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意跟衛書記分開沒有聯系,仍然憑著直覺知道他住在哪裡?他心裡有什麼感受?可是幹爹走出她的視線,就不知道他在哪裡?他做什麼?若不是手機裡傳來姑娘的說話聲,恐怕還蒙在鼓裡。
以前剛跟幹爹時,上下班都有親切的摟抱親吻和道別,現在呢?左一聲工作忙右一聲太累瞭。隻不過是借口罷瞭。如果說戀愛的新鮮感過去後,感情就會沉淀得更加深重濃烈。可是為什麼還會背著自已跟別人玩,又不肯說實話呢?即然兩人在一起沒有愛意,又何必勉強。
在蔡偉的心目中,蘇蜜桃一直是溫柔開朗的姑娘,即使發脾氣也就嗓門大,得理開罵不饒人。可是現在竟然要主動撿起衣服就走人,讓他大吃一驚。
“蜜桃,你別生氣,算幹爹對不起你。”
蘇蜜桃喘氣如牛,克制住暴怒的脾氣說:“我隻不過是幹爹床上的聽話工具,想玩的時侯才會惦念,想吃飯時侯才會想起我這個傭人。是我想得太天真瞭,以為幹爹會把我當心愛的老婆的看待,算我長瞭鬥雞眼高估自已。”
蔡偉不願讓她走,搶過她手中的衣服說:“蜜桃,你別生氣,是幹爹對不起你。”
蘇蜜桃甩開他的手,拿起手提包說:“幹爹不讓我撿衣服,我就不拿瞭,反正都是你掏錢幫購買。從今天開始,你愛去找誰都行,不關我的事。”
蘇蜜桃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出臥室,徑直穿過客廳,怒氣沖沖的打開房門。蔡偉心慌意亂,舍不得她離開,就強行把她摟抱住。
“蜜桃,幹爹對不住你,你就原諒幹爹。”
蘇蜜桃淚水籟籟直落的問:“幹爹,你能跟我說實話,什麼時侯出去跟別人玩?”
“幹爹隻是陪客人吃飯,順便出去洗澡按磨,然後找個姑娘來消遣。幹爹不是故意扔下你,專門出去找別人玩。”
“你出去玩過幾次瞭?”
“大概六次,都是別人請的。幹爹不好意思拒絕別人。”
“幹爹,你做你的官吧。我蘇蜜桃隻不過是個小女人,隻想跟心愛的男人能夠知心知底,不離不棄。隻希望兩個人沒有撒謊沒有欺騙。可是幹爹太傷我的心瞭。我不想呆在傢裡,隻傻傻的等待幹爹回來。對不起,幹爹。”
蘇蜜桃嗚咽著推開他的手,傷心落淚的打開房門出去瞭。蘇蜜桃已經決意離開,不願看到他那副醜惡的嘴臉。竟然把自已丟在傢裡等,卻跑到外面跟的女人玩!
蘇蜜桃心中滿腔怒火,打算走回姨媽傢時,看到隔壁二樓的胡詩詩傢裡燈火通明,似乎還沒有睡。現在半夜三更跑回傢裡,就會驚擾到姨父姨媽,隻好朝詩詩姐的樓層走去,直接上樓來敲門。
許久,坐在客廳沙發上獨自喝酒的胡詩詩,才醉暈熏熏的出來開門。
胡詩詩誤以為是熊熊上來瞭,剛開門就激動的說:“熊熊,你來瞭。”
蘇蜜桃瞧見胡詩詩喝得滿面通紅,直打酒咳的,連站都站不穩,步伐踉蹌的差點摔倒在地板上,讓蘇蜜桃趕緊扶著她,順手關上房門後,就扶著她坐到沙發上去。
胡詩詩搖頭晃腦的問:“蜜桃,你怎麼來瞭?”
“那個壞幹爹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玩,我生氣就離開瞭。”
胡詩詩苦笑的說:“你的壞幹爹在外面玩女人,還能知道回傢。可是我的熊熊在外面玩女人,早就把我拋棄瞭。”
胡詩詩悲傷的咯咯訕笑,隨後就是傷心嗚嗚的哭泣起來,撲到蘇蜜桃的懷裡傷心得嗷嗷哭泣,顯得格外的悲傷和痛苦,顆顆淚水籟籟的從眼眶裡落下來。
那是熊熊已經有一個星期多,都沒有來找詩詩姐,甚至電話沒多打過來。詩詩姐試圖嫁入豪門的夢想有些渺茫,遲遲沒有懷上孩子,加上又孤獨寂寞,讓她幾乎徹底的失望。
蘇蜜桃很想放聲哭泣,可是看到詩詩姐的樣子,比自已還要可憐可悲就哭不起來。
聽著詩詩姐在半夜中的哭泣聲,覺得格外的悲涼。一個女人把所有希望和夢想都寄托在男人的身上,才發覺是多麼的可悲。本來熊熊就不太真愛上她,傢裡人更是不能接受,即然這樣,又何必自作下賤的去傷心和痛苦。
好比現在幹爹在外面找別人瞭,自已何必犯傻的在傢裡苦苦的等侯。男人可以在外面犯錯,但是不應該隱瞞自已。而且,幹爹的犯錯已經不是第一次瞭。當初為瞭升官發財,不惜拋棄和羞辱自已。現在又找借口工作為由,在外面尋歡作樂。或許自已什麼事情都沒做,呆在傢裡由他花錢包養,就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在外面亂來嗎?
蘇蜜桃不是軟弱無能,任由他人欺負的姑娘。即然幹爹對自已都不是真心真意的,何必又要替這些沒情沒義的破情事傷感。
可是,蘇蜜桃還是忍不住,淚水模糊她的視線。
胡詩詩哭著說:“蜜桃,我太傻瞭。熊熊根本就不愛我,我卻總想替他生孩子嫁入豪門。我是多麼可悲的人呀!”
“詩詩姐,別想嫁入熊熊傢瞭。”
蘇蜜桃安慰說,“你還年輕,不怕嫁不到好的男人。何苦把自已逼上絕路,又傷瞭自已的心。”
“我以為他會是一個好男人,才苦苦的等待他。”
蘇蜜桃傷感的說:“不用這樣瞭,詩詩姐。兩個人在一起需要有緣份,咱們去勉強也沒有用。我一直很真心的愛著幹爹,夢想做他唯一的女人。我想融入他的生活,融入他的身體裡面,當成他的一部份。可是,我才發現自已太天真瞭。”
胡詩詩抹著淚水說:“蜜桃,咱們不要相信男人。明天咱們就去工作,就去找喜歡的男人。即然男人能夠隨心所欲,咱們也能夠隨心所 欲 。憑什麼,我們隻會懦弱隻會傷心哭泣。”
“嗯,詩詩姐,我們一起努力。我們不需要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