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路金兵趕到的一刻,趙煜登上城樓,對著金軍喊道:「大夏皇帝趙煜願意歸降,不過你們要答應朕一個條件,請拓跋將軍近前相談。」
拓跋望與拓跋翰對視瞭一眼,拓跋翰擺瞭擺手:「此番拿下盛都,都是兄弟的功勞,請殿下前去受降。」
拓跋望並未推辭,縱馬來到城下,一隊金兵手持盾牌護在身前。他昂首喝道:「滅國之君,有何資格提條件。不過念在本將心情不錯,聽聽倒也無妨。」
趙煜神情憔悴,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本皇可以投降,但希望拓跋將軍能放過我大夏軍兵和全城百姓。」
拓跋望哈哈大笑:「沒想到,大夏皇帝還是一位愛民如子的明君。」
聽他嘲諷,趙煜羞愧地低下頭,嘆氣道:「是朕無能,連累瞭大夏百姓。」
拓跋望冷冷笑道:「好一個明君,要我放過百姓倒也不難。用你和太上皇的命來交換。明日午時,你們父子二人會被當眾斬首,頭顱懸掛在城樓之上。怎麼樣,本將的條件可還公平?」
趙煜雙腿發軟,身體倚在城墻上不住顫抖。「朕是一國之君,你們……」他嚇得臉頰慘白,連話都說不出來。原本想做出愛民的姿態,挽回一些在黎民心中的形象,沒想到遇到這樣的難題。
拓跋望蔑視地盯著趙煜,冷笑道:「不必裝腔作勢瞭,現在投降還有機會,否則本將馬上下令攻城。」
「不要,朕……我投降!」趙煜趴在城墻上,無奈地痛哭失聲。
「脫下龍袍,手捧皇冠,赤腳走出城門。本將在城外恭候。」
一刻鐘後,城門緩緩打開。趙煜一身素服,披散著頭發,手捧金冠,赤足走出。兩位太監低著頭,緊隨其後。一隊護衛遠遠跟在後面,手中都沒有拿著兵刃。
拓跋望翻身下馬,接過趙煜手中皇冠,隨手丟給身邊的侍衛。他望著低頭顫抖的大夏皇帝,大笑道:「趙煜,你恐怕是中原皇帝中最淒慘的一位,剛剛繼位沒有幾日,便慘遭滅國。若果能預見今日之辱,你可還願做這皇帝?」
趙煜低著頭,不敢與拓跋望對望,小聲說道:「請將軍饒我皇室和百姓的性命。」
拓跋望哈哈大笑,回頭對手下將官道:「你們看,在本將眼中,這大夏皇帝像什麼?」
「一隻待宰的羔羊。」
「更像是一隻喪傢之犬。」
眾將官哄笑著答道。
拓跋望搖瞭搖頭:「在本將看來,皇帝小兒就是數不清的黃金白銀,玩不盡的後宮佳麗。」
金兵個個眼中放光,紛紛跟著吼道:「殺進皇宮,玩皇帝的女人。」
趙煜驚怒交加,身體從頭一直涼到腳跟。拓跋望招瞭招手,幾名金兵走上前來,一把按住嚇得六神無主的大夏皇帝。拓跋望揮手道:「把夏國皇帝押下,好生看管。諸位將士,隨本將進城。」
他翻身上馬,帶頭沖向城門。還未來到門前,一枝長箭帶著風聲射向他的胸膛。拓跋望不愧是北金猛將,這一箭來勢迅捷如風,卻被他在箭頭即將插入胸口的一瞬揮刀擊飛。
城內戰鼓聲響,一隊騎兵從城門殺出,為首的正是禁軍指揮使常鵬。緊隨著他的大約有五千餘人,這些士兵看到公主受辱卻寧死不屈,無不報著必死的信念殺向金兵。
不過願意以身殉國的禁軍僅有一成,大部分士卒看到皇帝投降,早已喪失瞭鬥志,紛紛扔掉手中的兵器。
「擊殺敵軍,以死報國!」
禁軍揮舞著兵器,撲向無邊無際的北金大軍。拓跋望大怒,指揮軍隊迎頭痛擊,拓跋婁室也率領騎兵合圍,將五千禁軍圍在中央。
幾千夏軍對陣數萬金兵,無異於飛蛾投火。一具具鮮活的生命逐一倒下,五千大軍轉眼間死傷過半。常鵬殺紅瞭眼,騎馬在金軍中穿梭,所到之處,血肉橫飛,一片片金兵倒下,成為刀下亡魂。
金兵見他如此兇猛,紛紛後退,結成一堵人墻。拓跋望大喝一聲:「完顏豹聽令,速速擒下此將。」
完顏豹大吼一聲,催馬上前,高舉狼牙棒,對著常鵬當頭砸去。看到淫辱公主的北金男子,常鵬雙眼冒火,揮刀直奔敵人胸膛。完顏豹勝在力大無窮,常鵬的優勢在於刀法精湛。兩人轉瞬間大戰幾十個回合,常鵬一柄長刀舞得虎虎生風,利用精妙的刀法殺得對手疲於防備。
拓跋望在遠處觀望,暗暗贊道:「好一員虎將,可惜不能為我北金所用。」
上百回合已到,完顏豹連連怒吼,幾次揮棒出擊,均被常鵬輕巧躲過。他一招用老,來不及收回兵刃,常鵬看準破綻,揮刀砍向對手頭顱。完顏豹身體向後一仰,長刀劃過頭頂,削下巴掌大的一塊頭皮。
幾位金兵猛將見完顏豹遇險,催馬趕到,將常鵬團團圍住。完顏豹摸瞭摸頭皮,手上沾滿鮮血,暴叫著揮棒再次沖上。
常鵬雙拳難敵四手,頓時險象環生。幾個回合之後,他心知無法擺脫,突然大聲怒喝,一招「千軍破」橫掃身邊數人。兩位金將躲閃不及,被一刀割斷喉嚨,慘叫著墜落馬下。
一刀斃敵之後,常鵬再也無法躲避,隻能拼盡力氣,橫刀攔住完顏豹當頭砸下的狼牙棒。
「咚」的一聲巨響,常鵬虎口發麻,戰馬連連後退。完顏豹兇相畢露,用盡全身力氣壓下鐵棒。常鵬難以擺脫,隻能拼力頂住。
突然間,常鵬後心劇痛,一桿長槍從後背刺入,槍尖從胸口透出。男子狂噴一口鮮血,從馬上墜落。
「完顏豹,會有人取你性命。」常鵬怒喝一句後停止瞭呼吸,臨死前,依然睜著血紅的眼睛。
拓跋望騎馬上前,俯視著常鵬的屍身道:「夏國也有這樣的猛士,如果夏人都像將軍這樣,我北金有哪有機會。來人,厚葬這位將軍,不可損毀他的屍首。」
五千禁軍灰飛煙滅,但幾位北金首領心情卻不輕松,他們看到大夏人寧死不屈的一面,感到想要順利統治中原並非想象的那樣容易。
太上皇從昏迷中醒來,看著鄭太後、楊皇後、劉貴妃、殷貴妃、邢貴妃等人圍在身邊,止不住痛哭失聲。劉貴妃哭得眼睛紅腫,口中叫著女兒的名字:「靈曦,天理何在,一切都是大夏君主的過錯,卻要讓你承受痛苦。」
皇後、妃子們跟著飲泣,整個大殿哭聲一片。此刻,趙逢春匆匆趕到,哭泣道:「太上皇,不好瞭,內城也失陷瞭。皇帝已經降瞭。」
太上皇猛地又吐瞭口血,雙眼無神地盯著前方,整個人仿佛傻瞭一般。鄭太後手捻佛珠,不住喃喃自語;殷、邢兩位貴妃雙手緊握在一起,身體一陣陣發抖;楊皇後面色蒼白,呆立著不語。
「轟」地一聲,太上皇寢宮大門被金兵撞開,拓跋望與拓跋翰兄弟二人與耶律休哥、孫天師等人帶著一隊人馬破門而入。片刻後,兩名金兵壓著趙煜走進大殿。
趙煜看到太上皇,「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兒子不肖,成瞭大夏的罪人。」
太上皇仰起頭,滿眼含淚道:「不怪你,是父皇無能。」
拓跋望環視四周,笑道:「夏國的皇帝果然會享受,一眾後宮嬪妃個個貌美如花。」
太上皇抬頭望見站在拓跋望身邊的孫天師,雙肩不住發抖,怒罵道:「你這個騙子,大夏就亡於你手。」
孫天師冷冷一笑:「你這狗皇帝說我是騙子,貧道很不服氣。幾日前我曾預言公主必有一劫,現在不是很準嗎?」
聽到他提起公主,劉貴妃上前喊道:「我的千靈公主在哪裡,你們把她怎樣瞭?」
拓跋望仔細打量瞭劉貴妃一眼:「原來你就是公主的母親,果真有傾國之色,怪不得能生出如此漂亮的女兒。你放心,公主是女中豪傑,可比你們兩位狗熊皇帝強太多瞭,本將不會殺她,還有意將她收到房中。」
聽到女兒性命無礙,劉貴妃長嘆瞭口氣。她知道女兒性情剛烈,受瞭如此奇恥大辱,就算敵軍留她性命,恐怕也會找機會尋死。
耶律休哥對劉逢春招瞭招手:「你是大內總管?」
劉逢春低頭道:「奴才是侍奉太上皇的內侍總管。」
耶律休哥道:「本軍師給你交代一件事,你去將太上皇、皇上的所有後宮召到一處,其中品級在美人、婕妤之上的分為一組,才人以下的分為另外一組。」
劉逢春偷眼向太上皇望去,見他無奈點頭,便邁著碎步跑出大殿。耶律休哥掃瞭兩位皇帝一眼,笑著道:「本軍師是怕手下士兵冒犯瞭陛下的後宮,才會有此舉。」
拓跋翰問道:「正想問軍師此舉何意?」
耶律休哥道:「大夏雖亡,但太上皇和皇帝依然尊貴,皇帝的後宮們還是等大汗來瞭統一發落。不過,我軍將士們奮勇殺敵,也不可過於約束,因此才人以下的女子,包括宮女們就讓他們隨意玩弄吧。」他轉頭盯著太上皇,問道:「對本軍師的安排,太上皇可有意見?」
趙延輝面色慘白,低著頭答道:「一切聽軍師安排。」
劉貴妃冷笑一聲:「我們都是刀板上的魚肉,你們又何必假惺惺聽太上皇的意見。」
拓跋翰笑道:「怪不得你有千靈公主這樣的女兒,也算有些膽識。」
一個時辰過去,金兵按照劉逢春的指點將後宮佳麗集中在一起,其中美人以上的共一百三十餘人,才人以下的後宮佳麗和宮女足有兩千人。其中後妃和宮女聽說金兵攻破皇宮,投繯自盡的不下百人。
拓跋望等人在院中巡視瞭一圈,看到才人組有位女子以袖掩面,躲在眾人身後,雖不見面容,僅僅婀娜多姿的身段就令人浮想聯翩。
耶律休哥走上前去,一把拉住女子,按下她遮蓋臉面的手臂。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姿容絕美的面容,雖然面色淒楚,卻掩不住傾城的芳華。孫天師驚呼道:「這不是白詩詩姑娘嗎,怎麼會混在宮中?」
趙延輝老淚縱橫,哭泣道:「詩詩,是朕對不起你,朕不該派人把你請進宮來。」
原來趙延輝派瞭無數禁軍在京城查訪,終於在一個破舊的房子找到瞭隱居於此的詩詩姑娘。未曾想到,剛剛被擄進宮不到五日,皇城就遭此劫難。
她被太上皇安置在一間冷宮,平日僅有一位小太監陪伴,對京城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金兵破門而入時,她正坐在鏡前自憐自艾,沒有任何反應就被一把按住,帶出宮門。
耶律休哥笑道:「沒想到,今日還有意外收獲。這個要多謝太上皇瞭。來人,把這位詩詩姑娘帶到後宮妃子身邊。」
一隊金兵壓著皇帝與後宮嬪妃進入金鑾寶殿。拓跋望等人則饒有興味地在皇宮內四處遊覽。
遊覽前,拓跋望一聲令下:「諸位將士們,本將決不食言,是享受勝利的時候瞭,這些中原美女都歸你們瞭。」
金兵們蜂擁而上,皇宮大院立刻變成人間地獄。兩千多後宮佳麗被輪流施暴,慘叫、哭泣聲不絕於耳。一些體弱的女子不堪凌辱,下體流血而亡。等到淫行結束,足有數十位女子死於非命。
在孫天師的引領下,拓跋望等人來到太上皇研習書畫的宮殿。一入大門,正對著眼簾的是一幅高一尺,長達十餘尺的寬幅畫卷,邊上有一行大字《盛都春景圖》。
僅僅看瞭一眼,耶律休哥雙目放光,如獲至寶。拓跋望等人不懂丹青,卻也深深被畫中景色吸引。
畫卷色彩淡雅,以鳥瞰的角度描繪瞭初春時分盛都的繁華盛景。左邊是郊外景色,一支駝隊正向著城內前行,旁邊是條滿是烏篷船的河流。再往前方就是漕運碼頭,商船雲集,人頭攢動。
中間是盛都街道,以高大的城樓為中心,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等。當然,青樓楚館必不可少,其中一座雕梁畫棟,隱隱能看到「勝雪閣」三個字。
描繪得最出色的當屬街上行人。街市上人流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賈,有看街景的士紳,有騎馬的官吏,有叫賣的小販,有乘坐轎子的大傢眷屬,有身負背簍的行腳僧人,有問路的外鄉遊客,有聽說書的街巷小兒,有酒樓中狂飲的豪門子弟,有城邊行乞的殘疾老人,男女老幼,三教九流,無所不備。
如此豐富多彩的內容,卻不顯繁雜,首尾呼應,全卷渾然一體。
耶律休哥嘆道:「盛都繁華,全在此畫中瞭。」
拓跋翰點瞭點頭,道:「可惜大夏太上皇懦弱無能,忠奸不分,白白葬送瞭這大好河山。」
遊覽完皇宮,拓跋望長嘆道:「大夏繁盛,名不虛傳。而這皇宮更是奢華到瞭極致。想我北金,日日受著風霜之苦,現在終於有機會享受一下榮華富貴瞭。」
拓跋翰皺瞭皺眉:「我覺得不妥,大夏覆滅自然有皇室昏庸的原因,我倒覺得,是夏人日子過得太舒適瞭。如果我北金沉迷於這溫柔鄉中,怕是也難保持橫掃天下的戰力。」
拓跋望搖瞭搖頭:「我們打下這江山,總不能隻是遠遠看上一眼。」
耶律休哥見二人意見不和,插嘴道:「兩位殿下說得都有道理,不如等大汗來做決定。天色快晚瞭,我們還是去看看皇帝老兒吧。」
金鑾殿上,氣氛死氣沉沉。皇帝與太上皇相對垂淚,後宮、嬪妃們聚在一起,大都在默默抽泣。
見到拓跋望等人前來,劉貴妃掙脫看守,撲到幾位身前,乞求道:「我要見我的女兒,求你們把她帶過來。」
拓跋望看瞭看劉貴妃,朗聲道:「如你所願。」轉頭對一個士兵交代瞭幾句。
拓跋望掃瞭太上皇一眼,怒道:「本將已派人搜尋皇傢宗室,為何不見三皇子趙晟,你們把他藏到哪裡去瞭?」
太上皇聲音發抖:「趙晟自從出使貴國之後,再也沒有露面。大夏以為他叛國,早就四處貼榜捉拿,不過至今沒有消息。」
孫天師瞭解詳情,點頭道:「太上皇所說的倒不是假話。」
拓跋望皺起眉頭:「讓金兵繼續搜尋,不抓到趙晟,本將心裡總是不太踏實。」
半個時辰過後,幾名士兵押著公主來到大殿。劉貴妃看到女兒面目憔悴,雙眼紅腫,一雙手反剪著綁在身後,頓時失聲痛哭。太上皇哽咽道:「靈兒,你受苦瞭,父皇對不起你。」
趙靈曦不敢看母親的雙眼,轉頭道:「事已至此,再後悔有什麼用。你們都不要再哭瞭,不要讓北金惡賊看大傢軟弱的樣子。」
耶律休哥對著劉貴妃道:「公主你們也見過瞭,現在該放心瞭。不過你的女兒性子太烈,現在還要單獨看管。」
拓跋望笑瞭笑:「天色已晚,本將準備瞭晚宴,今日與亡國之君一起用膳。」
飯菜上齊後,拓跋望舉起酒杯,對眾人道:「這是你們皇宮禦廚做的飯菜,大傢嘗嘗與往日有何不同?」
一位士兵端著酒菜來到公主身前,笑道:「請公主用膳。」趙靈曦冷冷看著他,突然飛起一腳,滿盤的菜肴灑瞭一地。
耶律休哥笑著走瞭過來:「公主莫非要絕食?」趙靈曦怒目而視,不發一言。耶律休哥搖瞭搖頭:「公主如此倔強,可知道後果?你若膽敢絕食尋死,我北金定會每日折磨你的父皇和母妃,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可要想好瞭?」
太上皇臉色慘白,眼巴巴地望著公主,卻無顏說出求饒的話語。拓跋望臉色一沉,喝道:「來人,幫助公主用餐,就是灌也要給我灌下去。」
白詩詩從後宮人群中站出,對拓跋望道:「可否給小女一個機會,讓我來勸勸公主。不過,有些話隻能對公主一個人講,請你們暫時離遠一些。」
拓跋望擺瞭擺手,看管公主的士兵低頭退到一旁。白詩詩走到公主近前,輕聲道:「公主,你可還記得奴傢?」
公主盯著詩詩,冷冷道:「勝雪閣頭牌,本公主當然記得。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詩詩姑娘怕是不懂這亡國的滋味吧?」
白詩詩臉色微變,用隻有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如果不是你的父皇,大夏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奴傢也不會跟著受連累。我來這隻是告訴你一件事情,大夏依然有希望。三皇子趙晟已逃往江寧,必能卷土重來,恢復大夏江山。」
公主眼神一亮:「此話當真,你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詩詩嘆氣道:「千真萬確,因為三皇子就是小女看著梁王送出城去的。」
趙靈曦臉色變幻,低聲道:「詩詩姑娘,對不起,是我誤會你瞭。」
白詩詩小聲道:「奴傢出身風塵,早已不在意別人的眼光。還有,雲凌雪雲姑娘和楊傲天等人也會南下,有他們幫助,三皇子定能打退敵軍。」
聽到這兩個名字,趙靈曦雙肩微顫,淚水止不住流淌。那個玉樹臨風的男子漸行漸遠,身影逐漸模糊。曾經高高在上,近乎施舍地強迫對方接受自己,可現在,轉眼自己變成亡國的公主,失去瞭清白之身,再也沒有資格期盼他的青睞,隻能把這份感情埋藏在心底。
「對瞭,嚴姑娘也隨著三皇子一起逃脫瞭。」
公主停止啜泣,愁雲遍佈的臉上終於有瞭一絲亮色。
「嚴姐姐遭受瞭那麼多不幸,但願能有一個好的歸宿。」趙靈曦嘆息片刻,眼中突然放出冷冽的光芒:「我想好瞭,不再尋死。我要復仇,哪怕能幫趙晟哥哥殺死一個金兵,也比無謂去死要強。」
白詩詩眼神暗淡,低聲道:「奴傢真的羨慕公主,有一身武藝,能夠為國殺敵。在這亂世之中,詩詩真是百無一用。」
見公主終於不再絕食,耶律休哥笑道:「女子終究是女子,等她習慣瞭這種日子,就不會再鬧瞭。拓跋將軍,不知大汗什麼時候能夠來到盛都?」
拓跋望道:「最遲七日內就能趕到,到時會在盛都舉行夏朝的受降儀式。從此後,大夏就是過往雲煙,再也不復存在。」
第二日,無忌早早起來,前往法王住處。自從拜師以來,除瞭大戰期間,法王每日都會傳授天魔心法,並督導無忌練功。經法王指點,無忌進境奇快,遠超預期。
行師徒之禮後,無忌詢問瞭一些難解之處。法王笑道:「徒兒悟性奇高,這些本該是練功半年後才會遇到的問題,沒想到你現在就有所察覺。」
無忌忽然吞吞吐吐道:「有一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講無妨。」
「我中原的師父曾講過,道傢玄功與魔道功法比起來雖然進境緩慢,但最終邪不勝正,當正派功法練到極處,必能更勝一籌。可是以徒兒看來,當今天下無人是師父敵手,莫非之前的認識都是錯的。」
天魔法王神色凜然,道:「好一個邪不勝正。那這世上何為正,何為邪?為師還以為中原武功都是歪門邪道呢。」
「也就是說天魔大法練到最高境界應該天下無敵瞭?」
法王面色微暗,嘆道:「也不盡然,我的師父曾遇到一位正道高手,名叫靈虛子,在與其對敵後,最終敗下陣來。他曾對我說,那位高手已成半仙之體,功力深不可測。不過,當時我的師父天魔大法還未修到九重,如果突破天魔極境,未必不是他的對手。」
無忌施禮道:「徒兒明白瞭。」
法王接著道:「無論天魔大法,還是玄道功法,最終都有一個瓶頸,能夠突破就可凌駕於世人之上。為師天魔大法進入八重已有多年,不知有生之年能否破境化魔。在這世上,你要當心兩個人,一個是雲凌雪,另一個是你的大哥楊傲天。此二人最有可能突破玄功極致,成為你一生之敵。」
無忌低下頭:「徒兒定會努力練功,不辜負師父期望。」
二人正在討論功法,拓跋翰前來求見。南侵之戰,他落瞭下風,因此急欲招攬無忌,增加自身實力。
他邁步進屋,對法王施禮後,笑道:「無忌賢弟,本王猜得不錯,你果然在這裡。賢弟練功如此勤勉,將來必成大器。」
無忌施禮道:「在下武功低微,自然要更加努力,否則怕墮瞭師父的顏面。」
拓跋翰笑瞭笑:「無忌賢弟,你在盛都住過一段日子,可否給本王做個向導,帶我在城中轉上一轉?」
法王笑道:「無忌,練功也不急於一時,你就帶殿下四處看看吧。」
二人騎馬來到街上,順著曾經最繁華的玄武大街一路行去。
時值初秋,天上佈滿薄雲,清風吹在身上,微微有些輕寒。原本繁華的街道上除瞭不時有金兵出沒,基本上看不到百姓的身影。
行至街角處,前方傳來一陣幽怨的胡琴聲。一位眼盲的乞丐躲在墻根下,拉著哀傷的曲調,也不知他是否知道這座城市早被金兵占領,沒有人再會給他施舍。在他身邊,躺著一個六七歲大的孩子,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沒有瞭氣息。
大夏皇帝投降,拓跋望遵守約定,下令金兵嚴禁殺戮,盛都百姓倒沒有多大傷亡。隻是淫辱搶劫在所難免,那些大戶人傢遭遇最慘,小姐、丫鬟們大都難逃厄運,傢裡基本被洗劫一空。
街邊不時傳來女子痛苦的叫喊,和男子無助的哭泣聲。無忌眉頭緊鎖,不住嘆氣。
拓跋翰道:「怎麼,無忌兄弟心有不忍?」
無忌嘆息道:「兩國交戰,最苦的是這些百姓,這樣的事情無法避免。」
一路行來,茶坊、酒肆、青樓、廟宇仍在,隻是四處毫無人氣,一片蕭索。
拓跋翰指著一塊寫著「香水堂」的匾額問道:「這香水堂是什麼地方?」
無忌答道:「香水堂是公共沐浴的場所,其中高級一些的有妙齡女子陪浴,洗完之後就在邊上的房間翻雲覆雨。」
拓跋翰咽瞭口吐沫,笑道:「這些夏人真會享受,被酒色掏幹瞭身體,怪不得不堪一擊。」
無忌問道:「不知大汗何日前來,會如何處置大夏皇帝和他的那些後宮嬪妃?」
拓跋翰道:「大汗七日之內趕到,到時舉行盛大的牽羊禮。」
「牽羊禮?」
「牽羊禮是我北金接受俘虜的儀式,被俘者要脫光衣服,身披羊皮,被人牽著沿街示眾,最後匍匐在大汗身下,接受大汗的寬恕。」
無忌心跳驟然加快,脫口道:「那公主呢,也要行牽羊禮嗎?」
拓跋翰道:「按理說誰也逃不掉,怎麼,你對那公主有意?」
無忌強作鎮靜:「我與那公主有幾面之緣,不忍看其受辱。這些皇傢的公主、郡主、後宮嬪妃們將來會如何安置?」
「估計身份尊貴,容貌嬌美的女子會被大汗收在身邊,其他的會分給我們這些王子、大臣,以及有功的將領。最差的將會進入浣衣局,供普通士兵玩樂。」
無忌臉色大變,猛地翻身下馬,跪倒在地,大聲道:「求殿下救救公主!」
拓跋翰急忙下馬,扶起無忌道:「你要我如何救她,有些事情本王也未必能辦到。」
無忌道:「殿下就請大汗將公主賜予你,然後在轉贈給我。」
「本王會盡力的,不過,我那兄弟拓跋望對大夏公主也很有興趣,我怕爭不過他。」
無忌低頭抱拳:「請殿下務必盡力爭取,無忌將來唯殿下馬首是瞻。」
拓跋翰緊盯著他的眼睛,沉聲道:「如果將來我和拓跋望刀兵相見呢,你會站在我這一邊嗎?」
「無忌誓死護衛殿下!」
「好,本王定會全力助你救出公主。不過你要記住,那亡國的公主隻是個奴婢,最多隻能做個小妾。本王心中有位女子,才是你的正妻之選。娶瞭她,你在我北金相當於平步青雲。」
看著無忌驚愕的面容,拓跋翰笑瞭笑:「其實這位女子你是見過的,她就是我的妹妹拓跋紫蘿。」
無忌驚道:「原來是紫蘿公主,在下初到北金,戰功平平,哪裡敢高攀。」
拓跋翰面色凝重:「無忌賢弟不必過謙,你是拓跋赫的兒子,又是法王弟子,此次南下戰功卓著,依本王看來,整個北金隻有你能配得上我的紫蘿妹妹。我這個妹妹從小跟我感情甚好,你若娶瞭她,我們親上加親,從此不分彼此。」
無忌沉吟片刻,抱拳道:「殿下如此厚愛,無忌怎敢推辭。」他心中清楚,娶瞭拓跋紫蘿,就如同與拓跋翰綁在一輛戰車之上,再也無法回頭。將來要面對的是勢頭更猛的拓跋望,稍不留神就會陷入你死我活的爭鬥。
不過,一旦能夠幫助拓跋翰逆襲,自己在北金的地位將扶搖直上,再也不用看他人鼻息。
自從隨軍南下,無忌終於明白權力的重要。隻有掌握絕對權力,才有機會按自己的意願行事,才不會眼睜睜看著喜歡的女子受辱,卻無能為力。
七日之期轉瞬即到,大汗拓跋野律率眾千人趕到盛都。坐在龍椅之上,大汗躊躇滿志,對北金將領們道:「本王年輕時曾以王子身份來過盛都,覲見過夏朝皇帝,當時曾被夏國的繁盛、強大震驚。未曾想到,有生之年本汗會在夏國皇宮裡指點江山。」
耶律休哥上前道:「夏國覆滅,大汗就是天下的主宰。臣請大汗稱帝,改北金國號為金。」
大汗放聲大笑:「本汗正有此意,從此後朕就是大金的開國皇帝。」
諸位王子、將領、大臣們紛紛上前叩拜,山呼「萬歲」。經過一番爭議,金國皇帝最終定都幽州,在舉行夏國投降儀式後正式遷都。
接下來是論功行賞的時刻。拓跋望率先攻破盛都,按照約定成為金國儲君,拓跋翰升平南王。拓跋婁室升大將軍,拓跋無忌戰功卓著,破格提升為萬夫長。
耶律休哥被任命為大金國第一任丞相,負責按照夏國官制建立金國的官員體系。天魔法王貴為國師,已無升職空間,特賞黃金萬兩,並提高兩倍薪俸。
此番滅夏,孫天師可謂立瞭奇功。不過金皇拓跋野律更看重戰功,隻為他安排瞭欽天監司禮這一身居高位,卻無實權的虛職。
其餘有功的將領皆有封賞。待賞賜完畢,諸位將領、大臣們紛紛議論起即將舉行的牽羊禮。這些人早就盯著夏朝皇帝的三千後宮佳麗,無不想從中挑選幾位中原美女,作為本次南下的戰利品。
散朝之後,拓跋翰找到無忌,道:「父皇已答應本王請求,免瞭公主的牽羊之禮。」無忌大喜,急忙躬身叩謝。
天魔法王正走在回駐地的路上,有人來宣:「大金皇帝有請。」
剛邁入皇宮大門,拓跋野律早已在門前等候,上前拉住法王的手道:「朕今日才有君臨天下的感覺,請法王與朕同樂。」
「貧僧恭喜陛下!」
拓跋野律道:「三日之後行牽羊禮,禮畢之後,朕與兩位殿下、幾位重臣在皇宮內一起享受兩位夏皇的皇後和妃子們,請法王務必參加。」
法王微微一笑:「陛下心意,貧僧心領瞭。不過我對沒有功力的女子不敢興趣。再說,她們的身體也無法承受貧僧的寶物,萬一鬧出人命,反而不美。」
拓跋野律哈哈大笑:「也罷,等哪天活捉雲凌雪,定讓法王爽個痛快。這次大會,就請天魔祭司和愛徒拓跋無忌代法王參加吧。」
法王搖瞭搖頭:「無忌自幼長在中原,一時怕是適應不瞭,這個還需一些時間。就讓凌玄宇一人參加吧。」
在耶律休哥安排下,金兵在大街上貼滿告示:三日後,牽羊禮正式開始。大夏皇族、一眾後宮身批羊皮,沿著玄武大街橫穿內城,之後進入皇宮,等候金國皇帝寬恕。
大夏百姓議論紛紛,絕大多數人深感亡國之痛,躲起來暗自垂淚。個別讀書人不堪受辱,憤怒和絕望之下,懸梁自盡。也有人痛恨皇帝昏庸無能,想到他們即將受辱,心中暗罵罪有應得。
靖和元年九月。
大夏皇族在眾目睽睽之下,接受史上最羞恥的受降儀式。
天空烏雲密佈,陰風怒號,似乎是大夏士兵的亡魂在無助地哭泣。街上死者的屍體還未清理幹凈,空氣中彌漫著未曾消退的血腥味道。
一大早,金兵就把百姓趕上長街,讓他們見證大夏國最恥辱的一刻。鼓聲響起,一隊金兵拉著多達三千人的皇族隊伍走上玄武大街。
兩位皇帝排在隊伍最前方,太後、皇後緊隨其後,之後是後宮嬪妃和其他皇族子弟。所有人全都赤身露體,身披羊皮,脖頸上栓著繩套,在金兵的牽引下一路爬行。
皇帝和列入正妃的後宮們受瞭一些優待,手腳和膝蓋上綁瞭一層羊皮。其他人全都毫無防護,沒爬多久,雙手和膝蓋就磨得血跡斑斑。
雖說身披羊皮,其實衣不蔽體,後宮們雪白的四肢都暴露在外,胸前晃動的雪乳隱約可見。兩位皇帝雙目紅腫,拼命爬行,隻想早點結束這非人的羞辱。鄭太後和楊皇後早已哭花瞭眼睛,緊閉著雙眼跟著隊伍挪動。
大街上,百姓、後宮隊伍哭聲一片。金兵們眼中放光,淫笑著大聲呼喝。排在後邊的金兵掀開羊皮,對身邊女子上下其手。
一位宮女不堪受辱,哭暈在地。兩位金兵上前將其架離隊伍,拖到街邊當眾宣淫。其他女子嚇得面色慘白,忍著哭聲,快速向前爬去。
兩位金將騎在馬上對街邊喊道:「看看你們的皇族,是不是很像一群可憐的綿羊。不過這些女子肉可真嫩,玩起來一定很爽。你看她們扭動的屁股,真讓人上火。」
街邊百姓怒目而視,敢怒卻不敢言。女子們紛紛轉過頭去,不住嗚咽抽泣。
整整一個時辰,遊街隊伍終於穿越長街,爬進內城大門。又過半個時辰,來到皇宮大殿前。
拓跋野律坐在臺階上,俯視著人群,大笑道:「夏國的兩位皇帝,從今日起,夏國將不復存在。你們,還有這些後宮嬪妃們從此就是我金國的奴隸。我大金向來寬容,不會濫殺無辜。二位雖是亡國之君,朕也給你們留一條生路。兩位廢帝和兩位皇後隻要爬過來,親吻朕的腳掌,本皇就寬恕諸位。」
太上皇和皇帝面紅耳赤,癱在地上,半晌不曾開口。還是太上皇趙延輝先抬起頭來,乞求道:「我夏國已亡,陛下何必這樣羞辱我們。」
拓跋野律瞪瞭他一眼,喝道:「看來你沒有投降的誠意,來人,拖下去斬瞭。」
太上皇嚇得兩眼發黑,哭道:「求你饒瞭我們,我……我願意。」
鄭皇後鄙夷地看瞭他一眼,厲聲道:「大夏國太後,隻求一死。」
拓跋野律笑道:「沒想到,太上皇的女人還有些氣節。」他盯著楊皇後,「你呢,也要求死嗎?」
楊皇後臉色蒼白,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不想死。」說著話,獨自向拓跋野律爬去。
兩位皇帝跟著匍匐前行,隻留下鄭太後一人跪在原地。三人爬到金國皇帝腳下,張嘴親上拓跋野律剛脫下戰靴的腳背。
劉貴妃突然掙紮起身,罵道:「堂堂君主,如此奴顏媚骨。大夏滅亡,真是天意啊。」
旁邊段貴妃跟著起身痛罵:「祖宗的臉面都讓你們丟盡瞭。」幾位金兵上前抓住兩位妃子,再次將她們按到在地。
孫天師對耶律休哥小聲道:「這位段貴妃就是三皇子趙晟的生母,平日並不受寵。」
耶律休哥笑道:「趙晟的母妃,倒是和三皇子有些相像。本官心中已有計較,一會皇宮大宴也算她一份。」
等兩位皇帝和楊皇後吻完腳掌,拓跋野律笑道:「既然已經屈服,本皇就不再難為你們,至於皇太後,朕要親自調教。你們退下,梳洗完畢後到皇宮大殿參加盛宴。」
「參加盛宴?」兩位皇帝面帶疑惑。拓跋野律大笑:「等一會兒就明白瞭,這次盛宴你們必定終生難忘。」
在金兵逼迫下,幾位太監將鄭太後、楊皇後、劉貴妃、段貴妃、邢貴妃、殷貴妃等人推入水池,清洗幹凈。這些後宮們已經明白即將發生什麼,奈何無力對抗,隻能任人擺佈。
金兵壓著皇帝女眷來到大殿,兩位皇帝及二皇子趙亮早已站在殿中,幾位小卒侍立左右。大殿四周擺放瞭六張大床,每張床之間距離相隔五丈之遙。拓跋野律坐在龍椅上,拓跋翰、拓跋望、耶律休哥、凌玄宇、孫天師站在兩旁。
在後宮們進入大殿之後,拓跋野律道:「我大金攻克夏國,諸位是最大的功臣。今日,本皇就把夏國最尊貴、最美麗的女人賞給你們。一來是對你們英勇殺敵的賞賜,二來也是以此祭奠為我大金捐軀的將士。」
耶律休哥笑道:「陛下慷慨,臣等感激不盡。不妨就把本次盛宴稱作皇宮祭如何?」
「皇宮祭!耶律丞相果然有才。」拓跋野律轉向身邊侍衛,「公主和那位詩詩姑娘還沒梳洗完畢嗎,怎麼還不到?」
侍衛答道:「那兩位姑娘反抗得厲害,不過也差不多該到瞭。」
拓跋野律點瞭點頭:「趙傢兩位皇帝雖然無能,但挑選女人的眼光著實不錯。各位瞧瞧,你們覺得那位最美?」
拓跋望道:「兒臣看來,最誘人的還是那位沒到場的公主。」
耶律休哥道:「公主年輕美貌,更難得的是頗有性格,堪稱女中豪傑。僅以容貌來看,這些後宮各有千秋,太後端莊嫵媚,母儀天下;楊皇後與太後相似,也是美艷奪人;劉貴妃雖然年長,但傾國傾城的風韻絲毫未減。殷、邢兩位貴妃勝在年輕,姿態中自有妖嬈之氣。段貴妃嘛,雖然年齡大瞭點,但皮膚白嫩,風韻猶存,反正我是看花瞭眼。」
「要說妖嬈,恐怕誰也比不瞭白詩詩姑娘,那才真是銷魂尤物。」孫天師在一旁插嘴道。
眾人正你一嘴,我一語地評判皇帝的後宮,幾位金兵壓著雙手反綁的趙靈曦和白詩詩來到大殿。拓跋野律眼睛一亮,笑道:「諸位所言果然不差,這兩位女子真是天香國色。」
他環視兩旁,道:「朕已選好,鄭太後、劉貴妃、殷貴妃三人入朕後宮。太後尊貴,不許他人染指,其餘女子盡可與諸位同享。兩位皇子,你們心中可有滿意的女子?」
拓跋翰急忙答道:「我最喜歡夏國公主,請陛下將她賜給兒臣。」
拓跋望臉色突變,上前一步道:「父皇,這公主是兒臣拿下的,我早就對她傾心,請父皇恩賜。」
看著兄弟二人相爭,拓跋野律面無表情,不置可否。拓跋翰對著拓跋望道:「兄弟,你已經得瞭儲君之位,還要跟我搶一個女子嗎?」
拓跋野律點頭道:「望兒,你哥哥說得不錯。你身為儲君,楊皇後更加適合你。僅從容貌上來講,皇後並不必公主差,我兒應當滿意。」
見父皇發話,拓跋望無奈行禮:「兒臣聽父皇的。」他轉頭對拓跋翰冷冷道:「恭喜皇兄,得到心儀的女子。不過,那亡國的公主隻是個奴婢,皇兄不介意弟弟今天玩一玩吧。還有,孫天師早就對公主母女垂涎三尺,曾求我給他一個機會。今日皇宮祭是為瞭賞賜為我大金立下功勞的將士,兄長不會連一個女子都不舍得吧。」
拓跋翰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不知如何回答。拓跋望又道:「連父皇都把幾位貴妃讓給大傢,莫非父皇就不喜歡她們?」
沉吟片刻之後,拓跋翰臉上突然露出詭秘的笑容。他對拓跋望拱瞭拱手:「既然兄弟也喜歡公主,為兄哪敢藏私,今日殿上隨你玩弄。不過,那楊皇後可否也讓為兄嘗嘗滋味?」
拓跋望冷哼一聲:「兄長隨意。」
趙靈曦聽到兄弟二人談話,氣得雙頰血紅,用力掙紮。可惜被迫服瞭凌玄宇的軟骨散,一成功力也使不出來,隻能篩糠般抖動。劉貴妃破口大罵:「你們這群畜生,我做鬼也饒不瞭你們。」
楊皇後掙紮道:「請你們放開我,我對王子殿下有話要說。」士兵見拓跋野律點瞭點頭,押著她來到拓跋望身前。楊皇後跪倒在地,哀求道:「妾身以後就是殿下的人瞭,求你不要讓他人凌辱於我。」
拓跋望擺瞭擺手:「賤婦,皇兄是看得起你才會要你。現在沒有夏國皇後瞭,你不過就是女奴。」
楊皇後哭泣道:「奴婢明白瞭。」
「看你倒是明白事理,除瞭太後外,其他嬪妃誰敢不從,你就替父皇處置。」
「奴婢遵命。」
兩位皇帝心如刀絞,未曾想到,在牽羊禮後還會遭受這樣的奇恥大辱。皇位不在,二人隻想茍且偷生,卻要被迫看著自己心愛之人在身前遭受凌辱。
看到皇後奴顏屈膝的醜態,趙煜低聲罵道:「呸,真是個淫婦。」
這一聲恰好被走過的楊皇後聽到。她停下腳步,眼中淚光閃閃:「我是淫婦?如果不是你這昏君,我們怎麼會落到這般田地,你還有臉罵我。」
「還有你們。」她轉頭對著眾嬪妃道:「事已至此,如果不想受折磨,就都從瞭吧。」
鄭太後雙目茫然,不發一言;劉貴妃、段貴妃破口痛罵;殷、邢兩位貴妃卻偷偷低下瞭頭。
此時,耶律休哥道:「恭喜拓跋翰殿下得到公主。下一位,白詩詩姑娘,諸位誰有興趣?」
眾人眼光齊齊望向詩詩,見她雖然面色憔悴,但骨子裡散發出的媚意依然無法阻擋。
拓跋野律笑道:「這位詩詩姑娘也收到朕的後宮吧。等朕先拔頭籌,你們繼續。」
凌玄宇笑道:「把白詩詩押過來,先讓陛下享受一下盛都頭牌的滋味。」
白詩詩眸光冰寒,冷笑道:「堂堂北金,我看是徒有虛名,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都不敢放開手腳,你們到底怕些什麼?」
拓跋野律擺瞭擺手,「解開詩詩姑娘手上的繩索。」
一位侍從用刀挑開綁住詩詩雙手的繩子。白詩詩活動瞭一下手腕,在兩位士兵看護下,緩步走到大殿中央。
她向太上皇望去,冷冷道:「太上皇,你可知錯?」趙延輝不敢與她對望,羞愧地低下頭顱。
「你,聽信讒言,殺楊承宗將軍,自毀長城;不顧百姓死活,終日醉生夢死,致大夏社稷風雨飄搖;錯信奸細,引狼入室,終於導致盛都淪陷。大夏何辜,為什麼出瞭你這樣的無道昏君。」她轉向拓跋野律,「你們北金,自以為用武力就能征服中原,做夢。總有一天,大夏的軍隊會掃平北方,今日的恥辱會加倍奉還。」
「住嘴!」拓跋翰和拓跋望同時出聲怒喝。
「無妨,就讓她逞一下口舌之快。一會在朕身下,倒要看看她會發出什麼聲音。」
白詩詩手指龍椅,怒罵道:「你們北金,父子同殿宣淫,連禽獸都不如。我在九泉之下等著你們滅亡。」
她快走兩步,突然從發髻中拔出一根隱藏很深的金釵,對著脖頸用力刺去。
瞬間,血流如註,詩詩面色蒼白,緩緩倒在地上。
倒地之前,她望向公主,面帶微笑:「公主,你保重身體,詩詩百無一用,先走一步瞭。」
此舉發生得過於出人意料,金國士兵來不及阻攔,詩詩已刺頸自盡。凌玄宇飛身而至,連點女子頸下數個穴道,止住噴湧的血水,接著拔出金簪,在傷口處敷上療傷聖藥。
拓跋野律臉色鐵青,大聲喝道:「凌玄宇,這位詩詩姑娘還有救嗎?」
凌玄宇躬身道:「解救及時,應該無礙。」
拓跋野律對兩名侍衛招瞭招手:「趕緊送詩詩姑娘到軍營,讓軍醫務必救回她的性命。」
兩位侍從抬走陷入昏迷的女子。趙靈曦大聲喊著詩詩的名字,淚水流滿臉頰。拓跋翰嘆瞭口氣:「沒想到一個風塵女子會如此剛烈,大夏也不都像皇室這般懦弱。」
殿前突發變故,拓跋野律連呼掃興。他走下金殿,來到鄭太後身前,一把抱起掙紮不休的女子,匆匆來到床邊。他招呼士兵:「把太上皇押過來,讓他親眼看著夏國太後服侍本皇。」
有金國皇帝做表率,其餘眾人一哄而上。拓跋翰抱起楊皇後,學父皇的樣子將皇帝趙煜拉到身邊。拓跋望如願以償得到公主。孫天師扯著奮力掙紮的劉貴妃按倒在床上。耶律休哥卻出人意料地選瞭年齡偏大,風韻猶存的段貴妃。殷、邢兩位貴妃沒有人選,被凌玄宇左擁右抱帶到床邊。
大殿上哭泣聲、叫喊聲不絕於耳,幾位男子卻興致高昂,絲毫不以為意。耶律休哥淫淫一笑:「段貴妃,本人非常敬佩三皇子趙晟。今天能玩弄他的母妃,真是不勝激動。」
段貴妃面如寒霜,眸光仿佛兩道利劍射向即將淫辱自己的男子。
「如果你是男人,就一刀殺瞭我。否則,我的孩兒定會為我復仇。」
耶律休哥雙眸閃動,淫笑道:「本官也很想念三皇子。等我見到趙晟的時候,會告訴他段貴妃在床上是多麼誘人。還會把這段佳話寫成文章,在他面前他認真誦讀。」
「你無恥!」段貴妃面頰慘白,周身不停顫抖。
「刺啦」一聲,衣衫碎裂。段貴妃白羊般的軀體裸露在男子面前。耶律休哥嘖嘖贊嘆:「不愧是皇帝看上的女人,這肌膚真如白玉一般。聽說貴妃不得恩寵,太上皇很久沒有臨幸你瞭吧。今天讓本官來滿足你。」男子用肩膀架住女子雙腿,七寸長的怒挺肉屌對著桃源洞口一插到底。段貴妃尖叫一聲,淚水不住湧出眼眶。
其他幾張床上的「戰事」也逐漸展開。拓跋野律早已將鄭後的衣衫解脫幹凈,露著八寸長的粗壯巨屌,炫耀般地在女子眼前甩動。
他貪婪地盯著鄭後雪白、豐滿的肉體,臉上浮現出淫邪的笑容。鄭後年方四旬,平日養尊處優,看起來像是僅有三旬的嬌艷美婦。那對碩大的雪乳高高聳立,小腹上無一絲贅肉,豐盈的玉腿不住蹬踏,整個軀體如夢似幻。
二十年前,拓跋野律還是王子的時候,曾在盛都皇室宴會上見過鄭太後,那時她還隻是個才人。北金王子第一眼看到鄭才人就驚為天人,回到王庭後滿腦子都是女子婀娜的倩影。
時光如水,如今太後風采不減當年,更平添瞭成熟風韻和母儀天下的雍容華貴。拓跋野律難以想象,曾經日思夜想的美人就躺在身前,任憑自己采摘。他心中浮起淡淡的柔情,對太後的侵犯並不粗暴。
趙延輝被兩名金兵押著,斜斜地跪在床頭,雙眼恰好看見自己皇後最隱秘的一線桃源。歷來亡國之君的女人下場都很悲慘,但當著老皇帝的面被凌辱的卻絕無僅有。
太上皇似乎瞬間老瞭十歲,到瞭油盡燈枯的地步。一張滿是褶皺的臉上佈滿淚痕,雙眼像顆紅腫的桃子。拓跋野律轉頭望向心碎的太上皇,笑著道:「今日皇宮祭,太上皇功不可沒,一個人就貢獻瞭五位美女。朕會記住你的功勞,到瞭大金也不會虧待你。」
聽著敵人惡毒的羞辱,趙延輝緊握著拳頭,雙肩不住顫抖。
「怎麼,你似乎不太高興?告訴朕,你是否喜歡本皇操你的女人?」拓跋野律死死盯著趙延輝的眼睛,臉上一副兇殘冷酷的神情。
「我……」趙延輝嚇得嘴唇哆嗦,低聲道:「請皇上臨幸我的女人,我……不甚榮幸。」
「哈哈哈,這就對瞭。看看你那兩位年輕妃子,似乎很享受呢。」
趙延輝轉頭望去,見殷、邢兩位貴妃早已脫得精光,跪在床上,低頭含著凌玄宇的肉棒,正在細心舔弄。那兩具豐滿的翹臀左右搖晃,閃得人目眩神迷。
「賤人!」趙延輝喉頭發苦,心中暗罵。他早知兩位妃子水性楊花,卻沒想到她們如此淫賤,服侍敵人比對自己還要用心。
耳邊傳來一聲淒厲的叫喊,趙延輝回頭一望,拓跋野律的粗壯巨屌已插入皇後蜜穴。老皇帝心頭巨痛,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進展最慢的是孫天師,在劉貴妃拼死抵抗之下,他費盡力氣才將女子衣服脫光。劉貴妃雙目冒火,痛罵不止:「你這個妖道,大夏的千古罪人。我恨不得拔瞭你的皮,咬碎你的骨。」
孫天師卻不生氣,淫笑道:「怪不得公主如此剛烈,原來有個悍婦母親。發怒是沒有用的,不如乖乖配合貧道。要知道,貧道這麼多年看著公主母女,卻不能下手,這顆心都要急死瞭。」
「混賬,去死!」劉貴妃破口怒罵,雙目似乎都要瞪裂。在場之中,孫天師是她最恨之人。可如今,卻要被這個葬送大夏江山的神棍侮辱。
「貴妃娘娘,這又何必。」孫天師死死壓住女子瘋狂扭動的身軀,嘴角流出幾滴口水。
趙延輝後宮之中,劉貴妃是當之無愧的第一美人,即便現在年近四旬,依然艷光四射,不減傾國傾城的風采。那具嬌軀凹凸有致,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宛如一具完美的玉像。
幾番掙紮下來,劉貴妃鼻息咻咻,四肢酸軟,再也無力反抗。孫天師乘機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扶著接近七寸的肉棒,對準嫩紅的一線溝裂猛地搗入。
時間仿佛靜止,劉貴妃僵在榻上,淚水無聲流下。最難忍受的痛苦莫過於此,一個恨之入骨的敵人,卻以勝利者的姿態蹂躪著自己的肉體,摧毀自己僅存的自尊。
男子興奮如狂,堅硬的臀部上下起落,每一次插入都直搗花芯。幾十回沖刺之後,幹涸的幽谷漸漸濕潤,肉槍出入更加順滑自如。劉貴妃的心像是被利刃刺穿,痛得難以呼吸。然而,花穴深處卻不斷傳來難以抵抗的絲絲快意。
「嗯……嗯……」劉貴妃緊咬著芳唇,鼻息中發出一聲聲痛苦、快感交織的悶聲呻吟。
「娘娘嘴上拒絕,可小穴早就濕透瞭,下邊小嘴遠比上邊嘴巴誠實。與太上皇那個老傢夥比起來,貧道大棒的滋味如何?」
「呸!你去死。」劉貴妃怒目相視,開口痛罵。
孫天師哈哈淫笑,一雙魔手抓住那對碩大滾圓的雪膩雙峰,十隻粗糙的手指用力揉捏著嫩滑的乳肉。
他的頭顱趴在美婦身旁,舌尖舔著耳垂,悄聲道:「貴妃蜜穴確是極品,操起來令人欲仙欲死。生過孩子的女人,下邊還那麼緊,看來老傢夥不中用啊。」
「你才是廢物,除瞭裝神弄鬼,還有什麼本領。」
「哈哈,一會兒你就知道厲害瞭。等貧道享受完貴妃娘娘,再去嘗嘗公主的滋味,不知哪個更妙。依貧道看來,公主固然年輕美貌,床上功夫肯定不如夫人瞭。」
聽到這個神棍提及女兒,劉貴妃身體僵直,花徑不住收縮。「你……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劉貴妃口氣軟瞭下來,無奈求饒。
「一說起公主,娘娘下邊就夾得這麼緊,真是妙不可言。你們女人就是死心眼,誰操不是操,貧道不去享受公主,也會便宜別人,又有什麼區別。」
「你……」劉貴妃欲哭無淚,羞怒得幾欲暈去。
男子縱聲淫笑,玉杵飛快搗送,插得美婦胸前乳波搖蕩,蛤口淫液長流。
「戰況」最激烈的當屬拓跋翰、拓跋望兩位兄弟。二人分別抱著楊皇後和公主走到床邊。或許是巧合,也或許是有意為之,兩人的大床挨在一起,轉眼就能看到對方的一切動作。
拓跋望狠狠盯著拓跋翰的背影,心中暗下決心:「本皇子已是儲君,你還敢玩弄我的女人。等我登基之後,定要讓你後悔今天的舉動。」拓跋翰似乎心有所感,後背陣陣發涼。他把心一橫,不再理會。因為他明白,自己與拓跋望已勢如水火,除非認輸投降,否則將來必有一戰。
回頭掃瞭一眼拓跋望懷抱中的公主,拓跋翰暗暗冷笑:「你玩弄的不過是無忌的女人,而你的楊皇後就要在我身下呻吟。我會在無忌心中種下瞭一顆仇恨的種子。從此他再也不會倒入你的陣營。」
兄弟二人先後登上床榻。楊皇後面色緋紅,自己解開衣衫,羞怯地說道:「妾身乃蒲柳弱質,不堪強硬躂伐,乞望殿下憐護。」
拓跋翰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嬌羞女子,心中暗嘆:「中原美女果然不同。我那妹妹已是極美,但肌膚遠不如眼前女子白皙粉嫩,也少瞭一些楚楚可憐的感覺。即使與公主相比,兩女也各有千秋。若說公主是帶刺的玫瑰,皇後就是嬌艷的百合。公主身姿更加挺拔,皇後體態更加婀娜,難以分出高下。」
楊皇後微閉著鳳眼,等待即將來臨的狂風暴雨。她心中早有計較,將來定要討好拓跋望,等他登基,以自己的美貌,即使做不瞭皇後,當個皇妃應該沒有問題。大夏已亡,若不抓住時機,未來將無比淒慘。
至於眼前的遭遇,忍一忍就過去瞭。早就聽說北金王室毫無人倫,父死之後,新的大汗會繼承老汗王的女人。現在看來,傳言並非虛假。
男子火辣辣的目光盯在身上,皇後羞得面色潮紅,緊緊閉上雙眼。
她橫臥在床,解開發髻,一頭烏黑的秀發瀑佈般在身前飄散。那對雖不巨大,但形狀完美的梨型玉乳高高聳立,兩顆嫩紅的葡萄閃著誘人的色彩。
女子雙腿蜷曲分開,柔嫩的芳草下露出一抹艷紅。兩瓣粉嫩的肉唇向外張開,一翕一合,好似蝴蝶的羽翅。洞口處微微濕潤,點點露珠泛著柔光。
拓跋翰欲火直升,胯下巨龍勃然怒起。皇後的美貌固然誘人,想到自己在蹂躪弟弟的女人更讓他血脈噴張。
楊皇後睜眼看到那根八寸長的猙獰肉杵,嚇得大聲嬌呼。拓跋翰大笑一聲:「比起你那廢物皇帝,本王的寶貝看著如何?」
「他那東西哪裡能跟殿下相比,簡直不堪一提。」皇後羞羞地輕聲答道。趙煜被士兵按在地上,聽到皇後的話,氣得直要吐血。不過,看到拓跋翰的昂然巨物,他更加苦澀難言。自己的傢夥隻有五寸,確實無法與其相比。
「既然如此,本王讓你嘗嘗巨棒的滋味。」拓跋翰縱身壓上,巨龍入穴,直搗花心。
「啊……」皇後放聲大叫,疼得雙眼直冒淚花。「求你輕一點,妾身受不瞭……」女子嬌聲呼喊,雙腿不住踢踏。
皇後淒慘地呼喊傳入耳中,趙煜清淚長流,伏在地上嗚嗚啜泣。
拓跋望也聽到楊皇後的嬌聲嘶喊,心中怒不可遏。兩位兄弟從小就明爭暗鬥,這次床上也變成瞭戰場。隻是相比楊皇後,公主顯然更難征服。拓跋望沉住氣,明白自己若是一味用強,肯定會敗下陣來。
他上下其手,探索著公主每一個敏感部位,然而少女緊咬牙關,一聲不發,身體沒有任何響應。趙靈曦無力反抗,唯有用仇恨的目光盯著男子。
詩詩刺頸自盡,生死不明。公主內心百轉千回,不知是否應該學詩詩自殺,還是繼續忍受蹂躪,等待時機。然而,自盡已是奢望,身中軟骨散的軀體毫無氣力,連後宮嬪妃們都不如。
等待吧,即使希望像暗夜中微弱的星光一樣渺茫,但畢竟還有希望。趙晟哥哥,快點殺回來吧,大夏隻有你能拯救。
少女下定決心,為瞭刻骨的仇恨忍辱活下去。即使身遭凌辱,也絕不屈服,不讓敵人看到哪怕一絲的軟弱。
拓跋望輕輕揉捏著公主雪峰上的花蕾,低聲道:「如果本王早知道公主如此堅強,一定不會讓完顏豹施暴。你若願意,本王盡力補償,將來你就是我的皇妃。隻要你同意,我會去求父皇,無論如何也要把你留下。」
趙靈曦冷冷道:「如果你不怕半夜被砍瞭頭顱,現在就可以去求。」
「你……你真是不知死活!」拓跋望耐心耗盡,怒道:「既然如此,不要怪本王瞭。」他用力分開公主雙腿,眼光射向雪丘下銷魂的神秘桃源。
幾日前,公主慘遭強暴破身。柔嫩的蜜穴在暴烈的蹂躪下紅腫瞭五天才漸漸恢復。拓跋望睜大眼睛,貪婪地盯著那粉紅的一線蛤口。
公主私處珠圓玉潤,沒有一絲亂發,宛如溫玉雕刻的雪桃。雪丘中央是一道嫩紅溝壑,掩蓋著下方深深的峽谷。
「真是國色天香,不僅容貌美,身材美,連小穴都如此精致。」拓跋望咽瞭口唾液,與拓跋翰一般粗壯的大棒用力插入,齊根盡沒。
「來吧,讓我們比試一下。」男子奮力抽插,鐵硬的胯部砸在墳起的雪丘上,啪啪作響。
幹涸的花徑被無情撐開,鉆心的疼痛再次襲來。不過,比起肉體的疼痛,內心的苦痛更加難以忍受。女子心頭還未愈合的傷口,被大棒再次撕開,像一柄鋼刀,一刀一刀將芳心割成碎片。
公主咬著牙關,雙拳緊握,不發出一聲呻吟,隻有淚水不爭氣地從眼眶滑落。拓跋望絲毫沒有憐惜之情,粗大的巨杵奮力搗落。緊窄、幹涸的腟腔緊裹著莖身,刮得肉棒微微發痛。
女子越是倔強,男人越是興奮,抽送力度更加猛烈,好似在戰場上遇到強大的敵人,反而激發出取勝的雄心。
大殿內亂成一片,哭泣聲、呻吟聲、淫叫聲交織,好似在演奏一曲淫糜的樂章。淫聲不絕於耳,公主縱然意志堅定,身體也被這淫亂的氣氛侵蝕,不知不覺間有瞭反應。
難忍的疼痛過後,幽深甬道內終於變得春水潺潺,肉棒出入不再生澀。看著公主呼吸急促,嬌顏上紅潮漸起,拓跋望喜出望外,頂送更加迅捷、兇猛。
與完顏豹相比,拓跋望的巨杵並非變態般巨大,卻恰好適應公主的花徑。少女隻覺得水潤幽谷被粗大、火熱、堅硬的肉龍撐滿,每一下滑動都刮得媚肉亂顫,酥癢、飽脹的舒爽感覺直透心魂。
拓跋望禦女無數,技巧精湛。那根火熱的鐵槍不時變換招法,九淺一深之後,突然一次暴擊,火熱的龜冠重重碾壓著花宮入口。接著,又是一陣雨打芭蕉般密集的輕點,將柔嫩的花蕊采摘得一片狼藉。
聽到公主忍不住呻吟,男子開始重錘出擊,每次將龜冠抽到穴口,再轟然一插到底。一記記重擊如同炮火,不停在花宮深處炸裂。公主如遭電擊,周身不住顫抖。埋在嫩蕊中的龜首不住旋轉,好似在湖底掀起巨浪,一波波滔天的快意狂湧,從花穴深處漫延到四肢百脈。
未過多久,公主雪膚顫栗,花宮緊縮,陰精如雨般灑落。拓跋望身體重重壓在女子身上,雙手摟著香肩,玉杵緊頂嫩蕊,靜靜感受女子高潮泄身時魂魄飄飛般嬌弱無力的美態。
他撫摸著女子滿是細汗的嬌嫩肌膚,聞著蘭花般誘人的體香,肉棒感受著花穴有節奏的律動,整個身軀痛快淋漓,如臨仙境。
再次被仇敵操到陰精四射、身軀癱軟,公主淚落如雨,憤怒、羞恥和無法抗拒的爽意折磨得她幾欲暈去。
楊皇後那邊更加不堪,早早在拓跋翰霸道的躂伐下連續泄身,雪臀上沾滿粘膩的花汁。
「不要……輕一點……要死瞭……嗚嗚……」楊皇後原本隻是曲意逢迎,現在卻已徹底沉淪,在飄飄欲仙的欲浪中淫叫不止。皇帝夫君本錢不夠,體力欠佳,經常弄得她不上不下。這一刻,美婦才終於明白,銷魂刻骨是什麼樣的感受。
趙煜閉上淚眼,不再看「淫婦」下賤的模樣,可是皇後在精壯男子身下嬌弱承歡的身影卻揮之不去。
女子高舉雙腿,夾住男子腰部,雙手摟著敵人寬大的肩膀,嬌軀隨著猛烈的沖擊前後搖擺,宛如風浪中的孤舟。那張美艷、白皙的嬌靨上滿是細汗,臉頰緋紅,如同帶著露珠的石榴花瓣。
此刻,銷魂中的女子早已忘記自己的身份,眼中男子也不再是滅國的敵人。
她星眸如醉,紅唇輕啟,周身散發著勾魂的妖嬈媚態。
拓跋翰精壯的身軀上佈滿汗珠,肆意蹂躪著身下的嬌柔女子。那根暴脹的巨龍在緊窄的桃源洞口不停抽出、擠入,碩大的龜冠碾壓著環環嫩肉,從花徑入口一插到底。火熱的肉棒好似具有魔力,挑動著美婦每一根神經,將她從一個高峰送上另一個高峰。
看著美婦沉醉的表情,拓跋翰張口含住她的櫻唇。楊皇後毫不遲疑地伸出雀舌,任憑男子肆意品嘗。「嘖嘖」的親吻聲與交合時「滋滋」的粘稠水聲,肌膚撞擊的「啪啪」聲一同響起,刺激得跪在一旁的趙煜仿佛丟瞭魂魄。
「賤人!」趙煜心中再次吶喊,身體痛如刀割。曾經恩愛無比的皇後不僅身體屈服,似乎連心也給瞭欺凌大夏的仇敵。
迷醉中的美婦半睜著鳳眼,看著壓在身上的男子。她忽然對比起拓跋翰與拓跋望兄弟。兩兄弟都是高大威猛,但拓跋翰多瞭份英俊儒雅的感覺,比拓跋望兇殘的面相更讓人傾心。
可惜,自己是屬於拓跋望的。這也無妨,畢竟他是儲君,註定要君臨天下。
想到未來是金國的天下,美婦心思亂轉,完全拋掉根深蒂固的婦德,滿腦子充滿荒淫的念頭。
大殿上淫聲漸弱,除瞭兩位皇子,其餘男子都結束瞭第一輪「征戰」。凌玄宇獨戰二女,玩得最是愜意。殷、邢兩位貴妃極為柔順,絲毫不敢反抗。兩人跪在床上,高聳著翹臀,任由男子逐一寵幸。凌玄宇在兩個蜜洞中輾轉奮戰,插入一個小穴時,手指就伸入另外穴中摳挖,將兩女玩得齊聲叫喊。
拓跋野律披上外衣,丟下癱在床上,下體流滿濃精的鄭皇後,走到兩兄弟大床中間。其餘男子見金國皇帝毫無忌諱,也都拋下各自的美婦前來觀戰。他們擔心身邊女子出事,起身前都交代士兵嚴加看管。
拓跋望坐在床上,將公主抱在懷裡,雙手扶著女子纖腰,巨杵在下方不停頂送。趙靈曦也已多次泄身,身軀嬌柔無力,隨著男子動作上下巔蕩。
她半昏半醒中察覺有人前來,睜眼看到四雙淫邪的目光,立時發出一聲尖叫。拓跋望哈哈大笑,更加賣力地上下拋動女子的軀體。
孫天師諂媚地笑道:「兩位皇子威震沙場,未想到在床上也同樣兇猛。」
耶律休哥跟著笑道:「兩位殿下起鼓相當,難分彼此。」
拓跋野律哈哈大笑:「我的皇兒自然不會令人失望。諸位覺得皇後和公主哪位更美一些?」
耶律休哥道:「論容貌各有千秋,春蘭秋菊,難分高下。」
孫天師咽瞭下口水:「丞相說得是,不過貧道更喜歡公主的小性子。」
凌玄宇笑道:「拓跋望殿下果然厲害,公主如此剛烈,怕是也被征服瞭。你看她下邊流的水一點也不比皇後少。」
眾人目光盯向二人交合之處,隻見胯下的毛發早被淫液打濕,嫩紅的穴口處沾滿泛著白色泡沫的花漿。
聽到眾人品頭論足,公主羞憤欲死。雪白的嬌軀瘋狂扭動,企圖脫離男子的掌控。少女螓首狂擺,秀發飄搖,兩顆嫩乳泛起雪白的波浪,映在眼中風騷蝕骨。她哪裡明白,自己扭曲掙紮的樣子反而成瞭男人眼中最靚麗的風景。
「哈哈哈,夠勁!這姿態真是銷魂。」眾人縱聲大笑,眼中放出淫光。拓跋望一把按住少女後背,將高聳的雪峰壓在胸前,粗大的巨龍飛速地在穴口出出入入。
拓跋翰聽到眾人哄笑,計上心來。他拔出肉棒,橫躺在床,對皇後道:「你上來,自己動。」
楊皇後羞得面紅耳赤,嬌喘著求饒:「大庭廣眾,這……也太羞恥瞭。求你放過妾身。」拓跋翰目光冰冷地瞪瞭她一眼,楊皇後嚇得芳心亂顫,隻得乖乖爬上男子身體。
美婦雙目含淚,無奈地跨在男人身上,一手扶著肉槍,對準不停滴露的嫩紅花穴。男子屁股上翹,「噗嗤」一聲,整根肉莖沒入大半。
「快點動!」拓跋翰厲聲喝道。
楊皇後緊咬芳唇,把心一橫,沉腰下臀,將整根肉棒納入穴中。「嗯……」熟悉的堅硬、飽脹感再次襲來,美婦不住呻吟,柳腰帶著雪臀開始上下起落。
「再快一些,屁股用力,前後晃動。」拓跋翰手扶著皇後纖腰,指揮女子做出各種姿勢。美婦閉上眼睛,依照男子指令行動,雪白的嬌軀在黝黑的身軀下不停起伏。
皇後身材苗條,體質纖弱,此時就像風中蒲柳,在狂風中四處搖擺。那一頭烏黑的秀發飛舞,與震顫生波的玉乳相映成趣,引得觀看的四人目光中充滿燃燒的邪火。
「原來皇後這麼夠勁,你看她那浪樣,像不像窯子中的婊子。」「這麼看來,我倒更喜歡這皇後瞭。」耶律休哥淫笑著指指點點。
隨著美婦身體起落,交合之處淫液四濺,男子鐵槍上沾滿泛著泡沫的乳白漿液,黝黑的莖身變成一根白花花的肉棍。
拓跋望掃瞭一眼那邊的戰況,臉色頓時發黑。他清楚,公主絕不會像楊皇後那樣主動求歡,自己明顯輸瞭一陣。
男子一怒之下拔出鐵杵,一把推倒公主,將她按在床上,擺成狗趴的姿勢。
少女豐滿嬌彈的桃臀高翹,充血泛紅的兩瓣肉唇淒慘地一張一合,不時吐出濃白的泡沫,看著就像吐泡的魚嘴。
「看我操死你這不知死活的賤女人。」拓跋望大棒對準蛤口,兇猛地一杵到底。那根鐵棒就像搭在勁弩上的長箭,疾速在女子七竅玲瓏的名穴中穿過,碾壓著濕潤、火熱的媚肉,箭箭直中靶心。
大棒帶著男子的憤怒,將公主嬌軀撞得巨幅搖擺,龜首狠刺花蕊,似乎要將女子下體貫穿。一波波火熱的浪潮沖擊花宮,少女嬌軀狂抖,雙臂無力,胸乳和螓首全都埋在床上。
拓跋望伸手抓住滿頭秀發,再次將女子嬌軀拉起。那根鐵槍速度絲毫未減,「啪啪啪」一槍快似一槍。男子不時用力拉動長發,好似拉著馬的韁繩,配合下體肆意馳騁。
聽著公主痛苦與滿足交織的嘶喊,拓跋望狀若瘋狂,一手扯著秀發,一隻手用力拍打嬌臀,將女子雪臀打得一片血紅。
兩邊激戰都已到瞭尾聲,楊皇後嬌喘連連,花宮深處陣陣抽搐,再次陰精狂泄。美婦一聲嬌喊,身體無力地倒在拓跋翰胸口,四肢打擺子一樣不停抖動。在陰精澆灌下,拓跋翰肉棒突突直跳,噴出火熱的陽精。
緊隨其後,公主高聲泣叫,又一次攀上頂峰。拓跋望松開秀發,雙手緊緊抱著女子雪臀,大棒死命一頂,整個龜冠嵌在不停抽動的花蕊之上。
兩個人身體相連,一動不動,交合處毫無縫隙,看著好似一隻猛獸在玩弄垂死的羔羊。突然,男子臀部狂抖,兩顆卵蛋不住收縮,火熱的陽精噴發,盡情地灌溉著女子空曠的花宮。
濃漿熱液連續噴發瞭幾息才漸漸停止。拓跋望緩緩抽出馳騁多時的肉杵,輕輕在身前甩動。公主倒在床上,半昏半醒,桃源洞口處濃濁的白漿如同溪水般汩汩流出。
第一輪「戰事」全部結束。幾名男子各自歸位,孫天師雙眼卻不住瞄向癱在床上的公主。
拓跋野律走到士兵看押的二皇子身前,笑著道:「看得如何?是不是很刺激。」
二皇子趙亮低下頭,雙腿不住顫抖。拓跋野律看到他胯下隆起一個鼓包,大笑一聲:「哈哈,這個廢皇子看著母妃和妹妹被操,竟然還能硬起來。」
耶律休哥在一旁笑道:「隻能眼睛看,卻嘗不到滋味,是夠痛苦的。皇上是不是也給他一次機會,讓這位皇子也來享受一下。」
凌玄宇在一旁附和:「還是耶律丞相想得周到。本祭司真想看看皇室亂倫會多麼有趣。」
拓跋野律大笑道:「確實是個好主意,除瞭鄭太後,其餘女子二皇子隨便選。」
趙亮臉色慘白,雙唇發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大金聖上,求你饒瞭我。我……我怎麼做這亂倫之事。」
「哈哈哈,不想亂倫,那也好辦,來人,拉出去砍頭。」
「不——,皇上饒命,我……」趙亮放聲痛哭,跌坐在地上。二皇子性格最像太上皇,平日裡最愛女色和吟詩聽曲,對政事一竅不通。因此,兄弟們都未把他放在眼裡。
「快點,你是想死還是想享受?」拓跋野律盯著他大聲怒喝。
「我……我不想死。」趙亮從地上爬起,眼光掃向皇後、公主和諸位貴妃。
女子們被他眼神掃過,一個個都周身發冷。公主清醒過來,沖著他怒罵道:「你這個畜生,死有什麼可怕。你若敢做出亂倫之事,我絕不饒你。」
趙亮低下頭,不敢與大殿中女人們對視。凌玄宇催道:「快點選,皇上耐心有限。」
趙亮再次抬頭,眼光飄向邢貴妃。邢貴妃驚叫道:「不要過來。我是你父皇的妃子。」
「求你瞭,救我一命。」趙亮緩慢地挪著腳步,一步步邁向邢貴妃所在的大床。
太上皇脹得臉色發紫,痛罵道:「畜生,冤孽,冤孽啊!」
「皇兒,你過來!」段貴妃忽然站起身,挪動身體走下大床。趙亮傻傻地看著段貴妃,站在大殿中央停下瞭腳步。
段貴妃神情木然,絲毫不理會旁人目光,赤身露體走上前去。殿上男子盯著她的身形,不明白這位貴妃為何會主動獻身。
美婦走到趙亮身邊,拉住他的手,輕聲道:「隨我來。」趙亮呆呆地尾隨其後,低頭不敢看她的身體。
二人緩緩走到殿邊,段貴妃在一根立柱前停下。趙亮疑惑地抬頭,低聲道:「段貴妃?你……」
美婦突然眼射寒芒:「你——該死!」
段貴妃突然發力,用盡全身力氣猛推趙亮前胸。男子毫無防備,一頭撞在柱子上,額頭上鮮血直流,身體緩緩沿著柱子倒下。美婦用手指著拓跋野律,怒罵道:「你們這些披著人皮的野獸,死後定要下十八層地獄。」接著,美婦怒目盯向趙延輝和趙煜,罵道:「你們兩個無道昏君,沒有血性的金國奴隸。大夏就毀在你們的手裡。」
段貴妃發瘋般狂笑,「十四萬人齊解甲,更無一個是男兒。晟兒,為娘先走一步,你要滅掉胡虜,為我報仇。」
「快攔住她!」幾位金國男子齊聲叫喊。隻是為時已晚,段貴妃一頭撞向梁柱,頓時血流滿面。幾位金兵這才趕瞭過來,當他們拉起美婦身體,女子已氣若遊絲,再無生還的機會。
趙亮昏倒在地,鼻中卻還有氣息。拓跋野律大怒,責令侍衛將二人抬出大殿。
段貴妃撞柱身亡,皇室成員哭聲一片,就連並不寵愛趙晟生母的老皇帝也暗自垂淚,心中頗有悔意。
拓跋野律嘆瞭口氣,坐在龍椅上面沉如水:「真是掃興,先是白詩詩,現在是段貴妃,這些女子倒是比皇傢男人們都有氣節。侍衛們,你們看好身邊女人,不許再出變故。」
耶律休哥上前道:「皇上息怒,既然是皇宮祭,總要死一兩個人才說得過去。皇上先休息片刻,本官來舉行皇宮祭第二個儀式。」
「什麼儀式,說來聽聽?」
「既然是祭祀,總少不瞭舞文弄墨。本官心有所想,出一個上聯,請大夏皇族們對下聯。如果對不上來,自有更嚴厲的處罰。」
他走到段貴妃自盡的柱子邊,看到地上血跡斑斑,好似艷紅的梅花,脫口道:「本官上聯是:數點梅花亡國淚。請太上皇等人對下聯。」
大殿內雅雀無聲,皇後和貴妃們都望向太上皇。趙延輝素來文采飛揚,如果他對不上來,其他人就更不用提。
趙延輝低頭思索片刻,道:「我的下聯:二分明月故人心。」他原本想對「二分明月故臣心。」但聯中之意明顯是思念故國,不願做金國奴隸,怕是會召來殺身之禍。
耶律休哥眼神一亮,贊道:「太上皇果然好文采,這下聯對得如此工整,意境高遠,果然不凡。」他笑著道:「侍衛,筆墨伺候。」
片刻後,侍衛拿著筆墨和宣紙進入大殿。耶律休哥笑著道:「就請幾位貴妃來寫下這幅對聯,不知哪位書法好一些?」
太上皇道:「太後和幾位貴妃都精通文墨,不如就讓太後執筆。」
耶律休哥笑道:「哪有這麼簡單,用手寫字有什麼難處,這次是要用妃子們下邊蜜穴執筆,這樣能寫出來才有意思。」
聽完他的要求,後宮們臉上直冒冷汗。劉貴妃怒火攻心,暗嘆為何不學段貴妃早點自盡,免得再受各種凌辱。
就聽耶律休哥接著道:「我看就讓劉貴妃執筆吧。不知貴妃娘娘可願意?」
劉貴妃抬頭怒罵:「呸,我寧願去死。」
耶律休哥搖頭道:「娘娘如不願意,那就隻好看老皇帝和公主的好戲瞭,剛才二皇子沒完成的事,就由太上皇代勞瞭。」
「你……」劉貴妃面色蒼白,險些跌倒。「你們竟然如此喪心病狂。」美婦好似陷入地獄深處,不知何時才能熬過此劫。敵人如此惡毒,如果不從,女兒就會遭難,她不敢奢求太上皇以死抗爭,隻得屈膝順從。「好,我願意。」劉貴妃擦幹眼淚,站起身來。
「母妃!」公主哭得聲嘶力竭,拼命掙紮,卻被拓跋望死死按在床上。
幾名侍衛抬起龍案,放在大殿中央,一名士兵鋪好宣紙,旁邊擺上筆墨。兩名侍衛架著劉貴妃走到桌前,抱著她站上桌子。
金國男子們目光盯著美婦玉體,不住嘖嘖贊嘆。兩位廢帝和後妃們不忍觀看,齊齊低頭垂淚。
劉貴妃雲鬢飄散,傲人巨乳高高聳起,在胸前顫巍巍晃動。豐滿的軀體曲線玲瓏,肌膚豐腴、潤彈,卻無一絲贅肉。平坦的小腹下茂密的黑森林整整齊齊,隱約露出誘人的桃源幽谷。
拓跋望笑著對孫天師道:「怪不得你這老道一直惦記劉貴妃母女,在太上皇後宮之中,此女當屬第一。」
孫天師笑道:「劉貴妃專寵多年,絕非浪得虛名。你看她現在臉上滿是憂傷之色,但那種華貴的氣度一分未曾消減。」
美婦含淚站在案上,遲遲不肯行動,凌玄宇催促道:「貴妃娘娘,需要本座幫忙嗎?」
劉貴妃臉紅得發紫,忍著羞辱道:「不用,我自己來。」
她伸出芊芊玉手,從筆筒中取出一支毛筆,緩緩插入穴口。筆桿冰涼,刺激得美婦雙腿直抖。青竹制成的筆桿一寸寸沒入,在進入五寸左右時,美婦蹲在紙上,以筆蘸墨,緩緩沉下雪臀。
筆尖點在紙上,墨跡滲入紙背。美婦微一用力,筆桿立時傾斜,在白紙上畫出一道時粗時細的墨痕。劉貴妃屏住氣,再次落筆,依然隻畫出一道曲曲折折的黑線。
美婦羞怒難當,淚水點點滴露落,雨點般打濕身下的紙張。耶律休哥笑道:
「貴妃娘娘,這樣不行,還是我們來幫你吧。」六位金國男子擁到美婦身邊,拓跋翰兄弟二人上前架住她的雙臂,按著她坐在龍案上。凌玄宇拖動美婦雙腿,將雪臀挪到桌邊。孫天師和耶律休哥見她雙腿亂蹬,分別上前按住兩條玉腿。
凌玄宇伸手拔出深深插入的筆桿,笑道:「貴妃還是沒有經驗,怎麼選瞭這麼細的一桿。」
拓跋野律站在一旁,眼睛盯著大腿根部的方寸之間。剛被孫天師蹂躪過的美穴尚未閉合,兩瓣肉唇外翻,沾滿粘稠的汁液。嫩紅的穴肉一眼可見,肉壁上還附著未曾流盡的濃濁陽精。
凌玄宇從筆筒中抽出最粗的一支毛筆,長約一尺,筆桿比大拇指還要粗上一圈。男子並不急於插入,而是拿著筆尖輕輕在美婦一線蛤口來回刷動。
劉貴妃如遭電擊,四肢抽搐,螓首狂搖,不停發出尖利的嘶喊。凌玄宇笑道:「貴妃忍一會兒,適應這種感覺後才能提筆寫字。」
狼毫貼著穴口縫隙輕輕掃動,動作時緩時急,顫巍巍的水潤花縫隨著筆尖開合蠕動。幹燥的筆鋒須臾間便被蜜水沾濕,凝結成一縷。筆鋒自下而上輕滑,停在上方勃起的粉色蚌珠上。男子用筆尖壓住嫩珠,輕挑、旋磨、點刺,各種花巧層出不窮。
美婦雪丘顫動,花汁噴濺,慘叫著死命掙紮。凌玄宇又取出一根細筆,扒開蛤口,將狼毫輕輕探入花穴。
柔韌的筆毛刮刷著嫩壁,慢慢向下移動,最終觸達嬌嫩的花芯。男子面帶微笑,用力攪動筆桿,花蕊如被蜜蜂蜇咬,不停地收縮開合。
「啊……放開我……不要再動瞭……」美婦無法抵抗這種酥入骨髓的奇癢,口中嬌聲嘶喊,淚水流滿香腮。
「娘娘,舒服嗎?跟男人肉棒比起來有何不同?」凌玄宇絲毫不停,一邊玩弄花穴,一邊出言調戲。
「求你停下……」劉貴妃泣不成聲,周身肌膚都浮起密密麻麻的顆粒。
男子笑道:「差不多瞭,再忍忍。」他突然加大力度,兩隻手同時動作。刮刷著翹立珍珠的狼毫上下起伏,不時滑過豆蔻下方的細小入口。
劉貴妃呼吸急促,絕美嬌顏憋得通紅,突然間放聲痛哭,清亮的尿液與陰精同時噴泄。凌玄宇來不及躲閃,小腹上澆滿溫熱的液體。
「哈哈,貴妃竟然噴潮瞭?」幾名男子縱聲淫笑。孫天師抬起拇指,笑道:「還是祭司大人手段高明,不愧是天魔教高手。」
春潮噴湧瞭數息才停止,劉貴妃雙目失神,癱倒在桌案上。公主遠遠看著母親受辱,哭喊得聲嘶力竭。其他後宮也都跟著痛哭流涕,心中又驚又怕。這些人平日養尊處優,想都不曾想過,這世上還有如此淫惡的凌辱手段。
一刻鐘後,美婦才回過神來。凌玄宇自覺時機已到,拿起最粗的毛筆小心翼翼插入美婦穴中。
筆桿沒入六寸有餘,輕輕頂住花芯。凌玄宇道:「娘娘,不要亂動,關鍵時刻到瞭。」他緩緩旋動筆桿,用力下壓,筆桿一端「噗」的一聲突破花蕊,進入花宮深處。
「娘娘,這樣就能固定瞭,你不妨再來試試。」幾位男子放開劉貴妃四肢,再次將她立在案上。美婦雙腿發抖,差點跌下龍案。孫天師和耶律休哥忙上前扶住她的雙臂,防止美婦無力跌倒。
眾人向劉貴妃望去,隻見一線蛤口上長出四寸多長的一根木棒,前端狼毫飄散,隨著雙腿一起顫動。
耶律休哥笑道:「真是奇觀,大傢看像不像蜜穴上長出一支嫩芽。」其他幾位金人跟著哄笑,眼中滿是淫邪之意。
凌玄宇道:「若是這支筆能上翹,我會以為貴妃身上長瞭男子的寶貝。」
無盡的羞辱和絕望反而讓劉貴妃冷靜下來。盡快寫完,不要讓女兒受辱是美婦此刻唯一的念頭。她緩緩下蹲,玉手毫無顧忌地拉住身邊男子,以此穩固身體。
筆鋒觸到紙上,依然難以掌控,最初幾筆還是無法入目。美婦深呼一口氣,凝神靜思,意念集中在花穴之中,緊緊收縮花徑,握緊拇指粗細的筆桿。
一筆,兩筆,三筆。終於,淡黃的宣紙上顯出完整的文字,雖然歪七扭八,但已能辨認出是一個「數」字。
男人們色眼緊盯著劉貴妃含著毛筆的桃源洞口,看著潔白的玉胯隨著字型向四方扭動,如同觀看一曲艷舞。
一柱香的時間過後,對聯終於完成。寫完最後一個「心」字,美婦好似用盡瞭畢生的精力,忽然眼冒金星,一頭栽下龍案。
孫天師恰在美婦身邊,一把接住女子墜落的身體,抱著她走回大床。耶律休哥收起對聯,念到:「數點梅花亡國淚,二分明月故人心。劉貴妃果然有才,第一次用小屄寫字,就能有如此水平,真是難得。這幅字本官收藏瞭。」
拓跋野律道:「諸位休息得如何?朕要與太後梅開二度。你們隨意交換。」
孫天師瞧瞭拓跋望一眼,目光中滿是期待。拓跋望心領神會,笑道:「本王知道天師愛慕公主,現在美人歸你瞭。」他回頭望向拓跋翰,「我把公主交給孫天師,兄長不介意吧?」
拓跋翰冷冷道:「一介奴婢,你們隨意。為兄累瞭,楊皇後還給你。兄弟你可真有福氣,這位皇後滋味絕妙,風騷入骨,以後可要註意,不要被掏空瞭身體。」
聽到拓跋翰發話,楊皇後急匆匆爬下床,快步跑到拓跋望身邊。女子淚眼朦朧,哭泣道:「方才妾身是被逼的,求殿下原諒。」
拓跋望摟著她的嬌軀,輕聲道:「我不怪你,接下來好好伺候本王。你應該明白該怎麼做。」
楊皇後破涕為笑,嬌聲道:「妾身明白。」
最倒黴的是耶律休哥。段貴妃自盡,劉貴妃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又不敢打楊皇後的主意,隻好到凌玄宇那裡將邢貴妃討瞭過來。
凌玄宇對他道:「耶律丞相,本祭司有隻對女子有效的催情秘藥,給大傢助助興如何?」
耶律休哥笑道:「既有如此妙物,為何不早點拿出來?」
「現在用也不遲。」凌玄宇從衣衫口袋中取出幾隻蠟燭,責令守衛點燃,分別放置在六張大床不遠處。
「戰事」再度開啟。五位男子各自摟著美女開始狂歡,唯有拓跋翰一人靜靜躺在床上,心中暗自盤算。
孫天師最為得意,將公主按在床上,眼中淫光閃爍。躺在一側的劉貴妃面色蒼白,一直未曾醒來。公主痛哭失聲:「母妃,你怎麼瞭,你醒醒。」她睜大鳳眼,怒視著孫天師,痛罵道:「你這狗賊,總有一天我會親手瞭結你的性命。」
孫天師站在床邊,手扶著肉屌,淫笑道:「等你嘗過它的滋味後,怕是就舍不得對我動手瞭。」
公主眼光掃到男子胯下不足七寸的陽物,罵道:「呸!你算什麼東西。就算是金國仇敵,也好過你這賣國奸賊。」
「哼,也難怪,公主破瓜就遇到完顏豹的龐然大物,接著又享受瞭拓跋望殿下的神器,自然瞧不上貧道瞭。不過,一會兒你就明白我的厲害瞭。」孫天師俯身從床下杯子中取出一個圓環,笑著道:「公主,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寶貝?」
看著妖道詭異的笑容,趙靈曦芳心劇烈跳動,莫名感到一絲恐懼。
「這個傢夥叫羊眼圈,用塞外黑山羊眼圈制成,邊上長滿睫毛,用水泡過就會脹大。可惜剛才玩弄你母妃時來不及使用,現在就讓公主嘗個鮮。」男子拉伸羊眼圈,套在碩大龜頭的冠溝上。猙獰的肉棒在公主眼前晃動,龜首上睫毛圍繞,就像小和尚頭頂長瞭一圈濃密的黑發。
孫天師笑著登上臥床,猛地撲倒公主,將她壓在身下。少女全力掙紮,揮手扇在天師臉上,然而凌玄宇的軟骨散太過霸道,這一掌就像溫柔的輕拂,連響聲都未發出。
「貧道知道公主恨我,可惜你無力反抗。我倒想知道被最恨的人操得欲仙欲死會是什麼樣子?」
公主淚落如雨,絕望地閉上雙眼。雖說早就料到今日會遭受非人的凌辱,可是當這個賊眉鼠眼的幹瘦老道壓在身上,少女依然有種寧願死去的沖動。
「我不會放過你。」公主嗚咽著,停止無謂的掙紮。
「貧道一樣,也不會放過公主。」孫天師手扶著肉棒,在女子柔潤的穴口摩擦瞭一陣,突然猛地用力,整根陽物一插到底。
「啊……」少女驚聲尖叫,熱淚奪眶而出。如果說被完顏豹和拓跋望淫辱就像人間地獄,那現在就是在地獄的底層。
妖道註視著少女絕美的臉龐,卻看到哭紅的眼中射出駭人的寒芒。他心頭一顫,竟然有些膽寒。
「真是怪事,自己怎麼會怕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女子。」孫天師自嘲地一笑,深入花穴的玉杵開始緩緩抽動。
堅硬的肉棒在腟腔內來回滑動,柔韌的羊睫毛刮刷著嫩壁,刻骨的酥癢伴著微微的疼痛使少女四肢亂抖。這種刺激力度甚至超過完顏豹的巨棒,公主玉體狂搖,感覺如同受刑。
孫天師並不急色,肉棒在花徑中輕抽緩插,細細體味著玲瓏寶穴每一片媚肉的獨特觸感。他瞭解羊眼圈的作用,在女子還未適應之前,動作如果過於猛烈會給女子肉體造成傷害。
隨著肉槍出出入入,公主嘴唇都在顫動,秀美的瑤鼻上滿是汗珠。妖道得意至極,舒爽得全身亂抖。尤其是深入花穴的肉棒更加暢美難言,龜冠所到之處,嬌腔媚肉立刻緊緊裹住,不自主地蠕動旋磨,爽得男子出瞭一身細汗。
「公主的小穴真是件難得的名器,貧道還原本心被完顏豹給插壞瞭,沒想到現在依舊如此緊致。」孫天師一邊抽送,一邊品鑒,滿嘴淫言穢語。皇宮祭上,他獨占劉貴妃母女,得償多年夙願,心頭暢快難以用語言形容。
幾十棒下來,公主體漸漸適應瞭孫天師的肉棒,身體如飄雲端,隨著玉杵每一次攻擊,發出短暫而淫媚的嬌吟。一邊是心中對妖道滔天之恨,一邊是軀體無法抵擋的欲潮,冰火交融,少女如遭雷擊,幾乎昏暈過去。
聽到公主媚叫,拓跋望驚詫地瞟瞭孫天師一眼。在他身下,少女雖然也多次泄身,但始終隱忍,隻發出低悶的呻吟,哪裡像現在這樣嬌聲嘶喊。莫非這個妖道在床上竟然比自己要厲害?
他剛把楊皇後操得花宮噴水,躺在床上嬌喘不休。聽到公主動靜後又將皇後拉起,指著沖天豎立的巨龍對皇後道:「過來,好好舔一舔。」
楊皇後嬌靨緋紅,眼中閃過為難之色,身體卻順從地爬到男子胯下,張開紅唇含住粗如兒臂的龜頭。
美婦緊裹著芳唇,一點點吞沒龜首,香舌不住在龜冠上攪動。不過,她的口技欠佳,牙齒偶爾會碰到莖身。
拓跋望皺瞭皺眉頭,對趙煜喊道:「你之前皇帝怎麼做的?怎麼皇後連吹簫都吹不好?」
趙煜遠遠看著皇後用口舌侍奉著仇敵,心頭不住滴血。在他做皇帝時,含蕭舔棒都是低等嬪妃的事情,從未讓皇後屈尊。現在自己的皇後不但含著敵人肉屌,還沒指責口技不佳,趙煜欲哭無淚,憋得面色發紫,呼吸大亂。
皇後吐出肉棒,垂淚道:「殿下息怒,妾身之前從未做過,以後會勤加練習。」
「沒做過?那本王來教你。等你學好瞭,可以讓你的皇帝丈夫也享受一次。先用舌頭舔舔卵蛋。」
「諾。」皇後伸出舌尖,在男子兩顆春丸上漫遊舔舐,唾液染得肉蛋閃閃發亮。拓跋望得意地看著女子的動作,轉頭望向拓跋翰,仿佛在無聲示威:你剛才不過是在用強,我的女人可是在用心服侍本王。
紅燭燃燒過半,大殿之上彌漫著一股淫糜的香氣。幾位女子肌膚發燙,頭腦暈眩,內心燃起無法遏制的熊熊欲焰。
公主呼吸愈發急促,嬌顏艷如桃花,迷離的鳳眼中媚波流轉,熠熠生輝。孫天師笑道:「公主,這滋味很爽吧?」
少女靈臺未失,聽到妖道令人厭憎的聲音,眼中再次射出冰寒的怒火。妖道冷冷一笑,猛地抽回玉杵,刺激得女子連連顫抖。
這種快速抽離最難抵擋,羊睫毛就像龜冠上的倒刺,每次拔出都牽扯著肉壁,好似要把環環嫩肉帶出體外。
女子痛叫一聲,眉頭緊緊皺成一團。孫天師淫笑道:「公主隻要說喜歡貧道的肉棒,我就先停下來,讓你休息片刻。」
公主螓首歪斜,淚光閃閃,死死咬著嘴唇,卻不發一言。
「哈哈哈,看來公主是喜歡這種滋味,讓貧道不要停。」孫天師笑著繼續抽送,頂得少女嬌軀巔蕩生波。
這賊道花樣百出,不停出言調戲,羞辱得少女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男子趴在公主身上,張嘴含住雪峰上翹立的蓓蕾,一隻手掐住另外一顆乳頭,肆意揉捏把玩。
那對雪膩酥香,高聳嫩滑的玉乳被揉捏得來回變換形狀,嬌嫩的乳肉從五指間溢出。
大殿內香氣越來越濃,公主雙目迷茫,難以集中精力思想。肌膚更加火熱,蜜穴裡春水泛濫,溪流般順著蛤口向外流淌。
妖道看到公主變化,開始加緊攻擊,火熱的鐵槍飛速抽動,槍槍直刺靶心。
如潮的欲焰席卷全身,公主縱聲淫叫,陰精如雨噴落。孫天師拔出肉槍,龜首沿著嫩紅穴口來回挑刺,羊睫毛碾著穴口頂部的蚌珠,刮擦著下方細小的尿口,惹得少女瘋狂地扭動著身軀。
一股熱流噴濺而出,足足射出兩尺多遠。
孫天師放聲大笑:「這對母女果真都是妙品,女兒也花穴吹潮瞭。」
整整一刻鐘,公主才停止抽搐,無力地癱在床上。哭紅的眼睛裡淚水無聲滑落。
劉貴妃睜開眼睛,像是從噩夢中醒來。昏迷時吸進的迷香效果更加猛烈,她的肌膚火燙,蜜穴流漿,身下早已濕瞭一大片。
她一眼看到躺在身邊半昏半醒的女兒,哭泣道:「靈兒,我的靈兒。」
「母妃,你醒瞭。」公主原本默默哭泣,看見母親醒來,忍不住放聲痛哭。
孫天師在一旁笑道:「貴妃娘娘總算醒瞭,剛才花穴執筆的一幕真是驚艷。」
美婦狠狠盯瞭他一眼,哽咽道:「你已經欺辱瞭我們母女,還要怎樣?」
「還要怎樣?剛才分別操瞭你們母女,現在不如一起玩玩,會更刺激的。」
母女二人齊聲驚叫,臉色嚇得煞白。一直處在深宮的二人根本無法想象,這世間還有如此淫惡之人。
兩人本能地掙紮,卻都肢體乏力,剛一抬腿就無力地落下。孫天師笑道:「你們吸瞭這麼多迷藥,還想著反抗,真是可笑。不過,貧道也很佩服,到瞭這個地步,你們還能保持抗拒的心思,確實都是女中豪傑。」他皺瞭皺眉,嘆道:「貧道精研房中秘術,通曉洞玄子三十六式。不過卻沒有三人交合的姿勢。也罷,就讓貧道自創幾招吧。」
孫天師抱起公主,俯臥著壓在劉貴妃身上,之後拉扯公主身體,讓二人胯部貼合在一起。公主望著母親哭紅的眼睛,泣聲道:「母妃,不要怕,有女兒呢。就算是下地獄也要忍住,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嗯。」劉貴妃點瞭點頭,「我相信你。」
即使是在民間,母女同時遭辱都駭人聽聞,更何況兩人一人身為皇妃,一人貴為公主。母女四目相對,胸乳交接,好似遭受凌遲般痛不欲生。
男子目光盯著母女二人的嫩粉蜜穴,止不住口水直流。劉貴妃雪臀更加豐滿,女兒肌膚更為翹彈,卻都膚如凝脂,潔白似玉。兩個桃源洞口同樣溪水潺潺,嫩紅刺目。上下分別是兩個沾滿花汁的菊穴,一顫一顫地緊縮張合。
「母親休息已久,這次先從貴妃開始吧。」妖道挺槍怒刺,直搗深宮。帶著羊眼圈的肉杵威力無窮,僅僅一次插入,劉貴妃就忍不住嬌聲叫喊,雪白的大腿瑟縮不止。她頭腦混亂,緊緊抱住公主的嬌軀,似乎隻有從女兒身上才能汲取不讓自己徹底沉淪的力量。
接連幾十回合搗送,劉貴妃就已美目翻白,哆嗦著泄身。妖道不等美婦從高峰跌落,立刻轉戰公主蜜穴,插得少女放聲嬌吟。
孫天師雖說陽物並非巨大,技巧卻異常高明,不愧是精研房中術的色魔。簡單幾次抽送,他就從公主的反應中找到女子最敏感的部位,龜頭圍著這幾處狂轟猛炸。
粗熱、帶著纓毛的鐵槍在緊窄的玉穴中翻江倒海,鐵硬的龜楞兇猛地刮過層層疊疊的嬌嫩媚肉,順著幽深甬道猛攻玉蕊深處。
「啪……啪……啪……啪……」男子有節奏地抽送,每到深處時,腰部猛然發力,小腹重重地撞擊女子渾圓翹挺的嬌臀,將雪白的臀肉撞得一片通紅。
少女好似漂浮在風高浪急的海面,身下是一艘搖蕩的孤舟,體內快感似狂濤怒卷,火熱的激流從桃源深處決堤漫延,席卷全身,直至將軀體完全淹沒。
那根肉槍如同一根指揮棒,控制著女子淫聲媚叫的節奏,時而短暫急促,時而婉轉悠長。
感到女子嬌軀亂顫,雪丘起伏,妖道明白公主馬上就要泄身,反而猛地抽出肉槍。渴望、空虛、麻癢的感覺從蜜穴深處傳來,少女搖晃著嫩臀,呻吟聲如泣如訴。
「想不想要我的大棒,想的話,就說請道長操我。」妖道肉棒頂在穴口邊,隨時準備橫槍刺入。
迷藥在經脈中流轉,女子雙目迷茫,大腦已無法思考,唯有最原始的渴望不斷沖擊著心魂。時間一點一滴流過,終於,女子頭腦轟鳴,哭泣著叫喊:「請你——操我!」
妖道早已按奈不住,玉杵奮力猛搗,插得少女身體前傾,雪白的嬌乳滑到母妃下頜。熾熱的飽脹感填滿幽谷,公主淚花噴湧,發出一聲不知是滿足還是絕望的泣叫。
十下,二十下,僅僅數十次狂轟猛炸,公主就攀上絕頂高峰,癱倒在母親懷裡不醒人事。
拓跋望正以後入式猛操楊皇後,聽到公主凌厲的叫聲,狠拍瞭女子屁股一掌,喝道:「給我使勁叫,要比公主叫得更響才行。」
皇後早被迷藥迷失瞭心智,聽到男子發話,開始尖聲淫叫:「啊……不行瞭……好殿下,好郎君,你把人傢小穴都插漏瞭。」
「舒服嗎,喜不喜歡?」
「啊……舒服,人傢要飛上天瞭……好喜歡郎君的大棒,啊……你操死我吧……」
趙煜即使掩著耳朵也無法阻止淫聲入耳,突然大吼一聲,暈倒在地。
凌玄宇和耶律休哥率先結束瞭「戰鬥」,倒不是凌玄宇功力欠佳,而是殷貴妃不堪躂伐,早早暈瞭過去,男子索然無味,也就草草瞭事。耶律休哥確是不擅久戰,半個時辰未到就繳瞭貨,一時無法繼續上馬。
二人走到孫天師床前,耶律休哥笑道:「今日天師算是得償夙願瞭,這叫做皇宮祭後宮齊上陣,孫天師獨戰母女花。」
凌玄宇貪婪地看瞭劉貴妃母女二人,笑道:「天師也差不多瞭,可否把其中一位交給本祭司。」
孫天師喘息道:「你看劉貴妃如何?」
「好得很,本祭司笑納瞭。」凌玄宇並未帶走貴妃,而是登上大床,抱著美婦在床的另一角直接開戰。
待公主悠悠轉醒,孫天師笑道:「公主在戰場上英姿颯爽,怎麼在床上如此不堪。貧道還沒爽夠呢。」不等公主有任何反應,妖道騰身而上,肉杵一槍進洞。
插入前,妖道解開套瞭許久的銷魂利器,他自信,此刻公主的身體已盡在掌握,完全不需要羊眼圈的幫助。
見耶律休哥在一旁觀看,孫天師故意大展神威,不時變換招式,將洞玄子三十六式一招一招地在他眼前演練。春蠶臥、空翻蝶、翡翠交、鴛鴦合、魚比目、馬蹄搖,正反、側位各類姿勢層出不窮。
而公主就像提線木偶,任由男子擺佈。當男子奮力頂送時,少女不自覺地挺動玉胯,緊致的一線蛤口死死咬住那根大棒,好像貪食的小獸不肯舍棄入口的美食。那股嬌艷癡纏的媚態,讓圍觀的男子骨頭都酥成一團。
耶律休哥呆呆地望著少女,暗暗佩服凌玄宇迷藥果然霸道,連剛烈如公主的女子都無法抵抗。
到最後,妖道將女子倒立著拉起,頭肩頂在床上,兩條玉腿向胸乳方向按壓,雪白的翹臀正對天空。男子胯部壓住雙腿,反向站在床上,肉槍自上而下猛烈插入。
這個體位龜首刺激點與其他姿勢不同,少女頭部充血,雙頰緋紅,以最恥辱的姿態承受男子狂暴的攻擊。
肌膚撞擊聲不絕於耳,每一次插入,桃源洞口花漿飛濺,如同玉石上濺起的雨滴。一汩汩的淫液順著小腹流淌,滑過巔蕩的玉乳,在天鵝般修長的脖頸與下頜連接處積瞭厚厚一層。
飛濺的淫液不時灑在臉上,甚至落入正在婉轉呻吟的秀口。少女已漸漸癡狂,玉體百媚橫生,眼波熏人欲醉,周身散發著可讓任何男子沉淪的銷魂媚意。她的雙眸正對著妖道的後背和臀部,原本醜惡、令她作嘔的軀體現在卻成瞭快樂的源泉。
「啊……用力,好舒服……」伴著銷魂的悠長嘶吟,少女不知第幾次高潮泄身,嫣紅的穴口汁水淋漓,好似汩汩泉水,不停向外流泄。
少女剛剛泄身,劉貴妃那邊就已縱聲痛叫,孫天師低頭望去,原來凌玄宇壓著美婦,狠狠插入女子後庭。劉貴妃疼得嬌喊連連,直到聲音嘶啞才漸漸適應瞭男子的龐然大物。
孫天師眼珠一轉,暗道,怎麼忘瞭這個手段。他將綿若春蠶的女子俯臥著按在床上,大棒對準後庭。
少女癱軟著趴在床上,翹挺的雪臀不住輕晃,淡淡的菊蕊上沾滿清亮的淫液,好似菊花帶露,誘人遐思。妖道大手按住嫩臀,濕潤的肉棒在後庭上反復摩擦。公主蜂腰亂擺,嚇得大聲呼喊:「不要!」
聲音未停,那根肉杵已經插入一寸,男子腰部用力一挺,「嗤」的一聲,七寸大棒已完全沒入菊穴。好在他的肉莖不算粗大,公主身體同時處在渴望征伐的狀態,這根肉棒並未給少女帶來很大的痛感。
肛腸碰到異物,開始蠕動緊縮,像是要將鐵棒推出體內。妖道得意地半閉著眼睛,感覺鐵棒被肉壁緊緊纏繞,比花穴更加火熱、緊致。剛剛插入就爽得巨棒顫抖,隱隱有些噴射的欲望。
公主的感覺更為奇妙,腸道似乎被完全撐開,既痛且麻,又脹又癢,那種充實的快意不下於被插小穴。「嗚嗚……怎麼會這樣。」少女僅有的意識引導著她用力反抗,可是越掙紮快感越強烈,連花徑深處都跟著抽搐、緊縮。
妖道淫笑著抽動肉棒,刮得腸壁陣陣顫抖。一浪接一浪的熱流沖刷著女子敏感的身軀,泛著粉芒的雪膚陣陣顫栗,而花宮深處水流潺潺,空虛難耐的感覺刺激得少女淫聲四起。
「不要……好難受……嗚嗚嗚……」
楊皇後不堪蹂躪,早已軟成一灘爛泥。拓跋望起身對拓跋翰道:「皇兄怎麼如此安靜,何不在皇宮祭上先嘗嘗公主的滋味?」
拓跋翰道:「不必瞭,以後有的是機會。」
「那兄弟可要上瞭,與天師來一個前後雙插。」拓跋望有意看這位皇兄的反應,卻見他面不改色,冷冷道:「那你就好好玩吧。」
拓跋翰暗暗冷笑,你們這時對公主越放肆,將來就越難收場。而拓跋望也打著小算盤,心想如果公主真的不屈服,找機會給我這皇兄一刀也是好事。現在看來,把公主讓給拓跋翰倒是不錯的選擇。
拓跋望來到孫天師床邊,笑道:「天師一個人玩多沒意思,本王來助你一臂之力。」
妖道正在用力挺刺,聞言馬上停下動作,諂笑道:「能與殿下同樂,貧道受寵若驚。」
等拓跋望躺在床上,妖道抬起少女嬌軀,置於男子身上。公主香腮粉紅,鳳眼中媚波橫流,原本就絕美的姿容上更添一分風流媚態,拓跋望暗道:「天魔祭司果然有手段,迷香竟能讓這位如此剛烈的女子迷瞭心智。」他下身一挺,粗熱巨龍破門而入,闖進熟悉的銷魂玉洞。公主大聲泣叫,空虛奇癢的感覺一掃而空,代之而來的是熾熱、充實的銷魂快感。
二人雖是第一次同操一女,但孫天師經驗豐富,隨著拓跋望抽插節奏挺動腰部,與下方男子配合得天衣無縫。
兩根肉槍時而你進我出,時而同進同退,不停隔著肉膜交戰。抽送時粘稠的水聲、肌膚撞擊聲、男子喘息聲與少女呻吟聲此起彼伏。
少女嬌軀被兩具沉重的身體緊緊壓住,漸漸有些窒息,玉體好似在萬丈高空飄蕩,又不時沉入深深的海底。兩股熱流在腸道和花穴中亂竄,粉嫩的肉壁一片火熱,整個嬌軀好似在熱流的碰撞中酥軟、融化。
看著女子媚入骨髓的嬌顏,拓跋望張口含住紅唇,寬大的舌頭侵入女子檀口。公主已不知拒絕,順從地伸著雀舌,任憑敵人肆意掃蕩、耐心品嘗。兩人吻得「滋滋」作響,晶亮的唾液沿著水光閃閃的一抹紅唇流滿香腮。
畫面如此淫蕩妖艷,少女雪白的身軀在兩具男子軀體下搖蕩,四肢無處擺放,隨著嬌軀顛簸起舞,好似被狂風摧殘的嫩柳。上下三張小口同時被侵占,連放聲呼喊都做不到,隻能發出低沉的銷魂呻吟。
太上皇老淚縱橫,心臟已經麻木,同時對金國敵人更加恐懼。他瞭解自己的女兒,哪裡能想到性如烈火的公主此刻已徹底屈服,任由仇敵肆意凌辱。
看著公主備受摧殘,拓跋翰怒氣漸生,一把拉住楊皇後,抱著她走向床邊。
皇後半迷半醒,眼望著拓跋望,大聲嬌呼:「殿下,妾身是你的人。」
拓跋望大怒,卻又無能為力。自己正在蹂躪大哥的女人,拓跋翰玩弄皇後也是理所應當。他無暇理會皇後,一心一意操弄公主。
一聲慘烈的叫喊傳來,拓跋望轉過頭,隻見皇兄大棒正插在皇後後庭,飛速地進進出出。「你好狠!」拓跋望難忍怒火,將所有怨氣發泄在公主身上。那根巨龍次次一插到底,似乎要將少女花穴捅漏。
淒慘的叫喊聲、媚蕩的呻吟聲在大殿飄蕩,直到幾個人紛紛射出滾燙的陽精才漸漸平息。
連遭蹂躪的公主死一般躺在床上,雪丘上兩個蜜洞都無法閉合,濃濁的陽精像溪水般流淌,染得下體一片淫糜。
第二輪淫宴終於結束,耶律休哥道:「此次皇宮祭遠超預期,十分完美。現在剩下最後一個環節:賜奴印。」
所謂賜奴印,是金國貴族的一個傳統,在收為女奴的女子身上刻下擦不掉的印記。每個傢族奴印不同,如果女子被人出售或者交換,從身上的奴印就能分辨出最初屬於何人。
當然,北金大汗的奴印效力不同,印上王族奴印的女子其他人不可染指,一輩子都是大汗的奴隸。如今大汗成瞭皇帝,奴印效力隻增不減。
拓跋野律笑著取出奴印,對耶律休哥道:「鄭太後和劉貴妃氣度華貴,朕有意納入後宮。隻給殷貴妃刻奴印就好瞭。」
「不如連邢貴妃一起吧。」耶律休哥道:「楊皇後和公主分屬兩位殿下,其餘後宮臣下不敢覬覦。」
「也好,就依丞相。」
拓跋望埋怨地瞪瞭耶律休哥一眼:「丞相不早說,本王可沒準備。」
拓跋翰跟著道:「是啊,看來隻有回去之後再說瞭。」
耶律休哥急忙施禮:「是臣下考慮不周,請兩位皇子見諒。」
幾名士兵押著殷、邢兩位貴妃走到金國皇帝身前。這些士兵看瞭一晚上春宮,個個胯下大棒翹立,走路姿勢頗為怪異。
兩位貴妃本身心智就不堅定,又吸入大量迷藥,雙眼都朦朦朧朧,泛著媚光。到瞭拓跋野律身前,二人不自主地跪在地上,可憐巴巴地盯著這位將來的主人。金國皇帝拿著奴印,對幾位金國男子道:「你們說,奴印印在哪裡好?」
凌玄宇道:「要印在每次雲雨時能看到的位置。不如一個印在臀上,一個印在小穴上邊。」
「上邊長著毛發,怎麼印?」
「這個簡單,刮幹凈就行,交給我來處理就好。」
殷貴妃急忙喊道:「我的印在臀上吧。」邢貴妃淚光閃閃,跟著喊道:「我的也印在臀上。」
凌玄宇笑道:「邢貴妃開口晚瞭一步,隻好得罪瞭。」他手中拿起一柄長刀,對士兵道:「把邢貴妃按到床上。」
四名士兵上前,拉扯著邢貴妃仰面按倒,兩名士兵分別按住顫抖的玉腿,兩人按住小腹。
邢貴妃連遭凌玄宇和耶律休哥蹂躪,小穴被陽精澆灌瞭不下四回。兩瓣花唇外翻,緊貼在肌膚上,整個洞口一片狼藉。
看著明晃晃的刀鋒,邢貴妃嚇得雙頰慘白,大聲呼號著:「不要啊,求求你們。」
凌玄宇笑道:「貴妃不必緊張,一會兒就好。不要亂動,否則就要見血瞭。」美婦嚇得雙唇顫抖,緊緊閉上眼睛。
刀鋒在亂草從中劃過,觸到肌膚冰冰涼涼。「呲呲」的刮擦聲不絕,柔軟的毛發一片片脫落。凌玄宇功力深湛,清理毛發就連牛刀小試都算不上,幾息之後,美婦玉丘上已經光溜溜一片,除瞭色彩稍稍發青,看著就像天生白虎。
男子拿起奴印,狠狠壓在邢貴妃剛剛剃過毛發的恥丘上方。美婦疼得涕淚長流,不住大聲呼喊。
這方奴印是由精鋼鑄成,中間刻著四個大字「拓跋女奴。」文字是陽文,字的表面纖細,宛如刀鋒。稍一用力,文字就割破肌膚,深入皮肉。
凌玄宇抬起奴印,女子恥丘上方鮮血四溢。耶律休哥拿著絲絹擦拭幾下,在肌膚裂口上灑瞭一層朱紅的粉末。鮮血漸漸凝固,「拓跋女奴」四個血紅的大字已深深刻入肌膚。男子對殷貴妃如法炮制,在女子翹臀上刻下奴印。
大殿上散著迷藥的蠟燭早已熄滅,幾位女子逐漸恢復清醒。四位女子被士兵押著,目睹瞭蓋奴印的整個過程。太後、公主、劉貴妃掩面而泣,楊皇後則嚇得膽顫心驚。
奴印已成,殷、邢兩位貴妃眸光暗淡,呆呆地躺在床上。兩顆刺目的印記時時提醒著她們,曾經的皇妃再也沒有瞭,從今後,自己是最低賤的奴隸。
對於金國男子香艷絕倫,而對大夏皇室慘絕人寰的皇宮祭即將落幕。幾位貴妃心力交瘁,幾乎難以站穩。兩位廢帝長出瞭一口氣,同時癱坐在地上。
想到被最仇恨的人蹂躪肉體,踐踏尊嚴,卻無法抵抗,甚至沉醉其中,公主心如死灰,痛不欲生。極度的羞恥和絕望折磨得她幾乎失去瞭繼續抗爭的勇氣。
「為什麼?怎麼會如此輕易屈服?」女子對自己的軟弱恨入骨髓,無法理解會在敵人身下墮落沉淪,難道自己本性就有淫蕩的一面?。她陷入深深的恐懼,如果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成為欲望的奴隸,報仇雪恨將成為遙不可及的夢想。
隻是她不知道,天魔教的迷藥效果何等強烈,即使是功力比她高出許多的宮妃羽都無法抵禦,平常女子哪裡能夠與之抗衡。
還好,羞辱暫時結束瞭。趙靈曦開始盤算未來的計劃。第一個要除掉的是孫天師,決不能讓這個敗類繼續活在人間。其他敵人殺一個算一個,也算沒有白白忍受凌辱。
公主正在暗自琢磨,凌玄宇的一句話如晴天霹靂從遠處傳來:「皇宮祭就要結束瞭,不妨在大殿內再舉行一次牽羊禮。」
拓跋翰道:「牽羊禮不是已經舉行過瞭嗎?」
「這次不同,是赤裸羔羊,毫無遮攔的牽羊禮。」其他幾位男子點頭附和,拓跋野律笑道:「祭司的主意不錯,就由你來主持吧。」
凌玄宇分別走到幾位女子身前,點瞭她們下頜的穴道,笑著道:「牽羊禮畢,大傢享受一下幾位女子的吹簫絕技,看看誰的功夫最好。」男子轉頭回身,耶律休哥已經做好瞭分配。鄭太後繼續服侍金國皇帝,公主和楊皇後各自歸位,自己要瞭垂涎已久的劉貴妃,殷、邢兩位貴妃則分屬凌玄宇和孫天師。
拓跋野律坐在龍椅上,其他五位男子並排坐一張床頭。六名士兵拉扯著六位女子走到大殿門口,兩位廢帝被人按著跪在大床旁邊。
更加恥辱的牽羊禮開始瞭。
六位女子脖子上套著繩套,在士兵的牽引下爬向金國男子。女子們泣不成聲,淚水滴瞭一路,全都羞愧欲死。公主奮力掙紮,被幾位士兵按住身體,拖拽著向前爬行。
比起城外的牽羊禮,大殿上的儀式更加徹底地踐踏瞭女子們的尊嚴。幾位女子赤裸著身體,像極瞭待宰的羔羊。六具各具千秋的美妙玉體排成一排,在士兵們欲火燃燒的眼光註視下緩緩爬行。所有女子的蜜穴都被蹂躪得慘不忍睹,淫汁浪液灑瞭一路。
短短幾百米,卻好似漫漫長路,等女子們爬到終點,一個個都虛脫似的跪倒在地上。
鄭皇後早已放棄抵抗,看著拓跋野律怒起的巨龍,閉著眼睛,一口含住龜首,麻木地吞咽下去。劉貴妃也已心如死灰,淚眼婆娑地含住肉棒,機械地吞吞吐吐。
殷、邢兩位貴妃最早嚇破瞭膽子,乖乖地含龜吐棒,還不時用舌尖舔舐,似乎樂在其中。楊皇後已經認命,更想討好拓跋望,舔弄得分外賣力。
唯有公主惡心地別過頭去,眼淚無聲流淌。拓跋翰忍瞭一晚上,自然不願壞瞭心中的計劃,他一把抱起公主,匆匆走向最遠處的大床。
耶律休哥笑道:「王子殿下還是沒忍住,這是要繼續開戰啊。不過像公主這樣的美人,誰能忍得瞭呢?」
「放開我!」公主用力掙紮,卻被男子一把扔到床上。拓跋翰低聲道:「不要亂動,一會兒穿上衣服,本王現在不會動你。」公主疑惑地望向男子,不知他在打什麼主意。
拓跋翰眨瞭眨眼:「你不必問,很快就會明白。」
品蕭大宴如火如荼。
鄭皇後舔弄著拓跋野律的大棒,心緒異常煩亂。不知為何,對眼前男子,美婦刻骨的仇恨漸漸消弱。或許是因為在皇宮祭上,金國皇帝對她還算照顧,未讓他人染指,又或者因為聽到他談起年輕時的仰慕之情。
也許,最大的原因是太上皇卑躬屈膝的模樣徹底傷透瞭她的心。太後卑微地想到,如果能在金國皇帝後宮中委屈一生,也許並非最壞的結局。
拓跋野律見太後臉色緋紅,頗有嬌羞之態,樂得開懷大笑,心頭充滿征服者的狂喜。
其他四位女子跪成一排,螓首起起落落,含著男人的大棒不停舔弄,「嘖嘖」的吸吮聲不絕於耳。
楊皇後品蕭最為賣力,用力吞吐肉棒,直到龜首嵌入喉嚨,憋得氣息不暢才緩緩吐出。
不知不覺,小半個時辰已過,幾位男子分別噴出最後的精華,灌滿女子們的檀口。
史上最慘無人道的皇宮淫宴終於結束。公主、楊皇後分別被拓跋兄弟帶走,其餘後宮則被押在一起,成為金國皇帝的禁臠。
後世談到此事時無不遮遮掩掩,成為中原人心中永遠無法抹去的傷痛。
(註:據史書記載,金國從盛都共擄走大夏皇族、後宮佳麗、王公大臣們多達一萬餘人,搶奪財物價值黃金三十萬兩,整個京城被洗劫一空。在前往金國舊都的路上,除皇族嬪妃外,其餘女子隨時隨地會被金兵強暴,傷病的夏人全部被處死。等到達金都時,存活下來的僅有不足兩千人。)