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盛世公司盧老板出錢邀請蔡偉到天堂夜總會去玩,順便叫上四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其中兩位化名分別叫小雪和小白的嬌嫩姑娘,在盧老板的授意下,在包廂時嬌媚放浪的討好蔡偉,左親一口左摸一把,讓原本喝過酒後上頭的蔡偉招架不住,腦海裡完全沒有蘇蜜桃,任憑小雪在拉過庫鏈後,伸手把硬朗的傢夥掏出來,俯下頭去伸出鮮紅的舌頭就吸吮。另外一位姑娘又挺著充滿彈性的胸脯讓蔡偉撫模。
蔡偉從來沒有同時跟兩個姑娘玩,在看到對面沙發上的盧老板經把褲子脫光,把一位身材豐滿的姑娘壓在肚皮上,李處長早就摟抱著一位個子高桃的姑娘摟抱著插送。
蔡偉害怕別人闖進來不好,隻好吩咐盧老板到樓上開個房間,然後左擁左抱著兩個姑娘同時進房。在關上房門後,兩位姑娘就開始動手給蔡偉脫掉衣服褲子,把蔡偉推上床後,就幫助吸添。
這種雙飛的感覺太爽瞭,在酒精的作用下,讓蔡偉勇猛的抽送。特別是近段時間來,一直跟蘇蜜桃玩,沒有接觸別的女人。現在身邊擁有兩位美女,讓他都能隨時左右開炮,都覺得格外舒暢自豪。
蘇蜜桃發呆的坐在客廳裡,把兩腿伸直,盡量做瑜伽動作,讓腦子空靈起來的放棄煩憂。隻是她一閉上眼睛,就無法忘掉剛才在手機裡傳來的說話聲。很明顯幹爹正在跟別的姑娘做事,早就忘記在她在傢裡等待。
或許金如意說得對,幹爹隻不過是把她當成一個泄欲的工具。每次摟抱和親吻時,下體的東西都硬漲起來的想跟她做,隻是想借助她的滋蔭補陽術獲取持久的快樂。
蘇蜜桃的腦海裡亂蓬蓬,根本就沒有睡意。如果這次讓幹爹放肆的隨便在外面亂來,肯定還會有下次。除非是自已貪圖他的錢財,要麼當做傻子假裝不知道,要麼離開他。可是蘇蜜桃性格耿直,哪會忍氣吞聲的接受。
怪不得在幫幹爹洗衣服時,他的衣庫袋裡總是會多避孕套或是偉哥藥片。
自從蘇蜜桃搬過來跟他住後,都幫幹爹治好腎虛。在歡愛時蘇蜜桃都運行滋蔭補陽術,哪怕一天高達三次,都能讓幹爹不會感到疲憊和傷身。
而且,他們在歡樂時,從來不使用避孕套或是偉哥藥。但是幹爹升任城建局長副局長後,經常在外面應酬,然後又很晚才回來。每次跟她歡愛時,隻是勉勵的勃。硬起來,當初以為是他工作太累瞭,原來是在外面跟別人亂搞。
不知道過瞭多久,蘇蜜桃坐在客廳的地板墊子上,柔韌的伸展兩腿,而傷心的把腦袋帖在地板上時,才遲遲的見到幹爹回來。幹爹像以洗過澡,仍帶著滿身的酒氣開門進來,發現蘇蜜桃仍然沒睡的坐在地板上做瑜伽,很明顯是等侯他的回來。
蔡偉心中有鬼,內疚的怔住。蔡偉很快就恢復正常的說:“蜜桃,這麼晚瞭,怎麼沒睡?”
蘇蜜桃淡淡的說:“我等幹爹回來。”
“幹爹是忙著應酬,忘記告訴你晚點回來。”
蔡偉扔下公文包,脫掉襯衫的扣子說,“有人請吃飯喝酒,順便談點事就回來晚瞭。”
蘇蜜桃怒火中燒,坐直身體問道:“幹爹,剛才去幹什麼瞭,得跟我說實話。”
“你發什麼脾氣,幹爹就是陪別人喝酒談事情。”
“你撒謊?”
“什麼撒謊,就是出去跟人傢套關系談生意。”
蘇蜜桃勃然大怒的問:“是不是跟姑娘傢上床玩瞭?”
蔡偉吃驚不已,忙說:“幹爹心裡隻有你,哪會找別人。”
“你個王八蛋,敢騙我。”
蘇蜜桃怒氣匆匆的質問,“你快說實話,是不是跟別人玩瞭?”
蔡偉看到她生氣的樣子,很不高興,倒著水說:“你怎麼瞭?蜜桃。你是不是清閑在傢裡沒事做,就胡亂發脾氣。要是你覺得太寂寞,幹爹喝過水後,就陪你上床玩,玩到天亮都行。”
蘇蜜桃聽後羞恥萬分,在他的心目中竟然是這樣的地位,氣得臉上發青的質問:“你是不是跟別人上床玩瞭?”
“人傢請吃飯,順便玩玩。”
“你是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為,怎麼婆婆媽媽扭扭捏捏不敢承認。你當我是傻子呀!”
蔡偉氣得沖動的說:“玩瞭又怎麼樣?隻不過是出去吃飯喝酒,來個逢場作戲罷瞭。要不是幹爹心裡有你,早就在外面過夜,哪會回來看到你發脾氣。”
蘇蜜桃勃然大怒的爬起來,叫嚷說:“好呀,你有種,枉費我在傢裡辛苦等你回來,原來都是怪我自作自情。”
“你發什麼脾氣?幹爹那是工作。”
“你是大男人,得老實說。我替你洗衣服時,發現三次避孕套,兩次發現有放著偉哥藥片。你是不是出去找別人玩瞭?”
蘇蜜桃怒形於色的質問,“就是你當上城建局副局長後,在你衣服裡發現這種東西。”
蔡偉生氣的說:“這是別人送的。”
“你敢做不敢說,還算得上是男人嗎?”
蔡偉內疚的說:“幹爹跟別人玩玩,隻是應酬,不是真的愛上別人。”
聽到後,蘇蜜桃更加心寒。原來能用滋蔭補陽術,能讓幹爹迷戀自己的身體,卻不能迷戀他的真心。竟然背著自已在外面亂搞。
蘇蜜桃叫罵說,“你嫌棄我就說一聲,我不會死皮賴臉跟著你。”
當初都說好瞭,隻要兩人彼此不喜歡對方,就要和平友好的分開。即然幹爹在外面背著自已跟別人,何必又假裝沒看到,心胸寬宏大量的原諒他。
蘇蜜桃就回房穿上衣服,拎起手提包,撿起自已的衣服,就想搬回傢。本來心情就不高興,他還一副傲慢無理目中無人的態度,就讓蘇蜜桃感到傷心。特別是想金如意和衛書記的深厚感情,才發現自已對幹爹除瞭身體,就一無所知。什麼真愛呀!隻不過是在床上愛得死去活來,爬下床來就淡薄和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