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小馬身體向肥臀一壓,以這樣半站半撲的姿勢去肏穴,卻也是相當省力。

  他慢慢聳動兩下腰肢,揚起頭,看看媽媽的仙桃美乳,再看看天鵝般修長的玉頸和優雅蜿蜒的一雙美唇,向後微聳屁股,將肉棒抽出大半。

  說時遲那時快,他立刻再用力向前一撞,隻聽大腿拍打在圓彈的臀面上,發出瞭淫靡清脆的聲響。

  秀華的身體隨之一晃,胸前的肉球飄蕩起優美的乳浪,嬌艷的乳暈宛如在微風中搖曳的羞花,綿延的快感一擁而上,幾欲溢出乳尖。

  她躺下桃紅的面頰,讓雙腿再掰高一點,兩隻小腿向內靠攏,和下方的肥臀一起,形成瞭一個近似菱角的形狀。

  小馬啪啪的再在寬闊的玉臀上拍打瞭兩下,就勢俯身,放下身體重心,讓肉棒完全深入花穴;他讓陰阜貼著蜜唇,權且充當著支撐點,然後將兩手抬起,摸到母親蜿蜒的玉足,手心貼著足底,五指慢慢插入腳趾縫,變成瞭和母親雙足十指相握的造型。

  ……媽媽的腳也看著好香。好想吃。

  下次吧,現在要肏穴。

  小腰開始晃動,白嫩的屁股上下起伏,啪啪聲繼續響起。

  他一邊肏,一邊低喘著笑道,「媽你也把雙手拿開吧,我給你拿著腳就行。這樣你可以空出手來,摸摸奶子和下邊兒的小豆豆。」

  「嗬——,看來,你很瞭解媽媽呀。」秀華媚眼翻飛,放開拉腿的手挽,一手按向美乳,一手摸到腿間。

  小馬的身體再壓低一點,用體重穩穩壓住母親舉起的美腿,同時下體蓄力,讓肉棒在花肉深處攪動,猶如要將濕密的幽膣給攪軟攪化那般。稍過片刻,他提臀抽出肉棒重重地啪嘰幾下,如此循環往復,漸漸加快肏屄的速度。

  耳中聽著母親綿延的嬌喘,他趁抬臀撞穴的間隙,問到瞭同樣的問題,「那媽媽更喜歡我幹哪兒啊?是嘴巴還是屄屄?」

  「兒子……」秀華手拿美乳和陰蒂,對兒子的性技巧發出瞭衷心的贊嘆,「你真不愧是媽媽的好寶寶。算起來這也沒多久,你就越來越會瞭……不管是嘴巴還是下面,媽媽……都喜歡。」

  小馬卻說:「媽你騙人,插嘴怎麼會舒服,明明你喜歡的是被插下面。」

  「唔……」秀華腔膛發力,收緊層疊的花肉,默默和兒子攪動的肉棒對抗。

  持續的快感順著血液和神經傳導到她臉上,讓妍嫵麗質的面頰呈現出粉韻的色澤,隻見她微提嘴角,回答道:「媽媽可沒哄你……呼。非要選一個的話,媽媽會選下面……啊,嗬……但媽媽更喜歡兩個一起來,吃完雞……巴,再被你肏,這樣最好。」

  「噢,是這樣哈。」小馬呵呵笑道,遂然開始加速,「嘿!」

  逐漸響亮的啪啪聲中,秀華閉眼呻吟著、享受著,並且默默調整起瞭心態。

  剛才也是她第一次直接說出“雞巴”二字,心裡多少有些羞恥,說話的語調都不是那麼連續。

  母子二人富有涵養,平日交媾,很少說那些“下流”的詞匯,像是「雞巴」一詞,一般用「雞雞」或者「棒棒」代替,小馬形容母親的下陰通常也會用「穴穴」或「屄屄」這樣的疊詞。

  今日秀華情緒到位,便覺得做愛的時候說些騷話,不僅能激發兒子的性欲,也能很好地提升自身的敏感度,隻是要從賢師良母的用語習慣中轉變過來,她還需要一個過程,需要一定的時間去調整。

  小馬專心幹穴,沒太註意到母親用詞上的變化,也是由於,此時他心裡正想著別的事。

  占有母親的滿足感占據瞭他心口大部分空隙,可還是有那麼一絲負面情緒在裡面固執地攪,倒不是又對父親愧疚,而是嫉妒心在作祟。

  他突然嫉妒起父親,奪走瞭母親的貞潔。

  時代變瞭,有的女人可能不在意,但他知道,那就是母親人生中最珍貴的東西之一。當初決定和爸爸結為夫妻,想必,至少在那時候,媽媽是真的很愛爸爸。

  小馬忽然好希望拿走母親初夜的人是自己。可這個問題本身就無解,總不能自己穿越回過去,和母親洞房花燭夜,然後再生下自己吧?

  「這……」他為這個可笑的念頭嗤笑出聲,下體翻然加速,唯有用生理上的快感來化解那份沒來由的嫉妒之心。

  啪、啪、啪、啪、啪、啪。

  富有節奏感的啪啪聲中,秀華凝住春情泛濫的眼眸,瞳孔中印照出兒子賣力通紅的笑臉,並且從中看到瞭些許藏在笑容之後的東西。

  她很擔心,兒子那好不容易敞開的心扉,會不會又因為剛才小小的變故而重新閉上?這樣想著,她且忍下陰道內的快感,雙腿向後一收,撐開兒子的小手,再向前落下,圈住小腰,最後抬臂將兒子抱住,手腳並用,將他的身體夾著撲向自己的胸口。

  「哎……媽?」

  「又有心事瞭,幹穴都不專心。」秀華側過左邊的奶頭送進他嘴中,柔聲道:「像之前那樣說出來就好,可別憋在心裡。你說你的看法,媽媽表達媽媽的意見,和而不同,解決矛盾,這樣不是很好?」

  小馬親親奶頭,仰頭笑道:「噢沒事的媽,我沒亂想瞭。我……我在想其他的,可我還真有點兒不好意思說出來。」

  秀華一聽他沒在糾結,心情放松許多,雙腿繼續夾在他腰上,花唇綻放,微笑怡然,「那是在想“下流”的事?」

  「呃……差不多吧。」

  「說吧,你給媽媽開個頭。媽媽也有些“下流”的點子。」

  小馬想瞭想,扭扭捏捏地挑挑蜜穴內的肉棒,蹙眉道:「我說瞭,媽媽可別笑我哦?」

  於是他將剛才心裡的妒忌和穿越回去和母親洞房生下自己的念頭一說。

  秀華繃不住,嗤聲就「咯咯咯」的笑瞭出來。

  「說瞭別笑的嘛。」小馬拖長聲音,雙手撐著美乳按瞭兩下,然後伸向前去,用手心輕搓著母親光滑無瑕的臉頰,一鼓作氣,將心底的疑問給問瞭出來,「媽,我記得你說過,你和爸沒親過嘴……是真的?」

  「是。」秀華溫婉一笑。

  小馬聞言,也露齒而笑,日著美鮑再問道,「爸沒和你一起洗過澡,沒吃過你的奶子?」

  「沒有。」

  小馬將雙手又按在棉柔的美乳上,用力搓揉著說:「那爸爸摸過沒有?不會連你奶子和屄都沒摸過吧?」

  「沒有,媽媽幾乎什麼都沒和他做過。」

  「啊?真的什麼都沒做過?」小馬眼裡頓時浮出一抹懷疑的笑意,手指提溜起奶頭說,「又在哄我。什麼都不做我怎麼可能從你肚子裡出來?不要這樣子啦,讓我說心裡話,媽媽也要誠實,我不會嫉妒這個啦。」

  不嫉妒還要問?

  秀華腹誹一句,仰著緋紅的笑臉回答道:「媽媽可沒跟你撒謊。之前跟你講過的,媽媽受不瞭別人身上的味道,包括你爸,靠近來就難受。為瞭生你,媽媽可費瞭一番功夫,每次都和你爸喝很多酒,喝得醉醺醺的,稀裡糊塗的就完事瞭,很快,也很不舒服。那兩月有三次,次次都這樣。等確認懷上你,媽媽就沒和他再做過,說實在的,他那大男子主義的性格,也不喜歡這樣。」

  說到此處,秀華一聲輕嘆,「所以媽媽才說,分開對大傢都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不管是不是張婉熙,反正他都能成為他真正想做的那個大男人。在媽媽這兒,他隻能憋屈自己,然後把情緒發泄到其他地方,處處和媽媽做對,哪兒都覺得是媽媽欠他,呵呵呵……看吧,說著說著又抱怨起來,看來媽媽要徹底忘掉他,還是需要很長時間呢。」

  小馬靜靜聽母親講完,明白這就是她決定隻是忘記、不去報復爸爸的一大原因,心疼道:「媽……真是難為你瞭。我不提你就不會想,我以後少提,你也少想。下面說點開心的,我想知道,媽媽剛才說的“下流”事是啥?」

  「等下說,繼續,別停。」玉手輕輕拍下小屁股,秀華揚眉舒唇,口爆粗語,「總之你記住,媽媽從今往後隻愛你一個,媽媽的“騷屄”,隻給你一個人肏. 」

  「媽媽才不騷呢。」小馬笑道,「媽你把腿放開,要不轉個方向,這樣我不好動。」

  「好。」秀華放開圈住他細腰的雙腿,重新舉起來,媚眼一挑,「那媽問你,剛才進房你看到媽媽把屁股舉起來那樣,有沒有覺得好“騷”?」

  「媽你說什麼吶?」小馬雙手推著母親舉起的大腿,聳腰啪啪撞擊兩下,停下大聲贊道:「媽媽是世界上最純潔的女人,一點兒都不騷!」

  秀華聽得心喜,媚眼含羞,緩緩再開口,「傻孩子,你不是在問媽媽心裡想什麼下流事?媽媽想的就是在你面前說“騷”話,還有就是讓你看到更多“騷”樣呀~學校裡媽媽繃得緊,在傢就想撕下面具,開開心心地做你的“小騷屄”,怎樣,好不好?」

  「……小、小騷屄?」小馬聽得楞瞭,隔瞭幾秒才反應過來,呆呆地點頭道,「噢……噢,好啊。」

  「那媽媽的騷屄肏得爽嗎?」

  這一問,小馬才打起精神,咧嘴呼聲一笑,高聲答道:「爽死瞭!媽媽的騷屄天下第一!」

  「呵呵。寶寶的雞巴也是天下第一。還沒有什麼騷話想對媽媽說?」

  「媽呀!嘿嘿嘿!」小馬暗嘆,媽媽真是每天都能給自己驚喜,暫且停下說話,晃腰又肏幾下。

  為瞭維持住母親的快感,這回他也放下手掌,探到陰阜位置按揉起陰蒂,「我說瞭,媽媽可別多心哈?」

  「說吧說吧,媽媽想聽你說臟話。」

  「……呃,倒不是臟話。」小馬低下頭,拇指按壓下勃起充血的小巧陰蒂,淫笑著問道,「我想知道哈,媽媽在結婚前,有沒有想過把下面的騷屄……給別的男人肏?」

  ……兒子的嫉妒心還真強。

  「當然沒有啦,你問這個幹什麼?難道你想媽媽說有?」

  「不、不是哈。」小馬穴內的雞巴一跳,止不住臉上更加旺盛的笑意,「那那那,媽媽有沒有暗戀的男生,或者是對誰有好感?」

  「身邊的男生,媽媽都看不上。」秀華想瞭想,忽然冒起瞭逗弄兒子的心思,臉上不動聲色,繼續說道:「暗戀的話……非要說,有一個吧。」

  「……啊?」小馬聞言,嫉妒心大起,小心問道,「……誰啊?媽媽現在和他還有聯系?」

  秀華狡詰一笑,「有,媽媽現在還會偶爾想他。」

  這一笑,雖然讓小馬看出母親在開玩笑,但還是陷入瞭沉默。

  安全感這東西,很是虛無縹緲。

  秀華看他那樣,不再賣關子,微笑著揭曉答案,「那人叫蕭峰,媽媽初中的時候喜歡他喜歡得不得瞭,看到結局那會兒還傷心瞭好久呢。」

  「天龍八部呀。」小馬輕呼一口氣,笑道:「嚇我一跳。」

  「放心~媽媽再說一次,從今往後,媽媽的“騷屄”隻給寶寶一個人肏. 」

  「嘿嘿!我保證肏得媽媽欲仙欲死!」小馬立下軍令狀,隨即牙關一咬,嗙嗙嗙地開始大力撞擊肥臀。

  「啊——。」秀華吐出一聲魅惑的呻吟,身體被推得一搖一晃,手上再捏奶頭的陰蒂,喘息著問道:「你好像……還有……什麼,心事沒說?」

  嗙嗙……嗙、嗙、嗙!

  「呼。」小馬大力連刺瞭幾下,放緩速度,低聲道:「那個沒關系,說瞭也沒用,媽媽不用在意。」

  「哎,快說吧~做不做得到是媽媽的事,你隻管說啦~」

  「呵呵。」小馬低頭看看在母親健美小腹上隱約顯現的腹肌線條,估摸著雞巴在蜜穴裡的位置,小聲答道,「我是想,射到媽媽裡面。那是不行的,所以就這樣啦。」

  「……」沉默片刻,秀華收起刻意做出的媚態,放低音調,認真告訴他,「……想射就射進來。大不瞭媽媽吃避孕藥。」

  小馬放下右手的玉足,探下身去,溫柔地撫摸起母親的小腹。他仰頭看看母親那張慈愛的臉,目光和聲音一並變得柔和起來,「媽,以後不要說這樣的話瞭。我不會的。」

  秀華眼裡也泛出愛憐的柔光,柔聲答道:「不如這樣。媽媽找時間去醫院做個小手術,給裡面上個環,以後你就可以放心內射瞭。」

  「不要。媽媽可別為瞭我糟踐自己的身體。」

  在小馬心裡,母親的身體健康比什麼都重要。

  「那隻是個小手術,不會對身體有影響的。」

  他依然搖搖頭,「媽媽聽話。我這樣就好,我可以堅持到實在忍不住,最後那一刻再拔出來。」

  「……」聽到兒子態度如此堅決,秀華也不再多說。

  每次感受到兒子的愛,她總會很感動。

  好吧,這樣也好,萬一哪天兒子失誤射在裡面,自己再去吃避孕藥就好。

  再一想,萬一真被親兒子內射懷孕瞭呢?對風險的擔憂之餘,她心裡也湧出瞭一股莫大的禁忌感,美眸中春光頻閃,雙腿再舉得高高,又一次故作媚聲媚氣,拿出那份細聽很“假”,仿若念臺詞般的聲調,「好啦,快點吧,媽媽的騷屄等不及瞭~」

  「話說媽媽今天好像比以往要強點兒?往常差不多這時候都該泄一次瞭,今天還這麼多話?」

  「那寶寶還不快努力?」

  「呵呵……好嘞!」小馬收腹提氣,放下一切雜念,暫且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滿足母親的性欲上邊。

  啪、啪、啪!

  啪啪啪啪……!

  ……

  母子二人盡情交媾時,王大胖應酬完回到自傢豪宅,跟日常宅傢的妻子芳瀾面都沒照,馬不停蹄地就趕往瞭地下室方向。

  往常他和阿冰有事都通過電話聯系,今天阿冰說有事要當面匯報,他便知道,一定是很要緊的事情才會這樣。

  下到地下兩層,從停車場的電梯拐個彎,推開一道加密鐵門,再往下一層樓梯,繞過幾道燈光昏暗且堆滿雜物的走廊,煞費一番周折後,大胖終於來到瞭阿冰的房間前。

  看瞭眼門口堆疊得高高的飲料和零食箱,大胖無奈地輕嘆一口氣,不知道跟她說瞭多少次,少吃垃圾食品,她答應得好,就是不改。問急瞭,就說每日大量腦力運動,補充糖分不可少。

  大胖真是擔心,好好一個姑娘傢,將來會不會變成自己這個身材。

  收回思緒,他見平常關得嚴嚴實實的房門已被提前打開。低頭再看瞭眼門縫內溢出的光線,他抬手輕叩兩下,隻聽裡面傳出一陣像是沒吃飽飯的低微女聲,「王總,請進。」

  ……大胖推開房門。

  墻上亮著一盞恍如火燭的壁燈,光線不算明亮,還不如兩面墻上和一圈U 形長桌上十幾個顯示器發出的熒光。他踏入這間面積不大,會令幽閉恐懼癥患者相當不適的小房內,轉身走向床邊的一張小床。看得出來,阿冰已經很努力地在亂糟糟的床鋪上清理出一片能坐的地方。她又從不讓人過來打掃,這麼個亂法,不知道有沒有生蟑螂?

  大胖不動聲色,按奈住要說教一通的沖動,緩緩坐下。他仰頭看向一墻的屏幕下方,隻見阿冰身上穿著仿佛一整年都不換的寬大的T 恤衫和短褲,雙腿抬在電腦椅子上,雙手抱膝,低頭沁沁地望著自己。

  說來也奇怪,她除去一頭野蠻生長猶如致密蘆葦蕩的齊腰長發,依然是腿長胳膊細,不知每日吃的那些垃圾食品消化到哪裡去瞭;膚色還是那樣白,白得像粉筆灰一樣沒有血色,細小的臉上戴著一副寬大的黑框眼鏡,若不是長得像個瓷娃娃,那便像極瞭那些廢寢忘食的瘋狂科學傢形象。

  「——唉。」大胖忍不住嘆瞭口氣,真想強行將她拖出去綁在能曬到太陽的草坪院子上,再找幾個理發師好好地給她拾掇拾掇。

  等瞭半天,還不見她說話,大胖抬頭再看,見她眼神左右閃躲,扭得身下的轉椅咯吱咯吱作響,一臉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樣子,不免有些煩躁。他心中暗道,你將我叫來又不開腔是幾個意思?你看你,不修邊幅,坐沒坐相,換在公司裡哪個傢夥要敢這麼出現在老子眼前,早他媽卷鋪蓋走人瞭。

  大胖真心想培養阿冰,不知不覺間,心裡將對她的期望拔到瞭很高,可她這性子確實難辦。一瞬間,他那國字型的大臉上不免露出瞭一幅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趁著阿冰沒註意,大胖按奈下胸中亟待發作的總裁威嚴,咧出一幅凸顯敦厚慈祥的笑臉,像長輩哄孩子的似的,主動發聲問道:「阿冰呀,叫我過來,是有什麼要緊事呀?」

  ……誰叫她是阿冰呢。大胖要是狠得下心,早把她從小黑屋裡給拽出來瞭。

  阿冰一聽,蹲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停下亂扭,小聲道:「對不起……我搞砸瞭。」

  大胖想瞭想,微笑著再問,「是上回我們提到那事?」

  「是的。我安排人去學校,結果他們好像一早就知道……」

  「是周亮朝那老小子?」大胖突然將阿冰打斷。

  阿冰眼裡閃過一抹訝色,蹙眉垂頭,像是做瞭多大的錯事。

  「哈哈。老子就猜到是他。」大胖不以為然,輕聲安慰道:「你鑫傑老弟那麼大個目標在學校裡,他應該一早就猜到背後搞事的人是我瞭。沒多大事,別往心裡去啊,你已經做得很好瞭。」

  阿冰臉上的緊張未減,低下頭,雙手慢慢扣著細白的腳丫子,輕聲開口道:「他……他給陳校長留瞭封信,交給瞭我們的人。他在信裡讓人給您帶話,讓您聯系他,打個電話,約個時間,聊聊兩位市長,還有昶北工程上的事。」

  「打個屁的電話!這老狗日的,還玩寫信這一出。」大胖一臉鄙夷,起身就要走,「他以為他算那根蔥?不理他!我上去瞭,你也有空出門散下步,多活動活動。」

  「王總,您等等。」阿冰將大胖叫住。

  「嗯?」大胖手扶門把,站在門口。

  「……把門關上,我還有事要說。」

  「嗯。」大胖關上房門,重新走到小床邊坐下,揚起胖臉,柔聲回道:「什麼事說吧,別緊張。」

  大胖微笑輕輕點頭,示意她繼續。

  「我發現,車老師,和她兒子……」阿冰的說話聲很輕很慢,像是生怕被外人聽到,「她和小馬同學,有……不正當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