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2月2日,春節前夕,夜。
寒風凌冽,呼聲作嘯。
小馬嘴裡哈著一道道白色的熱氣,立在超市門口。
照今年的計劃,後天就要回外公外婆傢過除夕,晚飯過後,他特地進超市買瞭兩大口袋肉蛋魚菜,準備明天一早就下廚,給母親做一桌豐盛的大餐。
剛從暖氣充足的超市大廳踏出,冷風灌進領口,巨大的溫差不免讓他咧嘴哆嗦瞭一下;低頭望瞭眼濕漉漉的地面,他扭瞭扭生冷的脖子,兩手提著裝滿瓜果蔬菜的購物袋,小心翼翼地邁下瞭階梯。
往年春節前後,菁南地區的平均氣溫在十度左右,今年氣候反常,最近一周,氣溫更是經歷瞭斷崖式的下跌,在三天半前的那個下午,天空中甚至飄起瞭鵝毛大雪。
漫天飛舞的雪花營造瞭一幅幅宛如世紀初韓劇《冬季戀歌》般浪漫的場景,基於菁南人民上一次見到雪花還要追溯到上世紀九十年代,當地的社媒和電臺開足馬力,鋪天蓋地的宣傳各種玩雪堆雪的歡樂逸事,各個臨街商鋪也緊跟時節,爭相播放以雪為主題的流行歌曲,不遺餘力地烘托出瞭近年間難得的節日氣氛。
最近幾天,街上的行人也明顯多瞭起來。
男人們紛紛換上凸顯冬日氣質的大衣和圍巾,女人們則流連於各大商場選購心儀的冬裝,或許有不少單身的年輕人都在期待著一場美妙的邂逅,談一場刻骨銘心的藍色生死戀。
路邊孩童們三五成群,四處追逐尋找著散落花壇上尚未化掉的小小積雪,偶爾也會出現一兩位中年大媽,凹著各種高難度的造型與殘雪合影留念。
小馬默默前行,一路上盡是歡聲笑語,他打小常去北方的馬傢村,見慣瞭銀裝素裹原馳蠟象,因此並不對當下稀疏的雪景有多稀奇。
總歸氣氛難得,舉目環視,他不免受到感染,微微提起嘴角,嘆出一道道熱氣繚繞的霧氣。
要緊的是腳踏實地。
昨日化雪路滑,買菜回傢半道上不小心摔瞭一跤,導致他今天步子都放緩瞭些。
生怕再摔一身濕泥,他低頭瞅準泥濘濕冷的地面,抬腿躲開一灘冰渣,向前一跨,循著還算幹燥的地磚,繼續慢慢往傢走。
老話講,不當傢,不知柴米油鹽貴,按昶南市當下的市價,一件羽絨服的幹洗價將近五十大洋,小馬舍不得花那冤枉錢,昨天便是用溫水連泡代刷,將羽絨服清潔瞭小兩個鐘頭才算規矩。
自寒假開始以來,將盡三周的時間內,小馬幾乎每日都以和小胖組隊參加戶外活動的名義,去往市郊見幹爹安排的兩位大姐姐。按照母親的教誨,他丟棄掉此前那種如臨大敵的心態,使得三人的關系真正變得好瞭起來。
雖然每日時間緊迫,但隻要是和傢務相關的事宜,包括洗衣打掃,買菜做飯,細無巨細,統統被他攬在瞭手裡。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他發現,和母親比起來,自己算得上是相當清閑。
……假期開始後,母親在反倒比在學校上班時要更忙碌瞭。
一則為瞭補上期末考前那放縱的一月落下的工作,母親每日都要安排傢訪和整理不同學生的教育方案;二則母親必須得花時間去陪幹媽,借此給自己和兩個姐姐的相處爭取時間和空間;三則要給小胖開小灶補課,得空還要寫日志,包括同阿冰阿姨日常交流溝通種種安全事宜,一天到晚時間都安排得滿滿。
除去以上幾點,老爸的騷擾自元旦假期後就一直沒有停歇過,到瞭寒假更有瞭變本加厲的趨勢,居然隔三差五前來堵門,名為求和道歉,實則各種表演。
老爸每每悲愴萬分,聲淚俱下地控訴官場的不公與黑暗,揚言此前發生的一切都是有心人設下的圈套和刻意營造的誤會,籍此,小馬也對父親的演技有瞭全新的認識。
若不是心智有所成長,若不是父親絕口不提在外面包養瞭新的情婦,且再次和張婉熙勾搭在一起的事實,小馬暗忖,自己肯定會受到蒙蔽,忍不住替他向母親求情吧。
母親終歸不得不再額外擠出大量精力和時間去應付父親的騷擾,反反復復,不勝其煩。
於是小馬默默琢磨一番,靈活運用起得到的「命令」權限,一攬子拿下所有傢務活。
然而母親卻很不樂意。在秀華看來,早餐便罷,連晚飯都要做好瞭端上桌來,感覺好像自己已經到瞭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顧的年紀,況且兒子那手藝……
秀華完全沒有貶低兒子的意思,隻是一想到兒子連毛都沒張齊,卻每日風雪不動,早晚兩次逛菜市;再一聯想到那些采買主力的中老年群體,大概率以好奇或憐憫的眼光去打量自傢這堪稱「異類」的毛頭小子,她這手腳齊全的母親真是措顏無地,責任感和自尊心都備受挑釁。
秀華不怕忙累,就怕兒子懂事到讓人心疼,整天顧人不顧己。之前處心積慮的「調教」,便是想讓他活得簡單一點、開心一點、輕松一點,要放下心底真誠樸素的執念,不要繃那麼緊,小小年紀就養成擺一幅老態龍鐘的苦瓜臉,千萬別走向和他老爸相反另一個極端。
可想而知,從小馬要大包大攬下所有傢務活的一開始,秀華就表達瞭激烈的反對意見,不過每次都被小馬以不容辯駁的語氣強壓下來。
秀華多少有種搬起石頭砸瞭自己腳的感覺。
問題是,之前她確實信誓坦坦地對兒子做過保證,隻要你擺出足夠強硬的姿態,媽媽會絕對服從你的任何指示,這下小馬就拿起這根雞毛當令箭,小嘴嘚吧嘚吧叨起來不帶歇氣,確實讓人沒脾氣同他爭辯。
不過秀華的壞心情並沒持續太久。
她處心積慮下瞭的大功夫調教工作沒有白費,小馬這孩子好就好能聽進去意見,且能夠舉一反三,領悟出自己的道理,最終應用到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母親的心思,這孩子門清。
搶瞭傢務活,他相應的就在床事方面好好表現,很努力表演那副頤氣指使的放縱姿態,那叫一個隨心所欲,怎麼猥瑣怎麼來。
比方說當他發現母親伏案太久,需要休息,以往大概會蹙著秀氣的眉心上去小聲提醒,現在則會直接撲上去就一頓狂吻揉捏,扒開內褲就開始幹。
小馬深知母親一旦犯起固執起來,是不會管什麼命令不命令,他便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上「大放厥詞」,說些類似於自己做傢務這麼辛苦,想要瞭還得看你臉色,今天你是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這樣的話,如此一來,秀華唯一的選擇,便隻有苦笑著接受他的「道德綁架瞭」。
我要我覺得,不要你覺得,秀華期望看到的表現,可不就是這樣?
另外小馬總結出,往常自己在愛愛時,總會有種服務生的心態,包括寒假前被迫深度參與凌辱遊戲的那個階段,就算心底極不情願,也將滿足母親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結合母親的心理和自身的實際體驗,小馬分析後的結論是,這顯然屬於亟待調整的另一方面。
他給出的解決辦法有效且簡單,一言以蔽之,在前戲過後,就大大咧咧往沙發椅子上一坐,或者挺著肉棒床上一躺,剩下就呼來喝去,吆喝母親想法子讓自己爽。
「喂,快給我舔!」
「換這裡舔……」
「這裡也舔舔!」
「媽你真笨!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好麼!教你?哼,自己想辦法!」
……大概就是這樣。
這樣好處有三,首當其沖的便是他能享受頤氣指使的掌控感,其次,表面上看起來是他在放縱,實際上卻是將節奏的掌控權交給瞭母親,讓母親得以怎麼開心怎麼來,心理和生理雙方面都獲得瞭極大的滿足感。
那這第三點,就是他發現母親忽然對身材走樣有著某種異乎尋常的擔心,最近兩月,常常感嘆沒有足夠的時間鍛煉,那不如多做些騎乘運動,正好彌補下落下的運動量。
頭幾日下來,秀華便切身體會到兒子巧妙安排所帶來的實惠,且實打實地得以從繁雜傢務事中解脫,整個人立馬輕松瞭不少,因而嘴上便不再爭辯,每日專心工作,用心做愛。
不得不說,小馬這番操作可謂完美,不僅找到瞭「性」和「愛」之間絕佳的平衡點,也讓母子間「互為對方好」的自我滿足感達到瞭完美的和諧。對於其中蘊含的智慧,秀華深感欣慰,畢竟經歷過數月來反復多次的拉扯磨合,要兒子還是愁苦哀怨的老傻樣,那她真要陷入自我懷疑的境地瞭。
對小馬個人而言,一切都要歸功於母親。
正是母親此前的震撼教育讓他認識到,自己的思維觀念還處在相當的片面和局限的階段,由此學會瞭極為重要的一點——決定實際行動的判斷力,必須要建立在詳盡的觀察,深入的思考,以及盡可能多多交流溝通的基礎上。
因而近來在夜深人靜時,當母子二人發泄完畢,回歸到母慈子孝的狀態後,他就常常摟著被窩裡那溫暖性感的胴體主動訴說起心事,有想不透的地方就直接發問,試圖從對話中汲取更多為人處世的智慧來。
……
超市離傢不遠,不過雪天路滑,口袋沉重,小馬在寒風中的身形似隻漫步的小企鵝,磨蹭瞭半個小時才回到傢。
秀華開門迎他進屋,立馬小跑回房內書桌前,繼續奮筆疾書。
小馬一聲搖頭笑嘆,提著菜袋子,慢悠悠走進廚房,打算做些簡單的準備,將明日要上桌的扣肉先蒸上,回鍋肉煮好。
鐵鍋加涼水,拍入蔥薑,他取出塑料盒內的精品五花肉,順著鍋邊滑進水中,水面激起一片油花。
傢裡隻有兩人,五花肉是三人的量,因為母親明天要把李阿姨請到傢中,一起吃個團年飯。
近來他廚藝進步神速,便是得益於小秦小何兩位姐姐的傾囊相授,本來三個人目的也是一致,便將虛假的冬令營,真真的搞成瞭修習的傢政課堂。
……最近母親倒是沒嫌棄我做的飯菜難吃瞭。
小馬盯著鍋面笑瞭笑,想到幹爹前段時間時不時溜達到廚藝教室內,背著手,樂呵呵用閑聊敲打姐姐們要多多上心,別叫他失望,顯然是發現瞭兩位姐姐心思不在和自己交媾上。
這些狀況之前也都細細轉述給瞭母親聽,征詢如何應對的意見。
「你已經是個成熟的孩子瞭,要學會自己思考」,母親當然沒說得這麼直截瞭當,不過在給出上述問題的建議前,提出瞭另一個相當尖銳的假設。
「如果是你幹爹真是壞人,就是要用咱們的秘密來威脅媽媽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你覺得應該怎麼做,媽媽才能自保?」
吭——。
回憶著這個問題,小馬呼出一道鼻息,抱起雙臂,仰頭望著傢裡這幅頗具賽博朋克風格的油煙機,蹙眉陷入瞭沉思。
令人遺憾的是,除去感嘆幸虧幹爹不是壞人外,至今他也沒有想到任何能夠足以一錘定音,且不用付出太大代價的解決方案。
那晚他與母親進行瞭相當深入的探討,母子兩人一問一答,例舉出各種可能性。
無奈,他絞盡腦汁提出的每一個辦法,都在經歷母親詳盡的分析後,慘遭無情的否定。
包括從豢養傢妓的醜聞上入手,或者從芳阿姨還在給小胖喂奶這點做文章,就本著幹爹純心作惡的假設,這些訊息根本就不會輕易泄漏,無論怎樣,都繞不過委曲求全的頭一步。
妥協即失敗,這是大前提。
於是他反過來問過母親,既然提出這個問題,是不是已經有瞭完美的解決方案?
母親依舊搖頭,並且用深感無力的語氣明確地告訴他,沒有。
走正道不行,陰晦的做法也行不通,母親甚至透露,她此前還有過許多極端的想法,比如綁架小胖。
你敢威脅我,我就弄死你兒子!
……小馬愕然。
不過母親隨即淺笑著解釋,當雙方的資源和能量差距過大,弱勢的一方往往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絕地反擊、殊死一搏,大多數時候,隻是存在於小說和演繹中的美好幻想。
現實中的弱者能做出的有選擇,可能唯妥協一途,然後越陷越深,時間越久,愈發無力掙脫對方的控制。
……那如何是好?
倘若當真面臨那種狀況,或許最優解隻有一個:長痛不如短痛。
「與其被脅迫,不如媽媽主動去警局坦白自首,兒子,你覺得呢?」
……「哎。」
一聲輕嘆。
回憶著這份答案,小馬默默點瞭點頭。
身處弱勢一方,想要面臨強壓全身而退,且不用付出任何代價,猶如癡人說夢。
長痛不如短痛,可能確實是最好的辦法。
肉香裊裊,小馬低頭往鍋中一看,沸水裡的五花肉已表皮泛白,隻有臨近水面的一層瘦肉還帶著淺淺的粉色,他拿起長筷,將沸鍋裡的五花肉翻瞭個面,而後再度抱臂仰頭,蔚然輕嘆。
如今他已然知曉,母親提出這個發人深省的問題,意義並不在於答案本身。
問題的內核,是強與弱的定位,是弱肉強食的現實邏輯。
換言之,母親是在繞著圈提醒自己,隻要抱緊幹爹這條大腿,將來就沒人可以欺負咱們。
那天半夜,這條推斷得到瞭母親的肯定,隨後最初的問題也得到瞭解答。
「你幹爹的動機雖然算不上純粹,但他對咱傢的幫助,包括對你的偏愛絕不作假。做人要懂得要以誠心去回報真心,比起小小的欺騙算計,不如當面去講清楚自己心裡真實的想法。」
……母親的意思是,不該等幹爹憋不住瞭再請阿冰阿姨去轉呈刪減版的性愛日志,這樣其實並不好。
這是個讓人茅塞頓開的思路。
要論起來,對幹爹這樣人耍小聰明,確實很可笑。
那次對話後的隔天下午,小馬便誠心誠意地去找到幹爹坦白瞭想法。
……低頭看瞭眼鍋裡的五花肉,小馬放下雙臂,轉身走到案板前,擺出兩個土燒陶碗。
現成的醃菜已經買好,他先不打開包裝,整包放進一隻碗內,再取出一小塊去皮老薑,放在案板上,細細切起薑絲來。
他的思緒再度發散開,和幹爹談話的結果,亦如母親所料。
「沒關系,沒關系。以後不管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幹爹都給你找。」
幹爹這樣說著,一把將自己薅在懷裡,不停著腦袋揉捏,嘴裡一口一個「好幹兒」、「好兒子」,表達出瞭充分的包容和理解。
幹爹如此通情達理,當時自己的心情變得很好,敞開心扉聊瞭很久,順道將近來親爹高頻次堵門騷擾母親的事跡給講瞭出來。
幹爹一聽,當即拍著胸脯說,包在幹爹身上。
從那過後的五六天時間,老爸不再來堵門表演委屈,甚至給自己的電話短信都一並停掉,算是徹底安分瞭下來。
……小馬癟癟嘴,將切好的薑絲鋪在另一隻空碗底部。
還是太年輕瞭啊。
直到昨天,他才註意到這事不對勁。
比如,媽媽為何要特意繞那麼大個圈子來提醒自己?
又比如,老爸上門騷擾,和幹爹敲打兩個姐姐的時間點,也太湊巧瞭吧?
媽媽之前把話說的那麼清楚,老爸應該沒膽死皮賴臉回傢硬湊才是,而且幹爹似乎一早就等著我去求他幫忙?
雖不至於細思極恐,但個中聯系也足以讓人咋舌。
昨夜一一說於母親,母親則笑而不語,擺出一幅笑「你懂得」的微妙表情。
像是要考教自己的智商有沒進步。
小馬簡單總結其中茍且,匯成三句話:老爸無恥之尤,幹爹頗為狡詐,母親順水推舟。
「不錯。在為人處世方面,媽媽其實是很缺乏智慧,遠遠不如你的幹爹。媽媽看得出,他心裡有很強的意願培養你,所以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多去請教,相信他能教你的東西,一定比媽媽更多、更好。」
回味著母親昨晚這句話,小馬不由托起瞭下巴。
作為一名日趨成熟的孩子,他還是覺得,大人的世界,好復雜。
啥事都要繞著圈子來,連母親這樣耿直心腸的人都開始教育自己一面要真誠,一面要圓滑。
或許世道從來都是如此吧。
……
沸水煮過二十分鐘,小馬拿出一根筷子,插進鍋裡的五花肉,看看是否已經煮透。
眼見筷子沒入晶瑩的肉皮,他順勢關掉爐火,提起筷子,將五花肉挑離水面,輕輕晃掉水珠,橫挪放進一旁備好的涼水盆裡。
隔個小幾分鐘,待五花肉放涼,他撈到案板上切成兩份,一份放進空碗,用保鮮膜包好,存入保鮮櫃;一份切成5MM左右的肉片,然後依次抹上由醬油、冰糖和少許甜面醬調和的料汁,均勻碼放在此前鋪好薑絲的陶碗底部。
這份扣肉,他采用的是小何姐姐教授的川渝傢常做法,搭配的醃菜是超市買的宜賓芽菜,菜葉細嫩,咸香解膩,因此不需要做過多調味。秘訣是頭晚上梯籠先蒸上一遍,第二日上餐桌前再蒸一遍,這樣會逼出肉片內的油脂,且更加入味,入口即化,軟糯且不油膩。
前後又花瞭十幾分鐘往梯鍋上蒸上扣肉,收拾完廚房,小馬洗瞭個手,給自己泡瞭杯熱牛奶,閑庭信步走向母親臥房門口。
那間主臥,以前是秀華睡房,現在成瞭專門的工作間,睡覺每晚是和小馬一起睡在小房間裡。
經過最近兩周的磨合,秀華身上那股與生俱來執拗勁收斂瞭不少,加之今天從早到晚,除瞭吃飯如廁,她大部分時間都坐在桌前奮筆疾書,本就不占理,想來此刻隻消小馬扣扣房門,她便會放下手頭鋼筆,走到他身前雙膝跪地,含住軟吊,任他索求。
不過鑒於後天回娘傢過年,未來七八天沒法工作,小馬能理解母親想趁現在盡可能多做些教案,所以今天一整天都由著她,沒逼著她休息。
這會兒小馬走到門口便停下,擺瞭個很愜意的站姿側身靠在門框上。
他左腿支撐,右腳叉在另一側,抬起足弓,腳尖點地,一手橫抱胸前,一手端著奶杯,笑吟吟地盯著屋內的情況。
嗉——。
奶杯內熱氣氤氳,小馬低頭小口一嘬,口感醇厚溫潤,回味甘香,宛如每次啜吸母親奶頭時所想象的味道。
咽下口中的奶沫,清秀的嘴角提起,下體不禁硬瞭三分,忙碌瞭一整天,很想好好與母親溫存一番,不過他不著急,依舊悠哉悠哉的靠在門口,欣賞母親認真工作的側影。
今天秀華穿著一件焦糖色的保暖毛衣,圓領束頸,款型貼身,勾勒出細長的腰線和鼓囊的胸脯。
她腰背挺直,頷首俯在桌上勾勾畫畫,腦後一束烏亮的秀發隨著手臂輕輕顫動,漆黑的清瞳在紙頁上左右橫掃,不時閃耀著或是深沉,或是睿智,或是豁然的眸光,可謂神情專註,一絲不茍。
臺燈柔和的光線照出側臉精致的輪廓,渾身散發出穩重知性的氣質,小馬看得興致盎然,老實說,他還挺喜歡像這樣靜靜欣賞母親認真工作的樣子,讓人心靈沉靜,有種很踏實的感覺。
挺好。
小馬刻板印象中的母親,就該這般不茍言笑,隨時保持清冷高貴的女神樣貌,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寒假前那段日子,母親日常的表現太過淫蕩,就像武俠小說裡練功練到走火入魔,催生出體內另一種人格……呵呵。
小馬小口啜奶,默默搖頭,咧嘴輕笑。
母親就是母親,什麼走火入魔。
母親從來沒有變,所謂淫蕩,隻不過是基於完全信任自己的前提下,敞開心扉卸下壓力後所做出的親密表現。
經歷最近各方面的成長,小馬已能明白,當時有「媽媽變瞭」的想法,完全是自己厭倦瞭凌辱遊戲後,產生的很不成熟、很主觀的錯誤判斷。
看待人和事要客觀,客觀就不應受到環境和心態的影響,「媽媽變瞭」所反映的是當時自己內心欲望的走向,就好比要放在大半年以前,當自己還是小處男時,做夢都想母親變得淫蕩呢。
端莊也好,淫蕩也好,母親能開心最好,現在母親天天都在笑,這就比什麼都強。
閑下無事,小馬啜著熱奶,任由思緒發散開來,這段時間,他沉下心境,對母親的行為方式有過許多細致入微的觀察,就以埋頭工作這點來說,他以為,這恰好體現瞭自己和母親性格上的共同點。
母親說過,自己和她一樣,屬於是那種容易鉆牛角尖,容易陷入思維誤區的性格。
嗯,總結得很到位。
換一個角度,就是固執、認死理,設定瞭某個目標就一定要完成,不然心裡就像有根刺,幹啥都覺得別扭。
這就是為啥之前勸她休息,做出的反應總是那麼不耐煩。
這也是寒假前,小馬情緒崩潰的原因之一。
自從養成極度自律的習慣,他每日用功才覺得踏實,然而當時每天一回傢就被母親纏著玩凌辱遊戲,從無奈到很煩,真的煩。
煩躁日漸積累,日漸黯然心傷,人也變得日漸憔悴,再和其他負面情緒攪一起,難免會覺得母親變瞭,墮落瞭。
但煩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是能接受母親管束,就是之前那種明明心裡不想,身體也會無條件聽從母親指示,而母親這邊說不好聽點,嚴重缺乏約束,在這個傢裡,沒人能治得瞭她。
畢竟在這個傢裡,母親掌握有絕對的話語權,隻要她認定一件事是對的,你再上去碎碎念,她第一反應就是把你吼開。
當然,這種情況隻在自己正確應用「命令」權限之前。
想到這,小馬便覺得母親給自己命令權限,是不是也有讓自己管束管束她的想法呢?
呵呵,很有可能。
兩個容易鉆牛角尖的人在一起,就是需要互相提醒、互相監督,所謂旁觀者清嘛。
母親近來最明顯的改變就是能聽進去話瞭,這算是我管束的功勞?
不過要論起來,母親真正的改變是體現在行事作風上——以往是直來直往、說一不二、言簡意賅;現在喜歡繞彎子,且時常含笑不語,望著自己眼波頻閃,露出那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神態。
變得圓滑瞭啊……媽媽你也。
小馬感嘆一聲,端著牛奶,任由思維繼續發散。
有時討論問題,問瞭母親也不直說,想必是故意跟自己打啞謎,希望自己早點開竅,跟上她的節奏吧。
他腦子裡確實有幾個始終想不透的點,細想下,還有前後矛盾的地方。
……少年的表情看起來像是陷入沉思。
這幾天他常常這樣,主要還是圍繞母親當日提出的那個假設,憂心甚慮。
萬一幹爹真要搞事,那可咋辦?
如今小馬已經清楚,在廣大的菁南地界,自己這老幹爹是當之無愧的頭一號地頭蛇,第二才是那勾結許市長拿捏老爸的周老總。
兩人沆瀣一氣,叱吒風雲。
別看周老總誰也不怵,明眼人都知道,老幹爹才是菁南的「Number one」。
照母親和阿冰阿姨的聊天反饋,那天自己說瞭老爸上門騷擾這事後,幹爹回頭立刻就跟周老總點瞭眼藥水,並放出狠話,誰再敢騷擾老子幹親傢,就是和老子作對。
周老總不敢怠慢,立馬托付許市長去警告瞭老爸。
冰冰阿姨甚至拿到瞭他們的對話錄音。
也不知是周老總傳錯瞭話,還是許市長故意添油加醋,警告到瞭老爸耳邊,就變成如下幾句:「你老婆跟那王大胖不清不楚,連你兒子都改口叫人傢爹瞭,認瞭吧!聽老哥一句話,你現在啥也不缺,將來還有大好前途,犯不著置氣啊。關鍵是他上頭有好幾個大靠山,別說是你,我們加起來都惹不起!」
……不管怎麼說,又欠瞭幹爹一個情,至少表面是這樣。
不過小馬幾乎可以肯定,老爸上門騷擾這事,絕對和幹爹脫不瞭幹系。
就算不是幹爹的直接指示,至少也有他在背後推波助瀾。
其次是幹爹顯得過分大度瞭些。
「那日志不打緊,兒子你想怎麼刪都行,幹爹沒意見哈。」
幹爹是真的沒發表哪怕一丁點兒反對意見。
作為「小馬拉大車」的狂熱愛好者,這反應很不合理。
於是小馬本馬有以下幾點推測:
第一:幹爹已經看過完本日志,泄漏源是母親的可能性不大,那就隻能是阿冰阿姨,但這事沒法確認;二、幹爹有通過冰阿姨日常偷窺我和媽媽的互動,如果是這樣,幹爹對日志毫不在意也能得到解釋;三、幹爹有其他什麼圖謀。
這第三條假設最有可能,不然母親不會搬出「長痛不如短痛」的結論,看起來,像是在為將來可能發生的某些事做準備。
可問題是,幹爹確實很真誠,自個兒的黑料都主動交到瞭母親手上,是吧?
而且母親明白的告訴自己要將心比心、以誠待誠,真真正正把他當成值得尊敬的長輩來孝敬。
……小馬實在想不明白瞭。
他蹙著眉心,瞥一眼母親的背影,打定主意,這事今天必須要再詳細問問。
「吭。」
小馬輕咳一聲,挪動身子,慢慢走進屋內。
「媽,教案還沒弄完?」
秀華回頭過來,一臉歉意,「還沒。」
「不過很快瞭,隻要再給媽媽半個小時就好。」
「不急,慢慢來。」
說話間,小馬已走到書桌旁邊。
「嗯。」秀華聞聲莞爾,左右扭扭久坐後僵硬的脖頸,輕呼一口氣,抬手輕放在小馬的褲襠上,隔著佈料,輕輕撫著。
「等久瞭。要不先吃吃?」秀華感受著手心裡肉棒的形狀,嘴角輕提,玉喉聳動,悄然咽下一口香津。
書寫一整天,終於臨近尾聲,她也很想念兒子的味道瞭。
「沒事。媽你正好歇幾分鐘,我問幾個問題。」
秀華點點頭,收回玉手,微笑著伸瞭個懶腰,眼見他放下奶杯,走到瞭自己身後。
小馬兩手探過香肩,扣住兩團高聳的乳峰,輕輕抓揉兩下,收回手掌,手心搭在肩膀上,按捏起母親僵硬的兩肩。
……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剛才的推測和疑問說瞭出來,像是生怕被別人聽見。
秀華回頭仰起睿智的美眸,望著略顯深沉的小臉,促狹一笑,「兒子,你想太多瞭。」
「怎麼個說法?」小馬低頭,噘嘴在母親頭頂濃密的發絲間柔情一吻。
「嗯。」秀華回過面頰,放松肩膀,仰頭閉眼,瓊鼻中發出一道悠長的輕嘆,「你幹爹對咱們沒有壞心思,這點媽媽可以肯定。不過他可能對你爸有些想法……」
「我爸?」小馬愈發疑惑。
「媽媽最近研究出一點事來。」秀華享受著肩部按摩,緩緩道,「你爸在官場上的位置,應該很重要。你幹爹的目標,應該一開始就是你爸,沒有變過。估計他現在有在為將來某些謀劃做鋪墊,同時也在試探我們的態度。不過外面那些破事咱們不摻和,你爸最後落得個什麼下場,咱們也管不著。隻要你幹爹一天不害咱們,咱們也誠心誠意對他們一傢,論跡不論心,這就是媽媽的態度。」
……原來如此。
小馬一邊聽著,一邊緩緩點頭。
秀華睜開雙眼,將後腦抬高些,仰面盯著小臉,微微一笑,「咱自己好好過日子就行。日志媽媽會繼續寫,要是你幹爹將來提出要咱做點啥,能做到咱盡量做,做不到就直接告訴他,很簡單,犯不著跟他耍心眼。」
「嗯。」小馬釋然。
「我也相信幹爹,至少不會害咱們。」他笑瞭笑,松開雙手,拍瞭拍母親的肩膀,「反正看吧,就算其他誰誰想使壞,像你說的,大不瞭長痛不如短痛,咱們心裡清楚就行。」
秀華報以欣慰的微笑。
「好瞭,媽你忙,我去洗澡瞭,床上等你。」
「好的,媽媽一會兒就來。」
……
隻管做好自己的事,重在當下。
心中有陽光,任憑外界風吹雨打。
小馬心裡沒疑問瞭。
洗完澡出來,回到自己的小房間內,他脫得赤條條,躺上小床,閉目養神。
粉嫩的肉棒高高翹起,臉上的微笑怡然,此刻他隻有一個念頭,好好和母親溫存。
室溫26,室外在0度左右徘徊,躺瞭一小會兒,小馬忽然心有所感,關掉屋內頂燈,挺著肉棒,下床來到窗臺旁。
窗簾拉開一道細縫,他看到瞭窗外城市公園的夜景。
抬頭望向天空,原來是幻覺,外面並沒有下雪。
「呼。」小馬對著窗戶呼出一道熱氣,夜景變得朦朧,宛如一片晶瑩的雪花。
不知為何,他突然想感受下戶外的寒風,抬手放上窗戶的把手,往外一推。
冬日的涼意灌進房內,瞬間讓他打瞭個寒顫。
「呵……」他笑瞭笑,手上慢慢調整,讓窗戶關小一點,但沒有完全闔上,留下一道細縫。
風聲絲絲淺淡,屋內漸漸重歸寧靜,小馬不再感覺到冰冷刺骨。
他拉下紗窗,闔上窗簾,重新回到床上躺好,打開頂燈,調制到燭影模式。
昏暗的燈光緩緩抖動,窗簾下沿的垂髫也在寒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擺。
靜靜打量著房間,小馬莫名感到心安,仿佛躺在溫暖山洞裡,烤著火,躲避洞外的風雪。他扭頭看瞭眼房門,希望母親能早點過來,一起分享這一刻的美好。
或許還要等十來分鐘吧,他想,母親大概已經洗完瞭澡,現在正在精心打扮,畫上唯美的淡妝,穿上華服再進自己的房間。
有一晚他問過,做完愛妝肯定花瞭,還要洗澡,豈不是很麻煩,何必浪費時間?
母親笑著說不麻煩,想穿漂亮的衣服,想多給你一點儀式感。
嗯,小馬喜歡母親的儀式感。現在等著母親每晚搭配不同的衣裝和發型進房間,已經成為他的日常,隱隱有種開盲盒的快感。
今天媽媽會怎麼打扮呢?
他滿懷期待,肉棒變得更加堅挺,歡欣跳動,伸展著屬於青春的陽剛。
於是他伸出右手,握住包皮,輕緩地擼動起來。
……經過耐心的等待,小馬聽到瞭母親接近的腳步,但是停在瞭門口,沒有開門進來。
「兒子,幫媽媽開下門。」
為什麼不自己開呢?小馬懷揣著心頭的疑惑,下床打開瞭房門。
他眼前一亮,母親今天的打扮也很美。
烏亮的秀發散開披在左肩上,散發著淡雅的清香;額前劉海經過精心的分割,露出瞭闕月般的形狀;淡淡的眼影,柔粉色的唇彩,正是自己偏愛的淑女系妝容,優雅含蓄的微笑,恰好迎合瞭當下躁動的心弦。
最近母子倆磨合得愈發默契,不用小馬提醒,秀華在姿容方面的選擇便會刻意偏向溫婉。
當然,如果小馬有指示,秀華也會畫上烈焰紅唇和漆黑的眼影,做愛途中亦如是,隻消小馬打一個響指,她便會從溫婉含蓄的東方美人,無縫轉換熱情似火的拉丁女郎。
小馬低下頭,打量起母親的衣裝,立刻發現為何需要自己來開門。
母親不知用瞭什麼辦法,自己將雙手綁在束縛袋內,抬起雙肘,背在瞭身後。
「怎麼弄的?」他好奇道。
「有活扣。」秀華抖抖雙臂,柔聲解釋,「先用牙齒咬上,然後坐床上,從膝蓋那兒穿過去,手就可以背到身後。」
「哦……」小馬笑著點點頭,收回視線,繼續打量起母親的外套。
這是一件深藍色的G傢提花字母鬥篷,上窄下寬,宛如尚未完全盛開的喇叭花形狀。
母親高挑的身材與外套的版型相得益彰,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充滿瞭時尚的韻味,既不婊裡婊氣,也不會給人刻意炫富的觀感,整體利落穩重,仿佛就是為母親量身打造,若是身材矮小一點的女人來穿,可能看起來就像一隻黑色的燒麥。
小馬再看向衣擺下沿,見母親腿上是一條長及腳踝的黑色緊身長褲,雙足踩著同樣黑色的平跟樂福鞋,配合這件外套剛剛好,穿出門去也不會太出挑。
不過母親大概率是不會穿到外面去的。
在很長時間內,小馬都誤以為母親鐘愛T恤和長褲,事實上,秀華也有顆小女人的心,也喜歡穿各種各樣的漂亮衣裳,隻是她不愛在人前顯擺,讓人誤以為她不愛時尚。
不是不愛顯擺,是以前沒有值得讓她去顯擺的對象。
女為悅己者容,現在她不會再拒絕芳瀾贈送的衣物,恨不能一天穿三套,連天穿給兒子看,連天聽他的表揚。
「……好看嗎?」
秀華果然左右晃瞭晃鬥篷下的柳腰,一臉期待地望著小馬。
看起來,媽媽對今天這身很滿意……嗯,是挺好看,不過媽媽這天生的衣架子身材,套個麻佈口袋也好看。
「還成。」小馬故作一臉見慣不驚,拍拍母親的屁股,讓她往房裡走,「快進來吧。」
秀華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屋內,宛如在炫耀新裝的小姑娘。
兒子贊桑的目光是她最大的動力,哪怕身上的衣裳隻穿一刻鐘,她也願意不嫌麻煩地向兒子展示自己不同風格的美貌,每晚如此,樂此不疲。
來到小床邊上,秀華熟練地蹬掉腳上的皮鞋,抬起膝蓋,挪上床鋪,落在床頭一側,端端直腰跪好。
這是小馬最近的要求——進屋上床先跪好,等他來解衣裳。
小馬關好房門,隨後爬上小床,面對面跪坐在母親正前方。
「這件衣服啊,是芳阿姨前天……嗚。」秀華剛想跟兒子介紹下身上鬥篷的用料,一根細長的手指按在瞭翕動的粉唇上。
寒夜孤影,氣氛難得,小馬不想母親多說話。
「今晚的媽媽,是安靜的媽媽。」
秀華點點頭。
小馬收回手指,往前靠瞭些,沉下小臀,坐在瞭母親圓潤緊實的大腿上。
「喜歡這件,明天李姨過來,也穿這件吧。」他抬出一手,輕輕撫瞭撫母親細膩無暇的臉頰。
秀華再點點頭,閉口不語,目嫣情柔,瞳孔中悄然閃過一絲自滿的華彩。
小馬瞥瞭眼後面的窗簾,低頭解起鬥篷的紐扣,叮囑道:「窗戶我留瞭條縫。待會兒忍著點,不要叫太大聲。」
秀華轉頭看去,微微蹙眉,不過依舊沒有發問,默默點瞭點頭。
為何要開窗?
算瞭,兒子的要求一定要聽的,不能跟他犟。
最近秀華很註意收斂性子,畢竟在傢放縱慣瞭,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牛脾氣什麼時候會發作。
其實小馬猜得沒錯,秀華也是希望他能管管自己,要不然,依著自己那自以為是的秉性,說不定哪兒哪兒就把兒子「得罪」瞭。
矛盾都是從小事開始積累,兒子骨子裡是那悶頭不語的老實性格,寒假前那麼折騰他,還是硬生生憋瞭一月才來找自己說話。
秀華也知道,自己是惡習難改,大多體現在日常小事上,好多時候就是像兒子說的那樣,順自己心意的命令才管用。
明明心裡清楚,不能以類似「兒子不懂,我在教他」的心態去做事說話,可這毛病就是改不瞭。
幾十年養成的性格習慣,豈是說改就能改的?
寒假後被奪瞭傢政權,做事時又老被打擾,秀華就很反感兒子整天在耳邊咋咋呼呼,不止一次生出過要收回下令權的想法——好在後面小馬的表現堪稱驚喜,真正的用活瞭命令來解決問題,讓秀華心悅誠服,收斂脾氣,真正地開始從細節處認真對待他的管理。
心態從領導轉變成接受領導,核心的一點,就是千萬不能在小事上犟。
當初教兒子下命令這招,真是英明……秀華洋洋得意,感嘆自己年紀輕輕,就心安理得的過上瞭飯來張口的悠閑日子,福氣不小。
重點是心安理得,不是飯來張口。
她可太喜歡現在的日子瞭。
有人照顧,有人疼,生活充滿相濡以沫的快樂。
和心有靈犀的人在一起,就是這麼好。
兩個人互相管束,互相補足,互相貼心,不用擔心吵架,心裡也不用窩火。
這樣的日子隻會越來越好,就算遇到再大的難處,也能攜手跨過。
……嗒。
當秀華還沉浸在幸福的感嘆中,小馬已快要將外套完全解開。
窗外寒風輕嘯,屋內影柔和。
飄搖的微光泛起舒緩地漣漪,墻壁上映照出母子倆人的剪影。
小馬低頭凝視著外套上最後一顆紐扣,雙手頓在半空,目光灼灼,默默仰頭,再度欣賞起這件時尚感十足的奢華鬥篷。
今天也是一樣,鬥篷下面是真空,透過上方自然敞開的衣擺,已能窺見豐乳的弧度。
他微微一笑,放下視線,雙手輕放上最後一顆紐扣,眼中似有不舍,故意解得很慢。
最初,小馬覺得母親換裝是浪費時間。
現在,他已愛上瞭這份精心準備的儀式感,並主動參與其中,完善其中的細節,尤其喜歡脫衣這個步驟。
一點點將外套剝去的過程,仿佛在親手褪去母親身上世俗的遮掩,期待著豐乳肥臀袒露在眼前,但又舍不得太快,半遮半掩,欲露還休,這種能夠一手掌控得世俗和隱秘的邊界,讓人流連忘返。
於是他很耐心地保持緩慢的動作,享受這份細水長流的儀式感。
絲絲風聲漏過窗縫,襯托出小房間內的祥和靜逸,情欲在空氣中盤桓遊走,墻上的人影似在隨風蕩漾,若再加上紅帳帷幔,此情此景便宛如洞房花燭夜,一名靦腆的新郎官,正在細心解開新娘子紅妝。
最後的紐扣終究被解開,小馬望著衣縫內,平坦的小腹和那顆嬌羞巧膩的肚臍映入眼簾,眼中欲火和欣賞並存,不由抿嘴一聲輕嘆,雙手插入衣擺,手背橫托著沾染上體溫的衣擺內沿,慢慢往上,慢慢往兩兩邊撩開。
兩隻飽滿的奶油團子逐漸露出真容,嬌花般的乳暈以及頂端兩顆草莓粒,隨後展示在少年眼前。
盛裝的母親雍容大氣,赤身裸體亦是魅惑性感,兩者相宜,百看不厭。
秀華見衣衫褪去,當即收束思緒,昂首挺胸,一臉凜然,再微微仰起雪白尖俏的下巴,自信滿滿地展示引以為傲的好身材。
女人如水,芳心似花,世上繁花萬千,縱使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白蓮,在意中人面前也會努力綻放,滿心欣喜地擺出一幅任君采摘、花枝招展的姿態,期待著即將到來的褻玩。
世上孤傲的花朵,是不屑於與百花爭奇鬥艷的,不過鑒於兒子那幹爹神通廣大,不知何時再去尋到新的野花來,為防兒子到時候迷瞭眼,她這朵花便要盡力盛開,前胸挺瞭又挺,讓兩顆嬌美白軟的肉球,顯得更加圓彈飽滿。
小馬默默嗅著空氣中淡雅的體香,繼續撥開鬥篷外套的兩擺,手拿襟口,宛如山竹去皮,一點一點掠過香肩,揭開掩藏在下的香艷美景。
雙臂反束在身後,鬥篷無法外套完全脫下,小馬便將其剝到蜷起的手臂上掛住,然後回過頭來,低頭欣賞起那對雄赳赳氣昂昂的雙峰。
鐘靈敏秀,造化神奇,凝視母親的美乳時,小馬腦子裡經常會冒出這兩句來自某部山嶽紀錄片的開場白。
仿佛天工雕琢的玉潤乳峰吸引著他探出右掌,手心貼住軟彈的乳肉,拇指按向嬌軟的乳頭。
洋粉色的乳頭被指心的紋路覆蓋住,深深陷進乳暈的桃色輪廓中,手指繞圈輕撫,細膩的摩挲下,奶頭仿佛煥發瞭蓬勃生機,頂著指心的壓迫,奮力變硬,試圖從乳暈的包裹中破土而出。
拇指爭鋒相對,再向下一按,乳球軟彈的頂端凹陷下去,宛如一隻充滿瞭氣,但擠不破的氣球。
小馬緩緩松開手掌,乳球恢復翹挺的原狀,殷艷的乳首傲然挺立,頂端微凹的肉褶,似乎在用嬌蠻的腔調沖少年挑釁,來啊,你再來。
小馬轉頭看瞭看左側的另顆奶頭,她仍舊保持著嬌滴滴的模樣,好似一顆打盹的肉蔻,安靜地躺在乳暈的花環裡。不能厚此薄彼,手掌上去撫動兩下,手心裡很快感受到奶尖微硬的刺感。
小馬笑瞭笑,挪動兩腿,向前靠瞭靠,屁股坐在母親腿根處,一手繞過軟肋,抱住母親的後背,一手繞過香肩,貼住母親的後腦。
他努力將身體與母親貼緊,讓初具雛形的胸膛,緊緊壓住這兩顆高傲的奶球。
平坦的胸腔步步緊逼,奶球原本的壽桃形狀,逐漸被壓迫成瞭橢圓的氣球,但很快少年無法再進一步,乳球像是要將他彈開,豐滿的乳肉一絲絲從他兩肋畫出,仿佛反客為主,想將他略顯嬌小的身板包裹住。
小馬用胸前的肌膚細細感受著豐乳的腴彈,抬起撫摸母親後背的右掌,同樣繞過肩頭,試圖讓身體和母親前胸更為貼合。同時,他抬起坐在母親腿根處的臀部,再次坐下來後,兩腿已向前打直,叉在玉胯兩側。
姿勢的改變,讓他胯下的肉棒也能與母親的小腹緊緊貼住,肉感、體溫、體香、心跳,它們合在一起,刺激著他臀下的陰囊,開始瞭有節律的蠕動。
一聲輕喘,一個愜意的微笑。
小馬放下下巴,輕輕靠在母親左肩肩頭。
保持住這個姿勢,他不再亂動,閉上雙眼,停下所有的動作,全身放松。
幾分鐘不算太久,但對急性子的秀華來說,似乎已經過瞭很久。
她是那種枯坐地鐵,無事可做時,內心就會莫名煩躁的人,但她現在已能忍得住,兒子不動,她也不動。
隻是她很好奇,今天兒子即沒有咋咋呼呼地喊自己做這做那,也沒像色中餓鬼一樣撲在自己身上狂舔狂啃,打開窗戶這一點,也很反常。
有心事?
不像。現在兒子都是有話直說,不會把事情藏在心裡,此前四目相對時能看出,他沒受到之前問的那幾個問題的影響。
算瞭,不想,兒子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嗯,我是聽話的媽媽。
朱唇仰起,秀華呼出兩道鼻息,平復體內躁動的欲火,安靜地接受兒子的擁抱。
又隔瞭幾分鐘,馬眼滲出的汁水,已打濕瞭母子二人緊貼的小腹,也在這時,小馬有瞭新的動作,發出一口愉悅的深呼吸,兩聲悠然的淺笑,將手掌搭上母親後腦,貼在柔順的秀發上,輕輕上下撫動。
下巴從香肩上慢慢抬起,微笑直視母親好奇頻閃的雙目,他抬起腰肢,微微一聳,摩擦貼在腹部的堅硬龜頭。
來瞭……秀華嫣然一笑,立刻做出回應,輕晃嬌軀,用胸前的豐乳去摩擦他的胸膛。
近十分鐘的緊密貼合,體溫的交融,讓奶球內側和乳溝中泛起瞭一層淺淡的水霧,小馬感受著母親美乳的滑膩,低頭瞥向那兩顆刺得胸肌蘇蘇癢癢的紅棗,微笑道:「媽,你猜猜,我在想啥?」
「是不是又想過」夫妻日「瞭?」秀華一邊挺胸貼乳,一邊輕輕發問。
小馬欣賞著眼前動人的美貌,緩緩搖頭。
自從學會正確行使下命令的權利,他便不是那麼在意宛如親密愛侶般的溫柔互動,畢竟在如今這個小傢庭裡,他已用優異的表現贏得瞭絕對的主導權,想要母親溫柔如水,下命令就好,對於扮演夫妻的興致,遠沒有從前那種心心向往。
因此「夫妻日」在他看來,意義更像是「內射日」,就在大前天晚上,才剛剛內射過幾次。
迎著母親不解的目光,小馬柔聲解釋,「有沒有覺得,今天的氛圍,很適合安靜的做愛嗎?」
秀華想瞭想,微微蹙眉,搖瞭搖頭,「不覺得。」
心裡怎麼想,嘴上就怎麼說,母子已經跨過瞭為瞭迎合對方就去撒個小謊的階段。
她瞇著眼睛,用勾人的目光盯著兒子,瞳中清波流轉,似要流出欲火。
經過一整天伏案工作,她很想來一場酣暢淋漓的二人運動,借以放松身心,活動筋骨,那桃花泛濫的眼神似乎在說,來吧兒子,不要憐惜媽媽,放開瞭咋呼,狠狠蹂躪媽媽,媽媽都準備好瞭。
不過在下一秒鐘,她收起瞭這份欲火繚繞的眼神,粲然一笑,閉上雙眼,俯在兒子的肩頭,用側臉輕輕蹭著他的肌膚。
「哎……」一道熱糯的香息溢出檀口,絳唇微啟,點在小馬的脖頸處,「你覺得適合就行啦。」
「那必須的。」小馬咧嘴一笑,重新將母親抱住。
秀華放空身心,放下心頭小小的不如意,享受著兒子溫柔地擁抱。
她似乎忽然想到瞭很開心的事,嘴角浮出舒心的微笑。
雙手的束縛,貼身的擁抱,溫暖的小房間,窗外呼嘯的寒風——秀華大概能理解到,兒子口中的氛圍瞭。
此時此刻,不正是我們母子處境的映照?
看來,相比兒子的成長,我還在原地踏步啊。
整天操心兒子苦哈哈,怨他想東想西,自己又何曾真正靜下心來?
自以為是,自作聰明,隻比他想得更多,愁得更重。
什麼也不想,才是徹頭徹尾的輕松。
沒關系,現在我就專心聽話,把所有事情交給兒子安排,隻要服從就好。
可以肯定的是,兒子即能照顧好自己,也能把我這任性的媽媽也照顧好。
「吭。」小馬提氣輕咳兩聲,扶起母親的肩膀,盯著她的眼睛說:「不開心?」
「哪有。」
「那你幹嘛擰著眉毛?」
秀華挑眉,「你胡說。」
小馬抬手,掐掐母親的細嫩的臉皮,「一看你就有心事。」
「才當瞭幾天傢,就當自己是大人瞭?」秀華揚起雪白的下巴,美眸睥睨直下,「媽媽的心思,你猜不透。」
「呵呵。」小馬兩手用力一拉,將母親臉頰和嘴角一並拉開,笑道:「我的心思,你也猜不透。」
秀華美眸彎彎,囫圇不清道:「我猜到瞭……但是我不說!」
「好好,你厲害,你厲害。」小馬松開手指,一手按在母親肩膀上,一手拍拍她的臉頰,手掌向下,托起瞭她尖俏的下巴。
「幹嘛,有什麼花招盡管使出來,不然你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你給我等著……」
「等著呢。」
秀華恨恨對視,驀然露齒而笑。
此刻,母子倆腦海裡湧過同一個念頭,幸好我們都學會瞭無憂無慮,享受當下。
「舌頭伸出來。」小馬柔聲道。
一條軟薄的紅舌,散發著絲絲溫潤的清氣,自兩瓣微張的柔唇內,長長探出。
小馬雙手環抱住玉頸,微微仰頭,也伸出口中舌片,與眼前的紅舌貼在一起,隨後相互纏繞,宛如兩隻泥鰍攪動。
他們直視著對方的雙眼,由著兩隻舌片攪動出滋滋的輕響。
幾十次來回糾纏,唾液從各自的舌根溢出,隨著哈呼哈呼升溫的喘息聲,慢慢湧向瞭舌片和嘴角。
一絲匯聚的晶珠,晃晃悠悠地要從秀華嘴角落下,小馬向前探頭,一口吮住兩瓣柔美的紅唇,收攏口腔,大口大口地將滿溢的香津吮進口中。
秀華將螓首偏向另一側,同樣收攏香腮,默契地吮吸著兒子的嘴唇,交換對方的唾液。
「啊……嗚,嗚咕,啊,啊……」
母子來回偏頭,享受對方唇瓣的柔軟,秀華很想將兒子抱住,手臂連續扯瞭幾下,無奈回頭,發現正是被自己綁在腰後。
「呵呵。」小馬抿抿濕漉漉的嘴唇,仰起戲謔的目光,「這就叫自作自受。」
「要你管,我喜歡。」
小馬緩緩偏頭,笑吟吟地望向母親,「本來還想給你解開,那就綁一晚上吧。」
「壞小子。」秀華微笑嫣然,噘嘴啵在他臉上。
小馬回手摸摸粘上香唇唾液的臉頰,視線帶著幾分玩味,略略打量瞭下母親嬌艷欲滴的容顏,再次仰頭上去,長長伸出瞭舌頭。
這次他舔在母親泛著熱情溫度的側臉上,濕滑的舌片順著細膩的肌膚,慢悠悠往上滑動。
鼻腔裡除瞭母親的體香,還有淺淺的脂粉味,但他無須擔心,心知母親選擇的粉底,無毒無害。
舔濕瞭左半邊臉頰,他抬手捏住母親的下巴,將臉頰朝著自己右邊掰過去,再伸出口中意猶未盡的小舌頭,在那半邊幹凈的臉頰上也舔舐起來。
他舔得很仔細,淫靡的微笑,似乎透露出故意想將母親臉蛋弄花的心思,從嘴角處開始,小舌頭慢慢舔到太陽穴位置,停在那裡收回口中,略作調歇,然後繼續探出,微微偏頭,舔起瞭母親的耳蝸。
「嗬——」秀華不禁發出一聲嬌喘,右邊臉頰和右肩靠攏,試圖緩解耳蝸內的酥癢。
小舌尖在耳蝸、耳郭、耳垂和耳根部位接連撩撥,步步為營,這正是小馬想要的效果。
可以說,秀華的性情和私癖,在這個世界上,沒人比他懂。
若他要給母親打標簽,首先要貼一張高挑豐滿的熟女,再貼一張欲求不滿的人妻,最後還有兩張,必是小心眼和急性子。
要讓這樣的母親滿足,大量的陪伴必不可少,她對自己的眷戀和需求就像滔天洪水,無窮無盡,洶湧澎湃,根本不可能靠蠻力去疏導。
體力雖好,猶有盡時,因此奮力打樁絕非良策,況且小馬意識到,自己再怎麼努力,胯下尚未完全成長的肉棒也無法抵達母親密戶內的深幽,雖說那也是遲早的事……但現在他要想其他辦法,辦法即是做好以前所忽視的前戲,最終的效果,甚至要好過母親所熱愛的輕度SM。前戲和羞辱,目的都是依靠額外的刺激,提高身體的興奮度,彌補肉棒尺度維度的不足。
在此基礎上,適當地再壓抑下母親的急性,等她體內的欲火膨脹到臨界點時,再交出肉棒讓她自由騎乘,如此一來,高潮爆發的力道,會超乎想象。
小馬就是這樣的性格,與秀華如出一轍,要做一件事,就要做細做透。秀華當初也是日夜研究口交技巧,給瞭他勝在天國的體驗,如今母子貼心,更進一步,達到瞭不用言語的默契程度。
飯要慢慢吃,路要一步步走,小馬很喜歡品味母親身上不同部位,享受這個過程的同時,又能撩起母親的欲火,多好?
他舔過耳垂,又去舔母親的後背和頸部,雙乳和奶頭當然不會放過,兩肋和肚臍眼上,自然也沾滿瞭他的口水,今天除去腋下和腿足沒有舔,秀華身上其他地方,幾乎都被他用口水糟蹋過瞭。
但是有一個地方,小馬次次都會在前戲上選擇忽略,那就是母親兩腿之間,玉胯正中最敏感的陰部。
雖說首要目標是積壓母親體內欲火,增長敏感度,但在內心深處,他單純就是想報復下寒假前那月受到的「非人待遇」。
比如現在,當他幾乎舔遍嬌軀裸露在外的每一處,秀華已變得體表微紅,愛欲噴張,胸前的肉球高高挺著,兩顆奶尖仿佛要滴出水來,她就這麼仰著變得紅撲撲的明艷臉龐,不停夾腿,摩擦玉胯,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罪魁禍首,期望他能行行好,趕快用小嘴給媽媽下面也止止癢吧。
就不,哼……讓你欺負我。
小馬挺著耀武揚威的肉棒,叉腰站在一旁。
馬眼吊起一根粘稠的水珠,晃晃悠悠地滴在床面上,他低頭一瞥,也不在意,大大咧咧挪瞭一步,將龜頭湊在秀華嘴唇前方。
黏液繼續滴落,打濕瞭床單另一處,放在以往,他總是擔心把這把那弄臟,但現在他已想通,平時就算瞭,做愛時都帶著那麼多細枝末節的牽掛,哪兒能盡興?床褥臟瞭就洗,被套臟瞭就換,隻要不怕麻煩,事情就不麻煩。
秀華眼巴巴望瞭半天,心知今天兒子也摟著時間不給自己下面止癢,暗嘆一聲這孩子還真記仇,也不知是學誰?
放下視線,她再盯著嘴邊那顆紅亮的龜頭,鼻尖輕輕聳動兩下,嗅瞭嗅上面那股讓她腦門清爽的獨特荷爾蒙,抿抿晶瑩剔透的紅唇,啊嗚探頭,就要含進口中。
小馬正等著呢。
就在秀華即將用紅唇裹住龜頭時,少年蔫壞一笑,躲到一旁,雙手一推,將美母躁動的嬌軀推到,仰躺在床上。
「誒,媽,我還沒開口,你咋擅自來含我雞巴呢?」小腳一抬,踩在一顆圓潤的乳球上。
秀華仰頭盯著那隻滴水的小屌,腹誹你在哪兒站瞭半天,不是暗示我來給你含嗎?現在看還真不是,壞小子又在故意逗我,挑起瞭我的口腹之欲,又叫我含不到,真是壞透。
心裡嘟噥瞭半天,她嘴上卻說,「對不起啦,媽媽沒忍住。」
小馬不回話,踩在乳球上的那隻腳揉瞭揉,抬到一旁,然後輕輕踢瞭她一腳,「轉過來,頭朝裡躺著。」
秀華壓著反綁背手的兩臂,嘿咻嘿咻兩聲,慢慢將身體朝左邊挪瞭九十度,一直跪坐著的雙腿順勢抬起,放到瞭床沿外。
兩腿的血脈瞬間通暢,兩股熱流順流直下,隨後是一股讓她微微蹙眉忍受的酸禁感,靜待瞭幾十秒,那股不適褪去,兩腿重新變得好受。
與此同時,小馬慢悠悠地將她後背推起,伸手在束縛袋的活結處一拉,將她的雙手也解放出來,拉下套在手臂處的鬥篷外套,一齊拋在一旁。
少年再將母親推下,盯著那兩顆歡快顫抖的肉色玉桃,跨腿而過,一屁股坐在瞭母親心口處。
「奶子把雞巴夾住,我要打奶炮。」語氣冷漠,飛揚跋扈。
秀華翻瞭個氣憤的白眼,捏捏同樣酸脹的手臂回血,看他將胯下肉棒按向乳溝,立刻托掌按住兩邊乳肉,穩穩將其夾住。
感受著堅挺的肉棒在乳肉中跳動,安心感在心口彌漫開來,秀華繃不住佯裝的氣憤臉色,抬起兩邊嘴角,爛漫一笑。
要不怎麼說兒子現在聰明又貼心呢?
看自己跪得久,就讓自己把腳搭下去,雙手綁得久瞭,就讓自己幫忙打奶炮。
都是想讓自己休息啊。
至於兒子撩撥自己興奮度的那些手法,秀華自然也懂。
她再瞥瞭眼兒子那雙手抱胸,仰頭閉眼的惡少樣貌,放聲笑道:「哎呀別裝啦,看你這不爭氣的小老弟,水都流成什麼樣瞭,快來吧!」
小馬緩緩挑眉,睜開雙眼,面無表情地瞪著她,「我怎麼說的?」
「哦。」秀華扭頭瞥瞭眼窗簾方向,點瞭點頭,揉瞭揉美乳,放低聲調,「今晚的媽媽,是安靜的媽媽,我記得。不會亂叫的,放心。」
小馬滿意地點點頭,放開雙臂,收束腰腹,開始瞭乳溝內的伸縮運動。
秀華雙手按好美乳,乳尖朝天,擠弄成繡球形狀,首要任務是不讓心愛的棒棒從乳溝中彈出,餘下就緩緩上下搖動豐滿的乳肉,去給肉棒敏感的神經增添幾分刺激度。
肉棒汁水豐盈,奶球表面亦有汗液覆蓋,因此乳溝內不需要有額外的潤滑,沒多幾下,肉棒便在乳溝內磨出瞭一圈細密的水泡,發出咕嘰咕嘰的輕微聲響。
秀華盯著乳溝內隱沒的龜頭,包皮被奶肉捋開、收攏,捋開、收攏……頂端那張殷桃小嘴不停吐水,似乎隨時都會噴出洶湧的白漿。
「兒子。」她抬眼望向小馬,控制著音調,柔聲開口,「媽媽發現,你好像長大些瞭?平時看你半軟的樣子,包皮也沒裹那麼緊瞭。」
「是嗎?」這話小馬愛聽,繼續聳腰,就著肉棒上的快感,呼呼輕喘道:「可還是沒長毛啊,呵呵。」
「幹嘛非得長毛啊?」秀華笑問道:「傢夥事在長就行,至於毛不毛的,幹幹凈凈,不也挺好?」
小馬一聽,眨眨眼,也答不出個所以然來,不知何時起,就是覺得長毛比不長毛好。
但歐美毛片裡的那些男優,不也個個剃得跟光屁股似的?
他搖搖頭,堅定目光,低頭認真道:「不,我就要長毛。我可希望到瞭十七歲還是白虎,要被同學們笑話的。」
「媽媽當年也沒被笑話呀。」
「那不一樣。」小馬爭辯道:「你是你,我是我,我認為做人要隨大流,不能標新立異。而且男生撒尿隔壁是能看到的,女生又看不到……嗚。」
小馬喘瞭一聲,加快瞭沖擊乳溝的速度。
「那等你長瞭毛,媽媽給你口,豈不是要吃一嘴毛?」
「活該!」小馬咧嘴一笑。
秀華翻瞭個俏皮的白眼,低下視線,專註在暴動的肉棒上,雙手跟著加速,用力搓揉起軟彈滾圓的乳球。
激烈的乳交弄得小床下的席夢思呲呲作響,小馬的呻吟逐漸急促。
差不多臨近爆發的邊緣,小馬適時一收,抬腿抽出肉棒,跨到一旁,拿瞭個枕頭墊在腰後,背靠在墻壁上。
他深呼吸一口氣,仰頭朝天吐出,然後抬起一根手指,對著表皮猙獰的雞巴指瞭指,「換你來弄,還是用奶子。」
秀華眼前一亮,笑盈盈輕咬著嘴唇,呼的一下坐起來,暗道終於等到時候瞭。
她站在床邊,雙手按在腰間,啪嗒啪嗒迅速解開褲腰的別扣,手指再拉下拉鏈,彎腰兩下就把褲子從腿上取出。
小馬盯著那對圓滿似滿月的大白臀,甩手誒誒道:「用奶子,脫褲子幹嘛?」
「早點脫瞭嘛。」秀華回眸一笑,抓起地上的褲子,回身丟到瞭外套那一側。
小馬看瞭眼母親早已被愛液潤得泥濘不堪的大腿內側,再看看那同樣無毛的下體,想到她之前說的那句「兒子你一天不長毛,媽媽就永遠是白虎」,偏頭呵呵一笑,示意她趕快過來,再磨蹭,雞巴都軟瞭。
「嘿!」秀華歡快躍上小床,俯下高挑豐滿的胴體,舒展玉臂,捧起胸前兩顆沉甸甸的奶球,夾住肉棒後順勢噘嘴在小馬腹部吻瞭一嘴,然後立刻活力全開,搖得奶子虎虎生風。
綿軟的乳肉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刺激著肉棒,停歇片刻的快感迅速重新燃起熊熊烈火,小馬仰頭呼哈一口濁氣,呵呵笑出聲。
咕嘰咕嘰咕嘰……碩大的乳球上下翻飛,奶頭晃出殷紅的殘影,秀華低頭凝視著胸內龜頭的動靜,香唇保持著微張的狀態,隻待精液噴出,她便要俯下螓首,將肉棒含進口中。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小馬梗起脖子的那一瞬,馬眼發出瞭微微的顫動,秀華美眸一睜,雙手松開斜軋的美乳,低頭一嘴噙住龜頭,以不亞於剛才搖乳的速度,嘬嘬吮吸起來。
一道道濃精隨後激射入檀口,秀華口交的速度未減,直到射精的力道由盛轉衰,她也跟著相應放慢吞吐的速度。
肉棒完全沉寂下來後,秀華不再吞吐,螓首慢慢下壓,含到肉棒根部,舌頭貼在肉棒下腹部位,輕輕的往上撩動,來回反復,將殘留在尿道內的精液一點點刮進口中,一滴不漏。
小馬跟著慢慢平復呼吸,抬起一手,用贊賞的力道,緩緩撫摸母親腦後烏雲般的中長發。
母親的善後工作做得很好,吮吸時會小心避開那會兒尤為敏感的龜頭,舌頭和口腔內壁隻在肉棒周遭擠壓,比起射精時,別有一番暢快的感受。
香唇離開時,散發著熱氣的肉棒已煥然一新,秀華繼而再次伸出軟舌,從肉棒根部開始,一點點將表皮上沾染的唾液也舔進口中。
舔完棒身,小馬自然而然地抬起一隻腳,同側的那隻手臂搭在彎起的膝蓋上,另一隻手繼續在母親頭頂撫摸。
秀華側臉貼在床面上,伸嘴含住半邊卵袋,用舌尖小心翼翼地撩動皺皮內的小蛋子,幫助兒子進一步恢復。
小馬近來身心俱佳,當天頭一次發射,肉棒幾乎不會變軟,這會兒他打量著母親頭發的長度,忽然問道:「媽,你最近剪過頭發?」
秀華含著卵蛋,努力張開嘴,囫圇不清地說:「前幾天去修瞭一點。」
小馬嗯瞭一聲,拍拍她的腦袋,說:「今後留長一點,我喜歡看你長發,像年輕時候那樣。等你長發及腰,就可以穿淡黃色的小裙給我看瞭。」
「呼呼。」秀華彎眼微笑,繼續吮吻卵袋。
在這之後,她還想給兒子舔舔屁眼,不過小馬懶得撅屁股,橫著一躺,雙手枕在腦後抬眼笑道:「後面就交給你瞭,今天射個三次再睡。」
「好的。」
小馬閉目養神,秀華跨腿下床,出去洗臉漱口。
當少年感覺到母親騎坐在身上時,緩緩睜開雙眼,眼簾中映入的是一對飽滿的圓臀,一張曲線婀娜的背影,還有兩隻手臂,反綁在身後。
「你又把自己綁起來瞭?」小馬笑道。
「今天不聽你話,坐瞭一天沒動。媽媽有良好的自我管理意識,不用你講,自己知道懲罰自己,這東西……」秀華側頭低眼一看,「等明早再取。」小馬微微一笑,母親願戴就戴,是她自己的選擇,不消說她,沒必要。
秀華回過頭去,柳腰開始瞭水蛇般的搖曳,蜜桃臀裹住小馬下半身,按摩他的大腿和兩髖,綿柔飽滿的陰唇裹住瞭貼在小腹上的肉棒,便也是利用用蜜穴內滲出的愛液,給肉棒做進一步的按摩。
小馬此前下功夫做足的前戲,很快體現出效果,兩片玉潤的陰唇就像充滿水的海綿似的,這麼夾著肉棒一拉一滑,滋滋的往外面冒水,不帶歇氣,摩擦瞭百十來回合,要不是秀華記著不能叫出聲,房內早就充斥著旖旎繚亂的魅惑春叫。
光是摩擦肉棒,她就快要臨近初潮,本來背身落座,是為瞭讓兒子欣賞自己引以為傲的健美桃臀,來回瞥瞭好幾次,看到兒子一直在閉眼假寐,於是轉過身來,正面再跨坐下去,騎著肉棒,以更加緊密的接觸,繼續嘶磨。
小馬感覺到母親肉鮑擦棒的動作略有停歇,再開時,下體的濕水聲越來越重,由此判斷,母親已經過瞭初潮。
瞇瞇起一隻眼縫去打量情況,隻見母親忘情地仰起天鵝般修長的玉頸,雙眼雙唇緊閉,抖著胸前的嬌俏美乳,繼續晃動纖細優美的水蛇腰。
明明就很想要瞭,幹嘛一直在那兒磨呢?
是怕你水太深,我把握不住?
小馬暗地裡笑瞭笑,自是知道,母親是不想自己連續射精傷瞭元氣,這才忍著欲火,騎在身上慢慢磨。
母親曲線豐盈的身材,就像一幅畫卷,或許稱得上是世間最唯美的人體。那兩顆圓潤的奶球高高挺著,乳根部位的青色靜脈線變得清晰可見,小馬心知,那正是母親體內的情欲已經完全激發的特征之一。
媽媽說,我的雞雞變大瞭,可看看你那兩顆大奶奶,何嘗不是變大瞭呢?大概,是這半年我雙手殷勤按摩的功勞吧……望著乳香搖曳的美乳,小馬沒來由地想到瞭小秦和小何兩位大姐姐,她們衣物下高聳的雙峰,顯然還要比母親要大上一號。
毋庸置疑,母親的乳房絕對稱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乳,但實事求是講,母親的大,更多是得益於身高和體型的加持,兩個姐姐身高不及母親,乳峰依然有那般宏偉的尺寸,那就是名副其實的豪乳美人。
海闊天空,有容且奶大,相處瞭這麼久,小馬不得不承認,單論身材火辣和內媚程度,姐姐們要力壓母親一頭,而且憑心而論,她們的內在為人也是真的很好,加之擁有大師般的廚藝,讓他發自內心的贊嘆。
但也僅限於此。
三人在一起,是那種相處起來很輕松和諧,亦師亦友的感覺,沒有夾雜情欲。
其實在同幹爹坦白內心以前,小馬把握不準拖延戰術可以持續多長時間,性愛日志能否起作用,也是未知數。當時他隱隱覺得,照那情形發展,自己遲早會和姐姐們睡在一起,所以在暗地裡,他一直有在給自己做心理工作,類似於冥想將來和姐姐們擁抱、接吻、結合的情景。
問題是,一旦想象個中細節,他心裡就覺得別扭,不管怎麼給自己做工作,那股難以描述的別扭勁都無法化開,讓他如坐針氈,無法呼吸,難以……勃起。
臣妾真的做不到啊……這句聊以自嘲的臺詞,他私底下默念瞭無數遍。
幸好得到瞭母親的提點,幸好幹爹又是那麼通情達理。
至於以後會不會起幺蛾子,現在不用考慮,專註當下,享受來之不易的安穩,哪怕將來天翻地覆,那也是將來的事。
長痛不如短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小馬抬起嘴角,淺淺呲笑一聲,閉上眼睛,張口輕輕拋出兩字,「吃奶。」
秀華一聽,當即停下柳腰,微笑著俯下性感美艷的身軀。
不過她沒把豐乳湊到小馬嘴邊,而是趴在他身體一側,俯下紅唇,輕輕柔柔地吻著少年胸膛前兩顆粉嫩的奶頭。
此情此景下,小馬的吃奶,就是這個意思。
從前小馬都沒註意,原來男人的奶頭也能勃起,而且被母親的嘴唇吸,也挺舒服。
於是這便成瞭母子相愛的固定流程,當他說「吃奶」,如果說完嘴巴閉著,即表示想讓母親吃他的奶;嘴巴張著,當然是表示快將你的大奶奶送到裡面來。
這會兒叫母親吃奶,他也是提醒母親,趕快做完一套流程,完瞭把雞巴放進你那深不見底的肉縫裡去,好好讓自己爽,行不行?看你忍得那麼辛苦,我都難受。
秀華舔得很認真,紅唇宛如印章,一下一下在小奶頭上覆蓋,親完用舌尖在小巧的乳暈上打轉撩動,等到一顆完全勃起,再去舔吸旁邊那一顆。
等兩顆奶頭都勃起成為小山尖,不用小馬出言提醒,秀華挪動嘴唇,啵啵啵的在心口處輕點,順著腹部的肌膚往腿間吻去。沒有在肉棒周圍做過多停留,香唇將主要精力花費在大腿和膝蓋上,一如小馬之前的精心舔舐,秀華也在他的大腿上留下瞭一道道晶光淋漓的吻痕和香津。
香唇繼續往下,螓首左右偏轉,依次舔過兩隻小腿,最後停留在瞭腳丫子處。
她橫挪膝蓋,跪到床頭另一側,身體正對平躺的小馬俯身下去,含住腳丫子,吸水一樣輕輕的吮。
溫軟的舌片依次在腳趾縫中刮舔,饒是小馬意在讓母親盡早騎在肉棒上,也忍不住口中微微呻吟,指示母親多舔舔。
我做瞭一天傢務,享受享受怎麼瞭?接著吸,接著舔!
心安理得,難能可貴。
秀華撅著溢汁的肥臀,香唇將兩隻小腳吸得黏黏糊糊,小馬渾身通透,直到雞巴又開始不停吐水,才梗起脖子調笑道:「媽,瞅你屁股後面水都成瀑佈瞭,我不開這個口,你就真不騎上來啊?」
秀華欣然起身,對著他視線扭瞭扭細腰和豐臀,走到小書桌那邊,一通搗鼓。
興奮地美母口腳並用,忙活瞭大半天都拆不開一隻小小的保險套,小馬側身笑看著,暗嘆母親還真是牛脾氣,不喊自己幫忙,也不將雙手解開,就要固執地用一口銀牙去慢慢撕,蹙著兩彎柳眉,一幅撕不開,誓不罷休的模樣。
……最終沒人幫忙,套子包裝還是被銀牙撕咬開。
秀華毫不掩飾一臉莫大的成就感,嘴裡叼著保險套,哼著愉快的小曲爬上瞭床。
下面單用嘴給雞巴戴上套子,又花費瞭五六分鐘,再接下來,秀華遇到瞭最後一道難關。
她在小馬身上轉瞭幾圈,也沒想到啥好辦法將肉棒送到洪水屄裡邊兒去,聳搭著英氣的柳眉,再度陷入攻堅克難的狀態。
小馬就那麼淫笑著躺著,不說話,也不幫忙。
道理很簡單,萬事不求人,是母親靈魂深處的秉性,你看她急得吹胡子瞪眼……嗯,假如有胡子的話,實際上,她很享受解決問題的過程,要是出手相幫,或許她會嫣然一笑,但心裡免不瞭悻悻然。
橫著豎著來瞭幾次,秀華盯著雞巴看瞭半天,眸光一閃,想到個新的辦法,又一次正面跨上小馬的上腹部位,用右半邊的大圓臀,一絲絲往後推,側腰回頭,估摸著方位,慢慢將貼在小腹部位的雞巴給頂瞭起來。
此時她再擺正兩坨渾厚的圓臀,肉棒便搭在瞭綻開的臀溝內,俏容綻放,收緊的眉眼頓時放松下來,她坐著歇瞭口氣,緩緩抬臀,讓龜頭磨著密縫往水簾洞前進。
感覺到龜頭已經找準位置,秀華露齒而笑,燦然往下一坐,龜頭卻從穴口滑開,頂在瞭上面的菊眼處,差一點就擠開細密的菊褶,插進肛道裡邊兒去。
秀華趕緊提臀,馬眼從菊環那兒拉出瞭一根銀絲,奇異的感觸讓她放慢速度,小心翼翼地再嘗試瞭幾次,未曾想這最後一步也是百折千撓,龜頭老是滑向後面的菊眼。
小馬感覺到母親的整個菊眼都被雞巴汁潤濕瞭,不由調笑道:「幹脆就用屁眼得瞭唄?你說給我肛,說瞭多久都沒弄好,擇日不如撞日?」
「還是……等等吧。」秀華訕訕笑笑,屏氣凝神,繼續嘗試起來。
小馬不再說話,耐心等著,倒也不是耐不住性子,突然對肛交感興趣瞭。
他知道母親對肛門清潔有異乎尋常的執念,打個比方,一定要做到比嘴巴還幹凈才行,不過寒假一直沒太多時間,清潔的研究進展緩慢,肛交的計劃隻好暫且擱置下來。
小馬不急,什麼時候母親說行瞭,再做就好。
言者無心,聽者卻有意,秀華心裡默默念叨,從老傢過完年回來就要專心解決這事,爭取在下個「夫妻日」,將肛門獻給兒子……這邊寬厚的臀兒再試瞭個七八次,蜜穴終於將肉棒含進瞭嘴裡,她坦然落座,昂首一嘆,露出一臉近似與冰紅茶廣告透心涼的釋然表情,柳腰立刻搖曳起來,顯得是分外得勁。
小馬跟著松出一口氣,望著在身上起伏的細腰美乳笑道:「想叫得話,去把窗戶關上吧。」
秀華看瞭眼窗簾,搖瞭搖頭,繼續享用來之不易的肉棒,張嘴大口喘息,但是不讓嬌媚的呻吟漏出喉嚨半分。
努力後摘得勝利的果實,品味起來最為香甜,她現在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隻想在兒子身上做一個最純粹、最快樂女人,僅此而已。
春光旖旎,曲線玲瓏的胴體婀娜扭轉,香濃的蜜穴竭力吮吸著肉棒的甜蜜,快感很快麻痹她的思緒,全身氣孔打開,釋放出道道誘人的香氛,香汗淋漓,散發出粉色的氤氳。
……同一時間,馬天城躺在床上,凝視著手機內自己和妻兒的合照,默然無言,表情深沉。耳邊偶爾傳入身旁裸身女人睡夢中的呢喃,讓他發出不知所謂的悠長嘆息。
另一邊,王寅初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低頭盯著手中一疊資料,其中標著馬天城姓名,以及其他一幹昶北市府內有頭有臉人物。
看瞭半天,他嘴碎罵罵咧咧,不知在罵誰。
山雨欲來風滿樓,樹欲靜而風不止。
未來的菁南官場,免不瞭一片腥風血雨。
大胖視線停留在馬天城的名字上,片刻後,啪嗒一聲,重重丟向桌面。
作為上面大佬的資深狗腿子,大胖深知自己無法獨善其身,隻有依著某些人的指示,一頭紮進渾水,為某些事推波助瀾,不管違心不違心。
「老頭瞎瞭眼,咋看上這麼個不知羞的東西!?」
「這一鬧,不曉得要害死多少人……」
當然,大胖抱怨的內容和小馬母子無關。
現在的他們,也不會去關心外界的風雨變遷。
……
此刻小馬躺在床上,控制著口中的音量嗚嗚呀呀,認真對抗母親的「壓榨」。
母親的騎乘已經加速到三擋狀態,桃花眼中霧蒙蒙,額頭鬢角被汗水打濕,健美的腰肢以一秒三個來回的頻率收縮搖擺,帶出瞭柳腰玉腹兩側清晰可見馬甲線,也使得奶球晃動的幅度驚人,時不時往甩下兩滴熱情的汗珠,讓小馬的胸膛顯出一片星星點點。
是室溫調得太高瞭麼?母親渾身熱汗流淌,頭上隱隱冒出蒸汽,就像剛從蒸拿房裡出來……但小馬很喜歡這副景象,欣賞母親在欲火中翱翔,是何等讓人心曠神怡,且不論雞兒也跟著爽上瞭天際,幸甚至哉。
偶爾小馬還是會有那種撞大獎的感覺,母親集優雅、知性、端莊、美貌、賢惠、忠貞於一體,做她的兒子本就是前世修來的福分,結果還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如這般享受無節制的寵溺,其中的美妙,無法言喻。
偶爾小馬也會覺得,我們母子的關系會不會奇葩瞭點?
但自從在阿冰阿姨那兒瞭解到許多海內外的隱秘奇聞,小馬便覺得咱們這算啥,就算是幹爹,其實都算正兒八經的老實人。
況且我和媽媽隻是關上門過日子,又不惹誰害誰,跟奇葩還差十萬八千裡呢。
經過不知幾次高潮,秀華終於累癱在床上,撅著屁股趴著,氣喘籲籲。
小馬贏瞭,沒射。
在母親倒下去的那一刻,他便立即爬瞭起來,跑到滾燙的桃臀後面,深呼吸兩口氣,舉手大力扇瞭兩掌,再掰開遭瞭水災的臀溝,「呸」的一聲,用力噴出一口唾沫星子。
他要給母親再加把火,挺著雞巴往泛著色腥紅光的穴口內一送,啪啪啪地快速抽送起來,小身板壓得臀浪翻飛,毫不憐香惜玉。
秀華終於忍不住,呃呃呃叫著發出浪蕩的顫音,小馬一把抓起枕頭丟到她嘴邊,讓她趕緊咬住,繼續開足馬力在微腫的肥臀後大力抽擊。
失禁如預想般到來,小馬也隨之放松精關,在母親滾燙的蜜穴內,往保險套裡邊灌上瞭一團沉甸甸的精液。
……半夜。
經過小馬的打掃,小房間煥然一新。
沐浴時,母子又做瞭一次。現在兩人相擁窩在嶄新的被窩裡,如往常幾日,說著交心的話語。
「春節那幾天都沒法做愛,可有的忍咯……」
睡意朦朧,少年的聲音,顯得很疲憊。
秀華的雙手仍然反綁著,一隻修長的美腿跨在他身上,努力用腿間的美肉給他撫慰。
「沒法子呀,我親愛的小老公~回瞭老傢,可得註意。」
「我知道……我休息幾天也好,我是怕你忍不住。」
「唉,媽媽沒那麼不堪~不如這樣,忍不住的話,我們就想著對方,偷偷的自慰。」
「行吧……」
說完這兩字,小馬沉默下來,似乎已經睡著。
秀華吻他額頭一口,微笑著閉上瞭雙眼。
這時,小馬又呢喃道:「每天早上叫你起床,你都醒瞭,沒啥意義……以後換成你叫我起床,咱就一起出去跑步,一起買早餐……」
「好的,寶貝。」
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