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傲天痛失小霜妹妹,一直愁眉不展,弟弟拓跋無忌卻要迎來人生中最大的喜事。
說是喜事,無忌倒不覺得興奮。與紫蘿的婚事不過是為自己在金國鋪平道路,對那位性格跋扈的公主,無忌還談不上喜歡。當然,也說不上討厭,畢竟紫蘿也是難得的美人,看在眼裡總還是賞心悅目。尤其是她從來不吝於在人前展示豐胸翹臀的誘人身段,與中原女子相比,別有一番風味。
想起再有不到十日就能與大金第一美女交歡,因修煉天魔大法積攢的欲火再次升騰。
每當他欲火難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千靈公主。回想起在盛都的日子,無忌面露回味的笑容。當時嚴語柔看上自己,而公主卻心系大哥。不過無忌卻更傾心有些刁蠻的公主,自覺她的性格更合自己口味。
之後陰差陽錯救公主脫險,他對公主的感覺更加微妙,隻因當時還迷戀雲姐姐,而公主心裡依舊隻有大哥,他也沒有繼續多想。直到盛都淪陷,公主受辱,他的心痛如刀割,才明白自己心裡一直放不下這位可憐的女子。
公主已經暗示不會拒絕自己,可他卻一直沒有行動。或許,相比得到她的身體,無忌更想得到的是女子的芳心。
自己哪裡比不上大哥,為什麼喜歡的女子都看不上自己。無忌越想越氣悶,起身奔向公主臥房。
他推開大門,徑直闖入。公主聽到大門聲響,抬頭見無忌進來,忙起身行禮:「主人,你就要大婚瞭,怎麼有時間光顧奴婢住處。」
無忌眉頭一皺,擺手道:「你明知我娶紫蘿是身不由己,何必拿話激我。我今天隻問你一句話,我如今心裡隻有你一人,公主可願嫁我?」
公主微微發呆,半晌後才道:「我對你心懷感激,但要讓我喜歡上敵國仇人,奴婢做不到。你說心中隻有我一人,那嚴姐姐呢,你一點都不記得瞭?」
聽到公主提及嚴語柔,無忌嘆息道:「我對嚴語柔確有愧疚,不過我從來沒愛過她,當時隻是想利用她來報仇。」他頓瞭一頓,繼續道:「我得到探報消息,嚴語柔現在和趙晟在一起,有可能成為夏國的皇後,哪裡還需要我來惦記。」
趙靈曦驚立在地上,眼中泛著淚花:「我可憐的嚴姐姐,總算有個好的歸宿。」
無忌憐惜地望著女子,柔聲道:「公主才是那個可憐人,你在金國無依無靠,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
女子滿面悲戚,搖瞭搖頭:「這就是奴婢的宿命,我已經認命瞭。主人,除瞭奴婢,你在夏國難道不曾有過心儀的女子?」
無忌低下頭,輕嘆道:「曾經有過,隻是永遠無法得到。她就像天上的明月,無邊的滄海,見過她之後,別的女子再出色,也隻是點點繁星,涓涓細流。」
「你說的是雲姐姐?」
「除瞭她,還能是誰?」
公主悠悠道:「主人好奇怪,喜歡的都是大哥的女人。莫非你一直嫉妒傲天大哥?」
無忌愣瞭片刻,反駁道:「也不盡然,我對那位唐姑娘就從未生出他念。」
「唐姑娘不好嗎?相貌清秀出塵,人更是冰雪聰明。」
「我不喜歡太聰明的女人,站在她身邊,你會覺得一舉一動,任何心思都逃不出她的眼睛,實在太可怕瞭。」
公主抿嘴微笑:「傲天大哥就不怕,或許他的心中從來不會有不堪的想法,所以不怕唐姑娘知曉。」
無忌憤然道:「你說得對,大哥光明正大,我是無恥小人,我什麼都比不上他。你可知道,我現在就有不堪想法?」說著話,他向前逼近兩步,眼中滿是情欲之火。公主嚇得連連後退,垂著頭,不知所措。
「其實你已經很好瞭,我知道總會有這一天。」女子紅著臉嘟囔瞭一句,聲音小得隻有自己才能聽見。
無忌並未聽清她的聲音,上前摟住纖腰,橫抱著女子挪到床前。他將公主輕放在床上,俯視著女子曲線玲瓏的嬌軀,劇烈起伏的美妙峰巒,一顆心狂跳不止。
對於這一刻,公主心中早有預期,然而真正面對時,那顆心依然緊張得像要跳出胸腔。此刻,女子身體僵直,似乎被點瞭穴道一般,喪失瞭行動的能力。那雙柔美的玉手無處擺放,輕抓著床單,不住顫抖。
在無忌眼中,女子宛如一隻受傷的羔羊,無助地躺著,等待被兇惡的巨獸吞噬。
公主思維停滯,腦中一片空白,已不知自己是什麼心情。自從被擄到金國,她早已做瞭最壞的打算,卻沒想到最後成為瞭無忌的奴婢。比起其他後宮嬪妃,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男子一直以禮相待,還不時前來探望,給她孤寂的心靈帶來一絲溫暖。她自己也不明白對眼前的男子是什麼樣的感覺。按理說,無忌是敵國將軍,對他隻應有恨,可是女子卻恨不起來,除瞭些許感激,還有種深深的依賴。
自從無忌誅殺完顏豹之後,這種感覺愈發強烈。或許,在孤獨的異國,無忌是她唯一的依靠,唯一可以停泊的港灣。
無數個孤獨無望的深夜,女子偶爾還會想起楊傲天,隻是那個身影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遙遠。
最初相見時,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此刻,自己是敵國的囚徒,一個慘遭強暴的可憐女子。傲天大哥,這輩子註定你我無緣。我隻能忘記你,忘記你,才不會痛苦。
無忌火熱的手掌將女子從迷茫中拉回現實。公主胸前微熱,感覺到男子正在解開自己的衣衫。
該來的總會到來,既然逃不掉,那就接受吧。女子微閉鳳眼,等待著風暴來臨。這一刻,她的心跳加劇,有些羞怯、抗拒,還有一絲自己都無法察覺的期待。
「靈曦,你是我的。我會保護你,不讓你再受一點委屈。」
聽到無忌溫柔的呼喊,公主心頭一熱,卻鬼使神差地回瞭一句:「能夠侍奉主人,是奴婢的榮幸。」
公主的聲音像一盆冷水澆在無忌頭上。男子額頭青筋暴脹,怒喝一聲:「你就那麼想做奴婢嗎,就算騙我一句都不行嗎?」他一把拉起女子,冷冷道:「既然想做奴婢,那我就成全你,過來舔主人雞巴。」
無忌粗暴地扯掉女子衣衫,把她剝成一隻白羊。接著三兩下脫光自己衣服,雙腿大大分開,坐在秀榻邊沿。
公主未曾想到自己一句話招至男子暴怒,嚇得瑟縮著站在一旁,又見男子色色地盯著自己裸露的身軀,羞得忙用手捂住胸口。
「還不過來?」無忌催道。
公主無奈挪動腳步,蹭到無忌身前。她第一次仔細打量男子身體,羞得臉頰發燙,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無忌身軀凜凜,體態健美,胸腹上肌肉一塊塊分隔開來,望上去充滿力量與美感。最令女子羞怯的當然是胯下那根肉龍,又粗又長,足有八寸,莖身好似香蕉,帶著弧度彎彎立起,緊緊貼住肚臍。一眼望去,就像濃密草叢中爬出一條巨蛇。
女子芳心亂跳,羞澀地想到:「原來男子那東西還能長成這種形狀。」她又羞又惱,卻不敢違抗無忌的命令,隻得彎身跪地,趴在男子胯前。女子咬瞭咬嘴唇,伸手握住那根羞人的肉棒。
「快點含住,不知道該怎麼做嗎?」無忌見她遲遲不肯張口,再次催促。
公主鳳眼微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不過還是順從地張開紅唇,吞下那顆紫紅的龜頭。
無忌悶哼一聲,舒爽地吐瞭口氣。望著女子淚水盈盈的絕美嬌顏,他的心頭略有不忍,卻狠下心道:「吞得深一點,連雞巴都舔不好,怎麼做奴婢?」
女子閉上淚眼,紅唇緊緊裹住肉棒,緩緩向下吞咽。她的技巧生疏,剛吞下三寸就忍不住輕咳幾聲,忙吐出肉身,大口吸氣,才止住急促的喘息。
接連幾次之後,女子掌握瞭一些訣竅,每次吞吐已能吞下大半肉莖。無忌死死盯住女子不停吞吐的紅唇,見自己的大棒在柔潤的唇瓣間出出入入,心頭升起一股邪惡的快意。
女子越柔弱,面容越悲戚,這種快意越強烈。他不禁搖頭,自己怎麼會變得如此暴虐,把蹂躪弱女子當做樂趣。
公主吹簫之術漸入佳境,靈巧的舌尖緊貼龜冠,打著圈來回掃蕩,紅唇裹緊肉身上下吞吐。無忌肉棒爽得突突直跳,陣陣熱流從馬眼處向四肢擴散,整個軀體都跟著微微顫抖。
與肉體的快感相比,更銷魂的是心靈的滿足。胯下美人曾經是大夏公主,現在卻乖乖地給自己吹簫。如果不是夏皇無能,這種事情連想都不敢去想。
再有十日,金國公主也會在自己身下呻吟,這輩子也算值瞭。兩個公主都歸瞭自己,莫非自己是公主殺手?
一柱香的時間過後,公主嘴唇酥麻,螓首卻依然起起落落,用心舔弄那根火熱的巨棒。無忌大聲喘息,感覺肉棒酥脹,已經到瞭噴射的邊緣。
他站起身,將女子頂到墻邊,把她的芳唇檀口當做蜜屄蛤口,大力抽插起來。八寸肉棒在檀口中沖刺,女子無力抗拒,雙手扶著男子大腿,張口迎合著男子動作。
主動插入遠比女子舔弄時插得更深,龜首不時頂住咽喉,好似深入彈性絕佳的幽谷,那種銷魂觸感絲毫不下於抽插蜜屄。
此時,男子早已忘記惜香憐玉,堅硬的臀部前後起落,每一次都一插到底。
女子秀美的嬌顏一鼓一癟,隨著男子抽送變換著形狀。公主嗚嗚悲吟,嘴角留下一絲絲晶亮的唾液。
「啊——」男子大吼一聲,馬眼大開,滾燙的陽精如洪水決堤泄入女子檀口。無忌肉棒顫抖,連連噴發瞭幾息才停瞭下來。公主秀臉通紅,嬌喘連連,不小心咽下瞭大半精液。
「哇……」女子連連幹嘔,張開的檀口中滿是粘粘的乳白漿液,望上去無比淫糜。她幽怨地盯著無忌,冷冷道:「主人滿意瞭?」
「滿意,還早呢。躺到床上去。」無忌發射之後肉棒並未變軟,依舊彎彎地高高聳立。
看到肉龍殺氣騰騰的樣子,公主自知無法幸免,含羞帶怯地爬到床上,靜靜等候下一輪風暴。
無忌俯視著床上女子,貪婪地盯住女子每一片肌膚。趙靈曦自幼練武,身軀曲線完美,玲瓏有致,無論高聳的雪峰,平坦的小腹,還是豐滿的翹臀,筆直的玉腿全都完美無瑕。
潔白的肌膚映著日光,散著羊脂美玉般的光澤。女子雙腿悄然分開,白饅頭似的雪丘下兩瓣肉唇微微張開,唇瓣上濕漉漉的,沾滿清亮的露珠。
肉唇之下,粉紅的一線蛤口半遮半掩,卻更引人遐思。
多麼誘人的尤物,無忌暗自後悔,為什麼自己會忍耐這麼久,真是暴殄天物。美人在前,無忌不再猶豫,捧住女子的嬌彈嫩臀,肉棒對準流汁的一線蛤口緩緩刺瞭進去。
趙靈曦花穴緊窄,雖被完顏豹駭人的肉棒蹂躪,但歷時已久,早已恢復如初。無忌碩大的龜頭猛然進入,立時將穴口撐得暴脹。
公主秀美微蹙,忍不住輕聲呻吟。無忌見她難以忍受,忙拔出肉槍,輕撫著女子臉頰,問道:「是很痛嗎?」
女子點瞭點頭,又輕輕搖頭,小聲道:「還好,不是很痛。」
無忌擔心公主無法承受,龜頭並不急於進入,而是自下而上沿著嫩紅溝裂慢慢滑動,當龜頭頂住上方粉紅蚌珠,公主嬌軀狂震,感覺如遭電擊,兩條玉腿不住蹬踏,蜜穴中的花汁泛濫,不停從穴口湧出。
無忌見女子慢慢適應,再次挺槍插入,「啵」的一聲,整個龜頭已沒入花穴。男子腰部用力,彎彎的肉槍徐徐深入,分開層層肉摺,一直頂到柔嫩的穴心。
公主蜜屄也是難得的名器。千環套月,緊致有力;含苞嫩蕊,春汁豐盈。無忌猛一插入,就覺腟腔甬道中嫩肉蠕動,緊緊裹住肉棒,觸感緊致、溫熱、滑膩,僅一回沖刺就爽得後背發麻,隱隱已有泄意。
趙靈曦那邊更加不堪,整個花徑被堅硬、粗脹、火熱的肉棒填滿,快意如濤席卷全身,整個軀體立時酥瞭半邊。
公主連遭凌辱,第一次就被巨棒破身,那種刺痛幾乎讓她生不如死。其後在「皇宮祭」上繼續受辱,雖然最終也被操得連連泄身,但感受得更多的依舊是仇恨和屈辱。
可這一次卻與以往不同,沒有痛苦,隻有難言的快意。「為什麼感覺如此銷魂?怪不得有人說男女之事是人間極樂。」女子第一次感到男歡女愛的美妙,原本就不強烈的抵抗之意立刻煙消雲散。
無忌見公主雙眼朦朧,隱現媚態,柔聲問道:「感覺舒服嗎?」女子滿面潮紅,羞澀地點瞭點頭。
「靈曦,我真的好喜歡你。你真的不能愛上我嗎?」
趙靈曦凝望著眼前男子,心頭翻起波浪。這是一張俊美到極致的面孔,既有中原人的清秀,又有金人的粗獷。高高的額頭,深深的眼眶,挺直的鼻梁,刀削般的線條,簡直可以讓任何一個女子沉迷。
如果無忌不是金人,趙靈曦相信自己一定無法抵禦他的魅力。可是造化弄人,這樣一位男子卻是自己的仇敵,這是一道永遠無法翻越的鴻溝。
「我感激你,依賴你。可你終究是金人。無忌,不要逼我好嗎?」
無忌嘆瞭口氣:「我等你,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接受我。」他忽然想起凌風對他講過,征服一個女人很容易,隻要把她操爽瞭就行。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麼自己一定會有機會。無忌猛地拔出大半肉莖,再次狠狠齊根插入。
無忌的肉槍帶有弧度,很難直上直下搗入,每次抽送時,堅硬的臀部都會在空中劃出一道曲線。而這種翹曲的肉槍別有妙處,每次都能更狠地挑刺環環嫩肉,給女子帶來更強烈的刺激。
拋開一切雜念,無忌一門心思要征服身下女子,施展出渾身解數。那根肉槍上下翻飛,一槍快似一槍,一槍狠似一槍,直搗得蓬門大開,花汁飛濺,雨點般灑落一床。
隨著肉龍越操越深,趙靈曦蜜穴中的火熱、飽脹感越發清晰,一環環的嫩肉被龜首碾壓撐開,又酥又脹。那種銷魂的快意直透骨髓,女子再也無法矜持,張開紅唇,發出一陣陣淫媚的嬌吟。
「啊……輕一點……好舒服……」
男子力度絲毫不減,整根大棒撐滿花徑,龜首不斷挑弄宮口嫩芽,將女子從一個雲端拋向另一個雲端。
女子滿足地嬌聲求饒,眼中媚波橫流,嬌靨滾燙如火,那種勾魂媚態讓無忌興奮如狂,隻知更兇猛地躂伐,似乎想將女子揉爛頂碎,化成一灘春水。
兩人胯下早已淫汁泛濫,交合處白漿亂飛,泛著泡沫的春水汩汩流出,最後又在身下悄然破裂。
公主狀若癲狂,雙手緊摟男子雄腰,一雙嫩乳隨著抽送生出雪白的濤瀾。她雙目緊閉,雪肌泛紅,嬌吟聲從長長的嘶吟變成急促的淫叫。
「啊…啊…嗯…要死瞭…」女子突然雙目翻白,玉體顫栗,陰精狂泄,攀上第一次絕頂的高峰。
無忌停止抽送,雙手握著那對雪峰,溫柔地上下撫摸。高潮後的女子好似斷氣一般,一刻鐘後才恢復清醒。她撫摸著男子面頰,柔聲傾訴:「剛才真的好舒服,真想死過去算瞭。」
「傻姑娘,我們日子還長呢,以後天天爽死你。」
公主紅瞭臉,嬌顏上露出很久不曾有過的幸福微笑。無忌看得癡瞭,輕輕去吻她的芳唇。女子卻歪過頭去,嬌聲道:「不要,嘴裡有你留下的東西,你不嫌臟嗎?」
無忌笑瞭笑:「我自己的東西怎麼會嫌臟。」他掰正女子螓首,深情地吻瞭上去。趙靈曦心中無奈嘆息,她拒絕無忌親吻,更多是害怕自己沉淪,或許真有一天,自己會愛上眼前男子,愛上這個敵國的仇人。
火熱的唇瓣壓在唇上,趙靈曦不再躲避,半推半就地張開秀口,任由男子略帶粗野地侵襲著柔嫩的芳唇。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迎逢,真正意義上的初吻,沒有給傲天,而是給瞭這位敵國的男子。
男子雙唇如火,密密實實地壓住檀口,輕輕吸舔,發出嘖嘖的聲音。公主感覺雙唇溫熱,肢體暖洋洋的,好似沐浴著溫暖的陽光。那種觸感如此溫馨,如此讓人沉迷。終於,女子不再自怨自艾,吐舌相就,享受男子溫存的憐惜。
無忌一直盯著女子嬌媚的面容,見她眸中媚色漸濃,臉上浮起紅霞,心中暗喜:「公主嘴上雖不承認,可心裡已經接受瞭自己。」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二人吻得氣息急促,略感窒息。熱吻雖不及抽插玉穴那般銷魂,卻撩撥得女子芳心亂跳,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靈曦,還能再戰嗎?」無忌戲謔地盯著女子,泡在銷魂蜜洞中的巨蛇微微向前頂動。
趙靈曦俏臉粉紅,羞聲道:「但憑公子做主。」
無忌對公主的反應極為滿意,雙肘撐住身體,高高抬起臀部,猛地向下壓去。巨槍再次入洞,瞬間填滿女子初嘗妙味的軀體。公主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吟,雪白的玉腿高高舉起,緊緊盤住男子緊實有力的腰部,等待著更猛烈、深入的攻擊。
男子卻不似最初時急色,隻知狂抽猛插,反而不疾不徐地抽送,細細感受美人玉穴中溫熱緊致的銷魂觸感。
那根弧形巨棒九淺一深,僅僅插入三寸就緩緩退出,直到公主空虛難耐,滿眼幽怨,才盡根搗入,狠狠碾壓住花苞凸起的深宮嫩蕊。
公主被男子的奇技淫巧挑弄得嬌軀如棉,隻知不停發出銷魂蝕骨的靡靡仙音。當無忌用力插入時,女子挺腰相迎,玉胯上挺,恨不得立刻吞下整根肉棒,才能澆滅花宮深處燃起的熊熊之火。
無忌見她食髓知味,開始追逐交合的快感,忍不住笑道:「靈曦,你學得好快。小穴似乎會咬人,真是爽死我瞭。」
公主悶哼一聲,嬌嗔道:「都被你玩壞瞭,你還笑話人傢。」
「哪裡會玩壞,隻會越來越舒服。想不想自己動,感受下主動掌控的感覺?」
未等公主回答,無忌挺身坐起,一把拉住女子藕臂,將她抱在懷中。趙靈曦臉頰血紅,俏臉壓在男子肩上,輕輕點瞭點頭。
第一次主動套弄男子肉棒,公主既羞怯,又覺得萬分刺激。她悄悄低頭看瞭一眼二人交合之處,見那根巨杵青筋暴露,一半插在穴中,一半露在穴外,上邊沾滿瞭乳白色的淫汁。
女子輕咬芳唇,雪白的雙臂摟住男子肩膀,曲線完美的腰部與豐滿的雪臀同時發力,嬌臀緩緩上抬,待整根拔出後,猛然坐瞭下去。
「嗯……」女子不知輕重,花徑吞下整根肉莖,插得花芯亂顫,嬌軀抖動不止。高聳的雪白雙峰上兩粒豆蔻又硬又燙,與男子賁起鼓脹的堅硬胸膛摩擦,好似觸電一般。陣陣熱流從乳尖擴散,刺激得女子嬌軀酥軟,雪肌上泛起片片粉芒。
無忌滿足地笑瞭笑,雙手抓住粉嫩的臀肉,協助女子上下套弄。他的雙臂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將女子一次次拋起,再輕輕接住。同時,翹挺的臀部跟著上下挺動,一次次將粗長的肉屌盡根沒入穴中。
女子花芯酥麻,兩瓣粉嫩的肉唇被操得翻入翻出,每當肉槍直搗黃龍,流不盡的愛液就會「噗嘰」一聲從蛤口溢出,雨點般濺在二人身上。
「啪啪啪……」肉體撞擊聲連綿不絕,女子的嬌吟聲斷斷續續。公主覺得自己好似一隻孤舟,在無盡的海浪中上下顛簸。快意的狂濤一浪接著一浪,將她的心魂都帶出體外,與身體一起在怒濤中漂浮。
花開之後接著花謝,女子連續攀上絕頂高峰,陰精狂泄不止。幾番雲頂之後,公主已雙眼迷茫,隻能用僅有的力氣抱住無忌頭顱,似乎連嬌喘聲都無力發出。
無忌也已身心暢美到瞭極點。他將女子俯趴著按倒在床,發起最後的沖刺。
巨龍叩關闖玉門,那根巨杵棍棍到底,胯部撞得女子豐臀一片粉紅。
「嗯…嗯…嗯…」公主無力地呻吟著,嬌啼聲如泣如訴。無忌身體傾倒,緊壓在女子身上,一邊抽送一邊撫摸雪白的肌膚。
公主青絲飄散,香肩如削,光滑的背部曲線完美,隨著男子頂送不住前後搖動。無忌暢美難言,頭部貼住女子粉嫩的面頰,聞著女子馥鬱的香氣,整個人好似在仙宮中漂浮。
一連數百次抽送,無忌身體巨顫,猛地一插到底,碩大的龜頭頂在花宮深處,再次噴射出滾燙的陽精。
兩具身軀緊緊貼合,交合處無一絲縫隙。隻見男子打擺子似的顫抖,兩顆卵蛋不住收縮,一連幾息後才徹底釋放。
每一次噴發都好似暴雨傾盆,濃濃的熱巖漫過花蕊,灌滿深宮。女子被濃漿熱液燙得如行雲端,身體顫栗,四肢癱軟在床,大口喘著粗氣。
公主嬌軀不堪躂伐,就像被抽去筋骨,再無一絲氣力。她的腦中思緒飄飛,卻理不清心頭滋味。
原先的大夏公主,此刻卻在與金國人盡情雲雨,還是沒有身份的茍合,可這確是她在金國能夠有的最好結局。
一番「征戰」下來,兩人都已有些疲憊,摟抱著昏昏睡去。公主在睡夢中露出微笑。在夢中,她回到盛都,來到熟悉的後花園。那裡沒有北國的風沙,四處亭臺樓閣,流水潺潺,桃花燦爛。
……
隔著衣衫享受過雲綺霜絕美肉體之後,慕容隆沒給女子反應時間,翌日午後又來到她的房間。
不過,這次來的不隻他一人,隨行的還有一位妙齡女子。這位女子原本是青樓歌妓,雖說容貌無法與雲綺霜這種絕色美女相比,但也生得體態妖嬈,眉目清秀,顧盼間風騷多姿,頗有種勾人的魅力。
慕容隆面帶微笑,對雲綺霜道:「昨日我說過要教你雲雨之技,今天一早就帶人過來,霜兒妹妹可不要辜負我的一番好意。」
雲綺霜雖然年幼,但慘遭凌風淫辱,差點失身,之後又與傲天曖昧,朦朧中對男女之事已有大致瞭解,聽到男子的話,已經明白他的意圖。
少女羞怒交加,痛罵道:「慕容隆,你這不知廉恥的畜生。」
男子不以為忤,臉上泛著淫笑:「早晚有這一天,霜兒妹妹又何必害羞。」
隨他一同前來的女子抬眼望見雲綺霜,立時傻呆呆地愣在房中。妖艷女子原本對自己容貌頗有自信,但在小霜面前,唯有感覺自慚形穢。
「這世上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看起來還很年幼,卻如此魅惑,自己雖是女子也忍不住被她吸引。」
女子正震撼於小霜的絕世容顏,就聽男子道:「鳳仙姑娘,我這小妹怎麼樣?今日你要拿出絕技,讓她明白男女之事有多銷魂。」
被稱作鳳仙的女子斂衽行禮,眼中秋波盈盈,騷態畢露:「哎呦,這位小妹真是傾城尤物,若是賣身青樓,嫖客定會把樓前的門檻都踩平瞭。」
慕容隆呸瞭一聲:「你就知道青樓,我怎麼舍得把這天仙般的妹妹賣到那種地方。」
女子掩口笑道:「公子恕罪,奴傢習慣瞭。」
雲綺霜氣得雙肩發抖,指著女子罵道:「你這賤女人,趕緊滾出去,不要污瞭我的眼睛。」
「呦,小妹妹脾氣不小啊。」女子向她身前移瞭兩步,搔首弄姿地整理瞭一下發髻,笑著道:「男女交合乃人間至樂,小妹妹看來還是個雛,沒嘗過這種美妙滋味。等公子把那根棒子插進你的小穴,你就明白姐姐沒有騙你。」
鳳仙越說越淫蕩,滿嘴污言穢語,不知生性如此,還是要故意羞辱眼前的純真少女。雲綺霜從未見過如此無恥的女子,被她的下流言辭挑逗得又羞又惱,卻不想不出詞語應對。
慕容隆的眼光一直沒有離開少女絕美的面頰,見她羞憤欲絕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鳳仙姑娘,先不要忙著調戲。替本公子將她扒光,我們這就來教她如何做一個女人。」
少女驚恐地雙手護胸,隻是內力被封,連眼前風塵女子都不是對手。鳳仙熟練地解開她的衣襟,三兩下就將不停掙紮的少女剝瞭一個精光。
當雲綺霜曲線玲瓏的完美玉體展現在二人身前,一男一女全都似中瞭邪一般,盯著那具玉雕般的軀體,呆立房中。
女孩無力地躺在床上,兩條白皙的藕臂遮住胸前傲挺的雙峰,將美乳壓出兩道溝壑。不過,纖細的胳膊無法遮住整個酥胸,反而令雪峰更顯碩大。
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與雙峰完美相接,勾畫出一道山巒疊嶂的銷魂曲線。
兩條豐滿、筆直的玉腿緊緊夾在一起,掩蓋住女子最羞人的桃源蜜洞。小腹下方玉胯光潔,沒有一絲毛發,閃著白玉般的光澤。
慕容隆雙眼冒火,驚呼一聲:「天生白虎。」
鳳仙向男子行禮,笑道:「恭喜公子,這位小妹妹可是白虎中的極品。」
「有何說法?」男子問道。
「極品白虎與女君之穴並列女子名器之首,這種小穴最是耐操,穴內九曲回環,峰巒疊嶂,春汁四溢,與極品白虎交合之後,再與尋常女子雲雨簡直味同嚼蠟。奴傢隻是聽媽媽講過,今日也是頭一次見。」
慕容隆連連點頭:「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老天終究待我不薄。」
鳳仙接著道:「不過這極品白虎也有一個壞處。」
「什麼壞處?」
「那就是男子難免整日沉迷肉欲,弄得脾腎皆虧,最終英年早逝。這也是白虎克夫的來由。」
男子哈哈一笑:「本公子這點自制力總是有的。鳳仙姑娘,你也脫光,我們該給小妹妹上課瞭。」
鳳仙隨手解開衣衫,淡綠的外衣與貼身小衣一件件飄落。解脫幹凈之後,女子走到慕容隆身前,伸手幫他寬衣解帶。
兩位不知廉恥的男女赤條條地站在雲綺霜身前,鳳仙媚眼橫波,身體緊貼住男子,口中嬌聲不斷:「奴傢很久沒有做那事瞭,請公子憐惜。」淫言穢語不絕於耳,雲綺霜滿面緋紅,羞惱得偏過頭去。
「霜兒妹妹,坐起身來,好好看著。」男子輕浮地在旁邊喊瞭一聲。
雲綺霜強行壓制住心頭的憤怒與羞恥,低聲哀求道:「你解開我的穴道,我身體都麻瞭,哪裡坐得起來。」
「也是,是本公子疏忽瞭。」慕容隆走到少女身前,攔腰將其抱在懷中,快步走到一根梁柱前,放下她的雙腿,用力將她按在柱上。
「去我衣服口袋中取出繩子。」男子轉頭對鳳仙道。
鳳仙將繩子遞給慕容隆,男子把少女雙手反剪在背後,繞過柱子,在手腕上打一個死結,接著繞著玉乳將女子與柱子捆在一起。
紅繩緊緊捆綁住肌膚,乳肉凹陷,被繩子勒出幾道深溝。那對原本就無比翹挺的玉乳被繩子擠得更加高聳,兩顆豆蔻充血,宛如雪峰中兩點紅梅。
捆綁之後,男子伸手解開雲綺霜的穴道,笑著道:「霜兒妹妹,你的武功不錯,為瞭以防萬一,隻好先委屈你瞭。」
雲綺霜鳳目噴火,眼眶通紅,卻隻是低下頭,未發出一句聲音。她心中知曉,任何反抗都是徒勞,唯有先熬過這最難忍的時刻,以後才有機會逃脫。
女孩身體方向正對著臥床,兩位男女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雲綺霜閉上眼睛,不去看兩人羞恥的動作。卻聽慕容隆在床上喝道:「睜眼看著,否則本公子現在就破瞭你的身子。」
雲綺霜身體打瞭一個冷顫,屈辱地睜開雙眼。她不清楚逃脫的機會有多大,可此時若不能忍,就相當於放棄瞭逃走的希望。
男子赤裸著坐在床沿,胯下肉棒斜斜豎起,猙獰的馬眼正對著女孩,好似一條隻有獨眼的巨蛇。雲綺霜心中呸瞭一聲,男子的肉屌目測六寸上下,比傲天哥哥小瞭兩號,可她卻咬瞭咬牙,無法罵出那句羞辱的話語。
一是這話無論怎麼說都太淫蕩,二來萬一激怒男子,倒黴的還是自己。
鳳仙跪在男子身前,軟膩的雙乳貼在男子大腿內側,低頭含住那根粗熱的肉屌。她今年不過二十多歲,卻在青樓做瞭五年花魁,接過的客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無論口技還是房中媚術都到瞭爐火純青的地步。
雲綺霜見她先是用手揉捏兩顆卵蛋,接著伸出長長的舌尖從玉莖根部舔起,緩緩滑向龜首。
女子雙唇上塗滿殷紅的胭脂,唇瓣觸碰肉莖,在肉身上留下一道道淡紅的印痕。如不清楚原因,還以為肉棒上沾染瞭處子的血跡。
雙唇裹著肉莖,蝸牛般向上攀爬,舌尖飛速掃動,旋轉著舔弄每一寸肉身。
當雙唇來到龜菇頂部,女子檀口輕張,含住紫紅的龜首,雙唇緊裹著肉棒向下緩緩吞咽。
此時,少女已看不清鳳仙的動作,隻見那顆螓首上下擺動,紅唇吞吞吐吐,竟然將整根肉棒吞入口中。
鳳仙一邊吞吐,一邊發出嬌聲,好似在享用人間美味。「嘖嘖」的吸舔聲越來越響,清亮的唾液順著唇瓣流下,把男子陽物染成亮晶晶的大棒。
雖不知鳳仙如何動作,但慕容隆表情舒爽,不時吸著冷氣。他盯著雲綺霜道:「仔細看著,一會兒讓鳳仙姐姐教你訣竅。」
少頃,女子吐出肉棒,嬌喘籲籲的臉上佈滿紅霞。她轉頭對雲綺霜道:「吹簫之技其實很簡單,隻有八個動作。」
「八個動作?」少女羞愧難當,想起自己還是處子之身,卻要跟這淫浪女子學習口舌之術,恨不得一頭紮進地底。
「小妹妹不要害羞,男人都喜歡女子含簫舔棒,學好瞭才能伺候公子大人。這口舌之交有幾處要點,無非是緊裹龜首,上下吞咽,舌尖舔馬眼,輕咬莖身,深喉吞噬,雙唇吸吮,手握按壓而已。口舌侍奉時要多吐些唾液,或者含著溫水,巨蛇就像泡在溫泉之中,又滑又爽,有種抽插小穴的感受。吞咽時要時松時緊,舌尖要用力摩擦,那樣才能令男子銷魂。」
慕容隆淫淫地盯著少女:「說著簡單,想練到鳳仙姑娘這種地步,也並非一日之功。」
少女雙目含淚,哽咽道:「呸,誰願意學。你要不怕被咬掉那東西,就放馬過來。」
男子笑道:「這就由不得你瞭,本公子有得是辦法。」他拉著鳳仙爬到床上,對少女道:「大戲馬上開始,仔細看著。」
昨日慕容隆就已發現女孩身體極度敏感,心想這一番下來,少女恐怕早就春心蕩漾,主動求歡也未可知。
鳳仙橫躺在床,白嫩的玉腿高高舉起。慕容隆跪伏在女子雙腿中間,一隻手按住女子雙腿,直壓得大腿緊貼雙乳,兩隻玉足斜斜地蹬向天空。
男子手扶肉棒,龜首在蜜汁淋漓的蛤口蹭瞭幾下,猛地一槍入洞,直沒根莖。慕容隆回頭道:「這一式是洞玄子三十六式中的龍婉轉,也是男女最常用的招式。今天時間有限,就先教你三到四式好瞭。」
肉棒剛一插入,鳳仙就開始高聲淫叫,一邊叫一邊螓首狂擺,雙足亂踢。「嗯…嗯…公子的龍杵好大,奴傢舒服死瞭。」女子呻吟聲又酥又媚,雖說聽著有些諂媚和虛假,但仍舊刺激得雲綺霜身體燥熱,肌膚上泛起紅光。
慕容隆雙手托住女子肥臀,使她腰部騰空,堅硬的肉槍上下挺刺,每次都一插到底,重重搗向柔嫩的花芯。
那根肉棒打樁般出出入入,插得蛤口淫液飛濺,發出「噗嘰,噗嘰」的羞人聲響。鳳仙的兩瓣肉唇緊裹著玉杵,不時隨著男子抽送翻入翻出。或許是閱人無數的原因,那兩瓣顏色稍稍發黑,映在眼中卻更顯淫糜。
雲綺霜看得雙眼發呆,呼吸急促,俏臉紅得好似熟透的蘋果。蜜穴深處奇癢難耐,少女隻得夾緊雙腿用力摩擦,才略略壓住身體無法抑制的渴望。
片刻之後,二人變換姿勢,先是老樹盤根,又變成觀音坐蓮。鳳仙身體後仰,雙手按著男子小腿,細腰豐臀輕輕抬起,又狠狠坐下,濕潤的穴口緊咬住肉杵,來回吞吐那根沾滿淫汁的大棒。
女子玉胯輕搖,雪臀震顫,在男子身上劃著圓環狀的曲線。那對跳脫的玉乳隨著身體搖曳,蕩出片片雪浪。
雲綺霜緊咬芳唇,理智告訴自己不要看這對淫賤男女,可眼睛卻不住偷瞄女子嬌軀,被她放浪的體態勾得肢體酥軟,呼吸不暢。
「啊……公子的大雞巴要把人操壞瞭,奴傢要死瞭……」鳳仙的淫聲漸響,越發銷魂蝕骨,呻吟中帶著哭腔,好似真的快美得就要昏死過去。
少女看著她潮紅的臉頰,迷醉的眼神,芳心砰砰亂跳,「男女之事真的如此銷魂?看她欲仙欲死的樣子不像是在作假。隻是這種事要跟自己心愛的人做才行,像她這樣,與禽獸又有什麼分別。」
未幾,二人姿勢又變。女子跪在床上,高聳著豐臀;男子跪在她身後,雙手握著女子纖腰,用力挺動著身軀。
慕容隆回看一眼少女,喘息道:「這個姿勢叫白虎騰躍,男人最喜歡的招法。不過隻有跟霜兒妹妹做,才配得上這個名字。」
「誰要和你做!」雲綺霜憤然轉過頭去,眼眶中滿是羞辱的淚水。
此時,男子粗喘不止,已無暇調戲少女,胯下肉龍狂抽猛搗,操得身下女子拖著長音哀嚎:「啊……要死瞭……好哥哥,快點射給奴傢……」
慕容隆再無法堅持,悶吼一聲,肉杵緊頂花宮,噴射出滾燙的陽精。鳳仙已連續多次泄身,被濃漿熱液澆灌,再次攀上高峰。女子雙膝無力,撲倒在床上,口中依然哼聲不止。男子拔出肉棒,壓在女子背上呼呼地喘著粗氣。
半盞茶的時間之後,慕容隆從女子身上爬起,甩著肉屌走到雲綺霜身邊。
少女瞪大眼睛,驚呼道:「你要做什麼?你答應過我,不能言而無信。」
男子笑道:「本公子說過的話自然算數。今天主要是教你歡愛技巧,不知妹妹學得怎樣?」
雲綺霜臉紅似血,扭過頭,不再理會男子的言語。鳳仙也從床上爬下,膩聲道:「小妹妹,剛才姐姐快爽死瞭,你就不想嘗嘗是什麼滋味?」她摟著慕容隆的腰,嬌聲道:「奴傢最喜歡調教清純少女,公子稍等片刻,讓這小女子嘗嘗奴傢的手段。」
「好,就依鳳仙。不過,你先幫本公子清洗幹凈。」鳳仙妖嬈的面孔微微發紅,跪在男子身前,張口含住那根剛剛軟下來,滿是濃精淫液的肉蛇。
女子吞吞吐吐,片刻後就將肉棒清理幹凈。那根肉龍閃著水光,再次昂然怒起。
清理完男根,鳳仙半蹲在少女身前,伸手拉住她的玉腿。雲綺霜下身穴道已解,急怒之下,右腿猛然發力,用力向女子踹瞭過去。鳳仙隻覺腰腹劇痛,身體被一腳蹬飛,若不是慕容隆眼疾手快,攔腰將其抱住,估計這一下摔在地上,就算不折斷骨頭,也會癱個半日。
鳳仙單手捂腰,疼得臉冒冷汗,恨恨道:「你這小浪蹄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男子冷冷一笑:「妄自掙紮,實為不智。小妹妹既然不甘心,本公子隻好得罪瞭。」他從衣服中又掏出一根繩子,緩緩逼近少女。
雲綺霜雙腿亂踢,可是上身被縛,哪裡能與慕容隆對抗,幾個回合之後就被男子抓住右腿,用繩子緊緊綁在柱子上。
男子雙手抱住女子左腿,向上高高抬起,拉扯著分到一邊,對鳳仙道:「現在可以瞭。」
鳳仙盯著少女玉胯,驚嘆不已:「小妹妹長得國色天香,沒想到小穴也這麼美,算得上是人間極品。」
少女的白虎蜜穴暴露在外,一線蛤口色澤嫣紅,兩瓣肉唇如花綻放,整個玉胯上無一絲毛發,宛如細膩的白玉。在二人淫戲刺激下,幽深花徑中早已水流潺潺,順著光潔的玉腿一直流到腳下。
「我早知道小妹妹骨子裡就是個浪蹄子,公子還沒動手,小穴都水災泛濫瞭。」鳳仙瞥瞭一眼女孩,浪聲道:「都浪得不行瞭,還裝什麼純潔少女。」
「誰讓你們……」雲綺霜氣得哭出聲來。自己最羞恥的部位暴露人前,還被人當成浪女,這種恥辱比死更難以承受。
慕容隆不耐煩地喊瞭一聲:「趕緊動手,讓小妹妹嘗一嘗銷魂的滋味。」鳳仙應瞭一聲,跪在女孩胯下,張開紅唇,吻住女子汁水淋漓的一線蛤口。
僅僅是紅唇輕吻,雲綺霜立刻周身發麻,四肢如觸電般抖動起來。
「不要——嗚嗚。」小霜還是處子之身,哪裡受得瞭如此刺激,隻覺穴口鉆心奇癢,忍不住叫出聲來。
鳳仙卻不理會,伸出靈巧的香舌,沿著粉紅溝裂耐心地舔舐。舌尖自下而上,壓住兩瓣粉紅嫩唇,最終蓋住那粒粉紅蚌珠。
少女嬌軀狂搖,秀發飄飛,口中發出嗚嗚的低咽。鳳仙松開秀口,笑著道:
「這是女子最敏感的部位,不少人僅僅刺激這裡就能泄身。與男子交合時,你可以用手撫摸這裡,能倍增快意。」
雲綺霜眼淚汪汪,泣聲道:「放開我,今天看也看瞭,你們還要怎樣?」
鳳仙淫淫一笑:「還早呢,更舒服的還在後面。」女子再次伸出香舌,用力向穴口深處刺去。
那根靈舌就像毒蛇吐著信子,掃蕩著色如胭脂的嫩肉,雙唇緊緊壓住粉嫩穴口,不時用力吸吮。
汩汩花汁從蛤口溢出,女子毫不嫌棄,全部吸到口中。良久之後,鳳仙松開檀口,驚訝道:「小妹妹身體真是神奇,淫液沒有絲毫腥臊之氣,還有種香甜的味道。」
雲綺霜早已癱軟在柱子上,花徑深處空虛難耐,似乎有萬蟻噬咬,恨不得立刻有一根硬物將其填滿,才能稍解那種鉆心的奇癢。
男子見她雙眼朦朧,臉似火燒,知道女子已漸入佳境。「怎麼樣,隻要你求我,本公子這就滿足你,讓你也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
少女原本已瀕臨崩潰,頭腦無法思想,男子的話卻將她拉回現實。女子猛然抬頭,眼中射出駭人的寒芒:「去死吧,我做鬼也饒不瞭你。」
慕容隆心頭一顫,卻大笑起來:「本公子隻會死在你的身上。」他低下頭,火熱的雙唇吻上女子小巧的玉足。
雲綺霜修長的玉腿完美無瑕,大腿筆直,小腿纖細,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無論膚色,潤彈手感,還是曲線形狀都是能夠想象到的極致。
那雙玉足尤其惹人憐愛,五隻足趾並在一起,宛如美玉雕刻而成,彎彎的足弓劃出一道美麗的曲線。
男子貪婪地含住兩隻玉趾,細細地品味,在腳趾上染出晶亮的水痕。
雲綺霜隻覺腳趾奇癢,如受刑般難忍,止不住玉腿亂蹬,周身顫栗。男子品味良久,才戀戀不舍地松口大口。女孩這才停止扭動,一邊哭泣,一邊連連嬌喘。
剛剛平復片刻,女孩突然感到腳心火熱,低頭一看,原來男子竟然將那根肉槍抵住腳掌,順著腳心來回抽動。
「你——」少女怎知還有這種羞恥的玩法,羞惱得幾乎要吐血。然而,陣陣酥癢的熱流從腳心傳來,好似千萬隻小蟲在體內攀爬,立時又將女子刺激得嬌軀無力,狂喘不止。
鳳仙也沒閑著,舌尖再次頂住那粒珍珠,不停碾壓、挑刺、旋磨,使得豆蔻充血翹立,閃著紅艷艷的柔光。
「不要……」少女嬌聲泣叫,四肢亂抖,花徑深處宮門大開,陰精如雨澆落。剎那間,屋內淫香四溢,好似百花齊放。如蘭似麝的香氛彌漫在屋中,既催情又使人迷醉。
她的玄陰媚體與姐姐的玄陰聖體如出一轍,每到高潮時就會射出清香的陰精,而獨特的香氣又能助燃男子的欲火。
慕容隆呼吸急促,玉杵飛速摩擦著少女腳趾,漸漸如癡如狂。突然,男子停止動作,肉棒一顫一顫地再次噴發。粘粘的液體四處飛濺,沾滿女子腳面和繡腿,可少女已渾然不知,隻是不停嬌喘,眼中一片迷茫。
「怎麼樣?還不想要嗎?」男子再次發問。
「滾……」女孩雖然身體極度渴望,腦中卻依然清明。
男子搖瞭搖頭:「不愧是雲凌雪的妹妹,這等心智真是難得。」
鳳仙淫聲道:「小妹妹的身體絕對是極品,公子花多大心思都是值得的。」
連續兩次發射,慕容隆的淫興稍減,對著女孩道:「今天先到這裡,你好好琢磨學到的技巧,大婚時本公子可要查驗的。」
慕容隆穿戴整齊,又令鳳仙幫雲綺霜穿好衣服,將少女雙手雙腳系上繩子,綁在四個床腳。
在女孩請求下,慕容隆不再繼續點穴封閉功力,畢竟長時間點穴會傷到身體,這並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臨行前,男子道:「晚上我讓小童給你送飯。妹妹要養好身體,大婚時才能玩得盡興。」
二人走後,雲綺霜躺在床上,淚水流個不停。今日又遭淫辱,比之前那次更為不堪,就算現在能逃出去,這身軀也不再是清白之身。
天色漸晚,門鎖卡塔一響,穆青帶著食盒走進房間。
見到她淒慘的樣子,穆青放下食物,低聲問道:「霜兒姐姐,慕容隆又欺負你瞭?不要怕,今晚我就幫你逃走。」
雲綺霜點瞭點頭:「你準備怎麼做?不要讓慕容隆遷怒於你。」
「我想好瞭,一會兒我解開你的繩子,你把我打暈綁起來。至於如何跟慕容隆交代,姐姐就不用管瞭。」
少女猶豫片刻,低聲道:「你就說在喂飯時,我騙你解開繩子,然後遭到襲擊。」
穆青點頭道:「好,就這麼說。」他鎖好門,伸手解開女子身上的繩索,接著從身上掏出一塊令牌。「這是出城憑證,今晚出不去瞭,你先找地方躲起來,明天一早出城。」
雲綺霜活動瞭一下身體,伸手拉住少年:「我們一起逃吧,你留下來太危險,我怕慕容隆會遷怒於你。」
少年搖瞭搖頭:「我不怕,我還要給你們做內應。」
「不行,我不能隻想著自己。」女孩搖瞭搖頭,「你若不逃,我也不走瞭。」
「小霜姐姐,我的命是宮姐姐救的,能有機會報答宮姐姐,就算去死我也心甘情願。不要猶豫瞭,再晚就來不及瞭。」穆青急得滿面通紅,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少女。
雲綺霜哭出聲來:「多謝你瞭,如能活著回去,姐姐定會報答你的恩情。」
少年忸怩道:「姐姐不要哭瞭,你再哭我會難過的。」
雲綺霜擦幹淚眼,輕輕道:「那我晚上就離開瞭,弟弟一定要保重。」
翌日清晨,慕容隆又趕到雲綺霜房間。剛一進門,就見床上空無一人,穆青被反綁在柱子上,身上隻剩內衣,口中塞著一塊破佈。
慕容隆大驚,上前扯掉少年口中的麻木,怒喝道:「發生瞭什麼事情,雲綺霜去瞭哪裡?」
穆青哇地一聲哭瞭出來:「主人,對不起,那位姑娘逃走瞭。昨晚我來喂她吃飯,姑娘卻說躺著不方便,讓我解開她的雙手。我不同意,她就說隻解開一隻手就行,還有……」
「還有什麼?」慕容隆怒不可遏。
穆青紅著臉道:「她說如果解開一隻手,就讓我抱一抱她。我看她嬌嬌弱弱的樣子,哪裡知道她竟然那麼厲害。主人,我色迷心竅,我不是人,竟敢對主人的女人動瞭心思,你殺瞭我吧。」
慕容隆氣極反笑:「你這混蛋,小小年紀也知道好色。你等著,若找不回霜兒姑娘,我非挖出你的心肝。」
男子頭也不回,轉身離開,並立即下令封鎖城門,隨後召集軍隊展開全城搜捕。
一個多時辰之後,西門將領回報:「今日清早,有士兵見到一位蓬頭垢面的年輕人出城,身高、體態和衣著與殿下描述相仿。那人持有出城令牌,守城士兵檢驗後並未阻攔。」
慕容隆猛拍桌子,怒道:「雲綺霜倒是狡猾,知道西邊都是山路,比較容易隱匿蹤跡。不過她現在還逃不遠,來人,給我追。」
雲綺霜在城中躲瞭一夜,清早城門一開就混出城去。出城後,少女沿著小路一路狂奔,不知跑瞭多久,直到前方有一片茂密的松林,才鉆進去稍作休息。
如何才能逃回江南?少女邊逃邊思考。她身上沒有羅盤,不清楚方向,隻能沿著山路向盛都相反的反向奔逃。總之,越遠離盛都,危險就越小一分。
好在身上有穆青準備好的幹糧,足夠三天的用度。三日之後,或許就能脫離險境,到時再見機行事。
……
江南,杭州城。
楊傲天正與往日一樣率兵訓練,一位親兵來報:「蜀中來瞭幾位客人,其中一位說是將軍的師叔,請將軍速速返回。」
「玉璣子師叔來瞭?」楊傲天大喜,簡單交代一下,匆匆趕回府中。一進門,就聽見人聲嘈雜,原來唐芷柔與雲凌雪也剛剛趕回,正在與眾人見禮。
「傲天,好小子。聽說你升官瞭?」玉璣子還是與過去一樣,沒有一點長輩的架子。不過傲天卻註意到,師叔說完此句沒有像以往那樣上來錘他的胸膛,臉上還帶著從未有過的憂鬱。
「傲天賢弟,想死大哥瞭。」
一位男子迎瞭上來,一把將其抱住,卻是唐門少主唐敖。江映雪站在他的身邊,微笑著看著兄弟二人。
「大哥,你們也來瞭。我和芷柔都很想你們。」見禮後,傲天忙問:「師叔,有師父消息瞭嗎?師娘和婉寧妹妹可好?」
玉璣子咳瞭一聲:「師兄已經返回青城。他在龍城時受瞭重傷,現在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瞭。師娘和師妹都好,讓你不必掛念。」
傲天手撫胸膛,興奮道:「謝天謝地,師父無恙就好。有師父和師娘陪著婉兒,我這就放心瞭。」
玉璣子看著師侄喜悅的樣子,心頭酸楚,偷偷轉過頭去。
自從天魔教突襲唐門之後,唐門與官軍配合四處搜捕,已將蜀中天魔教勢力消滅殆盡。
唐敖確認唐門再無危險,又生出到江南尋找楊傲天與妹妹的念頭。唐門長老見他已下瞭決心,也都未加阻攔。
就這樣,唐敖攜著妻子一同離開蜀中。臨行前,他們去拜訪瞭逍遙派,希望順便帶給傲天師門的消息。
與唐敖夫婦見面後,玉真子、師娘讓玉璣子與二人一起同赴江南。他們商量再三,決定暫時隱瞞傲天師門遭難的消息,以免傲天遭受打擊。
親人見面,總有說不完的話語。唐敖不停問妹妹一路上與金兵和慕容傢族大戰的情形,江映雪也與雲凌雪聊個不停。
「怎麼不見小霜妹妹?」江映雪這才發現身邊少瞭一個熟悉的身影。
雲凌雪忍不住清淚橫流:「小霜妹妹被慕容傢族擄走瞭。我派瞭多人打探,至今還沒有小妹的消息。」
江映雪心頭劇痛,顫抖的雙手拉住阿雪,卻不知該如何安慰。她曾陷落敵手,當然明白小霜被擄後會有什麼遭遇。
就在此時,空中飛來一隻白鴿,盤旋著落在府邸中一個角落。雲凌雪飛速沖瞭過去,從鴿子細腿上取下一張卷曲的紙條。
「雲將軍親啟:盛都大亂,據說是在搜捕一位逃跑的女子。聽他們的描述,女子應該就是雲綺霜。到目前為止,敵軍一無所獲。我們估計她很可能已經逃出城外。」
紙條上傳來盛都丐幫弟子發出的消息。雲凌雪雙目放光,對傲天等人道:「謝天謝地,小霜妹妹逃離虎口。」
眾人大喜,楊傲天握住雲凌雪的手,道:「阿雪,我們必須派人去接應,隻是不知是否來得及。」
雲凌雪沉思片刻:「你現在是兵馬統帥,重任在身,不便出馬。就由我和宮姐姐去吧。你去跟陛下請罪,就說事關小妹性命,本將隻得擅自北上瞭。」
唐芷柔皺眉道:「千裡尋人,好比海底撈針。兩位姐姐務必小心,隻要能確認小妹安全逃離,就盡快趕回。」
「芷柔妹妹放心,我們不會與敵人硬拼的。」
雲凌雪與宮妃羽簡單準備一下,立刻騎馬出發。兩人都做男裝打扮,先乘船趕赴瓜州,再渡江北上。雲凌雪心中盤算的是:若小霜能順利南下,即使迎不到她也沒關系,一旦未能逃脫,無論敵人守護有多嚴密,也要想辦法救她出來。
整整一天一夜,雲綺霜沿著山路奔逃,餓瞭就啃口幹糧,渴瞭就喝冰冷的泉水。「一整天瞭,還沒有見到追兵,估計很快就安全瞭。」少女拖著疲憊的身軀,一步步向前跋涉。
接近午時,初冬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沒有絲毫寒意。又是連跑半天,雲綺霜雙腿酸軟,見後方沒有追兵,便鉆進林中稍作休息。
「姐姐,傲天哥哥,我逃出來瞭,也不知能不能順利返回。穆青兄弟,你怎麼樣瞭?姐姐真的好擔心。」少女雖在休息,腦子卻極度興奮,一刻也無法安寧。
正當她憧憬著與親人相見的甜蜜一刻,一陣嘈雜聲從山路傳來。片刻後,腳步聲、吶喊聲愈發清晰,中間還夾雜著幾聲犬吠。
雲綺霜好似被迎頭澆瞭一盆冷水,周身寒氣徹骨。她不及細想,拔腿向山頂方向奔去。
就聽密林外傳來熟悉的聲音:「霜兒妹妹,我知道你在裡面,你逃不掉瞭。」
「該死,慕容隆怎麼會追到這裡?」雲綺霜不敢應聲,發瘋般向上攀爬。
「汪汪!」犬吠聲越來越響,意味著追兵在逐步接近。
山風呼嘯,少女越過一道道山梁,轉眼間就將爬到山頂。她不知道,一年多前,姐姐雲凌雪也曾在附近遭遇埋伏,不過對手是舉世無敵的天魔法王。
同樣的地點,今天遇險的是妹妹雲綺霜。少女還在向山頂飛奔,慕容隆從後方一躍而至,持劍攔在面前。
「小妹妹,想不到吧,你終究無法脫離本公子掌心。」男子微微喘息,臉上卻帶著得意的笑容。
「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少女持劍護在身前,眼中充滿詫異。
慕容隆微微一笑:「霜兒妹妹體味芬芳,我不過是讓幾隻牧羊犬聞瞭你睡過的床,它們就沿著味道追到這裡。」
少女冷冷一笑:「就算找到我,你也無法得逞。我寧死也不會落在你的手裡。」
男子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霜兒妹妹這是何苦,你還沒嘗過男人滋味,怎麼舍得去死。」
「呸!無恥。」
雲綺霜向斜上方猛地一躍,站到山頂一塊平滑的巨石之上。慕容隆臉色微變,跟著躍上巨石,擋住少女前進的道路。
「讓開!」少女揮劍疾刺,劍光閃閃直撲男子面門。
「好劍法!」慕容隆大喝一聲,竟不躲閃,劍刃迎著女子劍尖硬生生砸落。
雲綺霜見識過男子功夫,自知不是對手,不敢與對方硬抗,隻是借著巧妙的身法與其周旋。
兩人轉眼已戰瞭上百回合,慕容隆雖占據上風,但因為不想傷到對方,一時也無法將少女拿下。
他暗暗著急:「小妹妹功夫不錯,年紀輕輕能有如此功力,也算得上天賦異稟。隻是有驚為天人的姐姐在,才讓人忽視瞭她的武功。」
「不要抵抗瞭,你現在還不是我的對手。」男子劍光如練,罩住少女四周,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雲綺霜早已香汗淋漓,劍招漸漸散亂。她原本就不是男子對手,加上連續奔走,體力消耗甚巨,此時更無法與對方抗衡。
女子面色愁苦,眼中忽然閃出決絕的神情。「住手!」雲綺霜嬌呼一聲,飛身向後退瞭幾步。
「怎麼,要認輸瞭?」男子揶揄地笑瞭笑,手中長劍不即不離,絲毫未放松警惕。
女孩臉上現出淡淡的笑容:「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得不到我。」她猛擲長劍,直奔男子胸膛,同時雙腿猛縱,轉身向懸崖沖去。
慕容隆心中驚駭,卻也暗自佩服,這女孩看起來清純、柔弱,行事卻如此剛烈。
不過,對這一刻,他心中已有預期,早就做好瞭準備。男子一側身,躲過飛來的長劍,身體如一隻飛鷹撲向少女。
眼見女子身體距崖邊不足三尺,慕容隆已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女孩冷冷一笑,突然雙手握住男子胳膊,雙腿用盡全力蹬地,身體向傾倒。
男子大駭,用力甩脫女子手臂,但女孩雙手死死扣住男子,連掙幾下都無法掙脫。
兩具身軀從崖頂轟然墜落,雲綺霜縱聲狂笑:「慕容隆,今天與我死在一起,你可覺得遺憾?」
慕容隆雙眼發黑,悔得腸子都青瞭。隻因一時好色,葬送瞭「大好」前程。
「不——我是未來的燕王,我不要死。」男子聲嘶力竭,發出一聲絕望的怒吼。
冷風撲面,山風在耳邊呼呼作響。兩人身體如炮彈般下墜,速度越來越快。
雲綺霜仰面朝上,眼中是山崖峭壁和漫天的流雲;慕容隆眼中卻是深不見底的山澗和橫在山崖間的濃霧。
女孩眼角溢出幾滴清淚,自語道:「姐姐,傲天哥哥,芷柔姐姐,宮姐姐。小妹走瞭,我沒有屈服,沒有給中原女子丟人。」
「轟!」的一聲巨響,女孩後背撞上山崖間斜刺中伸出的松樹枝幹,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雲綺霜從昏迷中醒來。第一眼就看到慕容隆雙眼血紅,正狠狠地盯著自己。兩人身處在山崖間一塊凸出的巨石上,上方是高高的山崖,下方江流滾滾。
少女掙紮著想要坐起身,卻感到後背劇痛,周身沒有一絲力氣。
「你動不瞭的,我點瞭你的穴道。」男子冷冷道。
「原來還沒有死。」雲綺霜嘆瞭口氣。
「你就那麼急著去死?」慕容隆面色猙獰,怒吼道:「我們困在這裡,遲早是死,你也不必急於一時。」
與松枝相撞時,雲綺霜承受瞭大部分力量,慕容隆受傷不重,昏暈片刻就清醒過來。
他抬眼四顧,發現自己和少女與松枝相撞後卡在樹杈中間,大樹邊上是一塊一丈多寬,不足兩丈的青色巨石。
男子掙紮著起身,一躍跳上巨石,伸手將雲綺霜也抱瞭下來。
慕容傢族的士兵隨後趕到,恰好目睹兩人從崖頂墜落。隨從們在山頂呼喊瞭一陣,未聽到應答,均以為兩人都已墜崖身亡,忙趕回去報信。
慕容隆呆呆地站在青石上,身體微微外探,隻見山崖筆直,深不見底,雙腿一軟,趕緊縮回身體。他望著崖底洶湧的大河,陷入深深的絕望。在崖間呆著就是等死,貿然向下攀爬,一旦失手死得更快,不過總還有一線希望。
到底該不該冒險,慕容隆舉棋不定,每當鼓起勇氣,一望深不見底的崖底,雙腿就沒瞭力氣。
他低頭望向雲綺霜,卻見少女面色從容,似乎一點未把生死放在心上,不禁大怒:「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陷入如此絕境。就算死,也要讓本公子爽夠瞭再說。」
男子睜著血紅的眼睛,一把抱起少女,三兩下除去女子衣衫。
雲綺霜神情木然,眼角溢出兩行清淚。蒼天,我究竟做錯瞭什麼,為何如此對我,連清白的死去都不行嗎?
慕容隆脫光衣服,把二人衣衫墊在少女身下,眼神直直地盯著宛如赤裸羔羊的絕美少女。
女孩剛過碧玉年華,一般女子在這個年齡還略顯青澀,清純有餘,魅惑不足。而雲綺霜的嬌軀卻已艷光迫人,肌膚細嫩,吹彈可破,山巒疊嶂般的曲線勾人心魂,堪比成熟少婦。
男子目光呆滯,早已忘記深處險境,滿眼都是女孩雪白如玉,清純與妖媚完美結合到極致的銷魂玉體。
女孩虛弱地躺在地上,面色稍顯蒼白,不過兩瓣芳唇依然透著勾人的血色。
尤其那對誘人的酒窩,不笑時都清晰可見,絕美的嬌顏清純至極,使人不忍侵犯。可是骨子中又透出勾魂的魅惑,讓人即使去死也要一親芳澤。
真是一個絕世尤物,古時的妲己、褒姒不過如此吧?他迫不及待地跪在少女胯前,拉起女子兩條玉腿,盤在自己身後,硬如鐵棒的肉龍抵住女孩緊緊閉合的一線蛤口。
男子面露獰笑,惡狠狠地道:「小妹妹,你後悔嗎?如果不是非要拉我墜崖,你也不會遭此大辱。」
雲綺霜絕望地盯著男子,冷冷道:「慕容隆,你就不後悔嗎?」
「我後悔什麼?」
「如果你不是色欲熏心,也不會成為陪葬。不過這樣也好,你就看不到燕國被滅的那一天,還少些傷心和絕望。」
慕容隆被她說到傷心處,氣得雙目圓睜,怒道:「我前天說過,就算死也要死在你的身上。既然在劫難逃,就讓我們在這懸崖上同登極樂。」男子憤然挺身,碩大的龜首擠開花唇,「噗呲」一聲沒入女子從未被男子侵入過的處子蜜穴。
剎那間,少女淚流滿面,隻覺穴口脹痛,火辣辣的撕裂感從蜜穴深處陣陣傳來。清白的軀體徹底不復存在,沒有給心愛之人,卻被仇敵染指,芳心的痛楚遠比身體的疼痛更撕心裂肺。
慕容隆見女孩面如死灰,淚眼婆娑,眼中滿是生不如死的絕望神情,不禁笑道:「霜兒妹妹,你的紅丸還在,現在還不算真正失身。等本公子破瞭你的身子再哭也不遲。」
什麼,這樣還不算破身?從沒人給她講過紅丸是什麼,少女以為那裡被人插入就算失瞭貞潔。男子見她繡眉緊蹙,眼神迷茫,似乎並未明白自己的話,接著笑道:「紅丸在你的蜜穴深處,等你破瓜的時候能感覺到。不過,女子第一次會很痛的,妹妹忍著一些,痛過之後就舒服瞭。」
因為毫無前戲,女子蜜穴幹澀,嫩肉緊緊貼合,那根肉棒用力頂送,卻無法突破緊窄的花徑。男子隻覺龜首被彈性十足的嫩肉緊裹著,微微有些疼痛。
「霜兒妹妹的小穴太緊瞭,放松一點。」男子無法一插到底,隻得在蜜穴淺處抽插,邊插邊用手撫弄女子敏感的乳峰。
那對碩大的雙峰在男子粗糙大手的撫摸下愈發高聳。淡粉色,銅錢大小的桃瓣上兩粒豆蔻挺立,色澤更加艷紅。
「霜兒妹妹的美乳真是太誘人瞭,尺寸堪比你的宮姐姐,雪膩酥香,觸感嬌彈,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男子手指碾壓乳尖,手掌揉搓乳肉,同時頂送玉杵,快美得額上冒出汗珠。
雲綺霜蛤口火熱,又脹又癢。不多時,敏感的蜜穴漸漸潮濕,崩得緊緊的穴口也略略松弛。
男子低頭望著女子粉紅蛤口隨著抽送凹陷凸起,幹凈得宛如玉瓷的恥丘起起落落,心頭快意連連,早將身處險境忘到九霄雲外。
他悶吼一聲,腰臀猛然前頂,那根粗熱的肉杵擠開環環嫩肉,沖破蜿蜒的九曲回廊,猛地向前突進。龜首冷酷地沖破那層嫩膜,將處子之體的象征撕得七零八落。
少女頓覺下體好似被撕扯成兩半,疼得眼淚齊飛,痛苦地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男子卻毫不憐惜,肉龍繼續闖關,沿著緊窄的幽深甬道向下猛搗,狠狠碾壓花徑深處最為嬌嫩的深宮嫩蕊。
慕容隆整根肉龍埋入花徑,伸手撫摸著女子因疼痛不住顫抖的嬌軀,滿足地大口喘著粗氣。
「霜兒妹妹,現在才算破身,你從此後就是我的人瞭。楊傲天武功高強又能怎樣,他的女人還不是被我拔瞭頭籌。」
聽到男子提起楊傲天,雲綺霜芳心寸斷,似被千萬支利箭穿心,疼得無法呼吸。傲天哥哥,我好恨,如果西湖泛舟時自己能再主動一些,也不會留下終生遺憾。
傲天哥哥,小妹就要死瞭。我盡力瞭,還是沒能保住清白。
女孩眼眶紅腫,泣聲痛罵:「你這惡賊,哪裡有資格與傲天哥哥相提並論。就算得到我的身體又能怎樣,在我心裡,你依舊是個無恥的懦夫。」
「哈哈哈,隨你怎麼說,反正是我先操瞭你。這輩子你隻屬於我一個人。」男子喘息片刻後開始緩緩抽送,隻覺花徑觸感變幻無窮,每一環嫩肉都帶來迥異的感受。
無毛恥丘光潔順滑,圓潤飽滿;粉嫩蛤口彈性十足,好似緊繃的牛筋裹住肉棒;穴內環環嫩肉蠕動,溫熱水潤,稍稍抽動就快感連連,直透脊背。
那種緊握感與其他女子不同,既逼仄緊致,又能拉伸舒展,抽送時的觸感已經不是簡單的銷魂可以描述。
「鳳仙說得沒錯,妹妹小穴確是人間極品,比阿羽的名器還要美妙,今天就算去死,也不枉此生瞭。」
雲綺霜的玄陰媚體確實是為交合而生,剛剛破瓜,脹痛感就漸漸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酥麻的暢美快意。
女孩鼻息咻咻,雪肌上浮起一層細汗,身體隨著男子抽送不住微微顫抖。「該死,為什麼會有感覺,他可是淫辱你的仇人。」女孩欲哭無淚,隻得緊握著拳頭,抵抗著蜜穴深處傳來的陣陣熱流。
「怎麼樣,很爽吧?」男子臀部猛然落下。狠狠撞擊女子潔白的胯部。「這個姿勢就是龍宛轉,不知妹妹可還記得?」
「滾,你去死!」
「好,那就看我們誰先爽死!」
男子不再多言,一心一意享受身下絕妙玉體,那根肉棒起起落落,棍棍直搗花芯。少女剛被開發的蜜穴不自覺地蠕動,花芯吸啜,如同嬰兒的小口吸舔著侵入的硬物,花徑收縮擠壓,爽得那根鐵棒抖個不停。
她的玄陰媚體與姐姐的玄陰聖體都是人間極品,花穴構造,銷魂妙處不分伯仲。唯一的區別是玄陰媚體更為敏感,又沒有聖心壓制,更容易在欲海中沉淪。
男子僅僅抽送瞭不足百下,肉槍就已暢美難忍,在花穴中不住打著哆嗦。慕容隆無法再忍,用力一插到底,龜首頂住花蕊,顫抖著盡情噴射。
滾燙的熱巖在花宮和幽谷中漫延,燙得少女四肢酥軟,同時泄出汩汩陰精。
男子連連噴發瞭幾息才停瞭下來。陽精通過嫩蕊,灌入花宮,徹底地玷污瞭少女冰清玉潔的身體。
少女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粘稠的漿液四處噴濺,爭先恐後地流入宮腔,又向深處湧動。她本能地發力,花芯驟然封閉,才阻止粘液繼續流入。
這是玄陰媚體與玄陰聖體特質,可以通過心神控制花芯,決定是否允許陽精流入深宮。隻是她覺醒得太晚,還是未能阻止骯臟的液體湧進體內。
慕容隆喘息著拔出肉龍,就見嫩紅蛤口處粉水橫流,處子鮮血與陽精、春水混在一起,染得身下一片狼藉。
男子懊喪地嘟囔瞭一句:「媽的,這小穴就像有妖術一般,怕是能把男子骨髓都吸幹瞭。」
雲綺霜嗚嗚啜泣,哭得肝腸寸斷。她雖是初通人事,心中卻也明白,被男子的臟東西射入體內意味著被徹底玷污,再也不是清白之身。
休息片刻之後,慕容隆淫心又起,胯下肉龍很快就恢復雄風。他望著女子淒絕的眼神,心頭充滿復仇的滿足感和蹂躪絕色女子的無上快意。
男子淫淫地盯著女子:「適才姑娘剛剛破身,還沒嘗到妙味,這龍宛轉一式玩得不夠盡興,接下來我們來一個老樹盤根。」
女孩腦海中閃過鳳仙坐在男子身上,雙手緊摟著肩部,與其瘋狂雲雨的一幕。采用這個姿勢,兩人身體緊緊貼合,一邊交合一邊熱吻,淫蕩之狀觸目驚心。
自己無力反抗,但如何能與仇人用這種親密的姿勢?
可是,少女毫無選擇餘地。慕容隆上前抱住女子,身體緊靠著懸崖坐下,手扶著肉屌用力一頂,再次齊根沒入花穴。
男子用力摟著女孩柔滑的美背,令其傲挺的雙峰緊緊貼住胸膛,巨龍挺送,在白虎蜜穴中上下穿梭。
雲綺霜雖剛遭破瓜,玄陰媚體就已適應男子陽物,抽送間不覺脹痛,反而感受到奇妙的爽意。那根肉龍上下頂送,龜首撐開層層肉摺,刮得少女周身陣陣酥麻。每當龜頭頂住花芯,少女玉體就一陣亂顫,好似心魂都被帶出體外。
女子嬌軀無力,一雙藕臂無處安放,隻能搭在男子肩上,隨著男子抽送嬌柔地上下擺動。
慕容隆瞇著眼睛,笑問道:「霜兒妹妹,不疼瞭吧,是不是感覺非常美妙?」
少女憤然別過頭去,嬌喘陣陣,卻不回答男子的問題。
男子微微一笑,並不繼續詢問,雙手抓住粉嫩的臀肉,用力向上拋棄女子嬌軀,當女孩身體下墜,那根巨杵猛然上挺,插得花芯震顫,直欲破宮而入。
女孩玉背上下巔蕩,柳腰扭動,雪臀生波,一對玉乳與男子胸膛緊緊撕磨,爽得慕容隆心神俱醉,隻知不知疲倦地用力抽送。
兩人胯部相擊,啪啪作響,流不盡的花汁順著蛤口滴落,打濕身下的青石。
男子盯著交合處笑道:「小妹妹真是天生淫娃,還沒怎樣就已水流成河瞭。」
雲綺霜羞惱欲死,氣得用力去錘男子後背,可是內力被封,打在男子身上毫無痛感,反而像是小兒女之間的打情罵俏。
男子哈哈大笑,張嘴封住女孩檀口。少女死命晃動螓首,想要躲過侵擾,卻被男子按住後腦,死死壓在臉上。
廉泉、天突二穴被點,少女下頜無力,被男子用舌尖頂開貝齒,含住柔嫩的雀舌。
慕容隆如願以償吻住少女,一邊品味美妙的舌尖,一邊猛力躂伐。
「嗚嗚嗚……」女子氣息不暢,瘋狂地扭動身軀,可是無論怎樣掙紮都無法逃脫掌控,隻能任憑男子肆虐,將硬如鐵棒的肉屌一次次送入幽谷深處。
一刻鐘不到,少女就被送上雲端,嬌軀如棉,雙眼迷離地嬌喘不息。而男子被陰精澆灌,同時爽得精關大開,再次射出陽精。
這一次少女已有經驗,及時封住宮口。連珠水箭般的漿液勁射花宮嫩蕊,雖不能破門而入,卻刺激得女子雙目翻白,肢體抽搐,臉上泛起酒醉般的潮紅。
男子暗暗嘆息,這次雖比上一次持久,但依舊未超一盞茶的時間。作為男子,實在是令人羞愧。
他緊摟少女,把頭埋在女子胸前,閉上雙眼,暗暗調整凌亂的內息。說來奇怪,男子內力渾厚,雖然還談不上是絕世高手,但也能躋身一流高手的行列,可是連續射精後竟然有些精疲力竭的感覺。之前與阿羽或其他女子交歡,即使奮戰一個時辰,都不如今天如此疲憊。
慕容隆暗自叫苦,極品白虎真是不易消受,莫非兩日前的玩笑竟會一語成讖。少女的酥胸雪膩酥香,溫熱翹彈,觸感如同剛剝瞭皮的雞蛋。男子埋首其中,清新如蘭的體香撲面而來,狂躁的心情逐漸安穩。
女孩螓首低垂,眼中淚光閃閃,好似黑暗的夜空中閃爍的星辰。慕容隆抬頭望著她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容,心頭暗生憐惜。如果這個女子能嫁給自己,陪伴一生,該是人生最大的幸事。
僅僅兩度交歡,男子就嘗到人生至樂,那種感覺銷魂蝕骨,令其心醉神迷。
隻是這歡愛何其短暫,如果不能逃離,這塊一丈見方的青石將是二人葬身之地。
不,一定要設法離開此地,哪怕生死難料,也好過再此等死。他摟緊女孩,輕聲道:「霜兒妹妹,我們想辦法爬到崖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自從跳崖那一刻起,雲綺霜早已斷瞭生還的念頭,原本以為能用一死留住清白之軀。未曾想到,陰差陽錯之下,依舊沒能擺脫被蹂躪的命運。
這一刻,少女陡升惡念,恨不得拔劍將眼前毀掉自己處子之身的男子砍成碎片。
女孩鳳目噴火,盯著男子道:「你想怎麼逃,從這裡跳下去嗎?我倒是不怕,就怕你沒有膽量。」
冷風吹來,慕容隆打瞭個寒顫。他伸頭向下瞭望,隻見崖下霧色漸濃,深不見底,雙腿不自覺地微微發軟。
見女孩滿眼悲憤和鄙夷的神色,男子把心一橫,怒道:「我知道你不怕死,本公子就陪著你。能死在妹妹身上,這輩子也值瞭。」他將女子俯趴著按在地上,令她雙臂拄地,雪臀高翹,冷冷道:「剛才隻用瞭兩個姿勢,現在我們試一下白虎騰躍。」
雲綺霜無力反抗,隻能屈辱地低下頭顱,不停低聲啜泣。
「真是個小女孩,這麼爽的事情應該享受才對,有什麼好哭的。若是你姐姐雲凌雪,肯定不會哭泣。」
「呸,癡心妄想。如果姐姐在,你早就嚇得逃得沒影瞭。」慕容隆哈哈大笑:「我知道這輩子沒有機會,不過霜兒跟你姐姐長得那麼像,本公子就當操雲凌雪瞭。」
「滾!」少女高聲怒罵:「你這懦夫,也就有本事欺侮弱女子。」雲綺霜氣得嬌軀發抖,平滑柔順的美背泛起血色,松枝相撞留下的淤痕充血,與雪肌相映,更加刺目。
男子貪婪地盯著女子高聳的雪臀,隻見無毛恥丘高高墳起,粉嫩的紅蓮兩瓣開開合合,緊窄穴口大開,嫣紅的穴肉清晰可見,不時流出乳白的淫液。
「世上真有這麼美的小穴,極品白虎名不虛傳。」慕容隆舔瞭舔嘴唇,伸手握住粉嫩翹臀,堅硬的肉槍對準嫩紅蛤口,用力刺瞭進去。
美穴滋滋作響,粗熱大棒一寸寸深入,瞬間一插到底。火熱、飽脹、堅硬的觸感填滿花穴,僅僅一次抽插,就令女孩肢體酥麻,頭腦微微發愣。
「雲凌雪,你也有今日。武林盟主又能怎樣,還不是乖乖跪在地上挨操。」男子閉上眼睛,將女孩想成雲凌雪,一邊抽插,一邊放蕩幻想,口中滿是淫言穢語。
少女氣得破口痛罵:「無恥,你這樣更讓人瞧不起。啊——」男子用力一頂,將女孩的罵聲變成大聲的嬌吟。
「哈哈,我知道你不是雲凌雪,不過等我滅瞭夏國,遲早要嘗嘗她的滋味。還有那位唐姑娘,屢次壞我大事,不但我要奸她,還要讓將士們都來享受一下,讓她明白跟我作對是什麼下場。」
「呸,你做夢。」
「他娘的,都要死瞭,還不能想想嗎?對瞭,你姐姐也是白虎嗎?」女孩閉嘴不答,心知越是糾纏,男子會用更無恥的言辭羞辱自己。
慕容隆羞辱女孩時,肉棒一直不曾停下動作。女孩螓首低垂,咬牙忍受著男子無休止的躂伐。
初經開發的玄陰媚體慢慢覺醒,蜜屄中的腟腔嫩肉不受掌控地蠕動收縮,緊握住入侵異物擠壓、旋磨。
男子深深呼氣,內息沉入丹田,沉醉地享受著白虎名穴帶來的銷魂快感。雲綺霜也感到瞭身體異狀,卻不能隨心所欲地控制。
「這是怎麼瞭,為什麼自己身體會迎合蹂躪自己的男子?」少女正羞愧難言,就聽男子道:「小妹妹,本公子操得舒服嗎?」
男子羞辱的話語將女孩從迷茫中拉回現實。雲氏血脈畢竟不同尋常,少女剛剛經歷瞭從一心求死到求死不得,從清白之身到遭受玷污的慘劇,卻能從痛不欲生的心境中冷靜下來。
決不能讓這卑鄙的男子侮辱自己,就算身體無法反抗,也不能讓他痛快地享受。此念一出,清純少女放下羞恥之心,決定用僅有的手段反擊。
「嗯,好舒服!」女孩媚眼如絲,輕聲回瞭一句。
慕容隆沒有想到倔強少女輕易就會屈服,不可思議地問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我說很舒服,不過如果是和傲天哥哥,一定會比現在舒服百倍。」男子興奮的心情被迎頭澆瞭一盆冷水。他冷冷道:「你這個小淫娃,又沒和他做過,怎麼知道會更舒服?」
慕容隆怒氣勃發,飛速抽出肉槍,又猛地一插到底。少女嬌吟兩聲,柔聲道:「小妹雖沒試過,可是宮姐姐和傲天哥哥做過啊,她說自從跟瞭傲天哥哥,才知道做女人的滋味,過去夫君的小東西,想起來都可憐。」
「你——」慕容隆氣得幾欲吐血,咆哮道:「你胡說,宮妃羽就算背叛瞭我,也不會變得如此無恥,怎麼可能跟你說這種下流話。」
「不是宮姐姐對我說的,是我無意間偷聽到的。有一天我去找傲天哥哥,卻恰好碰見他們在做這種事情,我一時好奇,就偷聽瞭幾句。宮姐姐說你的傢夥差得太遠,每次還沒感覺你就完事瞭。還說後悔沒早點遇到傲天哥哥。」女孩胡編亂造,怎麼氣人怎說,直氣得慕容隆哇哇暴叫,雙目中好似冒出火來。
「你這小淫娃,如此不知羞恥。我才不相信你的話。到底厲不厲害,試過就知道,今天我非操死你這隻小白虎不可。」
「省點力氣吧,我怕你就算累死瞭,也趕不上傲天哥哥。啊——」女孩話音未落,慕容隆猛地挺腰,玉杵猛搗,龜首狠狠砸中嬌嫩花芯。
男子氣急,一邊狂插猛送,一邊伸手擊打女子嫩臀。他動瞭真怒,下手毫不留情,每一掌下去,都在女孩嬌臀上留下暗紅的指印。片刻之後,女孩粉臀已被打得血紅一片,受傷較重之處紅腫中帶著淤青。
雲綺霜緊咬芳唇,忍著不發一聲,但眼淚卻止不住從眼眶溢出。
發泄過後,男子動作放緩。他明白女孩故意在激怒自己,心頭卻暗暗發誓,今天不她操得哀聲求饒,自己就不算男人。
慕容隆陽物六寸有餘,談不上碩大,卻也遠比常人更加粗長。
相比尺寸,他的床上技巧卻堪稱一流。為瞭征服身下嬌娃,男子使出全部禦女技巧,胯下肉棒左突右刺,時快時慢,時深時淺,盡情在堪稱極品的白虎蜜穴中肆意馳騁。
未過多時,男子已探尋到女子花穴中最敏感的部位,每次抽送或者用龜楞刮擦,或者用龜首碾壓,將女子操得花徑震顫,淫汁浪液更如洪濤泛濫,從緊窄的玉門飛濺而出。
雲綺霜縱然心懷屈辱,可是敏感的玄陰媚體卻已覺醒,自發地迎合著男子抽送。幽深甬道中,媚肉翻滾蠕動,波浪般揉搓著肉棒,伴著粘稠的春水,發出「咕嘰咕嘰」的淫聲。
火熱的肉槍挑、刺、壓、磨,使出千般技巧,挑弄得女子神魂俱飛,茫然睜著鳳目,淫媚嬌聲不絕於耳。
「啊……啊……」
肉體撞擊聲不絕,依舊紅腫的嫩臀被撞得劇痛無比,可是痛感卻讓蜜屄之中觸覺更為清晰。少女能感受到肉槍更加粗脹,變成一條貪食的巨蛇,不知疲倦地啃噬著及花徑深處每一片嫩肉以及柔嫩花蕊。
快意像開瞭閘的洪水,源源不斷沖擊花宮,一浪剛過,一浪又來。女孩玉體搖曳,胸前乳浪翻滾,腰下臀波陣陣,雪肌上春情四溢,那種銷魂媚態足以吞沒任何男子的心魂。
男子猛插幾槍,突然感覺花徑抽搐,吸力大增,急忙用力拔出肉棒。跟隨肉棒噴泄而出的是一股帶著濃鬱香氣的清亮射液。
陰精宛如噴泉,從玉瓷般的無毛穴口噴出,直射出四尺開外。最遠之處越過青石,如雨般落下深谷。
泄身後的女孩失魂般趴在石崖上,四肢顫抖不止,經久無法停息。
慕容隆色色地盯著女孩,大聲道:「你不是說我不行嗎?怎麼自己先趴下瞭。」
少女微微抬頭,一眼看見男子依舊挺立的肉屌,想要出言相譏,卻含淚低下頭顱。
「小妹妹身體敏感,最能體會雲雨的樂趣。下次你自己動,更是別有妙處。」
雲綺霜嬌喘良久,有氣無力地道:「我被你點瞭穴道,哪有力氣自己動。你若解開我的穴道,也許我可以試一下。」
男子眼珠一轉,笑道:「既然妹妹想嘗試,那我就成全你。」他一把抱起女子,緩步蹭到懸崖邊緣。
「你要做什麼?」女孩面露驚恐,但馬上又鎮靜下來。
慕容隆並不說話,伸手撿起女子衣服,用力撕成長長的佈條。他把女子擺成俯視的姿勢,皓腕搭在青石邊橫斜生長的松樹枝幹上,用佈條層層捆綁,將女孩雙手與粗大枝幹捆在一起。接著,男子解開女孩下身穴道,笑著道:「一會兒你可以自己動瞭。」
雲綺霜睜開鳳目,隻覺一陣頭暈目眩。身下是萬丈深淵,雲霧繚繞,深不見底,隱隱能聽到江水的呼嘯。
「怎麼樣,刺激吧?」
男子雙手抬起女子玉腿,粗熱的肉屌在兩瓣肉唇上摩擦瞭一陣,用力一頂,再次沒入幽谷。
幾經雲頂之樂,雲綺霜的蜜屄徹底適應瞭男子陽物,剛一插入,就爽得悶哼一聲。
不過男子卻不像之前那樣狂插猛送,而是不疾不徐地緩緩抽送,細細品味女子妙趣無窮的絕世名穴。
男子距離青石邊緣不足三尺,也不敢做出過於猛烈地動作,生怕一失足墜入深淵,到時美女享受不到,自己卻先見個閻王。
他抬起女子玉腿,盯著交合處肉槍出出入入,笑著道:「無論素女經還是洞玄子都沒有這個姿勢,此情此景,我倒想瞭一個好聽的名字,就叫做插翅白虎如何?」
女孩無暇理會男子調笑,感覺身體在萬丈高空搖蕩,似乎稍不小心就會墜落,摔個粉身碎骨。
眼前巖壁傾斜,仿佛隨時會傾倒,將身體埋在青山之下。
她閉上雙眼,耳邊山風呼嘯,蜜穴中熱潮翻湧,騰雲駕霧一般在空中漂遊。
男子一直輕抽緩插,肉棒探入三寸後就輕輕抽出。女孩感覺一小半花徑飽脹、火熱,一大半幽谷空虛、饑渴,尤其是柔嫩花芯半天未被采摘,更是奇癢難耐,如萬蟻噬咬般難熬。
雲綺霜鼻息咻咻,口中嬌吟陣陣:「嗯…嗯…好難受。」
「難受嗎?你隻要喊好哥哥,使勁操我。本公子就滿足你。」
少女打瞭個冷顫,泣聲道:「我才不會求你。嗯……我……」
慕容隆微微冷笑,突然猛然插入,直頂得女子嬌軀亂顫,口中發出一聲滿足的泣叫。
接著又是一陣輕柔抽插,男子暗暗冷笑:「我就不信調教不瞭你這個初經人事的雛兒。」
女孩難受得嬌軀亂扭,雙腿夾住男子腰部,不自覺地向後挺送豐臀。隻是身在半空,無處借力,無論如何扭動,都無法吞下那根惱人的大棒。
「怎麼,還不求我?」
女子氣若遊絲,呻吟道:「慕容隆,你這個惡魔,你不得好死。」
慕容隆見她強忍著欲望,死活就不開口,無奈地嘆瞭口氣。少女沒有屈服,自己卻先難以忍受,他猛地抱住女子纖腰,腰部怒挺,肉棒打樁一般直搗深宮。
「啊……啊……啊……」女子放聲嬌吟,再也顧不上羞恥。
粗長的玉莖上沾滿雪白的泡沫,怒龍般狂沖猛送,似乎要將女子嬌嫩的花穴撐破,搗爛。
女孩懸在半空,大部分身體在垂在懸崖之外,遠遠望去,就像飛翔的人形紙鳶。
「紙鳶」定在空中,秀發飄飛,乳波蕩漾,兩條纖細的美腿隨著男子大力抽送不住蹬踏擺動。隻是無論怎樣搖蕩,那具勾魂的嬌軀依然被男子緊緊摟住,就像風箏無法脫離掌控者的絲線。
「放開我!」女孩泣聲嬌吟,但男子聽耳不聞,繼續沖刺。每次重重插入,女子身體就向前傾斜,幾乎就要沖下懸崖,墜入無底的深谷。
處身高空的暈眩感與蜜屄深處的炸裂般的爽意交織,女孩意識模糊,好似在禦風飛翔,下體不斷膨脹,漂浮,與山風和雲霧融成一體。
轉瞬間,男子已猛搗瞭數百棍。女孩花芯酥軟,玉徑抽搐,又一次如臨仙境,顫栗著高潮泄身。
慕容隆也無法堅持,牛吼一聲,雙手緊摟女子纖腰,龜菇壓住嫩蕊,噴射出濃精熱液。
這次高潮來得尤為猛烈,少女如同昏死過去,不知過瞭多久才恢復知覺。
在她睜開眼睛的一刻,耳邊傳來男子淫邪的聲音:「小妹妹,這回爽夠瞭吧。接著該觀音坐蓮瞭,本公子要看看你主動套弄大棒會是什麼樣子?」凌辱還沒結束嗎?男人要射多少次才能滿足?清醒後的少女羞憤欲死,想起剛才自己縱聲淫叫的醜態,恨不得立刻跳入深淵。
女孩雙手依然綁在樹幹上,不過雙腿已經著地。慕容隆一隻手摟著她的腿,似乎也很疲憊,坐在崖邊調息著內氣。
此刻,女孩精疲力竭,毫無鬥志,隻想著擺脫男子,哪怕去死也在所不惜。
她雙手悄悄用力,順著樹幹相對挪動。
連續「征戰」下來,縛著女孩的佈條稍稍松動,雲綺霜連續用力,兩隻玉手終於碰到一起。她悄悄伸出手指,拉扯著綁在另外手上的繩結。
半盞茶的時間過後,雲綺霜終於解開一隻手。一隻手解開,扯開另外的繩結易如反掌。片刻後,少女雙手解脫,緊抓著枝幹站在崖邊。
雲綺霜低頭掃瞭一眼男子,又轉頭望向崖底。隻要一松手,一切都將結束。
可為什麼機會來得如此之晚,臨死前還要遭受凌辱。想到此處,女孩痛徹心扉,淚水如雨滴落。
男子休息片刻,自覺精力已經恢復,站起身道:「小妹妹,我們接著玩吧。」
「哈哈哈。」女孩發瘋一般狂笑,突然伸腿猛踢男子胸腹。慕容隆驚得臉色煞白,接連退後幾步,手扶著崖臂,雙腿不住顫抖。
「你瘋瞭嗎?」男子嚇得聲音發顫,這才註意到女孩不知何時解開瞭手上的佈條。
「慕容隆,我先走一步,你就在這裡慢慢等死吧。」女孩面色從容,輕輕松開抓著樹幹的雙手。
「不要!」慕容隆驚聲尖叫,卻隻能看著女子從身前墜落,直至消失無蹤。
「姐姐,傲天哥哥,小妹不能陪你們瞭。如果有來生,我一定會去找你們,你們定要認出我來。」
雲綺霜閉上淚眼,手臂橫張,身軀融進濃濃的霧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