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給搞忘瞭。」小馬反應過來，仰頭笑瞭笑，放下雙腿，起身跳下床鋪，幾步跨到書桌那兒拿到電話，回到小床上繼續舉腿躺好，手上翻出瞭父親的電話號碼。

　　……這也是母子二人昨晚商量好的事。

　　昨晚的長談，母子二人毫無保留，將各自內心深處最“陰暗”的欲望都講給瞭對方。小馬說，接到父親電話，被口的時候心裡非常興奮，秀華就順著他的話頭，建議今天舔屁眼的時候，給馬天城打去電話，將元旦節去馬傢村看老人的決定告訴他。

　　手機的線路嘟嘟作響，秀華臉上微笑怡然，默默屈膝跪倒床沿的地墊上，兩隻玉臂向前，壓住他舉起的腿彎，再次將小屁股完完整整地露瞭出來。

　　柔美的視線在連接兒子粉色的小菊眼的會陰部位掃視瞭幾眼，她湊近高挺的白鼻梁，先嗅瞭嗅氣味。蛾眉微挑，她挪開鼻頭，伸出一溜紅潤的舌尖，舔舔嘴唇，眼中流光溢彩，漸漸溢出寵溺的媚態；朱唇微啟，她再將香舌送出，沿著兒子嬌嫩的會陰一線，慢慢地朝著前方的兩顆小鈴鐺舔去。

　　小馬耳邊的電話還在嘟嘟作響，下身已經有瞭反應。

　　他沒想到，卵袋和屁眼之間的部位被媽媽舔也會這麼舒服，溫熱的舌片一滑，皮膚下的尿道和輸精管就微微禁臠，他不由更加期待，下面聽著爸爸的電話讓屁眼給媽媽舔，到底會有怎樣的爽快感？

　　然而電話響瞭一分鐘還未接通，麥克風裡出現瞭“對方正忙”的提示音。

　　小馬聳聳眉毛，將電話舉到眼前，仰頭念叨道：「爸爸怎麼不接呀？」

　　「嗚。」秀華沒有答話，舌頭剛好舔到瞭卵袋位置，她便一口將它裹進檀口，溫柔地吮，拿舌頭輕輕的撥弄。

　　「哦喲呵呵呵！」小馬爽得發出瞭淫笑，小腦袋往後一倒，望著天花板，再次撥通父親的電話，將手機舉到瞭耳邊。

　　這次鈴聲響瞭幾十秒，終於接通。

　　電話那頭，傳來馬天城聲音，「兒子。」

　　「誒？爸！」

　　秀華一聽，便吐出口中的小卵蛋，略微俯低螓首，滿眼寵溺地看瞭眼小屁眼，撅起美唇就吻瞭下去。

　　「喔……」小馬竭力忍住快感，放平語氣，「爸，那個，昨晚你讓我問媽媽的那件事，我問瞭。」

　　「嗯，你媽怎麼說？」

　　菊門傳來陣陣低微親吻聲，莫大的爽快感仿佛一條無形的遊蛇般在腸子裡穿梭遊蕩，小馬緩緩吸進一口氣，斷斷續續地回答道：「媽媽……答應瞭。不過……媽媽說，不會和你去……也、也不讓，我和你去……」

　　「怎麼瞭兒子？你挨罵瞭？」

　　「沒、沒……」跟父親打電話，刺激度果然翻瞭好幾倍，小馬努力沉住語氣，本想忍住後庭那無與倫比的蘇癢和快感，可身下的母親卻惡作劇似的拿溫熱的舌尖在屁眼上使勁地撩，弄得他臉上淫笑不止，沒法好好跟父親說話，隻得再深呼吸一口氣，憋住漫在胸口的笑意。

　　過瞭幾秒，他自忖已調整到位，便再次張口，緩緩解釋道：「媽媽沒罵我哈……因為我又在舉啞鈴，在陽臺上……媽她不讓我再跟你聯系，我怕叫她知道，我有給你通風報信，所、所以我就騙她哦……哦呼，騙她說，出來鍛煉，偷偷給你電話。」

　　電話那頭，傳出一聲愧疚的輕嘆，「兒子，真是辛苦你瞭。不讓你媽知道是好的。她這人刀子嘴豆腐心，可嘴上要真兇起人來，連老爸都受不瞭。」

　　「沒關系的爸……唉！」

　　正當此時，屁眼那兒感受到一股新的吸力，小馬眉頭緊緊一簇，暗道可不是？媽媽好兇殘的，嘴上還是不饒人，現在正吸得我的屁眼滋滋作響呢！

　　毒龍讓心理上的快感加倍，父親的電話則讓快感超級加倍，小馬仰起脖子望去，視線正好和母親對上。

　　他彎彎眼笑，秀華卻眼裡閃過一絲狡詰的光芒，松開嘴唇，暫且放下吮吸的力道，眼看著兒子夾得很緊的小菊花放松警惕，立馬再把舌頭往芯內一頂，仿佛小泥鰍似的用力往裡鉆！

　　「……哎？唉唉唉！」電流般的震顫快感從腸道傳向頭皮，讓小馬頭頂的每一根發絲都豎瞭起來，眼看忍受不住，他腦袋仰倒，佯裝在給舉啞鈴計數，呼呼喘氣叫道：「十八、十九、二十！！！嗚啊……嗬、嗬噫！二十……一！」

　　「呵呵，兒子加油！」

　　「嗯嗯！爸，媽過來瞭，我先掛瞭哈！」小馬找瞭個借口，著急忙慌地掛斷瞭電話。

　　放下手機的下一刻，他眼睛緊緊一閉，一臉看著很痛苦的表情左右搖擺腦袋，嘴裡嗚嗚耶耶地大聲呻吟起來，「媽～你故意的吧！還好我反應快！嗚呼、嗚呼、呼！舌頭舌頭停下……別往裡面鉆啦！」

　　「呼呼呼～」秀華備受激勵，秀澈的雙眼裡泛著炯炯有神的精光，一鼓作氣，趁熱打鐵，雙手使力，托起他的兩條腿往上一舉，自己也一並撐腿從地上站起，將他的雙腿和下半身給扛瞭起來。

　　然後秀華依次抬起雙膝，跪上床沿，雙手抱著兒子的腰，美乳頂著兒子的背，嘴上不再控制音量，俯下香唇緊緊貼著小屁眼，簌啦簌啦得吸吻出瞭巨大的聲響！

　　小馬直感屁眼都快被親化瞭，雙手按向頭頂，手指嚓嚓地抓撓著頭皮，情不自禁地咯咯笑著喘。

　　他漸漸笑得不能自己，胸口喘不過氣，趕緊求饒道：「媽你慢點，先別舔瞭！好、好癢啊！！！！讓我歇會兒，歇會兒！」

　　秀華停下激烈的吸吻，抬起嘴唇，笑靨如花，換成瞭溫柔且緩慢舌面舔掃。

　　她興奮的眼神透過小馬的春袋，瞄著那張通紅的小臉，不禁從上面無比享受的表情上獲得瞭極大的滿足感。同時，她也在暗笑，原來兒子也知道癢……上回在浴室裡被他舔瞭兩口，真是癢得受不瞭，簡直要比撓胳肢窩和腳心還要癢，難道癢過之後，就會變得很爽嗎？

　　她現在還真想再試試瞭。不過，她並不打算將這個想法提出來，正如小馬之前糾結於屁眼的骯臟，她也不想用自己的屁眼去污染兒子的小嘴——就是這樣的，她可以為兒子舔，但不想兒子做同樣“卑賤”的事。換而言之，她還是做不到完全釋放心底的欲望。

　　畢竟，比起滿足自己生理上的需要，看到兒子的笑臉，才能讓她獲得最大的滿足感。

　　「真有這麼舒服？」她抬頭看瞭看宛如熱帶水域下含苞待放的海葵般微微蠕動的小菊，「啵」地柔聲吻下一嘴。

　　「恩恩恩！」小馬用力回應，心口的幸福，幾乎快要隨著炙熱的呼吸溢出燦爛的笑臉。

　　「那今後，媽媽每天都給你舔。」

　　說完，秀華低頭看看晶晶發亮的可愛小屁眼，回頭望瞭望書桌前的那張椅子，想瞭想，說：「回頭媽媽給你換把椅子，以後你做題，媽媽就在後面給你舔。你吃飯，媽媽也在後面舔，好不好？」

　　「……」小馬臉上依然掛著笑，視線卻像課堂上走神的學生那樣不知飄向瞭何方，隔瞭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仿佛重新連接上掉線的網絡，再點點頭，以作回應。

　　秀華彎起濕潤的紅唇，開開心心地俯下溫婉的面頰，重新開始服侍兒子的小屁眼。

　　可是這一次，她剛剛慢慢地舔瞭幾口，餘光卻發現兒子的視線再一次飄走，並且小臉蛋上的笑容漸漸僵住，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掩藏不住的彷徨。

　　靜視片刻，秀華將菊輪上緩慢舞動的舌尖收回口中，掰著他的屁股柔聲問道：「想什麼呢？」

　　小馬慢慢抽回思緒，與母親對視瞭幾秒，眉心微擰，緩緩垂下眼簾。

　　「……唉。」他以一聲嘆息開頭，將此刻內心真實的想法說瞭出來，「我突然感覺……有點對不起爸爸。」

　　秀華一聽，低頭一笑，臉上的神色亦有幾分耐人尋味。

　　隨後，母子二人都陷入瞭小小的沉默。

　　無聲中，小馬堅挺的肉棒緩緩松懈瞭下去。

　　……他想到瞭自己從前，總是期待著爸爸回傢，每次聽到開門聲，總會放下手邊的事情跑去門口迎接。和爸爸相處的時間不算多，可就他自身而言，曾經感受到的親情並不亞於母親，而剛才的電話和謊言，便便帶來瞭突如其來的濃重愧疚感。

　　那就像毒藥一樣纏住瞭他的心，宛如一陣淒風在亂攪，讓他無心放縱，激昂的性欲隨即煙消雲散。

　　……恍惚間，他仿佛患上瞭精神陽痿。

　　又隔瞭一小陣，小馬輕呼一聲，緩緩開口，「以後，還是不給爸爸打電話瞭。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就是覺得……那樣不好。」

　　秀華註意著變得半軟的肉棒，身體悄然退下床沿，輕輕將他的雙腿和小屁股放下。

　　她蹲在地上，捏捏兒子的大腿，柔聲答道：「在媽看來，他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不過要論起來，他對也算不上太差。其實也可以這麼說，是媽媽個人的問題，本來跟你也沒關系。所以，以後你想跟他聯系就聯系，媽媽不會阻止你。」

　　小馬手撐著床面緩緩坐起，蹙眉盯著母親，「我不該提這些的……放心哈，我永遠和媽媽統一戰線。」

　　秀華慢慢起身，側身坐上床沿，半扭著身子，微笑著緩緩搖頭，「不用顧忌媽媽。你要怎麼自己決定，如果不想見他，媽媽會警告他再不聯系你；如果你想，媽媽就不會管、不會問。唯一的要求，今後可千萬別真來做他的說客哦。」

　　「我的好媽媽，天下第一的大美人媽媽呀。」小馬挪腿爬過去，跪在她身後，直起身子，抬手討好似的輕捏她的肩膀，蹙眉道：「別多想啦，我怎麼會？萬一你和爸爸和好，我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你就原諒我吧，我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馬眼中再度湧現出濃重的愧意，這次是對母親。

　　……說那些話，不就像是在責備媽媽對爸爸不忠，背著爸爸做些不知廉恥的事？

　　明明是爸爸有錯在先，而且錯得離譜，居然和媽媽最好的朋友熙熙阿姨搞在瞭一起。他們把媽媽給傷得那麼深，媽媽不報復他們就不錯瞭，自己怎麼能說些沒頭沒尾的話，再給媽媽心裡添堵呢？

　　「——哎喲。」他沉沉地嘆出一口氣，手上像小技師繼續按著母親的肩膀，「媽，我就這德性，說話不過腦。你以後還得多教我，可別什麼事都應著我。嗯……對不起啊，是我太得意忘形瞭，昨晚聽媽說有心事就說出來，我真是一根筋，張嘴就來，什麼屁事不想清楚就亂講。」

　　「媽媽不說教不教你，隻說自己的想法，你聽聽就好。」秀華抬起右手，輕撫他按在左肩上的手背，溫柔道：「做人要有主見，如果你自己認為是正確的事，哪怕媽媽不同意，你也應該堅持。」

　　「嗯，媽媽說的有道理。」小馬附和著母親，嘆聲笑道，「他和熙熙阿姨背地裡做那些事不值得、也不應該被原諒，所以我想明白瞭，這事根本就沒什麼好糾結的，我就聽媽的，以後盡量不跟他見面聯系，但是……我做不到和他斷絕父子關系。」

　　小馬頓瞭頓，手上一並停下，仰頭認真望著母親，「畢竟媽媽說過，沒爸就沒我。爸爸也關心過我，我的確沒有立場像媽媽那樣子去恨他。我的想法是，將來他老瞭，我會給他養老，還他的恩情。當然，要是爸爸在外面有瞭其他兒子，不需要我瞭就另說。」

　　「……寶寶心好，知道感恩，媽媽不能再同意。不過你有一件事說錯瞭。」

　　「什麼事呀？」小馬偏頭問道。

　　「媽媽不恨他。隻是單純地不想再和他扯上關系。」秀華仰頭望望天花板，嘆息道，「和他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不僅僅是因為他和你熙熙阿姨那些事。是這十幾年，一件件大事小事不停累計起來，最終到瞭一個臨界點讓媽媽認識清楚，一拍兩清，對所有人都好。你可以原諒他，但這不是媽媽考慮的事，因為媽媽這裡沒什麼好原諒的，他和媽媽已經沒有任何關系。」

　　「好，我知道瞭。媽媽費心瞭，不提瞭不提瞭，放松下吧。」小馬將雙手從母親肩膀上挪到她的前胸，反握住兩隻美乳輕輕揉弄幾下，「媽你坐著休息會兒，我去撒泡尿洗洗雞雞，回來就和你肏穴。」

　　「屁眼不舔瞭麼？」秀華微笑道。

　　「……這不時間差不多瞭，現在也該換我讓媽媽開心啦。再說以後有的是機會讓媽媽舔，剛才說的要買把新的椅子，我記著呢。」

　　「好好，就依你。」秀華莞爾一笑，低手摸向他兩腿間，蹙眉逗笑道：「軟的？」

　　「一會兒就好！」小馬梭腿下床，俯腰就要往母親唇上吻去。

　　秀華本能地仰頭躲避，小馬卻一把捉住她的臉頰，小手一緊，將香腮捏攏，讓柔美的粉唇擠成瞭花瓣形狀，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啵地吻瞭一嘴。

　　「……你這孩子，媽媽還沒漱口，怎麼就親下來瞭。」

　　「嘿嘿！」小馬兩手叉腰，得意洋洋地笑瞭笑，「可不能雙標哦媽，你能舔我屁眼，我就不能親你的嘴啊？難道說我屁眼那麼臟？」

　　話剛說完，他又抬手捏住母親的嘴角，將嘴唇擠做一團，偏頭重重地連吻幾口。

　　啵、啵、啵。

　　秀華被他這幾口吻得心都軟瞭，宛如藍天上的一朵白雲，輕飄飄，軟綿綿，無奈又愜意地隨風飄蕩。

　　「好啦好啦。」她偏頭挪開嘴唇，抬手輕輕將兒子推開，蹙眉作出一副嬌羞的怨態，「快去撒你的尿，趕快弄完，回來和媽媽肏穴。」

　　貌似她這還是頭一次說「肏穴」二字，說完忽覺情緒備受激勵，深呼吸一口爽快的空氣，口中快速勻出一口唾沫，低頭「呸」地一聲吐在面前兒子硬瞭半分的雞巴上。

　　她抬手又是一掌扇向他的小屁股，隻聽啪聲脆亮，美眸一抬，笑意凌厲，聲若浣花急雨，「快去！」

　　「遵命！」小馬扭扭屁股，碰碰跳跳地跑出瞭房間。

　　隻是跑到廁所門口，他臉上的淫笑消失，臉色變成瞭和腳步一樣沉穩。

　　他在心中暗嘆，還好能將媽媽的情緒給撩回來，接下來要努力，用雞雞幫她忘卻煩惱。更重要的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考慮問題，要成熟起來，真正成為母親口中的“大人”，一個能帶給她幸福和安全感的大男人。

　　……

　　小馬打足精神回到房間時，母親的一個舉動，僅僅用瞭一瞬便徹底治好瞭他的精神陽痿。

　　秀華剛才也去漱瞭個口，回到小屋子，本想像往常一樣趴在地墊或床面上將屁股撅起來，讓兒子在後面舒舒服服地幹；她腦子裡忽然閃過兒子之前躺在床上舉腿掰開屁眼的樣子，立刻便有瞭新的決定。

　　於是小馬便看到瞭這樣奇妙的一幕：媽媽頭靠裡側躺在床上，兩隻美腿舉起，折疊向身體一側；兩手拉住膝蓋彎，將寬厚緊實、肥滿豐腴的性感臀股給完完整整地露瞭出來，就像自己早前舉起屁股的那般模樣。

　　美臀宛如金秋滿月，正中的玉縫和菊輪也一覽無餘——他自己做這個造型完全沒什麼特殊感受，可看到母親這樣，簡直就挪不開眼。

　　以前在網上也看過不少類似的黃色圖片，他也會雞動，可沒有任何一張圖片或視頻能比得過母親這樣，可以讓他看得神魂顛倒，胯下的那條肉腸蹭蹭地跳個不停。畢竟母親這沒有雜亂的陰毛和黑屄，巨臀和長腿還有著不輸短跑運動員的健美肉感，身材和臉蛋也是一等一的棒，最關鍵的一點，她是自己的母親啊。

　　小馬盯著面前肉感十足且強健有力的大腿，臉上笑意粹然，慢慢走過去，不禁暗笑，自己真是太傻太天真，居然會因為爸爸冒出仿徨退縮的情緒。

　　怎麼至於呢？

　　是，的確應該感謝爸爸。假如他有投入對媽媽百分之百的愛，能夠欣賞到這幅美景的人就不會是自己。

　　小馬確信，以母親愛憎分明的性格，就算是生理上厭惡爸爸的氣味，可一旦感受到足夠多的愛，母親絕對絕對會克服所有生理上的難關。

　　作為兒子，孝敬老爸可以，為得到媽媽的愛感到抱歉？沒有必要。我隻需要傾盡所有去愛母親，以此回報她對我的愛。

　　……小馬看看母親那美艷絕倫的笑臉，再看看朝天掰開的肥臀和美穴，心中又湧出一股極大的成就感，扭頭哼哼愉快的鼻息，走向書桌拉開抽屜，取出存放保險套的塑料口袋。

　　「不用戴套。」秀華突然開口，「直接進來吧，這樣更舒服。要射瞭，拔出來就好。」

　　「哦……好！」小馬聞言，淫笑著將保險套放回抽屜，挺著恢復瞭百分之一百二雄風的剛健肉棒，轉身走到床前。

　　他低頭摸瞭摸那剛出籠的大白饅頭般飽滿的陰唇，眼見晶瑩的愛液早已泛濫，而穴口微微張開，露出裡面的一抹嫩紅，仿如沾上露水的花瓣。他俯下淫笑的小嘴去舔瞭幾口，嘗瞭嘗那帶著回甘的可口味道，心知不用再潤滑，便直起腰桿，紮起馬步站定身位，迫不及待地就挺槍刺入。

　　咕唧一聲，肉棒便如滑入瞭粘稠濕熱的米漿，讓他和母親同時發出瞭一聲爽逸的低嘆。

　　「……寶寶，你覺得是肏媽媽的嘴巴舒服，還是肏穴舒服？」秀華突然問。

　　秀華心思縝密，用看似隨口而出的騷話，繼續挑逗起兒子的情緒。

　　小馬用龜頭頂起玉壺上端的致密花肉，低頭一看，隻見兩瓣玉白的陰唇緊緊裹住肉棒，真就很像一張撅起的嘴唇在吮吸雞巴，暗笑道，難怪會叫陰“唇”啊。

　　「嘿嘿……各有各的好，媽媽身上每一個地方，我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