟掏空瞭,還要保證外形的整齊和完美。這個鐵公雞就是專門用來把陰門撐大瞭,便於劊子手將刀深入內部去割肉的刑具。

  青城的百姓,對這種剮人的場面,並不陌生,每年都能看到幾次,卻還是饒有興趣地競相觀看,原因就在於每次行刑都有其各自的亮點。此次的賣點,當然就是女主角的人選“十裡香”——青城縣的第一美女。現今美人已然脫得光光的,哪對號稱“十裡香”的肥乳流著乳汁以如此殘酷的方法吊在瞭“快活架”上,現場的氣氛就可想而知瞭。

  歡呼叫好的、憤怒咒罵的、哀憐嘆息的、悲傷痛哭的,形形色色、各式各樣、應有盡有。青城縣的刑場殺人除去手法新穎,極具觀賞之外,再有的就是給人們提供瞭一處發泄個人情感的場所,由於青城地方官府的統治能力極弱,在殘酷和血腥的刺激下,人們在情欲的極度亢奮下,任何人都可以把自己心中的興奮、歡樂、憂傷、惆悵、怨恨、不滿、嫉妒、仇恨等等等等,痛痛快快、隨隨便便、無拘無束、毫無顧忌地在這裡發泄一番,絕對無人來幹涉。今天當然也不例外,隻是因為這個案子牽連到刁劉氏,許多人還摸不清劉夫人對王玉姑的真實態度是愛、是恨、是憐、是怨,所以尚存幾分顧慮,玩鬧和說話時掌握著一點分寸。在青城這個地方刁劉氏可比官府厲害得多,得罪瞭她,不定何時無辜的挨打、綁架、遭劫、暗殺、栽贓、嫁禍、入獄、判刑都有可能。雖則有此一慮,然刑場的情緒仍是十分火暴的。

  閑話少說,還是看看“快活架”上的“十裡香”吧。此時,一直在幕後發號施令的主刀親自出場瞭,隻見他手中捏著一把三寸長、半寸寬的薄片尖刀,走到王玉姑跟前,朝那神秘的仙人洞裡瞧瞭瞧,掏出一張薄薄的軟紙,先把殘留在陰道裡的淫液擦去,玉姑的身形稍稍扭動瞭幾下,接著就把小刀伸進去,卻沒有割肉,隻是用刀尖在她的陰蒂上輕輕地點瞭點,就急忙側過身來躲避著。陰部受到刺激的女囚,突地身子一抖,打瞭一個激靈,一泡騷尿控制不住噴瞭出來,卻一滴也沒有濺到主刀的身上,主刀的得意地向左右說道:“看,這就是剮女人的經驗,學著點!”

  待到這泡尿撒完瞭,這才一手揪著,一手揮刀,“沙、沙”兩下,把玉姑的兩片小陰唇割瞭下來,順手一挖,那顆豆大的陰蒂也掉瞭下來。女人的陰部神經最為敏感,痛得王玉姑一聲慘叫,昏厥過去。主刀的在她的後腦下瞭一根針灸,又慢慢蘇醒回來,身體顫抖著,口中呻吟著:“大爺,你行行好,給我一個痛快!我實在受不瞭啊!”

  主刀的將手慢慢伸向王玉姑哪兩隻還在流著奶水的奶頭,嘴裡低聲道:“可惜瞭美人這號稱’十裡香‘的肥乳,老身剮割女人成百,會噴乳的巨乳也是剮得過幾隻,但都不曾有你的巨乳如此誘人,可惜瞭!可惜瞭!”

  仔細去看王玉姑哪兩隻號稱’十裡香‘的肥乳,乳體白嫩可人,巨大的乳體頂端微微凸起出一片手掌大小的嫩黃色乳暈,朝著乳暈仔細看去甚能瞧見底下的血管與奶管洵洵流動,在其之上有兩隻足有成年人食指大小的粉嫩乳頭,她這對乳房,隻要是輕輕一刺激,哪泛著濃鬱奶香的奶水便會噴射而出。隻是這兩隻美麗現如今卻被兩隻血腥鐵鉤殘忍吊起,如此美好之物遭受折磨,形成瞭殘酷的景象。

  王玉姑見著主刀有意剮割她的乳房,又想到禁婆說的要將她的奶子每隻各三十六刀剮成碎肉祭香火,不禁恐懼異常,渾身顫抖,放聲大叫道:“大爺,求求你瞭!一刀割掉他們!不要折磨我!不要!不要啊!”

  主刀的沒有答王玉姑話,顯然他知道怎麼剮割這種會噴射奶水的巨乳以達到最佳觀刑效果。隻見他吩咐張三、李四將懸掛於乳根的鐵鉤放下瞭一些,使哪對流著奶水的乳頭正好到直對於他,王玉姑此時兩隻乳房與身體平行,呈玉兔般展開,兩顆流著奶水的乳頭恰好對著刀手的雙目。而後,他大手用力朝著左邊肥乳的乳暈底部捏去,隻見王玉姑一聲淫叫,霎時奶水從乳頭飛射而出,甚是射到臺下觀眾臉上。

  刀手力氣越來越大,將其乳暈捏的異常凸起,形如一個大黃饅頭,奶箭噴的四處都是,就算站在遠處觀刑都能看的清王玉姑這隻乳房噴出的奶水。而此時王玉姑已酥爽到兩眼上飄、粉唇大張、面朝天去,下體雖經剮割但還是不自覺的流出瞭淫水,腦海裡滿是與夫君做愛時的場景。

  臺下觀刑者見到刑臺上如此春風一幕,甚是忘卻瞭姑娘奶子根部那兩隻殘酷血腥的鐵鉤。

  “哇,這王小妾哪隻肥奶裡的奶水居然如此充裕!實乃奇人!不愧’十裡香‘名號!”

  “這般香艷場景卻是難以尋得,此處從前也有剮過產乳期的巨乳婦女,但奶水遠不如其充盈,乳型更不如她美麗,奇哉!奇哉!”

  “可惜瞭如此美好場景,這刀子一旦下去,她哪隻大奶和乳暈盤子便會一刀兩瓣,血腥不已。”

  “可惜瞭如此美人,竟要一邊噴著奶水一邊被剮去乳暈,遭此酷刑,實乃不幸啊。”

  “得罪瞭,王姑娘!”刀手見時機恰好,將刀鋒順著凸出的乳暈底部緩緩切瞭進去,鮮血順著乳暈切口流到刀手手上。

  “不!別切我的乳暈!啊…啊…!不…不要…啊!”此時的王玉姑早已被巨痛驚醒回來,嘴裡發出屈辱的慘叫,全身掙紮震的’快活架‘叮當響。

  女人的乳房本是柔嫩之物,鋒利的刀刃本可一刀將其乳暈與奶肉分傢,但刀手卻不緊不慢,一隻手穩穩勒住王玉姑的乳暈,另一隻手中的刀子來回在乳暈底部緩慢的拉扯、前進,鮮紅的血液順著斷口不斷湧出,與此時頂端還在噴射著奶箭的奶頭形成瞭血腥對比。

  刀子越割越深,最終哪絲連著乳體的肉被割斷,’啪‘一聲,剛才還噴著奶水的那盤乳暈便掉在瞭刑臺地上,哪粉嫩的奶頭甚至還殘留著一些奶水緩緩流出,隻不過此時這片手掌大小的黃色乳暈已經沒瞭根,取而代之是底下血淋淋的斷口昭示著這隻胸頭肉剛才受到瞭多大的傷害。而看到王玉姑被割開的奶子這邊,刀手緊勒的手並未放開,可以看到裡面的脂肪、粗大的輸乳管、以及帶血色的小肉塊疊在一起形成瞭這號稱’十裡香‘名號的巨乳。

  刀手瞅準這血肉模糊之中的一條輸乳管,用刀子將其挑出,一把扯斷出來,轉身給觀刑的人展示。被扯出的輸乳管好似細面條一般粗細,這異於常人輸乳管使得臺下觀刑者一陣驚嘆,而臺上的王玉姑從開始的慘叫慢慢轉變成淒厲的哀嚎,整個刑場氛圍也伴隨著那個血洞變成瞭殘忍血腥。

  刀手將手松開來,斷面一下擴大,血液嘩啦啦的流在地上,王玉姑的乳暈有很大一片,所以這隻乳房在刀手松手後看上去幾乎是被從中間截斷。因為鐵鉤吊起的原因,這個斷口直直的對著觀刑者,裡面的血肉看的一清二楚。

  待到血液流失的差不多,也算是向觀眾展示瞭’十裡香‘這肥奶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刀手也不墨跡,將刀子挑進斷口裡,從中挖出一塊又一塊血紅色連帶著脂肪的奶肉,直挖到白森森的肋骨都能看見這才停下手來,最後將原本包裹著這些奶肉的那層破兜般奶皮一刀切下這才算是剮完這隻奶子,而這些肉塊被放在用來祭祀的盤中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六塊,盤中最頂端哪塊肉正是王玉姑帶著奶頭的一大塊乳暈肉,可是底下卻已不是哪隻曾經完美的肥乳,而是一塊塊爛肉組成的小塔。

  刀手如法炮制的將另一隻奶子的一大片乳暈擠出、割下,再挖空奶肉,切下乳皮,這一次王玉姑用自己身上殘留的全部力量慘叫著、掙紮著,以此來減輕刀子割肉的痛苦。王玉姑被剮乳的哀嚎聲令臺下的觀刑者沸騰起來,有的叫好,有的則連連嘆息。然而最後這隻美乳還是擺在盤中與另外一隻形成瞭兩盤血肉組成的小塔。曾經號稱’十裡香‘的美乳如今已隻剩下深可見骨的兩個血窟窿。

  正當劊子手準備再一次對王玉姑豐臀下刀的時候,忽然人群中一片喧嘩,隻見三個彪形大漢,排開眾人,飛步前來,口中高叫道:“刀下留人!”轉瞬間就到瞭’快活架‘前。

  欲知來者何人?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